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歡愛的真諦
我欲成仙
| 发布:10-25 10:28 | 203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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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春,你什麼時候對言情劇感興趣了,還不趕緊過來。”
“沒看到,我都等你好半天了。”陶一雯的催促聲傳了過來。
如今被逼上梁山,騎虎難下。
只好慢慢吞吞地把電視關閉,然後像蝸牛一樣慢悠悠的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那原本一分鐘不到的路程,我仿佛想要走出一個世紀那麼長。
但距離再遠也總有終點,我從衣櫃裏拿出睡衣,還沒來得及換,便聽到陶一雯又道:“反正等一下都要拖就不用換了。”
“這是我的生活習慣,洗過臉還要用毛巾擦呢,難道就是為了圖省事兒,下一次就可以免了?”
我反駁道:“一雯,你有沒有想過兩個人的歡愉貴在於一種情趣和浪漫。”
“甚至就連脫衣服的過程都是一種愉悅的享受。”
“可是如今我怎麼覺得我們兩個就像是在原始交配一樣,說簡單一些就是在敷衍了事。”
“你可知道人類和動物最大的區別在哪里嗎?”
“而造物主為何要捏出亞當和夏娃?”
“不就是讓男女繁衍後代的過程,變成一種精神的昇華。”
“雖說我們和動物一樣都是為了生孩子,可意義卻全然不同。”
“因為我們有情感,有喜怒哀樂,更知道我們在男女交織的過程中需要的是什麼。”
我第一次和陶一雯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磨磨唧唧的就是不想登上那張床。
“你是不是散文看多了,還是哪位患者的故事又觸動了你。”陶一雯不以為然,“你說的這些,我只有在音樂中體會的更多。”
“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上床,哪會有仿若初次的激情四射。”
“況且你還是毛頭小夥子?還有那麼多的感慨啊?”
一聽這話,我就覺得和陶一雯之間根本就是雞同鴨講。
看來今天是躲不過了,我只好認命地躺到了床上,陶一雯立刻將火熱的嬌軀靠了過來。
她吻著我,似乎於貪婪地燃燒著欲火。
漸漸地我開始回吻,想盡快投入歡愉之中,溫潤的大掌撫摸著柔滑的肌膚。
陶一雯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而我,依舊是一潭死水,半點水花也沒有漂浮起來。
陶一雯似乎感覺到我的冷漠,手一下子摸到了我的胯間,來了一記快狠准的海底撈。
驀地,我渾身一激靈。
這一刻,居然被刺激得想到和莊抒顛倒俸鳳鸞的銷魂點滴。
下體一下就硬了起來。
“逸春,我就知道,你也想要的。”陶一雯揚起得逞的笑意,手下的力度更重了幾分。
哪怕是浮浮沉沉間,我也沒有忘記李愛旋的話。
不行,不做,也不能為了上床而提前開啟內丹術。
所以,這次和陶一雯奮戰了不多時,就繳械投降,在我歷史戰績中,都可以被釘在恥辱柱上了。
儘管如此,陶一雯卻是一臉饜足,“我們會有孩子的。”
接著,摸了一把我的胸毛,便沉沉睡去。
我看著她嬌俏的睡眼,心中愧疚難當。
和未婚妻上床,只能靠意淫另一個女人才會有感覺,何其諷刺。
第二天一大早,我整理紛亂的思緒把陶一雯送到了學校,才來到醫院上班。
誰知道,還沒有換好工作服,只見莊抒推門而入,直接給我來了一道驚雷,“逸春,陳曦說,她不和我住了。”
我愣住了,但很快了然。
以陳曦的角度,她八度是覺得自己的存在,成了我和莊抒之間的電燈泡,所以才會自請離開吧。
“你昨天沒有問她,為何下班得那麼早?”我看向莊抒說道。
“嗯,當然問了,你走沒一會兒,她就回來了。”
“然後告訴我,維亞酒店想多找兩位鋼琴師,昨天剛好有一位來應聘。”
“胡經理想讓對方試試音色,再看看客人們的反應。”
“所以,她忙裏偷閒就回來了。”
莊抒說道。
我聽了,並沒有發表意見,而是讓莊抒先去工作,我拿起病歷來到了胡慧穎的病房。
日常檢查後,她的血樣並沒有發生病變和惡化。
術後也算是恢復得不錯。
我調整完藥品邊問道:“我聽說你又開始招聘鋼琴師了?”
“是啊,畢竟我們那裏可是五星級酒店,只有陳曦一個人遠遠不夠。”
“不過李醫生你千萬別擔心,我只是讓人力資源部多招一個人和陳曦相互排班。”
“對她的工作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胡慧穎趕緊解釋道。
我關心陳曦的程度她自然知曉,還以為我這麼問是怕會對女子有不利的影響。
“胡經理,酒店的人員調度,我一個外人沒有資格干涉。”
我頓了頓又道:“我有個不情之請。”
“別這麼客氣,但說無妨。”胡慧穎一看到我並不是介意她的招人計畫,頓時松了口氣。
“我記得,你當時說酒店有宿舍是吧。”我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胡慧穎一怔,說道:“是啊,但現在單人宿舍沒有了,因為那些都是給高層預留。”
“我原來也想給陳曦留一間,後來她說有住的地方了。”
“所以那單人間就分給別人了。”
“其他的地方也不能安排?”我問道。
“也不是沒有,只不過有六七個人住一間的,而且還是上下鋪,我想陳曦要是過去的話肯定不方便。”
胡慧穎很快就猜出,我是想為陳曦找住處。
“這樣啊,那算了。”我笑意勉強。
“李醫生,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胡慧穎問道。
“最好再觀察一天,你做的鐳射手術,只要對臟器沒有損傷就可以。”
“我剛才已經給你調了藥,是以中藥為主。”
“今天再補充一下元氣,如果沒有不適症狀的話,明天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太好了。”胡慧穎長長舒了口氣,“這裏雖然住著也不錯,但到底是醫院。”
“金窩銀窩不比自家的草窩啊。”
“那倒是,就算這裏是皇宮,到底還是和家裏比不上,你說對吧?”
我把家這個字咬得尤其重。
胡慧穎心領神會,“你不用旁敲側擊,我明白你的意思。”
“李醫生,謝謝你,我想通了,我決定原諒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