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精神出軌
我欲成仙
| 发布:10-25 10:24 | 203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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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回到了宿舍,原本以為陶一雯已經去了學校。
沒想到她也在家裏。
還沒等我喘口氣,就見女子巧笑嫣然地看著我,“逸春,我覺得這兩天狀態很好。”
“不如我們再努力努力吧。”
“哎,一雯,你為何對生孩子這麼有執念呢?”
“你那所謂的秘方根本就是糊弄人的,我就是個大夫,你不信我居然還去信別人?”
“如果生孩子對你這麼重要的話,那你就跟著我到仁愛醫院做試管吧。”
我很想踏踏實實的吃頓早餐,可沒想到陶一雯越發的神經質起來。
難道我對她來說這麼沒有安全感嗎?
“我不願意嘗試西醫。”陶一雯想都不想開口拒絕。
“那我是個中醫,剛好可以為你調理,實在不行,中西醫結合也可以。”
我無語說道。
“逸春,你是不是就不想和我生孩子?”
“中醫那麼慢,我要調理到猴年馬月才能懷上孩子,況且你所說的試管嬰兒失敗的幾率也很大。”
“這幾天趁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已經查了不少資料。”
“據說做了試管之後,不僅對女性身體傷害很大,而且嬰兒的先天性缺陷也比例很高。”
“萬一生出來是個殘疾兒童,那我該情何以堪。”
“我就想和你共同孕育一個健康的寶寶,有這麼困難嗎?”
看著她咄咄逼人,我一時之間真詞窮了。
沒想到在醫院我能夠說服很多的患者,遵從我的治療方案。
然而悲催的是,居然連自己的親人無法撼動。
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陶一雯二話不說就把我撲倒在床上。
還別說,這一次我倒沒掉鏈子。
只不過和她歡愛的時候,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莊抒的模樣。
這個女人已經成為我的春藥,揮之不去,深入骨髓。
和陶一雯奮戰的過程中,我並沒有開啟內丹術,實在是沒有那個心境。
也僅僅是敷衍了一次,然後我就快速從床上起身。
到洗手間內沖了個熱水澡,才讓躁動的心緒慢慢沉寂下來。
等我重新回到臥室之後,就看到陶一雯不知道從哪兒沖了一杯黑乎乎的藥汁,一飲而下。
“你這藥到底是從哪里開的?”我蹙眉問道。
“這是一位很有名的道士,據說咱們省城有很多達官貴人,都是通過他的藥懷上了孩子。”
“我還是拖了學校的朋友介紹過來的。”
看著她一臉的期待,我實在不忍心打擊她。
我細細觀察了陶一雯的氣色,並在上床的時候暗中替她探了脈。
還好,除了身體稍稍虛弱一些之外,並無大礙。
看來這藥粉也只是普通的中藥混合而成,對身體無傷大雅。
但也沒什麼效果就是了。
“隨你吧。”隨即我疲憊地躺在床上,不再糾結。
心中百轉千回,我發現我和陶一雯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甚至還安慰自己。
情感上的背叛並非是單方面所為,像陶一雯這種神神叨叨的模樣,不正是把我往外推嗎?
想著想著我就夢起了周公,一覺睡到了下午。
當我神清氣爽的起床之時,一連收到了好幾條短信。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莊抒發來的,“逸春,晚上一起用餐?”
我瞄了一眼陶一雯,看著她正在桌子前寫寫畫畫,好像是在修改曲譜。
做賊心虛似的,趕緊把短信給刪除。
剛剛把罪證消滅,陶一雯就看了過來,“你醒了?”
“午餐還有一些,我給你熱熱吧。”
我搖頭,“不用了,晚上要去一趟醫院,我到食堂吃吧。”
“不是剛值完夜班嗎?”陶一雯問道。
“有急診。”我現在對著她想都不想,藉口張口就來。
雖然知道這不是好現象,但卻不由自主,很難控制。
陶一雯根本就沒有懷疑,沖著我點了點頭,“那你早去早回。”
我心裏有些難受,臨行之前還愛憐地在她額前落下一吻。
也算是一種自我救贖吧。
我和莊抒約定的地點就在她居住社區的不遠處。
這是一家幽靜的西餐廳,我們倆人找了一個兩人臺的卡座。
看著她點餐,我問道:“你沒有讓陳曦一起來嗎?”
莊抒抬眸淡淡看著我,“明知故問,這個點兒她肯定在上班啊。”
我一囧,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急切了。
“呃,忘了。”
莊抒神色不定地看了我一眼,而後對著菜單隨意點了兩份牛排,而後說道:“晚上,吃得簡單些,稍後你跟我回家。”
“嗯?”我一怔,“是去你家嗎?”
莊抒沒好氣道:“你說呢?”
一聽這話,我心神一蕩,陳曦上的是夜班至少也得三四個小時之後才結束。
漫漫長夜,我們有的是時間。
至於去莊抒家裏做什麼,那意思不言而喻。
我笑了笑,“那是吃飽了才行。”
莊抒臉上一紅,嬌嗔道:“逸春,你今天也打了雞血?”
“你想的話,我天天都能打,而且是純天然,無公害。”我打著諢搶,臉不紅氣不喘。
“咯咯,沒想到我們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李醫生,原來還是個悶騷型。”
莊抒打趣道。
“我不過是俗人一個,在美人面前何需做柳下惠。”
“這叫真情流露,天性使然。”
我言之鑿鑿。
“呵呵,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真實面目公佈於眾嗎?”莊抒揚起一抹挑釁地微笑。
“我想讓人大跌眼鏡地應當是你才對吧。”
我不疾不徐道:“白衣天使,實則是個欲求不滿的狠人。”
莊抒臉上的笑容凝固,“我在你面前,不想裝。”
我發現自己的話有些重了,於是慌忙說道:“莊抒,我不過是個玩笑。”
“不要放在心上。”
莊抒莞爾一笑,“你不用緊張,我有那麼小心眼兒嗎,我以後能不能不叫你逸春了?”
“啊,那怎麼稱呼?”我一顆心提了起來,該不會要換老公吧。
這萬一真叫順口了,以後還不得露餡啊。
莊抒沖著我眨巴著美目,笑意狡黠,“嗯,雞血男,如何?”
我一言難盡道:“可別,你如果哪天說溜口了讓別人聽到,我還得被當成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