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屹立不倒
我欲成仙
| 发布:10-22 18:28 | 205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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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羞愧,“我中午會早些回來。”
慌慌張張地吃了早餐,甚至連昨天晚上想好要追問秘方的事兒都拋出了腦後。
一路上我心中還是忐忑不安。
萬一中午還沒有正常的生理反應,我也只好啟用內丹術了。
陶一雯已經是我正兒巴經的女朋友了,我該不會現在都開始喜新厭舊了吧?
又或者我很討厭和排斥這種像完成任務一樣的歡愛。
但不管是哪種可能性,都預示著我和陶一雯的關係已經亮起了紅燈。
整個上午我都有些心不在焉,等我認命地回到宿舍時。
陶一雯已經做了一大桌子的豐盛佳餚。
看了一眼,很多菜都是海鮮,那意思不言而喻。
“這是我今天剛剛燉好的高湯,我們兩個都一樣,一定要多注意身體。”
“吃飽了才能夠運動,對吧。”
陶一雯笑眯眯地將一大碗白米飯蹦到了我的手裏,陡然讓我有種喂牲口的感覺。
心中五味雜陳,哪怕是山珍海味,我也食之乏味。
也不知道這頓飯究竟是什麼滋味,就這麼渾渾噩噩地等我醒過神來後。
陶一雯已經催促著讓我上床了。
“你今天不會再不行了吧。”
靠,不行,這可是對男人的奇恥大辱。
我默念內丹術,很快一縷縷精純的至陽之氣,蔓延在四肢百骸。
驀然,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一把將陶一雯推在了床上。
撕裂衣衫壓根就沒什麼前戲,直接步入主題。
陶一雯驚呼一聲,可能沒想到我會變得突然激烈。
纖纖玉指掐住我的肩膀,就像要落入肌理之中。
絲絲麻麻的嬌喘聲,讓我湧動得更加賣力。
“嗯,逸春,太猛了,你,你輕點……啊……”
我一下又一下的衝刺,直到陶一雯沉沉睡去,而我依然不知疲倦一樣。
終於,我舒了口濁氣,一骨碌從床上起身。
快速洗了個澡,可是讓人無語的是,私密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又變得昂首起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搗鼓了半天。
可是,沒任何卯用,特麼,啥情況,我忍不住爆了粗口。
該不會,它開始精蟲上腦了。
我跑出洗手間,把陶一雯摟在懷裏,呢喃道:“一雯,別睡,我還想要。”
“嗯?我太困了,你自己動吧。”陶一雯困倦得連眼皮也沒睜。
方才我已經默念過咒語,按說她應該恢復體力才是。
我又推了她一把,“真這麼困?”
“哎,我那秘方裏面有安眠成分,我要多睡睡才能早些懷上孩子。”陶一雯的聲音都帶著慵懶。
我無語,只好自力更生起來。
機械性的運動,讓我像個機器人,我奮戰了都快半個多小時。
下體還是一如方才。
眼看中午休息的時間已經臨近,我歎了口氣,只好從陶一雯的身上好了下來。
結束了讓我無奈地重複運動。
我去簡單清洗了一把,然後快速穿上衣服,可是下體的堅挺力並沒有消失。
然而時間不等人,我只好拿了個背包,堪堪蓋住尷尬的部位。
而後急匆匆地出了門。
由於這段時間我一直住在宿舍,離醫院又近,所以平時壓根就沒背過包。
可是現在這個工具卻顯得尤為重要。
我原本以為回到醫院只要開始忙碌,那種勾魂的情欲就會逐漸散去。
可是我沒想到內丹術的後遺症會持續這麼久。
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可是我卻沒有工夫在糾結,因為值班護士走了過來遞給我日常的白大褂。
“李醫生,已經有很多病號開始排隊了。”
我極力隱忍著體內的不適,說道:“讓人進來吧。”
護士點了點頭,拉開門診室就開始叫號。
我右手按著下體剛想念咒語強行壓下,可沒想到抬頭一看來了個熟人。
“你怎麼沒給我打招呼啊?”我看著來人,訝然問道。
“我已經插隊,剛才我告訴護士,我是你的朋友,她就直接讓我進來了。”
女子客氣笑道。
可我現在無心寒暄,實在是那處種狀的,讓我有些無言以對。
急忙起身,窘促道:“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三步並兩步,來到洗手間之後,強行點了穴位讓分體塌了下去。
雖然這樣會讓人感到很憋屈,我總不能在患者面前出這種洋相吧。
萬一傳揚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死。
我用涼水洗了把臉,這才鎮定地回到門診室。
“你今天上午沒有過來嗎?”我問道,順便翻開了病歷本。
“沒顧上,你不是說我得了淋病嗎?思來想去也只有那個該死的男人會傳染給我了。”
“我根本就不想再跟他過,我一定要和他分手。”
女子語氣激動。
我波瀾不驚,“那他同意了嗎?”
“他分明是做賊心虛,一聽到我的病變得比我還要生氣。”
“分明就是心中有鬼,反正這個家有我沒他。”
“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不會改變自己的初衷。”她憤憤不平道,甚至還帶著一抹咬牙切齒的意味。
這麼說就是沒談攏。
我想要為她惋惜,可此時下體還是不適,微微地扭了扭身子,儘量語氣平緩說道:“胡經理,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
“但有一句話,我還是想要告訴你。”
“李醫生別這麼客氣,但說無妨。”胡慧穎點了點頭。
“這社會紅塵滾滾,誰也難說能經得起誘惑。”
“所以只要這個男人並不是精神出軌,而且是真心懺悔的話,我認為你可以考慮給個機會。”
“畢竟誰也有犯錯的時候,但是只要能夠回頭是岸,並非不可饒恕。”
胡慧穎神色一冷,我接著又道:“你先別忙著反駁。”
“可以捫心自問,你找到下一段感情,就一定能保證對方對你絕對忠誠嗎?”
“不要總想著你遇到的另一半會與眾不同,那不過是言情劇裏才會有的情節和人設。”
“你的意思是說我天真了?”
胡慧穎義憤難填,“可你知道嗎?他自始至終半點悔意也沒有,而且還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凡他真如你所說,心在我身上的話,或許我不會把事情做得這麼絕,一定要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