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大義凜然
我欲成仙
| 发布:10-19 16:16 | 209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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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們兄妹倆的誇讚實在有愧,但盛情難卻,我們就這麼推杯換盞中,一瓶老白乾就被喝完了。
我很少喝這麼多酒,仔細想來也只有在江南才大醉過幾次。
之後在李逸虎面前痛改前非,很少喝得這麼痛快過了。
錢皓晃了晃酒杯,眼神中帶著微醺,“這酒也太不經喝了,今天這麼高興,不如再來一瓶。”
我原本想拒絕,可是因迎上對方熱情的眼神,只好點頭答應。
很快第二瓶白酒已經見了底,我的眼神也開始迷離。
縱然有內丹術護體,也並非是千杯不倒。
這人一喝醉神經都跟著亢奮起來,我也逐漸放鬆了警惕,和他們聊了起來。
這時錢皓又端起一杯酒,“李醫生,我們接著喝。”
“真,真的不行了。”我搖了搖頭。
錢皓笑了起來,“你是位醫生,本職工作就是為患者解除病痛,可是如若你有一天遇到了疑難雜症,手足無措。”
“可偏偏這個時候有位村醫能夠治好,但是對方沒有正規牌照,我想問問,你該當如何?”
錢皓明顯是在旁敲側擊,我又並非傻瓜,當然知曉其中深意。
看著我陷入了沉思,錢皓接著說道:“其實你的職業和公安有異曲同工之妙。”
“你治的是身體上的痛,而我們消除的是社會的毒,說到底都是為了百姓健康和安寧。”
“實不相瞞,我現在手頭上有很多未解的案件。”
“線索不全,迷霧重重,陳曦是幸運兒,因為她遇到了你,可是那些受害人呢。”
“罪犯得不到懲處,也不能夠還他們清白,說起這話也實在是心中愧疚。”
“但我已經盡力了,直到現在依然是舉步維艱。”
“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我也請李醫生能夠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指點迷津。”
“告訴我們你身後的高人究竟是誰?”
“如果能夠請他出山的話,我相信會有更多的陳曦能夠沉冤得雪,了卻心中寬慰。”
“你既然能夠無私的為自己的患者,我希望你能更加博愛一些。”
“那些受害者也同樣需要幫助。”
我心中動容,錢皓的話戳到了我的心窩子裏。
如果換做之前,我肯定毫不猶豫就會答應,更甚者會力所能及為他提供一己之力。
可這一次沒有經過宋瀾的同意,我不能夠隨便地說出他的名諱。
一時間陷入兩難境地。
錢皓一臉希冀地看著我,“真的不能商量嗎?”
我歎了口氣,“錢隊長,我希望你不要為難我,不過,我想應該能換種方式。”
“什麼意思?”錢皓問道。
“你把未破的案子可以給我,我交給對方,如果他願意接手的話,自然是好的。”
“等有了結果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錢隊長,並非我不通情達理,而是我不能未經同意,就隨便將人的資訊告知於人。”
“我雖然只是一個實習大夫,可是最起碼的信用還是有的。”
“我若今天隨隨便便就把朋友供了出來,你以後也不會再相信我了吧?”
我反唇相譏。
童綺譏笑起來,“李逸春,我說你自以為是還不信呢。”
“這可不是給人治病,你以為那些案件隨隨便便說幾句話就能破嗎?”
“而且那可都屬於高度機密。”
我立刻就不樂意了,“我怎麼覺得你們是只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剛才還咄咄逼人,非要讓我把朋友的名字說出來。”
“現在我們可以互退一步找個折中的方法,你卻又說這是機密,不能隨便言明。”
“話裏話外都是你們有理了,那還找我做什麼?”
“況且案子都破不了還當什麼機密,難道準備到時候用紙燒火嗎?”
童綺一下子就怒了,“李逸春,你別太過分。”
“我有說錯?不過是實話而已。”我迎上她的眼神,繼續道:“童警官,我就問你那些案子破不了,卷宗又有何意義?”
“難道國家就是讓你們保持機密,讓兇手逍遙法外嗎?”
童綺被我懟的啞口無言,眼看氣氛陷入了尷尬之中。
錢皓慌忙說道:“童綺你先坐下,我覺得李醫生說得很有道理。”
“我們今天是來吃飯,先不談工作,來來再喝上一杯。”
既然都嚴明了心思,誰還有心思喝酒?接下來的飯局就顯得詭異而各懷心思。
我敷衍地喝了幾杯,而後對錢皓說道:“錢隊長,我今天值了一天班,有些累了。”
言外之意,我想回去了。
童綺瞪了我一眼,冷哼一聲。
錢皓無奈,“那我們找機會再約。”
我點了點頭,並未理會童綺就走出了包間。
來到飯店門外,吹著微涼的夜風,錢皓的話猶夕在耳,我並非無動於衷,而是覺得應當徵求宋瀾的同意。
但是我不想和這男人通話,總覺得自己一開口就被對方看穿一樣。
思忖後,我撥通了莊抒的號碼。
“剛剛有兩位員警找上門,讓我說出是何人查出陳曦案件的兇手。”我開門見山。
“你告訴他們了?”莊抒的語氣波瀾不驚。
“當然沒有了,雖然宋瀾並沒有告訴我,一定要保密。”
“可我也不能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把他給賣了。”
我總覺得莊抒過於平靜,似乎一點也不著急。
“哦,那你是什麼意思?”莊抒問道。
我愣了愣,“你一點都不關心宋瀾嗎?”
當女朋友聽到男朋友被員警盯上,就算兩人感情不深,至少也會關心一句吧。
可莊抒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外人的模樣。
著實讓人詫異。
“我只是把這件事告訴,你沒別的意思。”我心道自家人都不急,我急什麼?
“現在是一個人嗎?在什麼地方?”莊抒突然問道。
不知為何一聽她這話,我突然生出了旖旎心思,她該不會是也有暗示吧?
我掙扎了半天,最後還是妥協,甚至田內湧起了一股衝動,“是一個人,現在準備回家。”
我帶著期待,誰知道聽到的卻是一陣電話盲音。
難道莊抒並不是想來找我?真是自作多情。
我腹誹之後攔了輛計程車回到了家裏,陶一雯很貼心得為我熬了粥。
只可惜,我現在什麼也吃不上,簡單洗漱了一番,就倒上床上睡著了。
著實心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