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集:第六章
我在大陸那些年
| 发布:05-05 12:17 | 910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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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線,等一下我問問小香。”
阿堯到旁邊打起了電話,打完說:“小香說她去看看傳呼機,我說你也是的來這邊不辦個新的手機卡嘛,別說是泡妞什麼的辦業務都很不方便好吧。”
說著他拿出自己兩部手機:“一個臺灣號,一個本地的號碼,在這邊你得重新辦個卡,要不除了這種國際酒店以外,一般的酒店你登記咱們那邊的號碼想聯繫你都聯繫不上。”
“靠,那你幫我搞一個啊!”
阿堯立刻打電話交代員工去弄一個號碼一個新的手機過來,廖陽想了一下說:“對了,你們那還有字顯的傳呼機吧,給我也弄一部過來,最好是粉色什麼的。”
“知道了,廖大情種。”
阿堯知道了廖陽是什麼想法,鄙視的看了一眼還是和小弟交代起來。
現在依舊是傳呼機的天下,二叔決定退出這個市場其實是最繁榮的頂峰……
因為傳呼訊息臺的技術進入到了一個改革性極強的時代,也就是從數顯進入到字顯。
來大陸之前和二叔聊過,我一開始覺得不該放棄因為這算是一個風口,可二叔那邊卻早就做好了功課給出了一個十足的數據,看得我是啞口無言,再一次佩服二叔這睿智的眼光。
數顯就是傳呼信號在機器上只顯示數字,就是顯示來電號碼很簡單算是第一代……
而第二代則是字顯就是可以顯示號碼之外再顯示一個簡單的二三十字的留言,用智能化的眼光來看很笨拙但在那個時代卻是一種改革性的突破。
實際上這技術西方早就有了。
不過突破壁壘和專利進入東亞比較晚。
二叔給出的數據是數顯時代港澳廠家也就四家,大陸投資的連他在內也就三家,可到了字顯的時代大家靠到了這個市場的廣闊,在聲訊臺還沒開始更換設備各地就在如火如荼的進行建設。
他通過自己的管道得到了數據。
原本的聲訊臺也就那兩三個,一瞬間申請號段和信號服務的聲訊臺達到了上百家,幾乎是三四十倍的增長。
而建設著字顯傳呼機的工廠,引進流水線設備的定單讓西方那邊加班加點都要排上一年,也就意味著未來這些工廠會是井噴一樣的生產出大量的傳呼機。
“可以看到的東西太多了,一是都意識到了大陸市場的重要性。”
“二是這樣的增加建設,意味著成本的降低,未來惡性競爭起來利潤也會降低,再聯合各個運營商肯定是一場頭破血流的戰爭。”
“再從其他因素考慮,一是這次入場的外資太多了,很多手握著專利權和他們競爭就是死路一條。
再一個就是本地的交換機業務開始有外資技術支持,技術上會更成熟降低了成本,為惡性競爭開始做準備,拼到最後大魚吃小魚,沒專利權在手的話只有等死的份。”
“二就是本地資金的加入,加上本地勢力的地方保護主義絕對會入場,幾年前還高端的傳呼機馬上就會被砸成白菜價,有成熟的經驗可以借鑒。
大陸日新月異的發展週期只會縮短,引發各國資本不斷的用新的科技和專利權來衝擊這個市場的競爭對手。”
“現在是字顯傳呼機的競爭,未來……絕對是手機競爭的天下,各個公司的技術逐漸成熟,專利權之間互相妥協的話,手機的應用就會進入新時代。”
“忽略沒優勢的競爭,提前佈局是沒錯的,等到那些大財團殺進這個市場的時候,我們已經是供應鏈上必不可少的一環了。”
趁著這機會,廖陽也和阿堯交流了一下這些看法。
阿堯這嬉皮笑臉的傢伙難得的點了根煙,有點沉默的說:“我一開始不懂。
不過也贊成你二叔的看法,專利權之間達成妥協,成本下降以後確實是巨大的市場。”
“現在他開始佈局了,我也是跟著喝口湯……”
阿堯抽著煙說道:“現在有一點你二叔說對了,就是現在字數傳呼機開始上市,受到了很多年輕人的追捧,不只年輕人就是上了年紀的也是一樣。”
“人工聲訊臺現在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有聲有色。
不過傳呼機的價格是一降再降。
一些外資投資下來的品牌已經逐步淘汰那些又貴又標榜著品質好的老品牌,勞力聲,西門子一類的就那價格和古板的外形已經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新興的為了搶佔市場,外形上的設計更大膽,也更加的有創新這一點絕對不假,最主要的是沒了專利權以前那樣霸道的壟斷,只要一份授權到手有入網許可,價格降一半都比以前賺的多……”
喝著礦泉水聊起了經濟,難得的話題還是比較正經的。
阿堯看了一下老林,說:“老林那傢伙殷切得很……
因為我介紹的廠家是做元件和電路板為主的,他家那邊塑膠加工比較多,給了幾批單子過去賺的不少。”
聊了一會,金豐過來說:“阿堯咱們先過去吧,再晚點的話好貨都被別人挑走了。”
“走吧!”
阿堯笑呵呵的拍著我的肩膀說:“東西我讓小弟送到夜總會就行了,一會就等小香那邊的消息。
小妮子聯繫不上你的話要是著急了肯定會想辦法,不行就明後天我問問什麼情況再找她,晚上沒戲的話咱也先找地方喝上一杯。”
“八點多,去夜總會是不是有點早了。”
我有點困惑,在臺北不是沒去過夜總會。
那種有兄弟招呼的場子去喝了不少次,每次都是吃得醉熏熏的再過去……
不然的話酒貴得讓人心疼,關鍵很多女的機車的讓人噁心。
“這邊都這樣,早去是為了挑女人,喝酒誰去那地方啊貴的要死。”
在車上我和阿堯聊了一下昨晚消費的價格,再問了一下這邊夜總會的價格,心裏瞬間直罵娘。
在這夜總喝一頓的錢,在臺北起碼喝上四頓可能還有剩。
這性價比高得讓我都驚為天人,想起了每次去兄弟看守的夜場喝酒買單時人家說謝謝,然後自己心疼的心情就有點欲哭無淚。
阿堯笑道:“這邊確實便宜,想想以前還去什麼蘭桂坊我就覺得自己是傻子了。”
很快就來到了他們定好的一家夜總會,一進門立刻有公主在前邊帶路,帶到了一個不算很大但中規中矩的抱房內。
一坐下來金豐就笑說:“到這是不是借一下廖二爺的大名啊。”
“反正一會經理肯定過來,到時候再說。”
阿堯笑呵呵的說:“老廖,聽我的來大陸不是熟人帶的地方輕易別去,會宰客的。”
“聽說過,專宰港澳臺是吧!”
“屁,那是沒來過幾次,沒見識的人才會這樣說。”
阿堯不屑的呸了一聲,說:“眾生平等,這裏的黑店只要不是熟客不是本地勢力大的,來一個陌生面孔就宰一個管你哪里來的。”
金豐也不客氣的笑道:“沒錯,別的地方不敢說,這裏什麼港澳臺就是洋鬼子都遍地走,該宰的照樣不會手軟的。
那些人也就來個一兩次吃了虧就回去故意說針對,其實吧誰都坑。”
現在的娛樂場所可以說魚龍混雜……
尤其夜總會宰客的現場更是層出不窮,除了一些熟客以外來了生面孔那就是磨刀霍霍向豬羊了。
宰客的方式很多種,比如包房200但到了淩晨你都喝完了結帳就變成淩晨以後600,或者說你喝差不多了包房裏的小妹點了幾樣小吃,好傢伙一算好幾百塊錢,就那麼兩三盤沒多少的量。
有的則是在酒水上做貓膩,像假酒一類的還好起碼第一瓶洋酒或第一件啤酒給你真的,後續全是假酒這算是最溫和的。
狗血的是在喝洋酒的時候,喝洋酒一般都是兌的,像一瓶芝華士的威士卡300不算貴……
但等你結帳的時候就發現兌酒的綠茶88一瓶,礦泉水66一瓶之類的。
各類套路是層出不窮,總有一款能讓你放鬆警惕的時候上當。
和有就是串臺之類的問題,就是明明坐了你的臺,一會看你好說話就說有普通來了去打個招呼,一去就是半天實際上坐了另一個臺,有限的時間來回跑就想賺兩份臺費。
碰上過份的明明說好可以出臺,等要走的時候說突然來大姨媽了,你不用給包夜的錢給個坐臺的錢都有了,各類機車事件也是層出不窮,可以說再狗血的事都有人碰到過。
阿堯說:“剛來這邊,誰沒吃過這些虧啊,娘的尤其是酒這方面被坑的太多了。”
我一聽,說道:“靠北,還講不講規矩了。”
“規矩毛線……
這些地方一言難盡,後期咱們台商之間有個協會嘛。
大家吃過什麼虧都會說一下,不好的地方一起抵制以後死都不去,好的地方就一起去捧場,回頭我把論壇的地址發給你。”
阿堯搖頭說道:“像這一家有新竹人的股份,那些眼光好的就投資做了生意,反正來了絕對不敢坑還可以放肆一些,倒是成了咱們協會的人固定的娛樂場所所以很興旺。”
金豐這時候也嘿嘿的笑道:“那是,來這裏和回家沒區別,起碼不用擔心出亂七八糟的事,這年頭做生意不是每一個都那麼本份。”
老林也附和道:“確實好多了,你像以前我和阿堯去關外的那一家,一坐下來摸個大腿。
人家直接把你推開說先生請你文明一點,幹……我文明到夜總會了。”
“上次關內的一家也離譜,不認識的經理進來敬個酒,喝老子的酒還要小費,什麼玩意。”
一頓吐槽間,一位三十歲出頭風韻猶存,也是很美貌的媽眯走了進來,笑呵呵的說:“堯哥真是貴客啊,晚上怎麼安排啊。”
說著她先坐下來,拎起酒杯每人敬了一杯。
不得不說,這服務態度還是可以的。
陪她喝完了,阿堯拉著她坐下以後,笑道:“廖二爺家的正主來大陸了,今晚你安排吧不過歪瓜咧棗別進來了,那些不方便的也別浪費時間,我可不想回臺北的時候被二爺敲腦袋。”
“好好,我現在就去安排。”
女經理看了過來,又敬了廖陽一杯酒,笑說:“小廖總,以後多來啊,我幹了您隨意。”
說完她就拿著對講機走了出去,阿堯笑罵道:“看見沒有這就是金錢的魅力,娘的一聽是廖公子又多敬了一杯還你隨意呢,誰有這待遇啊!!”
“廢話,我要當雞頭,有廖二爺這位大爺照顧我也喜歡。”
老林哈哈的樂了起來,說:“他本人都不用登場,發句話大家都會去捧場了,說實在的二爺就該自己開一間得了,每年那麼多的業務往來幹嘛給別人賺啊,他敢開我敢第一時間賣房賣地投資一份。”
金豐倒是踢了阿堯一腳賣笑罵道:“得了,有二爺捧場確實牛逼。
不過就養活了這個傢伙。
現在上夜總會不喜歡小姐了,坐臺都不叫一個專門泡媽眯,我估計著這個再不淪陷的話咱們堯總是不是該換人了。”
“老子口味獨特不行啊。”
阿堯笑罵了一句。
嬉笑間阿堯家的員工也來了,給我拿了一部西門子的手機,外帶一個粉紅色的傳呼機。
而且這傳呼機完全沒傳統的刻板模樣,外形是一只HK貓的造形,還配一個小女生應該很喜歡的珠鏈,他娘的果然和二叔說的一樣,字顯的傳呼機馬上就要進入五花八門的時代。
“這新款的可不便宜……
而且現在正經出字顯的還沒幾家,都是專櫃貨很少在外邊買得到。”
阿堯直接拍了我一下,說:“對付那些小女生,我敢保證你東西一遞過去,她的腿就主動張開了。”
說著話包房的門打開了,那位一笑就露出虎牙的媽眯在前邊帶隊,十多個打扮各異穿著性感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媽眯介紹說:“阿堯,這裏全是方便的。”
她們這裏選臺的時候就有標誌可以看,方便出去的胸前會戴一個綠色的笑臉,不方便出去的則是紅色的哭臉倒是簡單明瞭,一眼就可以看清。
不過阿堯也說過有的為了坐上臺賺點臺費,明明來了大姨媽卻還要弄個笑臉過來,等到要出臺的時候才說什麼突然來大姨媽了,搞得大家都很尷尬,往往這是大多客人都自認倒楣會把臺費給了。
一次可以說偶然,經常性的話誰都不是傻子……
所以導致有的場子即便管理得很嚴也拿這些小姐沒辦法,你去驗的話是真的來了……
至於什麼時候來的也說不清。
“確定,要是突然搖個骰子來大姨媽的話就神奇了。”
阿堯翹起了腳,笑呵呵的問了一句。
即便這邊很熟不敢宰你……
但這樣的事也是不可避免的,在每個場子幾乎都存在普遍性,那些管場子的人都很無奈,總不能把這些老油子小姐打一頓吧。
畢竟每個月有那麼幾天也不可避免啊,誰知道是今天還是明天。
發生這樣的事客人會很掃興,對於大部分人來說花了錢還掃興還沒面子,下次八成是不來了。
“真出了這事的話,晚上的酒算我的。”
媽眯一臉嚴肅的保證著。
我想了想,說:“沒關係,晚上我想好好睡,昨晚沒休息好。”
確實是還沒緩過來,主要心裏也惦記著那童顏巨乳的極品,現在心裏都癢著罪過啊。
老林和金豐都說明天一早有事今天不帶出臺了,讓我先挑,也算是對客人的一種禮讓了……
至於阿堯這個牲口心思都在經理的身上連看都不看,就剩我一人坐在中間很是尷尬,十多個小妹妹全部眼巴巴的看著我等著我的決定。
“廖少爺,不會看不上吧……
這是最好的一批了,再換的話品質沒這一批好。”
媽眯坐了過來,阿堯介紹了一下她叫惠姐,笑起來有虎牙還眯起眼的那種,說真的即便歲數大了也不比這些小妹妹差。
這幾個確實長得都不錯,加上略一打扮再一露乳溝,走在路上回頭率絕對是有的,難怪老林走在路上沒車開的美女遲早要走進夜總會。
“有點難選啊!”
我看了一會,笑說:“惠姐有什麼好推薦的。”
阿堯這貨立刻粘了上來,從後邊摟住惠姐的肩膀說:“惠姐,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廖那麼難選你就把人換一換,全換你組裏的,知根知底一點嘛。”
“好,那你們稍等一下。”
惠姐朝著阿堯嫵媚的一笑,花枝招展的帶著小姐走了出去。
金豐馬上笑罵道:“我就說了阿堯就是畜生,帶咱們來壓根不是給廖哥接風洗塵,就是為了湊人頭過來給惠姐捧場,這Y的目的性太明確了。”
老林也笑了起來:“就是。”
廖陽一看就知道內地的夜總會和其他地方的一樣,都是分組由各自的媽眯管理,有的紅牌有的冷場為了公平起見,第一次選臺都會混所有組的人進來。
客人如果沒特殊要求的話就一直這樣,才能保證所有的小姐都有錢賺。
阿堯這麼做擺明瞭捧惠姐的場,準備全點她組裏的小妹,這樣的客人當然受歡迎了。
過了一會,惠姐就帶著十多個女孩子進來了……
這次進來的環肥燕瘦有的方便有的不方便,品質確實比不起第一批其實也差不到哪去,一進來就全彎腰來了一句老闆好明顯熱情多了。
金豐和老林也是牲口,隨手一指居然都是認識的,看樣子沒少陪著阿堯來這裏當撩機。
惠姐坐到了我隔壁,一把抱住我的手熱情的說:“廖少爺……
這是我手底下的妹妹們,你喜歡什麼樣的儘管和我說,別的不說我對她們還是很瞭解的,有熱情能喝的也有溫柔體貼的。”
人家也是夠有誠意的。
原本包房裏的燈光很暗其實是對付客人的一種手段,惠姐讓人把燈打開了明亮的一片可以看的更清楚。
我調戲般的一笑,說:“我喜歡口活好的,有沒有。”
惠姐先是一楞,隨即拍了一下我說:“你好壞啊你!”
然後她居然很認真的看了一圈,有點鬱悶的說:“廖少爺,很多人做不做口活都看對象看心情,這個我們管不了的,光出水的話多少次都可以……
但這個我們不是桑拿就……”
“老廖你早說啊!”
阿堯也在旁邊嘿嘿的笑說:“來這幹嘛多費錢啊,城中村裏有的髮廊就專業做口活的,進去以後讓你摸奶幫你口出來,我告訴你,那一個個技術登峰造極深喉什麼的都不在話下……”
阿堯這個牲口最大的優點就是口才,繪聲繪色的讓人遐想連連充滿了期待感。
不過老林馬上罵了他一句:“你少來了,那些阿姨店都三四十出頭了賣不動了就靠口活賺點錢,不是窮得不行誰會去那種廢品站一樣的破店裏。”
金豐則是直接拿了顆花生砸向阿堯,笑罵道:“你小子現在是亡命徒啊,被二爺知道你帶他家寶貝去嫖也頂多裝模作樣說你兩句,被他知道你帶老廖去那種地方,輸著點滴都飛過來把你蛋捏碎了,媽的你想死別連累我們。”
打鬧了一下,阿堯說:“行了老廖,不出臺就隨便挑一個能玩的,現在是客人來的時候美女們還等著上臺賺錢呢。”
惠姐想了一下湊過來說:“廖少爺,我倒可以推薦個姐妹給你。
不過她現在不方便出不了臺,我想辦法讓她幫你解決怎麼樣?”
“怎麼解決?”
我聽得一楞一楞。
“咯咯,我這姐妹技術不錯的哦,你相信我吧。”
說著惠姐朝那些女人一擺手說:“你們先出去吧,小青留下。”
名叫小青的女人二十五六的樣子,長相普通偏上一些化著淡妝,不是很驚豔屬於一眼看過去耐看的類型,臉上的微笑讓人感覺很是舒服。
惠姐摟住小青在旁邊耳語了幾句,也不見她們臉上有什麼古怪的表情,小青似是嗔怪的拍了她一下就落落大方的坐到了我旁邊。
阿堯馬上八卦的問:“惠姐,晚上打算怎麼解決。”
“關你屁事,你又不照顧我生意。”
惠姐嫵媚的白了他一眼,阿堯也沒點臺她似乎習慣了,估計早就知道這小子的狼子野心了。
“出於好奇打聽一下嘛。”
惠姐白了他一眼,轉頭就拉著小青的手,笑吟吟的和我說:“廖公子,晚上臺費你正常給就好了,小青是我的好姐妹,我倆可是回去一起睡的關係,她哪做的不好你可要和我說。”
“多多指教,今晚玩得開心。”
叫小青的女孩笑著打量著我,我也發覺這個小青長得普通。
不過胸是真大,乳溝很深邃不過是真的大還是硬擠出來的就不清楚了。
在臺北買鐘帶出來的時候也是一言難盡,我也不是沒吃過這方面的虧,夜場的燈光一向比較昏暗看不太清楚,有的女人在裏邊看著不錯,一出來就成了路人甚至歐巴桑了讓人瞬間醒酒。
我帶過一個特扯的,進來一排長得都不怎麼樣,那按照男人的標準就是挑胸最大的嘛。
我就是如此忠厚老實的一個人……
結果帶回汽車旅館衣服一脫我感受到了極大的衝擊,深邃的乳溝變成了驚人的一馬平川。
當時我都驚呆了,女的肋骨部分勒得那叫不是淤青了……
而是黑裏發紫十分的明顯,這份敬業吃苦的精神絕對讓人落淚。
“謝謝!”
包房裏的公主放起了音樂,他們都是熟人馬上就有說有笑的,我這邊即便是剛認識的不過一帶動也參與得很好。
畢竟來之前就喝了點酒情緒還是滿不錯的。
玩了一會骰子接著就是唱歌很正常的流程,追求設備品質的話是種裝逼行為。
畢竟來這唱歌就是喝多了宣洩吼上幾句,又不是什麼歌神還付錢唱歌給別人聽就是純粹的有病。
氣氛一時很嗨,公主也過來喝了幾杯,惠姐進進出出的是在招呼別的客人。
不過明顯在我們這邊呆的時間比較長,也送了不少的小吃,喝的是啤酒倒是比較容易下口不用擔心假酒的問題。
“我告訴你,阿堯最喜歡泡媽眯,金豐那孫子就是泡公主,這倆貨色是一個比一個賤。”
喝多了也親熱多了,老林摟著我的肩膀笑說:“一個呢是人家都上岸了,現在不靠賣身賺錢了算吃完了青春飯轉正,他非得把人再拖下水才願意。
這小子是不是在臺灣的時候就喜歡少婦啊,還是想領教人家工作多年的豐富經驗。”
我聽了不禁樂了:“阿堯這賤人來者不拒好吧,母蒼蠅見了他都要捂著屁股繞著飛。”
老林笑著:“至於公主嘛,一開始就冰清玉潔想著自己是賺的乾淨的錢,心氣還高傲還看不起這些坐臺的,沒有基本工資能賺的小費也不多,用不了多久就會心理不平衡,下海那是遲早的事。
其實說白了就是預備役,現在是過渡期給自己找一個藉口而已。”
“哥,你說的太明白了。”
小青主動舉杯敬了過去,嬉笑說:“遲早和我們一樣。
不過現在衣服還沒脫而已,不知道一個個神氣個什麼勁。”
“是吧,喝一個!”
老林和小青碰了杯,小青似乎心情大好,喝的時候直接拉住我的手,還把我的手放到了她大腿上笑得花枝招展。
我就發現了能和阿堯混在一起的沒一個省油的燈,老林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金豐則是那種看著就是勤奮老實的人,就外貌來說怎麼看都歸類於正經人的類型。
但在這種夜場就全他娘的是人精了,他們壓根就不用拍馬屁,只要同仇敵愾的針對某一個群體,瞬間就哭儀獲得認可感,做生意能成功估計也是因為這種察顏觀色的本事。
小青喝了幾杯就靠在我身上,喘道:“小哥哥,你這些朋友也真是會玩的主啊。”
我回頭一看金豐那邊已經給坐臺小妹小費先讓她離開了,隨即已經把公主拉到他旁邊說著話,不只逗得那個長得貌似清純的公主咯咯直樂,還主動拿起杯和他喝起了交杯酒。
“男人兩大愛好,勸妓女從良,推良家婦女下火坑。”
我是難掩崇拜的說:“金豐是真的牲口啊,奶奶的估計早有預謀,叫個小妹其實是給惠姐個面子。”
阿堯也湊了過來,哈哈的樂了起來:“沒錯,金豐那個牲口,就是喜歡親手把女人推下火坑,按他來說算是為其他的男士謀福利,是功德無量的一件事。”
“幹!”
身為潮汕人的老林和我們一樣,一起罵了一聲樹起了中指。
氣氛越發的濃烈也好玩,沒多一會惠姐一回來就倆倆一組的玩起了骰子。
金豐那牲口都把公主給抱住了,一開始是有點扭捏,不過確實也哄好了逐漸的習慣,讓我對這些品味獨特的傢伙又高看了一眼,心裏琢磨著老林看著正常是不是也有什麼特殊的惡癖好。
喝了好一會都有點上頭了,中場休息著大家輪流唱歌,抱著各自的妞上下其手占點便宜,這裏也不會出現那種先生請你文明一點的爛情況。
阿堯突然接了通電話就湊了過來,在我耳邊說:“你小子有戲了,那個巨乳小妞找不到你很生氣以為是被你給耍了,找到了阿香那邊。”
說著他把電話遞了過來,還處於通話的狀態,我一看包房太吵了就準備去廁所,誰知道廁所裏已經有人了只好走出包房。
走廊上一樣吵,有的包房門都開了縫,那歌聲讓人不敢恭維。
“跟我來!”
小青也走了出來,牽起我的手就往走廊旁走去,在消防通道旁邊還有兩個獨立的衛生間。
畢竟喝酒的情況下很難憋尿所以是特意準備的,環境也很乾淨很不錯甚至比包房裏還好。
馬桶旁邊就有尿池,我詫異的是小青也跟了進來,笑吟吟的看著我也不說話,做了一個你繼續打電話的手勢就站在一旁。
原本尿也不急的。
不過來都來了突然就有尿意,難不成在這女人的面前還不好意思尿了。
我面對著尿池直接拉下了褲子,手上拿著電話接聽起來,那頭也有點吵雜傳來了小香的聲音:“你廖哥來了,有話說清楚就好了他又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
“老公……”
彤彤委屈極了,又生氣的說:“你留給我的電話老是打不通,我還以為你騙完我就跑了呢,小香姐說你留的是你們那邊的號碼,要不人家就恨死你了。”
這時尿也出來了,我舒服得一個哆嗦,安撫說:“怪我,我剛到大陸也沒辦這邊的手機號,沒想到你們這邊打電話那麼麻煩……
剛剛才叫人幫我弄了個新的號碼。”
見小妮子那麼生氣,我趕緊解釋趕緊哄著。
尿完了正要拉褲子,突然小青上來按住了我的手,在我耳邊說極細微的聲音說:“女朋友?”
我也懶得說什麼,比起眼前的坐臺妹肯定是童顏巨乳的小尤物更重要,朝她點了一下頭繼續哄。
誰知小青壞笑了一下突然蹲了下來,直接把我的褲子拉到了膝蓋的位置,拿出濕潤的紙巾抓住剛尿完的肉棒擦了起來,仔細的抹著每一個角落。
然後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她抓住肉棒在龜頭上舔了起來,推了推我的大腿示意坐在馬桶蓋上,我腦子有點發懵,被舔得舒服的哼了一下就照她說的做了。
坐下來以後小青狡黠的一笑,埋頭在我的腿間含住龜頭吸吮起來,在半軟半硬的狀態就開始吞吐,讓我更想不到的是她抓著我空閒的左手放在她的胸口,牽引著鑽進她的衣服裏抓住她的乳房。
大概C左右一手可握可以感受到乳頭微微的硬起,抓起來很柔軟,男人一握住就會下意識的揉弄,這一下也讓我的肉棒更加的堅硬了,在她嘴裏幾乎是瞬間膨脹。
小青含住肉棒開始吞吐,雙手還撫摸著我的睾丸。
我舒服的哼了一聲。
這時那邊的彤彤也被哄差不多了,委屈的問道:“老公,你現在在哪啊。”
我想了一下,說:“在關外,和朋友喝酒在談點事情。”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今天查寢我們是等熄了燈才爬牆出來的。
原本想找你來著找不到,晚上我都不知道去哪住了。”
“我一會就過去找你,你和同學在一起?”
我輕喘的說著。
“是啊,阿鈴她們也嫌無聊,今天上課睡了一天就睡不著了,我們現在在一起。”
我感激的撫摸著小青的腦袋,分開雙腿享受著這突然的口交服務,想了想喘道:“你讓小香接一下電話。”
這群不良少女又跑出來了……
這會我過去也不算遠但說了在關外,肯定不能那麼快就到。
“小香,你給她們留個卡座,開瓶洋酒……一會我過去把錢給你。”
“沒問題廖哥,一會你過來簽個單就好了,你們卡裏還有不少錢和酒呢,我肯定給你安排好。”
定臺是有提成的,小香又不用自己掏錢自然樂意,幾個不良少女一看就家境普通囊中羞澀,我主動開了口小妮子肯定很感動。
掛了電話,專心的享受著跨下小青的口技,我顫抖著說:“很舒服,能再快一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