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八章:艷遇.孽緣
龍戰士正傳
| 发布:11-02 15:29 | 627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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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隊開拔前一個星期的時間里,我給自己放了假,我的好友肯、紅石,還有可憐的杰拉德終于有空拉了我去鬼混。對于我的那些美女們我當然說是好友聚會,實際情況我們幾個男人一起去的是那種男人常去,女人不能去的地方胡搞。
在這個過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的時代里,帝國的每一次戰爭之前,都是帝國境內處男和處女大批量減少的時期。熱戀中的少女們,望著即將奔赴戰場的男友,除了祈求神明保佑以外,唯一能做的也能是把自己的肉體獻給他們了。
男人們中間有一個說法,如果誰被人殺死的時候還是處男,那他死后一定會下地獄,這當然是好色的男人們為自己好色而找的借口而已。
我早就不是個處男了,不過由于我一人霸占了太多的美女,以至于我的好友們多半找不到女朋友。誰叫希拉她們現在都公然地住在我的家中,害得我成為風都男性中間的公敵,這些畜牲就趁機拿來著這個理由來放我的血。
為了補償他們,今晚到妓院來鬼混只好由我來做莊。我剛從皇帝那兒領了不少的薪水,在補貼家用之余我還暗杠了不少(希拉在這方面看得極緊),這種地方對于我和身邊的那群處男來說充滿了神秘感。
老友波爾多以前倒是這種地方的常客,不過現在他被卡瑪看得極緊,想來也來不了了。我家中有得是美女,風都三大美女有兩個都已入了我家的大門。我對于這些庸脂俗粉根本看不入眼,只是活了這么大,還沒有見過妓院是什么樣子的,我也想來開開眼界。
「夢都」是風都城內有名的妓院,價格公道,美女多多,在好色的男人中間有口皆碑。「夢都」是所半公半私的妓院,老板布什是帝國境內僅次于希美亞侯爵的第二大富翁,而他真正的后臺老板則是那個賣屁股的第一大臣魯亞基公爵。
「夢都」是座三層高的木樓,掛滿了彩燈,裝飾得琳瑯滿目,燈紅酒綠的仿佛天天都在過節一般。由于有魯亞基這個硬得不能再硬的后臺老板,「夢都」可以通宵達旦地開業,并不受宵禁的影響。這里是帝國權貴們來往的天堂,但對于平民老百姓,只要你有錢也是可以進來的。那些毛球們可真會挑地方啊,看來我的私房錢這一回是一個子也剩不下了。
「哈哈,原來是秀耐達伯爵啊,稀客啊!」看到我這個近日在風都內崛起的人物,老板布什急忙親自出來迎接,這家伙倒是生得相貌堂堂,方面大耳的,只是誰會想到他竟是個榨取可憐少女們的血汗發達的吸血鬼呢。
「你是第一次來這里吧,所以說今晚你們在這兒所有的花用就由我來包了吧。」一見面,他就送上了一份不大不小的禮物。
「哈哈,那我多不好意思啊。」我口是心非地答道。
「沒什么啊,您來到這兒,可是給了我莫大的面子啊,今天就讓我做東吧。」他掃了我身邊的一群處男大方地說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正為高昂的渡夜資肉痛不已,他送上如此的「大禮」,自然就卻之不恭了。
「咳咳……我的朋友都是頭次來這兒,你幫忙叫人打點一下吧,他們可都是……」
我說著朝布什眨巴眨巴了眼,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我也有點緊張,幸好我的老爸生前風流成性,在留給我的記憶中也有不少來這種地方的經驗,總算沒有緊張得出丑。
「美依達,找最好的姑娘來陪陪秀耐達伯爵。」布什和我一起發出男人間會心的大笑,邊上的那群處男可真是丟臉啊,一個個緊張得抓耳撓腮的,希望今晚他們嫖完之后妓女們不要再塞給他們一個紅包,哈哈哈……
「哇,我要挑最好的。」望著迎上來的一大群鶯鶯燕燕,肯立刻就露出了淫魔的本色,口水都流老長,「達克啊,今晚你可別搶了兄弟的女人啊。」
「是啊,你家中美女不少,行行好,放兄弟一馬吧!」
幾條淫蟲生怕英俊瀟灑萬人迷的我一人獨占了所有的美女,急忙往我身上狂打預防針,我又怎么會這樣做呢,這些庸俗的美女,胸大無腦,實在惹不起我多大的興趣。
我回絕了所有上來招呼的妓女,獨自一人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喝著悶酒。四周全是灑著劣質香水,嘴唇抹得血紅的俗粉,嫖客的怪叫,妓女的浪笑,低級的玩笑,實在不能和我那個溫暖安寧的家相比,酒也實在是太難喝了,而且是滲了水的,(也太奸了吧,難怪能成為帝國第二富)空氣有點混濁了,我不喜歡這兒。
「我還以為是怎么一回事呢,不過如此而已。」看著那些狂朝我拋媚眼的妓女,我真后悔來錯了,說實在的,我也有點同情她們,大好的女兒家,竟要任人采摘,可憐啊。
我往鴇母手中塞了一大把的金幣,算是付了老友們今晚的渡夜資了(雖說是老板請客,但象征性地給點錢還是要的),我想回去了,這兒實在沒什么意思,還是安達和希拉她們動人的肉體更吸引人。
「你能等一下嗎?」有個女孩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我一生閱女無數,一聽聲音就知道她和那些人不一樣。
「你可是真走了紅運了,連夢都的當家最出名的花魁都主動來找你。」邊上的鴇母滿臉堆笑地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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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動不動地坐在桌前,看著眼前這個氣質獨特的美女以極優美的資態為我沏茶。她的動作很美,很輕柔,相貌不下于多拉,氣質和希拉有幾分相似,卻多了希拉沒有的楚楚可憐的味道,只是如此紅顏,卻要在青樓中渡其一生,人生真是令人感慨萬分。
「你為什么選我?」我感到有點奇怪,這個女孩還是個處女,我自己暗黑龍獨有的感覺可以感應得到,只是我感到她有點怪怪的,似乎還藏著什么心思。
「因為你很不一樣。」
「是嗎」我接過她遞上來的香茶,一飲而盡,男人聽到這種話,總是很受用的。
「我見過那天你在神龍廣場上和風都十虎的決斗。」她低聲答道,「你一直都是在這個地方過活的嗎?」我望著她秀美的臉蛋問道。
「對啊!為了生活嘛……自從我爸爸……算了!不說這些了!」她臉輕輕地抽搐了一下,迅速地低下頭去。
「有什么事情不能解決的?」我說,「不管怎么,我也是龍戰士,如果誰想害你,我一定會幫你的!」這倒是大實話,我很好色,但我是個負責任的男人,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一個出色的美人在別的臭烘烘不配她的男人身下承歡。
「算了吧!一切都是命!」她閉上眼搖了搖頭。
「我能為你作些什么?」我曾暗自立下誓言不再處處留情,不過我自問自己如果這個美女肯和我上床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并立刻付諸實施。
「做我的第一個男人。」她睜眼對我說道。
「沒弄錯吧,我連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雖然有點心理準備,我還是嚇了一跳,不會吧,今天又走了桃花運了不成?
「名字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反正我總是要被男人……,不如把我的第一次給我喜歡的男人。」
她嫵媚地對我一笑,湊上唇來,鮮艷紅潤的紅唇貼了上來,我立刻有了反應,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開始了瘋狂的熱吻。
不吃白不吃,這幾天一直在軍營之中,實在沒有機會多打幾炮,我可不能放過了!這時候,我早已把父親常教導我的「世上沒有白吃的晚飯的告誡」給拋到腦后去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攔腰抱起她來,朝邊上的床走去,少女的肉體在我的懷中微微地顫抖著,她的身體很豐滿,在我的懷中一跳一跳的,我立刻有了男性本能的反應。
「艾麗莎。」她低低聲說,臉都紅到了耳根。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她的身體很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嘛。
我把艾麗莎輕輕地放到床上,剛洗過的床單,散發著一股陽光獨有的氣味。艾麗莎美麗的女體躺在上面,象鮮花一樣的嬌美,她清麗不如希拉,嫵媚不及羅莎,成熟艷麗不如安達,但卻一種她們所沒有的楚楚動人的神情,讓我不忍心輕易地采摘。
她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張著那雙有著翡翠般的顏色,如繁星般閃亮的雙眸,向上仰望著我。充滿神秘感的剪水雙瞳,仿佛隱藏著許多的秘密,卻無法對我說出口,我心中暗暗發誓,不管如何,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我都要幫她逃出火坑。
雖然心中這么想,可是我的手依然沒有停下來,艾麗莎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在不斷地減少,露出了粉紅色的女體,她的腰很細,胸部不算很大,但卻剛好夠我的大手一握,畢竟,她還是個不到十八歲的女孩子。
我把臉埋入艾麗莎的胸部,將一粒果實含入口中。「啾」,「啾」地吸吮著,另一邊則用手指重一下,輕一下地捏著。我用舌頭從下向上舔,再從上向下舔,使勁地舔吮乳尖,吸住乳頭,不停地在乳暈上打轉——我把乳房作為親吻的目標,對其進行地毯式轟炸。她還是個處女,又是那么的嬌弱,我真不忍心傷害她。
我的另一只手,則伸入了她的下身,手指在艾麗莎的桃花源洞里不停地轉動著,她的下身很緊,又干又澀,艾麗莎很緊張,她全身的毛孔因為我的侵犯而豎了起來。
在我所有的女人中間,只有希拉被我開苞的時候是最幸福的,因為只有她是自愿獻身給我的,其它人大多是在我的半強迫下進行的,而艾麗莎呢,她可能是第二個吧?
我在這方面已是個頂級高手了,艾麗莎很快就平靜下來,她滑如錦緞的肌膚開始變紅,開始發熱,那粉紅色的乳尖已清清楚楚地站了起來,胸部變得豎挺,她的口中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
我吻上了艾麗莎的唇,她開始一點反應都沒有,直到我的舌尖侵入她的口腔,她才笨拙地驅動舌頭和我糾纏在一起。一向愛玩女性乳房的我自然也動用了十根手指來玩弄她美麗圣潔的玉乳。我用食指與中指挾住她好象已經硬得已經有些發痛的屹立著的乳尖,輕輕地捏了一下。
「嗯-!」
艾麗莎猛然地哆嗦了一下,身體微微痙攣著,她的下身也開始濕潤起來,我把頭伸入她的下體,吮吸著里面的露珠,舌頭舔著少女的津液,感受著處女陰戶的狹緊。
「我來了!」我咬著她的耳珠輕輕地說,她的下身已經足夠濕潤了。
艾麗莎的雙眼緊閉著,并沒有回答我。
也許,她還有點緊張,我心里想。
我分開她白晰的大腿,將我巨大的陽具頂在處女的洞口,艾麗莎的身體并不比雪芝的妹妹要強壯多少,她很瘦弱,很嬌小,也很脆弱,在她身上,一定發生過許多不幸的事情。
我巨大的武器一分一分地侵入艾麗莎的體內,處女狹小的陰戶緊緊地包著我的分身,濕潤的肉壁似乎并不情愿我的侵入,每前進一步都要遇上很大的阻力,因為痛苦,她痛苦地顰起了眉,兩滴清淚從緊閉的雙眼中流出來,順著耳根落在了雪白的床單上。我仍然不停地前進,直到敏感好吃的龜頭遇上了最后一重的阻礙。
我再次吻上了艾麗莎的唇,吸出她的舌頭,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就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我的下身狠狠地一挺!
第一次遭到攻擊的處女膜,仿佛是準備將粗暴入侵的異物推出去一樣地壓迫著我的陽具,拚命地抵抗著,我清楚地感到了處女膜在我的攻擊下徒勞地抵抗著,變形著,最后崩潰。艾麗莎的下體強烈地收縮著,甚至箍得我有些生痛,她的喉嚨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卻被我的唇給封住了,雙手松開一直緊抓不放的床單,死死抱著我強壯的身體,十指深深地陷了進去,仿佛要在我身上鉆出一個洞來。此時的我,龍魔心法已煉到了第十重天的境界,體內的龍氣本能地反應,皮膚變得堅韌無比,少女的手指只能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白痕,并不能給我帶來太多的痛苦。
我停了下來,不斷地催動著體內的催情力量送入少女的體內,同時運功讓被我破瓜的下身迅速地復原,當我覺得一切已足夠的時候,我拔出我的巨炮,對艾麗莎開始了毫不留情的鞭韃。
由于最近好幾天都沒有動過女人,我的開始還象紳士的舉動很快就成了色魔瘋狂地暴虐。我的將艾麗莎的雙腿架在肩上,抬高她的屁股,開始了兇猛的攻擊,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扎入艾麗莎的體內,我甚至可以聽到肉棒摩擦腔襞的「吱咯吱咯」聲。我的雙手不斷地玩弄著已由少女變成少婦的艾麗莎的雙乳,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艾麗莎象獅子爪子之下的羔羊,不斷地顫抖著,黑色的長發隨著頭部來回地擺動而飛舞著,口中不斷地發出苦樂參半的叫聲,淚水一滴滴地從她的眼角流下來。
在我的暴虐下,少女的陰戶漸漸地由羊腸小道變為了康川大道,當一切都走上正軌之時,艾麗莎停止了哭泣,在由我而引發的欲火的挑動下,她的雙腿緊夾著我的腰,開始扭動著身軀迎合我的暴虐,她的下身越來越濕,體溫也越來越高。
「啊啊…啊啊…啊啊……」
「爸爸,救我!」
終于,在我不斷變換花式的攻擊下,艾麗莎發出了極樂的尖叫,處女的陰精不斷地噴在我的龜頭上,為我所吸收,成為我力量的一部分,在一陣陣地顫抖過后,她全身癱軟,累倒在我的懷里。
一向喜歡將女性弄得半死不活才甘心的我,自然不會放過乘火打劫的機會,我將半死的艾麗莎擺布成了狗交之勢,將武器從她的背后插入,繼續開始我愛的事業。
我一次又一次地奸淫著這個弱女子,直到她奄奄一息,我一次又一次地把可以讓女子懷孕的精液送入她的體內,暗黑龍的黃金精液一次又一次地送入艾麗莎的體內,灌滿了少女的整個子宮。
艾麗莎在我的懷中象嬰兒一樣地睡熟了,眼角還帶著淚花,我抱著艾麗莎度過了自認為是很美妙的一夜。
命運的輪盤總是在人們不注意的時候開始轉動的,年青要付出代價,輕狂也要付出代價,當我注意到這一點時,一切都已成為了往事的追憶了。
已深深沉浸在欲火之中的我,并沒有發現從開始到結束艾麗莎的雙手都死死地抓著床單不放。雪白的床單被她抓出了一條條的裂縫,而這個動作并不是從她被我破瓜時開始的。當我的手第一次接觸到她的肉體時,艾麗莎的手就開始撕扯著床單。
天亮了,我離開還在熟睡中的艾麗莎,敲開了老板布什的門,我想為她贖身。
「贖身?」布什愣了一下,他還在睡夢中被我驚醒,頭腦還不太清醒。
「什么?你不愿意?」我捏緊了拳頭,如果他不答應的話,我就打算強搶。
「艾麗莎根本就不是我們妓院的姑娘。」他看著想打人的我,思維一下子清晰了許多。他有點害怕,被龍戰士給打了,那打也是白打,因為龍戰士在帝國的地位是超然的。
「什么意思?」我有些驚訝,她不是頭牌嗎?
「艾麗莎是自愿來這兒的,她隨時都可以走啊,她是自由之身。」布什說。
我跑回房間里去,床上的佳人早已不見了蹤影。我只在我們春風一度的床單上見到了一灘的血跡,處女的落紅,我昨晚的杰作。
「出什么事了?」布什跟在我的背后問道,一臉惶恐的表情。
「怎么回事!她在哪!」我抓著他的衣領問道,「你一定知道的,不要騙我!」
布什什么也不知道,他只告訴了我艾麗莎的住處,我按他所說的地方如愿找到了艾麗莎。
她所住的地方只是一小間的屋子,房子有點破舊,而且很小,里面除了張床以外,只有一個靈臺。靈臺上放著個人的遺像,艾麗莎正跪在靈臺前哭泣。
我無聲無息地走到她背后,本想說些安慰的話,可是當我看清遺像上的臉時,我就說不出來了,因為那個人的臉我很熟悉。可恨的是,我閱人不少,偏偏我一下子就想到他是誰了。
「你爸爸是死在神龍廣場上的?」我問道,那個人,就是風都十虎中被我一刀兩斷,趴在地上向我求救的那個黑魔法師。
昨晚的一切,我都明白了,她曾在最高潮的時候喊過爸爸,在開始的時候死死地抓著床單,她并不是愿意和我上床的,她只是想殺我為父報仇。
「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她回過頭來恨恨地對我說,臉上還帶著淚珠。
我無言以對,默默地退了出去,艾麗莎本是想用美人計為父報仇的,因為我在床上弄得她太累了吧,或者是因為她情不自禁地愛上了我,她沒有下手。沒有報成父仇,又失身給仇人,也難怪她在哭泣。我本以為自己可以幫助她,卻發現自己才是害她的人。
命運,總是那么喜歡戲弄人。
我有點茫然的走在路上,那天,當我殘殺那個黑魔法師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好象是個英雄一樣,也從沒有為此感到后悔過,直到今天我才明白,這世上,縱使是壞人也有著他們悲歡離合的一面。那個黑魔法師在被我殺死的時候,他腦海里最后的念頭想到的正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女兒。
「達秀,你昨晚好風流啊,那么美的女孩都被你上了!」肯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剛剛失去了處男身的他眼圈還有點發黑。
「走開,不要再說了!」心情煩躁無比的我憤怒地朝他吼了一句,在幾個好友目瞪口呆的目光下,頭也不回地跑了。
我又做錯了一件事,我要去見安達,這世界只有她能告訴我該怎么做。
「你啊!」安達嘆了口氣,她沒有再說什么。
「我該怎么做?」我問道,
「這個問題我也沒法回答你。」她走到我面前,抱住我的頭,鼻子里傳來一陣清新的香氣,安達剛剛洗過澡。
「仇恨是很難化解的,希望時間能抹平一切。」她把臉貼在我的臉上,長長的秀發垂下來,刺得我的脖子癢癢的。
「仇恨?!」
原來這就叫做無奈,這就叫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