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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部、第十卷、第十章:且盡歡愉

仙俠之沉舟側畔

| 发布:03-06 21:12 | 561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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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傍晚時分,雲州嶽府門前點起數盞華燈,一時燈火通明,照亮長長一段寬巷。

天光晦暗,遠近依稀,岳家府邸無數樓宇隱入暮色,只留巍峨門樓高高聳立,述說一段無聲奢華富貴。

街邊一間店鋪正要收攤,掌櫃的年紀不小,他手打涼棚看了眼遠處嶽府門樓,輕輕搖了搖頭,搬起門板安上準備歇業。

一旁夥計抱著一塊木板上好,見狀好奇問道:

“掌櫃的因何搖頭?”

掌櫃瞪了夥計一眼:

“能是為何?

那岳家夫人傳下話來,今年房租要漲三成,不肯的便要退租!

咱這米麵鋪子一年利潤才有幾成?

都漲了房租,老子喝風過活?”

夥計訕訕一笑,輕聲說道:

“也不知這位嶽夫人抽的什麼瘋,哪有這般上漲房租的?

漲個一成半成的也就算了,上來就是三成,還讓不讓人活了!”

掌櫃的歎了口氣,輕聲說道:

“這條街上,半數都是他岳家所有,他說要漲,誰敢說個不字?

也是這幾年年景不錯,這租金只怕逃不過去了……”

“您這些年也沒少賺錢,怎麼不乾脆將這鋪子買下來,何必每年掏這份租金?”

掌櫃一瞪眼:

“你這豬腦子都想得到,我會想不到?

你肯買,那柳芙蓉也得肯賣才算!”

他抬手指了指外面:

“這些年岳家便似吞金獸一般只進不出,這條街的商鋪快被他們買遍了,只怕再過幾年,這街就得姓嶽了!”

正說著話,一頂綠呢大轎顫巍巍而來,一旁跟著兩個隨人亦是步履如飛,掌櫃的上好門板,看著轎子進了嶽府,輕輕啐了一口罵道:

“這嶽大人忒也沒用,怎麼不管管那個淫婦!”

嶽府後宅,柳芙蓉“阿嚏”一聲,皺眉罵道:

“又是哪個小人背裏罵我?”

“啪”一聲輕響,彭憐抬腳輕拍美婦肉臀一記:

“乖乖舔著,莫要分心!”

柳芙蓉抬頭嫣然一笑,雙手疊握陽根,露出好大一朵肉冠,將其擋在面前……

隨即歪過頭來繞過陽根看著彭憐,嬌滴滴說道:

“壞哥哥……有了新歡就忘了舊人,當著青霓這般作賤奴兒!”

彭憐懷中抱著表嫂葉青霓,聞言轉頭看了眼年輕婦人,笑著罵道:

“你那般嚇唬表嫂,為夫自然要為她找回面子,罰你從腳趾舔上來已是法外開恩,怎的你心裏不服麼?”

柳芙蓉連忙搖頭,媚笑說道:

“奴可不敢不服,待奴好好疼疼哥哥的寶貝,再繼續往上去舔!”

葉青霓面色殷紅,方才她被柳芙蓉邀請,寬衣解帶婆媳一道服侍彭憐。

原以為柳芙蓉彭憐勾搭成奸,仍是柳芙蓉為主,誰料真個到了床上,柳芙蓉便如變了個人一般聽任彭憐拿捏,連著自己都水漲船高,顯得尊崇不少。

婆媳兩個被彭憐翻來調去把玩疼愛,時而狂風暴雨時而蜜裏調油。

柳芙蓉嫵媚嬌柔極盡取悅男子之能事,枕席風情只怕青樓姐兒都有所不如,葉青霓本來還自詡年輕貌美……

如今一見柳芙蓉風情,方知自己才是井底之蛙。

她越是拘謹羞澀,越顯得柳芙蓉放浪形骸,期間美人婆婆宛如失禁一般噴潮數次,歡愛間隙又為彭憐接去尿液做得滴水不漏……

如此自甘下賤,竟是葉青霓從所未見。

葉青霓此時依偎彭憐懷中,看著眼前美婦無限風情,已是再也難以相信,她便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柳河東”。

三人午後開始,直折騰到天光淡漠、紅日西沉。

雖已歡愉數度,葉青霓仍舊難以相信眼前此情此景竟是真的,她看著美豔婆婆撐起身子將那巍然陽物盡力吞下,不由瞠目結舌,附在彭憐耳邊輕聲問道:

“好哥哥……天色不早了。

若是公公回來,撞見咱們可該如何是好?”

“咳咳……”

柳芙蓉嗆咳不已,卻聽見了兒媳的擔憂,她吐出陽龜,面上潮紅更甚,眼中泛起晶瑩淚花,卻嘴角微抬,輕聲笑道:

“我與他如今勢同水火,便是真個來了,也進不來這院門!

沒來由的,他來這裏吃癟作甚!”

葉青霓一愣,隨即疑惑問道:

“咱們整日這般關著院門,只怕會有風言風語……”

柳芙蓉剛含一半,聞言莞爾……

隨即盡力含入直至極限,良久才重新吐出,笑著說道:

“正因如此,才要將你留下,任世人想破腦皮,也不信咱們婆媳會都隨了相公!”

葉青霓一想果然如此,自己以前從未聽誰說起過柳芙蓉與彭憐有染,只因二人從未真正獨處……

如今自己在此,更是難以傳出去什麼流言,誰能想到柳芙蓉這般女子,竟能允許兒媳與夫家外甥勾搭成奸?

豪門宅院裏,總有些污濁之事……

但如彭憐這般將婆媳兩個盡皆肏服的,只怕絕無僅有。

彭憐把玩表嫂美乳,與柳芙蓉說道:

“芙蓉兒也莫要過分為難舅舅,咱們到了一起,已經對他不住,卻不可得寸進尺……”

柳芙蓉含著丈夫陽根……

只是深情看著彭憐,既不點頭同意,也不搖頭辯解,神情乖巧無比,眼中卻極是堅定,萬般柔順之外,顯出倔強本性。

彭憐情知自己無法說服美婦,以柳芙蓉多年養尊處優、頤指氣使慣了的性子,哪里輕易聽得進去旁人言語?

不是自己身份特殊,她確是愛己成癡,只怕便是這般對她說話都不能,世間能令婦人如此默然者,除去彭憐再無旁人。

彭憐見狀無奈,只得說道:

“如今倒是有一樁事,為夫難以決斷,要請芙蓉兒為我拿個主意……”

柳芙蓉美目不住閃動,眼皮快速垂落,示意彭憐繼續,卻仍是深深含著丈夫陽根,不肯輕易吐出。

葉青霓一旁暗暗記在心裏,心中暗自佩服柳芙蓉,無論經營家事還是男歡女愛,盡皆做到極致,實在是自己楷模。

彭憐簡單說了顧氏之事,末了說道:

“將她接回府裏,只怕引來眾怒;

可若是不接回去,我又難以照顧,兩邊矛盾,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柳芙蓉不假思索,終於捨得吐出陽龜,輕輕嗆咳幾聲笑道:

“此事又有何難?

相公喜歡那顧氏麼?

是否垂涎她的美色?”

彭憐一愣,隨即笑道:

“她那容顏相貌、氣質談吐,與你們相比差相仿佛,若說為夫一點都不動心也是虛言,只是她乃故人相好,為夫如何好色,也不會趁人之危、橫刀奪愛……”

柳芙蓉嫣然一笑說道:

“那書生嚴濟將她棄如敝履。

兩人只怕已是恩斷義絕,相公若是有心便收在身邊。

若是無意便聽任她自行處置,那張家財雄勢大,真要強納了她,倒也未必是件壞事,相公又何必多管閒事?”

彭憐皺眉說道:

“我受故人之托,便要忠人之事。

若是不知也就罷了,既然撞見,豈能坐視不理?”

“不說那嚴濟過路溪槐與相公偶遇,託付之語只是臨時興起。

若他與相公緣慳一面,這託付之事又當如何?”

柳芙蓉就著陽物殘留口水不住擼弄丈夫陽根,將俏臉貼在陽龜邊上輕輕磨蹭不已:

“只說這世間女子,命途多舛者在所多有,相公當真能見一個救一個、救一個愛一個、俱都領回家去麼?”

“雪兒等一眾姐妹,絕非心胸狹窄之人。

若是果然如此,哪里容得相公這般貪花好色、肆意妄為?

奴也好拈酸呷醋,比起雪兒只怕不遑多讓,吾等姐妹所擔心者,非是為某一人,而是相公這般慈悲心腸。

假以時日,家中姐妹必然越來越多,到時真要百八十人,就算相公養得起,姐妹們又該如何相處?”

柳芙蓉看了眼兒媳……

隨即輕聲說道:

“帝王之尊,不過也才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相公何德何能,敢與帝王比肩?”

她言語毫不留情,殊無方才諂媚模樣,葉青霓聽得愣怔不已。

彭憐卻知柳芙蓉乃是暗示自己,不是帝王之尊,便不可這般四處招惹桃花,沒了江山永繼、國祚延續的大義名分,平常人這般好色確是很難說得過去。

若是都娶回家裏,只怕更惹得物議沸騰、滿城風雨。

彭憐心知肚明,柳芙蓉所言正是家中妻妾所慮,自己不過到溪槐就任,就招惹了岑氏母女與那縣令夫人樊氏,又帶回家來一個不知名姓的妖媚女尼……

假以時日,不知還要發生多少姻緣故事,真要每個都接回家裏,設身處地想想,只怕自己若是女子也難以接受。

柳芙蓉見丈夫沉吟不語,正要說話,卻聽彭憐說道:

“既是如此,那芙蓉兒所言接她入府,豈不與你話語背道而馳?”

柳芙蓉松了口氣,輕笑說道:

“相公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將那顧氏接到府中本就無可厚非,姐妹們反對相公過於博愛,對某個女子卻並不如何在意……”

“真就三言兩語便能讓相公改了習性,只怕便是溪菱兒都做不到罷?”

葉青霓聞言一愣,情不自禁抬頭看向彭憐,目中滿是探詢之意。

彭憐苦笑點頭說道:

“不瞞表嫂,我娘……也是我小妾之一……”

葉青霓大驚失色,與舅母通姦也就算了,竟還納母為妾?

她一時難以接受,徹底失神起來。

柳芙蓉與彭憐對視一笑,隨即說道:

“那張家有錢有勢,卻也不敢強納民女,相公一頂花轎將顧氏接走,誰敢說半個不字?

到時奴安排些人手過去充充場面,自然水到渠成……”

她側視彭憐媚然一笑:

“只是這顧妹妹安置在何處,相公倒要費些心思,她身邊帶著孩子,將來無論如何自處,只怕也是尷尬得緊……”

彭憐沉吟片刻,隨即說道:

“雪兒就要整飭後院花園,到時新建一批房舍,住處倒是不虞……

只是房舍蓋好之前,倒是不好安排。”

柳芙蓉無奈說道:

“那就只能擠擠了,雪兒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若是早知相公如此,只怕當時分配房舍之時,就不會如此大手大腳隨意安排了……”

彭宅後院四間院子,占地俱都極是寬敞,當時應白雪分配房舍可謂量體裁衣、面面俱到……

如今捉襟見肘,全由彭憐而起,譬如練傾城母女三人擠在一處,房間倒是寬敞……

只是沒了大戶人家的體面從容而已。

“這家裏倒是多虧了雪兒忙前忙後,”

彭憐說起今日晨間應白雪拉著自己與愛妻美母商議購地之事:

“也是難能可貴,有她相佐,煙兒也輕鬆不少……”

柳芙蓉美目不住翻動,隨即笑道:

“奴已在城南購得良田六十餘頃,倒是未曾交予雪兒,今日相公回去,不妨捎信給她,讓她擇日過來接手……

而後慢慢添置,倒是不必急於一時。”

彭憐一愣,隨即笑罵道:

“你個醋壇子!

就這也要與她爭風吃醋麼!”

柳芙蓉秀眉一挑:

“若論持家有道,奴可從沒服過誰!

相公不如趁早安排奴回府,且看奴與雪兒誰更厲害一些!”

彭憐抬手捏捏婦人俊俏膩滑臉蛋,笑著說道:

“當然是我的寶貝芙蓉兒更厲害些!

快快坐上來,讓為夫賞鑒你的風情!”

柳芙蓉嬌滴滴撐起身來,聽任一雙美乳蕩漾生波……

隨即一手扶住丈夫陽龜緩緩坐下。

“唔……好哥哥……好深……好脹……撐死奴奴了……撐得奴兒淫穴好滿……”

葉青霓看得眼中異彩連連,情不自禁絞緊雙腿,輕輕磨蹭起來。

婆媳二人各自浪叫連連,屋中一時春色無邊。

屋外遠處,采蘩併攏雙腿,只覺陰中仍舊火辣無比,主人那般粗壯,自己方才不過丟了兩次便再難承歡……

真不知自家主母那淫穴到底是怎麼生的,這般被主人來回肏弄,竟還能曲意承歡。

她心中暗歎,柳芙蓉如此出眾,倒是其來有自……

只是不知那葉少夫人,是否也如自己一般身下腫著?

房門輕輕響起,驚擾丫鬟神思,她過去拉開門閂,探出頭去,卻是柳芙蓉身邊一位長隨嬤嬤。

“煩請姐姐通稟夫人,廚下備了酒菜,想問姑少爺是否在家用飯?”

采蘩微笑說道:

“夫人與姑少爺、少夫人聊得起勁。

這會兒還在教導少夫人治家之道,天色不早,這飯菜怕是必然要一起用的了,你且去吩咐廚下,挑那清淡可口、低鹽少油的多備幾樣菜肴,姑少爺與少夫人都是挑嘴的,可別怠慢了!”

“知道了。”

那老嬤嬤極是恭謹,連忙垂首斂目答應,她年過五十,耳目尚酸聰明,仿佛隱約女子話語之聲出來,心中微微訝異,卻是不敢再聽,趕忙後退一步轉身離去。

柳芙蓉規矩極多卻又賞罰分明,平時賞銀遠比一般大戶人家為多……

只是真若有人觸了黴頭,責罰也是極重,輕易便要棍棒相加、打個半死,那老嬤嬤雖心裏好奇,卻也不敢過於探尋。

采蘩帶上院門,側耳細聽片刻,果然柳芙蓉偶爾一聲高亢媚叫便能聽見……

只是細微難覺,不是仔細去聽,只怕難以發現。

她暗暗警惕,心想一會兒若是主母依舊如此,自己便不開門,只隔著門說話便是。

自嶽元祐納妾之後,柳芙蓉便經常閉門,一來方便與彭憐偷歡,二來也是免去嶽元祐派人窺探叨擾,夫妻兩個如今涇渭分明,除非必要,竟是從不見面。

昨夜上元佳節。

兩人便未碰面,嶽元祐叫了兩個如夫人一起賞燈,柳芙蓉卻早早就關門睡覺,仿佛平常日子一般,渾然沒有闔家團聚之意。

采蘩心中胡思亂想,忽而屋中一聲女子高亢淫叫,她聽得心裏一突,心說主母只怕又丟了一次,想及柳芙蓉失禁模樣,不由暗暗撓頭,那床榻被褥只怕又要換洗一套了。

房門吱呀一聲開啟,彭憐披著一件青佈道袍立在門內,笑對采蘩說道:

“進來伺候夫人更衣,她這次泄的太過。

這會兒已經昏了過去。”

采蘩面色一紅,連忙快步進屋,經過彭憐身邊時心兒一陣亂跳,果然彭憐探手過來在她頸間一蹭,酥酥麻麻讓她又喜又怕,真怕主人一時興起再要寵倖自己一番。

好在彭憐只是逗她,並無過分舉動,采蘩松了口氣走進屋去,覷見主母柳芙蓉赤身裸體側臥床內,冰肌玉骨上黏黏膩膩數點白濁,豐胸細腰長腿,滿目絕代芳華,宛若塵泥之上一朵白蓮綻放……

只是細看之下,美婦翹臀周圍濡濕一片,顯然又是失禁了。

采蘩輕車熟路找來主母乾淨衣衫,取了香帕為柳芙蓉擦拭乾淨身子,先給她穿上中衣,取來一床乾淨被褥放在一旁,只等柳芙蓉醒來。

葉青霓身上只有一件淺藍絲質褻衣……

此時見婆母丫鬟進來便有些手足無措,她穿好衣衫才覺好些,側身坐在床邊,便有些坐立不安。

彭憐一旁說道:

“表嫂過來,服侍小弟穿衣。”

葉青霓如蒙大赦,連忙起身過來,取了彭憐衣褲,服侍他穿起衣服,她無意中碰到情郎陽物,只覺昂揚挺拔,仿佛仍未盡興。

婦人仰頭來看,彭憐心領神會,抬手輕勾美婦下頜,輕笑一聲說道:

“一會兒便好。

若非嫂嫂難以承歡,小弟真想再與嫂嫂雲雨幾回呢!”

葉青霓嬌羞低頭……

只是輕聲說道:

“樹廷今夜當值。

若是哥哥有意,不妨……不妨夜裏過來……”

彭憐輕輕搖頭:

“嫂嫂初嘗小弟這般寶貝,穴兒只怕還未康復,左右來日方長,倒是不必急於一時……”

見婦人面露失望神色,彭憐將她一把抱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小弟時常夜裏來看舅母……

如今既與嫂嫂成了好事,以後少不得咱們一起歡好,到時,便是表哥在旁,我也有法子與嫂嫂偷歡……”

葉青霓心中歡喜,終究面嫩了些,不免紅了臉頰……

只是輕輕點頭不語。

“夫人!醒醒罷!”

身後采蘩輕喚不已,打斷兩人柔情蜜意,也將柳芙蓉喚醒。

柳芙蓉朦朧睜眼,滿臉慵懶疲憊神情,她今日被彭憐弄得昏了兩次,此時眼中滿是迷茫。

過了許久才神采緩緩彙聚,終於恢復平常模樣。

“哥哥一會兒還要出去?

不知夜裏有何安排?”

柳芙蓉由著俏婢扶著起身做到梳粧檯前,重新描眉畫黛梳洗打扮,其中繁瑣細緻,並不弱於晨起之時,她對鏡問著情郎,眼中滿是歡喜。

她心知肚明,彭憐時間極緊,只怕夜裏還要去白玉簫那裏探望,因此才有此一問。

彭憐卻搖頭笑道:

“倒不是去玉簫那裏,為夫與娥眉相約,今夜要去為知州大人尋個妙齡女子做妾……”

葉青霓一旁不由一愣,心中驚叫不已,那玉簫,莫不就是知州江涴髮妻白玉簫?

自己這位情郎,當真可謂算是陽物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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