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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部、第十卷、第四章:心中塊壘

仙俠之沉舟側畔

| 发布:02-29 14:00 | 541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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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宅後院,許冰瀾房中。

陸生蓮打個哈欠,收了手中畫筆,看著眼前一副寫意山水,歎了口氣說道:

“如今作畫,再難有那番神韻了。”

許冰瀾一旁笑道:

“心有離亂之愁,下筆才悲憤有力,嫂嫂如今心裏甜如蜜糖,哪里還能有從前滄桑之感?”

她指著畫上兩只黃鸝笑道:

“這鳥兒都成雙成對,這綠竹都相向而生,一江春水向東流去,相思之意已是躍然紙上,當年的陸大家……

如今啊,變成了小女人嘍!”

陸生蓮撇嘴一笑,嬌嗔說道:

“陸什麼大家!

如今嫂嫂醜似無鹽,不被相公嫌棄已經算好了,哪里還有什麼相思意?”

嶽池蓮一旁閑坐,聞言輕聲說道:

“時辰可是不早了。

這孩子怎麼還不過來?”

許冰瀾回頭看了眼母親,卻見美婦一身豔色華服穿得千嬌百媚,神情雖是淡然,眼神卻滿是期待。

“娘,女兒始終有一事不明,”

許冰瀾回頭看看嫂嫂陸生蓮,沉吟半晌才道:

“當年您與兄長,到底是否真個確有其事?”

昔日嶽池蓮自承曾與愛子有所曖昧……

只是未成好事,她因此寵溺兒子,致有後來之禍,於是自怨自艾。

若非彭憐出現,怕是早就積鬱成疾了。

嶽池蓮不想女兒竟問起此事,愣怔良久,方才歎氣說道:

“看看溪菱與相公這般,便知為娘當日境況如何相似,吾兒心中明知如此,何必還要問呢?”

“女兒只是好奇,”

許冰瀾看了眼陸生蓮,笑著說道:

“雖說如今咱們都是表弟的妾室,這些往事俱已隨風消散……

但此事女兒心中終究有些塊壘難消,母親不妨說說,與女兒和嫂嫂解惑一二。”

嶽池蓮見陸生蓮也滿臉期待看著自己,只得無奈說道:

“此事說來話長,為娘且為你們慢慢道來……”

原來當年嶽池蓮丈夫好酒貪杯,總是飲得酩酊大醉而歸,嶽池蓮攜一雙兒女相依為命,只覺餘生都寄託在愛子身上,一來二去,便有了別樣心思。

也是那許鯤鵬漸漸長大,多了許多男子氣概,偏偏家中豪富,與身邊丫鬟不清不楚,早早便知悉了男女之事。

嶽池蓮生於官宦之家。

雖說文墨才華不如弟弟妹妹,終究也是讀過書的,心中雖然朦朧有意,卻不會主動求歡……

只是與愛子偶爾親近,倒也與尋常母子無異。

只是她容顏秀美,不是尋常脂粉可比,那許鯤鵬玩膩了身邊丫鬟,自然便覺得母親別有韻味,幾次言語試探,卻見母親要麼假裝糊塗,要麼面色緋紅,竟是毫不著惱,一來二去之下,便知母親心意非是毫無機會。

只是嶽池蓮終究耳濡目染知道不少三綱五常禁忌,母子淫亂可是天大罪過,哪里肯輕易屈從兒子成了好事?

一來二去,許鯤鵬年歲漸長,於母親處寸步難進,乾脆出去眠花宿柳,直到娶了陸生蓮,仍是一切如舊。

父子兩個,一個貪杯無事,一個好色妄為,嶽池蓮懊悔至極,卻又拉不下臉來討好兒子,後來丈夫酒醉墜車而死,她幾次三番暗示兒子,卻不成想許鯤鵬試過風月場中女子風情,對美貌豔母雖也動心,卻已不如從前那般趨之若鶩。

等後來嶽池蓮將兒子迷倒綁了,帶著家產離了許家投奔兄長,許鯤鵬見了柳芙蓉風情,不自覺將心中對母親那份逆倫之愛遷移過來,才有了後來一場大禍。

嶽池蓮略略說完,最後才道:

“為娘當日若能謹守本分相夫教子,你那苦命的哥哥也不會落得這般下場,相公他洪福齊天,溪菱雖也如為娘一般荒唐,終究還有玄真仙師一旁嚴厲管教。

若非如此,只怕也會與你那兄長一般,落個淒慘結局……”

許冰瀾點了點頭,歎氣說道:

“難怪母親當日對相公那般主動,聽相公所言,只是與母親握手時多撓了兩下掌心,母親當夜便委身相公了……”

“鵬兒一死,為娘便心如死灰,只覺已是生無可戀,當日遇見憐兒,為娘便仿佛重獲新生一般,只想將在你哥哥身上一切遺憾,都在他身上彌補過來……”

她歎氣一笑,輕聲說道:

“也不知為何,為娘教子無方,溪菱也是過於寵溺,我們姐妹這般驕縱兒子,卻不知從何而來……”

陸生蓮一旁聽得入神,身為兒媳,她早就覺察丈夫婆婆有些不對……

只是卻從來未曾想過,母子間竟有這份私情……

如今謎底揭曉,心中塊壘全消,聞言笑道:

“其中原因倒也不難猜度……”

見母女兩個看了過來,陸生蓮笑著說道:

“相公自幼無父,溪菱姨母心中有愧,自然百般驕縱;

至於母親……”

她叫得習慣,私下裏相處時,仍叫嶽池蓮“母親”。

“母親夫妻不睦,將他視作餘生依靠,自然百般依戀,公公疏於管教,您又不忍責罰,一來二去,自然寵溺成性,後來諸事,自然不問可知。”

陸生蓮言語並不客氣……

如今她與嶽池蓮姐妹相稱,不是彭憐喜歡婆媳並蒂,她與嶽池蓮只怕早無往來。

彭宅後院各成體系,她不得不與姑婆抱團取暖。

雖說彭憐愛她容顏秀美、才情無雙,終究自己一人孤掌難鳴、獨木難支。

嶽池蓮被兒媳說的面色紅熱,卻知事實如此難以辯駁,無可奈何之下……

只是歎了口氣,輕聲說道:

“俱往矣……

如今娘與你們姑嫂都懷著相公孩子,只盼生下一兒半女,安心做個彭家小妾便是,這些舊事,以後倒是不必再提了……”

許冰瀾性格跳脫,卻非懵懂無知之輩,她心思靈透、秀外慧中……

此時見母親嫂嫂如此,也是心中感慨,暗想自己從前也是想著嫁入高門大戶做個當家主母,每日相夫教子過完此生,何曾想過嫁予彭憐做妾?

眼前彭家豪奢富貴自不必言,與彭憐床笫之歡讓她流連忘返,愛郎身負玄功能令女子容顏不老更是讓她視若珍寶……

尤其她是彭憐在官家備案的小妾,將來丈夫飛黃騰達,自然少不了她一份誥命——

母女三個一時默然,俱都想著自己心事,忽而房門開啟,一道身影閃過,床上卻多了兩人。

彭憐赤身裸體立在當地,嶽凝香衣衫不整從錦被中顯露出來,嶽池蓮看得一愣,隨即溫柔笑道:

“怎麼這般折騰香兒?

相公這般赤身裸體,看再著了風寒!

快上床躺著,奴給你們蓋上被子暖和暖和!”

彭憐一把扯過美婦,將她櫻唇含在嘴裏含吮幾口,這才笑道:

“春宵苦短,你們娘幾個都上床躺好,為夫要與你們好生樂上一樂!”

嶽池蓮輕抬手臂解去身上衣衫,動作輕柔緩慢,舉手投足間滿是熟媚風情。

許冰瀾卻動作極快,三兩下脫得只剩褻衣鑽進被子,躺在嶽凝香身邊,與她相視一笑。

嶽凝香只著中衣……

此時也是扣子散開,露出裏面粉嫩春光。

陸生蓮遲疑著挪到彭憐身邊,有些羞窘說道:

“好相公,奴……奴不脫衣服了可好?”

彭憐知她心思,一把攬過婦人,狠狠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不是與你說了,孕中發福不算什麼,為夫最喜歡這般豐腴女子,你不過略略圓潤了些。

若是還這般妄自菲薄,小心為夫打你屁股!”

陸生蓮嬌羞一笑……

隨即深情看了丈夫一眼,終於伸手解去身上衣衫,赤裸身子迎向彭憐目光。

眼前婦人雙乳比之從前更加碩大,隱然已有下垂之意,小腹高高隆起,渾然不似懷胎三月女子,除卻肌膚依舊白膩一如從前,身形已是大不相同。

彭憐目光火熱,將陸生蓮抱進懷裏笑道:

“蓮兒如今比從前身子沉了不少,卻更是豐腴軟膩,別有一番情趣,且去你娘身邊躺著,等為夫疼過你娘便來疼你!”

陸生蓮見丈夫眼中並無嫌惡之色,終於放下心來躺臥婆母身邊,等著彭憐寵倖。

彭憐撩起嶽池蓮修長玉腿笑著說道:

“姨母這般年紀,倒是毫不顯懷,平日裏也在節制飲食麼?”

嶽池蓮一手微曲遮住檀口,嬌媚說道:

“好孩子……奴整日無所事事,自然不敢多吃……”

彭憐抬手握住婦人一只碩乳,只覺指間滑膩充盈難以盡數握住,心中暗暗比較,嶽池蓮美乳碩大不遜母親,只是更加綿軟,這般躺著便如兩攤軟肉一般灑向兩側,不似母親那般結實渾圓,卻別有一番淫媚。

尤其婦人這般年紀,腰肢纖細一如少女一般,身在孕中卻仍是如舊,單靠自律殊難做到,岳家女子天賦異稟,倒是其中主要根由。

彭憐挺動陽根縱身而入姨母花徑。

雖不敢過分撻伐,卻也大肆抽插,縱情之至。

眼前四女環肥燕瘦各擅勝場,卻俱都小腹微隆懷著自己血脈……

尤其嶽凝香許冰瀾少女嬌羞將頭轉向一旁,陸生蓮秀目灼灼深情注視自己,嶽池蓮高低媚叫,毫無長輩尊崇,眼前諸女風情各異,彭憐將一切看在眼裏,心中更是快活至極。

嶽池蓮年紀不小,風情不如一眾熟婦,清純不如一眾少女,淫媚風流不如應白雪柳芙蓉,曲意逢迎更是不如練傾城欒秋水,除卻容顏酷肖慈母嶽溪菱、美貌過人外,可以說是全無特殊之處。

只是她天性中有一份婉轉嬌柔、逆來順受之意,總是仿佛一團軟泥一般隨人拿捏,從來都是不溫不火、不急不躁,當日她明知自家兒子被親嫂害死……

只是悶在心裏不哭不鬧,連與柳芙蓉當面對質都不曾有過,軟弱怯懦可見一斑。

若是換了嶽溪菱是她,只怕早與柳芙蓉當面對質撕了柳芙蓉的嘴,哪里能隱忍至今不清不楚?

她如今年屆四十,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一生命途多舛,從未自己決定過什麼,當年狠心決然綁了兒子投奔兄長,已是她此生所做最難決定……

而後遇見彭連,終於今生有靠,再無顛沛流離之感。

美婦雙腿勾著外甥腰肢,口中歡聲媚叫,從眾女處學來的淫媚手段俱都使出,全心全意討好少年相公。

“好夫君……親親……爹爹……親哥哥……肏死姨娘了……肏死娘了……好兒子……輕些……莫頂著娘腹中你那弟弟妹妹……”

一旁嶽凝香許冰瀾也已情動,彼此十指緊扣,看著一旁丈夫與母親姑母逆倫情愛,不由腿間淫水霏霏,絞動不已。

相比欒秋水母女、應白雪母女,眼前眾女風情無疑遠遜,彼此配合也不默契……

只是身下便是姨母,左右不是表嫂便是表姐,這份禁忌之情彌補不少婦人風情,彭憐全力施為,將眾女寵倖一遍,這才將眾女各自依依惜別送回房去。

長夜過半,他立在庭院之中看著天中圓月,想起應白雪所言,不由面露苦笑。

若非自己貪花好色,非要娶回來這十餘房妻妾,又赴任溪槐聚少離多,哪有今日這般麻煩景象?

他心中暗暗決定。

若是真個出任溪槐縣令,便將高家宅院買下,將眾位妻妾俱都搬去,好過這般兩地相隔來回奔波。

彭憐飛身飄落練傾城門前,輕輕推門而入,卻見床幃垂落,屋中燈火依稀,眾女卻都已然睡了。

他暗自歎息,輕手輕腳來到床邊挑開床幃,卻見裏面玉體橫陳,練傾城居中而臥,練娥眉雨荷兩女偎在母親懷裏……

此時睡得正香。

練傾城功力深厚,最先感知丈夫到來。

她輕輕睜眼,對彭憐溫柔一笑,美目中透出無限深情。

練娥眉隨即醒來,朦朧見是彭憐,不由又羞又喜,將頭埋進母親懷裏,不敢抬頭去看。

練傾城輕輕拍拍雨荷臉蛋將她叫醒,婦人睜開朦朧睡眼,半晌才反應過來,輕聲說道:

“爹爹來了?”

床幃厚重遮風避光,三人俱都身負武功目力不凡,唯獨雨荷未曾習武,自然有些看不清楚。

彭憐探手將她抱在懷裏笑著說道:

“好姐姐,正是你爹來了!”

雨荷嫵媚一笑:

“如此不倫不類!

誰個是你姐姐!”

練傾城坐起身來,推著彭憐躺在自己先前臥處,自己趴到丈夫腿間含住陽根舔弄,溫柔笑道:

“這是凝香的味道,還有生蓮的味道,仍是這般濃郁呢!”

彭憐抱著雨荷,轉過頭來攬住練娥眉便要親嘴。

練娥眉抬手遮住紅唇,面紅耳赤嬌羞不肯,卻聽彭憐輕聲喝道:

“小淫婦!乖乖過來與你爹親個嘴兒!

不然小心你的賤臀!”

練娥眉身軀一震……

隨即癱軟下來,乖乖湊過紅唇獻上香舌,主動含住情郎舌尖吸裹不住,竟是忽然風情無限、淫媚至極。

當日密室歡愉,她被彭憐占了身子,日後回想起來,只如做夢一般,多日來借宿母親身邊,整日裏想著與彭憐初次見面,究竟該如何自處。

若是嬌羞婉轉,明明自己當日那般淫媚,處子之身便主動求歡,乳首被情郎爹爹所刺肉洞歷歷在目,自己如何嬌羞得起來?

若是主動逢迎,卻又過不了心裏那道坎,明明自己雲英未嫁,堂堂聖教聖女之尊,怎能如婊子妓女、淫娃蕩婦一般主動求歡?

萬般糾結矜持被彭憐一聲叫破,練娥眉心中瞬間迷醉,明白自己終究不過就是情郎爹爹面前一只淫賤母狗,主人一聲令下,便要搖尾乞憐,主動承歡。

練傾城將一切看在眼裏,卻是渾若不覺……

只是來回舔弄丈夫陽根,將那碩大陽龜深深含入,侍奉彭憐快意。

口舌一道,練傾城本就造詣頗深,泉靈天賦異稟,也是由她指點啟發而來……

此時,她全力施為,彭憐自然爽快得無以復加。

相比之下,練傾城一人風情之濃郁便強過池蓮母女婆媳,加上一旁雨荷也是風情萬種,練娥眉欲拒還迎,那副又是聖潔又是淫賤的反差對比,更是讓人欲罷不能。

尤其母女三個俱都未曾受孕,自是毫無顧忌展露萬種風情,練娥眉雖是初經雲雨,卻也多年耳濡目染,與母親妹妹爭奇鬥豔起來竟也毫不遜色,看得雨荷練傾城俱都驚奇無比。

練傾城與丈夫小別相思,不待彭憐吩咐,便自己分開修長玉腿跨坐上來,玉手扶著陽龜,緩緩送入腿間淫穴。

婦人身高腿長……

此時雙腿跪坐,秀美身軀一覽無餘,彭憐摟著兩個年輕女子肆意輕薄,看著練傾城嫵媚面容,心神亦是激蕩不已。

之前眾女俱都懷有身孕,他雖也暢快,終究不能盡興施為,身上美婦年近五旬,又是天生媚骨練過媚功,眾女便沒有身孕,也不如練傾城耐肏,彭憐憋了半夜的洶湧欲火,終於澎湃而出。

練傾城雙手撐在丈夫胸前,嬌軀不住扭動起伏,陰中仿佛無數只小手抓撓一般,無窮蜜肉反復擠壓搓揉彭憐陽龜,將他伺候得快美連連、輕叫不已。

“嘶……呼!

還是傾城會夾,這幾下弄得為夫好是爽利!”

雨荷含著情郎耳垂,呢喃說道:

“母親腰細臀寬,臀兒又翹又圓,雙腿還這般結實勻稱,自然夾得有力些,不像女兒,整日坐著,屁股就是一攤爛肉……”

彭憐聞言轉頭對她一笑說道:

“你爹就喜歡你這坨爛肉,肏起來放肆用力,一點都不擔心把你肏壞!”

雨荷轉憂為喜,嬌滴滴說道:

“爹爹喜歡就好!”

練娥眉一旁聽得面紅耳赤,卻也說道:

“女兒……女兒要是也……也能像娘親這般會夾該多好……”

彭憐輕撫婦人香肩:

“你娘年屆五十,這份媚功卻是數十年積累所來,娥眉想要……呼……傾城你又調皮了!”

練傾城哪里顧得這些……

此時已然瀕臨極限,陰中急劇收縮,竟將丈夫陽根緊緊裹住無法動彈,她嬌喘不已,身軀瑟瑟發抖,如是良久,方才鬆軟下來。

“好相公……奴丟了一次……美死人了……”

練傾城癱軟趴在彭憐胸前,嬌媚說起情話:

“相公的寶貝深入進來,直接便貫穿了奴的花房,在裏面又翻又攪,弄得人心兒都碎了……”

彭憐假裝無辜說道:

“為夫可什麼都沒做,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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