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部、第十卷、第一章:世間母子
仙俠之沉舟側畔
| 发布:02-27 19:34 | 535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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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輪明月高懸,照耀浩浩無邊人間。
彭憐與白玉簫歡愉幾度,最後為她調理經脈氣血,待她沉沉睡著。
這才悄然離去。
月明如晝,滿地清輝,他雖輕功高絕,卻也不敢過於托大,一直待到街上賞燈之人散盡,這才離開知州衙門回家。
他此行回來,帶了不少自高家所得珠寶,相比之下,江涴那份財物實在不值一提,彭憐心知肚明,江涴此舉不過自汙而已,些許金錢,與所擁權勢相比,實在不值一提。
臨近深夜,街上行人寥寥,他磊落行於道中,並不急於回家。
朦朧夜色如水,春風乍暖還寒,彭憐聽任微風拂面,想起方才白玉簫所言,心頭仍舊雷鳴震動不已。
白玉簫雖未明言,話外之意卻清晰無比,彭憐身具帝室血脈,腹有詩書才華,又身軀強健身負玄功。
若是事不可為,便取而代之,爭一爭大寶之位——
彭憐從未想過,自己竟能與千裏外那座無數人夢寐以求的龍椅聯繫到一起,白玉簫也是他身邊諸女中首個直言此事、勸他不妨更進一步之人。
自從記事以來。
彭憐所受教導便是母親所言“平安是福”,恩師所言“順其自然”……
尤其他自幼生長山野之間,養成沖淡無為的性子,對世間權柄渾不在意,卻對男女之事情有獨鐘。
如今他陰差陽錯之下積蓄豪富身家,身邊嬌妻美妾如雲,正是人生快意之時,何曾想過與人一決生死、肝腦塗地?
彭憐如今身在官場,已然瞭解權力之妙,知曉世間人趨之若鶩自有道理……
只是於他而言,權力卻如糞土一般,唯有金銀美人,才是人間至寶。
只是他也明白,若無權力庇佑,縱有多少金銀珠寶、美女佳人,終究也是鏡花水月,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反而落得害人害己。
彭憐徐徐而行,腦中天人交戰,直走到自家宅院門口,卻仍是毫無頭緒,他也不去敲門,隨意翻牆而入,幾個起落來到後院,站在高牆上眺望過去,各個房裏卻都亮著燈。
今夜乃是上元之夜,按習俗,這燈要一夜長明,卻非是眾位妻妾等他歸來才留的燈。
剛過戌時三刻,彭憐正欲先到潭煙房裏與她親熱,忽然心有所感,輕飄飄一個轉折,飛落母親院中。
他輕巧推門而入,卻見廳堂燃著一盞粗長白燭,西邊暖閣小玉與蓮華已然睡熟,絲竹聽到門響起身迎了出來,見是主人來了,連忙羞怯一禮,便要進去叫醒主母嶽溪菱。
彭憐微微擺手,在她下頜輕勾一記……
隨即挑簾入內。
嶽溪菱所居正房東西五間,正中一間廳堂,臨近兩間與廳堂相連,中間以屏風珠簾隔斷;
西首一間專門隔開供丫鬟們居住,嶽溪菱獨居東首一間,房間開闊,極是寬敞。
彭府後院四座院子,正房皆是這般格局……
只是嶽溪菱與洛潭煙所居這般設了寬敞中堂,其餘兩座都砌了間牆隔開各有用場。
應白雪專為洛潭煙柵出一間書房,除此外便與嶽溪菱房裏陳設並無區別。
雖然嶽溪菱自己總說姐妹相稱……
但她是彭憐親母總是無可更易之事,眾女明裏順她心思,暗裏卻仍將她當成婆母看待,處處都與她別樣尊崇。
只是嶽溪菱天性跳脫豁達。
雖也蕙質蘭心一切了然,卻仿佛不覺,從來不端婆母架子,與眾女渾然一片,真個當起了彭家小妾。
彭憐挑簾而入,借著外間燭光,卻見床幃未攏,榻上一位美貌嬌娥正側身而臥,看著自己甜甜微笑。
“母親怎的還未入睡?”
彭憐解衣上榻,貼在床邊躺下。
嶽溪菱撩開錦被將他摟入懷中,嬌媚笑道:
“賞燈時,便那般急色,今夜說不得要挨個疼愛一番,為娘心裏胡思亂想難以入睡,乾脆睜眼等著相公來了!”
彭憐被她叫得動情,拱開母親中衣,將一粒飽滿乳首含入口中,輕輕舔舐品咂起來。
“唔……好孩子……”
嶽溪菱嬌吟一聲,喘籲籲問道:
“哥哥都去了誰的房裏?”
彭憐含糊說道:
“才從白玉簫那裏回來,本來要去潭煙房裏,忽然心中惦記母親,便頭一個過來了。”
嶽溪菱笑得更甜,輕輕撫摸彭憐頭髮,疼愛說道:
“這般沒日沒夜折騰,娘都替你累得慌……”
“你且轉過身來,娘要握著你的寶貝!”
彭憐乾脆起身調轉身子,跪坐在母親身旁,繼續含弄慈母飽脹乳首。
嶽溪菱握住愛子陽根擼動幾下,嬌嗔說道:
“快進被子裏來,看再涼著!”
“孩兒不避寒暑,母親放心便是!”
彭憐將挺拔陽物送到母親身前,示意嶽溪菱為他舔弄。
嶽溪菱嬌嗔說道:
“才沾了那淫婦的騷水,便讓為娘來給你吸舔!”
她嘴上說著不肯,卻仍是探頭過去,將愛子陽龜含進口中,勉力吞吐起來。
彭憐不住親吻母親美乳,忽而撩開婦人綢褲,去那曾經生育自己之處逡巡起來。
“壞孩子……莫要去看為娘那裏……”
嶽溪菱情急吐出陽龜阻止愛子……
只是為時已晚,彭憐已然探身過去,輕輕含住慈母淫牝。
婦人嬌媚低叫,只覺腿間肉芽被愛子含住挑撥,兩瓣蜜肉被少年鬍鬚刺痛,所得快美尚在其次,那份異樣之情,卻是撩人之至,忽覺一股熱流奔湧而出,竟是因為愛子舔弄便小丟了一回。
“母親這裏好是風騷!”
彭憐舔得動情,他不是初次如此,只覺母親淫水又粘又稠,與從前大不相同。
“好哥哥……莫再舔了……娘想要……”
嶽溪菱再難含吮愛子陽根……
只是用玉手握著擼動不休,出言主動求歡。
彭憐卻不讓她如意,仍是舔弄不休,間或伸舌進入母親牝穴,將美婦弄得更是媚叫連連。
“壞孩子……輕著些……莫要壓著為娘腹中妹妹……唔……美死了……”
嶽溪菱浪叫不已,偶爾含吮幾下愛子陽根,卻終究難解心頭渴求,於是央求說道:
“好哥哥……親夫君……求你了……莫要折磨為娘……給娘個痛快吧!”
彭憐知道母親終於情動至極再難忍耐,這才笑著起身,雙手扶著嶽溪菱一雙玉腿分向兩邊,挺著碩大陽根,輕輕頂入母親火熱牝穴,調笑說道:
“娘親如何知道,腹中懷著的,便是孩兒妹妹?”
嶽溪菱快美難言,臻首不住左右搖擺,嬌聲低吟說道:
“娘想生個女兒……心裏只盼著給你生個妹妹……自然便該是個女孩……”
彭憐溫柔挺動,笑著打趣道:
“哪有這般道理,還能想什麼便是什麼?”
嶽溪菱嬌憨吟道:
“為娘懷著你時……便盼著是個兒子……如此才好……嗯……才好終身有靠……不就心想事成了麼……”
彭憐輕輕貫入母親蜜穴,陽物只進三分之二,便覺龜首頂到一處柔軟所在,他不敢向前用力,緩慢抽了回來,如是往返。
雖不能盡興來回,其中卻也別有滋味。
慈母秀美絕倫……
如今身在孕中,風情更是濃豔無儔,彭憐與母成奸。
每次歡愛皆是心情激蕩,有時興致來時,更將嶽溪菱作弄得欲仙欲死,比之其餘妻妾都要激烈許多。
嶽溪菱自彭憐小時,便對他溺愛順從……
如今以愛子小妾自居,更是對彭憐奉若神明一般,每每任他予取予求,竟是毫無底線,只要愛子喜歡,她什麼都肯去做,從無絲毫猶豫。
每每歡愛中途,母子逆倫歡愛激發無邊情欲。
兩人俱都渾然忘我,彭憐自然興發如狂,嶽溪菱也會沉浸其中。
雖然事後腰酸背痛,卻是每次都極盡歡愉能事。
世間母子如此歡愛絕無僅有……
只是彭憐於倫理綱常全不在意,嶽溪菱特立獨行也是全然不放心上,母子二人一經越過界線便即愛得如膠似漆,感情甚篤之餘,那份打破世俗禁忌之感卻淡了許多。
只有偶爾彭憐挺動陽根深入慈母淫穴深處,偶爾觸及母親蜜穴深處花房或貫入其中,才忽然憶起,自己便是在此孕育而生……
如今故地重遊,心中自然生出一股禁忌之感,歡愉之中忽而興發如狂,便是由此而來。
此時,彭憐緩緩深入慈母淫穴,頂在那處軟肉上輕聲問道:
“好娘親,這便是咱們的孩兒麼?”
嶽溪菱心兒一蕩,目視愛子深情說道:
“好兒子……正是你在娘體內種下的孩兒……”
彭憐極是動容,同樣深情說道:
“十六年前,孩兒便是這般自娘親體內娩出,至今與娘親如此男歡女愛,方知何謂人間極樂……”
嶽溪菱情動至極,抱緊愛子腰肢,呻吟說道:
“好兒子……好哥哥……你這般一說……娘心裏便一蕩一蕩的……好似坐船一樣……身子都酥透了……”
彭憐點頭笑道:
“孩兒也想這般一直頂著母親身子,看您這般騷媚模樣,卻不知古往今來,多少男子錯過這般美事!”
嶽溪菱面色緋紅、春情滿臉,聞言不由嬌嗔道:
“誰個有為娘這般天姿國色?
誰個又有吾兒這般天縱奇才?
前後五百年,咱們母子便是獨一無二天作之合!”
彭憐深以為然,喜不自勝說道:
“正是如此!
好娘親,孩兒心中好生歡喜!”
嶽溪菱嬌軀輕顫,情知愛子不能盡興,靈機一動說道:
“好兒子,你且到母親身前來,將棍兒架在為娘雙乳之間……”
彭憐一愣不明就裏,卻從善如流抽出陽根遞到母親身前。
嶽溪菱扯來香枕將臻首墊高,一雙玉手托起兩團碩乳夾住愛子碩大陽根,張開櫻唇勉力含住陽龜吞吐幾下,這才吐出說道:
“好孩子。
若是實在難以盡興,便將為娘檀口當成淫穴肏個通透罷!”
彭憐愛她淫媚風流,好奇之下試了一試,只覺美母碩乳比之從前更加肥美,滑膩如膏竟是進出無礙……
尤其嶽溪菱檀口勉力張大含弄陽龜,隨著龜棱進出帶出不少涎液,將她胸前打濕一片,其間膩滑,竟是不輸淫穴。
“母親倒是好手段!
怎麼想到如此玩樂的?”
彭憐盡情抽送,比之在母親陰中拘束……
此時肆無忌憚實在不可同日而語。
嶽溪菱含著愛子陽龜,哪里倒得出機會說話?
婦人用力含裹愛子陽龜,每每龜棱來到唇邊便用力吸住,不讓彭憐盡數抽出,又用香舌自下而上撩撥馬眼,陣陣拂弄挑逗,卻是淫媚至極。
“好娘親……好菱兒……含的孩兒好美!呼!”
彭憐只覺陽龜陣陣酥麻酸癢,後脊樑處一股股快意油然而生……
尤其眼前美婦雙眼睜大泫然欲泣,卻又含羞帶喜、欲拒還迎,伴著那兩座肉山一般雪白碩乳搖盪變化,從所未見淫靡景象撲面而至,直讓人熏熏欲醉、情迷意亂。
想著身下美婦竟是自己生身母親,彭憐心中忽然生出一股異樣情緒,他再也難以自控,終於縱情抽送起來。
他本就天賦異稟,陽龜遠比常人粗大,陽根更是長近八寸……
此時傾力施為,直將嶽溪菱肏弄得直翻白眼、嗆咳不住,喉中更是幹嘔連連,眼中沁出兩行淚水,隨她動作灑落雙鬢,望之竟是淒美至極。
彭憐情動如狂,眼前此情此景直擊心頭,瞬間便一泄如注,股股濃精縱情噴灑,淋了美母滿頭滿臉。
嶽溪菱絕美面容上滿是瑩白汁液,幾滴封住左眼眼皮,婦人雙眼半睜半閉,檀口微張嬌喘籲籲,仍不忘為愛子舔弄乾淨,隨後被彭憐擁入懷中摟著款款絮語。
彭憐說起之前探訪白玉簫時婦人所言,心中仍舊困惑迷茫,與母親簡略說完,這才說道:
“孩兒只覺如今身陷織網之中,不知是進是退才好,還請母親指點迷津。”
嶽溪菱手握愛子陽根,嗔怪看他一眼說道:
“為娘被你這般輕薄,還哪里能給你指點迷津?
且不說為娘十餘年裏皆在深山隱居,便是有些見識,又豈能妄自尊大、指點江山?”
她抬手輕戳愛子額頭,輕聲說道:
“為娘不過僥倖,與當朝王爺情投意合,生下一個寶貝兒子,其實眼界見識俱都平常,哪里能為吾兒指點迷津?
若說真知灼見,這府中姐妹,哪個不比為娘強些?”
“為娘只是與你師父整日相處,多少有些自己心思,吾兒讀萬卷書,將來便要行萬裏路,遠見卓識,為娘早已不及……”
嶽溪菱輕輕撫摸愛子額頭,笑著說道:
“除了娘那草包姐姐,這府裏諸位,你問誰不都比問為娘強些?”
彭憐笑笑搖頭:
“這世間若有人勸孩兒歸隱山林、隱姓埋名,母親便是頭一個,無論何人勸我取而代之,母親您都不會,孩兒正是因此,才求母親指點迷津。”
嶽溪菱笑道:
“不算指點,為娘只是說與你知,你師父讓你步入紅塵曆練一番,也非是有意讓你建功立業,更不是要你去做什麼『取而代之』……”
“眼前紅塵萬丈,過眼皆是雲煙,其中繁華氣象,才是此中真諦……”
嶽溪菱溫柔一笑:
“吾兒來這世間一趟,自要經歷一番……
如此今生才不虛度!
試想一下。
若是當年為娘許你終身,咱們母子在山中耳鬢廝磨至今,吾兒可有機緣,識得這一眾環肥燕瘦?
時至今日,吾兒可曾後悔過當日下山?”
彭憐輕輕搖頭:
“紅塵之中雖頗多磨難齟齬,卻也自有一番旖旎風光,孩兒經歷至今,卻是從未後悔!”
嶽溪菱點頭笑道:
“正是此理!
你恩師常言『收發由心』『順其自然』,吾兒不妨效仿於她,諸事不縈於心……
但憑稱心如意,將來真若變生肘腋,生者便生,死者便死……
如此皆是命數使然,卻又何必強求?”
“但若不能逆天改命,我輩還何必奮發有為……”
嶽溪菱抬手壓住愛子雙唇,輕輕搖頭道:
“便是以玄真修為,也不曾自詡過逆天改命……”
她伸出手掌立在面前輕輕抖動,宛如魚遊一般左右搖晃起伏:
“人生在世便如這遊魚入水,如何挑挑揀揀、走走停停,終究要隨大江東流入海……”
“奮發有為,本就不是為的移山填海、改天換地,多少人一生一世孜孜以求,到頭來只為泛起一點浪花……”
“以你師父玄真之能,所求亦不過是跳出江河湖海,立在浮萍之上,看世人蠅營狗苟而已……”
嶽溪菱抱住愛子脖頸,深情勸道:
“吾兒千萬莫要想著什麼『以天下蒼生為己任』,這天下不是哪個人的,也不該由誰來擔當盡責,興亡交替,樂極生悲,物極必反……
如此生死輪回,才是人間正道。”
嶽溪菱說得似是而非,彭憐似懂非懂,母子二人一時寂然無語,半晌過後,嶽溪菱才笑道:
“講這些大道理,為娘著實不甚擅長。
若是你師父在此,倒是能與你指點一二……”
彭憐放下心思,悠然問道:
“卻不知師父如今身在何處,她說三年之期……
如今已過去將近一年了罷?”
嶽溪菱笑道:
“你師父循規蹈矩,卻又是個閒散性子,說好三年便三年。
若是有了變故,五七八年卻也是她,咱們想想便也罷了,倒是不必惦記她。”
彭憐一想也是,恩師修為深湛,道法更是無雙,這世間便有災厄,大概也降臨不到她的頭上。
“時辰不早,吾兒還是快去眾位姐妹房裏走一圈吧,莫在為娘房裏耽擱太久,該讓為娘招惹眾怒了!”
嶽溪菱雖然不舍,卻仍是出言“送客”:
“吾兒能先來為娘房裏,為娘心中已然滿足,春宵苦短,吾兒快去別人房裏看看吧!”
彭憐苦笑一聲:
“如今這般兩地分別,孩兒每天忙忙碌碌,夜裏都睡得少了……”
嶽溪菱白他一眼:
“不還是你自己找的?
受得溫柔鄉,受不得奔波苦麼?
溪槐離得也不算遠。
若是不嫌折騰,弄個別苑倒也無妨,等到春暖花開,將姐妹們接去豈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