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部、第八卷、第四章:話說當面
仙俠之沉舟側畔
| 发布:02-16 12:17 | 5343字
繁
A-
A+
長夜漫漫。
溪槐縣令呂錫通這幾日殫精竭慮,為高家之事上下奔走,本就心神俱疲,夜裏又被愛妻需索一次……
此時本已睡得深沉,誰料夢中忽聞妻子樊麗錦驚叫,他初時只當自己做夢,半晌才回過神來,果然妻子真個在胡亂叫喊。
呂錫通悚然而驚,連忙起身推了推妻子肩膀,關切問道:
“夫人!夫人!夫人醒醒!
可是做噩夢了?”
耳聽樊麗錦不住囈語,呂錫通撩開床幃放進些許光來,回頭卻見愛妻臻首左右搖擺,額頭幾滴汗珠,面上陣陣潮紅,顯然猶在噩夢之中,他心中關切,又把住妻子雙肩猛力搖動,連聲呼喚不止,如是良久,樊麗錦才終於醒來。
“老爺,你這是……妾身可是魘語了?”
樊麗錦睡眼朦朧,臉上滿是疲憊之態。
呂錫通點頭道:
“夫人可是做了噩夢?
方才驚叫不已,將為夫吵醒,連聲喚你,著實費了好大力氣才讓夫人醒來!”
“妾身夢見老爺被人……”
樊麗錦泫然欲泣,起身偎進丈夫懷裏,外間殘燭餘暉照來,將她一身白肉顯得瑩白勝雪。
“莫要胡思亂想,為夫謹小慎微至今,從未行差踏錯,哪能那般輕易便身遭不測!”
呂錫通抱緊愛妻,在她脊背輕輕搓揉,入手滑膩濡濕,心中不由暗自感動,妻子為自己殫精竭慮,夜裏噩夢竟出了這許多汗水,實在讓人心疼至極。
“夫人還是穿了中衣再睡,夜裏寒重,莫要著涼才是。”
呂錫通找來妻子中衣為她披好,又柔聲撫慰幾句,這才重新躺下。
樊麗錦穿好中衣,招呼外間丫鬟端來茶水,自己飲了一口,這才放下帷幔躺下入睡。
那呂錫通年近五旬,一旦被人吵醒,便再也難以輕易入睡,他仰躺榻上閉目假寐,輾轉反側良久卻仍舊難以入眠。
“芝兒。
這會兒什麼時辰了?”
“回老爺的話,剛響過四更鼓不久……”
呂錫通聞言乾脆起身,挑開床幃穿鞋離榻。
“老爺不再睡會兒麼?”
樊麗錦語聲嬌柔軟糯,天然帶著一縷淫媚之情。
“睡不著,乾脆起來,日間困倦再打個盹便是!”
呂錫通回頭看了妻子一眼,關切說道:
“夫人噩夢初醒,不妨再睡一會兒,為夫去書房看書,當不至於攪擾夫人。”
“書房夜裏寒涼,老爺便在這裏看書便是,有老爺在旁,妾身才能睡得安穩……”
樊麗錦撐起身子,嬌滴滴與丈夫深情軟語。
呂錫通心中一蕩,有心做些什麼,卻又力有不逮,暗自歎了口氣,點頭說道:
“如此也好,為夫便在窗下讀書,夫人睡罷!”
他披衣下床,吩咐丫鬟點起燈燭,自書房取了本典籍,專心翻看起來,很快便被書中文字吸引,竟是心無旁騖,專注至極。
十數步外,床幃之後,婦人樊麗錦卻已掀開錦被,將下麵藏著的情郎放了出來。
她心中驚怕,卻又覺得快意非凡……
只是偎進彭憐懷裏,貼在情郎耳邊關切問道:
“相公被中悶了這許久,奴心裏擔心死了……”
彭憐壓低聲音小心說道:
“我有內息之法,閉氣個把時辰卻是不在話下,倒是錦兒急中生智……
如此妥當處置,實在讓人佩服!”
“都怪相公太壞,弄得奴心花怒放,一時情不自禁,險些惹出大禍……”
樊麗錦面色緋紅,玉指輕舒在彭憐胸前點劃,嬌嗔說道:
“奴從未試過這般爽利,仿佛整個人都飛起來一般,真想就此死在相公胯下……”
“虧得我用了絕招。
若是不然,總被勁兒這般鎖著,不知何時才能解脫……”
彭憐探手婦人腿間,隔著綢褲按壓樊麗錦美穴,調笑說道:
“錦兒淫穴如此媚人,須得挑揀個良辰吉日,讓我好好把玩一番才好!”
“奴聽相公吩咐便是,”
樊麗錦嬌軀綿軟,騎坐少年大腿之上,在他耳邊嬌聲軟語說道:
“偏偏相公喜歡這個調調,非要在奴家相公身邊褻玩。
雖說快意十足,終究難以盡興,且挑個合適日子,等他不在,奴再與相公曲意盡歡才好……”
彭憐笑著點頭,在婦人櫻唇輕啄一口……
隨即按著她臻首向下,示意樊麗錦為自己品簫。
樊麗錦冰雪聰明,聞弦歌而知雅意,仰頭嬌媚看了情郎一眼……
隨即乖乖趴伏榻上,含住情郎陽根舔弄起來。
布幔之外,便是婦人丈夫、自家頂頭上司、七品縣令呂錫通,彭憐淫人妻子,心中正是無比快活……
尤其樊麗錦天生媚骨、淫媚風流,讓他自應白雪、練傾城、欒秋水、柳芙蓉諸女之外,又得一位風流美婦,其中快意,實在無以言表。
他讀書萬卷,自有成竹在胸,為人行事與同齡之輩截然不同……
只是終究年歲不長,心中仍有少年習性……
此時眼見樊麗錦品簫嬌媚風情,情難自禁之下,便將婦人推得趴臥床榻之上,扯開婦人綢褲,重又歡愛起來。
樊麗錦有心拒絕,卻又哪里抵得過情郎力氣?
尤其丈夫便在床幃之外。
若是弄出聲響,只怕更加危險,她無奈撐起身子,跪著靠進彭憐懷裏,軟語低聲求道:
“好哥哥……輕著些弄……若是弄出聲響……被他發現反而不美……”
彭憐點頭微笑,在婦人耳邊耳語道:
“我定然小心謹慎……
只是錦兒也要咬緊牙關,莫要弄出聲響才是!”
“壞相公……你那般取用奴家……人家哪里能忍得住……”
“若是被大人發覺,少不得我要用些手段,送他陰曹地府走上一遭了!”
樊麗錦一愣,轉頭去看彭憐,卻見少年言笑晏晏,仿佛玩笑一般,她卻心知肚明,真若被丈夫撞破姦情,以彭憐顯露之能,只怕丈夫絕難倖免。
她心中一時糾結。
若是真個如此,自己身居其中,卻該如何自處?
是與情郎狼狽為奸,害了丈夫性命,還是拼死也要保全丈夫性命,不受情郎毒害?
婦人心中糾結難斷,卻被一根粗壯陽物插入體內打斷思緒,樊麗錦只覺腰肢被一雙大手牢牢箍住,推著自己向前趴跪,她無奈雙手撐著床榻,翹起豐腴肉臀,迎接身後情郎抽送。
彭憐陽根粗壯,尺寸遠超常人……
此時從後向前,自然更加深入,他雙手把玩美婦兩瓣豐臀,不住用力揉搓,顯然享受至極。
樊麗錦不敢叫喚出聲……
只是將檀口深埋枕席被褥之中,喉間低吟淺唱,卻是半絲聲響也無。
彭憐陽根粗長,本就難以全根深入,是以絕難撞到婦人豐臀,倒也省去皮肉撞擊聲響……
如此一來,二人一個深深耕耘,一個細細體會,倒也蜜裏調油、如膠似漆。
床幃之外,呂錫通手中書卷讀罷,不由掩卷遐思、神遊物外,想起上古先賢無上風姿,不由心嚮往之,陶然不已。
眼角餘光忽然看到床幃輕輕搖動,他微微皺眉,只道自己老眼昏花,遂揉揉眼睛,再去看那床幃,果然不再搖動,這才松了口氣,暗笑自己多疑,心中卻也淡淡淒涼起來……
如今空有嬌妻在榻,自己卻無能為力,其中無可奈何,實在難與人說。
呂錫通起身要去書房再尋一本書來,忽而聽見一聲若有若無呻吟之聲,他身形一頓,轉頭去看床榻,卻見愛妻樊麗錦探頭出來,沖自己嬌聲問道:
“老爺可有困意?
不如上床再躺一會兒如何?”
眼前婦人面容嬌媚含笑,肌膚白裏透紅,看著讓人情欲暗生,呂錫通心中一動,有心回榻上再與嬌妻親熱一番……
只是想及昨夜不堪,不想再次自取其辱,只得無奈搖頭,故作從容說道:
“夫人自睡便是,為夫並無困意,眼看天就亮了,倒是不必睡了。”
樊麗錦面上閃過一抹幽怨之意,無奈說道:
“若是如此,妾身便也不睡了,左右天要亮了……”
呂錫通無奈點頭,抬腿出了臥房,才走幾步,忽然覺得似乎哪里不對,一時間卻又毫無頭緒,他索性搖頭不再去想,逕自入了書房。
臥房之內,床榻之上,彭憐抱緊樊麗錦腰肢將她扶起,雙手伸進絲質中衣之內握住兩團椒乳把玩搓揉,與婦人調笑說道:
“錦兒果然急智!
你真不怕他就此進來與你同榻而眠麼?”
樊麗錦也到緊要關頭,仰頭靠在情郎肩上,不住低聲媚叫,吐氣如蘭哼道:
“不過聲東擊西、欲擒故縱之計,他若真個肯來,奴定然不會如此相邀……”
“錦兒生了這般名器,倒也難怪呂大人這般怯懦,尋常男子,怕不是錦兒一合之敵?”
彭憐快意抽送,只覺婦人陰中愈來愈緊。
每次陽龜進出,便被一道凹凸有致肉壁包裹吸吮,饒是婦人陰中淫液淋漓,卻也漸漸難以抽出,他心知肚明,婦人縮陰異能便要重現。
樊麗錦回手勾住少年情郎脖頸,嬌聲哼道:
“奴只與老爺和相公試過雲雨,哪里知道尋常男兒如何?
只是老爺昔年自詡風流,被奴偶爾夾住,當夜便連丟了七次、透支過度……
而後三日三夜不得下床,自那以後……唉……”
婦人言猶未盡,彭憐卻心知肚明,任誰試過被樊麗錦這般夾住吸裹丟泄七次陽精,都要心中陰翳,不敢輕易招惹,那呂錫通敬愛妻子,實在是樊麗錦生財有道、熟諳官場人心,於他輔佐良多,至於畏妻子有如蛇蠍,卻是因此而來。
彭憐暗忖,之前若非自己過精之時運起玄功,樊麗錦陰中受激不過狂丟不止……
如此一來才逃出生天,被婦人那般鎖著,陽龜被樊麗錦陰中蜜肉肆意搓揉擠壓如是良久,縱不似呂錫通一般不堪,只怕也要潰不成軍、敗下陣來。
以樊麗錦而言,倒也從未想過如何羞辱丈夫……
只是她體質特殊,情到濃時,便難以自控。
若非得遇彭憐,只怕此生與男歡女愛再也無緣。
彭憐勉力抽插,只覺陽物進出更加艱難,終於一次長根而入之後再也抽拔不動,婦人陰中仿佛千百顆天星隕落,宛如春雨沁潤萬物一般,播撒於飽脹陽龜之上,無邊快美瞬間彌漫開來。
彭憐輕輕呼氣,險些叫出聲來。
樊麗錦心神皆醉,陰中收縮痙攣皆是自然而發,她此時神智迷亂。
不過短短兩日,便反復經歷如此絕美快意,神魂顛倒之下,再也顧不得眼前一切,便要縱聲浪叫起來。
外間傳來腳步聲響,彭憐耳聰目明,自然知曉厲害,連忙扯過婦人褻衣團成一團,將她檀口用力捂住,將那一段盪氣迴腸嬌吟淺唱堵在婦人喉間。
樊麗錦咿唔呻吟不已,已是美得魂飛天外,哪里在意一幕之隔、數步之遙,便是自家丈夫去而複返。
彭憐也丟得爽利至極……
只是緊緊捂住婦人檀口,將陽根頂在婦人花徑盡頭,肆意播撒滾燙陽精,只聽外面呂錫通輕聲說道:
“夫人且先安睡,外面天光大亮,為夫出去走走。”
樊麗錦終於回過神來,壓低聲音回道:
“老爺且去,妾身也睡不著。
這也便起了!”
呂錫通不置可否,腳步聲漸漸遠去,帳中二人這才同時松了口氣。
樊麗錦嬌軀酸軟,等彭憐躺下,這才偎入情郎懷中,與少年親昵溫存片刻,這才委身而下,為情郎舔弄陽根。
彭憐雙手枕在腦後,看著朦朧天光之下婦人淫媚之態,忽而笑著問道:
“我其實早就來了,你們彼此商議如何與高家劃清界限以圖自保,我也聽得一清二楚……”
樊麗錦一愣,隨即苦笑道:
“相公倒是好本領——你既已聽去,奴也不敢瞞你,那高家此時危如累卵,相公也要早做打算才是。”
彭憐頗為不解,好奇問道:
“錦兒如何覺得,高家已是日薄西山?”
樊麗錦一邊吞吐擺弄情郎陽物,一邊說道:
“奴自打隨著他來到這溪槐,便對高家看不入眼。
若是細說起來,一時倒也不知從何說起……”
婦人沉吟片刻,這才說道:
“高家大樹參天,可謂枝繁葉茂,雲州一省之地,比高家興盛者寥寥無幾,自古盛極而衰乃是天地至理,高家想來也不例外,此乃其一。”
彭憐搖頭笑道:
“這番道理,頗有些牽強了些。”
樊麗錦白他一眼,繼續說道:
“高家太爺剛愎自負,次子雖在京中位居顯要卻有才無德,長子更是無才無德,族中子弟每有仗勢欺人之舉,高家子孫個個不肖,家風已然傾頹,便如大廈將傾,覆亡不過早晚之事,此乃其二。”
彭憐笑著點頭:
“這倒是一番道理,高家家風不正,早已埋下禍端。”
樊麗錦欣慰一笑,似乎彭憐首肯極是重要,繼續說道:
“高家太爺此番強納民女為妾,最後命喪婦人之手,偌大家業後繼無人,更是將京中高二陷入不忠不孝之境,他費盡心機丁憂不歸,將來仕途因而葬送……
如此一來,高家內無柱石,外失強援,傾覆之危,便近在眼前,此乃其三。”
樊麗錦此言鞭辟入裏,直讓彭憐刮目相看,他猛然坐起身來,將婦人一把攬入懷中,感慨說道:
“呂大人得了錦兒這般賢內助,卻只做到七品縣令,實在是暴殄天物了!”
樊麗錦柔媚偎進情郎懷裏,素手仍舊握著那根昂揚寶貝,驕傲說道:
“不是奴有意壓著他……
如今怕是五品知府也能做得了……”
彭憐不由好奇:
“這卻是為何?”
樊麗錦侃侃而談,淡然說道:
“世人只知出仕為官,便能手握大權生殺予奪,卻不知一入官場便身不由己,愈是位高權重,愈是驚險無比,稍微行差踏錯,便是萬劫不復。”
“為官之道,素來講究『德才兼備』,至於如何為『德』,如何為『才』,卻是見仁見智,”
樊麗錦成竹在胸,語速卻是不慢:
“為民請命是德,阿諛諂媚也是德;
欺上瞞下是才,魚肉鄉里卻也是才,想要為官一任,必然要有些過人之處才是。”
“老爺無心害人,卻又貪戀權財,志在平步青雲,卻又自矜身份,不肯折節諂媚上官,”
樊麗錦歎了口氣,無奈說道:
“以他這般性子,做個七品縣令已是極致。
若是再往上爬,早晚便有殺身之禍,正是因此,奴才不肯為他上進使用銀錢。
若是不然,如今只怕早就做了五品知府了!”
彭憐隨即了然,不由笑道:
“錦兒如此用心良苦,卻不知大人可否服氣?”
樊麗錦哂笑一聲:
“最初自然是不服氣的,一次兩次之後,慢慢也就服氣了……”
彭憐點了點頭,隨即問道:
“錦兒言及高家傾覆在即,可還有其他思量?”
樊麗錦掩嘴嬌笑……
隨即言道:
“那江涴一不貪財好色,二不沉溺俗物,為官勤政愛民,素來政聲卓著,以奴觀之,他必然所圖非小,不是登堂入室,便是青史留名,此人如此志向高潔,雲州任上卻碌碌無為。
若非高家從中作梗,他又何至於如此不堪?”
“好巧不巧,高家剛一出事,他便遣相公前來溪槐擔任教諭,奴之前還不覺如何……
如今試過相公手段,再想那江涴其人,以他心機深沉,輔以相公之能……
如此窺伺之下,高家豈有幸免之理?”
彭憐輕輕點頭,半晌才緩緩言道:
“只是高家在雲州經營多年,親朋故舊遍佈州中,豈是那般容易,便能被連根拔起的?”
樊麗錦伸出瑩白素手撩開床幃,凝神聽了半晌,確認周遭無人,這才附耳彭憐耳畔,低聲耳語說道:
“奴有一樁隱秘,從未與人說過……
如今獻於相公,也算你我姻緣一場……”
彭憐不由錯愕,好奇問道:
“錦兒何事如此小心謹慎?”
樊麗錦只是低語說道:
“高家行事似有反跡,奴早有察覺,才不讓老爺與高家過於親密……”
彭憐悚然而驚,不由問道:
“你是如何得知,高家竟有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