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卷、第九章:各有綢繆
仙俠之沉舟側畔
| 发布:12-30 12:48 | 5379字
繁
A-
A+
陳府,後院二樓。
應氏拾級而上,來到女兒閨房。
屋中一燈如豆,女兒泉靈正在燈下看書,應氏過去坐下,笑著說道:
“書都拿倒了,裝模作樣,止增笑耳!”
泉靈俏臉一紅,扔下書卷嗔道:
“娘!”
應氏愛憐一笑:
“我方才從彭郎房中出來,便見你靠窗而視,如何我過來了,反而裝模作樣看起書來?”
眼見女兒不答,應氏才又笑道:
“可是聽見為娘叫你嫂嫂過去陪酒,卻未叫你,心有怨恚之意?”
泉靈連忙答道:
“女兒豈敢有此心思?
只是見娘親與嫂嫂親厚,心中多少有些難過……”
應氏笑道:
“能直白心跡,靈兒還算與為娘母女連心……
只是你卻不知為娘心中所思所想……”
“行雲嫁予泉安,乃是你父昔年與洛氏父親共同外出遊學所定姻親,後來洛父得中舉人,你父卻功名不成,兩家便是雲泥之別,好歹洛父言而有信,這才有你嫂嫂下嫁陳家……”
念及往事,應氏面容稍有哀戚,繼續說道:
“若非彭郎,為娘怕是命不久矣,自然死前將你嫁予良人,許她回家另嫁。
只是如今為娘既然身體康健,那便不能盡如她意,即便不能延續陳家血脈,與為娘一道,襄助於你在彭郎身邊謀個正妻之位,也是該當應分之舉……”
“況且彭郎人中龍鳳,以為良伴也不算辱沒了她,將來彭郎功成名就,豈不同樣與有榮焉?”
泉靈卻道:
“母親為何一直如此推舉彭公子?
便即他將來飛黃騰達,您與嫂嫂無名無分,又如何與有榮焉?”
應氏微微一笑:
“不說為娘,你與行雲將來自然便是彭郎妻妾,若有一兒半女所出,得個敕封誥命自當不是難事,到時為娘母憑女貴,做個可上得女婿床榻的風流岳母,不也快活一世麼?”
“彭郎若是府縣之官,你便穩坐正妻之位,有為娘與行雲相左,文修武備,旁人自然不在話下;
若是彭郎更進一步,你便得個平妻之位,也是富貴榮華、風光無限;
若再進一步,那便做個妾室,也是貴不可言、受用不盡……”
泉靈咋舌問道:
“娘親眼中,對彭公子竟如此看重麼?”
應氏撇嘴一笑,悄聲湊到女兒身邊說道:
“你當那位玄真仙長是誰都有機緣遇見的?
彭郎與她名為師徒、實乃道侶,聽她話裏話外之意,只怕彭郎氣運富貴難言,不趁此時,他尚在草莽雪中送炭,真等將來飛黃騰達再去錦上添花,豈不晚矣?”
“若只得為娘襄助,只怕年老色衰、恩寵不長,你那嫂嫂年屆雙十,相貌秀美堪稱絕色,更有詩禮傳家、文德厚重,有她襄助,再有為娘三尺青峰,你便能坐穩這彭家首妻之位……”
應氏臉色神秘,笑著說道:
“昨日玄真仙長所留木盒,裏面除了彭郎一應戶籍路引之物外,還有數萬兩銀票,便是彭郎科舉不順,似乃父一般碌碌無為,這般殷實底蘊,豈不亦是良人?”
“尤其他性格淳厚,溫文有禮,一身絕世修為,卻從不仗勢欺人,兼又腹有詩書,相貌尤為俊俏,床笫間更是讓人愛煞,凡此種種,皆是可遇難求!
你那嫂嫂精明如斯,心中早已千肯萬肯……
只是不得其門而入……
如今為娘略施小計揭破兩人隔膜。
此刻怕是已經成就好事……”
陳泉靈面紅耳赤,看著燈下美豔母親,不由如癡如醉,呢喃問道:
“那……那孩兒……如何……何日與……與彭公子……”
聽女兒實在問不出口,應氏笑道:
“這幾日為娘天癸已至,便將行雲推出,等為娘身子潔淨,到時你藉故宿在為娘房裏,等彭郎來時,為娘一旁相助,自然成就好事……”
她歎息一聲,說道:
“只是未能與玄真仙長訂下婚約,眼下只能你我行雲母女婆媳三人勠力同心,用這繞指溫柔纏住他百煉精鋼,日後從長計議……
如此方能萬無一失……”
陳泉靈微微點頭,期期艾艾說道:
“只是女兒未經人事……不解……不解床笫風情,怕是……彭郎會有所嫌棄……”
應氏搖頭輕笑:
“為娘也不如何懂得。
畢竟不是勾欄院裏粉頭不是?
只不過床笫之間,一切可著男兒心思,從不輕易違逆,卻也不諸事順從,或嬌羞難耐,或欲拒還迎,或風流嫵媚,或淫賤騷浪,風格各異,味道不同,任君採擷便是……”
見女兒似懂非懂,應氏也不強求,笑笑說道:
“暫且不需多慮,來日方長,到時為娘慢慢教你便是。
只是從前你有意躲避彭郎,自他來後甚少去那前院,這卻不妥,眼下府中寧定,再無內憂外患,你平日裏無事時可以多去走走,總好過自己暗中胡思亂想。”
泉靈連忙應了,又與母親說了一會兒閒話,這才相送應氏下樓,自己回床躺下,想起不久便要與那彭憐私定終身,不由意亂情迷,迷糊睡著。
應氏在門前站定,掃眼客房方向,問婢女翠竹道:
“彩衣可曾過去服侍?”
翠竹笑著答道:
“還在後院樓裏,少夫人未叫,奴婢也不敢胡亂安排。”
應氏笑著點頭:
“不去管了,行雲自有計較,我們早些睡下吧!”
主僕二人入房安睡不提,卻說前院之中,彭憐提槍正要上馬,卻被洛氏一把攔住,嬌媚少婦此刻衣衫淩亂,一雙秀美白腿粉嫩光滑,說不出的惹人憐愛。
“好公子,奴家尚是處子,還要公子憐惜……”
洛氏心驚膽戰,說出心中所思所想:
“那日與公子親密,手腳侍奉已是心驚肉跳,不是心中畏懼,奴豈會臨陣脫逃……”
洛氏斜眼去看那根粗壯陽根,只覺更加威風凜凜,不由癡癡說道:
“奴家心中早已暗戀公子,明知婆母安排伴讀是計,欣喜前來便是將計就計。
若非那日所見公子陽物如此怕人,便在書房成就好事了,何苦等到今日?”
聽她所言,彭憐竟是一愣……
隨即愕然問道:
“姐姐既已早早嫁入陳家,如何今日仍是處子?”
洛氏容顏羞窘不堪,卻仍輕聲說道:
“亡夫癡迷武藝,床笫間不解風情,新婚之夜喝得酩酊大醉,自然未能人道;
第二夜裏卻是有心嘗試……
只是奴家著實怕疼,不得已便約定來日方長慢慢嘗試,孰料第三日便即蒙召入伍,留下妾身處子元紅至今仍在……”
彭憐又驚又喜,不由好奇問道:
“卻是不知,原來陳家少爺也是這般好大器物麼?”
洛氏輕輕搖頭:
“亡夫自然不如公子這般雄偉,卻也疼煞奴家,是以雖然心中愛極彭郎,卻又敬畏此物,這才臨陣脫逃,致使公子見怪……”
彭憐笑著搖頭:
“見怪倒不至於……
只是姐姐舉動反常,忽冷忽熱,著實讓人難以捉摸……”
他轉念又道:
“少夫人今日卻是如何下定決心,前來成全小生相思之苦的?”
洛氏羞赧一笑,輕聲說道:
“當時婆婆只說陪酒,並未說要登榻同眠,三杯水酒下肚,奴家身子便即軟了,又被公子輕薄至此,便是如何畏懼,卻也推卻不得……”
彭憐心中一動,手掌探進婦人衣襟握住那團半裸椒乳,只覺觸感柔膩軟嫩,不似應氏那般飽滿,卻也渾圓翹挺,別有一番韻致。
“公子……”
洛氏嬌軀輕顫,貝齒輕咬紅唇,雙眸如同春水,顯然敏感至極。
彭憐繼續故意施為,撫摸揉捏之餘不時輕輕掐揉,只將婦人弄得嬌喘籲籲呻吟不止,這才輕聲笑道:
“原來姐姐身軀敏感遠勝常人……
如此才極為怕痛……
只是這般撫摸便已如此難捱。
若是真到銷魂極點,還不知該是怎樣風情……”
洛氏心神俱醉,腦中思緒紛亂,哪里還有思考能力……
只是喘息呻吟說道:
“只請公子垂憐……莫再作賤妾身……”
彭憐沉吟半晌,方才緩緩說道:
“小生所曆女子,恩師玄真和師姐明華俱是處子,然則她們有道法加持、真元護體……
而後夫人應氏和婢女翠竹。
雖是凡胎卻早經人事……
尤其夫人育有一兒一女,陰中早已拓開,故此才任小生肆意妄為,並不難捱……”
“今次要與姐姐歡好,只怕卻要先苦後甜,便是用些道門秘法,卻也要全根盡入方才得以施為,”
彭憐下定決心,低頭含住洛氏香舌品咂片刻,這才溫柔說道:
“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耐些……”
洛氏輕輕點頭,面上羞怯無限……
只是蚊聲回道:
“但憑……但憑公子處置便是……”
兩人相識至今也已月餘,一室相伴也有二十餘日光景,彼此早已熟悉……
尤其那日一番曖昧,更是早就突破界線,今日有應氏做媒,成就露水姻緣本就情理之中。
彭憐少年心性,方才便已按捺不住。
此刻情欲上湧,自然不再隱忍,抬手扯去洛氏綢褲,露出一雙雪白美腿,燈燭昏暗,只見其間一點叢叢恥毛,松鬆軟軟煞是可愛,覆手上去,只覺軟膩濕滑,顯然情動至極。
彭憐再不忍耐,雙手勾起婦人腿彎,隨後手扶陽物,將肉龜對準少婦春扉,漸漸用力,一鼓作氣奮勇向前!
洛氏痛得尖叫一聲,上身猛然蜷起,直將半裸褻衣掙脫開來,露出一片雪白乳肉,她下頜高揚,眼珠無神瞪起,檀口大張,香舌僵直繃緊,面容暫態蒼白如紙。
彭憐唬得一愣,才突入半個肉龜,便即如此駭人。
若是全根盡入,豈不痛得死去活來?
他心中又愛又疼……
只是緊緊抱住婦人,口中柔聲寬慰,手上愛撫搓揉,用盡一切手段,只為洛氏儘快平復下來。
“痛……痛死奴家了……”
洛氏沉寂良久,半晌才哭泣哀叫起來:
“公子……不如……不如……就此作罷……放過妾身吧……”
彭憐只覺龜首處火熱滾燙,觸感滑膩緊致,正是得意快美之處,豈能就此錯過?
尤其他素知女子破瓜之後方能漸入佳境……
而後便是人間極樂,之前費了偌大功夫,如何到此半途而廢?
他溫言款語,呵哄不住,趁著洛氏花容恢復了些血色,便又挺身前行,直將整個肉龜都塞進婦人花徑之中。
洛氏猛然驚叫,一雙美目迸出兩行淚花,眉頭緊皺成結,面容瞬又慘白無比。
彭憐低頭去看兩人相接之處,平生首次暗恨自己為何如此尺寸驚人,眼見洛氏顫顫巍巍、氣息微弱,心中又疼又愛,忽然念頭一動,試著哺出一股真元,以陽龜為引,導其遍佈女子花徑周邊。
洛氏劇痛之餘,只覺下身暖融融熏熏然,痛覺之下陣陣酥麻接連湧現,竟是從未經歷這般爽快,緊皺眉頭慢慢散開,口中痛叫變做呻吟,輕聲說道:
“如何……這般奇怪……”
彭憐只覺婦人陰中緊致依舊,卻似不再那般僵硬,不由笑道:
“我用真元護住姐姐腔肉,試著壓制痛楚,不想竟有奇效!
好姐姐,且放寬心,等弟弟侍候你罷!”
洛氏又羞又喜,聞言只是點頭,口中吟哦輕叫,竟是快感連連。
原來她身軀敏感異於常人,既有其弊,亦有其利,弊者自然怕痛至極,利者則是痛過之後,所得快美亦是遠超常人。
彭憐以真元深入婦人花徑,將其蜜肉包裹沁潤,誤打誤撞之下才知竟有壓抑痛楚、激發情欲功效,更將洛氏身體敏感有利一面無限放大,是以尚未破瓜完全,便令其得嘗快美。
“好姐姐,小弟可以動動麼?”
聽見彭憐垂問,洛氏嬌羞難耐……
只是皺眉說道:
“妾身……任憑公子……公子處置便是……”
彭憐大樂,心念動處,真元哺出更多……
隨即長身而入,直將神龜送至婦人身體深處,堪堪頂在一團軟滑柔膩之上這才止住。
洛氏被他一頂,只覺陰中瞬間飽脹無比,從所未有迷離快感噴湧而至,偶然絲縷疼痛傳來,更顯快感無儔,她神智迷醉,忽然靈光一閃,輕舒玉臂,緩提雙腿,緊緊摟抱勾住男兒身體,嬌媚說道:
“好公子……既已占了妾身……不如放開神功……且讓妾身感受其痛……刻骨銘心記下今夜才是……”
彭憐聞言一愣,心中頗為不解,疑惑問道:
“姐姐為何有此心思?”
洛氏含羞帶喜,怯生生說道:
“當日與亡夫新婚燕爾,只因妾身膽怯怕痛,致他抱憾離去……
而後日夜思之,心中懊悔不已……”
“隨後日思夜想。
不過早日脫離陳家……
而後另謀良人託付終生,再有新婚燕爾,當以處子元紅相付……
如此才能平抑再嫁惡名……”
“只是後來陰差陽錯,婆母重病,家門不幸,公子高才大義,風流倜儻,先救婆母應氏沉屙,後去府中內外憂患,又得公子如此垂青憐愛,行雲心非鐵石、亦非草木無情,自然心中悸動,相思入骨,豈能無動於衷……”
“如今此身託付彭郎,餘生自然再無二念,必將日夜侍奉身前,甘為牛馬任君驅馳。
心中所願,只盼以此為開端,將那前塵往事一筆勾銷,妾身願深感新婦破瓜之痛,自今夜起,便是彭家之婦,天長地久,日月鑒之……”
洛氏款款而言,深情目視彭憐,眸中心意堅定……
尤其兩鬢香汗淋漓,眼角猶帶淚痕,望之梨花帶雨,真個我見猶憐。
彭憐心中大動,他與洛氏相識至今,偶有反復齟齬,始終未起春情,與應氏先恨後愛不同,他與洛氏一直不溫不火,不是那日他情難自禁,怕是還要繼續曖昧許久,卻不知何年何月才有此刻光景。
時日不長,一番際遇卻起伏跌宕,彭憐心有所感,明白洛氏所求為何,便憐惜一歎,緩緩收起修為。
隨他動作,身下婦人面容倏然一緊,粉面桃腮暫態變得慘白,洛氏貝齒輕扣咯咯作響,只覺陰中仿佛塞了一根火紅鐵棍,又燙又疼、又酸又脹……
尤其花徑入口、春扉邊上,宛如刀割一般,絲絲縷縷劇痛不絕傳來,腰間酸麻無力,仿佛徹底折斷一段,將她難過得只想就此死去。
眼見婦人難捱至極,一雙玉手抓緊床單,指節發白,顯是痛楚至極,彭憐心中不忍,卻也不想前功盡棄……
只是覆在洛氏身上,將她緊緊抱在懷裏,柔聲呵哄起來。
“姐姐厚愛,彭憐銘感五內,願以餘生相伴左右,從此不離不棄,共擔風雨,同享榮華,若有違背,便叫天誅地滅……”
洛氏劇痛之餘,仍能有所反應,直接吐出香舌將他唇齒封住,半晌才喘息嬌吟道:
“公子莫要如此胡言亂語……天道昭昭……恩威難測……豈可隨意賭咒發誓……”
彭憐心中愛她體貼溫柔善解人意,不由調笑說道:
“如何這般時候還要叫我公子?”
洛氏聞言一怔,不由羞赧問道:
“那便如何稱呼?
你不也叫人家姐姐夫人……”
彭憐笑著回道:
“你那婆母情動之時叫得卻是天花亂墜,『相公』『哥哥』『相公』之類,堪稱花樣百出,怎的到了你這裏,竟似毫無情趣?”
洛氏嬌嗔一聲,握手輕捶男兒一記,嬌怯說道:
“婆婆那般風騷,行雲卻是學不上來。
若是……若是相公不喜……便去……便去找婆婆便是……”
聽她口是心非,彭憐心中大樂,不由說道:
“既已叫了,不如多叫幾聲?”
洛氏掩面哀羞,卻捂嘴輕聲叫道:
“相公……好相公……奴家從不曾叫過誰人……可是這般叫法?”
“是極是極!
正是這般叫法!”
彭憐聽她說起從未如此叫過別人,不由心中樂極,笑著問道:
“那相公該如何稱呼姐姐才是?”
洛氏嬌媚至極,眼波自然流轉,輕聲笑道:
“妾身聽聞相公叫婆婆『雪兒』,不如便叫奴家『雲兒』便是……”
她掩嘴輕笑,霎時間風流無限……
只是說道:
“到時雪兒在左,雲兒在右,一起陪伴相公雙飛行樂,豈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