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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卷、第八章:婆媳為媒

仙俠之沉舟側畔

| 发布:12-29 15:27 | 541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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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暗,庭院之中燃起燈燭,影影幢幢,夜色朦朧。

送走玄真,彭憐大哭一場……

隨即倒塌而眠,直睡到此時方才悠悠醒轉。

彭憐睜眼一看,只見榻前斜坐著一位美貌婦人,薄施粉黛,金銀相襯,錦衣華服稍顯淩亂,一雙美目將閉未閉,正自打著瞌睡。

他伸出手去握住婦人一支柔荑,只覺掌中玉手柔膩嫩滑微涼,心中不由更加憐惜。

應氏守在一旁,被他這般撥弄,登時便即醒了,湊上前來細看,見他終於醒了。

這才放下心來,心疼說道:

“彭郎終於醒了……”

彭憐微微點頭,隨手將美婦人攬進懷裏,輕笑問道:

“我睡到此刻,雪兒便一直在旁守著?”

應氏輕輕點頭,臉上飛起兩朵紅霞,半晌才道:

“相公大哭一場……

而後躺下便睡,如何叫只是不醒,妾身著實嚇怕了,又不敢去請郎中,便只能這般守著……”

彭憐勾起美婦下頜,開心說道:

“師父常說沖淡自然,大悲大喜有傷根本。

雖然情不自禁,卻也不可沉湎其中,既已無力回天,不如坦然處之……”

應氏聽他說得明白,心中自然歡喜無限,便嬌媚笑道:

“相公如此豁達,妾身便放心了,若有胃口,讓廚下烹製幾道小菜,妾身陪相公小酌幾杯如何?”

彭憐臉色一白:

“那夜配合你去做戲,喝了兩碗水酒便醉的不省人事,卻不敢再喝了!”

應氏掩嘴輕笑:

“妾身豈會便將郎君灌醉?

不過飲酒助興,度此漫漫長夜而已……”

她輕輕擊掌,待翠竹聞聲進來。

這才吩咐翠竹去準備酒菜。

待翠竹離去,彭憐一把扯起應氏,將她抱進懷裏,隔著纖薄衣裳搓揉美乳,調笑說道:

“都道春宵苦短,如何便長夜漫漫了?”

應氏被他弄得嬌喘籲籲呻吟不住,素手把著男兒手臂任他為非作歹……

只是輕聲哼道:

“妾身來了月事……”

彭憐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應氏笑著解釋說道:

“妾身重病至今,天癸早已停了……

如今去而複來,便是徹底大好了……”

彭憐聞言也是欣喜不已,笑道:

“這倒是一樁喜事,值得慶賀一番。”

他在山中從不飲酒,只因年紀尚幼,恩師慈母均是女子,觀中雖有陳釀無數,卻從來無人問津。

那夜假戲真做,彭憐當街醉酒,一嘗之下,才知酒量尚淺,彼時自飲自酌,自然不解其中滋味。

此刻應氏天癸既來,自然不可行房……

尤其恩師玄真剛走,昨夜盡興而歡,倒也不急於一時。

不一會兒翠竹端來酒菜,服侍二人坐下,又將杯子斟滿,這才退到一旁伺候。

應氏舉起酒杯,燭光掩映之下,竟是面色暈紅、秀色可餐,嬌媚萬端,實在風情無限……

只是說道:

“郎君救命再造之恩,妾身難以相報,願以蒲柳之姿侍奉駕前,供君驅馳享用,萬千心意,化作濁酒一杯,敬與彭郎!”

兩人碰杯幹了,應氏等翠竹酒,繼續說道:

“妾身方來月事,不能服侍郎君快意,再飲一杯,卻是賠罪……”

兩人又喝一杯,應氏又道:

“這第三杯酒,妾身卻要與郎君換個喝法……”

彭憐笑吟吟看著應氏……

只是任她擺弄,並不出言詢問。

應氏知他故意使壞,嬌嗔一聲偎入男兒懷裏,媚然說道:

“妾身卻想與相公喝個交杯酒,不能三媒六聘,可也算是郎君侍妾,卻不知彭郎肯不肯賞奴家臉面,喝了這交杯之酒?”

彭憐大笑說道:

“雪兒盛意,彭憐豈能不解風情?

便與你喝了這交杯酒便是!”

應氏欣悅至極,趕忙舉杯與情郎手臂勾連,甜蜜蜜又飲一杯。

“卻要說與相公聽,非是妾身水性楊花……

只是豪門大院裏面,總有舞姬歌伎待客助興,這飲酒一道總是色欲媒人,以後日子,相公縱意花叢,不善飲酒卻是不成的。”

彭憐好奇問道:

“這酒還有這般作用?”

應氏點頭應道:

“那是當然!

尤其孤男寡女。

若是滯澀不開,一杯黃湯下肚,任他男子如何道德文章,也要七情上臉;

任她女子如何貞操節烈,也要求君憐愛……”

美婦人眼波流轉,就著男兒肩膀,示意翠竹倒了酒,笑著說道:

“這般飲酒自然毫無趣味。

若是這般,相公可會喜歡?”

說完,她仰頭喝下杯中水酒……

隨即俯身對上少年嘴唇,汩汩哺出酒液,直被男兒舔弄乾淨,弄得身軀輕顫,這才掙脫開來,嬌喘籲籲,嫵媚風流,更是美豔不可方物。

彭憐猶然不舍,笑著說道:

“果然另有妙處……”

應氏使了個眼色與婢女,見她出門而去,這才膩聲笑道:

“好相公,妾身來了天癸,不能用穴兒侍奉,只能為相公舔弄一番,解解饞饑……”

彭憐一拍美婦面頰,想起應氏口舌咂弄陽龜美態,不由心嚮往之……

只是笑道:

“睡了一日,腹中卻憋了泡尿,待我出去片刻,回來再享受夫人口舌!”

應氏赧顏一笑,輕聲說道:

“妾身不舍與郎君暫別,莫如……莫如妾身陪著相公前去便溺如何?”

彭憐一愣……

隨即開心笑道:

“這般知情識趣,我卻從未經過,夫人既然不嫌,你我同去便是!”

二人出了房門,也不去院外茅廁,夜色深沉,府中剛出過人命,外患已去,倒也不虞被人看到,便來到院中花圃之下。

應氏蹲跪在前,幫著情郎解開衣帶,扯出半軟不硬陽物,對著滿地嬌花,等著彭憐排尿。

彭憐尿意如潮,卻是年輕身體,被那應氏一抓,尿液登時堵住,竟是半晌也未出來。

應氏知情識趣,明白其中關鍵,便嬌媚一笑,吹起口哨來呵哄彭憐便溺,仿佛慈母一般。

彭憐心有所感,不敢胡思亂想,連忙聚精會神……

如此沉吟良久,終於一股水漿激射而出,他腎水充盈,又是修為精湛,尿液便射的極遠,將那朵朵嬌花呲得“嘩嘩”作響,宛如夏日雨來淋淋漓漓一般。

應氏嬌笑不已,止住口哨,抽出一卷香帕幫著情郎擦拭乾淨……

想著一會兒還要再解,便散亂扯著彭憐褲帶不系,牽著一同回到房裏。

房中除翠竹外竟是多了一人,一身黑紗披帛,內裏白色襦裙,面容淡雅精緻,臉上薄施粉黛,聽見動靜霍然轉身,不是別人,正是應氏兒媳洛氏。

看見洛氏在此,彭憐便是一愣,念及自己衣冠不整,便要退出門去穿好衣服。

應氏也是一愣……

隨即笑道:

“行雲來得好快!”

她一扯衣帶,直將彭憐拽著進了房門,一直牽到主位坐下,這才笑著說道:

“妾身身子不便,生怕翠竹粗魯,不能服侍彭郎盡興,特意請來兒媳洛氏作陪,還請相公莫怪……”

彭憐略顯尷尬,卻也不甚在意,乾脆攤開衣帶自在坐了,笑著說道:

“夫人美意,彭憐自然感激,豈敢見怪?”

那洛氏也是尷尬非常,俏臉羞得通紅,眼見婆婆應氏坐了。

這才一旁坐下……

只是不言不語,呆若木雞。

應氏斜乜兒媳一眼,暗暗歎息一聲,輕聲笑道:

“雲兒卻是不知,方才為娘陪著彭郎喝了三杯水酒,頭一樁謝他救命之恩,第二樁便是賠罪……

只是為娘來了月事不能相陪公子盡興,這第三樁,卻是求得與相公天長地久,喝的乃是交杯酒……”

洛氏霞飛雙鬢,早已羞得不行,聞言更是將頭垂了下去,再也不肯抬頭。

“彭郎於為娘有救命之恩,你這做兒媳的,可否也要敬謝一杯?”

應氏出言試探,既有第一杯,自然便有第三杯。

洛氏半晌無語,良久才蚊聲答道:

“孩兒自然……自然也要謝過公子大恩……”

應氏一笑,沖彭憐拋個媚眼,言下之意一覽無餘。

彭憐心知肚明,見洛氏端起酒杯,趕忙也將酒杯拿起,遙遙一舉,仰頭喝下。

“這第二杯,為娘是賠罪,只因天癸既至,不能陪彭郎盡歡,雲兒你卻不需如此,”

見洛氏如釋重負,應氏話鋒一轉,卻又說道:

“只是長輩有過,子女當代而受之,你我既是婆媳,卻也情同母女,為娘且問你,可願代為娘陪侍公子,度此漫漫長夜?”

白日裏與姑嫂言及彭憐身上所負神通,雙修功法種種玄奇之處,彼時洛氏眼中發亮,心中怕是早已動念。

念及其與彭憐書房之中早有親昵之舉,便知洛氏非是不願……

只是不肯過分殷勤自貶身價而已。

應氏聰明豁達,女兒泉靈早晚便是彭憐佳侶,倒不急於一時。

兒媳洛氏卻是別具心機,若不拉其下水,日後終將為患,眼下時機稍縱即逝,自然不肯放過,於是連夜備下酒菜,只為請君入甕。

洛氏能來,應氏便知此事已然成了大半,第一杯酒喝下,心中更是篤定,是以第二杯酒祝詞更加直白明瞭,單刀直入,便要剖白兒媳心跡。

洛氏畢竟年幼,哪里抵得過應氏如此步步相逼,羞意無限,囁嚅半晌,這才輕聲說道:

“母親乃是行雲婆母,本該護佑兒媳守貞節烈……

如今一意促成妾身與彭郎好事,若行雲再不知好歹,豈不惹母親不快?

母親病體初愈,行雲自當孝順,母親既有此意,行雲不敢不從……”

應氏聽她自欺欺人,不由心中好笑……

此時卻自然不會發作……

只是點頭笑道:

“既如此,吾兒且與相公再飲一杯!”

洛氏面紅耳赤,卻仍是舉起酒杯與彭憐喝了。

應氏擺手揮退婢女翠竹,親自拎起酒壺為二人倒酒……

隨即輕聲笑道:

“既已飲了這情投意合酒,第三杯酒自然便是百年好合、永結同心,雲兒便也學著為娘這般,與相公喝個交杯酒罷!”

當此時節,實在木已成舟,洛氏反而心中不再如何羞窘,聞言忍著難堪起身過來,端著酒杯不知所措。

“為娘卻是坐在彭郎膝上,與他喝的交杯酒。”

應氏出言指點,起身走到彭憐身前,將他長褲褪下,露出火熱粗壯陽根。

洛氏唬了一跳,原來只道喝酒,如何弄出這件物事出來?

她原本只想著酒到半酣入帳登榻,到時佯裝醉酒任其施為便是,何曾想過此刻便要當面成奸?

她羞窘無儔,頓時沒了分寸,卻聽應氏說道:

“相公且與行雲飲酒,妾身為相公舔弄一二,續了方才然諾才是……”

彭憐也是一愣。

此刻恍然大悟,笑著舉杯站起,聽憑應氏把玩舔弄陽物,宛若無事一般,勾著洛氏胳膊,將杯中醇酒一飲而下。

到得此時,彭憐已然明白,洛氏今夜便是他胯下恩物、懷中禁臠,便也不再客套俗禮,一把攬過洛氏,含著軟嫩唇瓣便即品咂起來。

洛氏早就被他輕薄數次,心中又喜又怯……

只是身子酥麻無力反抗,半晌過後,便有陣陣呻吟嬌喘響起。

既知兒媳已然入彀,應氏便心無旁騖,專心致志伺候起情郎陽物來。

彭憐手段不凡,又有不凡相貌偉岸身姿,加之昨日玄真展現道門神跡,直將洛氏看得目眩神迷,彭憐既是神仙所傳,自然別具風采……

原本心中便有暗自喜愛之情……

如此又多了神秘崇拜之意,自然更加難以自持。

尤其應氏所言返老還童容顏永駐之語,更是讓她怦然心動。

她喜好鑽研脂粉之術,性格如此固是其一,天生愛美也是根由,若真能容顏永駐、青春不老,莫說獻身彭憐這般英俊少年,便是耄耋老者,卻又有何不可?

世間女子愛美之心盡皆有之,年華愈長,此心尤甚。

洛氏雙十年華、姿色過人,更覺芳華易逝、容顏易老,花容月貌不過空中樓閣,即便真能壽元永濟,屆時年老色衰,還有甚麼趣味苟活於世?

是以夜色如水落下,翠竹來請,洛氏稍微猶豫,便即整肅衣裳,吩咐彩衣看守門戶,隨著翠竹前來,名為陪同彭憐飲酒,事實如何,其實心中早有準備。

此刻彭憐肆意輕薄,洛氏心中甜蜜歡喜,口中咿咿唔唔,身上更是快感連連,她少年喪偶,從來不知男歡女愛真正滋味……

而後年齒漸長,心中情竇漸開,每日春思濃郁之時,也會幻想才子佳人風流故事,以身相許,一枕風流,不一而足。

再到後來彭憐來到府裏,先與美婢翠竹不清不楚,後與婆母應氏勾搭成奸,她雖未親眼所見,卻親耳聽聞,其中淫靡浪蕩,實在聞所未聞、難以想像。

便如此時,自己在彭憐懷中一如管弦任其彈奏把玩,喉間呻吟絲絲縷縷哼出宮商之曲,身下便是婆母在為男兒舔弄春簫……

如此風流浪蕩,實在平生見所未見,她不過雙十年華,如何耐得這般魅惑?

又有酒意相左,不多時便即迷醉在無邊春情色欲之中。

應氏縱情舔弄,動作早已熟稔,不似初時生澀,她仰首望去,情郎正與兒媳唇舌交纏,洛氏衣衫半解,一團豐乳半露出來,果然姿容秀麗、風情如畫。

她心中幽幽歎息,愛子早夭,身邊唯有一女,從前自覺命不久長,只盼將女兒嫁予良人,再遣散兒媳,陳家這支血脈,便即煙消雲散也是無奈。

誰料彭憐從天而降,讓她病木逢春……

此時心中所想,只是抓住彭憐,既有男女情深,也有門戶私計。

便是彭憐將來一事無成,以他英俊相貌、床笫風流,能跟了他,卻也不枉一世為人,其中快活難言之處,應氏從前嗤之以鼻……

如今卻是深信不疑。

“好達,春宵苦短,不如去榻上親熱,莫在地上站著了……”

應氏跪得半晌,無奈出言提醒。

彭憐從善如流,一把抱起洛氏嬌軀來到榻上,要拉應氏入懷,卻見美婦人後退一步,嬌媚笑道:

“相公今日與雲兒新婚之夜,妾身豈能如此不識好歹?

二位新人盡情歡愉便是,妾身卻要回房休息了……”

彭憐只道應氏今夜也要留宿在此,聞言不由一怔,笑著問道:

“這般回去,雪兒豈不孤枕難眠?”

應氏嘻嘻一笑,頑皮竟如少女……

只是展顏說道:

“妾身來了月事,看著相公和媳婦親熱也是白饒,抓耳撓腮更不好受,不如等妾身下體潔淨,再和行雲同陪郎君玩樂……”

美婦人飄然而去,留下彭憐與洛氏四目相對。

洛氏終究面嫩,有婆婆在只覺尷尬,孰料應氏一去,無人插科打諢烘托氣氛。

兩人之間沉默下來,更是尷尬萬分。

“少夫人……”

彭憐終究難忍心中悸動,出言輕喚洛氏。

“公子……”

洛氏滿面嬌羞。

此刻衣衫淩亂,心中早已千肯萬肯……

只是女兒情懷,不敢主動罷了。

她畢竟大家閨秀,不是婆母應氏那般豪爽性子,能這般主動獻媚已是極限。

彭憐低頭觀瞧,只見年輕婦人俏臉白裏透紅,雙眸微微睜開,臉上羞意無限,嘴唇略顯乾枯,半個酥胸裸露在外,隱見衣下乳首,粉粉嫩嫩有如櫻桃,不由心中愛極,猛然低頭扯開衣襟含住一顆快速品咂起來。

洛氏初經雲雨,哪里抵得住這般輕薄,渾身顫抖,口中哼哼,悶聲浪叫起來。

“公子……輕著些……麻死了……好癢……不要……嗚嗚……”

洛氏語聲嗚咽,被彭憐弄得又癢又麻,快感如潮而至,口中低低媚叫,羞不自勝之處,竟是彭憐從所未見。

忽覺腿間有一硬物……

隨即玉手被男兒牽著置於其上,洛氏手上一抖……

隨即輕輕握住,便知那是男人身上最美好銷魂卻也最瘆人可怖之物,手足無措間,只聽彭憐吩咐道:

“好姐姐不如動動看?”

洛氏應聲擼動起來,只覺那物粗圓滾燙,上面膩滑滯澀,想來便是婆母舔弄所留,心中不由一蕩。

被她如此玩弄,彭憐自是情欲攻心,不由手忙腳亂扯開少婦裙褲,便要劍及履及,一逞男兒豪勇。

那洛氏被他動作唬得一驚,不由緊緊握住陽物根部,堪堪將那肉龜攔在玉門之外,顫聲求道:

“公子……奴家未經人事……如今尚是處子……你這般雄偉……豈不痛煞個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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