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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卷、第七章:終有一別

仙俠之沉舟側畔

| 发布:12-29 15:27 | 523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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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陳府書房之中,最後一根蠟燭終於燃盡,室內一片漆黑。

彭憐臥於榻上,身側明華師姐已然不堪撻伐沉沉睡去多時,身上白皙美婦動作不休,正是恩師玄真梅開二度。

室內昏黑,彭憐目力所及,恩師玄真肌膚瑩白仿佛暗夜生輝……

此時自行雙手搓揉美乳,嬌軀挺動不休,端的風情無盡、美豔無儔。

他頭枕雙手,笑著打趣道:

“還是我的寶貝采薇兒耐力強些,這會兒竟還能如此風流快活!”

玄真一攏秀發甩在一側,毫不在意頭上粘稠白液……

只是雙手撐著愛徒胸膛自在起伏,陰中快美如潮,半晌又小丟一回,這才一邊動作一邊說道:

“好孩子……怎的這些時日……你這雙修功夫……竟比為師還強些了……”

彭憐志得意滿笑道:

“雪兒病入膏肓,非一般藥石可治,徒兒想及當日初次與師父歡好所得,便試著引真元出體,為她疏通奇經八脈周身竅穴,耗時十餘天才初見成效……

而後滌蕩經脈雜物,洗淨竅穴污濁,每日習練,自然受益良多……”

“徒兒本無所覺,卻是應氏所言,說皺紋平順,腹上褶皺全消,肌膚軟嫩滑膩堪比少女……

如此方知,這雙修法門竟有返老還童之效,”

彭憐心中得意,笑著說道:

“徒兒補益雪兒所失,可謂微乎其微,不料其變化竟如此巨大,往日與您歡好,為何不覺有此奇效?”

玄真繼續動作不休,聞言嬌喘笑道:

“相公的采薇兒修道有成,豈是應氏肉體凡胎可比?

便是明華三心二意的性子,道法修為遠不如你和南華,卻也不是平常凡人可比……”

她俯身下來,任一雙碩乳壓覆愛徒胸前變幻形狀,雙手疊起墊在頜下,媚笑說道:

“好哥哥,既然雙修之法有此奇效,以後桃花千朵自不必言……

只是這樁好處,卻不可隨便說與人聽,所謂懷璧其罪,人心險惡,不可不防!”

彭憐眼見恩師可人嬌媚,不由情動,抬手輕撫玄真面頰,有些疼惜說道:

“方才徒兒打得采薇兒疼了吧?”

玄真風情一笑,深情目視情郎,輕輕搖頭不語,陰中只是夾弄不休。

見愛徒依舊心疼不已,這才哼著說道:

“男女閨中情趣,打幾個耳光算得甚麼?

方才相公擊打采薇屁股,其中快美更是強烈無比……”

伸出手指塞進彭憐口中,玄真一邊用力夾弄一邊說道:

“至於那日為師一時激憤打了相公耳光,卻是師徒情意、恨鐵不成鋼,相公想打回來出出惡氣倒無不可……

只是再有那般場景,采薇兒卻也還是不會手軟……”

彭憐輕輕點頭:

“唯有如此,徒兒才更加喜愛采薇兒床上這般風騷淫蕩、曲意逢迎……”

“相公……”

玄真身子一蕩,夾著彭憐陽根更加用力起來:

“可喜歡薇兒這般騷浪夾著神龜麼……”

彭憐只覺陽根快美無比,不由呻吟道:

“采薇兒好會夾……”

“好相公,喜歡采薇兒多些,還是喜歡應氏多些……”

玄真繼續趴著夾弄愛徒陽根,口中話語一如閨中妒婦諂媚爭寵所言。

彭憐一愣……

隨即笑道:

“當然深愛采薇兒……

只是聚少離多,終究心中難過……”

玄真會心一笑,嬌喘籲籲說道:

“世間諸事,實難如意,便是為師這般超脫物外,卻也心有所系,你是其一,你娘亦是其一……”

“此番下山,帶你師姐遊歷紅塵是一,廣收門徒光大門楣是二,與你相會交托清楚是三,卻還有一樁要務,本待等你下山之日再說,不想你與你娘一樣不告而別,便未曾說與你聽,”

玄真繼續動作……

只是維持陰中快美,卻不急於攀至頂峰……

只是嬌吟不住,抬手戳了愛徒幾下,嬌嗔說道:

“你們母子也是莫名其妙,一個留書出走,一個不告而別,盡皆如此任性……”

“好采薇兒,徒兒以後不敢了……”

彭憐賤笑一聲,雙手握住美婦兩瓣肉臀揉捏不住,直將玄真揉的喘息不定這才停手。

玄真喜樂快美,身子瞬間酥了大半,只得開口求道:

“好相公……莫揉了……采薇兒想多玩一會兒……且住手……聽為師慢慢道來……”

彭憐心知玄真何意,師徒二人小別重逢,不日又將久別,心中千言萬語,實在難以表述,長夜漫漫,春宵苦短,自然輾轉纏綿,一邊蜜裏調油歡愛不停,一邊耳鬢廝磨剖白心跡……

如此才不負美景良人、有限韶華。

“寶貝薇兒方才說還有一樁事體,卻是何事?”

彭憐知情識趣,不再貪多求快,與恩師一邊親熱一邊絮絮詳談。

玄真心滿意足,甜蜜幸福一笑,繼續說道:

“早前與你說及,為師俗世姓林,祖上原是前朝官商,不說富可敵國,國中也是數一數二。

後來前朝敗像初現,當時皇帝將多年內府經營所得金銀並宮中寶物,交予林家先祖擇地埋藏,指下一張寶圖留待後人中興所用……”

“當時寶圖一分為三,一份藏於宮中,一份交予宰執,一份託付林家……

而後前朝又經四世而亡,宮中那份當為今朝皇帝所得,宰執那份去向不明,林家興衰起落,寶圖卻一直未失,破敗之日,被父親塞入為師繈褓,隨身攜帶至今。”

玄真一揮光潔手臂,地上袍袖之間一物倏然飛起落入手中,卻是一塊巴掌大小瑩白玉牌,上面淡淡翠綠紋理,刻著絲絲縷縷線條。

夜色深沉,彭憐目力過人,卻也難以看清,他伸手接過仔細端詳半晌說道:

“這般大小,卻不知全圖是何尺寸?”

玄真輕輕聳動,將愛徒陽根全部納入至極出,這才輕輕喘息繼續說道:

“全圖當有九塊,此乃其中之一,為師觀之,應在九宮坎位……”

“一分為三,為何卻有九塊?”

彭憐很是不解,手中白玉溫涼,顯然品質不凡。

“不過權謀制衡罷了,”

玄真輕輕搖頭,雙眸緊閉,動作漸趨快捷。

片刻過後身子輕顫,又是小丟一回,不由呻吟道:

“好相公……薇兒又丟了一次……”

彭憐早先射過一次。

此刻好整以暇,捏捏恩師秀美面頰笑道:

“既喜歡便多玩片刻,這般說話卻也極好。

若是累了,便讓徒兒服侍師父!”

玄真搖頭:

“如此絲毫不覺疲憊,只覺神清氣爽,快意無限,若能長久如此,薇兒真想一生一世皆如此刻一般……”

彭憐笑笑不語,感受美婦恩師陰中縮緊,只覺胯下快活連連,深吸口氣問道:

“師父可是有意尋這寶圖?

可您素來超然物外,觀中亦是廣有資財,卻為何要惹此麻煩?”

玄真雙腿忽緊忽松侍弄愛徒陽根,聞言皺眉歎息說道:

“那日為師入定,忽然心有所感,這份寶藏沉寂百年……

如今卻要引動劫難,關涉林家氣運還在其次,不說其海量財富,單是爭搶之中必然毀傷無數,到時血流成河,豈不有傷天和?

天意昭彰,叩門而至,為師豈能坐視不理?”

“林家祖上顯貴無比,世代子孫可謂享盡榮華……

如今門庭冷落、香火希微。

不過盛極而衰必然之道,為師無意逆天行事,不願為林家接續香火,卻也不願林家再添罪業,”

玄真白膩玉體忽如篩糠一般抖起,強烈快感陡然而起,電光火石之間,只覺一股沛然熱浪流遍全身,終於積少成多、聚沙成塔,極樂瞬間而至:

“好哥哥……親哥哥……薇兒美死了……丟給相公了……又全丟了……”

彭憐早有經驗。

此刻不慌不忙,翻身將恩師壓在身下,緩慢抽出寸許隨即再行插入,動作之間引動美婦真元,雙修法門啟動,千百倍放大玄真腿間快感。

玄真丟得六神無主……

只是放開身心聽任愛徒施為,一切只以彭憐為主,自己任其採擷,絲毫不起反抗之心。

彭憐志得意滿。

此刻恩師性命便在他手中,一念決其生死,驕傲之餘,心中更加感激,細心操作真元,努力凝出混元金珠,再助恩師長進修為。

雙修之法唯有兩人之間有此奇效,相比初次。

此刻金丹周行玄真體內速度宛若雷霆,轟鳴過處,正道經脈竅穴大開,平日行功不及之處亦是通透清爽。

彭憐為應氏祛病延年,誤打誤撞學會改造女子身體法門,此番用在玄真身上,更是有如神助。

他專心修為,卻不知玄真此刻已是極樂,那份快活餘韻千百倍放大,更加曆久彌新。

盞茶時間已過,卻仍不斷攀升,此間極樂,實在不足與外人道也。

彭憐行功圓滿,立即大肆挺動起來,兩百餘下過後,陽根射出道道精元,竟是全無保留,將美婦花房灌得滿溢至極方才罷手。

玄真在愛徒功行圓滿時便即醒來,被他一頓猛抽又弄得神魂顛倒……

只是雙手勾著腿彎媚聲浪叫,眼中看著彭憐愛意深深,只想就此死在情郎身下,自此往生便也不枉世上活過一回。

待到彭憐射出陽精,她心有所感,更是浪聲叫道:

“好哥哥!親哥哥!怎的丟了如此之多!

美死采薇兒了!”

彭憐射得爽極,摟著恩師親了會兒嘴兒,這才抽出陽根雙手撐著身子坐下。

玄真嬌媚起身,自然匍匐愛徒腿間含住粘膩陽根,細細舔舐吸裹,直將其弄得光潔油亮,這才重新張腿再次吞入陽根,繼續偎在彭憐懷裏說話。

美婦手指畫著圓圈,呢喃說道:

“若能如此長相廝守,豈不幸甚?

奈何身在化外,卻終究難以跳出紅塵……”

“不若徒兒也與師父師姐一起遊歷天下,這樣便可長相廝守……”

玄真輕笑搖頭:

“你今日與為師一同遊歷天下,明日又要與應氏藕斷絲連,後日再和你母親成就好事,也要和她耳鬢廝磨……

如此分身乏術,終究如何了局?”

見愛徒愕然無語,她才輕輕收縮翹臀侍弄情郎陽根,柔聲說道:

“人各有命,當聚則聚,當散則散,無常之間,才是人生真諦。

為師心中不舍,你我師徒雖難稱英雄,卻也不該如此惺惺作態……”

師徒二人絮絮低語說些情話,聊及別來諸事,玄真有教授了彭憐不少道家秘法,一夜倏忽而過,渾然不覺天色將明。

兩人皆是道法有成,雙修之間便已精完氣足,直至日上欄杆方才小睡片刻而起。

應氏早已領著翠竹端來早餐……

只是候在門外不敢攪擾師徒三人美夢。

不說應氏如今對彭憐愛意深沉言聽計從,便是對玄真也是敬若神明不敢褻瀆,心中更加深愛彭憐,只覺情郎如此風流人物,果然神仙所傳,能為餘生眷屬,實在天大福分。

玄真最先醒來,赤身裸體行至院中,笑對應氏說道:

“夫人起得卻早,昨夜可曾安睡?”

應氏舉目看去,只覺玄真肌膚瑩白,酥胸蔚為大觀,纖腰盈盈一握,雙腿甚是修長,平時寬袍大袖尚且不覺……

如今赤身裸體,只覺身材曼妙猶勝少女,實在天姿國色、我見猶憐。

聽玄真問起,應氏不由面色一紅:

“只是惦念彭郎,睡得不甚香甜,倒也還算安穩。”

玄真赤裸身子過去,抬手挑起應氏秀美面頰,見其紅暈上臉,嬌羞美豔,不由在其唇上輕啄一口,輕聲笑道:

“憐兒果然好眼光。

不過月餘夫人便已美豔如斯媚意外湧,假以時日,豈不風華絕代?

若非貧道實在是分身乏術,不然一定好好憐惜夫人一番!”

神仙近在眼前,應氏看得更加清楚,玄真秀發之上精斑點點,顯是昨夜所留愛痕,又被玄真輕薄,心中不由一蕩,嬌聲謙道:

“仙長才是風華絕代,妾身蒲柳之姿,豈敢貽笑大方?”

玄真微笑搖頭:

“我今日去後,你與你那兒媳女兒,自當好生服侍彭郎,來日憐兒功成名就,爾等便是首功,這份齊天洪福,卻要好生把握才是!”

“妾身謝過仙長指點迷津,”

應氏躬身一禮,不由惋惜道:

“仙長如何今日便走?

您與彭郎久別重逢,何如盤桓幾日再做打算不遲……”

“盛筵千日,終有一別,何必戀棧不去,耽誤大好時光?”

玄真灑然轉身,赤裸身子回到屋內,女徒明華也已起身,連忙過來幫著恩師穿好衣裳。

彭憐裸身而起,抱住玄真不舍分別。

玄真輕撫愛徒俊朗面頰,柔聲說道:

“紅塵萬丈,自有姻緣無數,憐兒身負大好機緣,自當徜徉其中,以此有為之身建功立業,莫要如此兒女情長才是……”

“你母親處,為師自然擇機前去拜訪,你卻不需掛念,只在此處安心讀書,及早籌畫明年三月之後縣、府、院、鄉之試,務必步履堅實、踏石留印,打好每步根基……”

“徒兒受教……

只是不舍您如此便走……”

彭憐雙手箍著恩師美乳,弄得明華無法束起衣帶。

玄真揮手示意明華不再忙碌,搖頭笑道:

“世人癡妄,難解離別真味,你我師徒倒是不必如此,天地雖遠,卻亦可互有感應,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彼此珍重思念便是,不必非要朝朝暮暮。”

“師父……”

面對玄真,彭憐總是宛如孩童,說著便又眼眶濕潤,依依難舍孺慕之情溢於言表。

“這般大了,可不能再哭哭啼啼,不成樣子……”

玄真轉身靠進愛徒懷中,抬手擦去彭憐眼角淚滴:

“為師不肯帶你一同遊歷,根源也有此一端,唯有獨自面對一切,吾兒才能長大成人!”

“好相公,好哥哥,便讓采薇兒去罷!”

玄真側頭在彭憐面上輕吻一口,膩語一聲……

隨即抽身離去。

彭憐悵然若失,轉頭去看明華師姐,卻見明華也是兩眼依依別離之情,他一把抱住少女,輕聲喊道:

“師姐……”

明華眼淚終於流下,轉頭去看門外,哭著喊道:

“師父……”

玄真身形一滯,頭也不回說道:

“癡兒!癡兒!你若著實難舍,便即留下吧!”

說完抬步前行,不再等候明華。

明華眼中泛過喜色……

隨即想及什麼,輕輕掙開彭憐手臂,泣聲說道:

“師父身邊不能沒人伺候,憐兒師弟,你我就此別過,將來當有再見之日,千萬念著師姐,莫忘了明華……”

她退行幾步,終於狠心轉身,嚎啕大哭追隨玄真而去。

彭憐淚如雨下,撲通一聲跪在屋中,重重一個響頭磕在地上,大聲哭著喊道:

“師父!慢走!”

玄真負手門前,耳中聽著愛徒哭聲不絕,暫態淚如雨下。

她素來秉性剛強,從來不做兒女情長之態,此番離別彭憐,既有舐犢情深,又有男歡女愛,個中滋味紛繁難解,如她豁達亦是柔腸百結。

聽見明華腳步聲響,玄真一振袍袖,面上再無半分淚痕。

她起步跨過門檻,大步流星離開陳府,儀態超然,步履瀟灑,飄然若仙,微塵難染袍袖,煙火不及衣袂,口中吟哦有聲:

“我居山野,撫琴吹簫。

萬物生長,自在逍遙。

浩瀚煙波,萍蹤渺渺。

淩波而起,馳禦驚濤。

心有動念,天意所昭。

再入紅塵,鶴鳴九皋。

踏行風上,大袖飄飄。

振翅如雁,激揚雲霄。

我有佳兒,美若瓊瑤。

我有佳侶,灼灼夭夭。

謂我采薇,種我春桃。

宜室宜家,曼妙嬌嬈。

一別經年,落木瀟瀟。

他年再見,暮暮朝朝。

雲水之濱,白月皎皎。

天長地久,靜靜悄悄。

江山如畫,美人窈窕。

盈虧聚散,掃榻相邀。

纏綿悱惻,亦媚亦嬌。

洗盡鉛華,餘韻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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