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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卷、第六章:自君別後

仙俠之沉舟側畔

| 发布:12-29 15:27 | 523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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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驟雨初歇,室內靜謐至極,竟是落針可聞。

應氏愕然半晌,不由問道:

“道長此言,可有依據?”

玄真微微搖頭:

“貧道妄言而已,豈有依據?

不過陳家始祖掘人祖墳,有此絕後之兆,又有別樣因果,才得享百年異姓香火,昨夜那陳二一死,陳家一支也便就此絕後了……”

“若非你我姐妹不是外人,貧道豈會胡言亂語說這些與旁人聽?”

應氏聽她又說起“姐妹”之事,不由問道:

“仙長所言『姐妹』,妾身卻不明何意……”

玄真牽過愛徒大手,將其放在自己衣襟之間,自然笑道:

“此間女子,將來皆是我這愛徒床上禁臠,概莫能外……

如此不是姐妹卻是什麼?”

眾女聞言大驚……

尤其洛氏及那泉靈小姐,更是羞不自勝。

若是此話是一般人說來,只怕早就惹得眾人破口大罵甚至拳打腳踢……

但玄真方才所為宛若陸地神仙,言語之間自有一股從容氣度,便是此時與愛徒曖昧調情,也自然至極,讓人絲毫難起厭惡嫌棄之心。

屋中陳府諸女,只有應氏與那婢女翠竹和彭憐不清不楚,洛氏與彭憐曖昧溫存,卻是無人知曉。

其他以泉靈小姐為首,均未曾與彭憐親近,聞言害羞之餘,不由均是心如鹿撞。

泉靈自覺早晚嫁予彭郎,自然心有所屬,對此倒是不覺如何;

婢女珠兒乃是泉靈小姐隨身丫鬟,早晚被小姐夫君收納本在情理之中,倒也處之泰然;

洛氏心中情思暗結,卻始終不得機會捅破窗紙,自然羞紅雙頰;

洛氏婢女彩衣只道小姐守貞高潔,每日裏心中暗苦自己雲英未嫁。

此刻聞言卻是羞中帶喜,無比歡欣。

彭憐卻不知眾女心思,他與恩師久別重逢。

此刻握著恩師美乳,手中觸感柔膩,心中更是樂極,眼神癡癡傻傻,不由說道:

“好師父,你今次下山,是專程來尋憐兒的麼?

憐兒這便隨你回山,再也不私自下山了!”

“傻孩子,師父下山是要帶你師姐遊歷紅塵,另有要事,卻非專門尋你,”

玄真抬手輕撫愛徒面頰,眼中憐愛深深,輕聲說道:

“你此入紅塵本是天意使然,一番遊歷自有劫難際遇,為師此來……

只是交代些因果,免得你心神不定,有損道心。”

她一揮素手,接過明華遞來包裹,取出其中一個木盒遞與應氏,笑著說道:

“憐兒戶籍路引一幹文書,貧道均已備妥……

只是他下山匆忙,未及當面交付,今後倒要你幫著保管起來……”

應氏俏臉一紅,不由搖頭道:

“我……妾身豈能……何德何能……保管這些……”

玄真搖頭笑道:

“憐兒所曆女子,我為最先,你卻為最長,因我不能常伴左右,日後,彭家諸事,自然以你為主。

姐姐治家猶如治軍,法度森嚴,張弛有道,這正妻你我自是無緣。

這長婦卻非你莫屬,還望姐姐莫要推辭,為彭郎前程計,便勉為其難,應下這份差使吧!”

應氏釋然一笑,接過木盒輕聲說道:

“既然如此,妾身便暫為彭郎代管,待他來日求得功名成家立業,到時再定交付誰人不遲……”

玄真也不強求,只是笑道:

“天色不早,貧道還要與憐兒徹夜歡好,就不叨擾各位了……”

如此曖昧淫穢之言,從她口中說出,便似無比自然、天經地義一般。

眾女面紅耳赤,卻無不傾慕她雲淡風輕自在逍遙之意,站在門口目送師徒三人離去,良久過後,這才回到房中坐下。

母女兒媳三人一時無語,應氏隨即遣散侍女,只留女兒兒媳說話。

看見房門關好,應氏聞著房中淡淡血腥氣息,皺眉說道:

“昨夜之事,你們或有耳聞,為娘且述說一二,為你們解惑……”

原來昨日應氏有心激發洛氏淫欲,便於庭中白日宣淫,不想卻被劉權撞見。

彼時應氏剛剛盡興,正是耳聰目明之際,便聽見劉權喘息之聲,追到門邊,見是劉權快步而出,便知事情不妙。

她心如電轉,乾脆將計就計,叮囑彭憐下午便即出門,越是人多處越好,不見府中喧鬧聲起便不要回來。

一下午沒有動靜,應氏只道那劉權竟然沒有說動背後推手,猶疑之間,便讓翠竹幫她揉捏筋骨,主僕二人正躺著,門卻被人踹開,便有了後來一幕。

說完原由,應氏不再含糊……

只是盯著兒媳洛氏問道:

“我與彭郎眠宿成奸,靈兒已是一清二楚,且也同意將來母女同床共侍彭郎,今日我且問你,可否情願,與我母女二人同侍一夫?”

洛氏被婆婆如此直接發問弄得面紅耳赤,期期艾艾說道:

“母親乃是婆婆,如何問得兒媳如此問題?”

她言下之意倒是明確,應氏做婆婆的,本該管束於她,如何卻做此勾當,為姦夫與兒媳保媒拉纖?

應氏搖頭輕笑,柔聲說道:

“若我是那一般婆婆,自然不會如此勸你,只需下些迷藥用些手段,待你與彭郎成就好事,假意捉奸在床,到時你不從也要從了……”

見洛氏面色大變,應氏輕輕拍拍兒媳手背,繼續說道:

“念在安兒面上,我自然盼你一生一世堅貞白潔、恪守婦道……

但你我情同母女,讓你如為娘一般孤苦一生,卻又怎生捨得?”

“若在彭郎之前,為娘一心讓你改嫁,便是陳家上下盡皆反對,為娘亦是在所不惜!”

應氏面容堅毅,顯出素來剛強一面,旋即面現歡顏,輕聲說道:

“但彭郎知冷知熱,不說相貌俊俏,體格過人,才華橫溢,只說床笫之間,便非一般男子可比……”

眼見洛氏複又面紅耳赤,連女兒也跟著臉色羞紅起來,應氏捂嘴嬌笑,眉宇間更見風流本色,只聽她道:

“為娘說的卻不是男歡女愛之美,有一樁好處,你們卻是不知……”

見女兒兒媳附耳過來,應氏才小聲道:

“彭郎身負雙修之法,便連為娘這般沉屙都能治癒,何況你等健康之人?

不說別人,你們細看翠竹,可否覺察她有何變化?”

泉靈臉色赤紅,卻不由說道:

“女兒只覺翠竹肌膚更加晶瑩剔透了些,面色也不似往常那般沉鬱……”

洛氏細細思量,確實翠竹有此變化,便也輕輕點頭。

應氏笑道:

“便不說她,行雲嫁入陳家已近三年,當時為娘身體雖是康健,每日笑容滿面,這眼角皺紋卻是不少吧?

而後連年病重,身子瘦削,肌膚更是鬆弛,以此推論……

如今痊癒,自當皺紋更多才是!

你倆且看為娘眼角。

此刻可有半道皺紋?”

洛氏矚目觀瞧,果然應氏眼角竟毫無皺紋,不由心中驚訝萬分。

應氏仿佛語不驚人死不休一般,逕自撩起上襦,微微扯開下裙,露出平坦白皙肚皮,微笑說道:

“為娘生育兩個孩子,腹上曾有數道淺紋……

如今均已消失不見,這些也是彭郎雙修秘法之功!”

洛氏與泉靈相視一眼,俱是又驚又喜。

應氏看在眼裏……

只是笑道:

“每日與彭郎歡好,他均要渡些真元給我補益身子,我怕他傷身有損根基,他卻說他之修為浩如煙海,每日所得雖僅有一瓢。

當初為我治病所費,卻尚不及一匙……

如今為娘身體康健,補益所用僅為一滴而已……”

“莫說彭郎能為我等益壽延年,單是容顏永駐這一項,便已值得死生託付,”

應氏展顏而笑:

“早先為娘喊打喊殺,後來卻做了他床上玩物,其間快活只是其一,這永葆青春,卻是女子孜孜以求之物,這般好處,為娘自然要為你們考慮……”

泉靈聽得目眩神迷,不由感歎說道:

“只聽母親說起傾心彭郎,卻不知其中還有這番關節……”

洛氏也癡癡說道:

“若真如此,玄真仙長所言彭公子桃花千朵,想來不是虛妄之數了……”

應氏點頭應是,得意說道:

“以為娘所見,那玄真道長和那明華小姐,想來便是彭郎舊日相好……

而後便是翠竹和為娘二人。

如今為娘用了些手段,早就哄得彭郎傾心於我,到時再有你們姑嫂助陣,翠竹那丫頭自然不敵,便是與玄真道長師徒對比,也可平分秋色……”

“若彭郎果有千朵桃花,是做那第一千朵,拼個後來居上,還是做那頭幾朵,爭個先入為主、不負韶華,為娘已有計較,你姑嫂二人,卻要早做決斷了……”

母女三人房中敘談,卻說彭憐這頭,他領著恩師玄真與明華師姐一同回到住所打開房門,請二人入內。

玄真掃視一眼屋中陳設,房間不大,倒也還算精緻,便點點頭,輕笑說道:

“應氏待你不薄,這院子算是不錯了!”

彭憐從身後抱住玄真,雙手自然在其胸前把玩,笑著說道:

“只是白日裏在此溫習功課,夜晚大多宿在夫人房裏,不是避人耳目,白天怕也不在這邊住了。”

玄真輕輕靠在愛徒身上,雙手攏住發絲,待彭憐如往常般幫其解開,這才轉過身來摟住愛徒脖頸,嬌聲笑道:

“如今應氏去了心腹大患,這陳府上下怕不是都在你掌握之中了,以後旦旦而伐,卻哪里還讀得進書去?”

她揮手招過明華……

隨即蹲跪下來,伸手褪去愛徒長褲,將那暌違許久粗壯陽根含進嘴裏吞吐起來。

明華一臉嬌羞,卻也主動熱情依偎進師弟懷裏,奉上香舌任其品咂。

玄真吐出愛徒陽根,長出一口氣說道:

“明華日夜念你,一直怪我不來找你,卻不知為師也是相思難熬……

只是命數使然,各負天命,終究難得自由……”

明華嬌喘籲籲,聞言笑道:

“徒兒可沒怪過師父……

只是您來延穀已然數日,明知憐兒師弟在此卻不肯來訪,弄得人家心思七上八下的……”

彭憐一愣,低頭撫摸玄真秀美面頰,問道:

“師父何日來此的?”

玄真美目盼兮,眼如秋水橫波,嬌媚笑道:

“五日前便來了,當時還不知你在此處,無意中救了客棧老闆夫人一命,便將名聲傳了出去,聽人無意談起,才知你在這陳府之中。”

“師父現在可是遠近聞名呢!

客棧門口擠著一群人求醫問藥,每天煩都煩死人了!”

明華嬌滴滴吐出香舌,師弟如今已經比她高了。

這般女兒家神態,卻是自然而然。

“坊間傳聞所說治癒了客棧老闆的神醫竟是恩師?”

彭憐不由驚喜,手掌勾著恩師臻首,將陽根深深盯緊玄真喉間,直將她弄得陣陣嗆咳,這才說道:

“好薇兒怎麼不早來找我?”

玄真口中流下一縷涎液,嗆咳幾聲,眉眼之間水意盈盈,沖愛徒拋了個媚眼,這才笑道:

“天數有常,不是必要,豈能隨意相見?”

她眼波流轉,笑著問道:

“你不是下山尋母?

不也逗留此間不去了?”

彭憐略顯尷尬,又將巨龜塞進恩師嘴裏褻玩,這才不好意思說了事情原委,又道:

“……當日心情鬱鬱,連日奔走水米未進,險些命喪黃泉,後來將養身體之時每每深思,才知自己逼迫過甚,不然不會母子分離……”

“當時母親已經數次表明心跡,我卻置若罔聞,致有後來之事。

思之念之,既然母親與我已有約定,那不如便就此安身,專心仕途科考,待來日功名有成再去尋訪不遲。”

玄真微笑點頭,雙手上下並著擼動愛徒陽根,媚然說道:

“即便你不相逼過甚,你娘也會下山,她思鄉情切……

如此不過早晚之事。

只是你命裏該有此劫。

若非如此,應氏豈不香消玉殞?

你又去哪里尋來這般婆媳母女尤物?”

彭憐色心如熾……

尤其眼前恩師高貴威嚴,床上卻又曲意逢迎,那份強烈誘惑著實讓他欲罷不能。

他一把扯起玄真,將她壓在方桌之上,撩起美婦身上道袍,逕自挺著神龜,對準豐腴牝戶,緩緩刺了進去。

“好徒兒……親相公……慢著些……師父有日子沒做……那裏緊的慌……”

玄真雙手撐著桌沿,側回頭看著自己翹臀和愛徒陽物,感受到陰中被異物撐開,心中快美期待之餘不由擔驚受怕,嬌聲嗔道:

“好相公……好相公……如何這神龜又大了些……撐著為師好脹……”

“只是日久未做,采薇兒肉穴長合了吧?

徒兒卻不覺大了……”

彭憐用力片刻,終將肉龜塞進恩師美穴……

隨即緩慢刺入,最終直沒至根。

玄真美目翻白,口中嘶嘶吸著涼氣,無邊快美紛至遝來,陰中蜜肉全被犁平,道道褶皺極限舒展,瞬間飽脹充實至極。

她回頭張開檀口吐出香舌放任愛徒品咂,嬌喘籲籲,涎液直流,哪里還有世外高人超塵脫俗之態?

“好哥哥……好相公……動一動……莫要太快……輕著些……對……抽出來……再送……好相公……親哥哥……”

玄真秀發披散搖曳生姿,不停翹起臀兒迎合愛徒抽送,胯下兩瓣蜜肉泌出道道白漿,將彭憐肉棍塗得瑩白一片。

彭憐扯去玄真衣袍,露出美婦赤裸修長勻稱玉體,雙手緊緊抓住兩團椒乳,更加快速抽送起來。

桌上茶盞被兩人弄得劈啪作響,旁邊明華趕忙裸著身子過去將茶盞端走,她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趴在師弟身後,挺起嬌嫩雙乳為其助興。

彭憐心中快意無比,一把攬過明華師姐吻其嬌顏,身下挺聳不住,盡享恩師美豔風情。

玄真亦是快美難言,口中只是咿咿呀呀呻吟浪叫不停,絲毫不復威嚴神態,曲意逢迎之處,比那風塵女子還要強出不少。

彭憐心中一動,一手握緊玄真秀發輕輕拉扯,將美婦臻首高高拽起,另一手猛擊恩師肉臀,瞬間劈啪作響。

“騷貨……那日打我……可還記得……”

彭憐心中忐忑,卻依然說出心中想法。

“好哥哥……親相公……薇兒錯了……求你饒恕……莫打了……”

玄真身子一凝……

隨即縱聲浪叫,更加婉轉承歡。

彭憐心中大定,一邊抽打美婦肉臀一邊大聲喝罵:

“還說我是你相公……可有妻妾打相公耳光的?

你也知道錯了?

一會兒罰你跪下吃老爺的陽精!”

“是……奴家以後再也不敢了……好相公……親相公……莫打了……小淫婦兒的淫賤臀兒要被你打碎了……”

玄真叫得如泣如訴,其中委屈之意,便連明華怕也比之不及。

彭憐心中愛極,打得卻是更加狠了……

只是下身抽送頻率更快,誓將恩師玄真送上極樂之境才肯甘休。

明華一旁看得心蕩神馳,與師父同侍師弟次數不多……

只是每次恩師情態皆有不同,或千嬌百媚,或婉轉嬌啼,或風流淫蕩,或嫵媚嬌羞。

個中風情莫說彭憐,便是她這女子也抵受不住,情不自禁之下,自然伸出手去,握住恩師一團搖盪椒乳,愛不釋手把玩起來。

玄真情如潮湧,再也難耐腿間酥麻甜美,高挑身軀一抖,直接趴伏案上,瑟縮大丟起來。

“好相公……好相公……頂著奴的花心子吸……吸走精元……再哺回來……”

玄真頭目森森,絲毫不加控制,直將陰精丟得酣暢淋漓。

師徒二人早已生死相托,其中信任默契無人可比,彭憐運起功夫,神龜抵住恩師花心猛力啜吸,只覺股股清涼氣息沁入下體,飄然若仙,自在無儔。

彭憐心中一動,低頭俯首恩師耳邊笑道:

“采薇兒,這幾日我為應氏調理身體,卻得了一樁有趣玩法,你可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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