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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卷、第一章:三寸金蓮

仙俠之沉舟側畔

| 发布:12-28 12:37 | 520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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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府之中。

翠竹當天便叫幾個僕役過來,將書房略微收拾一下,重新擺了兩張桌子,一張供彭憐讀書寫字,一張給洛氏當作書案。

當日下午,洛氏便開始在書房之中為彭憐講解指點治學之道。

彭憐早就聽聞應氏提及,洛氏父親乃是省內大儒,家學淵源,耳濡目染之下,指導彭憐自是不在話下。

洛氏卻極謙遜……

只是指導彭憐該讀哪些書目,哪里若有疑點問她,也只是說些個人見解,並不如何好為人師。

兩日相處下來。

彭憐對這洛氏觀感大是不同,心中已然明白,自己不過山野之間自由慣了,對這世間規矩不求甚解,那日兩人生出嫌隙,實在是自己過於冒失。

那洛氏也對彭憐有所改觀,原來少年除了外表俊俏、儀態瀟灑之外,竟真如他自己所言那般博聞強識,書房群書便覽不在話下,一些旁門左道書籍竟然也都爛熟於心。

就連她舊日曾用於試製胭脂所學書籍,彭憐竟也同樣看過。

男女之間,有那份相互吸引做媒,每日裏朝夕相處,暗生情愫便是自然而然。

須臾又過十幾日,這日上午。

兩人依舊書房對坐,兩個丫鬟門外伺候,只聽房內彭憐與洛氏一問一答好不熱鬧,彩衣聽了半天卻是難懂,不由笑著悄聲問道:

“翠竹姐姐,你可能聽懂我家小姐與彭公子說的什麼意思麼?”

翠竹躲著太陽站在陰影底下,聞言笑道:

“我大字不識一個,還不如妹妹你呢!

你還有心去聽,我卻連聽都未聽,左耳進右耳出哩!”

“我也聽不太懂,就是心裏記掛著別事,有些恍惚罷了……”

彩衣年紀不大,和陳泉靈一般年紀,堪堪二八年華……

此時也是懷春歲月,嬌俏臉上偶爾也見淡淡愁容。

翠竹心知肚明,她亦是從這般年紀過來,豈不知道小丫頭心中所想,不由笑道:

“這般年紀,還能記掛著何事?

是不是惦記著何時你家小姐開恩,將你許個人家,好過在這府裏苦守一生?”

彩衣臉色一紅,卻不否認,只是說道:

“誰說不是呢?

可我若是去了,留下小姐一人,守著這偌大房屋,豈不孤單淒慘?”

翠竹眼珠一轉,卻笑著說道:

“眼下卻是有個良機……

只是不知你可能抓得住……”

“什麼良機?”

彩衣一愣,好奇問道:

“姐姐明白說說,妹子素來糊塗,可猜不透姐姐心思!”

“你呀!”

翠竹嫣然一笑,朝著書房裏面使了個眼神:

“怕是你也聽說,彭公子要和小姐結為良配的,屆時便是一家人了,你卻覺得,彭公子可算英俊瀟灑、才華橫溢?”

彩衣點頭說道:

“那是自然!

彭公子人物風采,我家小姐也是欣賞的!”

翠竹卻是一愣……

隨即笑道:

“對啊!

彭公子若娶了泉靈小姐,將來自然要納妾的,珠兒是通房丫鬟,自然要第一個,這第二個……”

彩衣卻道:

“第二個卻也輪不到我呀!

莫說我無根無憑,便是有所依憑,又如何舍了小姐一人離去……”

翠竹見她毫不開竅,自己卻又不好明說……

只是說道:

“珠兒能做通房丫鬟,你又何嘗不可?

若是少爺在世,你怕是早就被開苞了吧?”

彩衣俏臉羞紅,嗔道:

“姐姐!

這些瘋話怎能這般出口!

羞死人了!”

翠竹卻道:

“你卻不知,我隨少爺一起長大,早就有了男女之實,若不是少爺英年早逝……”

彩衣早就有所耳聞,聞言倒也並不驚訝……

只是感同身受說道:

“卻是苦了姐姐,不然終身有靠,何必如此孤苦伶仃……”

翠竹莞爾一笑: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彩衣聽她這句成語用得不倫不類,不由心中鄙夷……

只是眼見翠竹神采,並不似從前那般苦楚,心中便有所疑惑,總覺似有何事縈繞心中,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兩個婢女門外竊竊私語,書房之內,彭憐終於問清眼下書中困惑,頓生豁然開朗之感。

他繼續用心讀書,品味書中無窮奧妙,眼角餘光忽見洛氏坐於案後,一雙穿著銀白綢緞褲子長腿在桌下併攏,一對素白刺繡嵌珠金雲頭白綾高底鞋並排翹著,腳底正對著自己這邊搖晃不已。

彭憐暗自比較,那鞋底與自己手掌長度差相仿佛,算來那雙腳丫不過盈盈一握,心念起處,不免心猿意馬起來。

身邊女子中,恩師玄真乃是道門中人,腳掌雖是秀美卻也擴大,應氏乃是習武之人,腳型自然也自不小,明華師姐長於山野,從不注重這些,至於翠竹更是丫鬟身份,又哪里在意腳大腳小?

十幾日相處下來。

彭憐早知洛氏性子溫和醇厚,與應氏性格完全不同。

雖也是晶瑩剔透,卻是心無旁騖,每日裏寫寫畫畫……

只是琢磨如何改良胭脂水粉,專心專注,常人難及。

他白日裏與洛氏一同讀書寫字,晚上又與應氏翠竹夜夜歡愉,床笫之間那應氏早就出了許多計策,要他如何著手勾搭洛氏。

應氏乃是女中豪傑,孤兒寡母支撐偌大家業,不止手上功夫了得,城府也極是深沉,又與洛氏多年相處,深知其性格秉性,有她出謀劃策,算計洛氏入彀中。

不過在早晚之中。

彭憐初時不喜洛氏行事……

而後與洛氏漸漸熟悉,便覺出她秀美容顏之外一份可愛來……

尤其眼下,那年輕婦人坐在椅中,手執毛筆寫寫畫畫,案下腳丫不覺抖動,顯然陷入沉思,早已忘了此刻眼前尚有男子彭憐。

彭憐假做看書……

只是細目觀瞧洛氏美態,眼見她擎著毛筆仰頭看天,目光呆呆傻傻,渾然不覺身邊有人觀賞,他心中喜樂,也是呆呆看著,卻並無多少淫心。

忽然,洛氏檀口微張,自然伸出一段紅豔香舌,輕輕舔在那毛筆之上,品咂兩口,竟然含進口中……

隨即搖頭晃腦,仿佛劉伶醉酒。

“啊……”

彭憐驚叫一聲,想要出聲阻止……

隨即發覺不對,便要住口不言已是不及。

洛氏被他言語驚醒……

隨即反應過來,頓時俏臉羞紅,慌忙吐出筆尖,端起案頭茶水趕忙漱口,又抽出香帕擦拭一番,這才薄嗔說道:

“這般大喊大叫,卻是嚇人一跳……”

兩人相處多日,彼此早已熟悉,聽見洛氏言語,彭憐放下擋臉書卷,無辜說道:

“我見你要去吃那筆尖,便想出言提醒……

只是晚了一步……”

“我……我思慮出神,便有這毛病,你……公子且莫見笑……”

洛氏顏面更紅,轉頭去假意收拾書案,不敢抬頭去看彭憐。

彭憐笑道:

“卻不知少夫人思慮何事?

若不嫌棄小生愚鈍,不如說來聽聽,看看小生能否襄助參詳一二。”

“不過是些小玩意兒,卻不敢煩勞公子……”

洛氏搖了搖頭,收攏案上草紙,這才說道:

“就快中午了,公子也休息片刻,妾身先去洗漱,下午再繼續如何?”

“恭送少夫人!”

彭憐起身行禮,等洛氏走遠,這才踱步過來翻看案上草紙,眼前字體娟秀別具風骨,其中巧思更是讓他驚訝,到關鍵處住筆不前,想來便是此處滯澀。

他琢磨一會兒,忽然想起曾經看過一本道家煉丹之書,其中對此有些計較,便提筆另尋紙張,寫就解決之法。

晌午過後,彭憐回到書房繼續讀書,不多時,洛氏款款而來,展顏沖彭憐一笑,這才緩緩坐下,繼續翻書寫字。

她忽然神色一凝,從案上扯起一張紙認真讀來,半晌後才抬頭說道:

“紙上字跡,可是公子所留?”

見彭憐點頭,洛氏更加急切,起身走到近前問道:

“公子何處看過?

這做法可有出處?”

彭憐說了那書卷名字……

隨即笑道:

“小生小時讀過,倒還勉強記得,不知少夫人可能用到?”

“能!能用!”

洛氏欣喜若狂,毫無平時嫺靜模樣:

“這般一來,胭脂雜味盡除,色澤更好,附著更強,還不至於過分油膩!”

彭憐見她喜不自勝,便也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握住洛氏一雙玉手,笑著說道:

“能用便好,能為少夫人分憂,小生榮幸之至。”

洛氏嚇得一跳,猛然將手抽回,臉色羞紅說道:

“公子……公子還請自重!”

彭憐一怔……

隨即醒覺自己又是情不自禁,不由誠摯賠禮說道:

“小生長於山野,平素自在慣了,言行無狀,還請少夫人莫怪!”

剛剛受了彭憐恩惠,豈能立刻翻臉,何況連日相處下來,洛氏內心早就對彭憐有所改觀……

想著他救治婆母應氏也算治病救人,與翠竹淫亂不過是應氏計策不成而後將計就計,他只是一介純情少年,並無多大罪過。

她卻不知,自己內心這般為其開脫,其實已是春心萌動之兆……

只是懵懂不覺,待到將來積少成多,自然回天乏力。

剛才被彭憐捉住雙手,洛氏心中只是有如鹿撞,竟然毫不反感……

如此便可見一斑。

只是女子心思難測,彭憐自是不知,洛氏自己卻也不覺,只當一時情不自禁,倒也不是如何大事。

兩人各自坐下,仿佛無事發生。

不過經此事端,每每再有困惑難明之處,洛氏便出言相詢。

彭憐便絞盡腦汁苦思冥想,或找出浩如煙海所閱書籍中可有典故古法,乃至隻言片語以為佐證,或以道家煉丹之術為基礎與洛氏一同參詳討論。

兩人時而激烈辯論,時而一拍即合,各種默契,實在無以言表。

本來兩人說起科考學問還有問有答,此後卻是彼此各抒己見,治學之道與胭脂水粉混雜其中,爭論之聲不時浮現,遠比平常還要激烈,窗外兩個婢子聽了,自然更是莫名其妙。

接連幾日。

兩人便是如此度過,眼見倏忽又是旬餘。

這一日上午,洛氏隨身帶了一只香囊,待到只剩二人對坐時,這才小聲對彭憐道:

“彭公子,妾身昨夜自製了一個香囊,你且聞聞,這香味可如前日所說那般沁人心脾?”

彭憐起身接過,只見那織錦香袋色做銀白,上面繡著一株蘭花,輕嗅一口,果然一股淡淡蘭香,聞之神清氣爽,並不似一般香囊那般聞之令人鼻端難過,塵意撲鼻,不由驚訝道:

“才兩日便制了出來?

少夫人果然神乎其技!”

洛氏被他一誇,不由心中得意,臉上卻笑道:

“只是醃漬花瓣費些時候,另外一些香料調配起來比例不好掌握,好在味道把握得宜,公子卻聞著,可是蘭花香氣?”

“屬實是蘭花味道,當真不是用的蘭花花瓣?”

“用了少量做引,其他都是香料調劑所成,”

洛氏心中得意,臉上亦是笑容洋溢:

“還要多謝公子襄助,不然這劑香薰怕是妾身無論如何也制不成的……”

“少夫人謙虛了,小生不過提點一二,奇思妙想還靠少夫人自己……”

彭憐雙手捧著遞還香囊,那洛氏起身來接,迎面只見彭憐目光灼灼,不由心慌意亂,加上中間隔著寬大書案,竟然並未接到,眼看著那香囊墜落於地。

“小生莽撞了,待我去撿來!”

彭憐也嚇了一跳,趕忙彎腰去撿,一低頭間,卻見香囊恰巧掉在一雙粉面白綾毛氈高底鞋中間。

他少年好色,又是隨意慣了的性子,眼見那雙粉鞋小巧可愛,白色羅襪纖塵不染,心中愛極,便伸手過去輕輕捉住。

“呀!”

洛氏早就發覺不對……

原本站著接取香囊。

此刻驟然腳掌受人抓握,又慌又亂,猛地坐回椅子,直接摔了個七葷八素,暈頭轉向。

彭憐一只腳丫在手,只覺嬌小玲瓏可愛之至,正沉浸其中,卻見另一只腳丫也翹了起來。

他心中歡喜,還道洛氏也樂在其中,便隨手脫了那粉鞋白襪,直露出一只粉嫩白膩小腳丫來。

那整齊指甲上,竟然還塗著紅豔丹蔻,看著嬌豔欲滴,著實引人情欲。

洛氏只覺腳掌見風,驟然一涼……

隨即便被人握在手中,觸感溫熱,沒來由身子一顫,先自酥了一半,忽然只覺大腳趾觸感濕熱滑膩,竟似被人含在嘴裏一般!

一想到桌下男兒竟在為自己舔弄腳趾,洛氏心兒一蕩,整個身子徹底酥了,口中不由呻吟求道:

“公子……不要……”

彭憐箭在弦上,哪里容得她說不要?

在桌下便抱著一只粉嫩嫩玉腳含著舔弄不休,間隙中將美婦人另一只腳也褪去鞋襪,直接塞進了自己褲帶之中,頂在那粗壯陽根之上。

洛氏只覺另一腳掌觸到一個火熱滾燙之物,她情迷意亂、頭昏腦漲之間渾然不知其為何物,只當是男兒小臂,心說竟然如此火熱滾燙,難怪書上說男兒熱血……

她這邊胡思亂想,彭憐卻玩得不亦樂乎,所見女子中,唯有洛氏腳丫如此嬌小可人……

尤其以她身型,腳掌竟然比他手掌還短些,嬌俏玲瓏宛如幼女,難怪平日裏見她走路總是緩緩慢慢,有如此小腳,又豈能快得起來?

彭憐將那五指丹蔻舔弄個遍,把著另一只腳丫撥弄粗壯陽根,玩了一會兒頗覺不足,便把著婦人雙腳,用那膩滑腳掌夾住龜棱上下夾弄起來。

洛氏心旌搖盪,有心喊叫卻又擔心被人撞破,有心抽腿卻又抵不過男兒氣力,酥麻爽快之間,忽覺兩只腳掌被人大力捉住……

隨即合併一處,夾住一根粗壯事物上下撥弄起來。

她雖非熟諳男女之事,卻也不是懵懂處子。

瞬間便即明白過來,方才所觸滾熱之物竟是男兒陽根,心中豁然開朗,便仿如雷殛一般,被人淫玩腳丫不過是被人輕薄,用自己腳丫去撥弄男兒陽根,那卻是自己水性楊花了!

洛氏從未經過如此陣仗,加之二十幾日來與彭憐對坐辯論,早就將對方面容記在心裏……

尤其彭憐博聞強識,每每發散自身所學,實在令她受益良多,加之彭憐面容俊俏身形高大。

雖與婆母應氏和婢女翠竹成奸良久,其言行舉止卻依然恭謹守禮,言語之間純潔質樸,並不惹人反感,洛氏不知不覺已將他納入心田,夜裏睡前偶然還會想及彭憐……

想到次日便又得見,便也常常心生歡喜。

癡男怨女,才子佳人,每日裏如此朝夕相處,勾搭成奸不過早晚之事。

尋常人家,那婆婆自然不會放任守寡兒媳與外界男子如此相處……

只是情境不同……

如今應氏有心拉兒媳下水,有她一意促成,莫說洛氏懵懂,便是知道婆母此意,怕也難以拒絕。

此時此刻,彭憐心懷蕩漾色欲勃勃,洛氏卻心有顧慮不知所往,忽聽外間有人說道:

“彩衣,莫在這太陽地裏站著了,你去廚房取兩塊瓜來給少夫人和公子解渴,我再去倒些茶水來!”

卻是翠竹聽見裏面異動,知道彭憐已經下手,便借機支開彩衣,為屋內男女製造方便。

“公子,莫握著妾身腳踝了,疼……”

聽聞外面兩女遠去,洛氏軟語央求,再無從前疏遠。

她姿勢特異,只靠雙手撐著椅子,臀尖支撐全身重量,身子又瘦,早就坐得臀兒發麻,不是實在酥軟無力,怕是早就掙脫跑了。

彭憐趕忙鬆手,卻又不完全松脫,生怕洛氏將美腳抽了回去……

只是大致箍著美婦腳踝,助她上下擼動陽根。

“公子……只是要如此……如此褻玩妾身腳掌,不……不做他想麼……”

洛氏一言出口,自己已是羞不自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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