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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第六章:樂不思蜀

仙俠之沉舟側畔

| 发布:12-26 12:46 | 548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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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府客房之內,午夜一室皆春。

床榻之上,一男一女相擁盡歡,少年年輕氣盛,女子久旱逢春,彼此迎合,倒也琴瑟和諧。

“好夫人,怎的纖瘦如此,還有這般巨乳?”

彭憐側身躺著從後擁著婦人應氏,在她臀上衝撞挺動不休。

“好相公……親相公……姿勢這般羞人……妾身從未被人如此弄過……”

身後少年體力充沛,胯下陽根更是無比粗壯,應氏久旱之身,才幾個回合,便被頂得大丟一回……

如今已是花開再度,春風又來。

“休要多言,只說喜不喜歡便是!”

彭憐得意非凡,眼見節烈夫人被自己調教成風騷蕩婦,心中滿足成就莫可名狀,自然奮起神威,誓要借機徹底收服應氏。

“喜歡……妾身喜歡……奴家喜歡……”

應氏浪叫連連,嬌媚回過頭去,撅著嘴唇獻上香吻:

“好相公……親相公……怎的這般厲害……奴家又要丟與相公了……”

彭憐含住應氏香舌品咂幾口,得意說道:

“這還是小生看夫人病體初愈留了些手段的,若要全力,卻怕將夫人就此肏死……”

“好相公……妾身要丟了……愛死公子這根寶貝了……好美……便讓相公肏死也心甘了……呀……”

應氏婉轉嬌啼,哪里還有之前端莊節烈模樣?

彭憐雙手握著兩團豐滿椒乳,猶自感慨說道:

“如此瘦削尚有這般規模,不知他日豐腴起來,該是何等巍峨模樣?”

應氏快感連連,早已失魂落魄,答非所問說道:

“好相公……好親親……妾身已是不行了……此刻頭暈眼花,仿佛……仿佛要死一般……”

彭憐情知婦人病體初愈……

如此大動干戈已是大忌,聞言連忙說道:

“你且休要動作,待我反哺些精元給你便好……”

他連番做為。

此刻也是強弩之末,便也不再隱忍,聳挺十五六下……

隨即射出道道濃精。

除與恩師玄真歡好之外,彭憐極少泄出陽精,他體內修為浩如煙海,每日所得微如一瓢,補益翠竹僅只一勺,這般損耗他並不在意……

只是道家功法藏精納氣於他已是收發由心、自然而然。

若非有意為之,很難流出甚多。

如今應氏身體幾大竅穴盡複,再無崩漏之虞。

此刻損耗過度,正可借此機會補益一番……

尤其應氏已然臣服胯下,彭憐更加大方,便竭盡所能,哺出道道真元。

應氏只覺花房之中暖意融融仿佛夏日正午烈陽普照,快感無儔之間,那股森然之意頓時冰雪消融,絲絲縷縷酥麻快感掠過花心,讓她巔峰之上再上極樂之巔。

“好公子……親相公……這樣好美……不成了……妾身又丟了……丟了好多……啊……”

應氏竟然無比敏感,只被陽精淋了幾道便又高潮不斷,陰中美肉劇烈收縮,將彭憐吸得也是欲罷不能,平白又多泄出些許陽精。

他默運功法,幫助應氏吸納自身精元,忽然心中一動,閉目內視……

眼前卻見一抹幻象出現,一枚金絲纏繞瑩白玉壺浮於婦人小腹之間,晶瑩剔透、光色照人,異象表徵,卻與恩師師姐差相仿佛、一般大小……

只是形狀、色澤、材質各有不同。

恩師玄真體內寶鼎。

雖也是碧玉鑲金之相,那玉色卻是黝黑如墨,金色也是富麗堂皇,與應氏玉色晶瑩剔透、金色暗紅卻又各自不同。

彭憐心中暗忖,莫不成應氏也是恩師那般金玉體質?

他與翠竹連日歡好,卻未見翠竹有何異象。

此刻細心體悟,凝起真元去吹拂那枚白玉壺,卻見絲絲縷縷瑩白氣息圍繞玉壺旋轉不休,進出之間,氣息更加純淨渾然,那玉壺卻也色澤更趨明麗湛然。

“好相公……親相公……你在做些甚麼……怎的如此快美……”

應氏早已忘了矜持羞澀。

此刻陰中快美,竟比丟了還要強烈:

“奴家好美……即便就此死了……也是值了……”

彭憐寂然無語,將全身真氣全部灌注玉壺之中,流轉整個周天之後才收攏真元。

睜眼看時,應氏閉目無言,無邊快感煙消雲散,婦人唇角那抹濃稠媚笑卻凝滯不去,顯然快美至極,直接昏睡過去。

燈燭早已熄滅,眼前所見卻仿佛燈火通明,彭憐情知自己修為又有精進,不由緊緊抱著懷中婦人,自然入定去也。

一聲雞鳴叫破晨曦,應氏朦朧睜眼,入目所及便是彭憐俊俏面頰,昨夜兩人赤身裸體相擁而眠。

此刻交頸疊股,私密之處猶然藕斷絲連,念及昨夜風流,她不由心兒狂跳,眼皮上下翻動,四道細長睫毛打在少年臉上,直接將他喚醒。

應氏頓時嬌羞無限,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少年……

只是兩人緊緊相擁……

如此不過欲蓋彌彰,全無效果反而適得其反,無形之中更增一抹媚色。

彭憐心中愛極婦人嬌羞,不由在應氏臉上輕啄一口,小聲問道:

“小生卻不知夫人年方幾何?

可曾婚否?”

應氏羞窘不已,抬手輕捶少年胸膛:

“妾身今年三十有六,身下育有一兒一女,便是女兒也比你大上幾歲,為何還要如此發問?

難道真要羞煞妾身,公子才能滿意不成?”

“看夫人如此面嫩,只道夫人尚且待字閨中呢!”

彭憐故意調笑,把玩一雙美乳說道:

“病體初愈尚且如此規模,不知將來徹底康復,該是何等壯觀……”

應氏嬌媚一叫,輕聲嗔道:

“公子……莫揉了……好難捱……”

“卻不與我喊打喊殺了?”

彭憐心中得意,繼續把玩不停。

“妾身不敢了……”

應氏柔媚乖巧,再也不見當日剛烈模樣:

“好公子……天亮了……求你放過奴家……”

“今夜你不必來了……”

彭憐張口出言直將應氏嚇了一跳,卻聽他繼續說道:

“每日裏讓你如此奔波,卻也著實辛苦,不如今晚我偷偷過去可好?”

“公子嚇煞奴家了!”

應氏嬌嗔一聲,摟著少年膩聲道:

“妾身當初只道壽元不久,是以才想一死保全名節,又想著死前不如拉著公子一同赴死,也算成全陳家美名……

只是後來有了活命希望,心思便再也狠不下來……”

“這幾天下來,妾身早已想得明白,人生百年,白駒過隙,既然天意如此,自然不可逆天行事。

公子既是上天派來搭救妾身的,那妾身便以這蒲柳之姿,奉於公子身前,不求一生一世,只求此時盡歡……”

應氏嬌羞無限,嫵媚風流之中隱見堅毅果決,她輕輕點頭說道:

“今夜奴家為公子留門,還請……還請公子務必前來……”

彭憐心中得意,他初嘗女色,征服恩師已是快活無比,眼下能將應氏這般剛烈女子收為禁臠,其中成就卻也差相仿佛。

“好公子,天色不早,奴家該回去了,免得被下人撞見反為不美……”

應氏依依不捨撐著床榻起身,緞面褻衣不知何時開了,隨著婦人起身掉落下來,露出兩團雪白乳肉。

彭憐愛極,將她一把攬入懷中搓揉起來:

“且先莫走,再讓小生疼愛一回夫人美肉再說……”

“好公子……”

應氏也是心有期盼,眼見天色尚早,便半推半就,引著少年陽根進了牝戶之中。

“好公子……好粗……好壯……”

比之昨夜矜持有度,一夜同眠過後,應氏明顯更加揮灑自如,床笫之間更加主動,配合也更加積極起來:

“好相公……妾身近二十年未曾歡好……服侍不周……還請……唔……還請公子莫怪……”

彭憐兀自挺動不休,聞言笑道:

“夫人傾心小生便已足夠,其餘諸事,你我二人慢慢參研便是!”

應氏舉起雙腿勾住少年腰部,不停迎湊配合,漸漸找到其中竅要……

尤其彭憐陽根粗長,任她如何大幅動作,亦難輕易擺脫,因此更加自如。

兩人這番交歡,彼此更加默契……

尤其一份從所未有情意彌漫其間,婦人應氏心懷感激,彭憐則是愛極應氏英姿美豔,情投意合之下,竟不弱於青年男女。

那應氏守節近二十年,本以為早絕了心中情欲,無意中失身彭憐過後,卻被激起心中情火。

戀姦情熱之處,反而比那尋常女子更加強烈,全情投入之下,直將彭憐爽得無以復加。

“好相公……親相公……相公……公子……再深些……好美……奴家又丟了……丟了……丟得太美了……”

應氏額頭香汗津津,美眸半閉,瓊鼻翕動,兩瓣紅唇一張一合,已是出氣多過入氣,徹底美得昏了過去。

彭憐年輕氣盛。

此刻也不隱忍,順其自然繼續猛聳幾十下,頂在婦人蜜穴深處射出濃精。

他有意為之,故意多射了些精元與應氏,為她補益身心,強基固本,自己卻也樂在其中,爽得無以復加。

應氏悠悠醒轉,昨夜那般暖融融奇異感受再次出現,不由驚喜交集心中感動,輕聲說道:

“奴家謝過公子垂青!

這便是……便是道家神功嗎?

總是如此補益妾身,莫要損了公子根基才是……”

彭憐聽她這般顧念自己,不由輕輕點頭,在婦人汗津津額頭輕啄一口,溫柔笑道:

“我機緣巧合,有些得天獨厚,不然以我年紀,自是無此修為,我昨夜今晨兩次補益於你,莫說這兩年你所虧精氣,便是這三十六年,卻也能與你補齊……”

“今日之後,夫人只需正常飲食增肌長肉便可,每日夜裏與小生一道行功,歡愉之際便能盡數疏通體內竅穴,到時以夫人這般根基,益壽延年自當不在話下!”

應氏聽得眼中異彩連連,忽然想起一事問道:

“那日聽翠竹說起,公子卻將她身上舊日瘀傷疤痕都治好了,便是這般施為麼?”

彭憐微笑搖頭:

“這卻不同,與翠竹相交,我只是吸納她體內精元淬煉之後再行反哺,與夫人卻是用我體內精元為夫人洗滌肉身,道理相近,個中卻有區別……”

彭憐也是初學雙修之道……

如今仍在摸索之中,思索片刻說道:

“與翠竹雙修之道,大概屬於治標之策,能夠排毒養顏、增益身心,與她略有益處,於我也有不小裨益;

與夫人這般,卻是小生用自身修為替夫人強基固本,於夫人有大益處,於小生卻無甚幫助……”

應氏一聽,眼中神采更加煊然奪目,不由感激說道:

“妾身謝過公子捨身相救,前日莽撞無形多有冒犯,還請公子原諒則個!”

彭憐不以為意,輕笑說道:

“夫人已用肉身補償,倒是不必如此介懷,以後你我琴瑟合歡,自然更是不必見外!”

應氏被他說得嬌羞不已……

只是嫵媚一笑,說道:

“只要公子不嫌妾身蒲柳之姿……

但有所需,奴家定然竭盡全力……”

彭憐心滿意足,嘴上卻道:

“說的這般嘴兒響,眼下便有一樁事體,卻要麻煩夫人……”

應氏慨然應允:

“但請公子吩咐,妾身自然從命!”

彭憐指著兩人之間猶自勾連之處說道:

“小生此處粘膩濕滑,不時還要自己清理,相識至今,卻不曾試過夫人檀口溫柔,不如夫人此刻幫著舔舐乾淨可好?”

應氏俏臉一紅,抬手掩嘴輕聲羞道:

“非是奴家不肯……

只是奴家未曾試過如此服侍男子,生疏滯澀,若有不周之處,還望公子海涵則個!”

彭憐不由驚喜問道:

“怎的夫人與那陳家老爺,竟不曾如此遊戲玩耍?

夫人這般秀美容顏嬌俏檀口,陳家老爺豈不暴殄天物?”

聽情郎說起亡夫,應氏不由面色更紅,嬌羞說道:

“亡夫敦厚守禮,如何能像公子這般花樣百出?”

“那夫人可喜歡小生這般花樣百出?”

彭憐抬手勾起婦人下頜,言語輕佻,曖昧至極。

偏生此刻應氏戀姦情熱,前幾日將彭憐看在眼裏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如今卻心中甜蜜、甘之如飴猶覺不足,只將臉蛋貼在這比自己女兒尚且小些的少年手中磨蹭不已,仿佛主人身邊貓咪一般乖巧溫順,再無初見時母虎兇猛模樣。

“公子花樣百出,妾身自然歡喜之至……”

應氏赤身裸體匍匐向下,伏於少年腿間,雙手擎著粗大陽物,眼中滿是崇拜愛慕,面色羞紅嬌聲嗔道:

“軟著還這般碩大,奴家卻如何吞得下?”

“慢慢舔著,神情騷媚些,盡力為之便好,倒也不必非吞下不可……”

眼見英烈婦人如此馴服乖巧,蹲在床尾手捧自己陽根,樣子柔媚可人至極,彭憐心中意動,陽物自然再次挺起。

應氏唬了一跳,嬌嗔著緊緊握著少年寶杵,嬌聲求道:

“公子切莫動情,再來一次,妾身便要死了……”

“不弄不弄,你且用心舔舐便是!”

彭憐連忙呵哄婦人,讓她細心伺候胯下陽物。

應氏嬌羞無限,伸出香舌緩慢舔舐起來,眼睛注視彭憐,其中愛意無限,嫵媚風流之處,言語卻是難及萬一。

彭憐志得意滿,雙手枕在腦後,靜靜看著婦人用心施為,不時指點一二,他雖經驗稀薄,卻知道如何更加爽利,有他指點迷津,應氏又毫不違逆,兩人便情投意合,玩得極是相得。

“我聽翠竹說起,府中還有位少夫人,卻是不曾見過……”

無意中想起一事,彭憐好奇問道:

“這幾日我在府中走動,卻並未見過這位少夫人,卻是為何?”

應氏動作一窒……

隨即嬌嗔說道:

“你問她做甚?

這般快便嫌棄奴家年老色衰不成?”

女子天生善妒,彭憐此刻方知,不由好笑道:

“我只是忽然想及,哪里那麼不堪,便要吃著碗裏瞧著鍋裏?

那是夫人兒媳,小生再如何糊塗,卻也不會隨便招惹……”

應氏輕哼一聲,雙手擼動少年陽根,不以為然道:

“公子有了翠竹,不一樣來招惹妾身?

你們男子自來都是如此花心,公子又如何例外?”

她隨即悠然一歎,輕聲說道:

“行雲也是個可憐的,嫁入陳家不及三日,安兒便被征發戍邊,三年歸期未至卻傳來噩耗……”

念及兒子,應氏心中一痛,神情不免哀傷難制,片刻後方道:

“她不過雙十年華,卻要苦熬餘生,一念至此,我便著實心中難忍……”

“妾身曾聞白虎克夫,近二十年為夫守制,倒不是有心圖那節烈名聲……

只是兒女尚且年幼,自然不能隨意改嫁,又不願與人私下媾和壞了子女前程,這些年一人孤寂難捱,其中滋味卻是一清二楚,我也曾真心勸這兒媳早做打算……

但她心意堅定,我這做婆母的,卻也無法強求……”

彭憐輕輕點頭:

“世間女子多有苦命之人,天數昭彰,確實難測……”

“妾身倒是有幸,年屆不惑,尚能得遇公子垂憐,不是公子捨身相救,只怕妾身早已身赴黃泉……”

應氏心中感動……

尤其彭憐舍卻自身修為替她祛除沉屙宿疾,彭憐如何修為淵深是他自己造化,肯這般施捨灌注自身,總是山高海深一般恩典,她當時狠辣羞憤之下所為……

如今思來,卻是恍如隔世。

“公子,翠竹那丫頭這兩日怎的不在房中伺候?”

忽然想起一事,應氏連忙問起。

“我怕你夜裏見她尷尬,便只讓她白日裏伺候,晚飯後就打發去別處暫住了……”

“公子貼心,奴家銘感五內,”

應氏嬌媚一笑,張口勉力含住那顆粗大肉龜,努力吞吐幾下這才吐出,輕輕揉捏香腮嗔道:

“這般碩大,果然難以吞下,妾身這嘴兒不大,倒是難讓公子盡興了……”

“今日奴家便將翠竹召回房裏,晚上公子來時,倒好叫翠竹為公子舔弄,她唇兒大些,當能讓公子舒爽……”

彭憐一把將其拉起,心中愛極了婦人的體貼入微。

懷中熟美婦人此刻依舊瘦骨嶙峋,若說美感實在是微乎其微,不是那日手持寶劍威風凜凜樣子深入彭憐之心,讓他想起恩師之美,怕是他早就絕了與應氏繼續歡好之心。

有那番精彩表現,他如今愛屋及烏,幾日歡愉下來,反覺應氏另具別樣風情。

“這幾日可要多吃些,抓緊把這肉兒補起來,免得硌著你達!”

彭憐調笑著撫摸應氏身子,神情輕薄無比。

“達達!”

應氏嬌嗔一聲,瞬間風情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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