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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第二章:機關算盡

仙俠之沉舟側畔

| 发布:12-25 16:47 | 523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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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穀縣城,陳府。

後院正房之內,應氏靜坐桌前,不時輕輕咳嗽。

她身前八仙桌上擺著兩道小菜和一碗白粥,卻根本未曾動過,旁邊擺著一個精緻瓷碗,裏面紅褐色的藥湯依舊冒著熱氣。

“還喝這藥做什麼,根本不見效果……”

應氏眉頭輕皺。

雖是氣色不佳,卻仍具別樣美感。

她旁邊坐著兒媳女兒,聽她如此言語,兒媳洛氏溫言勸道:

“良藥苦口,豈能半途而廢?

這是媳婦特地著人請省裏名醫開具的藥方,娘您暫且喝下,三五日裏看看效果……”

應氏看著俏麗兒媳,心中不由歎息,輕輕搖頭:

“我心中有數,這病是好不得了!

你嫁到陳家,沒過上幾天安生日子,光是受苦了,此後還有半生光陰,卻要怎麼熬喲!”

洛氏笑著搖頭,她心裏明白,婆母應氏顧影自憐,一生孤苦,好不容易兒子養大成人卻戰死沙場,連個屍首都沒見到,自己少年守寡,同樣的孤單寂寞……

只是自己膝下一無所出,卻比婆婆應氏還要慘澹一些。

“婆母把那少年留下,可是有意讓他入贅靈兒?”

洛氏看著婆婆喝下濃藥,遞過一碗紅糖水,這才出言問起:

“白日裏我聽彩衣說起,據說端的是一表人才。

雖說年歲尚小,卻也身體強健、相貌俊俏……

只是不知學問如何?”

“以我觀之,他言談舉止矜持有度,應該是做過學問的。

不過這卻不重要,”

應氏抽出手帕擦去唇角藥汁,輕輕咳嗽幾聲,這才說道:

“只看那強健身體,模樣俊朗,也便夠了,能有功名在身自然更好,沒有卻也不必強求,你我孤兒寡母,還不知這其中輕重得失麼?”

洛氏輕輕點頭,據她所知,公公未及弱冠便體弱多病離世,留下婆母帶著一兒一女艱難度日。

自己丈夫身體倒算強健,卻命途多舛沙場戰死,相比長命百歲,是否懂些學問,著實無足輕重。

“當下家中內憂外患,上天安排彭生這般無根無憑卻又一表人才之人來到陳家,天意如此,不可違逆,家道中興,或在此間也未可知……”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喝下藥湯之後,應氏明顯氣色好了許多,憔悴面容上竟然現出一抹紅暈。

“靈兒可曾同意?”

洛氏轉頭去看小姑,臉上顯出促狹戲謔笑容。

“她同意與否卻不重要,”

應氏輕輕咳著,看女兒俏臉暈紅垂頭不語,接過話茬說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這邊已有計較,你不需多慮。”

“母親心思縝密,媳婦自然放心,”

洛氏瞧著小姑,與婆母遞了個眼色:

“只是靈兒若不同意,倒也不可強求,將來再尋那風流少年召其入贅便是……”

應氏會意,也點頭笑道:

“正是這個道理,靈兒丫頭這般緘默,怕是心有不願,也罷,既然如此,那便莫要強求了!”

陳泉靈臉色漲紅垂頭不語,聞言蚊聲回道:

“人家又……又不曾……說過……不願……”

婆媳二人相視一眼,登時笑了起來。

應氏心情歡暢……

但覺有了胃口,便喝了兩口白粥,吃了兩塊山藥。

見她實在沒有胃口,洛氏喚來丫鬟收拾碗筷,又與應氏說了會兒話,見她倦了。

這才與小姑一道服侍她睡下後各自回房。

應氏躺在床上,身軀滯澀不暢,自然難以入睡。

想起前塵往事,更覺心潮澎湃,輾轉反側良久,情知這半夜算是虛度,眼見午夜將至,她歎息一聲,勉力掀起被子坐起,隨即愣怔出神。

她本是將門虎女,一身武藝非凡,身體素來強健,亡夫故去,便是仗著一柄家傳寶劍護著一雙兒女和萬貫家財,何曾如今日這般,連床被子都掀不動?

她守寡多年,好不容易將兒子養大成人,卻又中年喪子,白髮人送了黑髮人……

而後更是傷懷陣陣、壞了根基,自此一病不起,漸入膏肓。

盛夏時節酷熱難當,她仍要緊密門窗,蓋上棉被方可安睡,不然便身體忽冷忽熱,手足麻木,周身有如蟲咬一般。

縣城出名的郎中均已請過,就連省府裏的名醫也都請來幾位,卻都各說一詞,難知究竟,藥方換了許多,仍是毫不見效。

應氏心知自己命不久矣,是以眼見彭憐來到,明知如此行事乃是小人行徑,卻也要鋌而走險,為陳家、為女兒泉靈,留下一縷希望。

兒媳洛氏再如何堅貞不渝,終究身下一無所出。

即便終老陳家,卻也難改家道旁落噩運,族中適齡子弟應氏早已細細訪過,或愚鈍頑劣,或紈絝風流,陳氏一族門風不正,門下子弟盡皆昏聵無能之輩。

真若招為洛氏義子,只怕養虎遺患,請神容易送神難。

眼下既然有此良機,她自然要牢牢抓住,哪怕彭憐將來一事無成,能為陳家接續香火,便已足夠。

正出神間,房門輕輕開啟,應氏抬眼望去,卻是自己貼身丫鬟翠竹,她不由好奇問道:

“你不在外院伺候彭公子,怎的半夜回來?”

翠竹輕聲笑道:

“奴婢是來跟夫人通風報信的……”

她揀著白日裏與彭憐成就好事的經過簡要說了,末了說道:

“一會兒他還要奴婢宿在他房裏,奴婢心中猶豫,不知該如何處置,所以來回稟夫人,請您示下!”

“既然這般順利,你便陪他便是,何必要來問我?”

應氏聽得心兒亂跳,她已久別風月,早就忘了個中滋味。

此刻聽翠竹娓娓道來,眼見美婢滿面春光,顯然極為受用,不由心中微酸,醋波漸起。

翠竹愚昧懵懂,自然不知夫人心中所想,只是小聲說道:

“夫人不是有意將他捉個現行麼?

如日間那般白晝宣淫,以後怕是難得,夫人若想……若想捉奸,不如……不如就在今晚?”

應氏一愣,旋即斜眼看著婢女,笑著打趣道:

“怎的不多盤桓幾日了?

好不容易吃到了腥兒,就捨得這般快便不吃了?”

翠竹嘻嘻笑道:

“夫人正事要緊,奴婢哪敢只顧自己耽誤了大事?”

應氏點頭笑道:

“你倒識趣,也好,你且去與他逢場作戲,我這邊稍停片刻就去!”

翠竹連忙點頭:

“那奴婢幫您穿衣,等會兒還是扶您一起過去的好!

夜裏風大,您一個人走夜路,奴婢也不放心!”

應氏想想也是,點頭答應,由著翠竹幫她穿好衣裳,隨後挑起燈籠,迤邐來到外院客房門外。

外院除了彭憐再無別人居住,應氏藏於廊簷陰影之中,吩咐道:

“你且先去,留著房門,一會兒我便過去!”

翠竹點頭答應,隨即輕步進了客房,吱呀一聲帶上房門。

應氏豎耳細聽,只聽房內輕聲耳語,隨即便是衣服窸窣輕響,接著響起唇舌品咂之聲,又過片刻,一聲女子嬌吟猛然響起。

“這小妮子叫得如此銷魂,真是便宜了她……”

應氏素知翠竹曾經勾引兒子,這幾年將她留在房裏,也是擔心洛氏與她生隙。

此刻聽聞翠竹浪叫,方知這丫頭確實別具手段,難怪兒子當初情難自禁。

應氏心知房內二人此時已然入港,破門而入正當其時,她素來乾脆果決雷厲風行,也不拖泥帶水,逕自過去推門而入。

以她往日性格脾氣本領,自當一腳將門踹開……

只是她此時體弱多病,一路行來已然氣喘吁吁,不是外面稍等片刻,怕是走路都要費勁。

這般急匆匆幾步走來,也是勉力支撐,推門而入,便不如自己所想那般威武豪邁。

只是應氏依然勉力提聲喝道:

“好你個彭生!

虧我陳家待你敬如上賓,你卻淫我婢女、穢我門楣!”

房中昏暗,一點油燈照不甚遠,手中燈籠卻也無甚光亮,應氏細目觀瞧,床榻之上空無一人,哪里有男女交歡淫靡場景?

她心中驚愕,隨即醒覺翠竹反水,正要轉身離去,卻被一雙大手牢牢抱住纖腰。

若在往常,她一個錯步擰身便能將身後之人甩脫出去……

只是如今她體力微弱,哪里還有那份本事?

“彭……彭公子,你……你這卻是做何?”

應氏心慌意亂,嬌喘籲籲,卻是因為體力不支。

彭憐緊緊抱著懷中婦人,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夫人設計要小生入贅陳家,何必用此下策?

直言相告,以泉靈小姐救命之恩、夫人知遇之情,小生焉能狠心拒絕?

虧得翠竹點醒,不然此刻被夫人捉奸在床,豈不有損小生清譽?”

應氏心頭慌亂,她十餘年不曾如此親近男子。

此刻被彭憐緊緊抱著,只覺他身體健碩力道非凡,本就羸弱不堪早就軟了一半的身子更加軟了……

只是癱在少年懷裏,嬌喘央求道:

“公子切莫見怪……妾身……一時糊塗,並未……並未考慮如此深遠……

只是……只是看公子一表人才,這才……這才動了結納之心……若是……若是公子不願,妾身自不勉強……”

彭憐一把將應氏打橫抱起,邊走邊道:

“夫人深情厚誼,小生銘感五內,自然不會怪罪……

只是翠竹苦心救主,小生卻要成全,還請夫人既來之、則安之!”

“翠竹……翠竹既已與公子結下良緣,妾身自當奉上,還請……還請公子放過妾身,今夜……權當無事發生……如何?”

應氏心頭慌亂,已然失了分寸,她轉頭去找翠竹,見婢女隨在彭憐身後,已經關上了房門,便出聲道:

“你這丫頭,快幫著說幾句話!”

翠竹鎖好房門,過來床邊站著,溫柔笑道:

“夫人且先稍安勿躁,公子天賦異稟,婢子前些日子磕碰瘀傷,一次歡好便即好了,更覺竅穴貫通、周身舒泰。

奴婢念著夫人病體沉屙,這才與公子合謀將您騙來……

如今多言無益,且讓彭公子放手施為,待事後奴婢任憑夫人發落!”

應氏躺於榻上,方才奮盡餘力掙扎。

此刻早已力竭,聞言厲聲喝罵道:

“你這賤人!

不過才跟了人一天,便要背主求榮不成?

你當真不怕我明日請出家法,將你生生打殺?”

應氏武藝高強,治下仿如治軍,這兩年身染重病不再嚴苛,積威卻是猶在,她如此暴怒,嚇得翠竹驚慌跪下……

只是磕頭在地不敢言語。

彭憐卻柔聲笑道:

“夫人切莫怪罪翠竹,她救主心切,所作所為皆是情有可原,眼下還請夫人平息怒火,待小生為夫人紓解一二之後,夫人再行決斷不遲!”

“你個總角少年,又懂得醫術了?”

應氏陣陣輕咳,顯然氣得不輕,她冷笑一聲,說道:

“我應白雪守貞十五年,若今日名節壞於你手,明日不將你碎屍萬段,我便枉自為人!”

彭憐無奈搖頭:

“生死之間,事關重大,所謂名節,何足掛齒?

何況晚生蒙夫人恩遇,自然不能眼見夫人病入膏肓、遠赴黃泉。

觀你氣色便知你陰陽兩虛,剛才小生以真氣測度夫人身體,經脈桎梏,竅穴淤塞。

想來每日子時欲火焚燒,午時卻又如墮冰窟,病發時定然全身麻癢痛苦難當,夫人竟能忍得,小生實在佩服之至。”

應氏一愣,隨即冷笑道:

“你有翠竹戀姦情熱、裏應外合,知道這些症狀又算得甚麼?”

彭憐淡然一笑:

“小生縱然說得天花亂墜,卻也毫無意義,不如夫人試過療效,再談這些不遲。”

他不再去理應氏狠厲神色,逕自吩咐翠竹幫忙脫去應氏身上衣物。

應氏夜晚畏寒怕冷,穿得尤其多些,好在有翠竹幫忙,彭憐這才不至慌亂,幾下便將婦人脫得精光。

眼前所見,婦人骨瘦如柴,雙胸尺寸卻依然傲人,皮膚白裏透黃,晦暗燈光下有些看不真切,想起白日所見應氏容貌還算可人,彭憐不由心中感歎。

若非翠竹苦苦央求,自己此刻怕已轉身而去。

相比恩師玄真纖瘦精緻身材,應氏形銷骨立,仿佛白骨蒙皮,曾經可能極美,眼下卻毫無美感,著實讓人下不去手。

應氏自然知道其中滋味,她手上全無力氣,無法遮臉掩蓋羞窘……

只是緊閉雙眼,羞慚窘迫,生不如死。

彭憐見她如此,反而心生憐憫,不由深情說道:

“夫人病體纏身,自然難比當初,待晚生施為過後好生進補,再複韶華想來亦是平常……”

他低頭在婦人額頭輕啄一口,隨即挺起陽根,柔聲說道:

“子時將近,夫人即將欲火焚身,屆時小生將使出法訣,助夫人貫通奇經八脈,夫人只需順其自然便是,不必刻意作為……”

彭憐祭起雙修法門,心中忽然念及美貌恩師,不由一陣火熱,隨即抬起玄龜輕扣應氏門扉。

“唔……你既壞我貞潔……何……何必如此作弄於我……”

應氏嬌喘籲籲,被少年如此褻玩,陰中快感倒還好說,那份羞辱卻是難當。

她下體生的白淨粉嫩,生育一兒一女卻並不見如何變色,晦暗燈光下兩瓣肉唇猶顯粉嫩,毛髮更是無比生疏,約略只有三五根短短絨毛。

彭憐心中嫌棄減去不少,色心漸起,第一式便有些用不下去,他索性不再堅持,換了個法門,將粗長陽根豎直向上貼於兩片花瓣之間,輕柔上下剮蹭起來。

彭憐繼續動作施為,聞言笑道:

“小生方才那式名為『神龜壽』……

如今這個法子卻是『鳥鳴澗』,夫人身體孱弱,不可過於快美。

此刻不如閉目享受,靜待子時便是……”

“弄這些噱頭唬人。

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應氏羞憤難當,轉頭過去,再不去看彭憐。

彭憐繼續施為,半晌過後,吩咐翠竹說道:

“翠竹姐姐,你且去聽著更鼓,三更響鼓你便叫我!”

翠竹聽話起身走到窗前,聽了半晌才道:

“公子,已是三更天了……”

彭憐輕輕點頭,他早已感到身下婦人身體變化,陽根所及淫水忽然如潮奔湧,方才絲絲縷縷難尋萬一。

此刻卻激揚澎湃宛如洪水,想及應氏身體虛弱不堪,每夜這般丟泄元精,豈有身體無恙之理?

時機已至,彭憐再不猶豫,扶正陽根,對準應氏寶蛤入口,緩緩推入。

巨龜入體,應氏猛然轉過頭來,檀口翕張,輕聲叫道:

“不要……好粗……”

她此刻欲火焚身,又受彭憐如此挑撥,早已難以忍耐。

若非身體羸弱無力反應,怕是早已情濃似火主動迎合了。

彭憐不去理她……

只是挺身而入,陽根所及,緊致包裹竟然不遜於明華師姐,慮及應氏年近四十且是病體之身,能有這番表現,其所言守貞十五年確實所言不虛。

尤其病體沉屙猶有這般緊致,身材如此瘦削相貌依然可圈可點,彭憐不由心中意動,對應氏病癒之後如何美麗生出無盡期待。

成熟婦人陰中灼熱如火,饒是彭憐道心堅定,卻依然精關搖搖欲墜,他輕輕抽插,不敢過分動作,也未如對待翠竹明華那般施為……

只是將陽根深深抵在應氏體內,默運雙修法訣,引動自身體內精元哺入婦人花房。

彭憐閉目內視,只見絲絲縷縷暖熱元陽自陽根噴薄而出。

不過片刻便在應氏陰中彙聚成團,隨後高速旋轉纏繞,漸漸凝成一粒金珠。

他心中得意非凡,自與恩師雙修至今,除了初次雙修時無意凝出金珠外,這是他首次主動凝出金珠,且還是他自行參悟,並未得自恩師指點。

“夫人且先享受,待小生為夫人解去疾病,再現韶華!”

彭憐伏在應氏耳邊輕輕一吻,意念動處,那顆金珠已然遁入應氏經脈,迴圈奔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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