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卷、第九章、與君聞道
仙俠之沉舟側畔
| 发布:07-05 13:30 | 535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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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居之中,燭光搖曳。
彭憐保持著最開始的姿勢,任恩師修長玉腿架在肩頭,下體陽根仍停留在玄真體內,和開始並無異樣。
但內視所見奇特景象讓他明白,此時發生在他和恩師之間的事情,為師徒二人帶來的影響必將彌足深遠。
玄真放下修長玉腿,溫言道:「好孩子,為師直接教你第十九式,也就是最後一式,『琴瑟和鳴』……」
「其餘那十七式,日後為師慢慢教授於你,先學會這最後一式,收了這顆混元金珠再說……」
玄真神色鄭重,見愛徒點頭答應,這才說道:「琴鳴於穀,其聲華華;瑟鳴於天,其音渺渺。
天地有常,盈虛有數,陰陽倒轉,表裏如一……」
「琴為瑟作,身心皎皎;瑟為琴動,神魂蕭蕭。
同音同形,同死同生;陰陽合歡,琴瑟和鳴。」
玄真朗聲念完口訣,沉吟道:「師尊當年也沒說明,這琴瑟和鳴究竟該作何解,今日看來,怕是取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意,為師覺得,今日要竟全功,怕是要費一番周折了……」
「徒兒謹遵師命,」
彭憐注視恩師秀美面龐,堅毅應道:「師父您既有打算,不妨放手施為,憐兒全都聽您的!」
「好吧!」
玄真素來雷厲風行,床笫之上嫵媚風流,卻依然難掩英豪本色,她細一思索,吩咐愛徒道:「一會兒我運功吸引混元金珠入我體內,你莫要抵抗,你身上真元充沛,若心存抵觸,我怕我力有不及……」
「憐兒明白!」
彭憐慨然應允,恩師言下之意他心知肚明,運功吸納金球,便是將他一身修為也都吸了過去,換做別人,怕是打死也不會同意……
但玄真對他恩同再造,一身修為九成九都是來自於玄陰師叔祖,不是玄真設局,這些修為怕是也和他毫無干係。
至於他那六七年來修行所得,與之相比不過杯水車薪,恩師若需要拿去便是,根本無須在意。
今夜他豔福無邊,無意中得了恩師紅丸。
尤其言語之間,恩師對他格外看重,話裏話外都要和他做百年夫妻,有此恩遇,別說數年修為,就是讓他挖眼割耳斷臂,怕不是都要立馬答應。
若非沒了性命便不能廝守百年,怕不是師父張口要他的性命,他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玄真滿意一笑,眼中愛意更盛,隨即唇瓣微動,驅動師門心法,接引金珠入體。
金珠本就旋轉不休,經她接引,瞬間高速奔行起來,不過彈指之間,便在玄真體內行了一個大周天。
那金珠奔行奇經八脈,所過之處,仿佛烈日融雪,道道竅穴一觸即開,顯出無邊威力。
玄真也是初次嘗試,很快發現不需她引導,那金珠便能自行奔走,不過盞茶時間,金珠已然行遍奇經八脈。
但她預想當中,金珠行走之際將她所修精元還回的景象並未出現,大小周天行遍、一番開疆拓土之後,金珠重又回到原處靜止旋轉起來。
玄真蹙眉睜眼,對愛徒彭憐說道:「好孩子,你也依法施為,讓金珠先為你打通竅穴,為師再琢磨琢磨……」
彭憐乖乖聽話,也學恩師念動法訣,隨他施為,金珠一如剛才,在他體內也奔行起來,只是速度明顯慢了許多,所過竅穴也不如玄真那麼多,效果自然也不如玄真那般出眾。
玄真自然也感受到了,笑笑說道:「想來這金珠運行,倒和平常修行有關,你修行時日尚短,看來以後水磨工夫還是要做,不可因為雙修容易,便沉湎於此!」
「憐兒知道!」
彭憐繼續內視觀瞧,直到金珠歸位,這才松了口氣。
師徒二人下體相接,彭憐射精之後,棒身依然未軟,顯然是受金珠牽引,並不如常人那般退出女子身體。
玄真早已有了計較,柔聲道:「現在你念動為師所修法訣,為師念你所修法訣,咱們互為表裏,試試能否分開。」
初時兩人各自念誦自己所修口訣,因為男女有別,法門自然不同,此時念誦對方法訣,卻不知是何結果。
彭憐放手施為,只因他堅信恩師玄真無論是道門修為,還是才情智慧,都是世間翹楚。
尤其今夜得恩師垂青,已然九死無悔,是以全無畏懼,令行禁止,毫不猶豫。
師徒倆催動法訣,與上次不同,金毬果然有了變化,先是旋轉速度變慢,隨即反向旋轉起來,道道真元隨其旋轉迸射而出,只是陰陽倒轉,陽氣全部入了玄真體內,陰精則進了彭憐體內。
「這是怎麼回事?」
話一出口,彭憐自己先嚇了一跳,那聲音完全就是女人語調,隱約竟是恩師玄真聲色。
玄真很是訝異,搖頭說道:「為師也不清楚……」
她的話語粗獷,竟然也變成了愛徒聲調。
美婦雙眉緊鎖,半晌後眼睛一亮,恍然道:「為師知道了!」
不等彭憐反應,玄真吩咐道:「你且抱元守一,驅動真元行走大周天,待全部調動起來後,再通過陽根哺入為師體內;為師也同樣施為,只是從舌尖哺入你口中,由此再成周天!」
師徒二人同時施為,各自真元運轉之後,玄真奉上香舌給愛徒品咂,隨即驅動真元,各行其道。
道道黑色精氣哺入玄真美穴,汩汩白色精元順著舌尖哺回彭憐體內,半晌過後,兩人修為盡複,說話語調也正常起來。
玄真微微笑道:「誤打誤撞,算是補完了這篇《琴瑟好》……」
彭憐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感覺師父您將精元從我嘴裏送回來,好古怪的感覺……」
「那是因為咱們走了彎路,」
玄真抬指輕戳愛徒腦門,「若是一開始便相互默念對方法門,直接就能分開了,根本不需要如此各行其是……」
「也是為師修為高過與你,你空有師叔祖百年修為卻不能用於自身,這般修煉,倒是為師占了便宜,修為精進不少,」
玄真緊抱愛徒脊背,乖巧獻上香舌給他品咂算是作為補償,兩人親昵半晌,玄真才嬌喘道:「怎的又硬了?」
「師父如此誘人,憐兒不硬,才是不敬師長吧?」
「調皮搗蛋鬼!就會用嘴哄人!」
玄真心滿意足,抱著愛徒的手臂更加用力了,「那就好好疼疼師父,這次不用真元,只是單純歡好,把師父當成你的妻子,用心疼愛吧!」
一番雙修,兩人都是神完氣足。
尤其彭憐,更覺身輕體泰,仿佛身體裏有千鈞力量,都要施用到恩師身上。
尤其他掌握動作要領,不再如開始那般莽撞,用心施為起來,更是讓玄真舒爽難耐、目眩神迷。
比之雙修所得,兩人如此如世俗男女一般行事,快感著實有限……
但抽送之間的柔情蜜意,卻又遠勝許多。
玄真勾著愛徒脖頸,修長玉腿夾著男兒腰部,溫柔挺湊,仔細迎合,快感如潮時親嘴兒浪叫,卻也蜜裏調油,恩愛異常。
「好師父……我看書裏女子……和丈夫歡好時……都會不停叫喚……」
彭憐輕抽慢插,動作由緩而疾,直將美豔恩師肏得直翻白眼。
此刻虎著膽子提出非分之想,心中著實惴惴。
「好孩子……師父……沒看過那些……」
玄真舒爽至極,心中千百個願意為愛徒扮成淫娃浪婦,只是不得其門而入,哪里知道該如何作為?
「書中有叫哥哥的……還有叫達達的……師父喜歡哪個稱呼?」
彭憐輕喘不住,動作漸漸迅猛起來。
「都好……憐兒喜歡……師父就都喜歡……好哥哥……憐兒哥哥……可是這樣叫的?」
玄真心蕩神馳,美妙雙眸時睜時閉,愛徒每次抽插都帶來無邊快感,那股柔情蜜意,更是讓她欲罷不能。
「是……就這樣叫……」
彭憐心中快美至極,抱著美麗恩師的身體更加用力,肏幹得也更加猛烈起來。
「好達達……好哥哥……憐兒哥哥……憐兒達達……」
玄真得了竅門,知道該如何取悅愛徒,她蕙質蘭心,很快就舉一反三,「憐哥哥……親哥哥……親達達……好漢子……幹死騷師父了……好厲害……好達達……」
「師父……好師父……」
彭憐爽到不行,他初嘗人事,哪里禁得住美婦恩師如此誘惑?
「別叫師父……」
玄真也是沉醉其中難以自拔,「為師俗家名叫采薇……好哥哥……叫我薇兒……」
「薇兒……好薇兒……」
彭憐將恩師兩條美腿壓在身前,急速肏幹起來。
「達達……好達達……采薇的好哥哥……」
玄真臀兒高高抬起,每次都讓愛徒全根盡入。
此番歡愛快感不如雙修,師徒兩人依然無比沉醉。
尤其抽插動作間的柔情蜜意,更是從所未有。
此時兩人無暇深思,自然難明究竟,日後細細想來,原因莫過於雙修受困之時,彼此無比信任,可謂交托生死,有這份情誼鋪墊,才有玄真忘情投入,連俗家姓名都告訴了愛徒。
師徒二人雙修全無經驗,誤入歧途後摸索著逃出生天,其間兇險,彭憐年少無知自然懵懂,玄真卻深知其中危險,一個差錯,師徒二人輕則走火入魔,重則身殞道消。
尤其彼時兩人互念對方法訣,若不是十餘年來朝夕相處情深意篤,誰敢在如此緊要關頭將性命托與對方?
雙修之法為師尊所傳,玄真並無修煉經驗,此番棋行險招,實在是她卸下心頭重擔後一時大意,沒有想到其中暗藏兇險。
好在她道法精深,修為亦是精湛,天資更是聰慧,加之愛徒身負玄陰師叔祖百年修為,又博覽群書,在旁以為奧援,如此才化險為夷,轉危為安。
這般一來,玄真自然徹底對愛徒敞開心扉,任他予取予求。
此刻只要彭憐喜歡,哪怕刀山火海,她也不會猶豫。
濃情蜜意之下,師徒二人雖然都是初經人事,卻很快便默契十足找到感覺,彭憐縱情抽插,玄真主動迎合,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師徒二人便攜手同登極樂。
「好哥哥……親達達……為師丟了……采薇兒丟了……都丟給達達了……」
玄真輕舔紅唇,渾不覺此刻自己究竟何等妖嬈。
彭憐喜不自勝,緊緊抱著美豔恩師,偉岸陽根頂在美婦花房伸出,一道射出股股濃稠陽精。
玄真只覺周身暖融融如沐春風,道道火熱元陽灌滿花房,她福至心靈吩咐道:「好孩子,快默念玄天納海訣,吸了師父泄的陰精,再運太乙煉真訣將其煉化,且莫要浪費了!」
彭憐一愣,隨即心念一動,師門秘法已然運轉起來。
只覺絲絲縷縷清涼氣息順著陽根綿延而入,流至丹田後,在真訣催動下,全部融入火熱丹陽。
彭憐只覺渾身舒泰,抱著美貌恩師開心說道:「好師父,感覺涼絲絲的,好舒服!」
「嗯……」
玄真也是輕輕點頭,向愛徒懷裏拱了拱,「為師也覺得渾身暖洋洋的,很想就這麼睡過去……」
看著美婦恩師慵懶可人模樣,彭憐更是愛極,實在是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此時此刻滿心歡喜,便只能在她臉上親吻不住,憐愛不已。
玄真心中也是如此,自然任愛徒輕薄,她強忍睡意,勾住彭憐脖頸,柔聲道:「為師終於明白,為何你師祖說,這雙修之法不可傳於外人了……」
看彭憐目現迷茫,玄真鄭重道:「雙修之法,首要在於同修男女必須心念赤誠,彼此信任,若有一方心術不正,便難以有此功效。」
「更有甚者,若其中一方自恃修為高深,故意侵掠較弱一方……」
玄真神色鄭重,解釋道:「無論是開始的混元金珠,還是後來的吸納陰陽精氣,若兩人強弱懸殊,那弱勢一方,便是刀俎之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那這豈不就是傳說中的陰陽采補之術?」
彭憐涉獵廣泛,一下子明白了其中關鍵。
「大概便是如此。」
玄真輕輕點頭,鄭重叮囑道:「你年紀尚輕,將來步入紅塵,切不可自恃修為,隨意掠取女子真元精血,要知道天道昭昭,善惡終究有報,切不可行差踏錯,步入萬劫不復境地!」
「憐兒謹遵師命!」
彭憐肅然答應,隨即發現師徒二人姿勢如此曖昧,自己半軟陽根還未完全離開師父身體,不由笑道:「好師父,您這般嚴肅,好像和此時氣氛不配呢!」
「哼!真以為上了師父的床,以後就管不得你啦?」
玄真抬起手指輕戳愛徒腦門,嬌聲嗔道:「以後私底下隨你怎樣……
但在外人面前,莫要過於親近,可聽懂了?」
聽師父說「隨你怎樣」,彭憐已是喜不自勝,哪里在意後面的話,連忙喜滋滋點頭:「謝謝師父!」
他隨即想到了什麼,涎著臉問道:「師父……私下裏,我能叫您剛才叫的那些……那些稱呼嗎?」
玄真瞪了愛徒一眼,見彭憐一縮脖子,這才好笑道:「私下裏隨你怎樣,你是聽不懂嗎?」
「啊?」
忽然柳暗花明,原來福禍相依,彭憐正害怕惋惜,哪想到峰迴路轉,恩師竟然同意了!
「好薇兒……親親薇兒……」
男女床笫之間歡愉之際淫詞浪語,他看書時早已讀了個遍,這會兒順手拈來,竟是得心應手。
「唔……」
玄真被他一陣亂叫,差點弄得道心失守,勉強鎮定心神,呻吟嬌喘道:「壞小子……叫得都是些什麼……為師都讓你叫得身子麻了……」
「嘻嘻!」
彭憐心滿意足,抱著恩師身體的手更加用力,他附在玄真耳邊悄聲問道:「好師父,您俗家名字就叫采薇嗎?」
玄真輕輕搖頭,「為師俗家姓林,全名叫林采薇……」
「那您和家裏還有聯繫嗎?」
彭憐有些好奇。
「當年安王謀反,全家死於亂兵之手,你師祖將我救出,我便是林家唯一後人了……」
玄真柔聲一歎,「那年我才八歲,只記得家門前有一株老柳樹,別的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師父切莫傷心,以後有我照顧您、孝順您!」
彭憐心中愛憐,懷中軟玉溫香,男兒意氣蓬勃而生。
玄真伸手撫摸愛徒面頰,柔聲笑道:「以後你就是采薇的小相公了,為師相信你,好孩子……」
彭憐促狹心氣,一把握住恩師玉手塞到胯下,握住猶帶濕痕、半軟不硬的陽物,「哪里小了?不許叫孩子,叫哥哥!」
「逞強好勝,你比師父小著十七八歲,叫你小相公你不樂意呀?」
玄真婉轉嬌媚,臉色暈紅起來,伏在愛徒耳邊膩聲道:「小哥哥……小達達……采薇這麼叫你好不好?」
「好……」
彭憐歡喜異常,卻又覺得哪里不對,半晌才反應過來,「不許說『小』,叫『大哥哥』!」
玄真輕笑搖頭,再也不肯叫他,彭憐便伸手箍住恩師兩瓣翹臀搓揉擠壓,湊臉過去在美婦臉上亂親個不停,直將玄真弄得嬌喘籲籲求饒不住才得意問道:「到底叫不叫!」
「好哥哥……好達達……」
玄真嫵媚風流豔麗無儔,柔情款款說道:「以後采薇在床上就這麼叫你,不說大小,你在采薇心裏就是天和地了,不在意那些,好不好?」
彭憐滿足至極,連忙點頭應是。
「這件事切不可對外人提及。
尤其是你母親,十餘年來我與她相依相伴,若她知道我不聲不響占了先機,不定會作何感想,待我尋一個合適機會告訴她一聲,讓她慢慢接受不遲……」
玄真柔聲叮囑愛徒,很是語重心長,「明華那裏,也不能讓她知曉,她雖能藏得住心事……
但畢竟年歲尚幼,對你又心有所系,萬一吃味起我這個做師父的,反而不美……」
彭憐意亂情迷,卻沒聽懂恩師所言「占了先機」是何道理,只聽玄真絮絮耳語道:「找個合適時機,你與她……」
窗外夜風徐徐,雨卻不知何時已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