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5章、我給夫侍喝奶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 发布:06-01 21:10 | 196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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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記得昨天晚上,蘇碧痕回來了,把姚雙鳳挖起來餵了一點吃食和湯藥後,她又睡著了,今天晨起,覺得胸部有點腫脹,自己捏了捏,覺得可能是要泌乳了,希望不要脹得太難受。
後來到了下午,雙乳已明顯有些緊繃,揉捏也有點痛感了,她等不及蘇碧痕晚上再幫她按摩,馬上叫了他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蘇碧痕說這是正常的脹奶,問她是不是第一次生產,接著就讓她坐起靠在床頭架上,他坐在右外側床邊,面對著她,解開她的衣帶,讓她的乳房們暴露在空氣之中,接著略為粗糙的雙掌,覆上右乳,輕巧有勁的幫她疏通乳腺。
因為已經不太舒服了,姚雙鳳皺著眉頭,待他換到左乳按摩時,她忍不住問了個問題:
「你以前到底幫多少人按過?」
聽聞他只幫人接生過一次而已,所以對乳房按摩不熟悉?
才會這麼痛嗎?
可是他又常常四處行醫,幫人通乳的情況常見嗎?
沒想到蘇碧痕停下手上的動作,起身站在床側,雙手垂放身旁,臉色似乎發白又發青:
「碧痕……碧痕所知都是從書上和爹親那學來的,偶有幾次……替姨夫幫大姨按過。
但碧痕潔身自愛,仍是完璧之身,妻主若不信,可以親眼驗證。」
說完便快速的脫下外袍,露出裏衣和長開襠褲。
他的裏衣跟姚雙鳳身上穿的長度差不多,類似襯衫那樣長,只是是無袖款式,還有一圈腰帶勾勒出勁瘦的腰身;
手臂內側不常曬太陽的地方,似乎比臉和手背白很多。
而褲襠開口處,類似鞋帶那樣,以布繩繫了個蝴蝶結綁住。
他抽開繩結,掏出了藏在裡面的器物。
只見龜頭後方的莖體上,也有一圈貞操環,那像不鏽鋼一樣的顏色,但又沒那麼亮,是鐵嗎?
可是鐵很容易生鏽,用在這種地方似乎不科學啊?
蘇碧痕往前站了一步,讓姚雙鳳看清楚他的貞操環,並將龜頭旁的包皮往後撥、拉到緊繃,姚雙鳳看到了有一圈薄膜,從馬眼周圍長起,連著包皮整圈,感覺像是超薄的包皮,薄到幾乎透明的肉薄膜。
「妻主……可相信碧痕的清白?」
姚雙鳳看著雙手拿屌的蘇碧痕,他低著頭,耳根都紅了,雙眼含著淚,似乎又快要掉下來。
她不懂,這樣怎麼就能證明他的清白?
也不懂她說了什麼話,讓他反應這麼大?
她只知道他快哭了,忙著安撫道:「沒事!
沒事!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蘇碧痕略略憋著嘴,委委屈屈的將屌收入褲中。
眼淚沒掉出來,復坐回床邊,繼續為她疏通左乳。
姚雙鳳斜斜靠在床頭架上,駝著背,希望能抵銷一點乳房的緊繃。
她看著左乳尖,似乎沁出一點點乳珠,但仍要蘇碧痕稍微使力擠,才能擠更多出來。
姚雙鳳那個痛啊……
她又開口:「用吸的,會不會快一點?」
蘇碧痕停下動作,姚雙鳳警覺:自己是不是又踩什麼地雷了?
只見蘇碧痕含羞帶怯的看著她:「……可以嗎?」
“……原來你超想的樣子…”
「……可以。」
她答。
於是姚雙鳳看著眼前的冷酷型男,眼睫下垂,直直盯著她左乳尖,俊臉朝目標靠近,然後張嘴,含住她的左邊奶頭,讓她有種……
中樂透的感覺!?
等等?
不對,明明是她的奶讓男人吸了,吃虧的是她吧?
這種”賺到了”的感想是怎麼回事?
蘇碧痕閉上眼,舌掃舔吮,手指也不忘在乳周略微按壓,雖然不多,但他嚐到了奶的滋味。
他幼時,可以喝稀飯後,大姨就不餵他奶了,他也沒有吸過親娘的奶,而眼前的奶,是他妻主的奶,是屬於他的妻主……蘇碧痕全身都熱了起來,陽具一柱擎天,撐得開襠褲口都開了,交叉綁住的布繩,繃緊在他的屌上。
「妻主……我難受……」
蘇碧痕將右手肘撐在姚雙鳳左大腿外側,雙眼迷濛的看著她。
姚雙鳳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看向他的褲襠,替他解開了蝴蝶結,鬆開褲襠口,讓陽物整個舒展開來。
她順手就握住了根部,那陽物只被握住了半截;
她原本想要上下擼動,但看見貞操環,不知該怎麼辦,就抬手又碰了碰貞操環
「對不起……碧痕的貞操鎖鑰匙保管在大姨那,無法令妻主把玩盡興……」
聲音帶點沙啞:「碧痕這般伺候妻主,妻主可有好過些了?」
下垂眼、長睫毛,略為羞赧,朝上看著她。
姚雙鳳也是紅了雙頰:「嗯……還沒有,還感覺脹脹的……右邊也還脹……」
蘇碧痕張了張口,欲言又止,終究是沒說話;
他起身,將她調成躺下的姿勢,之後上床,兩膝分別跪在她身側,挺拔的身軀伏於她胸前,炙熱的目光看盯著她乳尖,兩掌齊撫弄著同一顆乳房,接著一邊按壓、一邊吸吮,還一邊發出嗯嗯難耐的聲音。
姚雙鳳覺得痛的人是她,為什麼是他在呻吟呢?
此時蘇碧痕停下動作,雙手放在她頭顱左右的床板上,撐起身體看著她。
“床咚!這是床咚!”姚雙鳳心想。
酷男微微的下垂眼角此時顯得魅力十足,他的頭髮大部分披在背上,少數幾縷髮絲散落下來:「妻主、妻主……碧痕……可以自瀆嗎?」
他以哀求的語氣道。
姚雙鳳同意後,蘇碧痕就撥出一隻手去撫弄自己的陽物,而他的頭和另一隻手伏在她身前為她吸奶,所以她看不見蘇碧痕是怎樣擼射的,只知他在最後一刻,額頭輕抵在她胸口,發出一連串呻吟。
再抬頭時,嘴上沾有他自己的白濁,還有她的肚子上也有一些,蘇碧痕非常羞愧的將那些痕跡擦去,穿上衣服後又出了房門,提著一桶熱水進來,為她擦拭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