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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2章、我看書納夫侍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 发布:06-01 21:10 | 374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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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書累了,姚雙鳳便睡著了,再醒來時,她發現被子又被掀起,蘇碧痕用熱帕巾輕柔的拭去她大腿根乾涸的血漬,另一手反方向壓著她的肉,避免擦拭時扯動產道撕裂的傷口。

接著捲起她身下的布巾,鋪上乾淨的,再靈巧的將她轉正、翻成朝床外側躺,把髒污的布巾抽走,將乾淨的布巾鋪平。

姚雙鳳覺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三觀不斷被刷新,尤其是經歷過宮殿那些,羞恥心幾乎都已經磨得所剩無幾。

她冷靜的看著專注作業的蘇碧痕,心裡只思考自己到底有多瘦小?

在他為她翻身的時候,也幾乎被他壟罩在身下。

蘇碧痕是不是也很高?

但是她在宮殿裡站著的時候,也只有藺瑾丹高出她一個頭以上,最高,其他男人只是比她略高一點而已?

其實她比較親近的也只有初四,她只確定初四比她高;

想到這,不知初四怎麼樣了…封棺之前好像有聽到他的聲音……

蘇碧痕又幫她的傷口塗了藥,為她蓋上被子時看向了她,沒想到她已經醒了,他征了一下,又紅了耳根。

「不好意思……」

姚雙鳳開口「我……想小解,你能帶我去恭桶上嗎?」

她現在仍舊很痛,不知道蘇碧痕能不能抱她,別讓她走路。

蘇碧痕有點為難的答道:「這兒……是我上山採藥時住的木屋,沒有茅廁、恭桶,也沒有尿壺。」

他自己都是在樹林隨便解決的。

「那我要怎麼如廁?」

姚雙鳳問。

「就……排在布巾上吧!」

他答

這下子換姚雙鳳臉紅了「可是……你才剛換新……而且……可能會很濕……」

蘇碧痕背過身,眼神轉了轉

「這樣吧!

我拿塊乾淨的布巾給您靠著吸……完事後我再取走就可以了。」

說完就拿了一塊布巾折成團,左手將被子掀起一條縫,右手將那團布巾塞到她腿間

「嘶!」

姚雙鳳吃疼,因為蘇碧痕看不到裡面,加上可能有點緊張,布團卡到腿根時太用力了。

「對不起!

對不起!」

蘇碧痕神色慌張

姚雙鳳緩了緩氣,說「你……先迴避一下,好了我再叫你。」

蘇碧痕出了房門,就站在外側,沒有腳步走遠的聲音。

姚雙鳳排完尿,就叫了他,然而,即使有一團布巾吸收尿液,身下的墊布還是濕了幾許。

布團被取走後感受到濕意的姚雙鳳,和掀開被子小心取走布團的蘇碧痕,兩人都在為自己剛剛的弱智決定反省無言。

*

蘇碧痕再回來時,端著一鍋香噴噴的山藥雞湯,他為她盛了一碗湯,還挖了雞腿放到碗裡,可見雞被燉得很爛,用湯杓即可分離關節。

姚雙鳳喝著湯,非常美味,裡面的山藥,也被切成均一大小的正立方體,這刀工著實不簡單!

切過山藥的應該知道,山藥本身的黏液非常滑,切的時候容易滑開,能把山藥切得這麼整齊,除了刀工要好、刀也要利。

「好喝嗎?」

蘇碧痕兩眼放光地問道

「你煮得非常好喝,就這雞可能是山雞的緣故吧?

肉質比較硬一點……但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雞湯了!」

姚雙鳳奉承地笑道。

她雖然感謝蘇碧痕,但她也算是吃貨,對於美食稍微有點挑剔,雖然現在寄人籬下不應該嫌東嫌西,但她就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性格。

而且她也有用些技巧:把優點歸功於他的廚藝,把缺點歸責於食材本身,最後再誇獎一番,這樣多半可以達到建議的效果,又不易得罪做菜的人。

蘇碧痕一臉欣喜:「沒關係您喝湯就行了,下次我把雞骨都切開了熬湯給您喝!

不吃肉也可以。」

但是姚雙鳳還是捧場的把那隻雞腿吃完了,又喝了兩碗山藥湯。

在蘇碧痕收走雞湯,端來藥的時候,她就後悔了。

此時應是夕陽西下,光影變成頗具氣氛的昏黃,姚雙鳳撐得喝不下藥,蘇碧痕坐在床旁,慢慢攪著湯藥弄涼,耐心等著她。

她看著這間狹小簡陋的房間,問蘇碧痕睡在哪?

蘇碧痕說這兒就一間屋子,他就睡在外面屋簷下的躺椅上。

姚雙鳳覺得不好意思,便讓他把躺椅搬進來房間一起睡,也少些受蚊蟲打擾。

蘇碧痕說男女授受不親,這樣於禮不合。

姚雙鳳反問那你幫我上藥的時候,怎麼就沒那些道德倫理?

蘇碧痕則答道醫者仁心,出自行醫救人的必要行為當然另當別論。

接著兩人一陣沉默。

然後,他開口了:「下午的時候……把您弄疼了,我很抱歉……其實……我聽聞……有些世家貴冑們,會養幾個夜壺,於冬日或臥榻上使用的……」

姚雙鳳似乎聽到了奇怪的關鍵字:「養……夜壺?」

「就是人型肉壺,專門伺候主人排泄用的。」

蘇碧痕答

「你真的知道……那是怎麼用的嗎?」

姚雙鳳想起了初四

「知、知道」蘇碧痕紅了耳根:「雖然我沒做過,但以您的情況……我可以學。」

「你剛剛不是還說男女授受不親的嗎?

這算是行醫救人的必要行為嗎?

做了後你還能嫁得出去嗎?」

姚雙鳳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蘇碧痕原本提起這話題就已經很羞恥了,現在又被她這樣刺激,頓時羞轉為憤!

大聲說道:

「妳、妳說過要報答我的,既然我救了妳,妳就以身相許吧!」

蘇碧痕看過的話本上,常見這樣的故事。

不過剛飆完幾句話,瞬間又弱氣了起來:「做…偏房也是可以的……反正……我沒有嫁妝……妳……妳帶我走……我就是個拖油瓶……」

越講越小聲

姚雙鳳扶額,心想不過就是撒尿這種小事,為什麼會演變成終身大事的話題?

她默默消化著剛剛的對話內容,從蘇碧痕手中接過那碗湯藥,一口一口的喝下。

很苦,但是跟身體的疼痛比起來,差得遠了,若是吃這點苦可以減輕疼痛,她甘之如飴。

「你剛剛……為何要那樣說自己?」

喝完湯藥,姚雙鳳問

蘇碧痕看了她一眼,停了幾息的時間,慢慢答道:

「我娘生我的時候難產而亡,爹親改嫁給了我大姨當夫侍,換得大姨餵我奶喝。

幼時,我以為夫侍的孩子不能喚母親為娘親,只能叫大姨,直到大姨拿著我爹的嫁妝……也就是我娘的遺產,娶了二夫君和另外兩房夫侍,並生了夫侍的孩子後,我才知道只有我……沒有娘親可喚…我早已沒有娘親……

再長大些,我也才曉得,爹親日日偷看的那捲畫軸,上面才是我娘,是我爹畫的娘……爹親養育我到10歲時,也過世了。

大姨本就有許多親生兒子,自家都不夠用,根本沒有餘裕幫我準備嫁妝,若不是當初我勤快幹家務,說不定大姨早將我發賣了……而我已過束髮之年……表兄弟們也長大了,不差我一個人幹活;

我偶爾能為人看診,採藥製藥,去鄰鎮販售,貼補家用,還能讓大姨留我一陣。

但,等其他兄弟更大,也都能賺錢養家的時候,我還能有什麼用呢?」

蘇碧痕悲觀又難過地道出現實。

姚雙鳳終於理解蘇碧痕這種自卑的性格是怎麼回事了,又想起自己今日看的那本《子歸》,蘇碧痕就是裡面的”在室從母,母歿從姊,無姊從妹,皆無者歸姨子”的情況。

而從蘇碧痕的話聽來,就算是親阿姨,也是可以把他賣掉的,畢竟男子與奴隸只有一線之隔,他們隨時都會因為監護人的變動而遭逢人生巨變。

她單純的思考這個議題,又問道:「可是我身分不明、也沒有聘禮,你怎麼能跟我走呢?」

蘇碧痕燃起希望、兩眼放光的看向她,並回答:「納偏房不需正式彩禮的,若要聘禮,我加緊打獵,製些毛皮肉乾等等,讓妳交給大姨,便可算數了。

至於身份……」

蘇碧痕又自行腦補了一陣,才道:「我之前救過村長的妻主和女兒。

而且各村村長的考核當中,女人數量的多寡也是重要憑據之一,這方面我去拜託村長,應當是沒問題的,他女兒還需要我開的方子長期調理呢!」

「你們村長,是男人啊?」

姚雙鳳以為女尊世界掌權的都是女人。

「男人當村長挺多的呀!

何員外也是男人呢!

男子應當不斷磨礪自己,力求上進,證明自己能給妻主良好的生活,若嫁了有官職或家業的妻主當正夫,便要督促自己能替代妻主的職務,讓妻主懷孕期間不需擔心政事家計。

越是能幹的夫郎,妻主便有越多時間養胎生崽,這樣他們家業才會更加茁壯!」

「其實何員外應該是余家夫郎,但他先成為員外,才嫁得了好妻主,我們以前稱呼他何員外習慣了,一時沒改口。」

「雖然我、我長得太高又太黑……不好看,但我從小幹家務活,家裡的事情交給我打理沒有問題。

我也會醫術,能將您與孩子及其他夫君們的身體照顧得妥妥的。

收了我,我很有用的。」

蘇碧痕再次推銷。

但姚雙鳳覺得她的審美跟他好像差很多,她覺得他很好看啊!

先不論膚色或身高,那張男模臉她現在還不太適應呢!

若正臉相看更是酷帥得令人恍神,想問這位型男:你是不是進錯棚了?

怎麼穿成這樣?

你的經紀人呢?

蘇碧痕繼續說:「我也會製藥,是爹親傳授給我的,我製的藥材可好了,在鄰鎮價格挺不錯,足夠讓妳吃飽穿暖。

至於行醫……若妻主不同意我與外人過多接觸……我……我可以放棄……」

說著說著好像快哭了。

姚雙鳳身為一個現代社會的職業婦女,也不太喜歡日本那種女人結婚後便要辭職,專心在家相夫教子的文化。

看見他紅了眼眶,立即安慰道:「沒事沒事,你喜歡懸壺濟世那就去做吧!

但僅限於動手,人型……肉壺那樣的事情……不准你對其他人做。」

懸壺濟世的壺是葫蘆的壺,不是肉壺的壺啊!

沒想到聽她這樣說,蘇碧痕淚腺潰堤,忽地生出豆大的淚珠,撲簌簌往下掉。

他在床前跪下,雙手握住她的手:「謝謝妳!

妳不知道……妳不知道妳這些話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多有意義!

我……」然後將額頭靠著她的手背,整個人哭到發抖哽咽。

姚雙鳳看著他誇張的表現,想起自己似乎還沒答應要收他當夫侍吧?

可能是剛剛的對話,讓他誤會她願意收他……但是看他這麼激動,萬一她開口反悔,他會不會崩潰?

還是……算了?

仔細想想:這少年生得俊俏、廚藝似乎頗佳、又會做衣服、長得帥、懂醫術、能賺錢,還很好看。

要是沒有他,姚雙鳳連火都不知道怎麼升,她以前郊遊烤肉的時候,有火種和打火機都燒不起木炭……那便……收了吧!

她的確需要一個人在身邊,尤其是她來這個世界還沒多久。

此時夕陽已剩餘輝,少年沒起身點燈,姚雙鳳也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輕拍著他的頭安撫著他。

姚雙鳳就在少年委屈巴巴的請求中與他私訂終身,迷失在少年的姣好皮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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