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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節:強姦殺人夜

從頭再來

| 发布:03-22 20:39 | 495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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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張阿姨以兩分之差輸掉了這局球。

那個司機大叔覺得不過癮,極力邀請她再打一局,觀眾們也熱烈地鼓掌歡迎。

她笑著拒絕了,推說自己還有事。

今天女兒楊秋蘭碰巧學校裏臨時有活動,沒有到媽媽這裏來。

她沒有等到女兒,就從宿舍裏出來打乒乓球了。

她完全忘了自己在食堂裏叫柳俠惠來玩這件事。

打完球後她並沒有看見站在門口的柳俠惠,只是拿著打球時脫下來的長衣長褲,提著一個網兜從另一個門出去了。

柳俠惠見了,癡癡地跟了出去。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張阿姨在前面走,他跟在後面,距離她大約二十多米。

走著走著,他發現她去的方向是學校的鍋爐房。

看來她是要去洗澡。

鍋爐房為全校的教職工和學生們提供開水,還有一個大澡堂,花五分錢就可以買一張票洗澡。

可是澡堂只有在星期六和星期天下午才開放。

現在不是洗澡的時間,澡堂的大門緊閉,周圍靜悄悄的沒見一個人。

柳俠惠不禁好奇,想看看她是怎麼進去洗澡的。

張阿姨沒有去澡堂的入口,而是去了鍋爐房。

只見她敲了敲門,裏面出來一個老頭。

柳俠惠認出他是燒鍋爐的周師傅,五十多歲,滿臉花白的絡腮鬍子,頭頂是禿的。

周師傅為人很好,他從解放前就給這個學校燒鍋爐,差不多是這裏最老的職工了。

他孤身一人,就住在鍋爐房裏面的一間屋子裏。

張阿姨跟周師傅笑著聊了幾句,然後就進去了。

周師傅從外面把門關上,哼著小曲往柳俠惠的方向走來。

柳俠惠趕緊躲到路邊的陰影裏,等他過去後才出來。

柳俠惠走到跟前,發現門是鎖著的,是那種碰鎖。

剛才他聽見周師傅對張阿姨說,他找看門的田大爺下棋去了,讓她洗完澡離開時把門帶上就行。

這時裏面傳出來嘩嘩的水聲。

柳俠惠想:都說周師傅的住處安裝了熱水管,他一年四季都能洗上熱水澡,這可是連校領導都沒有的待遇啊。

看來這個傳言是真的。

張阿姨可能跟他的關係特別好,因此才能來他的住處洗熱水澡。

他很想看看張阿姨洗澡的樣子,可是那個門鎖著,他沒法進去,只能在外面徘徊。

再說張鹿萍,她正脫光了衣服享受著頭頂上的一根水管裏流出來的熱水。

水管上並沒有接上蓮蓬噴頭,熱水直接水管口出來,形成一個水柱往下澆。

但是這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這個年代能在家中享受到自來熱水的人恐怕在全國都沒有多少吧?

張阿姨很會做人,跟學校的許多教職工都是朋友,包括這個鍋爐房的周師傅。

每次碰見了她都用本地話親切地稱他為‘周大爹’。

另外,周師傅去食堂打飯菜時,她給的分量也特別多,沒人時甚至會多塞給他一兩個饅頭包子什麼的。

周師傅的工資不高,還有一個年邁的母親住在鄉下,因此他生活上特別節儉。

他覺得對張阿姨的好意無以回報,就特許她到他的住處來洗澡,並囑咐她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張鹿萍帶來的那個網兜裏裝著乾淨的內衣內褲。

她洗好以後,並沒有急著穿衣服,而是把打球時穿的衣服褲子打了肥皂在熱水下搓洗著。

她完全沒有發現,有一雙貪婪的眼睛正在不遠處偷窺她。

那人是一個二十八九歲的身材魁梧滿臉絡腮鬍子的漢子。

他叫周建國,是周師傅的獨生子。

他從小就是一個二流子,長大後因為鬥毆搶劫被判過兩年勞教。

他沒有固定的住所,一直在社會上流蕩。

周師傅早就宣佈和他斷絕了父子關係。

可是,他每過一陣子就會來他爹這裏要錢要糧票,這也是造成周師傅生活困難的原因之一。

今天周師傅剛離開不久,周建國就翻牆進來了。

他從小就是在這鍋爐房長大的,對這裏非常熟悉。

他幾乎從來不走正門,因此學校裏的教職工們這幾年來很少見到過他,大家都以為他失蹤了。

周師傅因為這個兒子不爭氣而感到抬不起頭來,當然也不會主動跟別人提到他。

周建國進來後聽見有人在洗澡。

他躲在暗處一看,發現洗澡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他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她。

他四下裏張望了一下,斷定老爹不在家。

於是他放心大膽地躲在角落裏欣賞這個渾身充滿了活力的裸體女人。

看著看著,他的雞巴硬了起來。

他在社會上接觸的人都是跟他差不多的流氓和無賴,其中也有少數的女流氓。

可是即便是女流氓也看不上他這樣的人。

迄今為止他除了參與過一次流氓團夥的輪奸外,只跟一個五十多歲的寡婦睡過。

今天洗澡的這個女人,在他看來是極品中的極品。

他渾身像是著了火,忍不住脫光了衣服褲子,從角落裏沖了出來。

張鹿萍還在光著身子洗衣服,冷不防被一個赤身裸體的大漢攔腰抱住了。

他把她像抓小雞一樣抓起來按到在地上,在她身上亂親亂舔。

她嚇得‘媽呀’一聲尖叫,想掙脫他。

可是這個漢子強壯得很,她根本就不是對手。

才幾秒鐘的功夫,他的硬邦邦的肉棍就戳進了她下麵的洞穴裏。

柳俠惠在外面聽到了張阿姨的尖叫聲,急忙上前用手使勁地打門,打不開他就用腳踢。

可是那門是用厚厚的雜木釘成的,外面還包了一層鐵皮,他打門把自己的手腳都打痛了,卻連響聲都沒有,他看了看鍋爐房的外牆,大約有兩米半高。

他退後了二十多步,猛地向前跑去,跑到跟前時他雙腿用力一蹬往上跳去,再用手掌一撐,終於翻上了牆頭。

這時張鹿萍已經被周建國姦淫了好一陣子了。

鍋爐房離食堂很近,平時晚上根本就沒有人,她的嗓子都喊啞了,卻沒有一個人來救她。

周建國興奮得不得了,他一只手揪住她的頭髮。

另一只手使勁兒地捏著她的奶子,嘴裏叫著‘我的心肝寶貝兒!

我的騷娘兒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漸漸地,張鹿萍被肏出感覺了,一陣陣快感從她體內湧出,根本不可抗拒。

可是她同時又感到了極度的羞恥。

她淚流滿面,卻哭不出聲來,不僅如此,她喉嚨裏還不受控制地發出了只有在她特別興奮時才有的長長的呻吟聲。

這時柳俠惠已經沖進來了。

他閃電般地來到周建國的身後,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背上。

周建國身體極為壯實,個子足有一米八。

柳俠惠的這一腳原來是想踢他的頭,但是這個傢伙的個子太高,只能踢到他的背上。

雖然把他踢痛了,他卻沒有倒下。

他怒吼一聲,離開了張阿姨赤裸的身體,站了起來。

柳俠惠看見了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長的濕淋淋的大雞巴。

他拾起旁邊的一把鐵鏟,高高地舉過頭頂向柳俠惠的頭部猛劈下來。

‘當’地一聲,鐵鏟砸在地上,柳俠惠好像是從他眼前憑空地消失了。

周建國揉了揉眼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剛才那個用腳踢他半大男孩哪兒去啦?

正發愣時,‘咚’的一聲響,他的頭部被兩件鐵傢伙從左右兩邊同時被擊中。

只聽得‘咕咚’一聲,他沉重的身軀摔倒在了地上。

左邊的人是柳俠惠,他手裏拿的是一個裝煤用的鐵簸箕。

右邊的人是周師傅,他手裏拿著一個用來疏通鍋爐的長鐵棍。

周師傅在外面下完棋回來,用鑰匙開了門。

剛走進來就看見張鹿萍赤身裸體地岔開兩腿躺在地上,他兒子正掄起鐵鏟向一個半大男孩的頭部猛劈下來。

他馬上明白了這裏發生的事情。

他這個不長進的兒子從小就是個惹禍精,長大以後更加無法無天。

他隔三岔五地跑回家來向他爹要錢要糧票,不給就搶,甚至還動手打過他爹。

周師傅早已對這個兒子不抱任何希望了。

周建國掄向柳俠惠的那一鐵鏟使出了十分力氣,要是被打中肯定會弄出人命。

周師傅不及多想,拾起地上的撥火棍就給了兒子一下。

不過他知道自己出手太晚了,那個半大男孩就算不死也會受重傷。

出乎意料的是,柳俠惠不但沒有被打中,還拿起一個鐵簸箕反擊了周建國。

柳俠惠把赤身裸體的張鹿萍從地上扶了起來,他們三人都看著躺在地上的周建國發愣。

他的頭部受了重創,血流得滿地都是。

周師傅蹲下身子探了一下兒子的鼻息,他已經死了。

周師傅搖頭歎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他問柳俠惠道:“你好像是柳老師和黃老師家的孩子吧?”柳俠惠點了點頭。

他剛才只是為了救張阿姨,並沒有想到會殺人。

現在事情變得複雜了,因為有周師傅在場,他既不能逃跑也無法毀屍滅跡。

他是從後世穿越而來,瞭解一些法律知識。

這個年代好像沒有正當防衛一說。

更何況文革正在進行,沒有人會拿法律當回事的。

即使是在後世,正當防衛的辯護也是很難在中國的法庭上站住腳的。

如果追究起來,他很難逃脫過失殺人的罪名。

周師傅可以給他作證,但是他自己也犯了過失殺人罪,他的證詞恐怕不會有多大的用處。

他們三人當中只有張阿姨是個真正的受害者。

但是她當時正在被周建國按在地上強姦,不太可能看清楚周建國被打死的經過。

再加上她受到了極度的驚嚇,恐怕沒有膽量和能力站出來為他和周師傅作證。

而且這個案子一旦公開審理,她的名譽將會受到極大的損害,讓她在學校裏抬不起頭來,甚至可能影響到她的家庭的和睦。

柳俠惠突然想起來,後世張阿姨的丈夫和她鬧離婚的原因不是很清楚。

有人說張阿姨與別的男人私通,被搞大了肚子。

莫非真實的原因是,她是被人強姦後才懷孕的?

按照原來的歷史,她應該是在七八年後才和丈夫離婚的,那時柳俠惠已經到外地讀研究生去了。

難道他的穿越使得歷史軌跡發生了偏移,這一事件被提前了?

這……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中國社會對強姦案中的女受害人一貫缺乏同情心,‘史無前例’的文革更是一場泯滅人性的大災難。

柳俠惠不禁為張阿姨擔心起來。

她和她丈夫一起走過了二十多年,生下了五個子女,難道真的會因為被歹徒強姦一次而失去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此刻,他心裏對她充滿了同情。

這時周師傅站起身來,對他道:“小夥子,你過來,幫我一把。”他走過去打開了鍋爐下麵的大鐵門。

‘呼’的一聲,從裏面躥出了紅紅的火苗。

周師傅和他一起把周建國的屍體挪到鍋爐旁邊,然後兩人一人拿一根鐵叉,合力把屍體塞進了鍋爐下麵。

周師傅接下來拿起鐵鏟,從旁邊的煤堆往裏加了幾十鏟黑得發亮的煙煤。

然後‘哐當’一聲,關上了鐵門。

接著他們又用水龍頭和掃帚把地上的血跡沖洗乾淨了。

這倒真是個好辦法!

柳俠惠一邊幹活,一邊在心裏對周師傅讚歎道:薑到底還是老的辣啊。

只要幾個小時,周建國的屍體就會化為灰燼。

他本來就居無定所,即使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主意!

下麵的事情,只要他們三人都守口如瓶,那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小夥子,你把張阿姨送回去吧。

我累了,得歇一會兒。

記住,這事跟誰都不能說,包括你爸爸媽媽!”周師傅在鍋爐前的地上坐了下來。

柳俠惠看到他眼裏閃著淚光。

周建國這人再混蛋,到底還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好的,周大爹。”他洗了洗手,然後幫張鹿萍穿好衣服,扶著她走出了鍋爐房。

來到八棟303號,他敲了敲門,沒有人答應。

那個王阿姨可能回自己家裏去了。

她還沒結婚,父母住的地方離這裏不遠。

他從張阿姨的口袋裏摸出鑰匙,開了門,然後半扶半抱地將她弄到床上,蓋上了被子。

這時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多了。

柳俠惠給張阿姨倒了一杯開水,放涼一些後,喂她喝了下去。

他剛準備起身離開,張鹿萍抓住了他的衣服不讓他走。

“小俠哥,你……你別走,再陪阿姨一會兒。”柳俠惠心疼地張開雙臂,把她摟進懷裏。

她顯然還沒有從被強姦的可怕經歷中恢復過來,她的身體還在微微地顫抖著。

他們就這麼擁抱著在床上坐了一會兒。

張阿姨開口道:“小俠哥,你去幫阿姨倒一盆溫水來。

阿姨要洗一下身子。”

“好的,張阿姨。”他先拿著一個搪瓷臉盆去盥洗室的自來水龍頭處接了一些涼水,回來後把保溫瓶裏剩下的開水都倒了進去,又從屋裏一根涼衣服的塑膠繩子上拿了一條白毛巾浸在臉盆裏,把臉盆端到張阿姨的面前。

張阿姨已經脫了上衣。

她從臉盆裏撈起毛巾擰了一下,給自己擦了擦臉和身子。

柳俠惠在一旁見了,心裏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留在這裏。

這麼近地盯著她赤裸的身子看讓他很不好意思。

轉過頭不去看吧,他又有些不舍。

張鹿萍到底是生過五個孩子的女人了,她的乳房稍微有些下垂,不過整體上還是很好看的。

她的嘴唇脖子胳膊和腰部都很性感,就連她胳膊窩裏的腋毛也能讓柳俠惠心動不已。

他的雞巴又開始硬了起來。

“小俠哥,我的腿有些發軟,站不穩。

你過來扶我一下。”張鹿萍把臉盆放到地上,脫了褲子,讓柳俠惠從背後伸手扶著她的腰,她蹲在臉盆上方,開始用毛巾清洗自己的陰部。

因為她的身子是濕的,柳俠惠的手滑了一下,她的身子往下一沉。

他趕緊一把把她抱住了。

這時他兩腿半蹲著,兩手抓住的地方正好是她的兩只奶子。

他把她的身子按到自己的胸脯上不讓它往下滑,他的肚皮緊貼著她的臀部。

這個姿勢很費勁兒,但是也非常銷魂。

他的臉紅了,心跳也加快了。

張鹿萍好像沒有注意到這些,她仔細地用毛巾擦洗著自己的陰部。

她的脖子上有幾道血印,顯然是被周建國抓傷的,她的陰唇還是紅紅的,略微有些腫脹。

柳俠惠見了,又是一陣心痛。

她洗好之後,他就把臉盆裏的髒水端出去倒了,順便在水龍頭下洗了洗那條白毛巾。

回到屋裏後,張阿姨已經躺回床上,蓋上了被子。

他向她告辭,她從被窩裏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小俠哥,阿姨今天謝謝你啦。

快回去睡覺吧,免得你爸爸媽媽擔心。”他照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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