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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節:班主任陳潔雲

從頭再來

| 发布:03-22 20:39 | 597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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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放學後,他幫陳潔雲老師收好了作業,給她送到了辦公室。

陳老師教他這個班的數學課,她長得不算漂亮,但是很耐看,就是皮膚比較黑,臉上還有一些雀斑。

她曾經是這個市里職工籃球隊的運動員,身材極好。

以前柳俠惠當學生時對她非常尊敬,從來沒有過其他的不該有的想法。

穿越後因為眼光變了,他發現陳老師其實很性感,就連她臉上的雀斑也很有個性。

她的細腰翹臀和修長的美腿更是讓他興奮不已。

“小柳同學,你來了。”陳老師滿臉笑容地把這個她最喜歡的學生迎進了辦公室。

現在到處還在搞運動,批資產階級教育路線,批白專道路,等等。

學校雖然恢復上課了,但是學生無心學習,老師受不到應有的尊重,當然也無心教學。

“陳老師好。”柳俠惠禮貌地跟陳老師打了招呼。

“哎呀,小柳,你真是個好孩子。

老師最喜歡你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和肩膀,從他手裏接過一大摞作業本。

“快坐下,歇歇。”她去倒了一杯涼開水,遞到他手上。

“謝謝老師。”

陳潔雲因為當班主任,有一間很小的辦公室。

裏面除了書籍和各種教具,只能容下一張小辦公桌和一把椅子。

柳俠惠注意到,辦公桌上放著一個網兜,裏面裝的是金燦燦的橘子,還放著一個小型照相機和膠捲盒。

陳老師不但教高一的數學還兼著高二的物理課。

這個時代的物理課跟後世的可大不一樣,物理學的理論知識只用幾句話就帶過,主要講的是一些‘實用’的東西,比如柴油機的原理和操作就要學一個學期,然後是電動機,收音機,照相機,等等。

陳老師辦公室裏的那個照相機就是她上課用的。

柳俠惠家裏也有一架類似的照相機,就是所謂的120照相機。

爸爸教會了他怎麼使用,怎麼沖洗膠捲。

只是這個年代的膠捲很貴,他總共還沒用過幾次。

“小柳啊,老師有一件事情要求你幫忙。

老師家裏最近有許多麻煩事,忙得不得了。

今天你能不能留下來幫老師批改一下作業?”陳老師問到。

“好的,陳老師。”柳俠惠答道。

學校使用的高一數學課本很簡單,開學後他只用了不到兩天時間就看完了一遍,覺得沒有什麼弄不懂的地方。

再加上他穿越帶來知識,批改這種作業是小菜一碟。

“小柳同學,你真好。

老師應該誠心地謝謝你。”她從一個網兜裏拿出一個橘子塞到他手上。

“你改完作業後就把門帶上自己回家吧。

老師現在要出去辦事,可能回來得晚一些。”說完她就提著那個網兜出去了。

陳潔雲老師今年三十二歲,結婚五年了,有一個三歲的女兒。

她愛人是另一所中學的老師。

上個月她愛人的父母從鄉下來了,住在她家裏。

問題是她家裏只有學校分配的一間房子,不到十五平方,三代同堂,實在是太擠了。

本來公公婆婆來了可以給她帶小孩,替她分擔一下。

可是他們剛從鄉下來,什麼都不懂,她還得一樣一樣地手把手教他們。

他們的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今天教會了明天又給忘了。

這麼一天天下來,她累得幾乎要癱瘓了。

累些倒也罷了,生活上的尷尬卻讓她非常受不了。

他們四個大人一個小孩擠在一間屋子裏,每當她或者她愛人有需要時,就不得不當著公公婆婆的面幹那種事兒。

公公婆婆的年紀大瞌睡輕,他們稍微一動就能驚醒兩老。

昨天半夜裏,她愛人爬到她身上,悄悄地脫了她的褲子,把雞巴伸進她的肉穴裏,躬著身體聳動了起來。

她心裏壓抑了很久,也非常渴望男人的愛,因此沒有阻止他。

誰知在關鍵時刻,屋裏的燈突然亮了,只見公公從離他們不到兩米遠的簡易床上爬了起來,要出門去撒尿。

那一刻,她簡直想一頭撞死算了!

她家隔壁是一間學校的小儲藏室,堆放著一些破舊的傢俱,大小只有五平方。

她向學校革委會的張主任懇求了許多次,想讓學校把那間小儲藏室分給她,讓她父母住進去。

張主任本來已經答應她了,可是最近上級派來了工宣隊(全稱是‘工人毛XX思想宣傳隊’)進駐學校,掌握了學校的大權。

張主任說,這事現在複雜了,要經過工宣隊的同意。

她現在就是要去找工宣隊的隊長馬衛東商量這件事。

馬衛東四十多歲,長相猥瑣,臉上還有幾顆黑麻子。

他原名馬振華,馬衛東是文革開始後他給自己改的名字。

他是一個有二十五年工齡的鍛工。

因為出身特別好,又積極上進,被選入工宣隊當隊長,前來接管市立第十七中學的大權。

那個時代的理論非常可笑,說什麼工人階級是最先進的階級,是革命的領導階級,於是每個單位都要派駐’工宣隊’,接受來自先進階級的人的領導。

據說馬衛東從前因為男女作風問題受過他所在工廠的處分。

具體一點就是,他調戲猥褻過好幾個廠裏的青年女工。

文革開始後,處分他的廠領導被打倒了,他作為造反派和先進分子被上級領導看中,成了廠革委會的副主任之一。

馬衛東來到十七中還不到兩個月,已經有女老師私下裏抱怨,說他這個人流裏流氣,經常和年輕的女老師們動手動腳的。

陳潔雲當然也聽說了這些。

可是她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厚著臉皮去求這個姓馬的。

柳俠惠只花了不到十分鐘就批改完了全班五十多個學生的數學作業。

他現在不但幹其他的事情快,腦子也變得靈活多了。

他把改好的作業整齊地摞放到陳老師的辦公桌上,還給她留了一個條子。

然後他就關上門準備回家了。

陳老師的辦公室在教學樓的三樓上。

這時天已經黑了,老師學生們都回家了,整棟樓裏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也沒有路燈。

他只好摸著黑下了樓,往校門的方向走去。

出校門前他需要經過另一棟教學樓。

他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從四樓的一間教室裏傳出來的。

他不由得想到:“學校的教師宿舍前一段時間被小偷光顧過,莫非今天又來了小偷?”可是,這是一棟教學樓,並沒有住人,沒有什麼東西好偷的。

因為有了超能,他的膽子變得大多了,於是決定上去看一看。

如果碰到危險,他可以撒腿就跑,相信沒有人能追得上他。

於是他拐進了這棟教學樓,輕手輕腳地上了樓梯,往四樓發出聲音的那間教室走去。

他不知道的是,這間教室現在住了人,就是那個工宣隊的隊長馬衛東。

學校的宿舍很緊張,工宣隊員們全都得回自己家裏去住。

只有馬隊長一個人例外。

他讓學校給他騰了一間大教室,隔成兩間房子。

一間當他的臥室。

另一間當工宣隊長的辦公室。

走近以後,柳俠惠聽出來了,那聲音是一男一女在裏面打架撕扯,那男的在笑,女的在哭。

教室的門關著,窗戶的玻璃裏面糊著報紙,看不見裏面的動靜。

他圍著教室轉了轉,終於發現有一處的窗戶紙糊的不嚴,留有一條小指頭寬的縫隙。

他把眼睛湊到那條縫上往裏一看,差一點驚叫出聲。

教室裏的人竟然是工宣隊的馬隊長和陳老師。

馬隊長雖然來學校不久,但是他已經給學生老師們做過好幾次報告了,全校的人都認識他。

此時他正一只手抱住陳潔雲的腰。

另一只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面揉捏她的奶子,嘴裏還說道:“來吧,陳老師,讓工人叔叔來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好不好?”陳潔雲流著眼淚,一邊哀求他,一邊左右躲閃著。

地上散落著一些橘子,應該就是她離開辦公室時手裏提的那一網兜橘子。

柳俠惠有些糊塗了。

陳潔雲以前是市里半專業打籃球的運動員,身高足有一米七五。

這個馬隊長雖然力氣大一些,可是他比她矮了一大截,只到她的下巴處。

她要是真的反抗,馬隊長肯定制不住她。

還有,好幾次她都已經到了門口,為什麼不打開門跑出去呢?

他馬上就知道為什麼了。

“臭婊子,老子給你臉你偏不要臉!

你滾吧!就憑你長得這模樣,還想多分一間房?

實話告訴你,劉老師和張老師都找過我了,她們也想要那間儲藏室。

她們的工齡比你長,長得也比你好看,還捨得付出。

我憑什麼要把那間房分給你?”馬隊長鬆開了陳潔雲,氣呼呼地對她吼道。

陳潔雲好像驚呆了,她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馬衛東,“你……你說的,是真的?”

“那當然。你如果真的想要那間儲藏室,今晚就必須好好地表現!”馬衛東站在那裏得意洋洋地說道。

陳潔雲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馬衛東的大腿,一邊流眼淚一邊說道:“馬隊長,我……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嗚嗚……”

“那就好。別哭了,先脫光了讓老馬我看看吧。”

“好的,馬隊長。我這就脫。”陳潔雲抹了一把眼淚,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褲子,脫光以後她乖乖地躺倒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柳俠惠在外面看到這一幕,心如刀割。

陳老師是他最為尊敬的老師,為了那一小小間儲藏室,她竟然給馬衛東這個小人下跪,還答應他,讓他來隨意糟蹋自己的身體。

這是什麼世道啊!

他想幫陳老師。

可是怎麼幫呢?

這件事鬧大了,馬衛東說不會定受到處分,但是也會毀了他敬愛的陳老師的名譽!

突然,他頭腦裏靈光一閃,想到了陳老師辦公桌上的那個120照相機。

他悄悄地退到樓梯口,然後飛快地往樓下沖去。

出了這棟教學樓後,他像一陣旋風一樣跑回到了陳老師的辦公室,伸手抓住辦公桌上的那個照相機和膠捲,又一陣風似地回到了這棟教學樓。

這一趟他加起來用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

他走到馬衛東住的那間教室,一邊給照相機上膠捲,一邊抬腿‘咚’的一聲,重重地踹在門上。

接著他又連著踹了兩下,門被踹開了。

馬衛東脫得一絲不掛,壓在同樣是一絲不掛的陳潔雲身上,他的那條醜陋的黑雞巴已經插進了她的下體,正在呼哧呼哧地做著活塞運動。

陳老師滿臉通紅地仰面躺在地上,兩條健美的大腿大大地張開著,胯下一片狼藉。

柳俠惠心裏罵了一句,“媽的,還是來晚了一步,讓姓馬的把陳老師給搞了。”他舉起手裏的照相機,哢嚓哢嚓地連著拍了三四張。

此時馬衛東聽到踢門的聲音,回頭一看,他的臉部正好被照了下來。

柳俠惠不等姓馬的完全反應過來,沖上前去,抬腿一腳踢在他的太陽穴上,將他踢暈了過去。

他一把抓住馬衛東的頭髮,把他的身體拖到一邊。

然後他把照相機掛在脖子上,從地上抱起赤身裸體的陳老師,拾起她散落在地上衣物,又是一陣風似地跑回了她的辦公室。

他把她放到椅子上,開始笨手笨腳地替她穿衣服和褲子。

整個過程中,陳潔雲都沒有說一句話,她的臉紅得跟熟透了的番茄一樣,低著頭不敢去看她的學生。

他終於替她穿戴好了。

可是她依然不敢看他,她覺得自己這一次丟人是丟到家了。

讓她特別難受的是,這一切都被自己的這個最好的學生看在眼裏。

這叫她以後還怎麼做人啊?他……他竟然還那麼細心。

剛才替她穿內褲前,他從她衣服的口袋找到一方手帕,用它在她的肉穴邊上仔細地擦了擦,擦去了她自己流出來的淫水和姓馬的留下來的髒東西。

一想到這些,她就羞得想往地縫裏鑽。

“陳老師,你先在這裏歇一會兒再回家吧,姓馬的應該也不敢再來欺負你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把那間儲藏室給弄到手的!”說完,他就推門走了。

此後一連幾天,陳潔雲都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課堂裏亂糟糟的她也沒心思去管。

好在學生們沒有幾個用心學習的,她在上面講什麼他們都不太在乎。

當她看到下麵一本正經地坐著聽課的柳俠惠時,她心中五味雜陳。

他那關切的目光,既讓她感受到了溫暖,又讓她慚愧得無地自容。

此外,還有許多她說不清楚的東西。

一想到那天晚上他把自己從馬衛東的魔爪裏救出來,她就非常感動。

不,應該說是動心。

他好像變成了她小時候心中的白馬王子。

可是,他才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啊。

馬衛東這幾天一直沒有在學校裏露面,誰也不知道他到哪兒去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校革委會的張主任特意跑來對她說,馬隊長已經從十七中調走了。

另外,學校決定把那間小儲藏室分給她了。

她向張主任表達了謝意。

只是,她心裏好像並沒有覺得很高興。

這幾天她的性欲特別強。

每天晚上熄燈上床後,明明知道公公婆婆還沒有睡著,她還是迫不及待地脫得精光,摟住愛人要和他那個。

早上起來後,她也不是很在乎公公婆婆異樣的眼神了。

她愛人小徐覺得很奇怪,但是他很享受妻子超常的激情。

她做愛時居然叫他‘我的小白馬王子’!

這天,陳老師把幾個班幹部留下來開會,柳俠惠是學習委員,自然也留下了。

其實她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交待,只是說了班上的一些日常工作。

完了她還要幾個幹部輪流談談自己的想法。

她的目光不時地飄向了柳俠惠。

他能看出來,她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散會後,柳俠惠跟著其他的班幹部一起走出了校門。

天已經完全黑了。

走了一小段路後,他藉口忘了東西在教室裏,又轉身回去了。

這一次他直接來到陳老師的辦公室,她果然在裏面等他。

見到他後,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相對注視著,大約有半分鐘。

辦公室的空間太小,他們的臉離對方不到一尺,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柳俠惠跟那個姓馬的身高差不多,他看她時是仰著頭的。

他的嘴唇幾乎碰到了她結實的乳房。

陳潔雲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問道:“柳俠惠,你喜歡老師嗎?”

“喜歡。”

“你恨老師嗎?”

“恨。”

“我也恨自己。

你想要老師嗎?”

“想。”

“好,來吧。”

她轉身把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都拿起來塞到幾個角落裏,然後解開胸前的衣扣,脫下長褲和內褲,光著屁股坐到了辦公桌上。

柳俠惠走上前,先踮著腳親吻了她的嘴唇,她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熱烈地回吻他。

漸漸地,他的嘴往下移動,開始親吻她的脖子和胸部,隨後又去親吻她的腋窩。

到後來,他將她的兩條大長腿掰開,用舌頭賣力地舔允她的私處。

此時敬愛的陳老師閉上兩眼,嘴裏不停的發出快活的聲音:“嗯……啊……俠惠,我的好學生……我的乖乖……我的白馬王子……老師我……愛你……”

“陳老師,我……也愛你啊……”

他剛才說‘恨老師’是說的心裏話。

就是恨她不知自愛,為了那個小儲藏室就向馬隊長屈服了,還主動脫了衣服任由他糟蹋。

他心目中最好的老師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可是他又很愛她很心疼她,因為他完全懂得她內心的痛苦和無奈。

而且,她實在是太性感了,在她面前,他一點兒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她躺在地上張開大腿被馬衛東姦淫的那一幕,早已在他腦海中回放了無數遍。

他用袖子擦了擦沾滿她的淫液的嘴,開始用手指溫柔地觸摸她的陰蒂。

“小柳,快……快進來吧,老師需要……需要你的雞巴……啊……啊!”終於,他將雞巴用力插進了陳老師下麵那個毛茸茸的洞穴。

那裏面又濕又滑,非常溫暖。

這是他穿越後第一次真刀真槍地肏女人。

陳老師很快就尖叫著達到了高潮,隨後他也跟著泄了,前後不到五分鐘。

他們倆都出了一身大汗。

分別時,她拿出一件自己織的毛衣送給他。

她還有很多話想問他,可是看著眼前這張稚嫩的臉,她又不好意思問了。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像閃電一樣快,她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柳俠惠幹了些什麼,怎麼幹的。

她很想知道,他是怎麼逼迫馬衛東就範的?

還有,他的個子矮小(跟她比起來),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能抱著體重一百三十多斤的她飛快地奔跑,還要上下好幾層樓?

其實柳俠惠並沒有拿照片去要脅馬衛東,因為那幾張照片拍的不好,畫面不清楚,可能是光線的問題。

他只是把姓馬的又揍了一頓,把他打成了輕微腦震盪。

他給姓馬的留下了一句話:叫他的趕緊把那間小儲藏室分給陳老師,不然下次還要來揍他。

柳俠惠打他時頭上套著一個奇怪的套子(他這是受了後世恐怖分子的啟發,用媽媽的一條舊毛線褲的褲腿改做的),再加上他的動作飛快,來去如風,馬衛東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對頭到底是個什麼人。

那天晚上他姦污陳老師時,也是什麼都沒看清就被踢暈過去了。

他害怕極了。

一到晚上就心神不定,睡覺都睡不安穩。

他不敢聲張,更不敢去找陳潔雲的麻煩。

思來想去,他只好找個藉口向上級要求調離十七中。

調走之前他沒有忘了跟張主任說,讓他把那間小儲藏室分給陳潔雲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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