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欲海奇緣之重返少年時
| 发布:03-11 14:20 | 380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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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說這破電視劇拍的,多讓人憋屈,還他媽好人一生平安,平安個屁啊!」
「那你還天天還盯著點看,憋屈你還看?」
「這不沒別的看的嘛。
我聽英子說,她不是跟那狐狸精不錯嘛,她那天去二驢他們家,二驢他們家去年新買了臺錄影機,二驢他哥不是在城裏上班嗎,沒少給二驢他們家帶港臺電視劇的錄影帶,聽說還有老外的毛兒片兒呢?」
「啥叫毛兒片兒?」
「這你都不知道,我姐夫沒跟你說過?
就是老外日屄時拍的片子,看著可帶勁兒了,一個個跟牲口似的。
還是老外牛逼!
啥都拍!有得還幾個男的幾個女的一起日。」
「是嘛!沒看過,那有啥好看的?
不都一回子事兒嗎!」
「姐,你這得接受接受新思想了!
自己日是一回事,看別人日又是一回事兒了!」
「新個屁,看別人日屄就是新思想,我又不是沒看過!
還不止一回呢!」
「你看過誰啊?說說啊!」
「我說你可別跟別人說去,王家那個寡婦,叫杜鵑的那個,跟我差不多大吧,她男人不是王家老三嘛!
去雲南當兵,兩山輪戰,踩地雷上了,犧牲了,他家還得了個烈屬的獎狀。
鄉里武裝部來人親自給發了這個獎狀,說是咱鄉跟越南打仗唯一一個烈士,她兒子以後上學提幹啥的,都好說,每月還有10塊錢的補助。
不過,後來聽人說,她公公說了,『她不能改嫁,改嫁以後,她就不能算烈屬了,就算改,孩子也得留在婆家,要不然,那10塊補助也沒了,孩子他爸就白死了。」
「這個老王八蛋,讓人家30多歲就守寡,不是想自己扒灰吧!」
「那老王扒沒扒灰,我不知道。
那杜鵑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看見的就是她和一男的!」
「仔細說說。」
「都幾點了,你不回你家?」
「我家也就我一人,今兒跟你就伴兒!」
「給你這個單子當被,你要不要褥子啊?」
說著扔給杏花一個布單子。
「這啥月份了,都熱成啥樣了,要褥子幹啥啊!」
「我不怕你事兒多麼,嫌我們家炕席不乾淨麼!
哈哈,得得,我這炕席也天天擦,我看看這孩子咋著了?」
嗯,摸著腦門挺涼的,「晨鳴,起來,撒尿不?咋今天睡的這麼沉啊,從中午到現在,沒醒過幾回?」
「沒准是那藥的事兒,姐,甭擔心了,上回我吃完感冒藥也這麼睡了昏天黑地的,你記得不?
這小子肯定沒事兒,剛才,大雞巴硬成那樣,哪個病人能硬成那樣!
趕緊躺下吧,給我講講杜鵑那事兒!」
「說的也是,哈哈,好好,我關燈了!」
拉了燈繩,也躺倒炕上,繼續剛才的事兒講起來,「剛5月份,過完五一沒幾天,有那麼幾天不是下大雨嗎?
而且還特別熱!
幾號來著?
我去咱媽家,給媽拿個新被套,去的時候還晴著呢!
我往回走的時候,雨越下越大,正好到小學校後面,學校後面不是有個蓋的半半落落的兩間房嗎,上完頂了,窗戶門都沒安呢,拿幾塊破木板子擋上了,說是給新來的老師當宿舍。
老師八成不來了吧,房子就那麼撂了一冬天了。
我就進去避避雨,兩間房,中間是通著的,裏頭那間擱了好些破爛,幾個葦席子,幾個空汽油桶,還有不知道誰喝的,還是撿來的酒瓶子,還有一個幾塊磚和幾塊大板子搭的窩鋪,鋪著點稻草。
八成是學校看門老頭之前在這守夜時搭的,外間屋乾淨點,有幾個破木板子盯的凳子,屋中間一個半截汽油桶,有點燒剩下的木頭塊子。
我正想著,要是有火就好了,我好把衣服哄哄啊,上下都濕透了,我估摸著這大雨天也沒人來,離村又好幾裏地,我就把褂子和褲子脫了,在那呲晾呲晾。
誰知道啊?
也就一會兒,有倆人往這跑過來了。
我一聽有男人聲,我這只穿個褲衩背心的,趕緊抱著衣服進裏屋那間去了,也顧不得有土沒土,往幾個汽油桶中間一貓。
你猜進來的倆人,除杜鵑,還有誰?」
「我哪知道啊?你快說快說。」
「倆人,一個是杜鵑,一個是她大伯子。」
「她大伯子看著挺正經的啊,40來歲,四方大臉的,我見過幾回啊,還說個幾回話兒呢!」
「這誰能知道啊,男人他們都一個德性,有的正經也是假正經!」
「姐,你快說快說,他倆在外屋呆了一會,她大伯子叫王恩吧,都叫他大老王,他把半截桶裏又放點木頭片子和劈柴,拿火柴給點著了。
這時外面天陰的也特別沉,跟黑天似的,大雨點子下的跟不要錢似的,他又拿破木板子把門和窗戶潲雨的地方給擋上了,屋裏除了火盆,和外頭就不透亮了,我這裏屋就更黑!
聽那大老王說:「弟妹,我早說,今天別給我弟上墳去了,今天下雨,你不聽。
你看,澆的跟落湯雞似的。”
杜鵑說:「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不是他忌日嗎,上午我看的天挺好的啊,說燒幾張紙就回來,誰想這大雨下的啊。”
“那啥,弟妹,衣服都濕透了,你把衣服也脫了,省的落病,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那不是有裏屋嗎,我把火盆往裏頭放放,咱倆一人一屋。
把衣服呲晾呲晾。要不一會雨停了怎麼回去啊,再說,誰知道雨啥時候停啊!”
說著自顧自的把自己上衣脫了,光著膀子,杜鵑擰了擰衣服下擺,“您說的是,都自家人,我這沒啥不好意思的。那我就裏屋去了。”
說著,她就往裏屋來了,屋子旮旯裏還有張破桌子吹了吹浮土,把自己濕褂子和褲子就給脫了,只穿個短褲衩和小背心。
我躲的地方正是桌子對過,要不是我這邊黑,我在桶後面也藏不住,桌子那邊有點透過來的火光,杜鵑擰了擰褂子,看自己奶罩也濕透了,也脫下來準備擰擰。
這時,我看她桌子那兒的光越來越亮,外頭也子牛子牛的油桶挪動的聲音。
她大伯子往這邊挪油桶呢,這杜鵑的身子倒是也不白給,奶子也挺大的,就是有點耷拉。”
「姐,你的奶子,也喂過奶啊,咋就沒耷拉?」
「咋說到了我了,你還聽不聽?」
「聽聽,你說。」
「那杜鵑正背對著屋門口,手裏正給自己那奶罩擰水。
這時,那大老王一下從外屋竄進來,從後面抓住杜鵑那倆大奶子就搓揉起來,一邊揉,一邊說『弟妹啊,你這對奶子可饞死大哥啦。”
杜鵑先是嚇了一跳,忙用手去掰扯大老王的雙手,『大哥,你別這樣,大哥,別這樣,萬一讓人看見咋辦?」
『弟妹,這誰能看見啊,讓大哥日一日,保准你舒坦。”
說著,一矮身,雙手一扯,已經把杜鵑的短褲扯到地上,露出光溜溜的大屁股,大老王進屋的時候,自己早就脫個一乾二淨,我本來看他進來,還差點嚷出聲來,結果一看杜鵑沒太反抗,我也沒敢露頭。」
「然後呢,她倆咋日的,關鍵地咋不說了呢?」
「別著急啊,那大老王還挺會玩兒,托起杜鵑的一條腿,讓她腳搭在桌子上,自己鑽到杜鵑襠底下,對著屁股溝子和屄眼兒,就開始吸溜。
沒過一會兒,蹭的滿臉都是水兒,杜鵑撐著桌子,說:「大哥,快日進來。
我這受不了了。”
聽大老王嘿嘿一陣傻笑,站起來,扶著自己的黑雞巴頭子就給日進去。
日了也就一小會兒,那大老王就泄了。
然後又拿嘴吸溜了半天屁股溝子,才把杜鵑給弄舒坦了。
我蹲那,腿都麻了,也不敢動喚。」
「姐,你就一直蹲著?」
「廢話,我動都不敢動,他倆完事了,天也晴了,太陽也出來了。
他倆收拾收拾,把褂子擱火那烘烘,沒等幹,就一塊回家去了!
我腿這麻的,緩了好半天,才起來,借那火盆,我等衣服幹了,才回來!
這我跟誰都沒說過,你可別滿處瞎說去!」
「放心吧姐!我哪能呢!還真困了。」
杏花打了個哈欠。
「睡了。明兒還得早起呢!
孩子她爺奶起的早,我還得給做飯去。」
不一會,我舅媽就打著輕微的鼾聲,沉沉睡去了。
杏花嘴上說困了,可是翻來覆去的,心裏著起了火。
「姐,你睡著了麼?」
過了半天,杏花小聲的試探著。
見沒人應,杏花輕輕的起身,繞過炕桌,手腳並用的朝我這邊爬過來,我聽著「舅媽」講的這個葷段子,也憋的夠嗆,只可惜又試了半天,腰部頸部還是使不上力。
但兩條胳膊應該是已經可以慢慢抬起來了,雙手也可以慢慢移動,在身上輕輕的摸摸這摸摸那的,感受著自己新的軀體。
這時,杏花已經靠近過來,一只手揣進我的短褲裏,又一次揉搓起我的蛋蛋和肉棒,我的肉棒也很爭氣,三兩下,便挺了起來。
同時,我的短褲也被杏花摞了下來。
整個肉棒又直挺挺的立著,今晚皎潔的月光正好從窗戶射進來,撒在整個炕上。
我是頭朝窗戶躺著,微睜雙眼,看到自己直立的大雞巴,也由衷的羡慕起這個娃娃的肉身,陰莖根部稀疏的幾根毛毛,更襯托出,肉棒的偉岸和嬌嫩。
我還在欣賞自己肉棒的時候,杏花已經光著屁股跨坐過來。
她分開腿兩只腳分別蹲在我大腿兩側,兩瓣碩大渾圓的屁股朝向我,一只手扶著我的肉棒,一只手將自己的陰唇分開。
兩個性器官碰到一起,她的臀部隨之慢慢下降,先將整個龜頭吞下。
然後繼續向下,直至整根肉棒完全沒入她的陰道之中。
我已經好久沒有這種美妙的感覺了,滑膩膩的肉洞完全將整條肉棒包裹住,杏花也深深的「嗯」了一聲。
然後,緩慢的抬起屁股,又緩緩落下,開始了慢速的吞吐,對我來說,這不像是在做愛,倒像是調戲。
杏花當然不是喜歡這種速度。
但只有這樣,才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音,否則一定會吵醒她的姐姐,抽插了10多分鐘了,肉棒沒有一點要軟的跡象,反而更加堅挺,杏花的雙腿由於頻繁的起落,已經有些酸痛。
但心中卻是滿足異常!
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這個小男人不能主動的動作,那樣感覺一定更強烈!
這時,我的雙手和雙臂已經可以相對自由的活動了,看著一起一落的圓臀,我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向杏花的大屁股摸了過去。
月光下,這兩瓣渾圓碩大的屁股白的耀眼,十分誘惑,讓人恨不得咬上兩口。
我的雙手在她臀部磨蹭了幾下,想用力抓住的時候,杏花感到了異樣,嚇的趕緊起身,趴到一邊,盯著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依然是不動聲色,雙手假裝胡亂的在腿上身上撓撓癢癢,算是遮掩過去。
杏花也長舒了口氣,又摸回了自己剛躺的地方。
由於她剛脫下內褲不知道扔到哪去了,又不敢仔細找找,索性扥過一個被單子蓋在自己身上,沒過一會,也深深睡去。
而我的肉棒還濕漉漉的直挺著,這個妹子八成把我這給忘記了吧,好在現在我的雙手已經能動了,自己整裏了一下,片刻後,把已經軟下來的肉棒收回短褲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