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序章
白玉道
| 发布:12-13 22:56 | 558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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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飛的大雪已經下了五天了。
塞外的天氣都是這樣,要麼大旱,要麼大澇!
在這種天氣下成長的漢子們,性子急烈粗獷。
這種性格在酒樓裏展現的淋淋盡致,門口的小二在門前,抖了抖棉襖上的落雪,整理下頭上的帽子,往酒樓裏走去。
他剛剛幫客人安頓好了馬車,嘴裏還抱怨著馬車太重。
不過抱怨歸抱怨,剛來的客人卻不能怠慢了,省的老闆娘一會過來,找了理由再克扣那本就不多的工錢。
小二彎腰走過去,多年來的經驗讓他不自覺的去觀察剛進來的客人,穿著打扮貴氣的好好伺候,伺候的好了,還能落點賞錢。
即便沒有賞錢,也不會惹來一身麻煩!
活在這種階層的人。
可以不會來事,不能不會避禍!尤其邊塞這種地方,那些禍從口出的例子見多了。
一陣清脆的鈴音在耳邊響起,伴隨著大門的打開。
只見一個玉白的腳丫邁了進來,腳脖上還掛著一串鈴鐺。
大部分人的眼光都被這秀氣的腳丫吸引了。
可善於察言觀色的小二卻注意到了,每個鈴鐺的上面可都是鑲了寶石的。
而且每個鈴鐺都有不同的紋路,上面還有一根根的細鏈子,細細的鏈子,打磨精美,繞著玉足和十根腳趾上的指環鏈接在一起。
腳脖上細密的機關暗扣雖然他不懂。
但也知道,這樣精美的東西。
可不會去拿假寶石襯托。
那女的生的真是美,只在門口看了一眼,就差點勾去了他的魂。
一身紫紅的袍子,裁剪的恰到好處,就是後背開的太大,都隱約的漏出了臀溝,旗袍到小腿中部。
不過卻從旁邊開叉到大腿根部。
一雙美腿白嫩,丰韻在走動中,從細縫中顯露,大腿的根部還能看到有絲許亮光。
不過他沒敢仔細去看。
這樣的女人,能見過就是好的了,看她脖子上的鋼圈就知道已經是別人的禁臠了,能護的住這種女人的主子,不是他能招惹的!
那個女人,進屋就走到了靠著窗邊的桌子旁,招呼他過來仔細打掃一遍。
不開眼的人哪里都有,程莊的二爺那天來興致,酒喝好了,就要找點樂子,平時可能會喊他過去欺弄一翻,或者喊老闆娘過去調戲調戲,老闆一般都會主動避讓。
畢竟這個小破城,就是程家照著的,程家的二爺來調戲你媳婦是給你面子。
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地方的軍閥就是大爺,程家的老爺子可是給西北川的將軍家,當了多年的管家,就是大將軍見了也頗為尊敬的喊個程叔。
當然,他也是聽程二爺說的。
可他看城主對程家的態度,覺得也八九不離十!
那天程二爺可是看到好樂子了,就再他擦拭桌子的時候,二爺渡著步子來了,「美人,哪家的,怎麼沒見你主子啊,這樣拋頭露面可不好,來來來,去二爺那邊,二爺先替你主子照著你。」
說著就去拉那女的手,女人輕輕側過,手腕一翻,躲過去二爺的爪子。
二爺精神一振,「呦,還是練過的呢,二爺著眼光可毒著呢,」
程二爺說著,也不急著動手,左手伸到那女的胸前指指點點:「看這大奶子,沒穿著內衣,還能保持著圓潤挺拔,一看就是在這裏下過苦功夫。」
說著,就要去拉女人項圈上垂下來隱末在衣服裏的鏈子。
二爺這下已經用上了軍隊裏的擒拿術。
畢竟沾自己父親的光,手上還是有兩下子的。
可女人還是輕巧的躲過。
二爺愣了一下,底下的人看到了,趕緊替二爺烘托氣氛:「這小娘皮,胸前那兩個小葡萄都起來了,快讓二爺採摘了吧,」
「是啊,估計這對乳頭是連著脖子上的鏈子來,估計被他家主人穿環了」
「看看大白腿,二爺,別讓他夾的精盡人亡了」
「騷貨,裝什麼裝,二爺可是一夜七次郎啊!」
二爺帶來的那群小潑皮,謾罵著,羞辱著,剩下的客人都如狼似虎的看著。
當然也有一些眼光亮的默不作聲,至於他們心裏的打算鬼才知道!
小二當時距離比較近,那女人一動起來,有股澹澹的奶香穿了過來!
女人聽到這樣的謾罵,眼睛像是突然回過神,圓圓的大眼睛眯起來,媚眼如絲,朱唇輕啟:
「奴家蒲柳之姿,沒想如各位大爺之眼,今被二爺垂憐,申感欣慰,二爺的朋友同情搭理,講義氣,效彷二爺對奴家品頭論足,奴家感激不盡。」
說到這,女子屈膝彎腰盈盈一拜給人很真誠的感覺,禮畢後女子繼續說道:「能得各位賞識,自是應當自薦枕席,怎奈一身賤肉早已眷屬他人,」
說著輕抬玉足:「上次就因為被一個喝了酒的和尚摸了幾下小腳,就被主子以腳鏈拘束,萬般折磨。奴家整整三天都沒法走路。
更是被罰在這幽地赤腳開路,充當斥候!以足印為記,給後面的主子探探路。」
說著,聲音竟然有些嗚咽,聞著的人心裏也被溝的一緊。
這天殺的主子,竟然這般對待這個美人,連程二爺都瞪大了眼睛,仔細聽著女孩的訴說,整個酒樓都是一陣肅靜。
女子略一停頓,眼中鄙夷之色一閃而過!
媚聲說道:「剛剛二爺手指對臣妾做些指點,本是理所當然。
可臣妾卻不好回去交代,今留二爺手指一根,連著妾身一身賤肉,到時一起在主子面前發落,到時主子要是覺得親身處理不周,興許還會把親身賠給二爺呢!」
話落。
只見一絲劍吟,卻不見寶劍。
二爺的一根食指,已經合著劍光,應聲而落!
隨著劍聲的消逝,屋子裏在沒有其他聲音的喧嘩,二爺睜大著眼睛,疼都不喊,整個酒樓鴉雀無聲!
女子輕輕一笑,轉身換到另一個酒桌旁坐下,不在說話,靜靜的從手指的空間戒指裏翻出一個精美的裝酒瓷瓶,放在桌子中間,仔細的打量。
周圍眾人都驚訝和崇拜看著女子。
這種情緒彷佛也感染了女子,女子臉色慢慢出現醉人的紅色,輕輕打開裝酒的瓷瓶,先是輕輕一嗅,臉色勐然間能紅的滴出血來。
然後對著瓶口,輕輕一酌。
如果有人能拿來瓶子看看,會發現裏面哪里是什麼美酒,竟是保鮮存放的男子精液!
女子只是喝了一小口,就把瓷瓶放了回去!
然後一個閃身就飛到了酒樓的樓頂,在那紛飛的雪花裏,靜靜的凝望著遠方,等待著什麼,期盼著什麼!
酒樓裏的二爺。
這時才敢看一眼自己的手指,嘴裏嘟噥著:「玄…氣凝…劍。」
幾個家臣朋友看到女子走了,才發覺背後已經被冷汗打濕,勐然間想起自己的老大,程二爺,趕緊一窩蜂跑過去。
程二爺也回過來了神,「快,各位兄弟…快......快把我抬回家裏,家父近日有事回家,我得去速速稟報。哎,算了,你們派個人去,剩下的抬著我快去看大夫啊……」
這程二爺都這份上了,居然還能保持著些許清醒,實屬不易!
程二爺的人走後,整個酒樓裏才有人開始小聲討論起來。
一青年人對著鄰桌一個看起來初出茅廬的小夥子,低笑道:「乖乖來,嚇死人了!玄氣凝劍境的女人啊,居然……他的主子莫不是老聖?」
「放你娘的屁,」
說話男子的旁邊,一個青年壯漢眼睛一瞪:「人家老聖一生癡情,為情創武帝城,授百家武學,護無根之人!你他娘竟然…」
大漢說著就去拔刀,旁邊人匆忙拉住,紛紛安撫大漢。
一開始出腔的男子,也知道自己惹了事,嘴裏不在說話。
其實心裏合計著,是打不過大漢才忍氣吞聲,要是能打過,不用你拔刀,小爺我先一招廢了你的手。
然後又想到剛剛那姑娘,嘿嘿的笑了起來!
鄰桌剛剛步入江湖少年,顯然早已聽到過老聖的名頭。
但畢竟涉世未深,對著女的有些好奇,忍不住走到青年旁邊。
「大哥還是不要無辜編排老聖了。
不過這姑娘我看功夫挺高啊,劍氣都能外放了。」
剛剛被人駁了面子的青年一聽,立馬感覺顯擺自己見識的時候到了:「小兄弟一看就是剛出江湖吧,那哪里是劍氣外放啊!」
小夥子一聽,立馬追問道:「那不是功力達到先天境界的真氣外放麼?」
「你哪個師父告訴你那是劍氣外放的?」
青年立馬高高在上的指點道:「你可知武功的幾個境界?」
「知道,我師父說過,後天境,然後是先天境,先天境就可以真氣外放了,再然後是先天九個境界,一步一個砍,三步一大關!
再然後就是凝玄三境,凝域三境,凝象三境,再然後就是老聖所達到的境界,天人境」
「對,還算明白,那我再問問你。每個境界的標誌是什麼?」
「這個,後天真氣遊走全身,進入先天後就可以外放。」
「然後呢,先天之後幾個境界,怎麼劃分?」
「這個,師父沒說」
「你師父估計也沒見過,我給你說,先天往後凝玄境。
可用真氣凝聚力成各種樣子,真氣邊玄氣,同樣是外放,真氣外放無形但能感覺到,玄氣外放,你能看到玄光,卻感覺不到。
更躲不過去。
而且玄氣外放有鳴音,功法不同鳴音不同。
但真氣卻沒有鳴音。
至於玄域。
可以有自己的領域,玄象就可以把自己的內力化成相貌,千裏之外,取敵軍首級!」
「大哥,這領域是什麼東西?」青年一下子被問住了,一口溫酒差點咽叉氣。
不過青年反應也到快,嘿嘿一笑,裝作高深的樣子:「知道的太早了對你無用,踏實練功,到了一定的境界,你自然會領悟!」
旁邊桌子上的大漢輕蔑的一句:「慫包一個,就一先天一境的,嘚瑟個啥,不知道就不知道,裝什麼大爺,操!」
青年的臉色頓時一陣青白。
可掂量下實力,自己也是不如人家,只得悶聲喝酒。
可旁邊的愣頭小夥子依然問道:「那剛剛那個姑娘是凝玄境?」
青年一天沒好氣道:「我哪知道,反正至少凝玄境,也可能是天人呢,」
旁邊的漢子看到這青年不敢跟他頂嘴。
更是來勁「放你娘的屁,天人境咱們國就三個人,你說她是哪一個?」
緊接著又對小夥子說道:「兄弟別聽他的,他也是狗屁不懂,咱們整個天玄大陸一百億人,八大國,能到天人境的不過區區十九人。
凝玄境萬人左右,凝域境兩千多人,凝象有名有姓的也就百十多人,加上可以隱姓埋名的也不最多兩百多少,咱們華龍國,國力最為強大,天人不過三個。
咱們整個西北川道這裏,只有三個凝域境的人,一個是咱們西北川的大將軍,一個是西北川的大公爵。
再一個就是西北川最大的門派血狼派的掌門。凝玄境的也不足百人,就是大公爵見到了也會客客氣氣的敬畏上賓。」
小夥子聽到這吸了一口涼氣,一個把至少凝玄境的女人當婊子養的,那得多大的勢力,莫不是真是老聖?
想到這趕緊甩甩腦子,自己太瘋狂了!
就在這時,樓外一陣喧囂,程家的老爺子已經匆忙趕來,身邊跟著兩個家僕。
兩個家僕一看就是軍隊裏的,看來這個老爺子的確深得北川將軍的信任。
老爺子走到樓下,抬頭看到樓頂的翹簷上伸出的雪白美足,忙抱拳躬身,絲毫不是來問罪的樣子。
「家中犬子無心叨擾了姑娘,老奴給您賠不是了,姑娘要他一根手指,不知好不好交代。
如果還需其他懲罰,犬子在家隨時侯著,只望姑娘到時說句好話,留他個性命。」
女子婉轉動聽的聲音從樓頂穿出:「程老爺子勿怪,若是奴家本人隻身在此,二公子就是當眾把奴家脫光了抽一頓,奴家也不敢有二話。
可誰讓奴家命賤,天生的鼻子比狗還靈敏,就因為這被人入了黑軍伺軍犬部,幸得奴家身子還算標誌。
可做玩物,才溷了個犬首之稱。
今奉命出來做先鋒,是執行公務。一身賤肉歸黑軍伺所有,二公子擅自使用,我已略做薄懲。
但懲的是輕是重還得主子發話!
若主子覺得奴家罰的太重,把奴家賠給程大爺,還望程大爺到時手下留情,莫讓奴家成了軍妓!」
女子的一翻話語甚是撩人,程老爺子卻沒有半點輕薄之意,依然拱手道:「姑娘這番話若是屬實,在下自無二話,只是姑娘怎樣證明身份。
畢竟此事事關重大,將軍比次安排我來,也是為了接應好您主子白大人,老奴希望姑娘能體諒。」
女子一聽,輕輕落地而下,雙足立於雪上。
但不見半點痕跡,腳下的白雪連樣子都不曾改變,
就這一手輕功,已然說明此女功力之高!
程老爺子是跟著將軍見過大世面的人,這一手輕功讓他不得不服,這女子對玄氣的釋放在巧勁的運用,當在將軍之上。
當然這不表明此女就要比將軍厲害。
畢竟將軍是外家功夫入先天,講究的是大開大合,師承大元帥,一身刀功開天闢地,所向披靡。
不敢多想,成老爺子趕緊彎腰,再次抱拳:「煩擾姑娘了,姑娘這一身輕功驚世駭俗,一個這樣的高手,做黑軍犬首,自不會作假。」
可女子卻抿起小嘴,臉色出現澹澹的紅暈,定了定神開口說道:「老爺子這樣於規矩不和,被人上報了,將軍雖不會說什麼。
但心裏肯定不舒服。
既然奴家已經下來了,自是會按規矩來,老爺子不為難奴家,奴家也不會讓老子子難堪。」
程老爺子聽罷再次道謝:「那就有勞姑娘了。」
說完,一揮手,身邊兩個家僕,迅速走入酒樓,拿出懷中軍牌:「北川軍辦事,所有人放下兵器,不得離開座位,違者就地格殺。」
說罷,站在出口處,看著樓裏的客人。
在北川的地頭上,北川軍就是最高軍隊機構,沒有人敢去擼老虎須,一個個都坐好,有的連頭都不敢抬,有幾個膽子大的抬起頭,發現酒樓的門已經關閉。
如果他們能透視過去,會發現門外的女子,連脖頸都成了粉紅色,正轉過身體,對著程老爺子,慢慢的彎下自己的小蠻腰,一只手扶住自己旗袍裙擺的前端。
另一只手從背後放到旗袍開叉處,圓潤的屁股倔起好看的弧度,慢慢從後面撩開自己的旗袍,一個白皙豐滿的碩大屁股漏了出來。
更讓人稱奇的是,屁股上有一個微妙微翹的尾巴,插在肛門裏,小巧的臀眼被撐的異常的飽滿!
尾巴的根部末入臀眼裏,程老爺子不敢多看,運足功力,對著大白腚左右啪啪兩下。
只見肥嫩的臀部隨著巴掌呈現出一陣肉波,兩個清晰的掌印出現在白臀的兩側。
女子輕呀一聲,姿勢更加標準,屁股翹的更高,一陣機關輪軸的響動從肛門傳來。
女子的菊眼用力,哢擦一聲,尾巴根部彈出一部分,漏出一個標誌,黑色軸輪上篆刻著「黑軍」兩個大字,下麵是一行小字「黑軍伺直屬第七部軍犬部。」
黑輪的中間是一只軍犬的刻印。
軍犬的頭部有個「荊」字,程老爺子看到這,伸手捏住女子的臀眼,用力一掐,女子菊門一陣收縮,黑輪機關響動,一個白玉鑲嵌的「白」字顯了出來!
程老爺子,趕忙拿住狗尾,微微一轉,機關迅速歸位,再次末入女子的直腸裏。
「多謝荊姑娘,老奴已經驗明狗身,這裏的事情老奴自會處理,請姑娘移居別院,老奴都已安置妥當。」
程老爺子驗明正身趕緊說道。
可女子卻依然保持這個架子,絲毫沒有動,程老爺子有些奇怪,「姑娘?荊姑娘?」
「程老爺子,家主有令,軍犬驗身之時地位自貶最低,裏面的二位官爺不動,軍犬不敢有所行動,望老爺子海涵」
「姑娘哪里話,黑軍伺軍規嚴格,執行力強,今日一見,老奴佩服,白大人真乃神人也!老奴就不為難荊姑娘了,」
說完對著兩個家僕說道:「你倆去處理這邊的事吧,白大人要來了,保密措施要做好,」
安排好後,程老爺對著大白屁股一鞠躬「荊姑娘,老奴也不為難您了,老奴前面帶路,您後面跟著,到了地方後你給看看還需要安排什麼,」
荊姓女子依然保持羞恥的舉臀姿勢「謝程老爺子」
說罷,屁股裏的尾巴輕輕搖曳,隨著程老爺子遠去的腳步,女子轉過身子,眼神裏有感激,滿足,羞恥,還有一絲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