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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天池陰魔(12)

萬花劫

| 发布:09-17 14:44 | 1206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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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李靜心情緊張羞恥到了極點,身體卻反其道而行,敏感興奮到了極點,連最羞恥的排泄部位都被林新掰開,仔細欣賞玩弄。

李靜感覺她在林新面前已經毫無秘密可言,那一口氣吹進菊穴,引得緊致的肛菊一陣強烈收縮,屁眼在林新注視下顫抖著……

好似嬰兒嫩嘴一樣收縮張開,將李靜的忐忑不安和緊張興奮淋漓盡致地展現在林新眼前!

林新之言,看似徵求李靜意見,實則是施壓,李靜既不敢拒絕,菊穴也癢得十分難受……

在奇怪的期待和壓力驅使下,李靜很快便撐不住了……

咬著朱唇顫抖地道:「舔…舔吧…」

林新將嘴巴湊近李靜的後庭,故意問道:「舔什麼?」

李靜被折磨得神魂顛倒,內心既羞恥興奮,又緊張渴望,終於忍不住顫聲道:「屁股…小母狗的…屁股…想要…好哥哥舔…啊…好羞恥…」

林新嘿嘿一笑道:「乖母狗,狗爺成全你!」

說罷,林新舌頭一伸,舔舐起李靜粉嫩的螺旋形菊門!

「啊…嗯啊…」

李靜只覺菊門被舌頭舔得又麻又癢,好像一把沾了水的軟毛刷子在清掃菊穴……

但卻更加柔軟靈活,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覺在菊門處蕩漾開來,引得李靜嬌軀激顫,忍不住放聲嬌喘,蜜穴也受到了刺激,流出了蜜液!

林新舔了數十下,忽地收緊舌頭,用力鑽進了緊致窄小的菊門內,搖動舌根,震動舌尖,摩擦起李靜的後庭穀道。

「啊…進…進來了…啊…舌頭…進來了…在屁股裏面…好厲害…還在動…好像蟲子一樣…靜兒…啊…不行…要變得奇怪了…屁股被舔著…嗯…好熱啊…裏面也濕了…好難受…」

李靜原以為林新只是舔舔菊穴周圍,沒想到那舌頭這麼靈活有力,連那麼窄小的菊穴也能鑽進去……

那股酥酥麻麻的瘙癢快感也隨之傳到了菊穴內,讓李靜整個雪臀都顫抖起來……

下意識地收緊菊門,卻也奈何不了軟綿綿滑溜溜的長舌,一種被異物塞滿後庭的新奇刺激湧上腦門,讓李靜徹底喪失了理智,忘乎所以地嬌喘浪叫起來!

聽得李靜意亂情迷神魂顛倒的高聲淫叫,林新縮回舌頭,笑著問道:「小母狗,喜歡狗爺舔你屁股麼?」

李靜已不知自己身處何境,只搖著屁股,嬌滴滴地回道:「喜…喜歡…嗯…小母狗…被狗哥哥舔得…心都酥了…好想…一直讓…哥哥舔…」

林新勾起舌尖,忽地舔了一下李靜濕漉漉的嫩穴,說道:「那這裏呢?

喜歡狗爺舔麼?」

李靜又是一陣激顫,嬌喘籲籲地道:「嗯啊…喜歡…」

林新來回舔舐著菊穴和蜜穴,一邊舔一邊問道:「哪里舒服一些?

哪里更喜歡狗爺舔?」

本來心存抵觸的李靜……

在林新一番唇舌攻勢下,很快就迷上了那酥酥麻麻又熱又癢的奇異刺激……

但要問她菊穴蜜穴哪個更舒服,一時半會還真是分不出高低,只得含糊不清地回道:「嗯…靜兒…不知道…嗯…都喜歡…」

林新暫停了舔舐,故作為難地道:「全都要?

有些貪心了喲!

你這麼風騷,狗爺我怕是也滿足不了你!」

李靜已是臨近高潮,蜜穴和菊穴都急需要得到滿足……

這個節骨眼上,哪里捨得放棄……

於是嬌媚無比地討好道:「嗯…好哥哥…靜兒要嘛…人家是…狗哥哥的…小母狗…整個人…都是你的…狗哥哥想舔哪里…就舔哪里…」

林新聞言,嘿嘿一笑道:「別,你這騷穴還是得師父來破,不然就沒法交代了!

對吧?

我的小師娘!」

一聲小師娘,叫得李靜渾身一震,意識瞬間清醒了不少,禁不住問道:「這…你怎麼…知道的?」

林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只感歎道:「師父他可真是厲害!

身邊不僅有一對美嬌娘姐妹花,還養著你和雪兒兩個小淫娃……

而且小雪兒還是他嬌妻美妾的親生女兒,姐妹同床,母女雙收,真個是享盡齊人之福,羨煞我也!」

李靜心裏越發沒了底,試探性地問道:「你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敢…」

林新笑呵呵地打斷道:「還敢對你們動歪心思是吧?

嘿嘿,你知道師父他為什麼要收我為徒麼?」

這一句話確實問到了李靜的心坎上……

她實在不明白,朱三為何半道途中收徒……

而且收的還是林新這麼個其貌不揚、身手家世都上不得臺面的市井宵小……

於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為何?」

林新拍了拍李靜的雪臀道:「想知道原因,趴下去好好服侍狗爺,狗爺慢慢跟你說來!」

李靜意識雖然清醒了許多……

但身體卻仍舊欲壑難填,輕輕地拍打翹臀,也讓她舒爽得嬌哼出聲……

為了解開心頭疑問,也為了滿足肉體渴求,李靜聽話地俯下身軀,雙手捧住那堅硬火燙的肉棒,一邊愛撫,一邊伸出香舌,輕輕舔舐起來!

林新滿意地揉捏著李靜彈性十足的香臀,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因為師父說我和他很像!

一樣的好色!

一樣的細緻!

還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決心和魄力,以及隨機應變的能力!」

李靜吸吮著林新的肉棒,回顧著林新的所作所為,再聯想到朱三的行事為人,不得不承認林新和朱三確實有著諸多相似之處,也解開了心頭的一大疑問……

但李靜心頭還有另一個疑問懸而未解……

那便是林新明知道她和雪兒乃是朱三的禁臠,為何還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她們,難道就不怕她們告發,或是被朱三發現,從而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的結局麼?

林新見李靜舔得認真……

於是撥開李靜濕潤的蜜唇,找到那顆興奮挺立的肉芽兒,一邊愛撫按揉,一邊道:「你一定還在想剛才那個問題,對吧?

為何我明知道你們是師父的女人,還敢對你們動手!」

李靜感覺林新好像她肚子裏的蛔蟲一樣,無論她想什麼,林新馬上就能知道,而敏感的花蒂被愛撫,又帶來新的強烈刺激,引得李靜嬌軀震顫,嬌喘籲籲地道:「對…嗯…你…你不怕嗎…萬一被發現…可就…」

林新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凸起的肉芽兒,呵呵笑道:「因為狗爺我有把握,你們不會說!」

李靜激靈靈一顫,連喘了好幾下才緩過勁來,問道:「為…為什麼?」

林新嘿嘿一笑道:「因為狗爺有你們的把柄呀!

你被那老四老五玩得噴潮失神的模樣,狗爺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還有,你這小淫娃……

為了解脫,不惜去舔那大老粗的屁眼……

這麼淫賤的事,若是讓師父知道了……

他會怎麼看你呢?

再說了,狗爺玩你和雪兒,都是你們心甘情願的,事情抖摟出去,充其量也只能算是通姦,狗爺反正玩夠本了……

死了也值,你倆可就…」

李靜聞言,心底升起一陣惡寒,禁不住斥責道:「你你…也太卑鄙了…」

林新冷哼一聲,不以為意地道:「卑鄙?

謝謝誇獎!

咱這種人,從小生活在蠅營狗苟之中,為一口吃的都能爭個你死我活,哪來工夫考慮什麼高尚情操!老實給狗爺舔,不然你會知道,什麼叫真的卑鄙!」

李靜見人品上的指責絲毫撼動不了林新,心裏一時沒了主意,只得繼續埋首於林新胯間,去吸吮舔舐這卑鄙無恥之徒的肉根!

林新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李靜粉嫩濕滑的蜜穴,接著道:「你信不信,就算師父他知道我玩了你們倆,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李靜不敢置信地道:「這…怎麼可能…他會殺了你的!」

林新冷笑著道:「要是如你所說,狗爺的小命早就丟在峽谷裏了!

還輪得到跟你在這說話?」

李靜滿懷疑惑地問道:「你…此話何解?」

林新淡淡地道:「你知道狗爺我和師父是怎麼認識的麼?

因為我們都盯上了於夫人……

那個嬌滴滴的貴婦!」

李靜吃驚不小,訝異地道:「於夫人?

你是說於謙於大人的夫人素娥?」

林新點點頭道:「對,就是那個騷婦!

狗爺我是為他們趕車的……

一路上,早就想幹她了!

峽谷混戰時,狗爺我趁著大家廝殺,駕著失控的馬車,帶著那騷婦沖進了峽谷,誰知師父他也相中了那風韻猶存豐滿迷人的騷婦,悄悄地跟了上來!」

李靜雖然跟隨朱三時日尚淺……

但也知道朱三受修習的魔功影響,欲望遠比尋常人強烈……

而且偏愛豐乳肥臀的熟婦,素娥雖然年紀稍大,容貌上也不算出眾……

但鼓脹的胸脯和渾圓肥美的巨臀卻相當惹眼,正合朱三心意……

所以對林新所說並不感到意外,只是好奇林新是如何拜師成功的……

於是問道:「後來呢?」

林新見李靜這麼感興趣……

於是又拍了拍她挺翹的雪臀道:「別光顧著聽,好生伺候著……

狗爺舒坦了……

自然會讓你知道的!」

李靜輕嗯了一聲,紅著臉兒低下頭來,含住那堅挺翹立的肉棒,溫柔地吸吮起來!

林新舒服地吐了一口氣,接著道:「按理來說,師父他大可以殺了我……

然後獨享那美婦,大不了事情敗露後,殺人滅口,將一切罪責都推到我身上,可你猜他是怎麼做的?」

林新恰到好處的賣關子,勾起了李靜的強烈興趣,已知林新沒死,還拜了師的情況下,李靜更加猜不到其中發生了什麼,一邊吞吐肉棒,一邊搖了搖頭。

林新嘿嘿一笑道:「說來你可能不信!

師父他就躲在一旁,悄悄地看著狗爺我把那騷娘們脫了個乾淨,吃那騷婦的大奶子,摸那騷婦的肥穴,摸得那騷婦浪叫不停,淫水長流,心甘情願地撅著大屁股給狗爺肏……

而師父他從頭到尾都沒吱過一聲!

一直到狗爺肏得那騷婦雙眼翻白暈過去,淫水流了一大灘……

他才現身出來……

說我幹的不錯,很有他的風範……

然後便決定收我為徒了!」

林新說的如此離奇,讓李靜匪夷所思,不敢置信地道:「你是說…他看著你…侮辱強姦了…於夫人…沒有出來…阻止…還因此…收你為徒…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林新不無得意地道:「很意外吧?

狗爺我也想不到!

當時我還以為死定了……

一個勁求饒,可師父他卻說我卑鄙無恥色膽包天的勁,很像他從前,狗爺這才回過味來,知道師父他和我是同類人……

而且我還覺得……

他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變態癖好,或許看著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玩弄……

他會比自己親自上還要興奮,因為臨走時,他還把那騷婦濕透的胸衣褻褲送給了我……

這顯然是獎勵!」

林新說著,突然舔了李靜濕漉漉的蜜穴一下,賤兮兮地道:「你想想,假如師父他撞見我倆這樣……

他會進來捉奸,還是看著你光溜溜地在狗爺胯下浪叫呢?」

李靜雖然不敢相信林新所說……

但腦海裏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她和林新偷情被朱三發現的場景,幻想中的她和現在一模一樣,渾身不著寸縷,撅著屁股坐在林新臉上,讓他舔吃淫水潺潺的嫩穴,嘴裏還含著林新堅硬火燙的肉棒……

而朱三發現他們的姦情後,卻並沒有沖過來打斷,甚至連一句訓斥責罵都沒有,反而悄悄隱藏了起來……

躲在暗中,看著她被林新舔得高潮迭起,翹著屁股被林新一插到底,將熾熱濃稠的子孫種灑滿她的花房!

想著這荒誕的畫面,李靜心裏既羞恥萬分,又無比亢奮……

她更加賣力地吸吮起林新的肉棒,難耐地扭動著柳腰,雪臀頻頻向下壓,想讓林新去舔弄她空虛瘙癢的嫩穴!

林新察覺到李靜的興奮,用力拍了拍她的雪臀,嘿嘿笑道:「瞧你這小淫娃,狗爺還沒怎麼著你呢,又發騷了……

真是欠操!師父娶了你,你也安分不了……

遲早得偷腥,嘿嘿,還好有我這寶貝徒兒在,可以幫幫師父!

不過你這身子還得留給師父……

所以今兒個先放你一馬,等你破身了……

狗爺再好好滿足你!」

說著,林新雙手抱住李靜的雪臀,將她固定住,長舌一伸,快速地舔弄起李靜粉嫩濕滑的蜜穴來!

「啊嗯…啊…」

李靜還來不及反應,身下便傳來了強烈的快感……

她嬌軀一震,不由自主地昂起頭來,發出了一聲嬌媚入骨的哀鳴,雪股戰戰,全身繃緊,蜜穴內積蓄了許久的蜜液傾瀉而出,刹那間就達到了高潮!

林新照舊將李靜的淫汁蜜液吞了個乾淨,用手輕撫著李靜尚在翕動開合的穴眼,戲謔地笑道:「真想不到你這瘦的身子,居然能流這麼多水!

把狗爺都喂飽了……

改天得禮尚往來,好好喂一下這張貪吃的嫩嘴才行!」

說著,林新將目光移到李靜的後庭上,看著那因為興奮而收縮不停的粉嫩菊穴,林新又自言自語地道:「前面正門留給師父,算是狗爺我尊師重道,至於這後門嘛,考慮到師徒他高致雅量,一定不屑於走這歪門邪道……

所以狗爺我就勉為其難接管了!

這樣安排,你覺得如何?」

李靜無力地趴伏在林新身上,仿佛脫水的魚兒一般,氣若遊絲地呼吸著……

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聽得林新的胡言亂語,李靜沒有說話,只輕嗯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算是回應。

林新搞定了李靜,心滿意足地坐起身,將李靜嬌軀調轉過來,攬入懷中,手撫著李靜光滑白嫩的雪臀蜂腰,愜意地享受著李靜溫軟酥香的胴體,暗暗思索著下一步該如何走。

林新正在思考時,忽然聽得門外有響動……

他耳朵極靈,側耳仔細一聽,便聽出是有人上樓來了……

於是輕輕放下脫力的李靜,連衣裳也顧不得穿,便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後,等待著這不速之客!

須臾,只見一只手輕輕推了推門縫,見推不開以後,又拿出準備好的工具,從門縫內伸進來,勾住門栓,一點點拉開。

林新屏氣凝神,一動不動地看著來人撬門,暗暗攥緊了拳頭,準備給這廝來一個開門大禮!

不出林新意料,拉開門栓以後,一個戴著灰色頭巾的腦袋像老鼠一樣,鬼鬼祟祟地伸了進來!

林新聽了許久,知道外面並無同夥……

於是爆喝一聲,一記掌刀,劈在了來人的脖頸上!

來人哪知道門後面躲了個人,只聽得一聲厲喝,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便眼前一黑,被林新打翻在地!

林新生怕是飛鷹一夥人……

所以下手極重,卻沒想到這廝這麼不經打,一掌就昏了過去,用腳踢了踢,確認來人昏迷後,林新先將他拖入房中,關好了房門……

然後去床上拿了些衣裳給李靜蓋上,又從地上撿了一把刀,回到了門前,準備處理這個不速之客!

經過仔細打量,林新發現來人有些眼熟……

他細細回想了一下,忽然想起此人乃是客棧的夥計,昨晚沈玥去柴房打熱水時,正是此人熱心地接過水壺,為沈玥裝好的。

「此人既是客棧夥計,為何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偷偷摸摸地來客房呢?

而且看他的行為,似乎早就知道房內的人不會起來……

這實在太可疑了!」

林新思索著……

四處看了看,發現昨晚沈玥裝水的水壺就放在牆角,林新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見裏面還剩下一點水……

於是提著水壺走到昏迷的客棧夥計身邊……

當頭淋了下去!

昏迷的夥計被冷水一澆,很快便醒了過來……

他胡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滴,睜開眼來,卻見一個尖嘴猴腮的漢子赤裸著身子,滿臉肅殺,手裏提著寒光閃閃的鋼刀,居高臨下地盯著他!

夥計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舉手求饒道:「好漢饒命!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以後不敢了!

求好漢高抬貴手,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小的以後真的不敢了!」

林新一腳踏住夥計的胸口,將刀架在他脖子上,冷笑道:「說!

你來此做甚?」

夥計眼珠一轉,小聲說道:「小…小的…是來看看…客官有沒有起床…需不需要…早點的…」

林新腳下略微用力,冷笑道:「你糊弄鬼呢?

有你這麼上門打探的麼?

再胡說,老子一刀宰了你!」

夥計被踩得齜牙咧嘴,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見林新如此兇神惡煞,夥計也不敢再狡辯,只得求饒道:「別別…好漢…大爺…小的招…小的全招…小的其實…是來偷盤纏的…」

林新逼問道:「就你一個人?

怎麼偷?

不怕被發現嗎?」

夥計脖子上架著鋼刀,一個不留神就會沒命……

而且見林新不是那種好糊弄的人,只得和盤托出,老實交代道:「大爺…實不相瞞,小的…小的昨晚…在茶水裏…放了些蒙汗藥…只要喝了水…就會睡得很死…」

林新這才明白,為何朱三和於謙服了醉魂仙的解藥之後,依舊昏迷不醒,原來是他們兩人飲了茶水,吃了蒙汗藥……

於是再度逼問道:「那為何現在才來?」

夥計哆哆嗦嗦地回道:「小的…小的也想…早點來…可小的是…和其他幾個夥計…同住的…晚上起來…怕被發現…只等天快亮…他們睡得死了…才借著起夜的幌子…偷偷來此…」

林新冷冷一笑道:「還好你來的晚,否則你小命就交代在這裏了!」

夥計大惑不解地道:「大爺…此話何意?」

林新移開踏住夥計胸口的腳,刀鋒一指地上那橫七豎八的屍體,冷笑道:「你看看,這就是你的下場!」

因為房間光線昏暗,夥計撬門時並未發現裏面的異樣,進門後,又被林新打暈,四仰八叉地踩在地上,根本來不及看周邊的情況。

被林新放開後,夥計掙扎著坐起來……

睜眼一瞧,瞬間嚇得目瞪口呆,癱軟在地,戰戰兢兢地連連磕頭道:「饒…饒命…小…小的…只為偷…偷點錢財…並無…害人…之心…求大爺…饒命啊…」

林新用刀指著地上的那些屍體道:「這些人,你認識麼?」

夥計雖然嚇壞了……

腦子倒是不傻,愣了愣後,磕頭如搗蒜地道:「大爺…冤枉啊…小的…小的真的不認識…小的來客棧…才…才三個多月…真的沒有謀財害命…」

林新回想了一下金九和飛鷹商量的計畫,裏面確實沒有客棧這一方的人參與,況且如果夥計是飛鷹一夥的,蒙汗藥應該給所有人下才對……

但最後只有朱三和於謙二人中了招……

而且這夥計快到天明才來,綜合來考慮……

此人應該沒有說謊……

於是說道:「最好沒有!

這些人都是惡名昭著的山賊,只要跟他們沾上一點邊,都是殺頭的大罪!」

夥計聽得林新如此說,連忙搖頭道:「不不…小的真…不認識他們…小的是…這客棧掌櫃…親戚…幾個月前…家裏才送…小的過來…幫忙幹點活…連客棧…都沒怎麼出過…哪里知道…什麼山賊盜匪呀…大爺…小的所說句句屬實…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林新細細琢磨了一番,覺得這夥計雖然說的很可能是實情……

但眼下形勢複雜,不能排除客棧也是個謀財害命的黑店,若是處理不好,極有可能落入新的危機……

於是問道:「你昨夜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夥計搖搖頭道:「小的…睡在前邊的…通鋪…離客房…有點遠…未曾聽得…什麼動靜…不過…客棧照料馬匹的夥計…住在這後面雜房…有什麼事…他應該知道…」

林新指了指西邊閣樓後面的方向,問道:「你說的,是那邊的雜房麼?」

夥計連連點頭道:「是是…就是那邊…」

林新冷笑道:「若是那邊…只怕他也遭了殃…問他是問不到了…」

過了這一會,夥計稍稍恢復了一些精神,偷偷打量著林新,試探地問道:「大爺…小的…斗膽問一句…這究竟…發生了何事…怎麼死了這麼多人呐…住店的那幾個客官…去哪里了…」

林新頭腦靈活,一聽就知道夥計話裏有話,眉頭一皺,冷聲道:「好你個賊子!

居然敢懷疑老子?

老子要是賊人,早結果你這條狗命了……

還能跟你在這廢話?」

夥計見林新面色冷峻,生怕林新一怒之下動手,連忙擺手道:

「不不…小的…不是這個意思…小的只是擔心…擔心客官有危險…這麼多人…死在客棧…官府知道了…定然會派人來查…小的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小…可攤上人命案子…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林新一想也對,客棧發生命案,死了這麼多人,還有峽谷前劫殺於謙夫婦的一場混戰,死傷更多。

如此大案,定會驚動府州縣三級衙門,作為案發地點的客棧,所有人都逃不過盤查,到時候抽絲剝繭,說不定還會牽連到自己身上。

想到這點,林新更加不敢大意,細細想了想,突然一掌打在夥計後頸上,再度打暈了夥計……

然後找來幾根布條,將他手腳捆上,丟在了門旁!

此時,李靜早已回過神來,聽著林新盤問夥計,大致也知道了情況,見他打暈並捆上了夥計,不解地問道:「你…怎麼不讓他去通知掌櫃…報官呢?」

林新冷笑道:「你也太天真了……

現在這種情況,很難說掌櫃的是不是跟賊人一夥,就算不是一夥……

他敢下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放他走就等於放虎歸山!」

李靜自知理虧……

於是訥訥地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林新瞥了一眼渾身赤裸的李靜,說道:「把衣裳穿上……

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得換個地方了!」

李靜又問道:「去哪里?」

林新眉頭一豎,沒好氣地道:「別問那麼多,跟狗爺走就是,你人都是狗爺的,狗爺還能害了你不成?」

李靜聽得此言,想起剛才與林新發生的那些荒唐事,臉上不禁一陣滾燙……

當即不再說話,默默地撿起散落在床邊的衣裳,背過身去,準備穿上。

林新見狀,又是一聲冷笑道:「呵,床上那麼騷,現在倒裝起正經來了!

你還有哪處是沒被狗爺看過的?」

李靜羞得面紅耳赤,只好又轉過身來……

在林新火熱貪婪的目光注視下,一點點地穿好衣裳。

林新目不轉睛地盯著李靜,沉聲道:「還有狗爺呢!」

李靜愣了愣,又拿了林新的衣褲,緩步走到林新跟前,像是妻妾伺候夫君一樣,為林新穿衣!

林新愜意地享受著李靜的伺候,一雙賊手也沒閑著……

趁著李靜給他穿衣的工夫,胸前摸一下,雪臀上捏一捏……

在李靜彎腰為其穿褲子的時候,林新甚至還挺著那根半軟不硬的肉蟲,去磨蹭李靜緋紅的俏臉,極盡猥褻之能事!

李靜乃是黃花處子之身……

在沒跟朱三之前,一直都是守身如玉,清清白白的,連思春都沒有過……

但自從被吳老許配給朱三後,李靜的人生便從此走上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軌道!

一路上目睹朱三和沈玥沈瑤兩位美婦親熱調情,李靜原本潔白如紙的心境受到了極大衝擊……

那種旖旎的氣氛,不知不覺地感染了李靜,讓李靜害羞萬分的同時,也暗暗產生了羡慕之情。

不知走到哪一處陡峭的山路時,李靜竟羞恥地發現身下已經濕潤了……

可當著朱三和沈家三女的面,李靜又不敢聲張,只得並著腿,將視線移往車窗外,以壓制情欲,掩蓋窘境。

一直到昨晚夜宿客棧後,李靜都處於激動羞恥的狀態,一向穿衣保守的她……

在這一夜破天荒地脫得只剩胸衣褻褲……

當老四老五爬上床來,撫摸她的嬌軀時,李靜還沉浸在春夢裏,被兩個賊徒摸得渾身酥軟,嬌哼連連!

或許是命中註定淫劫難逃,李靜人生頭一回高潮泄身,竟是被兩個不知名的小賊淫辱下引發的……

而之後,她更是被接連送上高潮,弄得神魂顛倒,一路以來積攢的情欲失去控制,如山洪爆發,盡情釋放出來!

在淫毒的侵襲和欲望的催使之下,李靜做了許多以往想都不敢想的羞恥事情,不僅舔了老四的肉棒……

而且稀裏糊塗間,還給老四舔肛吞精,若不是老四想留她處子身討好師父,李靜早已被老四采了處子元紅,被熱精灌滿花房了!

這一系列的羞恥經歷,讓李靜身心都遭到了玷污,面對林新的猥褻,李靜顧慮重重,不敢聲張,被林新牢牢拿捏住了軟肋,使得林新色膽越來越壯,有了适才房中的荒唐經歷!

事已至此,李靜對林新的畏懼忌憚,已絲毫不亞於朱三……

而林新對李靜身體的調教開發,更是在李靜心頭打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跡!

當林新毛手毛腳地占她便宜時,李靜羞恥之餘,竟按捺不住地興奮,沒摸幾下胸脯,李靜的乳頭便又兀自挺立起來……

頂得衣衫上凸出兩個紐扣狀的小圓點,雪臀也在大手揉捏下輕輕扭動著……

無意識地迎合林新的撫摸玩弄,聞著那股近在咫尺的熟悉腥臭氣味,李靜芳心更是一陣悸動,口舌生津,鼻息急促,禁不住頻頻偷瞄,暗暗吞著口水,像是饞嘴的貓兒看到了掛在嘴邊的小魚幹一樣!

林新看出李靜春心蕩漾……

於是將肉棒挺到她嘴邊,哂笑著問道:「怎麼?

我的小師娘,又發騷了?」

李靜見心思被林新看破,羞得連忙扭過臉去,著急忙慌地為林新提上褲帶。

林新按住李靜顫抖的玉手,將剛剛提上,還沒來得及系上褲帶的褲子放了下去,挺起腰胯,用猩紅的龜頭碰觸李靜的朱唇,冷笑著道:「發騷就發騷!

在狗爺面前有什麼好裝的,你以為能騙得過狗爺嗎?

來,張嘴,給你吃!」

在林新的威勢下,李靜芳心震顫,無所遁逃……

那散發著濃烈雄性氣味的龜頭反復磨蹭著她的朱唇,讓李靜欲火焚身,忍不住張開小嘴,含住了那讓她心顫的龜頭,貪婪地吮吸起來!

林新得意一笑,按住李靜螓首,示意她跪下來。

李靜已是欲罷不能,一邊含吮著肉棒,一邊雙膝跪地,順從地趴伏在了林新胯下!

林新雙腿大開,呈騎馬蹲檔式……

然後俯下身來,抓住李靜的裙擺,輕輕一扯,就將李靜的長裙拉到了柳腰上,雙手抓住那渾圓挺翹的桃型美臀,用力搓揉起來!

「嗯…嗯哼…」

林新本來就矮小瘦弱,身子下蹲的情況下,李靜不得不雙手撐地,伏低上身,高高翹起雪臀,像條覓食的母狗一樣鑽入林新胯襠之下,費勁地仰著頭吸吮肉棒……

當林新卷起她的長裙,撫摸她的翹臀時,李靜不僅沒有絲毫抵觸,反而發出了愉悅的嬌哼,似乎期盼已久。

李靜雖然不如雪兒那般豐滿……

但卻苗條高挑,別具一番風味,若是只論大小,李靜的臀部也比不過擁有家族良好基因的雪兒……

但綜合來看,李靜那白嫩如玉肥美如桃的雪臀卻也是極品中的極品,較之雪兒不遑多讓……

在細如楊柳的小蠻腰和修長筆直的玉腿映襯下,李靜挺翹渾圓的雪臀在視覺上甚至更具美感和衝擊力……

這也是李靜全身上下林新最喜歡的部位!

林新愛不釋手地撫摸揉捏著滑嫩而極富彈性的雪臀,有節奏地挺送腰胯,將李靜的小嘴當成口穴一般抽插起來……

嘴裏呼著粗氣道:「你這樣…真像一條母狗!

嘿嘿……

這屁股,真嫩!

真滑!

肏起來肯定舒坦極了!

以後想幹你了……

狗爺就拍拍你的屁股,你就乖乖跟爺到暗處,撩起裙子,撅起屁股,讓狗爺從後面狠狠肏你騷穴,插你屁眼,你說怎麼樣?」

「嗯…嗯…哼…嗯哼…嗯…」

李靜感覺那肉棒在她的吮吸下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小嘴也越來越酸麻,面對林新的挺送抽插,李靜不得不撐實地面,擺好架勢,努力調勻呼吸,來應對越來越強的衝擊力,雪臀也在林新技巧嫺熟的撫摸下被動地扭擺著……

聽得林新名為誇讚實為調戲的粗俗言辭,李靜愈發羞恥興奮,股間很快便春水漣漣,嬌哼聲也愈發高亢婉轉!

林新玩得興起,撫摸雪臀的一只手忽地移到中間,順著李靜濕潤的股溝一路往下滑,掠過李靜的菊穴,開始撫摸李靜淫水潺潺的粉嫩蜜穴!

「嗯啊…嗯…」

強烈的快感直沖腦門,讓已經神魂顛倒的李靜花枝亂顫,悶聲高呼,晶瑩的蜜液從嫩穴裏「噗呲噗呲」地噴湧而出……

在林新的撫摸撥弄下四散飛濺,澆得身後地面一片狼藉!

之前在床上頭尾對調互相舔弄時,李靜爽得脫力暈厥,林新卻差一點點沒射出來……

如今地上再戰,林新只覺血氣上湧,肉棒很快便有了射精的感覺……

他也不想控制……

於是大力抽插著李靜的小嘴……

每一次都盡根而入,貫穿李靜口腔,深深插到李靜喉頭,兩顆卵蛋好似懸吊的鈴鐺一樣,「啪啪」地撞擊著李靜的下巴,喘著粗氣沉聲道:「母狗!

狗爺要射了!

給老子接好!」

胯下用力的同時,林新雙手也沒閑著……

一手撥開濕潤充血的蜜唇,用四根指頭的指腹快速地左右磨擦顫抖張開的穴眼兒,直弄得李靜淫汁飛濺,水如泉湧,另一只手揚起巴掌,來回交替拍打李靜渾圓挺翹的雪臀,直打得李靜雪臀狂顫,臀浪四起,「啪啪啪啪」地響個不停!

「嗯咕…咕…唔…唔…嗯…」

李靜小臉漲得通紅,竭力張著小嘴,承受著林新兇猛快速的抽插,渾圓挺翹的美臀在巴掌拍打下顫抖不停,左右扭擺,蜜穴如嬰兒嫩嘴一般開合著……

溫熱黏滑的蜜汁在手指的撥弄下四散飛濺,化作陣陣水霧,澆得身下一片狼藉!

林新瘋狂抽插了五六十下,忽地渾身一震,將肉棒盡根插入李靜的小嘴裏,龜頭抵住喉管,濃稠滾燙的精液爆射而出,如岩漿一般灌進了李靜喉嚨裏!

「唔…」

李靜還是頭一回被口爆灌精。

雖然提前做了些心理準備……

但大量濃稠滾燙的精液一股腦兒射進來,讓她根本就容納不下,小臉憋得發紫,悶哼一聲,精液從鼻孔中倒灌而出,恰似感冒風寒,流出了乳白色鼻涕!

林新見李靜這般不濟,連忙將肉棒抽出來……

任殘餘的精液滴在地上!

李靜好似劫後餘生一般,大聲咳嗽著……

將嘴裏的精液盡數吐出,連鼻孔下的污穢也顧不得擦拭,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待李靜稍微順了氣,林新才將肉棒再度送到她嘴邊,淡淡地命令道:「吸乾淨!」

李靜抬眼看了一下林新,深吸了一口氣,張嘴含住肉棒,認真地吸吮起來。

林新享受著李靜的口舌侍奉,搖著頭道:「你呀!

騷勁是夠了……

這口活還得好好練!

下一次,可不許這麼浪費了!」

李靜沒有說話,只默默地吸吮著肉棒,輕輕點了點頭!

看著李靜清理乾淨了肉棒,林新大刺刺地道:「今天就到這吧!

速速幫狗爺穿衣,拿起你的藥匣,狗爺想到了一個好去處!」

李靜不知道林新又想出了什麼鬼點子,見他終於滿意,暗自松了一口氣,像個溫順的小娘子一樣,伺候林新穿戴整齊。

完事之後,李靜回床邊拿了藥匣,整理了一下鬢髮和衣裙,跟著林新出門而去!

林新牽著李靜的小手,快步穿過東西客房之間的小道,來到了西邊閣樓下的土坡前。

林新眼光果然不錯,選的位置極佳,從哪個方向看去都有遮擋,只有走到近前,才能發現端倪!

李靜跟著林新,走到那土坡下,見一個瘦長的人影仰面躺倒在地,依稀可見面容清瘦,留有三寸長須,看起來很是眼熟,不由得緊走幾步,來到跟前,驚訝地道:「這是…於大人…他怎麼會…在此處?」

林新微微一笑道:「當然是狗爺把他藏起來的!

過程可驚險了!

堪稱虎口拔牙!」

說罷,林新又道:「他應該也喝了摻蒙汗藥的茶水,爺把他送回房去,你給他針灸解毒!」

李靜這才明白林新要她帶上藥匣的用意,跟著扛起於謙的林新,上了西閣樓。

李靜緊走幾步……

在前頭為林新推開房門,卻被門口躺著的黑衣人屍體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現房間內還有一具被扒了衣裳的屍體!

被扒了衣裳的屍體正是真正的老六,門口的則是十二,兩人都是被林新所殺,因此,林新根本不理會他們,輕車熟路地徑直走進房內,將沉睡不醒的於謙放在了床上,招手讓李靜趕緊過來!

由於林新尖嘴猴腮的樣貌以及趁人之危的行事風格,李靜之前一直對林新心存疑慮,就算見了朱三,確認了林新的身份,李靜也覺得林新許多事情有誇大其詞的嫌疑,只是迫於有把柄在林新手裏,才不敢表露。

經歷了剛才一番激烈的赤裸糾纏和直擊肺腑的交流後,李靜對林新的意圖和為人有了更深層次的瞭解,對林新又懼又怕的同時,身體上也多了幾分依賴……

此時又見識到林新的機智應變和一系列未雨綢繆的安排,李靜對林新無形中又多了幾分佩服和好感,打心眼裏覺得他與朱三神似了!

對林新看法改觀後,李靜定了定神,走進了房內,隨手關上房門,來到床前,打開藥匣,為於謙針灸起來!

林新守在房門口,觀察著外面的動靜,為李靜護法把風。

不多時,李靜的針灸便起了效果,一直昏睡不醒的於謙口中吐出淡黃色液體,咳嗽了兩聲,緩緩睜開了雙眼!

李靜見狀,連忙呼喚林新前來查看。

待到意識漸漸恢復,於謙看到一男一女兩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他面前……

他記得女子乃是朱三身邊的少女,名喚靜兒……

而看到男子的面孔,於謙卻驚得鬚髮倒豎,怒目圓睜地道:「你這個奸賊!

意欲何為?」

若是之前,李靜聽到於謙這麼說,肯定會對林新再生疑慮,可如今她內心已經有些傾向於林新,又知曉了林新與於謙之妻素娥的糾葛……

所以認定於謙的憤怒乃是出於林新淫辱他妻子之事……

於是趕忙出言勸慰道:「於大人,您別激動……

這位林公子乃是好人,是他救了你!」

於謙掙扎著坐起身,目光冷峻地掃視著林新,對李靜道:「靜兒姑娘,於某知你乃是林大俠之家人,對你並無疑心,可此人不同……

他乃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於某此次遇險,便是此人與於某身邊的貼身侍衛金九共同謀劃!

靜兒姑娘你且離他遠點,千萬不要受他矇騙!」

李靜又解釋道:「小女子沒有誤會……

這位林公子謀害於大人之事,小女子也已知曉全部內情……

他的確受人指使,誤入歧途,不過在我家林大哥的教導下,他已經迷途知返,若不是他一手挫敗了賊人陰謀,於大人你和小女子我,只怕都已經遇害了!」

於謙不敢置信地盯著林新道:「於某相信靜兒姑娘的為人,也相信林大俠的能力……

但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對待這等反復無常之人,還是要多加小心!」

李靜見於謙始終不肯相信……

於是站起身來,指著地上的兩具屍體道:「大人可認得這兩人麼?」

於謙這才發現,房內有兩具屍體,驚訝地問道:「這…是從何而來?

他們是什麼人?」

李靜解釋道:「他們是太行山的慣匪山賊,黑道上稱之為太行十三鷹,是大人您的貼身侍衛金九找來的,目的是劫持大人您和夫人,搶掠財物……

而誅殺他們,救下大人的,便是林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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