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八章:趁虛而入(3)
萬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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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一手揉捏著素娥柔軟的乳房,一手摟著她的腰肢,慢條斯理地挺腰聳胯,粗壯堅硬的肉棒仿佛耕田一樣,反復犁開濕潤的花溪蜜裂……
在他的辛勞下……
那神秘花園越耕越肥,越犁越濕,花園的女主人解除了禁制,向他敞開了門戶,並用一聲聲嬌媚入骨的甜喘和呻吟向他發出了邀請,甚至那肥臀翹起的幅度都為他營造出了進攻的空間,正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可林新卻無動於衷,只沉迷於犁田,不肯下地播種。
素娥完全沉浸於情欲幻境之中,春潮湧動,欲火焚身,不可自拔。
此時此刻,她不僅接納了那條曾讓她感到驚懼的長蟲……
而且深深迷戀上了它,感覺它是上天的饋贈,短暫的接觸已經帶給她從未有過的快樂……
這讓她更加期待,更加渴望。
可是那長蟲卻只在外圍使壞,磨得她芳心悸動,磨得她春水狂流,她的蜜穴花瓣快樂地綻放,深處卻無比空虛瘙癢……
這種近在咫尺卻求而不得的滋味煎熬著她,讓深陷旖旎幻境的她越發沉淪墮落,她的意識已經被肉體的歡愉所俘虜,雖然沒有真正被佔有……
那天賜的巨物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融入到了骨髓裏,無法磨滅!
“嗯……好舒服……好美……嗯……”
“那裏好像……融化了……好癢啊……嗯……好想要……給我……嗯……”
此時此刻,自以為身處夢境的素娥終於放下了身份,卸下了所有的防備,聽從心底的聲音,去擁抱最真實的欲望……
而她的心頭低語也漸漸演化成了實質,呻吟聲中夾雜著含混不清的喃喃自語。
林新聽到了素娥的夢囈聲,於是附耳低聲道:“你想要什麼?”
素娥仍未清醒,只覺耳邊話語來自天際,還以為是來自上天神明的詢問,於是喃喃地道:“我……嗯……我想要……被……被佔有……嗯……好癢啊……好難受……”
林新得到了答復,心知又離目標近了一步,於是繼續誘導道:“哪里想要?
說清楚些。”
素娥沒想到神明的詢問會如此直接詳盡,心生出些許疑惑,扭捏了片刻道:“就……就是……就是那裏嘛……”
林新聳動腰胯,故技重施,肉棒蹭了蹭綻放的蜜穴花瓣,問道:“是這裏麼?”
“哦……”
素娥驚呼一聲,嬌軀繃緊,語帶顫音地回道:“嗯……是……是……”
林新緩慢地研磨著花溪蜜裂……
在素娥耳邊輕聲道:“這叫騷穴,肥穴,浪穴,記住了嗎?”
素娥像是被蠱惑了一樣,不自覺地重複林新之言,喃喃自語道:“騷……騷穴……肥穴……浪穴……”
“對!”
林新肯定了素娥的呢喃自語,繼續道:“說,你的騷穴好癢,好想要。”
素娥似是察覺有些不對勁……
這神明的話語似乎在哪聽過,很像某個人的口吻。
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因此陷入了沉默。
林新見素娥遲遲不回,知她心頭還留有掛礙,於是快速磨蹭了幾下,半是誘導半是威脅地道:“說吧,沒什麼好擔心的,說了,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不說……
那就……”
說罷,林新挪了挪地,將肉棒從素娥兩腿之間抽了出來。
素娥已被挑逗了許久,極度渴望得到滿足,況且她已貪戀上那長蟲騷擾的滋味……
這一抽離,一種巨大的失落感頓時湧上心頭,再顧不得什麼矜持,急忙懇求道:“我……我說……別……別走……”
林新聽罷,腰胯一挺,巨棒準確而快速地頂了一下翕動開合的蜜洞口,然後又閃電撤回,沉聲道:“說吧,說出你的真實想法,不要保留,全都說出來!”
“啊嗯……”
這失而復得的快感讓素娥激動得失聲驚叫,雖說只是一下撞擊……
但電光火石之間,她已經感受到了那巨物無與倫比的衝撞力,連幽宮深處都震顫發麻,若是真的插入……
那感覺會是如何,素娥光是想一想就直哆嗦……
這一頂也徹底擊碎了素娥短暫恢復的矜持和理智,將她重新送回了淫欲深淵之中,她腦海一片空白,顫不成聲地道:“我……我……騷……騷穴……好難受……求……求你……給我吧……我要……我想要……騷穴好想要啊……”
剛開始素娥說的還很小聲,越到後面,語氣越急切,已經不是懇求……
而是帶著哭腔在哀求了,圓滾滾的大屁股不自覺地往後拱,去蹭那條帶給她無上快樂卻又折磨著她的長蟲。
此時她的心裏再裝不下其他,只有最純粹最原始的欲望,她想要被佔有,被這條長蟲貫穿她的身體,將她送上最極致的快樂天國!
如此淫蕩粗俗的話語,以前素娥是聞所未聞,想也不敢想的,如今卻脫口而出,一方面她只以為是一場春夢,夢中百無禁忌,二來林新給她的心理壓力和身體刺激,讓她昏沉的頭腦來不及思考,成了欲望驅使的奴隸。
這樣的結果,對於林新來說已是超出預料了,鑒於時間緊迫,他也不想再拖延,於是努力平復激動的心情,貼耳對素娥道:“它就在那,想要的話,自己動手吧!”
得到了夢中天神的首肯與指引,素娥忐忑的情緒緩解了不少,柔荑下意識地往身下摸索,憑著感覺,她果然碰到了那條讓她又愛又怕的長蟲。
素娥輕輕摸了一下,動作小心翼翼,帶著幾分膽怯,幾分害羞,又帶著幾分好奇,只覺那長蟲通體圓潤,質地堅硬且富有彈性,似溫玉又似樹脂,說不清是何物質,觸感溫熱濕潤,較之剛才體感大不相同。
那長蟲仿佛有靈性,素娥摸了一下便黏了上來,往她柔軟的手心裏鑽,素娥膽小,縮回了手……
那長蟲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也縮了回去……
這一鑽一縮,又是從花徑路過,引得素娥一陣酥麻。
素娥見那長蟲無欺她之意,不禁心生親近之感,大著膽子又伸手去摸。
果不其然……
那長蟲又捲土重來,往素娥小手裏鑽。
有了初回的體驗,素娥心裏的緊張和害怕淡了不少,攤開手掌讓那長蟲鑽了進來……
那長蟲也不亂動,就躺在素娥掌心中,一副溫順賢良,人畜無害的模樣。
素娥愈發安下心來,合起手掌去抓握撫摸長蟲……
這才發現那物生的粗壯,她的小手全力張開才堪堪環握……
而摸起來的手感卻是越來越好,既似暖玉般溫潤有彈性,又似油膏般柔滑,素娥越摸越喜,越摸越愛,開始只是機械地抓握頭部,漸漸往下摸索,想要瞭解更多。
隨著摸索的深入,素娥才大致瞭解了長蟲的全貌,全長約莫七寸七,生的通體粗圓壯碩,蛇首好似蘑菇,蛇身如同玉柱,上面斑駁條條,渾身充滿活力。
素娥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那粗長溫熱的長蟲,她驚訝地發現……
那長蟲果真是對她充滿好感的,她越是撫摸……
那長蟲越發粗壯堅硬,越發充滿活力了。
更神奇的是,隨著素娥對那長蟲的親近和愛慕,她身體的敏感程度也在悄然增加,玉胯蜜穴又熱又脹,又濕又癢,說不出的難受,急需要撫慰,急需要填充……
在蓬勃的欲望驅使下,素娥病急亂投醫地將那長蟲按到濕漉漉的蜜穴上,胡亂地按壓搖動,試圖緩解那蝕骨撓心的瘙癢和空虛,口裏咿呀亂叫著:“啊……好難受……嗯哼……好東西……好寶貝……幫幫我……唔……不……不行……嗯……好癢啊……”
林新挺著肉棒,被素娥又抓又搓又揉,心裏是既歡喜,又著急,歡喜的是素娥一通亂摸,讓林新爽飛了,著急的是這美婦把玩了這麼久,小穴也早已濕得一塌糊塗,居然還沒有辦正事……
而且看她那急得亂戳亂動胡言亂語的模樣,她是真的沒找到門道。
這把歲數了,居然還像個雛兒一樣,叫林新怎能不著急,怎能不歎息?
林新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暗暗挪了挪屁股,調整了一下體位,將肉棒龜頭抵在素娥淫水潺潺的洞口處,並開口道:“現在可以了。”
素娥本還在為那突然抽身而去的長蟲而焦急,忽然得到雲裏霧裏的提示,憑著感覺再摸,才悟出這沒頭沒尾的話之含義。
已是欲火焚身的她也顧不得多想,手扶著那把玩了許久的蛇頭往下一按,插進了早已泥濘不堪的桃源洞中!
“嗯啊……好脹……好滿哦……”
終於得償所願的素娥第一感覺就是滿滿的酸脹,才剛進去個頭……
那窄小的蜜洞就被撐得滿滿當當,似乎再無半點餘地了。
林新自幼好色,玩過的女人不下百數,因為囊中羞澀,大多時候林新只能去找年老珠黃的老妓,雖然體驗上差了不少……
但卻讓他在對付上了年紀的女人這方面積累了足夠多的經驗。
可素娥卻是讓他始料未及的,她的緊度和蜜徑的長度都讓他驚訝,即便幼女也不至於此。
經驗還是有用的,短暫的錯愕後,林新明白了其中原委……
那就是素娥太興奮太緊張,以至於蜜穴收縮過度了,之前林新指奸素娥時,便能夠容納他兩根手指全部插入,不可能到了現在突然變短了那麼多。
明白這一層後,林新開始佔據主動,他抱住素娥一條腿,將腿抬了起來,讓側臥的她雙腿分開,然後調整姿勢,慢慢抽出肉棒,再緩緩插進去。
另一只手則撫摸素娥柔軟嫩滑的乳房,同時溫聲細語地道:“別緊張,放鬆點,交給我,你只管享受就行。”
素娥渾身癱軟如泥,只能任由身後的力量擺佈,她本想掙扎,耳畔又傳來那清風和煦的聲音,不自覺又放鬆下來,依著聲音喃喃自語道:“放鬆……享受……”
林新感覺到素娥緊繃的身體開始軟下來,剛才夾得緊緊的蜜洞也放鬆了禁制,忙趁熱打鐵,繼續以抽三送一的頻率往深處徐徐進發,同時循循善誘道:“對,放鬆就能享受,告訴我,你現在感覺如何?”
素娥怔了怔,仔細思索了一番之後訥訥地道:“我……我好熱……那裏……下麵……脹脹的……但是好舒服……唔……還有胸……好奇怪……又熱又脹……說不清……難受還是舒服……”
林新抽動肉棒,小幅度地抽插著素娥緊窄濕潤的蜜穴,指頭捏住那早已膨脹變硬的乳頭,不輕不重地搓揉著……
嘴裏道:“說錯了,不是什麼這裏那裏,上面下麵,要像你之前那樣說,說你的騷穴,肥穴,浪穴,大奶子,肥奶子,騷奶子,你才能更快活。”
素娥被頂得玉胯酸麻,貞熟美穴在肉棒的突刺下漸漸放棄了抵抗,越來越適應包容新恩客。
愛液噗嗤噗嗤地從縫隙中擠出,澆得身下床單一片水漬,被愛撫的乳頭高高挺立著……
雪白的乳肉在林新竹枝似的手指間陷落溢出,她已經沒了抵抗的意願和心氣,仿佛中了魔怔似的胡言亂語,自說自話。
“是……嗯……騷穴……好舒服……嗯……滿滿的……”
“奶子也是……摸我吧……摸我的大奶子……大乳頭……”
林新一手挽著素娥的美腿,一手抓住她的爆乳,聳動腰胯,發力猛衝,動作比剛才大了好幾倍,搖的那老舊木床吱呀作響,幾乎散架。
林新的勇猛讓素娥快感如潮,淫詞浪語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嗯啊……哈啊……再來……剛才……嗯……頂到心裏面了……”
“好脹……好硬……好粗啊……喜歡……騷穴兒喜歡……好厲害……”
林新越插越順暢,越肏越有勁,黝黑粗壯堅硬如鐵的肉棒呼嘯著捅入美婦幽寂多年的小穴中,插得素娥淫漿直冒。
兩片薄薄的小肉唇服服帖帖地攤開,粉嫩嫩的穴肉被肉棒抽出時帶著翻卷而出,又隨著兇猛的插入被塞回蜜洞內,只留下點點白沫和“噗呲”、“咕嘰”的淫靡水聲,碩大的卵蛋拍打在大腿根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守護了幾十年的貞潔一朝告破,如銅鏡般碎落一地,素娥完全化身淫欲驅使的雌獸,忘乎所以地呻吟嬌喘,向她的征服者送上了發自內心的虔誠降書。
“嗯啊……就是那裏……啊……又頂到了……妾身……妾身要不行了……騷穴兒好美啊……”
“嗯唔……妾身……妾身要尿了……尿了……”
“嗚嗚……不行……好丟臉……忍不住了……尿出來了……啊……”
林新察覺到素娥快到高潮泄身,也不多話,只用力抱緊了她,龜頭頂在她花心軟肉裏一陣亂戳……
在她幽宮收縮膨脹,噴出陰精的前一瞬,突然扭過她的頭,深吻住了她激動的雙唇。
“嗯……唔……唔嗯……”
素娥快感迸發,如山洪襲來,如火山炸裂,整個嬌軀似羊癲瘋發作般顫抖,她想要放聲呼嚎,將胸中快樂喊的響徹雲霄,喊的人盡皆知,卻被林新用嘴封住,只能與他熱吻……
那通往心靈的甬道也被他牢牢佔據,填得滿滿當當,幾乎全無縫隙。
素娥著了魔一般與林新熱吻,互相交換著唾液。
原本只屬於夫君一人的貞熟美穴,緊緊裹著那根初次造訪的肉棒,每一寸媚肉都緊緊吸附上來,從此記住了它的模樣。
花心也隨之大開,如嫩嘴一般吸吮著粗圓的龜頭,溫熱的陰精一股接著一股,噴灑在龜頭上,像是在嘴對嘴餵食瓊漿玉液。
林新擁著素娥親吻良久……
這種征服高貴美婦的滋味來之不易,所以戀戀不捨,仿佛要把她魂都吸走。
可突然間,他聽到了沉悶的響聲,緊跟著一聲男人的驚呼,林新立刻明白……
那是他的陷阱起了作用,換言之,於謙已經回來了。
事出緊急,林新第一想到的是逃跑……
但馬上便放棄了,因為他明白,以現在的情況,如果放任素娥不管,他雖能全身而退……
但素娥的狼狽必定被於謙撞破……
那他的一番工夫就全白費了。
林新環顧了一下四周,邊思索對策邊搖醒尚沉醉在春夢中的素娥。
素娥大夢方醒,眼前人影仍迷迷糊糊,漸漸定格之後,她看清楚了模樣,心中可謂狂雷亂做,掙扎著喊叫,想要逃離林新的掌控……
然而喊聲未出口,早被林新一把掩住,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並指了指門外。
素娥起初還不明白林新何意,以為他又在故技重施,側耳細聽,卻聽見了上樓的腳步,心中驚雷可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當下癱軟如泥,哪還敢出半點聲。
林新聽著腳步,估摸著於謙還沒上樓,於是小心翼翼地將仍插在素娥蜜穴裏的肉棒抽了出來……
順手拿了一塊枕巾,接住那洞口流出來的大量蜜液,以防弄濕床鋪,留下印記。
素娥這才明白,剛才一切都不是虛幻……
而是真實發生的經歷,瞬間羞臊得耳根通紅,說恨也恨,說悔也悔……
但那長蟲從蜜穴拔出的一瞬,素娥卻突地生出一陣強烈的不舍,蜜穴口也隨心而動,咬住了粗大的龜頭,得虧是林新用的巧勁,才拔了出來……
饒是如此,依舊發出了一聲響亮清脆的“啵”,好似拔出一個泥地裏深埋的蘿蔔。
林新拔出肉棒,將素娥抱了起來,從地上撿起散落的衣物丟給了她,再收拾他自己的衣物,清理床榻地面的痕跡。
事態緊急,素娥慌得六神無主,只能接受林新的安排,手忙腳亂地穿衣服,整理淩亂的鬢髮,與林新不像是逼奸脅迫,倒像是一對私會的情人。
時間轉瞬即逝,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著已經上了閣樓,素娥慌得心跳到了嗓子眼,手也越發不聽使喚,幾粒搭扣扣了好幾回,愣是一顆都沒扣上。
下身更糟,仍是光溜溜的,若是這幅模樣被於謙瞧見,不用他說,素娥自己就想撞牆了。
危急時刻,還是林新幫了忙,為素娥系上了搭扣,又套上了長裙,雖然中褲沒來得及穿……
但比起剛才那光溜溜的羞恥模樣,已經好了不止一星半點了。
頃刻間,腳步聲已至門前,門搖了一下,顯然有人在外面推……
但因為門栓了,所以並沒推開,緊接著便傳開了熟悉的聲音:“夫人,睡了嗎?為夫回來了。”
往常聽得於謙的聲音,素娥都感到無比溫馨。
可此時聽來,卻似催魂鈴般,讓她激靈靈一顫,下意識地往床上縮。
林新見素娥如此,心裏暗罵,湊到她耳邊道:“沒事的,去給他開門,表現正常一點。”
素娥憂心忡忡地看了林新一眼,見他神情自若,一臉輕鬆,仿佛什麼事也沒做過一樣,心頭一震,似乎也受到了一些感染,遲疑地踏出步子,又縮了回來。
林新搖了搖頭,附耳輕聲道:“你越緊張,他越懷疑,放輕鬆一點,等他進來,你直接上床睡覺便是。”
素娥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但面色依舊凝重,腳下如灌了鉛一般沉重,沒辦法,她生平從來沒說過謊,更別說欺騙於謙了,局勢越迫在眉睫,她心理壓力越大,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般模樣,就算於謙不問,看也看得出來異樣。
林新心知拖遝越久,於謙越容易心生懷疑。
看著素娥畏畏縮縮的膽怯模樣,心裏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伸出手,掀開素娥下身長裙,對著那圓滾滾光溜溜的大屁股來了一巴掌!
“啊……”
素娥顫抖的芳心本來就提到了嗓子眼,稀裏糊塗挨了林新一巴掌,屁股一陣火辣辣的疼,忍不住便叫出聲來,雖然她及時掩住了嘴……
但清脆響亮的巴掌和吃痛的嬌呼聲在這靜寂的夜裏分外清晰,怎麼瞞的過?
門外的於謙自然聽見了異響……
但他不明就裏,只擔心嬌妻,忙搖著房門,關切地問道:“夫人,怎麼了?”
素娥緊張得大氣不敢出,哪還說得上話,只回頭一臉哀求地看向林新。
林新也不知哪來的底氣,到了此時,反而有恃無恐了,他按了按素娥的尾椎骨,示意她沉下腰,將屁股撅起來,同時將掀起的裙擺塞到了素娥的手裏,讓她攥住。
門外是焦急關切的夫君,身後是好整以暇一臉輕鬆的林新,正常情況下,應該都會選擇前者。
可此時的素娥挨了巴掌後,對林新的畏懼害怕又加了幾分,幾乎沒有猶豫,便乖乖地接過裙擺,微微屈膝,沉下腰來,對著林新撅起了雪白圓潤的大屁股,上面已經赫然留下了一個通紅的手掌印。
“啪!”
又是一巴掌,清脆響亮!
“嗯……”
沉悶的呻吟,壓抑中帶著悲苦。
火辣辣的疼痛從另一邊臀峰傳來,又落下一個通紅掌印,和之前那個一左一右,完美對稱,仿佛是一對紋身圖案。
素娥吃不住痛,身子一陣顫抖,攥著裙擺的雙手撐在了膝蓋上……
這才勉強穩住身形,她怕痛那是不假……
但身子如此顫抖搖晃,卻不只是痛的原因,甚至可以說痛只是表像!
林新這兩巴掌帶給素娥的震懾,遠比之前在馬車內逼迫她脫光就範要強烈,也比半夢半醒中迷奸她要羞恥,夫君於謙就在咫尺之隔的門外,她卻聽從姦夫擺佈,含羞忍辱地撅著屁股挨他的巴掌。
如此荒唐的事情,她連想都不敢想,卻是無比真實地發生了,刹那間,素娥的尊嚴和矜持都碎成了紙屑,悔恨羞恥的淚水與興奮的蜜液一齊流了下來。
林新滿意地笑了笑,指了指房屋中間的桌子,示意素娥到那裏去。
素娥本在床前,屋子也不大,幾步便到了桌前,沒等林新命令,她便趴到了桌子上,向後撅起了滾圓肥碩的磨盤肥臀,兩腿中間,被肏得紅腫的肥穴仍未復原,一條細長的水線正從微微張開的穴眼裏往下垂流。
此時,門外的於謙愈發焦急,敲門聲愈發急促,只聽他道:“素娥,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不開門呢?”
林新輕手輕腳走到桌前,一手輕撫素娥紅腫火燙的肥臀,一手比了個飛的手勢。
素娥會意,忙回道:“無……無事……妾身在……在打蚊子呢……”
“啪!”
“啊……”
話音未落,林新又給了素娥肥臀一巴掌,引得她嬌呼一聲,急急辯解道:“你看……還在咬我……”
素娥的急中生智令林新忍俊不禁,於是給了她一些獎勵,並起兩根手指,插進了那流水不止的桃源洞,又引得素娥一陣激顫,連桌子也搖晃起來。
於謙見素娥回了話,心裏的石頭這才落了地,歎氣道:“原來是打蚊子呀!
你可嚇著為夫了,還以為你有什麼危險呢!
對了,你怎麼閂門了呀?”
素娥謊言已出口,不得不繼續編下去,絞盡腦汁想了又想,才回道:“那個……因為……妾身害怕呀……”
於謙想想也對,她一個弱質女流獨自在房中,栓上房門確是安全起見,於是笑道:“想不到夫人也有防範於未然的想法了,著實令為夫刮目相看呐!”
林新聽了,心中暗笑,心想若是你開門看得你家夫人這般模樣,才真個叫“刮目相看”呢!
素娥撅著屁股,肥穴在林新的指奸下噗呲噗呲地冒著淫水,陣陣快感從蜜穴內傳出,沿著脊背直沖腦門,刺激得素娥頭皮發麻,眼前發黑。
此時於謙那熟悉的爽朗笑聲適時傳來,讓素娥在極度強烈的快感洪流中,又添上了背德的羞恥和刺激,她越是覺得愧對於謙……
那種蝕骨撓心的刺激越是強烈,肥穴不由自主地癡纏著冒犯的手指,淫液流了一地。
於謙頓了頓,聽得房中似乎又歸於平靜,只有一絲桌椅搖動的聲響,不無納悶地道:“夫人,還沒打到麼?
要不算了,開了門,讓為夫來幫你吧!”
素娥已到了高潮的臨界處,聽得夫君焦急,竟是捨不得放下,深吸了兩口氣,咬著朱唇道:“別……先別……進來……就快……打到了……一開門……他……就跑了……”
素娥此言一語雙關,於謙聽了只覺夫人較真,林新聽了卻是暗笑不止……
在她滿是請求的幽怨目光下,林新加快了頻率,盯著那不經意發掘的妙處猛攻,不多時便將素娥送上了絕頂高潮!
“啊……到了……嗯……唔……”
素娥一陣抽搐,雙手死死抓住桌沿,咬住下唇,控制著自己不要叫出來……
但顫抖的動作依舊晃得那桌子嗡嗡作響,口鼻中也間隙性地漏出嬌喘,蜜穴更是往外狂噴淫液,好在大部分灑在了林新身上,所以並沒有什麼發出聲響,也沒有在地上留下多少印記。
再度高潮過後,素娥癱軟在桌上,口裏只有入的氣,沒了出的氣……
但門外於謙等待了許久。
可容不得她多休息,聽得素娥喊“打到了”之後,便笑道:“好了,你報仇了。
可以開門了吧?”
素娥掙扎著動了動,卻發現渾身仿佛被抽了骨頭一樣,軟綿綿的,不得已只能向林新投去乞求的目光。
此情此景之下,林新當然不能袖手旁觀,他扶著素娥站起身來,指了指桌上和地下的兩片淺灘,嘴角帶著得意的壞笑。
素娥羞得無地自容,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流了那麼多水,感覺幾十年的水彙聚到今天一起流了,剛剛泄過的小穴仍火辣辣的。
看著那桌上地下的淫跡,卻又癢了起來,羞澀的目光仿佛被無形的線牽扯住,直往那侵犯過她的手和胯下肉柱瞄。
林新一眼看穿了素娥心思,用那只剛送她上高潮的手抹了抹桌上的黏液,不由分說插到了她微張的小嘴裏。
素娥雖有意外……
但卻並沒有抗拒,溫順地含住硬塞進來的手指,細細地吸吮,直到嗦得乾乾淨淨。
林新抽出手指,往素娥眉心中點了一下,眼睛往下看去,停留在那一直翹著的粗長肉龍上!
素娥低眉順目地看了林新一眼,順著他的指引,身子慢慢矮了下來,用羞紅滾燙的俏臉蹭了蹭堅硬的棒身,鼻頭貼近嗅了嗅。
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摻雜著剛才舔吸過的酸甜腥味撲鼻而來,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閉上妙目,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了起來。
林新無比享受此刻……
但他也擔心於謙耐不住性子破門而入,只能忍痛暫停,托著素娥圓潤的下巴,讓她站起身來,指了指門外。
素娥這才回過神來,想起夫君於謙還在門外等待,忙扯平衣裙,整理鬢髮。
可林新卻偏要作怪,只讓素娥放下前面的裙擺,還將後面的裙擺折起來塞到了衣服裏。
如此一來,素娥前面看不出破綻,後面卻是無遮無掩,中門大開,圓滾滾的大屁股上甚至還留著好幾個通紅的手掌印……
在雪白的臀肉映襯下顯得格外打眼。
素娥知道林新此舉用意,卻也不敢違抗,檢查了一下前面的裙擺後,便向門前走去。
林新看著行走間一顫一顫的雪白肥臀,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撿起衣物,就地一滾,鑽到了狹小的床底下。
素娥一邊走,一邊注意自己是不是暴露,待到門前時,她回頭一看,才發現林新已憑空消失了,心裏又驚又奇,暗暗勸慰了自己一番後,她深吸一口氣,拉開了門栓。
門外的於謙已等候多時,正待再敲門,卻見素娥已經開了門,忙摟住她的肩膀,關切地問道:“夫人,你沒事吧?
怎麼那麼久才開門呢?”
素娥生怕於謙會看到自己後面空空如也的下身,忙握住了於謙雙手,推開了他的擁抱,回道:“剛才打蚊子……弄亂了房間……怕你說我……所以……整理了一下。”
於謙狐疑地往房內看了看,見桌椅都好端端擺放著……
於是說道:“早跟你說了……
這等粗重的活,不要自己做……
在家有僕役……
在外,交給為夫就行了,你怎麼總是不聽呢?
對了,你剛才說在打蚊子。
可這眼看快入冬了……
這太行山中,天寒地凍的,哪來的蚊蟲?”
素娥既心虛又內疚,只得訕訕點頭,強辯道:“就是有嘛……妾身……哪知道他哪里來的……”
素娥實在不是個撒謊的人,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不信,於是強行轉換話題道:“別說那討人厭的蚊子了,夫君,你怎地去了那麼久呢?”
於謙本來還對素娥久不開門心存不悅,聽得此問,又覺是自己理虧,只為著招攬朱三這個人才,將素娥一個人丟在房裏,去了一個多時辰才返回。
如此想著……
於謙不僅不氣了,還為素娥不開門找到了理由,認為她就是故意賭氣,什麼打蚊子,整理傢俱,都是託辭,真實目的只為讓他也嘗嘗閉門羹的滋味,於是溫言笑道:“好了好了,為夫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呀,編這麼多理由藉口,就是埋怨為夫去的久了。
都是為夫的錯行了吧,你穿的如此單薄,趕緊回房間吧!
為夫也快凍僵了。”
於謙寵溺的話語讓素娥既暖心又羞愧,她心裏的確存著對於謙的怨氣。
若不是他非要去見朱三,就不會有後面那麼多事發生了。
可事到如今,木已成舟,素娥後悔埋怨都無濟於事,林新雖然不見了蹤影。
可光溜溜的屁股上還留著他的印記,被肏腫的蜜穴依舊火辣辣的,每走一步,都會擦到那紅腫的陰唇,引起一陣灼熱的疼痛,讓素娥下意識地回想起與林新擁吻纏綿。
被他頂著花心軟肉快插慢搗的銷魂滋味,每走一步,素娥都想停下來,夾緊雙腿廝磨兩下,以緩解那針紮似的瘙癢和腫痛。
待到開了門,見到了夫君於謙,素娥的情況也沒有好轉,一想到自己光著屁股站在夫君面前與他說話,素娥心裏又緊張又羞愧,心裏不斷暗罵自己是個不知羞恥的淫婦。
可越是羞愧自責,背德的刺激也越強烈。
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到以前的素娥,忽地心生出破罐子破摔的消極情緒,她知道那個始作俑者還藏在房間內。
此刻肯定在暗中關注著她和夫君的情況,竟心生出被視奸的快感來。
不僅夾緊雙腿反復廝磨,還微微翹起了屁股,隱蔽地扭擺起來,向身後暗處那雙貪婪的眼睛展現出自己最風騷淫蕩的姿態。
至於夫君於謙的話語。
此刻素娥反倒不那麼在意了,見他攬責於身,不再追究遲遲不開門之事,素娥也借坡下驢,跳過了這個尷尬的話題,將於謙領進了房間,並隨手掩上了房門……
但她這次卻留了個心眼,沒有拉上門栓。
於謙沒有注意到素娥的小動作,進了房門以後,脫下袍子,掛在一旁的衣架上,逕自去了床邊。
素娥小心翼翼地來到床前,為於謙寬衣解帶,脫鞋的時候,她尤其小心,側著身子,將裸露的屁股隱在了床榻的暗處。
於謙與素娥夫妻多年,雖然感覺今天的她有些奇怪……
但卻並沒多想,上床便躺下了。
素娥側著身子,小心翼翼地來到牆邊,吹熄了油燈,然後摸著黑原路返回,也跟著上了床。
許是由於一路上太過勞累,又經歷了一場生死劫,待到素娥上床時,於謙已經閉上了眼睛,開始酣睡了。
素娥這才放下心來,她環顧了房間一圈,還是沒有發現林新的蹤跡,除了於謙的呼吸和輕微的鼾聲,也沒有聽見其他聲響。
懷著重重疑問,素娥和衣躺了下來,連裙子和比甲也忘了脫,甚至那塞進衣服裏的裙角也沒扯下來,便沉沉睡去,經歷了一晚上折騰,她已是精疲力竭,該休息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