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3
萬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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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飄飄然直上云霄,可風一停。
她又搖擺著墜落凡塵,飛向何方,墜往何處,都由不得她自己決定,只由著身子在浮浮沉沉間漸行漸遠。
幾番逗弄后,假車夫覺得火候已到,于是稍微放緩節奏,嬉笑著道:
“怎么樣?夫人,你感覺如何?覺得舒服的話,告訴爺吧!”
素娥看著那掛著促狹淫笑的瘦猴臉,心中忽地涌起一陣凄苦,也不知道前世犯了什么罪孽,讓她來承受此等屈辱。
但討厭歸討厭,哀怨歸哀怨,身體的渴求卻是從未減退,而且在與理智的交鋒中還隱約占著上風。
假車夫見素娥遲遲不語,只緊咬紅唇,滿臉哀怨,于是又勸誘道:
“哎呀,夫人你為何還要強忍呢?明明都這么歡喜了,何不順應心意,誠實點面對自己呢?
此間又無他人,大膽說出來又有何妨?“
假車夫說著,暗暗加大了手上動作,不動聲色地配合著言語的蠱惑。
“嗯…嗯…唉…嗯哼…唉…哦…”
素娥的心防已經脆弱不堪,被假車夫這一番精神攻擊之后,更是千瘡百孔,行將崩潰,眼神迷離閃爍著,緊咬的朱唇繃不住。
在假車夫的挑逗下再度泄露出低低的驚呼,甜美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但始終沒有正面回應。
假車夫有些心急了,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徹底征服這個美婦的芳心,讓她從內到外,完完全全地拜倒在他腳下,正當他因無計可施而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腦海里忽然靈光一閃,話鋒一轉道:
“夫人是因為對丈夫的羞愧,而不敢吐露真心吧?”
一提到丈夫,素娥便反射性地激靈靈一顫,鼻息也變得更加急促,為了掩飾內心的慌亂。
她急忙辯解道:
“不…嗯…不是…唔…沒…沒有…”
素娥本就是個不會撒謊的人,這點心思又豈能瞞過假車夫這個猴精,只見他手指緩緩地撥弄著素娥濕淋淋的蜜裂,擠眉弄眼地道:
“哦?夫人的意思是,對丈夫沒有羞愧,很享受與我的歡樂時光,對嗎?”
假車夫的故意曲解讓素娥更加急迫地想要辯解,但同時也在提醒她,這段時間她的表現有多出格。
素娥羞得無地自容,上下失守的狀態,羞恥的姿勢,抑制不住的興奮顫抖和嬌喘,都在無形地嘲笑她的狼狽。
素娥心中越是急切,越是內疚,這種羞恥的煎熬感覺便越是強烈,心底仿佛有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說:
“都這般放蕩了,還裝什么貞潔烈女!”
經過了一番試探后,假車夫明白素娥,其實已經深陷情欲沼澤不能自拔,唯有于謙這一道心坎難以逾越,于是決定對癥下藥,笑道:
“其實夫人你大可不用為失身而內疚,因為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幫那狗官!”
假車夫此言讓素娥不明所以,但卻引起了她濃厚的興趣,不自覺地問道:
“你…此言…何意…為…什么…是在…幫…夫君…”
假車夫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道:
“夫人你難道忘了?剛才讓你寬衣解帶時,爺便有言在先,只要你順從,爺就讓你們夫妻重聚。”
素娥當然沒有忘記,但卻對假車夫之言不敢深信,只輕輕點了點頭。
假車夫道:
“實話告訴你,這一次劫道乃是經過精心安排的,由我和金九共同負責,目標就是你夫妻二人!”
假車夫頓了頓,又道:
“現在你夫妻二人的生死,全拿捏在我們手里,而那狗官的臭脾氣,夫人你最清楚,能不能救他,就全看夫人你了!”
說完,假車夫特意捏了捏素娥甜美的乳珠。
素娥再傻,也能聽得出假車夫話中含義,但仍裝傻道:
“我…我一個…弱質女流…又能做什么呢…”
假車夫賊笑了兩聲,也不戳穿素娥的偽裝,而是順著素娥的意思道:
“夫人只需要做一件事—好好伺候我,那便是對你夫君最大的幫助!”
素娥怯怯地瞥了假車夫一眼,卻正與他凝視的目光對上,忙心虛地垂下粉頸,低聲嘟噥道:
“這…有何相干…莫不是…欺我少經世事…”
假車夫心道就是看你少經世事心思單純,才編出這些鬼話,但嘴上卻一本正經地道:
“事已至此,你夫妻二人皆在我們手里,爺有必要騙你么?難道爺想要你身子,你還能反抗不成?”
此言一出,如同一記重錘,正敲在素娥心坎上,內心暗道:
“對啊。他委實沒有欺瞞我的理由,若是他用強,我早已失身了,又何必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呢?”
素娥如此想著,芳心已經動搖,忍不住問道: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不太明白…怎么就…幫了夫君呢?“
假車夫正等著素娥此問,于是收了淫邪笑容,正色道:
“實不相瞞,關于此次大事的成果,我早就跟金九商量過如何分配。他要的是升官發財,抓到你丈夫便足夠。
而爺不是公門中人,也不想過那受眾人鉗制的窩囊氣,爺就想拿一筆錢,找個相好的,過逍遙自在的日子,而夫人你,便是爺最想要的。
為了得到你,爺跟金九做了一筆交易,用一半點賞錢來換你,這么久過去了。他們都沒追過來,就是怕打擾我和夫人溫存。”
假車夫頓了頓,瞥了素娥一眼,繼續說道:
“只要你從了爺,爺可以保證不傷害你夫君,等交差的時候,還可以幫你夫君多說幾句好話。
至于你,爺就說不小心跌下了山崖,金九得了爺的好處,也會幫忙證明,等爺拿了賞錢,就帶你遠走高飛,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好好過日子!”
假車夫自顧自地說著,根本沒征求素娥的意見,似乎已經將一切設想都變成了現實。
假車夫一番陳述心跡,聽得素娥又驚又羞,驚的是假車夫與金九居然謀劃如此之長遠,連后路都安排好了。
羞的則是假車夫對她的愛慕,沒想到年過四十的自己還能讓人心生沖動。
但一想到夫君于謙,素娥心里又不禁泛起一陣凄苦,自覺逃生無望的她,半晌才幽幽地道:
“就不能…放了我和夫君嗎?我們…一定會…感恩戴德…想方設法報答你的,你…領的賞錢…可以用夫君的俸銀補償…如此…可行?”
假車夫啞然失笑道:
“夫人,你這就是強人所難了!爺放了你們,如何向上頭交差?”
素娥知道此事極難,但卻不愿意放棄任何機會,于是咬牙道:
“我求你了…只要你能助夫君脫險…我…什么都答應你…“
素娥語氣的改變,讓假車夫心中暗喜。
他裝作被素娥的哀求所打動的樣子,陷入了沉思,想了一會,又搖頭嘆氣道:
“不,不行!此事非同小可,弄不好會沒命的!再說,就算爺肯,還有個金九吶!”
素娥聽出假車夫態度有所變化,心底禁不住一陣激動,決意抓住這一線生機,于是嬌聲軟語地哀求道:
“求求你…放過夫君吧!若是落入那幫人手里。他一定會沒命的…這是…這是妾身最大的心愿…求求你了…爺…”
最后一聲軟語,素娥壓得很低,聲音小的幾不可聞,但即便如此,強烈的羞恥感還是讓她閉上了妙目。
素娥的輕語自然沒能逃過假車夫的耳朵,看著面露嬌羞的素娥,假車夫已是勝券在握,只裝作喜不自勝的模樣道:
“什么?你剛才喚爺什么?再喊一聲來聽聽?”
素娥的羞怯已到達了頂點,剛才被強迫寬衣解帶,以及被假車夫摸遍全身的經歷,比起此時也不值一提。
因為這是她突破底限,主動改口的,雖然也有求人的因素在內,但事實就是事實,不會因客觀因素而改變。
素娥緊張得渾身發顫,嗓子眼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看著假車夫那滿懷期待的眼神,素娥生怕他會失去耐心,于是顧不得什么矜持羞恥,硬聲聲地從喉嚨里擠出來了一個“爺”字。
“好!好!”
假車夫心滿意足地連連點頭,語氣豪邁地道:
“人生能有幾回搏,為了美人,爺拼了!”
素娥見假車夫如此,心中的羞怯瞬間一掃而空,只激動地抓住假車夫胳膊,連聲道:
“謝謝…謝謝爺…”
這一次素娥沒有半點強迫,完全由心而發,語氣也是自然連貫,再沒有一點嬌柔作態。
假車夫心中竊喜,面上卻突然現出一絲憂慮道:
“夫人,爺這次可是豁出了身家性命,只為你一人!你可想好了,別到時候救出了你夫君,又突然反悔,讓爺既拼了命又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
事已至此,素娥全部希望都壓在了假車夫身上,為了抓住這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也已經豁出去了,聽得假車夫還有擔憂,于是忙出言安撫道:
“爺你多慮了,爺能助夫君逃過此劫,對夫君和素娥來說,都是天大的恩德。
承蒙爺抬愛,不嫌棄妾身年老珠黃,蒲柳之姿,妾身自當以身相許,為爺拾履持帚,終身侍奉左右…“
素娥這番討好恭維的話,聽得假車夫心里舒坦極了,皺著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但為了徹底斷素娥的后路。
他還是略帶遲疑地問道:
“若是如此,爺就無甚顧慮了!只是救了你夫君后。他又當如何自處呢?”
素娥心知假車夫此言是在試探她,擔心她放不下,為了消除假車夫心中的懷疑,避免他改變主意,素娥不得不放下一切矜持,出言寬慰道:
“妾身嘗聽人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今日之事,便是妾身與夫君的生死大關,也是命中注定的,夫君能逃過此劫,保全性命,已是妾身最后的心愿。
妾身與他緣分已盡,余生只為報答爺的再造之恩,豈能癡心妄想,做那忘恩負義之人?夫君他深明大義,也定能理解妾身苦衷,不會苦苦糾纏的…”
假車夫沉吟片刻,故作擔憂地道:
“話雖如此,但你夫君身為朝廷大員,怎么能容許發妻被他人奪走?此事若是讓人得知,豈不傳為天下笑柄?況且就算他此時放得下,日后想起時也難免改變主意,行那秋后算賬之事。”
素娥見假車夫越說越心虛,生怕他打退堂鼓,但勸了幾次都收效甚微,情急之下,出言激將道:
“且不說夫君他在不在意,就算他在意又如何呢?爺剛才不是說,為了妾身可以豁出一切嗎?怎地現在又瞻前顧后了呢?”
說到此處,素娥扭了扭肉感十足的嬌軀,嬌羞地低聲嘟噥道:
“人家…都已經這樣了…還不放心…”
素娥的激將和撒嬌似乎起到了作用,假車夫臉上的疑慮瞬間消散了不少,但素娥不知道的是,其實她正一步步掉進假車夫編織的羅網之中。
在假車夫欲擒故縱的引導下,素娥的心境一直在悄然轉變,從最初的驚恐害怕,到后來的無奈屈從,再到如今的依賴討好。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素娥自己并沒有意識到,但假車夫卻是一點一滴都看在眼里,素娥剛才情急之下的撒嬌,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假車夫內心狂喜,面上卻裝作被素娥的溫柔所打動,而做出了艱難決定的模樣,忽地挺直了腰板,凝視著素娥,一字一句地道:
“好!只要能得到夫人你,爺愿意不顧一切,放手一搏!”
說罷,假車夫伸出雙手,做出了擁抱的姿勢。
素娥會意,稍稍遲疑了一下,便主動投入了假車夫懷中,無限嬌羞地呢喃道:
“討厭…人家都…袒露心跡了…還稱人家為夫人…真…羞死人了…”
話一出口,素娥便被自己下意識吐露的露骨話語,羞得面紅耳赤,將粉臉深深埋進了假車夫胸膛,好像犯了錯的小孩一樣。
素娥親昵嬌羞的模樣,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少女初次向情郎袒露心扉,引得假車夫心神一蕩。
他一手摟定素娥圓滑的香肩,一手抓住沉甸甸的肥乳,緩緩搓揉著,面帶促狹地笑問道:
“那應該怎么稱呼呢?”
素娥嬌羞之間,忽覺陣陣酥麻快感從胸前蕩起,迅速傳遍全身。
剛平息不多時的欲望火種,在假車夫的愛撫下又一次被點燃,并且逐漸升溫蔓延,大有卷土重來,吞沒一切之態勢。
強烈的酥麻快感,讓素娥嬌軀忍不住微微發顫,連甜美的嬌喘聲也帶著顫音。
她不自覺地扭動嬌軀,回應著假車夫的撫弄,聲如蚊蚋般回道:
“嗯…爺…啊…直呼…妾身…名字…嗯…素娥…唔…即可…“
假車夫大力搓揉著素娥滾圓滑膩的爆乳,仿佛揉面團一樣,五指深深嵌入乳峰內,擠的那柔軟滑嫩的乳肉條條股股,不時從指縫間溢出。
摟著香肩的手也不安分地游弋起來,順著香肩玉背一路下滑,最終停在了豐滿圓潤的肥臀上,揉捏著柔軟的臀瓣,興奮地道:
“好!好素娥!從今往后,你就是爺的女人了!”
假車夫此言一出,明白地宣示了他對素娥的所有權,只等素娥回應,便正式生效!
素娥心中百感交集,雖然她已決意犧牲自己,去換取夫君的自由,但畢竟與于謙夫妻多年,到了這關鍵的一步,素娥心里還是割舍不下,充滿了歉疚感。
可她也很清楚,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好不容易說服了假車夫反水,不能因為一時的羞恥而功虧一簣,畢竟比起夫君的性命來說。
她個人的犧牲怎么想都是值得的。
除此之外,素娥那被重新點燃的欲火,也在暗暗驅使著素娥,讓她逐漸倒向假車夫。
如果沒有今日之劫難,素娥可能永遠也意識不到。
她的身子居然是如此敏感,男女之間的調情歡愛竟有如此多花樣,雖然沒有真正的失身,但素娥卻在假車夫高超熟稔的挑逗技巧下,屢次體會到了情愛的美妙。
以至于暗暗生出放下一切牽絆,全身心享受情愛的綺念,只是由于人妻的矜持,以及對于謙的愧疚而保持著克制。
假車夫的欲擒故縱之計,十分巧妙地突破了了素娥的心防,之前讓她放不開放不下的最大心坎,如今卻反倒成了,她倒向假車夫懷抱的助推動力。
如今再有糾結掙扎之時,素娥便會安慰自己,一切都是為夫君的身家性命考慮,如此一來,種種心結便迎刃而解了!
在這種心態的驅使下,素娥已經屢次突破了自己的底限,而每一次突破,都讓她與往日的自己一點點割裂,在背離夫君的道路上漸行漸遠。
經歷了身體和心靈雙重變故之后,素娥感覺自己已很難回到從前,那舒爽得飄飄欲仙的滋味,已深深銘刻在她心扉,難以抹去。
而她所說過的那些羞恥言辭,則讓她無顏再面對夫君。
總而言之,就算讓素娥此時重回于謙身邊,她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溫柔內斂的貴婦,再回不到那種心靜如水的寡淡生活了!
此時此刻,素娥無力地靠在假車夫懷里,聽著假車夫砰砰作響的心跳,和如牛喘般粗重的呼吸,只覺整個人都仿佛置身于火爐之上,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毛發都在燃燒。
她難耐地扭動著嬌軀,媚眼如絲,鼻息急促,呵氣如蘭,滾圓肥軟的巨乳,在假車夫大力的揉捏下愈發膨脹,好似被極限吹脹的皮球,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豐盈圓潤的雙腿緊夾著,按捺不住地相互廝磨,一汩汩熱流從腿縫中漏出,順著腿根垂流直下,滴落在那掛在腳踝處的裙褲上。
她的玉胯本是向前挺起的,但當假車夫的魔爪開始撫摸她的碩臀之后,又改成了后翹,柔軟白嫩的臀瓣,在魔爪一抓一放之間快活地顫動,蕩出一波波雪白的臀浪!
“嗯…啊…嗯哼…唔嗯…嗯呀…哈啊…”
素娥的嬌喘聲越來越急促頻密,越來越嫵媚高亢,時不時還發出幾聲幽怨的長嘆和壓抑的驚叫,好似那發春的貓咪一樣,勾的人心神蕩漾。
她只覺全身都被濃濃的幸福感和渴望所包圍,不做別的,光是被撫摸就讓她興奮得顫抖,身體里壓抑多年的情欲,如同山洪爆發一般洶涌澎湃。
假車夫遲遲沒等來回應,慢慢放松了對素娥的擁抱,揉弄酥胸的手也忽地移開,滑到了她的肥臀上,兩只手一同用力,搓揉著渾圓肥軟的臀瓣。
其實素娥并不是羞于回應,此時的她早已放下掛礙,全身心地投入到與假車夫的纏綿悱惻之中,但語拙的她卻不知該如何用言語表達,也能盡力用肢體語言來回應。
自打從娘胎出生起來,素娥都沒有像現在這般饑渴過,腦海里只有渴求,再容不下任何一絲其他的東西。
她仰著頭,媚眼如絲地看著假車夫,那尖嘴猴腮的丑臉,此刻在她看來,卻比世上任何英俊男兒都更具魅力。
或許是感受到假車夫有些許的不悅,素娥主動勾住了假車夫的脖頸,挺起了胸脯,用那對滾圓肥軟的巨乳,去擠壓磨蹭假車夫的胸膛。
柔軟的腰肢如雌蛇般不停扭動,圓如滿月的肥臀盡力翹起,暗暗迎合著假車夫雙手的撫摸揉搓,檀口中的嬌喘吟哦如怨如慕,如泣如訴,勾魂奪魄。
假車夫剛才的疏遠并非不耐煩,而是有意為之,此時見素娥此狀,心知火候已到,于是再次適時地拋出了那句宣示主權的問話:
“素娥,爺的美人兒,你是爺的人,只屬于爺一個人,對嗎?”
素娥已是神魂顛倒,沉醉其中,哪里還顧得了其他,聽得假車夫之言。
她沒有半分遲疑,不假思索地顫聲回道:
“嗯…是…是啊…素…素娥…嗯啊…是…嗯…哦…是爺的人…啊…只…只屬于…爺…哦…一個人…唔…夫君…嗯…對…對不起…嗯啊…素娥…再…回不去了…嗚嗚…”
說著,素娥竟又一次梨花帶雨地抽泣起來,但這一次的哭泣卻與以往有著天壤之別,象征著與過去的決裂,象征著與夫君的訣別。
至此,假車夫確信素娥已經全身心屬于他了,于是寬慰道:
“乖素娥,小美人,別哭,爺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你乖乖聽話,好不好?”
假車夫之言,猶如一劑強心針,既安撫了素娥心頭最后的隱憂,又加深了素娥對他的好感和依戀之情,可謂一舉兩得,至關重要。
果不其然,素娥聽罷,心中的愧疚和擔憂頓時減退了大半,只仰著頭,感激地道:
“爺…你…你真好…素娥…聽你的…”
假車夫張開嘴,伸出細長的舌頭,像狗兒一樣,將素娥臉上的淚珠一滴滴舔干,吞進了肚里,嬉笑著道:
“等會,爺會讓你體會到做為女人的極致快樂!讓你快活似神仙!”
假車夫邊說著,邊將手伸到了素娥胸前,去撫摸揉弄那肥圓鼓脹的豪乳。
若是之前聽到這樣的話,素娥一定會感到羞恥,感到惡心,但現在聽來,素娥卻并沒有太多反感,只是有些許緊張。
面對襲胸的祿山之爪,素娥也沒有一絲抗拒,甚至還微微側了側身子,以便假車夫更好地把玩她的巨乳。
看到假車夫眉開眼笑之后,她才嬌怯地道:
“妾身已經是爺的人了,今后伺候爺的日子多的是…妾身只是擔心夫…他…爺您也知道。
他太認死理,沒有爺在,只怕那些人會傷害他…那些人,怎會像爺您這般明事理呢…”
素娥說著,語氣又變得凄婉,但用詞卻是很小心,訴說心意的同時,還不忘恭維假車夫一番。
假車夫見素娥還是這般為于謙牽腸掛肚,心中自是不悅,但素娥恰到好處的奉承,卻讓他找不到生氣的由頭。
再者,素娥此時的種種表現,比起最初時已不知放開了多少,假車夫細想了想,覺得實在沒必要吃那飛醋,畢竟軟玉溫香在懷,這才是最真實,最重要的!
如此想著,假車夫怨氣頓消,只輕撫著素娥白嫩柔滑的肌膚,柔聲安慰道:
“美人且寬心,上頭要的是于謙這個人,金九他不會亂來的,至于爺答應你的事,那是萬萬急不得的,你一定要乖乖的,一切聽爺的安排,切莫讓金九看出破綻,將你我他三人置于險境!”
素娥點點頭道:
“非是妾身不相信爺,只是此事不了,妾身心里總有掛礙,畢竟夫妻這么多年,還望爺看在妾身薄面上,幫妾身完成這最后的心愿,今后妾身定當為爺持帚拂塵,侍立左右。”
假車夫沒有正面回應,而是笑道:
“你的心思,爺明白,但是你剛才說的卻有一點小問題…”
素娥心中一驚,不知自己哪里說錯話了,只得訥訥地問道:
“妾身何處言語有失,還請爺指正…”
假車夫邪邪一笑道:
“嚴格來說,你現在還不算是爺的人,別的不說,最起碼也要入了洞房,才能算私定終身吧!”
素娥這才明白假車夫是何用意,內心不禁泛起一陣羞恥,但她很清楚,現在拒絕是不可能的,心里暗暗盤算著:
“以他的脾氣品性,若是不依他。他肯定不會帶我去見夫君,說不定還會改變主意…”
想到這點,素娥不禁打了個寒顫,心里急道:
“不,不行,我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夫君嗎?好不容易說服他以我之身換取夫君的自由,怎么事到臨頭,我反倒猶豫了呢?再說了,反正終究還是難逃此劫,遲來早來又有何分別呢?”
素娥暗罵著自己糊涂,心中頓時釋然,只羞怯地對假車夫道:
“爺…教訓的是…是妾身疏忽了…妾身…全憑爺發落…”
假車夫見素娥如此溫順乖巧,心中大喜過望,連聲道:
“不妨事,不妨事,此處確實有些簡陋了,今日事急,來不及準備,待到爺領了賞錢,一定為你補上禮數,好好操辦一番,讓你名正言順地成為爺的妻子!”
素娥已經決意犧牲自己,聽了假車夫的寬慰之言后,心中抵觸全無,只略帶緊張和羞怯地看著假車夫道:
“妾身年老體衰,還請爺…臨幸時…溫柔些…”
說罷,素娥緩緩閉上妙目,放松了身體,顯然已做好了失身的準備。
終于要得償所愿了,假車夫內心按捺不住地砰砰直跳。
他連吞了幾下口水,淫笑道:
“放心吧美人,爺身經百戰,經驗足得很,等會定叫你欲仙欲死,感受到女人的極致快樂,你就只管好好享受吧!”
說罷,假車夫三兩下脫光了衣服,和素娥的衣裳一起鋪到車廂地板上,以充當那歡好的床墊。
一切準備妥當后,假車夫攔腰抱起素娥,緩緩地將她放倒在地,然后俯身彎腰,跪坐在素娥身前,喜不自勝地道:
“美人,爺來了!”
素娥雖已非處子,但此時的她,卻比洞房花燭夜時還要緊張,整個身子都止不住微微顫抖,聽得假車夫之言。
她下意識地睜開眼,瞟了一下,但這一下卻讓她吃驚不小,禁不住脫口驚呼。
原來假車夫此時已脫光了所有衣褲,赤條條地袒露在素娥眼前。
他身材雖然矮小瘦削,但身上筋肉卻是條塊分明,分外結實,而真正讓素娥吃驚的,還是他胯下那不文之物。
只見一條形狀古怪、丑陋無比的長條形肉棒赫然出現在素娥眼前,正躍躍欲試地上下挺動著,其長約七寸,通體漆黑,堅硬粗壯,青筋虬結,棒身約莫三指粗細。
頂端的蘑菇頭卻異常碩大,猶如小兒之拳。
素娥睜眼望去,正好跟粗圓龜頭上流著惡涎的怒睜馬眼對上,哪能不心驚肉跳,驚叫出聲呢?
假車夫一向以自己的本錢雄厚而自傲,見素娥如此,也不覺得意外,只是笑道:
“沒見過這么大的家伙吧?嘿嘿,你等會嘗過之后,就知道有多美妙了,保準你愛不釋手,今后天天夜夜都記掛著它!”
素娥又驚又羞,忙緊緊閉上妙目,哪里還敢搭話。
假車夫得意地笑了笑,雙手穿過素娥膝窩,將她那豐盈雪白的大腿分開來,同時挪動身軀,調整姿勢,將粗長壯碩的烏黑肉棒,置于素娥那肥美鼓脹溫潤多汁的蜜穴上。
碩大的龜頭輕輕磨蹭著濕漉漉的粉色蜜裂,嬉笑道:
“準備好,爺要進來了!”
終于到了這一刻,素娥愈發緊張,耳朵里嗡嗡直響,猶如萬蜂齊鳴,芳心砰砰直跳,好似小鹿亂撞。
她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但雙腿早已被假車夫的雙手抱住,哪里能合的上,雙手無處安放的她,緊緊地抓住了身下墊著的衣物,仿佛要將布料揉碎一般。
雙腿被分開的一剎那,素娥的腦海里閃過一絲悵然若失的失落,心里也涌起一陣愧疚和不舍。
但當那根堅硬粗壯的肉棒貼近她的身體時,這一切都煙消云散,只剩下羞怯和渴望,肥厚的蜜唇在龜頭的磨蹭下,迅速充血翻開。
猶如那綻放的花瓣,晶瑩滑膩的蜜液汩汩流出,涂滿了龜冠和肉棒的下半部分,為那黑炭似的肉棒又添上了一層水亮的油光。
兩人好似干柴烈火,一場盤腸大戰一觸即發,只見假車夫微微往后收了收腰,再往前一挺,粗長的肉棒好似攻城錘一般,呼嘯著沖到了濕潤的洞口。
眼看就要破體而入,然而就在這一刻,忽然響起了一聲低沉的呵斥:
“大膽狂徒!”
緊接著,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車廂里,好似鬼魅一般站在了假車夫身后。
車內的兩人都被嚇得不輕,尤其是素娥。
她之前一直盼望天降救星,救她脫離危難,卻一直沒有等到,最終才選擇了屈從于假車夫。
可就在她萬念俱灰準備獻身之后,之前求而不得的救星卻突然現身,而且還出現在她最羞恥的狀態下,巨大的變故令她無法承受,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身影,便暈了過去。
假車夫乃是背對著車門,并沒有看到背后有人,但這一身呵斥卻差點嚇破了他的膽子,剛剛還昂然挺立躍躍欲試的肉棒,剎那間便軟了,好像一條死蛇一般垂下來。
假車夫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只見來人面貌粗丑,朝天鼻招風耳,細眼闊嘴,臉上還有一個銅錢大小的黑痣,雖身穿布料精致的襦衫,但與不足六尺的身材搭配起來卻是極不順眼!
假車夫被呵斥聲驚了一下,但回頭看得來人這般相貌體態,心中畏懼頓時消散,又驚又怒地問道:
“你是何人?為何打攪我的美事?”
來者正是朱三,只見他微微一笑道:
“好一個美事,劫殺朝廷命官,逼奸官家命婦,若是落到官府手里,只怕你有一百個頭都不夠砍吧?”
假車夫一聽,頓時汗流浹背,驚恐地道:
“你…你到底是誰?怎么知道…這些事?”
朱三冷笑了一聲,繼續道:
“爺知道的還不止這些,你伙同那官差金九一起,設下圈套,意欲假借山賊之手,謀害兵部左侍郎于謙,不僅為你主子除了眼中釘,而且還可以和金九一起,領個剿除山賊的功勞,還真是一石二鳥的妙計呀!”
假車夫越聽越心慌,聯想到朱三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連刀都不敢去拿,只驚慌失措地跪地求饒道:
“你你你…莫不是這山里的神仙?來懲罰我們的…求求你,老神仙,饒過小的這一次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小兒,實在是…”
“夠了!”
朱三輕蔑地揮了揮手,打斷了假車夫,冷笑道:
“這些謊話能騙得過爺么?老實交代,你姓甚名誰,是何身份,背后的主使者又是何人?“
假車夫連連磕頭道:
“是是是,老神仙有天眼,小的那些伎倆怎么瞞得過老神仙您的法眼呢?是小的自做聰明了!”
假車夫說到這里,小心翼翼地偷瞄了朱三一眼,見他穿著打扮和容貌氣質,都不像什么世外高人,又起了壞心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小聲嘟囔道:
“老神仙神通廣大,怎會不知道小的背后是誰主使呢?”
朱三沒想到這假車夫如此狡猾,這種時候還油嘴滑舌,反將他一軍,于是冷笑道:
“爺只想看看你是否老實,因為你所說的每一句謊言,都是一張催命符!”
說罷,朱三手一揮,假車夫頭頂的頭發立刻斷了一簇,緩緩地飄落在了他自己面前!
假車夫哪里見過這等高超的手法,哪還有心思猜測朱三是何身份,只暗自慶幸沒有斗膽跟朱三拼命,連連磕頭道:
“小的有眼無珠,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老神仙,還望老神仙高抬貴手,饒過小的,小的交代,老實交代,不敢有半句謊話!”
朱三手一招,那簇掉在地上的頭發忽又飛起,好似長了眼一般飛到了他的手中,然后才徐徐地道:
“說吧!”
假車夫看傻了眼,連吸了幾口冷氣,方才說道:
“小的本是孤兒,無名無姓,大家都叫小的狗子,有一次在街頭打斗,逃跑時誤打誤撞翻進了一個大宅院里,被那戶人家的家丁抓了正著。
本以為會被毒打一頓,誰知那戶人家的主人見小的身手靈巧,便收留了小的,不僅給小的吃喝和衣裳,還給小的賜了姓名,小的感激,從此便跟了主子!”
朱三看了看假車夫,見他不像說謊,于是又道:
“你那主子就是此事的幕后主使,對吧?”
假車夫猛點了點頭,佩服萬分地道:
“老神仙果然神機妙算!小人的主子正是此事的幕后主使者,當初小的跟他之時。
他還只是個縣吏,沒想到自從拜了朝中一個大官為義父后,便一路平步青云,成為了知府大人,而他當初收留小的,只是為了讓小的替他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朱三點了點頭,又問道:
“此人姓甚名誰,與于謙有何恩怨?”
假車夫回道:“小的主子姓王,聽說他朝廷里的靠山也是本家,所以才攀上了這條線,至于名字,小的不說您老也知道!”
朱三哂笑道:“你這小賊,心眼挺多,還怕你那主子報復你不成?”
假車夫嘆了口氣道:
“以主子的為人,此次小的行動要是失敗了,回去定是活不成的,但小的承蒙他收留養大,就算他要小的狗命,也是應該的!”
朱三看著假車夫道:“你對你主子倒還有點忠心,說說他和于謙之間的恩怨吧!”
假車夫略顯驚訝地道:
“我家主子跟于謙素有積怨,老神仙莫非不知?自從于謙巡撫山西以來,條條賬目都要親自過目,每村每寨都要親自走訪,治下官員一有疏忽,少則當場訓斥指責,重則參奏朝廷,要求革職查辦。
才短短幾年,我家主子就被于謙參了三本,要不是靠山勢大,不說鋃鐺入獄,至少也削職為民了,此番于謙回京,聽說又搜集了許多證據,想在皇上面前再參奏一本,主子他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朱三冷笑著打斷道:
“所以你們就設下圈套,痛下殺手?”
假車夫惶恐地低下頭道:“小的也是奉命行事,逼不得已…”
朱三瞥了昏厥的素娥一眼,嗤笑道:
“好一個逼不得已,那你剛才所做的那些齷齪事也是逼不得已么?”
假車夫一聽,額頭直冒冷汗,連連擺手道:“不不,那是小的鬼迷心竅,鬼迷心竅,小的再也不敢了!”
朱三冷眼看著假車夫道:
“你說那主子給了你姓名,那你現在叫什么名字?”
假車夫感受到朱三撲面而來的無形壓力,連忙回答道:
“回老神仙的話,主子給小的賜姓林,單名一個新字,說是跟了他從新做人的意思,但平常還是叫小的狗子!”
朱三自言自語道:“林新,林野狗,說起來你倒是和爺有點緣分!”
林狗子不知朱三何意,但聽得朱三說與他有緣,連忙借機討饒道:
“老神仙,小的所說的都是事實,絕無半點虛假,看在小的和您老有點緣分的份上,能不能高抬貴手,饒小的一條狗命?”
朱三道:“你這廝既好色貪淫,且見利忘義,陰險狠毒,留你在世上是個禍害,不過…”
說到此處,朱三突然停了下來,只瞇著眼看著林狗子。
林狗子聽得朱三之言,嚇得脊背發涼,六神無主,見朱三話里有轉折,似乎又有一線生機,于是忙跪地求饒道:
“求老神仙大發慈悲,指點迷津,狗子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朱三臉上忽地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感慨道:
“爺說有緣,是因為你剛才的所作所為,與爺當年有七八分相似!”
原來朱三早就追上了馬車,正好撞見假車夫欲行不軌之事,本想直接出手救下素娥。
但卻出于私心,想借林狗子之手看看素娥那豐滿誘人的身子,探探她的性格脾氣,于是選擇了作壁上觀。
沒想到卻看戲看上了癮,不覺已過了一個多時辰,眼看林狗子將要挺槍入穴,占有素娥,朱三才出言喝止。
朱三此行本意在素娥,但越看越覺得,這林狗子言行舉止各方面,都酷似從前的自己,手段技巧都有獨到之處,讓朱三頗有些回味過去的感覺。
所以在探問出林狗子來歷底細后,朱三才說出了這番話。
林狗子出身低微,經歷曲折,長期寄居人下的生活,讓他養成了細致入微的觀察力,見風使舵溜須拍馬幾乎成了本能,聽得朱三此言后。
他受恐若驚,忙道:“老神仙過譽了,您神通廣大,狗子哪里能比得上老神仙之萬一,若是有幸能得老神仙點撥一二,狗子今生都受用無窮了…”
試問世上有幾人不愛聽奉承話,朱三本是俗人,自然也不例外,只見他哈哈大笑道:
“你這廝溜須拍馬的無恥模樣,更像爺了!也罷,看在你這么像爺的份上,爺就收了你吧!”
林狗子大喜過望,磕頭如搗蒜地道:
“謝謝師父收留!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三拜,從今往后,徒兒愿追隨師父左右,鞍前馬后,在所不辭!”
朱三招招手,示意林狗子起身,淡淡地道:
“爺現在有要事在身,不方便留你在身邊。他日若有用到你之時,爺自會找你。”
林狗子好不容易抱上一顆大樹,當然舍不得放下這大好機會,于是不甘心地道:
“師父您擔心的,莫非是狗子的身份?不瞞您說,狗子這次任務失敗,原來的主子那里肯定是回不去了。
狗子又沒其他親人,真個是無親無故無牽無掛,只要師父不嫌棄狗子愚笨,狗子給您挑擔負重,牽馬駕車都行…”
朱三搖搖頭道:“你的過去,爺并不在意,但爺此行與這于謙有莫大關系,因此不能留你。”
林狗子想起剛才朱三之言,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討好似的問道:
“師父您老人家可是對這小娘子有想法?”
朱三沒有正面回應,只目視著林狗子道:
“你這廝頭腦靈活,善于應變,但見識短淺,鼠目寸光,以后若想有一番作為,還需多見見世面,拓寬一下眼界。”
林狗子心知自己說錯了話,忙躬身道:
“多謝師父指點,狗子知錯了,今后一定謹言慎行,以師父為榜樣,好好學習。”
朱三擺擺手道:“多說無益,凡事還需自己去體會參悟,你走吧,爺在這里已經耽擱得太久了!”
林狗子見朱三心意已決,也不好再多說,于是跪下來,又拜了三拜,畢恭畢敬地道:
“師父之言,徒兒銘記在心,還望師父保重貴體,徒兒告辭了!”
朱三自恂受了林狗子這般大禮,同時也是他收的第一個徒弟,不打發點什么,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可他此番來得匆忙,身上并沒有帶什么東西,摸來摸去只從衣服內襯里找到一本小冊子,隨意看了看便遞給林狗子道:
“這本內功心法,就當是師父送你的見面禮,你好好修練,對你個人的提升大有裨益!”
那小冊子是朱三拜訪環秀山莊時,南宮烈送給朱三的,朱三記憶力殊絕于人,早已將其中內容記在心里,冊子卻是沒丟,一直隨身攜帶,此時正好轉送林狗子。
林狗子跪在地上,恭敬地用雙手接過冊子,受寵若驚地道:
“承蒙師父厚愛,徒兒一定勤加練習,不敢有半點懶惰。”
朱三點點頭道:“如此甚好,拿上你的衣服,快走吧!”
林狗子又拜了一拜,去撿丟棄在地上的衣服時,眼睛瞥見那倒地昏迷的素娥,不覺又心生邪念,于是討好地笑道:
“師父在上,徒兒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望師父恩準。”
朱三只道是林狗子貪心不足,皺眉道:
“你還想怎地?”
林狗子挑了挑眉,目視著素娥道:“這小娘子太美了…”
朱三沒好氣地打斷道:“你可真是色膽包天,事到如今,你還惦記著…”
林狗子忙辯解道:“不不不,師父您誤會了,師父您看上的女人,徒兒豈敢有非分之想。”
朱三笑罵道:“你這廝又耍滑頭,你喜歡便喜歡,明說便是,倒怪爺為老不尊,跟你這徒弟搶女人了,不過,現在可不是你肆意妄為的時候!”
林狗子聽得朱三此言,心中竊喜,忙回道:
“多謝師父成全,其實徒兒并沒有那般急切,徒兒只是想取走她那貼身的胸衣褻褲,今日憋得太久了,晚上不放點水,怎么睡得著覺呢?”
說罷,林狗子還故意往下看了看襠部,只見那剛才軟化的烏黑肉棒,不知何時又硬了起來,直挺挺地晃來晃去,煞是打眼。
朱三啼笑皆非地道:
“你可真是色中餓鬼,罷了罷了,拿上你想要的東西,趕緊滾吧!”
林狗子連聲稱謝,貓著腰從地上翻撿起自己衣物,由于衣物剛才都用來給素娥當墊子,所以找衣服時不可避免地需要挪動素娥身子。
林狗子一邊翻找,一邊借機揩油,看似快手快腳,實則在短短時間之內摸遍了素娥全身,弄得昏迷中的素娥頻頻蹙眉,鼻息也逐漸急促,連那圓潤可愛的乳頭也嬌顫顫地立了起來!
朱三見林狗子越來越過分,忍不住冷笑道:“摸夠了沒有?”
林狗子雞啄米似的點頭道:“夠了…夠了…”
朱三冷聲道:“那還不趕緊滾?”
林狗子連聲道:“這就滾…這就滾…”
說罷,林狗子戀戀不舍地捏了一把,素娥滾圓滑膩的肥臀,顧不得穿上衣服,只摟在手里,便竄出了馬車,一轉眼便消失在夜幕中。
林狗子走后,朱三才顯露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