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九章 母女歸心
萬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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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城內,翠紅樓中。
眼看莫浩宇將要與翠紅樓的打手們交手,門外卻有人出聲阻止,眾人不得不同時向外看去!
老鴇眼尖,一眼就看出來者是慕容秋,忙打著香帕迎了上去,諂媚地道:“唉喲!原來是您哪!快請,快請!”
慕容秋冷哼一聲道:“本公子不是讓你好好款待我的朋友么?你就是這么款待的?”
老鴇忙使了個眼色,讓打手們退下,還假意抽了自己兩個嘴巴道:“奴家該死,奴家該死!奴家狗眼看人低,得罪了貴客,還請貴客大人有大量,饒過奴家一回。”
慕容秋道:“本公子說了不算,你該去問莫少俠!”
老鴇轉向莫浩宇,低聲下氣地道:“是奴家有眼無珠,公子爺,您高抬貴手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莫浩宇看了一眼如意道:“好,看在如意姑娘份上,本公子不與你計較!”
老鴇連連稱謝,卻仍站在不走,想來是還想要錢!
這一切慕容秋都看在眼里,他喝到:“好了,這里沒你什么事了!下去吧!”
老鴇還想言語,卻看到慕容秋臉色冷峻,只得訕訕地退下了!
如意也想離開,慕容秋卻阻止道:“你留下來,陪陪莫少俠!”
莫浩宇不知道慕容秋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拒絕道:“如意姑娘,在下跟慕容公子有事相商,你不必作陪了!”
如意只得依言退下,莫浩宇請慕容秋坐下,將門掩上,作了個揖道:“慕容公子,你幾次三番出手相救,昨夜更蒙你款待,在下感激不盡,只是你我萍水相逢,在下實在受之有愧!”
慕容秋笑道:“莫少俠言重了!在下此舉并無他意,只因在下從小就愛結交江湖中的英雄豪杰,莫少俠盛名著于四海,又與在下年歲相彷,在下仰慕已久,故而有此舉。
上次相見,甚是匆忙,未及詳敘,這次有緣再見,自然要一表心意了!”
莫浩宇苦笑道:“手下敗將,何敢言勇,慕容公子太過抬舉莫某了!”
慕容秋寬慰道:“莫少俠萬不可妄自菲薄,正所謂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上次在環秀山莊,在下仰仗著天時地利,拼盡全力,才險中求勝,而莫少俠宅心仁厚,招式有所保守,才讓在下僥幸贏了半招,在下一直心中有愧!”
莫浩宇聽罷,心情不禁好了許多,客套道:“慕容公子過謙了!”
慕容秋將腰間的青冥劍解下來,雙手奉還給莫浩宇道:“在下幫莫少俠保管此劍,現完璧歸趙,請莫少俠檢驗一下,是否有所損傷!”
莫浩宇見慕容秋,竟然毫無保留地將青冥劍,交還給了他,心中之喜更甚,不由得拍桌大笑道:“好!慕容公子果然乃人中君子,莫某交你這個朋友了!”
慕容秋笑逐顏開道:“能與名滿天下的莫少俠結交,是我慕容秋平生之幸事也!來人,上酒!今日我要與莫少俠一醉方休!”
莫浩宇應道:“不錯!一醉方休!”
如果要說助興的話,酒絕對是首選,它可以幫助人打開心扉,也可以讓陌生人以最快的速度將距離拉進,莫浩宇和慕容秋即是如此。
推杯換盞間,兩人各自說起自己在江湖中,行走時遇到的趣事,吹噓自己的功績,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酒過三巡,慕容秋見莫浩宇已有些醉意,更是興奮地道:“莫兄,你我一見如故,小弟有個大膽的想法,不知莫兄可否贊同?”
不知道是因為高興,還是因為酒醉,莫浩宇臉漲得通紅。
他回道:“有話直說,你我之間還有什么好支支吾吾的!”
慕容秋道:“小弟行走江湖多年,也交過許多朋友,但卻從未有像今天一樣的感覺,如若莫兄不嫌棄,小弟愿與莫兄義結金蘭,你看如何?”
莫浩宇勐然站起來,興奮地道:“好!莫某也早有此意,你我就結為生死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慕容秋也站起身來,與莫浩宇擊掌道:“對!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來,莫兄,小弟再敬你一杯!”
兩人舉杯相慶,皆是一口喝完,喝罷相視大笑,心中無比暢快!
趁著興致良好,兩人又推杯換盞了幾輪,直喝得莫浩宇頭昏眼迷,甚至有點坐立不穩了!
俗話說樂極生悲,莫浩宇喝醉之后,不由得又想起沈玉清,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長嘆!
慕容秋疑道:“如此良辰美景,莫兄為何感嘆?”
莫浩宇正在回憶昨日東來客棧中之事,心情沮喪,聽得慕容秋之言,連連搖頭道:“不說了,不說了!”
慕容秋變色道:“看來莫少俠前面之言皆是戲言,你對慕容秋仍有疑懼,若是如此,就當慕容秋是一廂情愿好了,告辭!”
說罷,慕容秋站起身來,作勢要走!
莫浩宇忙拉住慕容秋,讓他坐下,解釋道:“賢弟莫急,愚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此事實在難以啟齒,所以才不愿提及,而且就算說出來,恐怕也無濟于事!”
慕容秋道:“究竟是何事?莫兄只管道來,只要小弟能為你分憂,必定義不容辭!”
莫浩宇苦笑了一聲,將東來客棧中之事娓娓道來,末了還道:“也罷!自古美人愛英雄。她有此選擇我不怪她,怪只怪我莫浩宇沒本事!”
慕容秋一拍桌子,將杯子碟子都震得飛起,義憤填膺地道:“沒想到這個林岳竟然是個如此卑鄙淫邪之人,虧我在環秀山莊時還以為他正直公道,還敬了他幾杯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莫浩宇擺擺手道:“江湖中爾虞我詐,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太正常了,喝酒吧!
我不想再提及此事了,也望賢弟莫將此事說與外人聽,就讓愚兄的這份情埋在心底吧!”
慕容秋余怒未消,怒道:“莫兄,小弟真為你感到不值,你怎么能吞得下這口惡氣呢?你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之人,被那個人面獸心的林岳所騙呢?
小弟在這揚州城內也還算有些朋友,要不今晚我們就去找找那個姓林的晦氣,你看如何?”
莫浩宇嘆氣道:“算了吧!我們若是這樣一鬧,沈姑娘必定會受牽連,愚兄實在不忍心看她受罪!”
見莫浩宇如此,慕容秋也沒轍,只得道:“莫兄,你實在太過癡情了!不是小弟說你,或許那沈玉清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根本不值得你喜歡!”
莫浩宇反駁道:“不!我愛慕沈姑娘數年,甚至曾經跟蹤過她,對她的人品,不說了如指掌,也算知曉良多,她向來淡泊名利,也不追求奢華的生活,更有著一顆善良的心靈,這也是她吸引愚兄之所在。
愚兄相信她之所以會選擇林岳,其中必有因由,所以才不愿去攪擾她!”
慕容秋嗟嘆道:“但愿她真的如兄長所說,莫兄,聽小弟一句勸,天涯何處無芳草,事已至此,你們之間的緣分看來是將盡了,不如放眼未來!”
莫浩宇道:“愚兄就是放不下,才放縱買醉。”
慕容秋道:“小弟跟莫兄的想法有所差異,自古成大事者,不癡纏于兒女私情,男子漢大丈夫生于世間,自當創一番偉業,誠如莫兄之言,自古美人愛英雄,當你成就一番偉業后,又何愁身邊沒有美人環伺呢?”
莫浩宇深受觸動,正色道:“賢弟之言,振聾發聵!愚兄虛長你幾歲,見識卻遠不如你,實在慚愧!
你說得對,我莫浩宇要忘掉昨日的一切,奮發圖強,在江湖中創出一番偉業,到時候看她沈玉清會不會追悔莫及!來,愚兄敬你一杯!”
慕容秋大笑道:“這才是我欣賞的漢子!來,忘卻過往,你我兄弟二人攜手闖出一片天地!”
兩個年輕人胸懷豪邁,酒量也見長,竟從早晨直得到深夜方才作罷!
相比于昨夜苦悶的酒醉,今夜莫浩宇醉的酣暢淋漓,倒在了酒桌之上!
慕容秋酒量著實驚人,陪著莫浩宇喝了一天卻只是微醺。
他吩咐伙計將莫浩宇扶至床上躺下,喚來老鴇,耳語幾聲后離去了!
慕容秋走后,如意姑娘隨即進入了莫浩宇房中。
窗外,月兒依舊明亮!
*****
一場盤腸大戰后,耶律鴻泰戀戀不舍地從暮雨的嬌軀上爬下來,贊道:“你這小妖精,真是越發誘人了!要不是答應過你,本尊還真舍不得放你離開!”
暮雨白嫩的嬌軀如白蛇般扭動纏繞著耶律鴻泰,嬌滴滴地道:“教主真會哄人,只怕暮雨一走,您就對別人說這樣的甜言蜜語了。”
耶律鴻泰捏了捏暮雨尖尖的下巴道:“那些庸脂俗粉,又怎能及得上你半分呢?你可曾見本尊像對你一樣,如此寵愛過別的女人?倒是你這個小妖精,還時常記掛著別的男人!”
暮雨輕輕撫摸著耶律鴻泰雄壯的胸肌,吃吃地笑道:“唉喲,教主大人居然吃醋了!暮雨真是受寵若驚哪!
教主您體察入微,必能知曉暮雨一顆心全在教主身上,其他男人在暮雨看來不過是豚犬而已,用來練練功罷了,教主您就準了暮雨吧!”
耶律鴻泰道:“其他人,本尊不管,但南宮烈不行。他對本尊還有用處!”
暮雨有些失望地道:“現在環秀山莊已落入教主手中,南宮世家手下的分舵也大多歸順了我們,那老男人還有什么用處呢?”
耶律鴻泰突然換了一副口吻,冷冷地道:“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日后你自然會知道的!”
暮雨久伴耶律鴻泰身邊,心知他性格喜怒無常,忙乖巧地道:“是,暮雨知道了。”
耶律鴻泰又道:“環秀山莊內部已經整理完畢,你先去那里配合下張俊甫,然后再去與鴻都會合!”
暮雨知道這是耶律鴻泰的命令,忙穿衣下床,拜了一拜道:“屬下遵命!屬下這就啟程!”
耶律鴻泰也不回答,揮了揮手示意赫連暮雨退下,地下監牢中,南宮烈正暗自運行著經脈。
走了幾個周天后,他感覺自己內傷幾乎已經痊愈,自是欣喜不已,剛想與神秘老者對話,門外卻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
南宮烈只道是赫連暮雨賊心不死,于是收斂心神,平躺在床上,打算用內力抵抗她的迷煙。
然而此次到來的卻并非赫連暮雨,而是一個年約三旬的婦人。
她身材雖不比少女那般玲瓏剔透,卻也是蜂腰翹臀,自有一番成熟的魅力,微弱的光線灑在她的臉上,映照出一張不輸于少女的俏臉!
美婦人徑直來到南宮烈監牢前,將鐵門上的暗匣打開,低聲喚道:“烈哥,你還好嗎?”
親昵的稱呼讓南宮烈勐然醒悟。
他翻身而起,激動地道:“真真,是你嗎?”
美婦人眼含熱淚,連連點頭道:“是我,付真真,烈哥,我來看你了!”
南宮烈快步走到暗匣前,仔細打量著美婦人,確認無誤后,他伸出雙手,輕輕摩挲撫摸著美婦人俏麗的臉龐,興奮地道:
“果真是你,一晃十年,沒想到你我會在這里相會,這些年你還好么?”
美婦人正是南宮烈當年的紅顏知己,人稱“靈狐”的付真真,十幾年前,精于易容術的付真真與南宮烈于患難中相識,在長時間的相處中,兩人漸漸萌生情愫。
但最終卻由于身份的懸殊和世俗的偏見,未能走到一起。
付真真為了不玷污南宮世家的名聲,選擇了隱姓埋名,一別就是十年,直到前些日子,她偶然撞見白虎堂一行人,將南宮烈抬了回來,這才有了相見的機會!
付真真也撫摸著南宮烈的雙手,點頭道:“好,我一直都好。”
南宮烈想起前日之事,問道:“那天支走那個妖女的也是你,對不對?你怎么會在這里呢?”
付真真道:“沒錯,我知道她對你心懷不軌,所以一直暗中盯著她,這幾天教中大慶,守衛稀疏,我知道她一定會趁機動手,因此假傳教主之令,讓她不能害你。”
南宮烈道:“這個妖女能有多大本事?諒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樣!倒是你,假傳命令,若是被揭穿,豈不是很危險?”
神秘老者突然插話道:“娃兒,你不要小看了那妖女,好幾位江湖高手可都栽在她的手上,若不是這女娃兒來救你,只怕你也兇多吉少!”
付真真道:“這位老前輩說的沒錯,赫連暮雨練就了一種邪功,能用男女交合的方式吸取男人的內力,而且百試百靈!”
南宮烈心中一驚,暗道好險,想起環秀山莊中被暮雨偷襲之事,又問道:“那妖女與你有何關系?她的易容術貌似來自于你的親傳。”
付真真輕嘆一聲道:“沒錯。她的易容術確實是我教的,當年我進入修羅教時,暮雨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當時她聰慧過人,又十分乖巧,很惹人愛。
于是我便傳授了她易容之術,沒想到隨著年齡增長。她的品性漸漸變得陰狠而有心機。當知道我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教她之后,她就開始對我頤指氣使,把我當丫頭一般使喚,實在是讓我寒心!”
南宮烈道:“原來如此,那你為何要加入這害人不淺的邪教呢?”
付真真尚未開口,神秘老者倒搶先回答道:“娃兒,修羅教的手段歹毒著呢!如果你不答應加入他們,就是死路一條。
他們的目的是獨霸武林,不為他們所用的都是他們的敵人。他們就會想方設法地除掉,許多人都是逼不得已才加入的!”
南宮烈怒道:“這幫狗賊!欺我中原武林太甚。他日離開這囚牢,我南宮烈必當向他們討回這筆血債!”
神秘老者道:
“非是我中原武林無人,而是各大門派之間互相勾心斗角,對于很多事情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才讓修羅教慢慢發展了起來,現在他們都敢向南宮世家動手了,下一步估計就該六大門派和其他世家遭殃了!”
南宮烈長嘆一聲道:“前輩所言甚是,只恨我南宮烈太過大意,沒有防范于未然,才導致今日成為階下囚的境地!要是有人能通風報信……”
南宮烈說到此事,突然一臉懇切地對付真真道:“真真,我被囚于此地,力不從心,看在往日情分上,你能幫我給天琪捎個信么?”
付真真搖頭道:“烈哥,你不明白,修羅教戒備森嚴,而且這里幾乎與世隔絕,我來此地八年,從未踏出過教中一步,甚至連自己究竟身處何方都不清楚,又如何能出去為你送信呢?”
南宮烈心中一凜道:“修羅教對屬下都如此嚴苛,可想而知對其他人會是何等殘忍,中原武林即將面臨一場浩劫了!”
神秘老者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始終會來!”
付真真道:“烈哥,你不用太擔心,至少天琪現在仍然安然無恙,經過上次之事,暮雨應該也會有所收斂,有機會我會再來看你的,保重!”
南宮烈道:“你去吧!萬事小心!”
付真真轉過身,迅速消失在地牢中。
*****
朱三一覺醒來,卻不見沈玉清的蹤影。
他起床推窗一瞧,只見月兒已掛上了樹梢,原來已是晚餐時分。
朱三思索沈玉清必是前去安排膳食了。
于是仍回到了床上,心道:“想我朱三,前些日子仍蝸居在古田鎮,過著節衣縮食的苦日子,現在卻眾美環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真是時來運轉呀!”
想起昨天沈玉清婉轉求饒的情形。
朱三暗自得意,但想起沈玉清遇到莫浩宇之后的種種異象。
朱三又隱隱有些擔憂,心里暗道:“看來要想完全征服這個小騷貨,還得下番功夫才行。她既然身負媚體,老子就對癥下藥,讓她再也離不開這根大肉棒!”
朱三思索著,胯下巨龍禁不住悄悄抬頭,將寬松的袍子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這時,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朱三只道是店小二來告知他前去用膳,于是隨口答道:“進來!”
門開了,走進來的卻不是店小二,而是沈玥。
她一眼就看見了朱三胯下明顯的帳篷,連忙側過臉道:“玉兒親自下廚,做了幾道好菜,你……林莊主……隨我前去用餐吧!”
朱三見是沈玥,心中竊喜,走上前去將門掩上,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向床上走去!
毫無防備的沈玥一聲驚叫,雙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了朱三的脖子,嘴里嬌羞地道:“不……不要這樣!玉兒她們還在等著呢!”
沈玥柔軟的嬌軀,和淡淡的體香更加激發了,朱三的獸欲。
他不以為然地道:“那就讓她們等著吧!反正爺現在可不會放過你!你剛才叫爺什么來者?”
朱三嘴里手中,一雙祿山之爪已游走在沈玥全身,直摸得沈玥身酥骨軟,嬌喘吁吁,無從抗拒,只得軟軟地靠在朱三懷里,任其輕薄!
朱三一把抓住沈玥高聳的乳峰,大力揉捏著,嘿嘿笑道:“不讓小二來通知,偏偏要自己前來,是不是兩天沒碰你,心癢難耐了?”
沈玥的來意被朱三直接道破,讓她不免有些難為情,只得扭捏道:“不……不是的,快放開我……唔……”
朱三一只手隔著胸衣撫摸著柔軟的乳峰,另一只手則暗度陳倉,悄悄地熘到了沈玥的胯下,兩根粗長的手指,準確而迅速地,捅進了那溫熱潮濕的水簾洞,激蕩起一陣浪花!
羞處被襲的沈玥驚呼一聲,不自覺地收緊了蜜穴,嫩穴如同蛤蚌般緊緊咬住了朱三的手指,竟讓他一時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朱三淫笑一聲,手指開始左右轉動,巧妙地化開了穴肉的擠壓,往穴心進發,嘴里道:
“你們這些騷貨,都一副德性!外表裝的清高,其實內心騷浪無比,真是做婊子還要立牌坊,看來都得好好調教調教才行!”
沈玥再也抑制不住,穴心深處勐地噴出一道濃稠而滾燙的陰精,就這樣快樂地泄給了朱三的手指!
朱三將濕淋淋的手指從沈玥蜜穴中抽出,在沈玥面前甩了甩,只見那粘稠的淫汁四下飛舞,濺得沈玥緋紅的臉頰上到處都是,顯得甚是淫靡!
朱三冷笑一聲,用命令的口吻道:“老騷貨!嘗嘗你自己的淫水吧!”
沈玥幽怨地看了朱三一眼,但還是毫不猶豫地將朱三的手指含進嘴里,仔細地舔吮,將咸澀的淫汁舔得干干凈凈。
朱三對沈玥的順從極為滿意,開口道:“果然是個騷貨,不過爺就喜歡騷貨!看在你如此聽話的份上,爺就賞你吃你最愛吃的肉棒吧!”
沈玥也不反駁。
她跪下來,將朱三的褲子褪至膝蓋處,雙手捧著那大如燒火棍般的肉棒,輕輕舔舐起來!
朱三愜意地享受著沈玥的口舌服務,贊道:“你果然是個優秀的騷貨,技術比沈瑤還好很多,怪不得玉兒處子之身,卻深諳此道,看來是得了你的真傳哪!哈哈!”
這番話與其說是贊嘆,不如說是一種羞辱,但沈玥卻置若罔聞。
她眼里彷佛只有那粗壯的肉棒,靈巧的舌頭繞著棒身上下翻飛,“哧熘哧熘”的吸吮聲不絕于耳,瘙癢難耐的她甚至騰出了一只手,去安慰那空虛的淫穴。
然而隔靴搔癢般的愛撫卻如同火上澆油般,讓原本就泛濫的肉欲更加洶涌澎湃起來!
朱三已是色中老手,沈玥渴求的眼神自然逃不過他的雙眼,但他并不打算滿足沈玥。
他要讓沈玥的欲火熊熊燃燒,直至吞沒她的意識后才給她些許的滿足。
他要從身體和意識上都征服沈玥!
打定主意的朱三強忍著心中的欲火,突然推開了沈玥,淡淡地道:“我們還是先去用餐吧!爺有些饑餓了!”
欲火焚身的沈玥如同被推進了冰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朱三的衣襟,哀求道:“爺,玥兒好難受,您就先疼疼玥兒吧!”
朱三冷笑一聲道:“剛才不是還裝的挺清高的么?怎么現在反倒求起爺來了?爺就是要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明白了么?”
沈玥越看越覺得朱三像極了人魔,都是一樣的霸道,一樣的強橫。
朱三的形象漸漸與意識中的人魔合二為一,那段被人魔調教凌辱的歲月,又再度浮現在眼前,被壓制了二十年的黑暗奴性也漸漸抬頭!
沈玥緩緩地跪下,整個上半身都趴伏在地上,親吻著朱三的腳尖,用無比恭敬的聲音道:“玥奴謹記主人的教誨。”
沈玥的突變讓朱三有點莫名其妙,但又暗自欣喜。
他樂得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成果。
于是仍故作平靜地道:“很好!你終于認清了自己的定位,不過你要想正式成為爺的奴仆,還需要過你女兒那一關,你可明白爺的意思?”
沈玥仍然跪趴在地上,恭敬地回道:“主人的意思是,讓玥奴去求玉兒,讓她同意玥奴服侍主人,對么?”
朱三笑道:“你果然聰明!起來吧!隨爺前去用餐!”
雅間內。
沈玉清和沈瑤、沈雪清早已等待多時,幸得正值炎夏,不然可真浪費滿桌精美的菜肴。
沈玉清難得親自下廚。
她的手藝本就不錯,這次更是頗費心思,那一道道別具特色的美味佳肴,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欲,更何況是早已饑腸轆轆的朱三。
朱三也不言語,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就開吃,餓了兩天的他亟需補充能量。
因為沒有外人,所以他絲毫不注重吃相,幾乎可以稱得上狼吞虎咽!
除朱三之外,在座之人就屬雪兒食欲最佳,在朱三未到之時,她就好幾次想偷偷嘗一嘗姐姐所做的美食了,但每次都被沈玉清嗔怪的目光所阻止,如今沒有了禁忌。
她也是大快朵頤,吃得不亦樂乎!
沈玉清見自己的廚藝頗受歡迎,心中暗自欣喜,雖然她從小就鄙夷三從四德之道,但還是免不了受傳統禮教的影響。
她只是對母親沈玥的表現感到有點奇怪:“短短的一段路,為什么母親去了那么久才回呢?”
沈瑤一直沉默不語,而是默默地觀察著朱三與姐姐沈玥,從沈玥主動要求去喚朱三前來用餐開始。
她就在猜測沈玥的意圖,當她看到沈玥緋紅的臉頰,和不自然流露的恭敬神態時,她立刻就明白了:“姐姐沈玥又回到了過去,回到了圍繞著一個男人生活的狀態!”
沈瑤原本以為姐姐接近朱三,是想讓朱三迎娶沈玉清為正室,所以才不惜獻上自己的身體,但此刻她才明白,姐姐沈玥也愛上了朱三,并開始用盡手段爭寵了!
沈瑤感到深深的不安和壓力。
因為她深知姐姐沈玥的魅力要遠勝過自己,就連御女無數的人魔,都十分癡迷于沈玥的身體,沈玥也是少數幾個能懷上人魔孩子的女人。
而沈瑤卻一直活在姐姐的陰影之下,幾乎喪失了人魔的寵愛,后來甚至被人魔當作獎勵賞給了瘋丐。
瘋丐與人魔有所不同,瘋丐出身卑微,并沒有人魔那么大的野心和魄力,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沈瑤后,瘋丐將其視作珍寶,悉心照顧。
沈瑤也因禍得福,享受了人生中難得的一段美好歲月,出于投桃報李之心,沈瑤心甘情愿地服侍瘋丐,并為他誕下了幸福的結晶:雪兒!
然而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父親沈泰的棒打鴛鴦,徹底毀掉了沈瑤的幸福夢,雖然沈瑤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逼,但也只是保住了瘋丐的性命而已。
妻離子散的瘋丐自此以后也變得暴戾貪淫,不斷在武林中作惡,由于其常在兩廣出沒,“嶺南瘋丐”之惡名漸漸傳遍了武林,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色中惡鬼!
沈泰將雪兒送上了昆侖山,交給“碧云仙子”陸沁云撫養,又將沈瑤遠嫁到紫月山莊,從此之后,沈瑤便再也沒有見過瘋丐,連雪兒也只見了寥寥數面。
在紫月山莊的十幾年里,沈瑤忍受著林岳身體上和心理上的雙重虐待,簡直生不如死,如若不是記掛著女兒,或許她早就選擇一死了之了。
沈瑤之所以心甘情愿地跟隨朱三,一方面是由于雪兒,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朱三是瘋丐的傳人。
而朱三也確實給了她幸福和滿足,沈瑤明知朱三不會專情于自己母女,但仍然對其他的女人充滿了敵意,即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姐姐也不例外!
沈瑤表面上不敢忤逆朱三的意思,心中卻大為不忿。
她突然站起來,舉起酒杯,對沈玥道:“姐姐,恭喜你!你終于如愿以償了!妹妹敬你一杯!”
沈玥心知妹妹話里有話,不甘示弱地回道:“謝謝你,瑤兒,希望以后大家能和睦相處!”
沈瑤微笑道:“長幼有序,此乃自然之理,妹妹怎敢得罪姐姐呢?”
這一番話無異于提醒沈玥,即便她過門,也在自己之后,不要過分!
沈玥不動聲色地道:“你我乃一奶同胞的親姐妹,何來得罪之說?玉兒年幼,又剛剛過門,許多規矩都不懂,還需要妹妹在旁多多提點才是!”
沈玥將女兒抬出,意思是不管先來后到,誰受寵才是真理!
沈瑤恨得牙癢癢,但又不敢發作,只得冷笑道:“姐姐客氣了,規矩嘛,妹妹自然會慢慢教的,姐姐不用擔心!”
姐妹倆一番唇槍舌劍,讓場面好不尷尬,雪兒年幼,對其中的含義渾然不知。
沈玉清則是都聽在耳里,但身為局中人,她并不方便出聲調停。
朱三心想:“女人就是麻煩,這點小事也要爭來爭去,大被同眠不好么?”
朱三橫了沈玥沈瑤一眼,不耐煩地道:“還想不想好好吃飯了?想喝酒是不是?來跟爺喝,保證喝到你們盡興!”
朱三此言一出,兩姐妹瞬間噤聲,乖乖地坐回位置上,夾菜吃飯,再不發一言!
用餐完畢,朱三隨口道:“今夜玉兒侍寢,你們各回各房吧!”
說完,朱三起身離去。
沈玉清自然緊隨,只留下了沈玥與沈瑤母女面面相覷。
朱三一走,沈瑤立馬就有恃無恐起來,她冷哼一聲道:“我的好姐姐,你還真是饑渴呀!連吃飯之前的間隙都不放過,不過看來,好像你并未如愿喲!”
沈玥微笑道:“妹妹這話就不對了,你我都是經歷過風雨的人,都是殘花敗柳,還裝什么清純呢?莫非妹妹你不想要?姐姐先走一步了,祝妹妹今夜做個好夢!”
沈玥輕佻的言辭氣得沈瑤一時語塞。
她眼睜睜地看著沈玥飄然離去,玉掌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太過分了!簡直沒有把我們娘倆放在眼里!風水輪流轉,看誰能笑到最后!”
沈雪清有些茫然地看著母親。
她不明白為什么兩姐妹會突然吵起來,只是模煳地感覺到,事情并非她想像的那么美好。
沈瑤知道現在沈玉清受寵,不能觸她的霉頭,又見雪兒茫然的神情,心中怨氣難消,只得氣鼓鼓地拉著雪兒出門而去。
*****
朱三大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命令道:“替為夫更衣。”
沈玉清依然走上前去,正要為朱三寬衣。
朱三卻突然抓住了她的玉手,正色道:“玉兒,你已入我朱家的門,今后就是朱家的人了,我朱家雖非名門望族,但也有自家的規矩,我雖然寵你愛你,但你需得守規矩、尊禮教而行,你可明白?”
沈玉清點點頭道:“玉兒雖是江湖兒女,但母親也曾教過我禮數,遵守夫家家規乃玉兒份內之事,還請夫君悉心教導。”
朱三欣慰地道:“如此甚好!朱家家規條例繁瑣,一時之間無法講全,明日召集雪兒母女,為夫再詳述不遲,今日且教你伺候之道,你天性聰穎,應該記得雪兒和沈瑤是如何服侍吧?”
其實朱家并無家規,所謂家規都是朱三得勢后自擬的,為的是更好地控制身邊的女人,但這一切也只有朱三自己清楚。
沈玉清回想起那晚偷窺的場景,不禁俏面一紅,雖然心里極力勸說自己,但沈瑤和雪兒奴仆似的行為,仍然讓沈玉清難以彷照。
她猶豫許久,方才下定決心,將衣裳盡褪,微微欠身道:“妾身沈玉清,向老爺請安。”
說完,沈玉清紅霞滿面,粉頸低垂,雖然已為人婦,但她此時比起洞房花燭夜還要緊張,雙手緊緊在抱在胸前,將那一對顫巍巍的巨乳盡量遮掩住。
雖然沈玉清并未完全依照朱三的意思,但能讓她做出如此讓步已屬難得。
朱三心知要完全降服沈玉清尚且需要一些時日,所以也不再苛求,點點頭道:“過來吧!讓爺好好寵愛你!”
沈玉清見朱三沒有作難,方才放下心來,向朱三走去。
朱三毫不客氣地將沈玉清擁入懷中,一雙大手游走在了沈玉清嫩滑的嬌軀上,隨著朱三激情的親吻和愛撫。
沈玉清瞬間融化在情欲的海洋里,方才的不快也隨之煙消云散。
她熱烈地回應著朱三的親吻,像久旱逢甘霖的嬌花一般,美得鮮艷欲滴。
不知不覺,朱三與沈玉清已經纏綿了兩個時辰,窗外的月兒漸漸下垂,街上的更夫懶洋洋地敲著鑼,口里喊著:“天干物燥,小心火燭,子時!”
沈玉清已高潮了數次。
她慵懶地躺在朱三的臂彎里,猶如一只溫順的貓咪,臉上滿是幸福的愉悅。
得到了沈玉清寶貴的至陰純元后,朱三的實力無形中增強了許多倍,原本高超的床技也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讓同樣天賦異稟的沈玉清也難以招架了。
朱三兩眼微閉,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雖然他已經有了安排,但此時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兩人相擁良久。
沈玉清見朱三仍然毫無睡意,于是問道:“夫君,可是玉兒伺候得不夠周到?”
朱三正等著沈玉清此言,于是故作嘆息道:“并非玉兒的錯,而是為夫情欲太重,在此之前,雪兒母女二人尚且無法滿足,何況你初破瓜之身呢。”
雖然天賦異稟,但沈玉清終究初嘗人事,這兩日幾乎不間斷的纏綿讓她委實招架不住,聽得朱三此言,沈玉清深感慚愧,覺得自己未盡人婦之道。
于是勉力坐起身來,微笑道:“玉兒其實也不想睡,就讓玉兒再來伺候夫君吧!”
朱三搖搖頭道:“玉兒,你的心意為夫心領了,我知你已身心疲憊,不必勉強了,而且就算你能緩解一時,長此以往,總不是辦法,這是我自身功法所致,非常人能解。”
沈玉清道:“玉兒曾聽母親言講,說夫君所練武功正是當年人魔所學,雖然威力無窮,但也為患頗深。”
朱三道:
“既然你已知曉其中內情,我也不必瞞你。沒錯,我所學武功正是《陰陽極樂大典》,修煉之后,雖然獲益良多,但男女之欲也越來越強烈了,我修煉功法時,上面曾有明言:如若情欲得不到發泄,就會反噬自身,后患無窮!”
沈玉清道:“世上霸道的邪功大多有反噬其身的副作用,看來這陰陽極樂大典也不出其列。
娘親曾說過,玉兒所修的功法正與你所修功法相輔相生,夫君內功大進也證實了這一點,但如何能抑制心中過分的情欲,玉兒著實不知,或許娘親才能解答。”
朱三嘆道:“玉兒所言甚是,你娘親是過來之人,當初也曾相伴于世人魔身邊數年之久,對于如何抑制我心中的魔性最為清楚,今日她特地來找我,正是為了向我求證此事,她跟我說已有對策,只是恐怕難以施行……唉!”
一向聰慧的沈玉清此時,一顆芳心全在朱三的安危上,卻不知朱三心中的一肚子壞水,被算計了仍然毫不自知,忙道:“娘親已有解救之法?為何不對玉兒言講?”
朱三假意道:“此法正是顧忌到玉兒你,所以才難辦,說了也是無益,不如不說。”
沈玉清急道:“只要能根治夫君之病癥,玉兒無所顧忌。”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玉兒,你身上所修心法確實與我相輔相生,但你處子之身,洞房之術仍然淺薄,需得另一個同樣修煉了此心法,而且經驗豐富的女子與你配合,方能抑制住我的心魔。
你所學心法正是你娘親所教,所以她正是不二之選。只是……你能接受么?”
沈玉清頓時怔住了,一個艱難的選擇擺在了她面前,她不知該如何抉擇,但她不知道的是,其實她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朱三仔細觀察著沈玉清的神色,故作為難地道:“我知此事對你而言甚是為難,就當為夫沒有說過吧!
況且天下之大,自有靈醫妙藥,你也不必過分擔心了!
或許這就是我的命運吧!”
沈玉清遲疑了片刻,猶豫道:“玉兒既嫁你為婦,自當為夫君考慮,玉兒并非不能接受夫君三妻四妾,但母女同侍一夫終究有違倫常,況且,即便玉兒肯答應,又如何說服娘親呢?”
朱三見沈玉清松口,心中暗笑。
他方待開口,房門卻突然被推開了,一個靚麗的身影闖了進來,開口道:“玉兒,不必說了,娘親愿意!”
闖入之人正是沈玥。
她其實一直躲在暗處,聽著房內的對話,聽見沈玉清動搖之后,恰到好處地出現在兩人面前。
沈玉清吃了一驚,竟忘了自己仍然赤身裸體地躺在朱三懷中,只是癡癡地望著沈玥道:“娘,您說什么?”
沈玥走到床前坐下,徐徐地道:“玉兒,娘親愿意和你共侍一夫,這既是為你,也是為娘親自己。你不知道,娘親服侍人魔多年,體內淫毒深重,非人魔的傳人不能解。
過去的二十年里,娘親獨守空閨,是何等的痛苦,但是為了將你撫養成人,娘挺過來了,如今你已找到人生的歸宿,娘卻突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娘不想回到孤零零的生活。
娘想要陪伴著你,娘也想要得到男人的安慰,所以才拋棄廉恥,前來求他。玉兒,你能原諒娘的私心么?”
沈玉清其實早已感覺到沈玥的心思歸屬,但她始終不愿相信這一點,如今沈玥坦誠相告,她已經無從回避。
仔細一想后,沈玉清突然深感愧疚:
“二十年來,娘親為了自己幽居在山洞之內,犧牲了一個女人最寶貴的二十年,而自己卻為了一向唾棄的禮義倫常,不能接受娘親與自己共侍一夫,自己真是太不孝了!
想起自己還常常笑話雪兒年幼不懂事,如今看來,雪兒比自己成熟多了!”
想通了這一層后,沈玉清終于釋懷了,滿懷愧疚的她緊緊抱住了忐忑不安的沈玥,喃喃地道:“娘,是玉兒不好,玉兒太自私了,沒有顧及娘的感受,您能原諒玉兒么?”
得到沈玉清肯定的答復后,沈玥高懸的心終于落了地,兩行熱淚禁不住奪眶而出,雙手顫抖地撫摸著沈玉清的秀發,連聲道:“好玉兒,娘謝謝你……”
朱三坐享齊人之福,心中自是樂開了花,待沈玥母女稍微緩和之后,他不失時機地道:“你們母女能消除心中的芥蒂,爺真為你們感到高興,你們不用擔心,爺一定會好好待你們的!”
沈玥和沈玉清這才想起冷落了朱三,母女倆相視一笑,主動向朱三懷中靠去,不約而同地嬌聲道:“夫君,人家想要……”
朱三哈哈大笑,大手摟住母女二人的纖腰,順勢滾到了床榻之上!
不多時,房間內再次響起了鸞鳳和鳴之聲,而且這次是一龍雙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