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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揚州巧遇

萬花劫

| 发布:11-10 01:33 | 1240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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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玥和沈玉清來到揚州,天已經是全黑了,揚州城內萬家燈火,連街邊的柳樹上都掛滿了燈籠。

這樣的景象,在別的地方只有節日慶典方能見到,但在這夜生活十分豐富的揚州,則只是普通的一個晚上罷了!

沈玥已有許久沒來過這般繁華之地,沈玉清倒是熟門熟路。

她帶著沈玥徑直來到了“東來客棧”,因為她知道這是揚州城最好的客棧。

沈玥幽居山洞已久,她想盡快讓沈玥回歸到現實生活中來!

見有客到,客棧伙計趕忙迎上前來,幫沈玥母女牽馬。

同時也忍不住時時偷瞄她們,畢竟像這么美麗的女人,伙計也并不是常常能見到。

沈玉清察覺到伙計的目光,冷冷地道:“再看,小心本姑娘把你的眼睛挖下來!”

在沈玥面前,沈玉清是乖巧的女兒,在外人面前,沈玉清仍然是那個高傲的“冰鳳凰”,這只能說也算一種自我保護吧!

伙計驚出一聲冷汗,比起看美女,還是自己的小命比較珍貴,忙不迭地道:“姑娘恕罪!小的只是覺得二位姑娘很眼熟,所以才多看了兩眼,小的以后不敢了!”

沈玉清只當伙計是推托之詞。

沈玥卻對伙計稱呼自己為姑娘暗自得意,問道:“你說看見我們眼熟,莫非你以前見過我們?”

伙計忙道:“不不不!小的只是一個下人,怎么可能見過兩位天仙般的姑娘,只是覺得您二位,跟前幾天來住店的一對母女,有些相似,因此才冒犯您二位了!

求求二位,千萬不要將此事告訴掌柜的,要不然小的飯碗可就砸了!”

沈玉清心中一驚,問道:“你說的那對母女,可是與一個男人同行?”

伙計雞啄米似的點頭道:“對對對!姑娘莫非與她們是一起的?”

沈玉清道:“不是,本姑娘只是猜的,一對母女出行,自然有男人照顧,想必是一家三口吧!行了,你把馬好生照料,這點銀子算是打賞你的!”

沈玉清將一點碎銀子拋給伙計,走進了東來客棧,對掌柜道:“要一間上房,要清靜一點的!銀子不是問題,這個權且當作押金!”

說完,沈玉清拿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放在了柜臺上!

鼠須掌柜打量了沈玥母女一眼,道:“沒問題,后院有幾間單獨的上房,現在正好空著,您想住哪間都行,伙計,帶兩位貴客去后院!”

東來客棧果然不錯,房間寬敞明亮,又收拾得十分干凈,母女倆挑了一間最后面的上房,吩咐伙計去準備飯菜!

沈玉清道:“娘,您覺得那個伙計所說的,會不會就是雪兒妹妹他們?”

沈玥道:“有可能,那個伙計不像撒謊的樣子!”

沈玉清道:“那我們要不要去找她們呢?”

沈玥道:“傻孩子,現在天色已晚,大家都基本上歇息了,你去哪里找呢?如果她們真的在這里,明天我們一定能碰面的,我們去吃完東西,也早點休息吧!趕了一天的路,你也應該累了!”

沈玉清點點頭,與沈玥一同出門,前往客棧大堂吃東西。

她現在確實有點餓了。

不知是廚師的手藝好,還是因為沈玥母女太餓了,總之她們將四菜一湯外加點心全都一掃而空,這飯量不像是兩個弱女子,而像是兩個大漢!

吃飽喝足后,母女倆決定在客棧內散散步。

因為確實吃撐了,好在客棧后院非常大,讓人逛半個時辰都沒問題。

她們走了許久,直到走進一座獨立的閣樓前,發現前方已經到了盡頭,方才止步,決定往回走!

正在這時,沈玉清突然發現,閣樓上兩個身姿曼妙的女子說笑著,進入了房間,雖是黑夜,但沈玉清還是看清楚了兩人的面貌,分明就是沈瑤和沈雪清!

“雪兒和沈瑤果然在這里,這么晚了她們還不休息,在做什么呢?”

好奇心驅使著沈玉清,讓她萌生了上去看看的念頭。

沈玉清向沈玥使了個眼色,身形一縱,如同一只飛燕般躍上了閣樓。

她輕功極佳,落地悄然無聲。

沈玥不知所以,只得跟上!

母女倆側耳細聽,聽見房內傳來了三個人嬉笑的聲音。

沈玉清好奇心更重了。

她指了指窗戶,潤濕手指,輕輕捅破了窗戶上的牛皮紙。

沈玥依樣畫葫蘆,兩人同時向房內看去!

這一看不得了,直驚得母女倆芳心狂跳,手心冒汗!

房內點了數十盞燭燈,照得整個房間如白晝般明亮,寬敞的大床上,一個皮膚黝黑,身材粗壯的漢子仰躺著。

他頭朝著窗戶,看不清他的面貌,但他胯下那只駭人的巨棒,卻十分突兀地展現在眼前,因為它實在太過引人注目了!

那根巨棒足有九寸長,棒身粗如兒臂,碩大的蘑菇頭猶如緊捏的拳頭,上面滿布著斑斑點點的肉芽,讓整個巨棒形如狼牙棒,盡顯它的恐怖與霸道!

沈玉清何曾見過這樣恐怖的東西。

她雖然也殺過不少淫賊,看到過不少淫賊的胯下之物,但跟這個相比,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仿佛拿手指與手腕相比!

沈玉清被震懾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根駭人的巨棒!

沈玥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她曾經服侍人魔多年,也參加過第二次‘萬花節’,見到了許多臭名昭著的淫賊。

同時也見到了各種各樣的肉棒,但眼前這根,實在是驚人。

她原本認為,人魔的肉棒,之雄偉,絕對是冠絕天下的,但看到眼前這根。

她才知道,原來一山還有一山高,兩者相比,粗壯程度相差無幾,但眼前這根顯然更長一些,而且上面滿布的肉芽也讓它顯得更加恐怖!

沈玥暗道:“這個人跟人魔是否有關系呢?難道我始終不能擺脫人魔的陰影么?如果玉兒終究也逃離不了這個命運,那她能承受得住這般巨物的征伐么?”

沈玥下意識地看了看沈玉清,見她仿佛入了魔般,不禁更加擔心起來!

此時,進門的兩名女子也到了床前,果真是沈瑤和沈雪清。

她們身上都披了一件薄紗,褪去之后,沈瑤已是一絲不掛,而沈雪清還留著一條褻褲!

母女倆將婀娜的身段同時展露出來,她們外貌相似,體形也大致相同,只是沈雪清更加苗條。

她腰肢纖細,四肢修長而細嫩,顯示出少女的青春魅力。

沈瑤則豐滿性感,爆乳肥臀,充滿著成熟女人的性感魅力!

沈瑤和沈雪清并沒有直接上床,而是跪了下來,頭伏地面道:“賤妾沈雪清、奴婢沈瑤,沐浴完畢,前來伺候老爺。”

床上之人并沒起身,只是應了一聲,沈瑤和沈雪清這才上了床,分左右跪在了男人身邊。

雖然看不清男人的容貌,但憑借他剛才的聲音和身材。

沈玉清斷定,這個男人無疑就是朱三!

沈瑤和沈雪清趴了下來,同時吐出香舌,送到了朱三嘴邊。

朱三毫不客氣地伸出舌頭。

同時與母女倆的舌頭接觸著,再輪流吸入口中,好像品嘗美味一般!

舌吻過后,沈瑤和沈雪清沿著朱三的脖子一路親吻舔舐,最后停留在朱三的胸前,吸吮舔弄著綠豆大的乳頭。

沈瑤的手還趁勢撫上了朱三胯下雄偉的肉棒,輕輕搓揉著!

沈雪清往下,捧起朱三的左手,將手指一根一根地輪流吸吮,同時嬌媚地看著朱三。

朱三招了招手。

沈雪清立馬爬了上來,兩人又熱烈地舌吻起來!

沈瑤則已經爬到了朱三的腿上,一邊摩挲著朱三怒挺的肉棒,一邊親吻著朱三大腿內側,用懇求的語氣道:“爺,奴婢可以舔么?”

看到朱三點頭,沈瑤興奮地張開了嘴,將龜頭含入口中,吸吮片刻后,再吐出來,用香舌沿著下方的肉冠環形掃動,將隱藏在肉冠下的污垢通通掃除干凈!

沈雪清見母親占了先,也掉轉頭去舔那粗長的肉棒,發現沈瑤一直含著不肯松口后,竟然強行握住肉棒,從沈瑤嘴里搶了過來,一口塞進了自己嘴里。

同時還用調皮的眼光看著沈瑤,似乎在宣示自己的勝利!

沈雪清雙手環握著肉棒,一邊上下擼動,一邊吸吮,再用舌尖快速地輕點著馬眼,貝齒輕咬著龜頭。

沈瑤知道爭不過女兒,索性趴下來,吸吮朱三的春袋,母女倆一上一下,將朱三的肉棒,伺候得無比周到。

朱三也發出滿意的哼聲,以示表揚!

吸吮了一會后,二女對視了一眼,分別抱住朱三的一條腿,將腳掌擱在自己豐盈飽滿的酥胸上,香舌輕吐,吸舔起朱三的腳趾來,略帶汗酸的腳趾,并沒有讓母女倆感到任何不適。

她們反而津津有味地吸吮著,舌頭靈活地掃著腳趾縫,“哧溜哧溜”的吸吮聲不絕于耳。

沈瑤和沈雪清嘴上不停,下身也沒閑著。

她們各自伸出一條玉腿,玉足并攏,從左右兩側夾住粗壯的肉棒,將棒身緊緊夾在腳心中,然后上下輕輕摩挲起來,母女倆配合默契,顯然不是初次為之。

兩只玉足就像是出自一人,靈巧地上下擼動著肉棒,腳心的嫩肉摩擦著棒身,腳趾頭觸碰著龜頭,帶來其他方法無法給予的獨特舒爽感覺!

少頃,兩只玉足分開。

沈雪清的玉足踩在肉棒身上,略微用力踩踏著棒身上下梭動,腳趾則彎曲起來,搔弄著黑褐色的龜頭。

沈瑤的玉足則有節奏地踩踏著朱三的春袋,母女倆分工協作,上下兩路齊頭并進,直爽得朱三發出痛快的“嘶嘶”聲!

母女倆用玉足伺候了一會后,坐起身來,將臻首湊到了朱三肉棒前,香舌長長吐出,你一下我一下,交替地舔起肉棒。

她們先是從肉棒根部舔起,舌尖沿著根本直接舔到肉冠,然后再重復著動作,繼而張開嘴,從側面含住棒身。

舌頭如同祥龍盤柱般繞著棒身螺旋式地向上舔,整個肉棒上沾滿了她們的香津,發著淫邪的亮光。

朱三愜意地享受著兩位美人的口舌侍奉,大手分開母女倆緊夾的大腿,粗糙的手指撩撥掐弄著她們,已然飽脹濕潤的花穴,時不時伸進花穴里面,扣弄著粉嫩敏感的穴肉。

沈瑤和沈雪清空虛的花穴一被異物侵入,瞬間將入侵者緊緊夾住,引導著它往深處進發。

但手指終究長度和粗細都很有限,花穴深處瘙癢難耐的母女倆,不約而同地向朱三投去哀怨渴求的目光!

朱三正是要撩撥她們的欲火,手指輕輕戳弄片刻后,就抽了出來,然后上下撫弄著淫水潺潺的花溪,直弄得花汁蜜水四處飛濺,惹得母女二人嬌聲呻吟不已!

沈雪清最先受不住,開口央求道:“朱大哥,您就憐惜下雪兒,別逗弄了,直接給雪兒吧!雪兒想要……”

朱三嘿嘿笑道:“想要滿足,得看你們的本事了!將爺伺候舒爽了,爺自然讓你們滿足!”

沈瑤和沈雪清對望一眼,然后都坐起身來,沈瑤跪在朱三兩腿之間,雙手捧住肉嘟嘟顫巍巍的美乳,將朱三的肉棒,夾在中間,雙手快速地抖動著嫩白綿軟的乳肉。

同時檀口一張,將龜頭吞入口中,上下吞吐起來。

沈雪清則跪趴在朱三身體上方,雙腿張開,將泥濘不堪的花穴暴露在朱三眼前,臻首緊貼在朱三小腹上,香舌輕吐,舔起朱三的肚臍來,經過多次的侍奉。

沈雪清發現朱三的肚臍十分敏感,如果一邊刺激他的肉棒,一邊刺激他的肚臍的話,他就會比較容易得到滿足。

以往她們只在身體實在不堪征伐,而朱三又意猶未盡的事情,才用這一招,如今為了更快得到朱三的寵幸。

沈雪清只得用上這殺手锏了。

朱三并沒有阻止沈雪清的行動。

他伸出兩根手指,從上方抽弄著沈雪清的淫穴,直弄得盈盈花汁一波波地傾泄下來!

沈瑤快速地舔著,偶爾還嬌媚地哀求道:“爺,求求您,快射給奴婢這個蕩婦吧!將您那寶貴陽精噴滿奴婢的臉,奴婢求求您了!”

沈雪清也嬌聲道:“雪兒也要,雪兒要吃朱大哥的陽精,熱熱的燙燙的陽精,雪兒最喜歡吃了!”

在多重刺激下,朱三感覺春袋內一陣緊縮,肉棒脹得快要爆裂一般。

他并不想忍,精關一松,大汩滾燙白濁的精液噴射出來,噴得沈瑤眼睛都睜不開,整個粉臉都蒙上了一層白色粘稠的精液,還有些順著她的脖頸流了下來,淌到了深邃的乳溝中!

沈雪清如獲至寶地接過肉棒,將肉棒中殘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來,細細品嘗過后才吞入腹中。

隨后,她又伸出香舌,一點一點地將沈瑤臉上厚厚的精液舔入口中,再將精液渡給沈瑤,讓她也能品嘗到精液。

母女倆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媚眼緊閉,仿佛品評著世上最佳的美味!

不多時,沈瑤臉上胸前的精液就被悉數掃清,母女二人帶著滿足的微笑,躺了下來,這一番表演沈瑤和沈雪清駕輕就熟,順理成章,而在沈玉清看來是那般的不可置信。

她想不到,清純如此的雪兒這般服侍朱三,不僅毫無羞恥,而且還似樂在其中,難道這男女之事真如娘親所說,那般銷魂蝕骨么?

夜晚的涼風徐徐地吹著,但沈玉清察覺不到絲毫的涼意。

她體內猶如烈焰炙烤,白皙的皮膚都泛著微微的粉紅色。

她此時口干舌燥,連呼吸都不順暢了,只得半張著檀口,用嘴喘氣。

不多時,房內再次有了動靜。

朱三道:“雪兒你過來,爺要嘗嘗你的嫩穴!”

沈雪清立刻爬了過去,雙腿分開立于朱三頭的兩側,身軀后仰,雙手支撐,將粉嫩的花穴送到了朱三嘴邊。

她的花瓣已然完全綻放,白嫩的恥丘上生著一簇烏黑發亮的軟毛,與白皙的肌膚、粉嫩的花穴形成了鮮明對比!

朱三體貼地彎起左腳,讓沈雪清的后背靠在大腿上,同時雙手環握住沈雪清纖細的小蠻腰,粗大的舌頭掃舔著沈雪清的珍珠花蕊,并貪婪地吮吸著溢出的花蜜!

沈雪清被舔得嬌軀猛顫,嬌滴滴地道:

“哎喲……朱大哥……你好會舔,雪兒……雪兒要化了……呀……舌頭進來了,好……好美,朱大哥……雪兒……雪兒愛你……呀……”

沈雪清不堪逗弄,雪臀拼命想抬起來,逃離朱三的舌頭,但她腰肢被朱三牢牢握住,哪能動得了半分?

不稍片刻,沈雪清再次攀上情欲的高峰,泥濘的溪谷間噴射出大量陰精,算是給朱三來了個顏射。

舒爽過后,她來不及回味,就爬了上去,將朱三臉上的陰精蜜汁掃舔干凈。

窗外愈加寂靜,天色也愈加黑暗,月亮似乎看到了房中的一幕,羞澀地躲到了云層后面,只有蟲鳴蛙語,仍然在熱情地回應著房中的一切。

此時已是深夜,三人的淫戲也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時辰,但這只是個開始,只是前奏。

因為朱三僅僅射出過一次!

沈瑤和沈雪清對望一眼,似乎在互相謙讓,但最終還是沈雪清先來,她雙手后撐,兩腿分開,將那潮濕泥濘的花穴對準肉棒,緩緩地坐了下去!

因為沈雪清已經高潮了兩次,花穴內潤滑無比,所以碩大的龜頭并沒遇到多少阻礙,一瞬間就進入了三分之二。

但這三分之二對于沈雪清來說已經非常深入,再進入少許就該頂到她的花心了!

窗外的沈玉清,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沒想到雪兒那么小的花穴,竟然能夠容納朱三的龐然巨物,今日所見的種種,已經完全超過了她多年來對男女之事的認知。

她覺得既神秘又刺激,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悄悄從心底萌芽!

沈雪清已經開始運動了。

她纖腰慢扭,雪臀輕抬,小心地吞吐著那根巨棒,待到感覺舒暢時,再慢慢加大動作幅度。

但這個姿勢她無法將巨龍完全吞沒,每每快到根部時,那龍首就會狠狠地頂住花心,再不能前進半分!

那股強烈的酥麻感讓沈雪清意亂情迷。

她既想逃離又想追逐,花心被頂撞的強烈刺激讓她禁不住秀發亂甩,忘情呻吟,雪臀也不受控制般劇烈地上下起落著!

“啊……好美啊……唔……不……雪兒……雪兒受不了了……哎喲……呀……又頂到了……不要……不要……呀……雪兒……雪兒要死了……”

沈瑤見女兒如此興奮,關切地爬到了雪兒身邊,溫柔地吮吸著沈雪清的蓓蕾,親吻著沈雪清的脖頸!

不多時,沈瑤再次達到高潮。

她渾身痙攣般抖動著,高高抬起雪臀,一股透明的水箭噴射出來,躍過朱三的頭頂,噴灑到了帷帳之上!

沈瑤將渾身軟癱的雪兒扶到一旁躺下,然后背對著朱三,伴隨著滿足的哼聲,緩緩地坐了下去!

沈瑤的屁股肥大而白嫩,比起雪兒足足大上好幾輪,腫脹的花唇大張著,微微發黑,但露出的穴肉卻是可愛的粉紅色。

她的陰毛十分濃密,既長又黑,密密麻麻地覆蓋著整個陰戶,連菊穴處都是,沈瑤身經百戰,曾經伺候過人魔和瘋丐,技巧自然遠勝雪兒。

她深吸一口氣,毫不費力地將整個肉棒都吞入穴中,并上下擺動起來!

朱三仍然舒服地仰躺著,頭枕著雙手,任由沈瑤起落。

從窗外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將床上兩人身體相接的部位,看得一清二楚。

隨著沈瑤肥臀的擺動,粗壯的肉棒,被花穴反復吞吐著。

一波波的淫水花汁從縫隙中擠壓出來,將兩人的陰毛淋得透濕水亮,整個房間內回蕩著響亮的“啪啪”聲和沈瑤的呻吟浪叫聲。

“爺……奴婢……好喜歡……啊……您太厲害了,奴婢都……都喘不過氣了……唔……好脹……奴婢的小騷穴要……要被爺頂穿了……呀……奴婢……奴婢要泄了……”

沈瑤突然渾身一顫,肥臀高高抬起,大汩透明的陰精傾泄而出,噴射在了朱三小腹之上。

但沈瑤只停留了一小會,便又重新坐了下去,繼續吞吐著仍然一柱擎天的肉棒。

她身子趴下來,一邊扭腰甩臀,一邊含住朱三的腳趾,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沈雪清此時也已恢復過來,她湊了過來,主動送上香吻,軟軟的舌頭調皮地舔著朱三的嘴唇,卻被朱三一口吸入嘴中。

沈雪清發出抗議的“嗚嗚”聲,但都是徒勞的,香舌已被朱三緊緊吸住。

沈雪清索性趴在了朱三身上,將一對白嫩幼滑的酥胸緊緊貼住朱三胸膛,雙手環抱住朱三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朱三的舌吻。

朱三胸口濃密的胸毛,反復搔弄刺激著,沈雪清雪白的乳肉,直弄得沈雪清嬌軀如水蛇般扭動個不停,但她越是扭動,胸前的刺激越是強烈。

她想呼喊,卻喊不出來,強烈的興奮感讓她快要窒息了!

朱三大手游走在沈雪清光滑的后背上,是不是還捏兩下雪臀,親吻良久后,方才放過懷中的小羔羊。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機會的沈雪清,精疲力竭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的吻技讓她回味無窮。

朱三撫摸著沈雪清滑不留手的肌膚,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么,羞得沈雪清輕咬貝齒,笑著捶了朱三肩膀一下,沈雪清羞歸羞,但卻十分欣喜。

她調轉身來,身子往下坐,將那春水潺潺的花穴再次送到了朱三嘴邊,原來這就是方才朱三的悄悄話。

朱三張開嘴,粗大的舌頭緩緩舔掃著,沈雪清潮濕溫熱的花徑,舌頭時而上下翻飛。

時而深深探入那深邃的穴洞,時而閃電般敲打按壓凸出的粉紅花蒂,并將溢出的花汁蜜水悉數吞入口中,直挑得花汁四溢,“啾啾”的水聲不絕于耳。

沈雪清何曾受過這般挑逗,只覺胯下花穴麻麻癢癢,舒服得快要融化了一般。

那股鉆心的麻癢感從花穴蔓延到四肢,渾身上下都癢了起來,她渴望著朱三的舌頭能更深入一點,但舌頭哪能與肉棒相比,淺嘗輒止的撫慰,讓沈雪清的欲火,如同火山般爆發開來!

沈雪清媚眼緊閉,忘情高呼道:“呀……好癢……但是好……好舒服呀……朱大哥……你……你弄死雪兒了……再……再進去點……雪兒好難受……嗯……好哥哥……雪兒……雪兒要給你生寶寶……”

沈瑤依舊用自己的騷穴套弄著朱三的巨棒,不僅如此。

她還將朱三的每個腳趾頭都細細地舔了一遍,當她獻媚地回頭來看時,卻見朱三正認真地舔弄著沈雪清的花穴,不免有點失落。

但同時她也為女兒能如此受寵而開心,肥臀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了。

沈瑤雙手撐在朱三的小腿上,肥臀高高舉起,又狠狠地坐下,每一下高舉都讓肉棒完全脫離了騷穴,每一次坐下又重新頂開穴肉,直奔花心。

她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狂野的動作讓她香汗淋漓,而龜頭狠狠撞擊花心,帶來的強烈酥麻感,讓她幾欲暈眩。

朱三感覺到沈瑤又接近了高潮,臀部連聳,肉棒呼嘯著頂向沈瑤花心,兩人的動作相得益彰,兩胯猛烈相接,發出響亮無比的“啪啪”聲!

沈瑤被頂得花枝亂顫,大腦內一片空白,兩眼失神地望著房頂,雙手不知放在何處,只在空中亂甩,雪臀卻依舊瘋狂起落!

不多時,沈瑤就輸得丟盔棄甲,花穴間涌出大量陰精,嬌軀如爛泥般軟癱在了朱三身上!

就在這時,朱三猛然加快了舌頭抖動的頻率,已在高潮邊緣的沈雪清哪能受得了,母親沈瑤聲嘶力竭的呼喊,進一步催發了她高漲的情欲!

很快,沈雪清嬌軀猛顫,酣暢淋漓地達到了又一次高潮,這一次她噴出的陰精更加濃稠,沒想到朱三卻并不避讓。

他雙手緊握著沈雪清的纖腰,大嘴牢牢貼住花穴,將滾燙的陰精一口一口地吸入腹中,仿佛要將沈雪清吸干一般,久久不松口!

窗外的沈玉清,手指早已伸入褻褲之內,撩撥著自己腫脹的花唇。

她的動作也隨著房內三人的動作加劇,在沈瑤和沈雪清達到高潮的同時,沈玉清只覺得一股濃濃的尿意襲來。

她不由得緊緊夾住雙腿,卻仍然沒能阻止住如山洪爆發般的欲望,一大汩滾燙而粘稠的液體洶涌而出,噴得她滿手都是。

還有許多沿著大腿流向了地面,不僅褻褲透濕,甚至連外面穿的綢褲都能擰得出水了!

沈玉清就這樣,稀里糊涂的達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噴。

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雙腿軟的跟面條一般,已經無力支撐整個軀體。

她靠著墻軟軟地坐了下去。

目睹了整場春宮戲的沈玥同樣欲火中燒。

她的情況比女兒沈玉清好不到哪去,甚至更加嚴重,二十年未品嘗過魚水之歡的她,不知不覺中早已泄了數次。

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雖然她衣裳仍舊分毫不少地穿在身上,但腳下卻已經積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洼,足可見她的淫水之洶涌!

但恰恰如此,泄無可泄的沈玥反而清醒了過來,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忙扶起沈玉清,悄悄往樓下走去。

因為她的身子已經酥軟得不能施展輕功了!

房內,沈瑤和沈雪清頭枕著朱三的臂彎,依偎在他的左右,赤裸的嬌軀緊緊貼著朱三肌肉結實的身體。

沈瑤嬌滴滴地道:“爺,您今晚好勇猛,奴婢都受不住了。”

朱三捏了捏沈瑤柔軟的巨乳,淫笑道:

“未必吧?今夜爺動都沒動一下,分明是你這蕩婦太過饑渴,騷穴太欠干,所以才如此,你那大屁股都快要將爺的寶貝生吞了!”

沈瑤扭捏了一下,嬌嗔道:“爺您真壞,占盡了人家便宜,嘴上還欺負人家。”

沈雪清也幫腔道:“雪兒也覺得今夜爺有些不一樣,雪兒和娘親一起都招架不過來了!”

朱三親了沈雪清一口,笑罵道:“你這小妮子,還得寸進尺了,怎么著,還嫌爺弄得你不盡興,爺可是意猶未盡呢!小心又像前幾日一樣,下不了床!”

沈雪清嗲聲嗲氣地道:“爺,我的好朱大哥,雪兒錯了,您就饒了雪兒吧!雪兒今夜來了好幾次,恐怕伺候不了爺了!”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你個小妮子,跟你娘學得真快,越來越會勾引人了,爺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小浪蹄子不可!你方才不是說要給爺生兒子么?今夜爺就成全你!”

朱三邊說,邊大力揉捏著沈雪清秀挺的酥胸。

同時大嘴又毫不客氣地吻上了沈雪清的嘴唇,沒幾下就又弄得沈雪清嬌喘吁吁了!

沈瑤見狀,也湊上前去,伸出香舌,與女兒分享著朱三的熱吻,玉指還輕輕撫弄著朱三的乳頭。

三人黏在一起,擁吻良久。

沈瑤和沈雪清很快春情勃發。

朱三的肉棒,則一直堅挺,火熱的春宮戲又將上演,只是這次沒有了觀眾,少了些味道。

朱三意味深長地看了看窗戶,嘴角露出一絲淺笑,然后提槍上馬,房內再度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呻吟聲。

沈玥攙扶著沈玉清,一步一步地向自己的客房走去,夜晚的涼風拂過她們滾燙的面頰,卻吹不熄她們體內未盡的欲火。

這段路格外遙遠,母女二人相互攙扶著,許久才回到房間內。

一進門,沈玥立刻將房門栓上,然后將沈玉清扶到了床上躺下,這才如釋重負地躺了下來,沈玉清此時已經清醒了不少。

她覺得褻褲濕答答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身子卻軟得如同爛泥般,一點都使不上勁,只能徒勞地扭動著,這感覺比環秀山莊那次遇險更甚十分。

沈玥卻是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察覺到女兒的異樣。

沈玥坐起身來,輕聲道:“玉兒,是不是不舒服?”

沈玉清臉頰緋紅,羞怯地點點頭道:“娘,幫玉兒脫去衣褲吧!玉兒……沒力氣……”

沈玥自己也覺得下身黏膩非常,忙站起身來,將沈玉清身上衣褲全部脫下。

見沈玉清褻褲如同水浸,不由得打趣道:“小妮子,看你干的好事,都可以洗臉了……”

沈玉清羞得粉頸低垂,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卻正巧看見沈玥幾近透濕的綢褲,不服氣地反擊道:

“羞羞羞!娘親還說我呢?不看看你自己,都濕成了什么模樣了?只怕拿來沐浴都夠了!”

沈玥臉皮可比女兒厚得多,她大大方方地將衣物全部除下,然后道:

“娘親已是殘花敗柳,說來也沒什么,倒是你這個云英未嫁的黃花閨女,還未同床,就這般淫蕩,將來那廝可怎么受得了你喲!”

沈玉清噘嘴道:“玉兒幾時說過要嫁與他了?莫不是娘親看了心動,想自己嫁與他吧?”

沈玥莞爾一笑道:“為娘的怎么可能跟女兒搶夫君呢?”

沈玉清道:“怎么不可能,你看瑤姨她,不就和雪兒共侍一夫么?”

沈玥點點頭道:“也對,那漢子看起來還過得去,為娘的真還有點動心了!玉兒,要是娘占了先,你可別后悔喲!”

說完,沈玥偷偷瞟了瞟沈玉清,見她神色微變,心中已是有數。

沈玉清心中悸動,嘴上卻滿不在乎地道:“他這樣的人,既不英俊,又無才華,武功低微,江湖中勝過他之人比比皆是,有什么好后悔的!”

沈玥坐在沈玉清面前,摟著她的身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雙眼,鄭重其事地道:

“傻女兒,你是娘的心頭肉,你那點小心思怎么能瞞住的娘呢?感情這事,不問緣由,不分對錯,更別說什么年齡樣貌家世了!雖然你百般否認,但你的心其實早已被那個人擄去了,不然你怎么會每晚都夢見他,還呼喊他的名字呢?”

沈玉清被沈玥說穿了心中事,慌得不敢直視沈玥的雙眼,只是局促不安地道:“人家哪有?都是娘信口胡說,冤枉玉兒。”

沈玥長嘆了一口氣道:“或許這就是你的命數吧!玉兒,娘也舍不得讓你離開娘,但通過今晚的觀察,娘突然想通了,或許他,才是唯一適合你的夫君,錯過著實可惜了!”

沈玥輕輕撫摸著沈玉清光潔滑嫩的玉體,手到之處明顯感覺到微微的顫抖,不由得暗嘆玉清身體之敏感,半晌才接著道:

“你天生媚體,一旦嘗過了魚水之歡,定會沉溺其中,旦旦而伐,尋常的男子是無福消受的,但這個朱三不同,如果娘沒看錯的話,他必定修習了人魔的淫功,能力遠超常人。

他絕對可以滿足你的需求。不僅如此,你的體質,以及修習的內功心法,也正是與他相輔相成,你們結為夫妻的話,必能雙雙大受裨益,你別看他現在功力尚淺,如果此事成真,不消多少時日。他功力就會突飛猛進,甚至超過你我!”

沈玉清驚訝道:“真的如此神奇?”

沈玥道:“依娘今夜所觀,十有八九是如此,但武功只是一個方面,娘還需再觀察觀察,看此人品行如何?若是能知道他從何練得這身淫功,就最好不過了!”

沈玉清道:“娘是想知道他與人魔之間的關系?”

沈玥點點頭道:“沒錯!娘跟隨人魔時間也不算短,卻從未見他收徒,雖然他將淫功秘典傳給了瘋丐,但并不把瘋丐當做自己傳人,如果這個朱三不是人魔的嫡傳弟子,那玉兒嫁與他也就無妨了!”

沈玉清略微有些忐忑地道:“娘不是說已經不恨人魔了么?怎么……”

沈玥斬釘截鐵地道:“娘不恨他,只是因為他已經死了,娘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瓜葛,你也當沒有這個人存在過,明白么?”

沈玉清想反駁,但又怕沈玥傷心,只得點頭,沈玥拍了拍女兒的肩膀道:“夜已深了,快睡吧!明早娘去打點熱水來,給你洗洗身子。”

沈玉清乖巧地躺下,閉上了雙眸。

沈玥也躺了下來,但她卻睡不著,許多的問題盤旋在她的腦海里,如同亂麻,一時間理不清頭緒,一切都會有結果的,而且一定是好的結果。

她反復安慰著自己,良久,終于也進入了夢鄉!

深夜,揚州城內的一所宅院外,一伙黑衣人鬼鬼祟祟地商量著什么。

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道:“啟稟少主,屬下已經盯梢了一整晚,沒有任何人外出,就連那個姓方的小子,也沒見他出來!”

一個低沉的年輕男聲道:“辛明,你已經幾次三番任務失敗了,此次再不成功,恐怕蕭長老和蕭堂主也保不住你了!明白么?”

原來老者就是慘敗在方唐手上的辛明。

他聽得此言,驚恐得后背直冒冷汗,忙跪地道:“屬下一定將功折罪,這次有少主壓陣,料那個小賤人也飛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在場眾多黑衣人中,只有這個被稱為少主的人沒有蒙面。

他面方口正,五官棱角分明,雙眼中透著堅毅和敏銳,原來是修羅教主的親弟耶律鴻都,看來白虎堂的屢次失手讓修羅教主很不滿意,這次竟然派他親弟來執行了!

耶律鴻都淡淡地道:“聽說中原武林藏龍臥虎,我倒要看看這個方唐到底有什么能耐?”

耶律鴻都手一揮,眾黑衣人紛紛躍上高墻,往宅院內進發。

宅院內靜悄悄的,大部分的房間都關著燈,只有一個房間依然亮著,辛明就是看著南宮天琪等一行人,進了這個房間,透過油紙窗戶,可以看到里面分明還坐著幾個人。

可是蹊蹺的是,房間內的人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一樣,不久前還說著話的他們,突然就噤聲了。

辛明雖然覺得奇怪,但里面的人影還是讓他放下心來,他使了個眼色,兩名黑衣人一腳就將房門踹開,五六個人一擁而上,瞬間沖進了房間里。

孰料這幾個人剛剛進入房間,就發出了此起彼伏的哀嚎聲。

辛明站在門口,一眼望去,只見房間內哪有南宮天琪四人的影子,只有幾個架子披著衣服坐在那里,而先闖入的五個黑衣人卻早已倒斃在了當場。

他們身上插滿了各式暗器,幾乎被打成了馬蜂窩!

辛明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邊慶幸自己沒有貿然闖進去,一邊又開始擔心自己的小命來!

辛明尚在發呆,耶律鴻都卻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門前,他迅速掃了房間內一眼,低吼道:“一定有地道!還愣著干什么!分頭追!”

辛明這才反應過來,帶著人翻墻而出,追趕去了,耶律鴻都低聲道:“你們幾個將尸體抬走,仔細搜索下房間內,看有什么機關!”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面面相覷。

他們看著自己同伴慘不忍睹的尸體,心中驚恐無比,但他們不敢抗命,只得硬著頭皮走了房內,小心翼翼地搜索起來!

不多時,一個黑衣人就找了機關,房間一角出的桌子下,果真隱藏著一條地道。

有了前車之鑒,誰都不敢貿然進去,耶律鴻都冷哼一聲,對著洞內擊出一掌,再從桌上拿了個花瓶,順著地道滾了下去,不多時,果然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耶律鴻都冷冷地道:“機關已經解除了,還不快追?”

眾黑衣人這才一個接一個地下了地道,前去追趕南宮天琪等人的蹤跡!

揚州城外,一塊看似平常的石板突然被掀開,三男一女陸續爬了出來,深更半夜,這場景要是讓尋常人看到了,只怕會嚇得尿褲子!

這三男一女正是南宮天琪、方唐、杜勝和齊二。

他們爬出地道后,長長舒了一口氣,往城邊樹林走去。

南宮天琪道:“這次又要多謝方公子了,要不是你,我們還真不一定要逃脫他們的追殺!對了,方公子是如何得知。他們在監視我們呢?”

方唐笑道:“沒什么,只是靠直覺!在下從小在江湖上游蕩,也經歷過許多的險情,所以凡事都比較小心。修羅教的名聲在下也略有所聞。

他們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他們既然派那么多人來追殺姑娘,又怎么會因為一次小小的失敗而放棄呢?所以在下時刻留意著外面的動靜,也就察覺了他們的意圖!”

杜勝拱手道:“沒想到方公子年紀輕輕,竟有如此深的江湖閱歷,杜某白活了四十載,與方公子相比還真是無地自容!”

方唐還禮道:“杜兄過謙了!杜兄家底殷實,生活愜意,自是不能跟四處流浪的小弟比,況且,如果不是杜兄未雨綢繆,準備了這樣一條隱蔽的地道,小弟那點小伎倆也于事無補。”

方唐為人謙遜,說話行事不僅彬彬有禮,而且極會恭維別人,再加上兩次相救,短短半天的相處,方唐就消除了彼此間的隔閡感,現在他們不像是初識,倒像是相交多年的故友了!

南宮天琪心細如發,雖然對方唐也頗有好感,但此時正是危難時刻,她不得不更小心謹慎些,于是開口道:“方公子,天琪有個冒昧的問題,不知公子可否解惑?”

方唐一笑,開心地道:“能解答南宮小姐的疑問,乃是在下的莫大榮幸!南宮小姐有話盡管說,在下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南宮天琪倒也直接,開門見山地道:“方公子既然不是唐門中人,最初又極力否認自己會使暗器,那放置在房間內和地道口的暗器,又作何解釋呢?”

方唐顯然沒想到南宮天琪會問這個。

因為他自己是斷后的,當時情況危急,南宮天琪逃離之時,竟還留意了自己這一手。

方唐微笑著解釋道:“南宮小姐真是心細如發,小姐聽得也沒錯,方某既不是唐門中人,也不會使唐門的暗器,但小姐有所不知,天下暗器種類紛繁,不止唐門一家。

在下所用的這個防身暗器并非唐門所制,而且也無需擊發,只需將它放置好,將機鈕用線與別的物品連接好,當線被拉斷時,暗器就會自動射出,這一點,相信三歲孩童都能做,并非暗器高手才行!”

方唐又變戲法般從身上摸出來一個鐵球,托在手上道:

“南宮小姐請看,在下在房中留的就是這個東西,這是在下一個朋友送與在下防身的,沒想到今天還真派上了用場!”

南宮天琪仔細觀察了這個小鐵球,見鐵球表面光滑,上面有個小小扣鈕,估計就是用線連接這個扣鈕,鐵球就會打開,將其中的暗器擊發出來,這個鐵球設計精妙,看來必是名家所制!

方唐知道南宮天琪并未全信。

他也不再解釋,只是道:“這些問題咱們以后再講吧!如果在下所料不差的話,修羅教的人應該很快就會追上來,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先離開吧!”

杜勝點點頭,跑到樹林中一個灌木叢內,不多時,就拉出來一輛馬車,原來他也早留了一手,讓下人將一輛馬車隱藏在此,以備不時之需!

四人上了馬車,依舊由齊二掌車,向北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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