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玉清之謎
萬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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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地下宮殿中,墻壁上的火爐忽閃著,給這個冰冷地獄般的宮殿更平添了幾分詭異!
修羅教主舒適地斜靠在如小床般的虎皮大椅上,聽著下屬的匯報。
他的胯下跪著一個妙齡女子,臉埋在他雙腿之間,正在賣力地吞吐著他粗壯的肉棒,雖然看不見女子的相貌,但從她玲瓏剔透的身段來看,必定是位美人。
隨著女子臻首的上下擺動,“哧溜哧溜”之聲回蕩在寂靜的宮殿中,顯得格外誘人!
修羅教主一直聽而不言,突然問道:“欽慕,聽說南宮烈要嫁女兒了?是嗎?”
下首的蕭欽慕側身道:“回教主,確有此事!南宮烈舉辦比武招親,為的是招一個上門女婿,來繼承他的家業!”
修羅教主淡淡地道:“那這是個美差了!”
蕭欽慕恭敬地道:“的確如此!南宮世家家大業大,牽連甚廣,黑白兩道都競相巴結,不僅在蘇州,就是整個浙江布政司,都無人能撼動南宮世家的地位!
聽說這次九大門派,幾乎都派了門中高手,前來祝賀,唐門和慕容世家也有人前來,朝廷方面,六扇門的鐵如風親自來道賀,浙江布政使都暗中送過賀禮了!”
修羅教主微閉的眼睛透出一道精光,緩緩地道:“都是年輕人的事,欽慕,你不是也還沒有婚配么?不想去湊個熱鬧?”
蕭欽慕拱手道:“多謝教主關心!只是按照教主的計劃,各教眾都還處于蟄伏期,屬下如果此時出現,必會引起江湖中人猜疑,對教主的計劃實施大為不利,還請教主三思!”
修羅教主嘴角浮現出一絲淺笑道:“本教主早已知你心中所想,只是說笑而已!你說得對,目前局勢還不適合我們出面!人選方面你早已安排好了吧?”
蕭欽慕點點頭道:“回教主,人選早已安排妥當,趁這次機會,我們可以再進一步了!事成之后,環秀山莊和整個浙江布政司,都將為教主所控制!”
修羅教主冷哼一聲道:“話別說得太滿!紫月山莊之事,你這么快就忘了么?”
蕭欽慕慌忙道:“屬下不敢!屬下謹記教訓,必定將功補過!所以這次一切事宜都是屬下安排,就是為了避免重蹈覆轍!關于紫月山莊之事,屬下也有了新情報!”
修羅教主摸了摸胯下女子的秀發道:“說!”
蕭欽慕道:“據探報得知,紫月山莊的林岳也到了環秀山莊,同行的除了他夫人沈瑤外,還有“冰鳳凰”沈玉清和一個長相酷似沈瑤的少女!”
修羅教主不以為然地道:“這還算新情報么?”
蕭欽慕走近兩步,來到修羅教主身邊,附耳輕聲道:“事情是如此如此……”
說完又恭敬地退下道:“屬下正好將功補過,教主,請讓屬下去執行這一次任務吧!”
修羅教主聽完,微微蹙了蹙眉,道:“既是如此,本教主倒是有了新主意!你不必著急,按原計劃行事吧!到時候自然有你立功的機會!”
蕭欽慕拱手道:“是,謹遵教主之命,屬下告退!”
蕭欽慕走后,侍奉修羅教主的女子抬起頭道:“教主,您真的打算讓他去嗎?不怕再壞了您的計劃?”
只見此女子容貌艷麗,濃妝艷抹,嘴角帶著媚笑,剪水雙瞳閃著誘人犯罪的嫵媚。
她渾身上下只披了一件輕紗,白皙嫩滑的肌膚在火光中若隱若現,跪坐著的她圓臀和蜂腰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讓人忍不住心生將她推倒,肆意蹂躪之想法!
從聲音上判斷,此女子正是與蕭欽慕爭論過的赫連暮雨!
修羅教主注視著赫連暮雨的眼睛道:“怎么?難道你質疑本教主的決定?”
赫連暮雨媚笑著討好道:“暮雨不敢,只是擔心而已,教主的決定當然是英明正確的!”
說完,再次將肉棒含入嘴中!
修羅教主撫摸著赫連暮雨的美背道:“放心,肯定不會少了你這小妖精的好處!本教主另有任務指派給你,來,坐到本教主腿上來,本教主慢慢說給你聽!”
赫連暮雨聽得此言,欣喜地站起身來,雙手勾住修羅教主的脖子,分開雙腿跨坐下去。
粗壯的肉棒,瞬間被水光漬漬的小穴吞沒,一聲嬌媚淫蕩而又滿足的長吟,從赫連暮雨紅唇間脫口而出!
修羅教主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一邊輕輕聳動胯部,一邊附在她耳邊,輕聲說著計劃,赫連暮雨也扭動著蛇腰,配合著修羅教主,嘴角浮現出滿足又妖異的微笑!
地下宮殿中修羅教主和赫連暮雨激戰正酣,鏡水閣里,朱三與沈瑤之間的盤腸大戰,不僅絲毫不落下風,而且還更加熱烈!
床上一片凌亂不堪,床單也早已被兩人的體液弄得污漬斑斑。
此時,兩人的戰場已轉移到了桌子上!
沈瑤上身趴在桌子上,撅著圓臀承受著朱三猛烈的沖撞,雪白的臀肉呈現出一片片殷紅。
她高潮了十多次,已經精疲力竭,雙手無力地抓著桌沿,以防被朱三頂翻,檀口微張,氣息微弱地求饒道:“爺……不行了……真的要……要壞了!”
朱三也射了三次,卻絲毫未見疲憊,胯下巨蟒仍然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沖擊著沈瑤的花穴。
聽得沈瑤此言,他悶哼一聲好,將巨蟒從沈瑤花穴中抽出,卻又閃電般插進了微張的菊穴中,痛得沈瑤慘叫了一聲,險些暈了過去!
朱三肉棒上沾滿了潤滑的黏液。
沈瑤的菊穴卻并未做好準備,被突然襲擊之下,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了巨蟒。
朱三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冷笑一聲,胯下用勁,硬生生地突破了菊穴嫩肉的包圍,長長的巨蟒盡根沒入沈瑤菊穴中。
饒是沈瑤身經百戰,也痛得臻首猛地后仰,眼淚鼻涕橫流!
交歡時的朱三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只顧滿足自己的獸欲,平日里的溫柔蕩然無存。
他眼泛紅光,氣喘如牛,胯下肉棒不受控制般兇猛頂插著沈瑤的菊穴,似乎要將沈瑤刺穿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朱三似乎發泄盡了獸欲,將濃稠的精液噴射在了沈瑤后背上,滿足之后的朱三,抱著已經不能動彈的沈瑤,回床上躺下,拿床單抹去了她滿身的黏液!
如最近的幾個夜晚一般。
沈瑤又陷入了虛脫的狀態,胸脯劇烈起伏,媚眼半睜半閉,紅腫不堪的花穴,仍然汩汩流出,絲絲白濁的粘液,似乎在訴說方才的劫難!
按理來說,朱三此刻也應該精疲力竭才是,但是他卻沒有絲毫倦意。
他仍在回想著白天南宮烈給他診脈的事情!
少頃,朱三見沈瑤已經慢慢平復。
于是搖了搖她道:“瑤兒,爺有事問你!”
沈瑤睜開沉重的眼睛,聲音微弱地道:“爺盡管問……瑤兒當知無不言……”
朱三凝視著沈瑤道:“你跟隨瘋丐師父良久,應該對《陰陽極樂大典》非常熟悉吧?”
沈瑤點點頭道:“非常熟悉談不上。因為瑤兒從未見過寶典,但卻聽瘋丐他老人家經常提及……爺不是也修煉了么?”
朱三道:“寶典爺已經熟記在心,但其中許多奧義卻始終無法參透,師父也未能指點一二,所以有些困惑!”
沈瑤努力回想了一下道:“寶典太過深奧,瘋丐他老人家也經常感慨。他出身寒微,識字不多,所以學得更加艱難!”
朱三道:“瘋丐師父研究了十余年,肯定會有一些自己的心得,可惜他已經離我而去了!今天與南宮莊主切磋后,他給爺診脈,發覺爺體內有兩道陰柔的異種真氣,這個你可曾聽瘋丐師父談起?”
沈瑤仔細回想著,突然恍然大悟地道:
“瑤兒記起來了!瘋丐他老人家曾經說過,習得此功后,每次與女子交合,便能增長自身功力,尤其是與陌生女子第一次交合時,還會吸取對方一部分內力!”
朱三一拍大腿道:“原來如此!難怪爺每次與你和雪兒歡好過后,都會感覺一道熱流在身體里到處流竄,讓爺通體舒暢!如此說來,這兩道陰柔內力分別來自于你和雪兒了!”
沈瑤欣喜地道:“那瑤兒可要恭喜爺了!因為這兩道不僅不會對你身體造成損傷,還會被你自身內力融匯,增長你的功力!這正是寶典內功修煉之法!”
朱三搖了搖頭道:“不對!恐怕沒有這么簡單!掐指算來,爺與你親近已將近一月,雪兒更是在你之先,為何兩道內力仍然未能融匯呢?”
沈瑤犯難了,遲疑地道:“這……瘋丐他老人家未曾提及,或許……還有別的修煉方法?”
這個問題困擾著朱三和沈瑤,兩人思索良久,默然不語!
眼見東方已悄然露出了魚肚白。
朱三起身道:“別想那么多了,俗話說的好,船到橋頭自然直,天快亮了!你休息一會吧!”
沈瑤見朱三披衣起床,疑惑道:“爺難道不累么?”
朱三撫摸了一下沈瑤的俏臉道:“有你這么傾心的伺候,爺怎么會累呢?爺只想出去走一走,你睡吧!”
其實沈瑤早已疲憊不堪。
她點了點頭,合上雙眼,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朱三細心地給她蓋好被子,掩上房門而去!
天邊微微透出一絲亮光,頑強地抵擋著無邊的黑暗,光明總會到來,但此刻世間萬物卻依舊被重重的黑幕籠罩著,萬物俱寂,靜得聽不見一絲蟲鳴鳥語!
朱三漫無目的地踱著步,心緒不寧,困擾他的并非只是異種真氣,而是心中隱約感覺到的不詳預感,說不清道不明,卻總感覺浩劫在前,不可避免!
突然,一絲微弱的聲音打破了夜空的寧靜,更是將朱三的注意力緊緊地吸引了過去。
朱三警覺地站住了腳步,凝神細聽!
雖然聲音十分微弱,但耳力超凡的朱三很快得知,這是兩個男子在秘密商量著什么!
只聽其中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此次比武招親,教主極為看重……這是你表現的最好機會……”
另一個聲音比較清亮,恭敬地道:“屬下能得此良機,多虧堂主提攜栽培,堂主之情,屬下銘記在心!”
低沉聲音不以為然地道:“你別高興得太早了!此事勢在必得,容不得半點馬虎,如果失敗,別說你,就是本堂主也擔待不起!”
清亮聲音似乎有點緊張,聲音也陡然提高道:“是是是!屬下當全力以赴,不敢有半點差池!”
低沉聲音道:“本堂主只是提醒你,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此事本堂主已經有十分周全的計劃,你只需按計劃行事就是!好了,天快亮了,你趕緊回去!”
朱三聽得此處,心中已經明白了大概。
他向前悄悄移動,想弄清楚對話雙方究竟何人,身后卻有人輕喝道:“什么人?在那鬼鬼祟祟做什么?”
話音未落,一道寒芒已向朱三后背襲來,朱三急忙一閃,道:“是我!林岳!”
只見來人年紀約莫二十四五,身著勁裝,方面闊口,面容白凈,聽得朱三此言,忙收劍施禮道:“原來是林莊主,晚輩方才多有得罪,還望看在家師面上,不要見怪!”
朱三在莊中多日,卻從未見過此人,不由得疑惑道:“你是何人?令師是?”
年輕人拱手道:“晚輩張俊甫,家師正是環秀山莊莊主南宮烈!”
朱三想了想,確實聽南宮烈提起過這個張俊甫,南宮烈收徒不多,只有兩位,其中一位在外幫他打理生意,另一位則留在身邊,留在身邊的正是這位張俊甫!
朱三呵呵笑道:“原來是張賢侄!”
張俊甫問道:“林莊主好雅興,這么早就出來散步了!”
朱三向前走了兩步道:“習武之人,必當起早!張賢侄不是也起得很早么?”
張俊甫臉抽動了一下,語氣突然變得很恭敬地道:“林莊主所言甚是,晚輩要去練功了,先走一步,恕罪!”
朱三點了點頭,讓開一條路,張俊甫拱手告別,往前去了!
朱三望著張俊甫的背影,心中思索:
“這小子方才那一劍來得極快,分明是想取我性命,絕非善類!但從他聲音判斷,卻又不是對話之人,奇也!看來自己所料不差,環秀山莊將成是非之地了!”
因為是比武招親大會之前,最后一天,所以南宮烈并未安排飲宴,而是讓大家在房中靜養。
朱三思索再三之下,還是向南宮烈書房走去!
朱三走近書房,正待敲門,卻聽見里面有人對話,他隨耳一聽,發現房中之人竟是沈玉清和南宮烈,心細如發的他忙停住了動作,為防止南宮烈和沈玉清發覺。
他還主動退了幾步,走到了庭院里!
朱三站立之處雖然離書房有十丈之遠,但憑借得天獨厚的耳力,還是將二人的談話聽了個一字不差!
沈玉清道:“南宮伯伯,玉兒走南闖北,只為此事,江湖中能幫得上忙的,玉兒幾乎都找遍了,也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也只有南宮伯伯能幫忙了!”
南宮烈嘆了口氣道:“玉兒,你起來吧!伯父知道你心中痛苦,只是事情已經過去了那么多年,要想找到線索,實在是難!還是放下仇怨吧!伯父也不想你生活在殺戮之中!”
沈玉清激動地道:“難道時間就能洗刷掉,沈家莊五十七條人命的鮮血嗎?難道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兇手逍遙法外嗎?”
南宮烈道:“玉兒,你別激動!伯父也很想幫你,這些年伯父也一直在追查線索!你看看,這些都是下面人搜集上來的情報!”
沈玉清看了南宮烈遞過來的一沓厚厚的信件,心情漸漸恢復了平靜!
南宮烈又道:“當年之事,無一人在場,兇手手段殘忍,武功也是十分駭人,所以追查起來困難重重!玉兒,你還年輕,伯父不想你背負這么大的負擔!”
沈玉清堅定地道:“玉兒從出生起,就背負這個重擔了!這就是我的宿命!謝謝南宮伯伯為玉兒所做的一切!玉兒知道該怎么做!”
南宮烈皺了皺眉道:“玉兒,你太倔強了!這又是何苦呢?”
沈玉清道:“玉兒心甘情愿!”
南宮烈再次嘆了口氣,似乎對沈玉清沒什么辦法,也不再開口!
雙方沉默了片刻,朱三知道兩人的對話應該到此為止了。
于是疾走了兩步來到門前,敲門道:“兄長,你在里面么?”
南宮烈朗聲道:“哦,賢弟來了,請進吧!”
朱三推門而入,看了看沈玉清,假意道:“哦?原來沈女俠也在此!”
經過這些天的接觸。
沈玉清對朱三的看法雖然有所改觀,但沈玉清總忘不了,朱三第一次見她,那猥瑣的一眼,所以她并未搭理朱三。
而是向南宮烈施禮道:“既然南宮伯伯有事,玉兒就告退了!”
說完,轉身就待離開!
朱三有意要和沈玉清多接觸,所以開口道:“沈女俠留步,林某此次來商量之事,正好與沈女俠有關!”
沈玉清瞥了朱三一眼道:“何事?”態度依然冷清!
南宮烈見兩人關系微妙,忙招呼道:“既是有事相商,賢弟,玉兒,我們坐下談吧!”
三人分賓主坐下,沈玉清率先開口道:“到底何事?”
朱三道:“自然是沈家之事,林某知道沈女俠一直對賤內抱有成見,所以也想找個機會解釋,希望沈女俠和賤內能冰釋前嫌!”
沈玉清冷哼一聲道:“休想!沈瑤做過的事情天理難容,要不是看在雪兒面上,我真恨不得一劍殺了她!”
朱三并不激動,不疾不徐地道:“沈女俠,很多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么簡單!據我所知,你那么恨賤內,不過是因為你懷疑是她導致了沈家滅門,對吧?”
沈玉清驚訝不已道:“你怎么知道?你不是……”
朱三打斷道:“沈瑤乃是我的發妻,沈莊主沈拓乃是我的岳父大人,沈家發生這么大的事情,林某怎么可能一無所知呢?”
沈玉清激動之下,差點暴露了朱三的真實身份,還好朱三適時地提醒了她!
朱三接著道:“當年沈家慘案,林某因為重傷未愈,未能親赴中原查明真相,實在是有愧于岳父大人在天之靈!沈女俠,對不起!”
沈玉清此時有點摸不清朱三是何用意,只得沉默不語,南宮烈自以為明白事情原委,對沈玉清能平心靜氣地聽朱三解釋,感到甚為欣慰!
朱三道:“雖然林某未能前行,但家父卻第一時間趕赴林家莊察看了現場,現場五十七人全部遇難,可見兇手策劃周詳,手段狠毒!”
沈玉清見朱三說得頭頭是道,愈發迷茫起來!
朱三道:“家父根據現場判斷,兇手并非簡單的尋仇,而是帶著十分明確的目的而來!”
沈玉清急問道:“什么目的?”
朱三神色凝重地道:“莊中財物分毫不少,但沈家的武功秘籍卻不翼而飛,你說是為了什么?”
沈玉清搖頭道:“不可能,來人武功那么高,一個人制造了這場血案,怎么會在意沈家的秘籍?”
朱三微微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是一個人?”
南宮烈道:“這是我們大家得出來的結論,現場只有一個人打斗的痕跡!”
朱三不置可否地道:“那只是我們看到的現場,換句話說,是兇手想讓我們看到的現場!”
朱三的這番話引起了南宮烈和沈玉清的深思,本來這些已經認定的事實。
因為朱三的三言兩語,似乎也變得不確定起來!
朱三緊接著道:“照家父推斷,兇手不可能是一人,而是一個組織,一個行動隱秘,訓練有素的組織!他們搶走了沈家的秘籍,殺了所有的人,然后偽造現場,好混淆視線!”
南宮烈一拍大腿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多事情都說得通了!而且,這行事習慣,莫非就是?”
朱三望著南宮烈,肯定地道:“武林之中,具備這樣能力的屈指可數,兄長的想法跟小弟一致,應該就是修羅教!”
朱三的話猶如一道驚雷,震驚了沈玉清的心理,確實,這次修羅教對紫月山莊的行動,不就一模一樣嗎?
他們悄無聲息地殺光了莊中老少,而且沒遇到半分阻礙,要不是自己前來,島上之人恐怕也會一個不留,事情完結后,再偽造現場,估計紫月山莊也會成為武林中又一樁懸案!
沈玉清喃喃地道:“原來……是這樣!”
其實朱三對這些事都是一知半解,但他心思縝密,巧舌如簧,利用懸案中的疑點,成功地將目標轉移到了修羅教身上,對此。
朱三甚為滿意,內心偷笑道:“不怪你們信以為真,老子自己都差點被說服了!老子這樣的人,不去說書,簡直太浪費人才了!”
朱三嘆了口氣道:“修羅教蟄伏多年,如今卷土重來,必定是做了充足準備,兄長,不得不防呀!”
沈玉清似乎有所醒悟,質疑道:“你所說的這些也只不過是推斷,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你該不會只是想為沈瑤脫罪吧?”
朱三冷哼一聲道:“你別忘了!沈瑤也是沈家之女,沈家遭遇如此慘案,難道她不心痛?這些年她始終生活在愧疚與傷痛之中,備受煎熬!
她屢次重返中原,除了想替林某尋訪名醫外,也在千方百計地尋找滅門血案的真兇!
而林某作為沈家的女婿,追查此事自然也是分內之事!你說賤內乃是導致沈家血案的元兇,證據又何在?”
朱三一番搶白嗆得沈玉清啞口無言。
因為她也確實拿不出證據!
南宮烈見兩人又開始陷入爭吵當中,解圍道:“林賢弟說得有理,此事在事情真相未明之前,確實不能下定論!當務之急,是要追查線索,找出真兇!”
朱三神色緩和道:“沈女俠,其實我們目標是一致的,希望沈女俠能拋棄以往的成見,一起將此事查清,既可以報沈家之仇,又可以還賤內一個清白!不知沈女俠意下如何?”
沈玉清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決心道:
“好!看在南宮伯父的面子上,我可以暫時不計較,不過你記住,我曾立下血誓,待到此事水落石出,定將有關人等剖心挖肺,祭奠沈家老少,如果真與沈瑤有關,休怪我對她不客氣!”
朱三正色道:“公道自在人心!既然沈女俠這么說,那么林某也有個要求,如若此事與賤內無關,就請沈女俠給賤內磕頭認錯,怎么樣?”
沈玉清怒目而視,但她自己過分在先,卻也不好發作。
她素來好勝,此刻如若不答應,即是向朱三服軟,因此她不假思索地道:“好!我答應你!”
朱三微微一笑道:“今天兄長在此,正好為我們做個見證!還望沈女俠遵守諾言,在真相未查明之前,不要將罪名強加在賤內身上,林某在此先謝過了!”
沈玉清冷哼了一聲道:“放心!本姑娘出言一言九鼎!”
南宮烈見狀撫掌大笑道:“好!好!能拋棄成見就好!愚兄真心希望你們能冰釋前嫌,齊心協力將真相查明!”
朱三正欲將早晨所遇之事告知南宮烈,門卻又被敲響了,門外之人道:“恩師,有客到訪,正在秋水閣等候!”
很顯然,門外之人就是張俊甫!
朱三眉頭皺了一下,拱手道:“既然兄長有事,那小弟就先行告退了,還望兄長謹記小弟方才之言,多加小心!”
沈玉清也隨之拱手道別!
南宮烈點了點頭道:“賢弟,世侄女,你們請便!”
南宮烈和張俊甫去了秋水閣。
朱三向鏡水閣走去。
沈玉清卻始終跟在身后,待行至一個僻靜之處時,沈玉清身形一閃,堵住了朱三的去路!
朱三知道她想問什么,臉上微微一笑道:“沈女俠此意為何?”
沈玉清冷冷地道:“你方才所說這些到底從何得知?”
朱三鎮定自若地道:“林某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難道還要重復一遍么?”
沈玉清玉面一寒道:“不要在本姑娘面前耍小聰明!你是什么身份,難道你忘了嗎?這些你根本不可能得知……”
朱三呵呵笑道:“我是什么身份,自然不用沈女俠提醒!但是我方才所說的這些句句屬實!其實以沈女俠的聰明才智,應該很明白才對!這種事情是可以信口胡說的么?”
朱三壓低了聲音道:“況且我有什么必要為沈瑤開脫,沈女俠,你說對吧?”
朱三這番話讓沈玉清沉默了。
沈玉清半晌才道:“好吧!本姑娘勉強相信你一回,不過你要如實告知,這些你是從何得知!”
朱三瞄了瞄四周,故意湊到沈玉清耳邊道:“我是在紫月山莊之中,親耳聽林岳那廝提起的!”
因為兩人相隔非常之近,所以沈玉清身上醉人的體香,也不斷沁入朱三心扉。
朱三忍不住心潮澎湃,胯下巨龍也不由自主地悄悄抬頭!
而沈玉清這邊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朱三湊近說話時,那粗重的鼻息正吹在沈玉清粉頸上,沈玉清只覺得粉頸火熱,抬眼一瞧,卻發現朱三正兩眼噴火地盯著自己,那目光正如紫月山莊初見時一般。
沈玉清心神一蕩,一種沒來由的燥熱和緊張感突然包裹住了她。
沈玉清想遠離朱三,于是向后退了一步,卻不曾想朱三一條腿早已跨在了她身后,沈玉清被拌了一下,竟鬼使神差地向后倒去!
朱三沒想到沈玉清居然會摔倒,但他反應迅速,手臂一揚,迅速摟住了沈玉清,巨大的手掌趁機抓住了沈玉清的美乳!
朱三只覺手下美乳既軟又極富彈性,饒是他手掌大如蒲扇,竟也只能抓得一半不到。
朱三心道:“沈瑤那騷貨胸前就夠偉大了,原以為沈玉清少女之身,最多也就與沈瑤不相上下,未曾想竟比沈瑤還大上許多,而且這手感也更佳,真乃人間極品也!”
朱三心里想著,手上還重重揉捏起來,直將那巨乳抓揉得變了形狀。
沈玉清吃痛,嬌呼一聲,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正待反抗,股間卻被一個堅硬的物事狠狠地頂了一下。
這一下不偏不倚,正頂在沈玉清兩腿之間,沈玉清只覺渾身一麻,剛積蓄的力量瞬間散去,口里嚶嚀一聲,再度軟了下來!
朱三兩只手都放在了沈玉清胸前,沈玉清不用想也知道,剛才頂她的是為何物。
武功高強的她此刻竟如尋常嬌弱女子一般,任由朱三蹂躪,濃濃的羞恥和無助之感,瞬間涌上沈玉清的心頭。
她不禁脫口嬌呼道:“不要!”
沈玉清的反應完全出乎朱三的意料。
他怎么都沒想到沈玉清居然會如此敏感,如此脆弱!
朱三只覺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不過此刻他已經欲火熊熊,也顧不得青天白日,身處何境,更加沒時間去考慮此事究竟為何!
此刻朱三只想將手上美人剝個精光,然后肆意蹂躪!
“什么人?”
只聽一聲輕喝從遠處傳來,腳步聲也極速靠近,顯然是有人往這邊而來!
朱三好不郁悶。
他只得當機立斷,將沈玉清放開,站在了一旁!
被推開的沈玉清,也清醒了過來,她完全不知道剛才自己怎么會那么軟弱,只覺得飄飄忽忽如臨夢境,好不容易逃出朱三魔掌的她,胸膛依舊劇烈地起伏著,努力調勻內息!
來人身形一閃即到了朱三面前,朱三冷眼一瞧,只見來人是一位英俊的年輕公子。
他面如冠玉,劍眉星目,身著素色長袍,腰佩白玉,手提古劍,見到現場,忙向沈玉清走去,關切地問道:“沈姑娘!原來是你!你怎么樣?”
沈玉清被朱三借機輕薄,心中憤恨,本想揭穿朱三,見到來人,卻又似乎說不出口,只是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道:“沒……沒什么!”
朱三見沈玉清并未發作,心中竊喜,一拱手道:“在下紫月山莊林岳,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年輕公子見沈玉清并無大礙,只是衣衫有點凌亂,雖然心中猶疑,但沈玉清沒說什么,他也不好追問,于是答禮道:“在下莫浩宇,家父乃是“劍圣”莫問!”
原本朱三對武林中的事一竅不通,但一路上有沈玉清和沈瑤不斷教授。
朱三早已理清了武林中的派別,“劍圣”的威名自然也經常耳聞。
朱三再度拱手道:“原來是劍圣之子,莫少俠!令尊威名遠播海外,真是如雷貫耳,林某早已仰慕良久,今日觀莫少俠,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少年英雄也!”
莫浩宇顯然很受用朱三的恭維,臉上微顯得意之色,連頭也稍稍抬起了些,道:“客氣客氣!都是一些虛名而已!”
沈玉清心神紊亂,見兩人竟然攀談上了,一言不發就待離開,莫浩宇方才反應過來,上前一步道:“沈姑娘,方才發生了何事?在下好像聽到沈姑娘的呼救聲……”
朱三此時內心也開始后悔起來,都怪自己一時獸欲勃發,弄得這么狼狽。
他忙插話道:“哦,是這樣,方才這里有條蛇,正好從沈女俠腳邊經過,沈女俠吃驚,倒在了地上,所以林某將沈女俠扶了起來!”
朱三知道自己解釋的很牽強,所以一邊說話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沈玉清,看她有什么反應!
朱三從莫浩宇對沈玉清的態度來看,似乎十分關心,而沈玉清卻并未動容,可見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很微妙,以沈玉清的性格,她應該不會將這么丟臉的事情告知莫浩宇!
果不出朱三所料,內心百感交集的沈玉清,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這無疑肯定了朱三的說法。
朱三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莫浩宇本來還持懷疑的態度,見沈玉清默認了朱三的言辭,只得道:“沈姑娘受驚了!在下送沈姑娘回房間休息吧?”
沈玉清腦海里千頭萬緒,并未聽見莫浩宇之言,直到莫浩宇輕喚了她兩聲之后,方才道:“不用了……我有些累了,想一個人靜一靜!”
沈玉清說完,魂不守舍地徑直走了!
莫浩宇見沈玉清拒絕了他的好意,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對著沈玉清的背影道:“那……好吧!沈姑娘慢走,小心!”
朱三和莫浩宇心情可大不一樣。
他不僅暫時放下了擔憂之心,而且還回味起方才,那美妙的觸感與醉人的體香來!
莫浩宇直到沈玉清完全消失在視線里,才戀戀不舍地轉過身來,對著朱三道:“林莊主,在下還有事,先行一步,告辭!”
朱三微笑致意道:“莫少俠好走!”
“這真是一個美妙的上午!”
朱三望著天空漸漸升高的紅日,由衷感嘆道。
夏天的夜晚來得特別遲,太陽散盡余熱后,才慢吞吞地沉入地面,由溫柔的月亮接替它的工作!
知了不再鳴叫,太湖里的青蛙休息夠了,紛紛探出頭來,用它們響亮的鳴聲,給這個盛夏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熱鬧!
這些蛙鳴,在旁人聽來,或許覺得稀松平常,但此時心如亂麻的沈玉清,聽來,卻如九幽游魂的哀鳴般刺耳!
因為籌備招親大會的原因,所以沈玉清搬到了原來安排好的“秀水閣”。
沈雪清也被安排到了其它的閣樓。
沈玉清現在是獨住!
沈玉清離了莫浩宇和朱三,一回到房間就躺下了,直到深夜都沒有下過臥榻,連午餐和晚餐都沒有用過。
她本想用睡眠趕走白日的陰影,卻始終無法入睡,一閉上眼,就會看見朱三那猥瑣的目光,如狼一般,盯得自己渾身發寒!
沈玉清自從仗劍走江湖以來,罕逢敵手,短短三年時間就在江湖上博得“冰鳳凰”的美名,從武林大會后,更是被推崇為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所有事情都順風順水!
可是沈玉清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居然會栽在朱三這個,武功遠不如自己的宵小手上,而且還不能反抗,若不是莫浩宇剛好路過,聽到了自己的呼聲,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想到被朱三輕薄時,尤其是下體被狠狠地頂那一下的時候,自己那種軟弱無力的感覺。
沈玉清既覺得羞愧難當,又覺得迷茫。
因為這種感覺自己從未遇到過!
沈玉清努力地回想著,回想著生命中的一切,突然想到師父在自己下山前,說的一番莫名其妙的話。
沈玉清也陷入了沉沉的回憶當中……記得當時師父說:“玉兒,你已經學會了為師所有的武功,可以下山了!”
沈玉清欣喜道:“師父,是真的么?玉兒真的可以行走江湖了么?”
師父點點頭道:
“是的,以你現在的功力,放眼江湖,同輩之人能擊敗你的屈指可數,就算是師父這一輩人,要勝你也不容易!不過你要謹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輕敵,也不可驕傲自滿。武學之道,在于精修苦練,你還需要將所學的武功融會貫通,繼續精進,才能在武林之中立足!”
沈玉清正色道:“徒兒謹記師父教誨,自當勤學苦練,絕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師父欣慰地道:“好好好!我的好玉兒,不愧為師教導你這么多年!為師知道你身上肩負著血海深仇,但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有些事情如果太執著了,就會迷失自己!
江湖之中,充滿著爾虞我詐,今后沒有為師在你身邊,你自當小心謹慎!好了,你收拾一下行裝,今天就下山去吧!”
沈玉清收拾行裝完畢,來到下山的路口,師父早已在那等候,將一柄古劍遞給她道:“這把劍名為“滄月”,乃是你沈家的遺物,你拿去吧!你能學成下山,為師也算不負所托了!”
沈玉清想起這些年師父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不由得眼眶濕潤,梗咽道:“師父的大恩大德,玉兒今生難報,待到玉兒家仇得報,定當回山,伺候師父終老!”
師父似乎也有些激動,扭過頭去不再看沈玉清,只是道:“去吧!去吧!莫掛念為師!”
沈玉清抹去了臉上的淚痕,跪下三叩首,心中忽然想起一事道:“師父,徒兒臨走之前,有個請求,不知師父可否答應?”
師父仍然背著身道:“哦?有什么事,玉兒你就盡管說吧!”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師父從小將玉兒撫養大,玉兒卻從未見過師父真容,此次離別,不知何日再見,所以……”
師父卻搖了搖頭道:“為師早就跟你說過,待你大仇得報,自然能見得為師真容,時機未到,為師不能答應你!”
沈玉清還想堅持,師父卻一揚手,制止了她,并開口道:“還有一事,你生得如花美貌,宛若天仙,這既是你的福分,也是你的不幸!”
沈玉清詫異道:“師父,此話怎講?”
師父嘆了一口氣道:“或許你命中有此劫數,但師父還是希望你能趨吉避兇!玉兒,你記住,少讓別人看到你的容貌,也不要與男人接觸,切記切記!”
沈玉清越聽越糊涂,忍不住問道:“師父,這究竟是為何?為何不能與男人接觸!”
師父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斬釘截鐵地道:“你不要追問為什么!總之,記住就是了!不要與男人接觸,更加不要讓男人觸及你的身體!”
沈玉清漸漸從無邊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師父這番莫名其妙的話,此刻似乎得到了印證。
因為這些年來,自己都十分謹慎,從未與男人有過過多接觸,而自從紫月山莊開始。
朱三這個猥瑣的男人就一直在自己左右,自己也慢慢放下了對他的戒心,沒想到今天會如此狼狽!
沈玉清想著這些,一絲詭異的感覺,卻又不知不覺地侵入她心扉。
那就是朱三觸摸自己椒乳時,那種仿佛被雷電擊中的酥麻快感,讓沈玉清感覺渾身癢癢的,春蔥玉指不由自主地攀上了挺拔的雙峰,隔著紅兜兜輕輕揉弄起那悄然翹立的蓓蕾。
手指每一次輕輕的觸弄,都帶來一種過電般的快感,沖擊著腦海。
那快感,愈來愈烈,如波浪般層層疊疊!
已進入情欲的海洋的沈玉清,情不自禁地發出嬌媚的輕囈聲,素手一抬,將那礙事的紅兜兜除去,盡情地撫弄揉捏起飽滿滑嫩的乳肉來,同時雙腿也緊緊夾在了一起,慢慢地廝磨著!
隨著手上動作的加快。
沈玉清鼻息也越來越重,輕囈聲也變成了綿長的呵氣聲,甚至禁不住輕聲低叫起來,嬌軀也止不住地輕輕顫抖,白皙的皮膚上香汗微露,并呈現出一層醉人的嫣紅色。
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此刻沈玉清已將近到達高潮的頂峰了!
果然,沈玉清渾身劇烈一顫,兩腿繃得筆直,可愛的玉足也彎成了一張弓。
她手指重重地捏住挺立的乳尖,檀口微張,媚眼緊閉,香舌輕吐,壓抑不住地發出高潮的媚叫聲:“啊……唔……唔……”
少頃,高潮過后的沈玉清,慢慢平靜下來,雖然臉上還留著醉人的酡紅色,但呼吸已經平穩,意識完全恢復的她,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責與恐慌中。
因為剛才那種抑制不住的沖動和潮水般的快感,深深摧毀了她以往的矜持!
沈玉清想到了師父,現在她終于明白了一些,師父離別時囑咐的含義,但是她感覺自己完全做不到了。
那股熱流涌上腦海的感覺,讓她完全無法思考,更加無法抗拒,一種深深的自責和恐慌感,籠罩住了這個曾經無比高傲的女俠!
皎潔的明月仍然溫柔地撫摸這大地,白日的燥熱此時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玉清甚至感覺到了一絲透骨的清涼!
沈玉清挪動了一下身子,想將兜兜重新系上,才發現自己雙腿間黏膩無比,床上也濡濕了一大塊!
沈玉清素來最愛潔凈,她羞紅著臉下了床,想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濁!
“秀水閣”外就有一個大水缸,里面儲存著清水。
沈玉清打水回了房間,用清水輕輕擦拭掉腿間的黏膩,水有點冷,卻正好解了沈玉清周身的燥熱!
清洗完畢后,沈玉清稍覺疲累,想到第二天,即是南宮天琪比武招親大會,舉辦之日。
于是回床休息了,或許是真的累了,或許是清水解去了燥熱,沈玉清很快進入了夢鄉!
沒有了噩夢的糾纏。
沈玉清睡得特別沉,有早起練功習慣的她,直到丫鬟前來敲門方才醒來,推窗一望,只見太陽早已高掛。
此時將近到巳時了。
沈玉清連忙起床,快速梳洗打扮后,就直奔練功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