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點擊追書,方便繼續閱讀哦!!!
追書

正文 第二十章 招親前夕

萬花劫

| 发布:11-04 13:24 | 11165字
A- A+
蘇州,環秀山莊中,下人里里外外,川流不息,到處都張燈結彩,自然是為幾日后的比武招親大會準備。

朱三這幾日過得也是分外滋潤,既無沈玉清時時監視,又享受了南宮烈的熱情款待,晚上還可以與沈瑤盡情溫存,可以說多年前,那吃喝玩樂的日子,也比不了現在半分!

朱三雖然得意,但也并未忘形。

因為他知道自己假借的身份,才是得來舒適生活的原因,所以朱三仍然謹小慎微,事事在意!

南宮烈豪放不羈,性格爽快,但并非愚鈍之人,時不時從各個角度試探朱三。

幸得沈瑤已經將林家的往事,和林岳的生活習性,全部告知朱三,而朱三又記憶力非凡,所以在百般試探之下,也并未露出什么馬腳!

一次次的試探后,南宮烈對朱三的信任也隨之逐步增多!

清晨,嬌艷的花瓣上仍然沾著微微的露珠,在朝陽的映射下,猶如一顆顆晶瑩剔透的鉆石般閃亮!一向起得比較晚的朱三破例起了個大早。

因為南宮烈要約他切磋武藝!

環秀山莊的練功場十分寬闊,各式兵器琳瑯滿目,陳列在周圍的兵器架上,這里也將是比武招親的地方,中央一丈多高的比武臺,就是專為比武招親大會準備的!

朱三以為自己來得早,沒想到來到練功場一看,南宮烈卻是早已在此等候了!

南宮烈拱了拱手道:“賢弟,來得早呀!”

朱三笑道:“小弟還是遲到了!”

南宮烈看了看天道:“賢弟并未遲到,是愚兄有早起練功的習慣罷了!”

南宮烈頓了頓又道:“今日約賢弟前來,只為討教下林家的紫月劍法,家父曾多次跟我提起,當年林家先祖林元初憑借自創的紫月劍法,走遍江湖未逢敵手,今日能夠領教,實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朱三拱手道:“兄長謬贊了!先輩英雄,俱已成為往事,小弟資質愚鈍,未能領略家傳劍法精髓,只學得半點皮毛,恐讓兄長見笑了!”

南宮烈笑道:“無妨無妨!你我只是切磋交流,又不是生死相拼,點到為止即可!”

朱三道:“恭敬不如從命,小弟能領教下南宮世家的絕學,也是獲益良多!”

南宮烈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賢弟,你先出招吧!”

朱三拔劍出鞘,身子微微下沉,劍尖斜斜地指向天空,擺了個起勢,輕呼一聲道:“小弟得罪了!”

只見朱三身形猛然向前一躍,手中紫月劍直刺南宮烈胸膛,這一招迅猛如電,正是紫月劍法當中的“流星趕月”!

南宮烈臉上仍然帶著笑意,待劍尖到時,突然向后一閃,同時一掌擊向朱三持劍的右手。

朱三收劍回身,使出一招“清風明月”,劍鋒在身前劃了一圈,將正面保護得滴水不漏!

南宮烈見正面不易攻破,身形陡然提起,雙掌齊出,擊向朱三頭頂。

朱三只覺南宮烈的掌勁猶如一股密不透風的墻,將他籠罩在掌風之下,朱三自知不能硬拼。

于是劍勢向上,身軀卻向后,來了一招“鏤云裁月”,方才化解南宮烈的攻勢!

南宮烈見朱三應對靈活,劍法巧妙,心中竊喜,大喊一聲道:“好劍法!再試試愚兄這一招!”

南宮烈出掌如風,瞬間攻出三十余掌,掌影如山,一重接著一重,讓人很難猜測哪一掌是虛,哪一掌是實!

朱三不敢怠慢,手中紫月劍一振,使出紫月劍法中精妙絕倫的一招“群星拱月”,劍尖挽出朵朵劍花,這一招同樣是虛虛實實,攻守兼備。

南宮烈每一掌攻下去,都像是將掌心送到朱三劍尖一般,宛如猛虎咬刺猬,竟是無處下手!

朱三一招得勢,心中信心大增,轉守為攻,一招“月上柳梢”向南宮烈攻去,南宮烈到底功力深厚,實戰經驗豐富,一招受挫并不能影響他,反而更加有了把握!

南宮烈見朱三搶攻,心知朱三操之過急,已露出破綻。

于是一掌擊出,快迎上朱三劍鋒時,突然變掌為指,彈了劍刃一下,這一下不輕不重,卻使劍尖走向偏離甚遠,南宮烈順勢而下,再出一掌擊向朱三手腕,另一掌卻不知何時已到朱三胸前!

朱三因為搶攻,一劍使老,根本來不及回救,只得棄劍后退,拱手道:“兄長武藝絕倫,小弟拜服!”

南宮烈哈哈大笑道:“賢弟劍法精妙,愚兄勝的很險哪!紫月劍法果然名不虛傳!”

朱三暗想:“幸虧這段時間受到沈玉清指點,不然今天可露陷了!”

朱三心里這么想,嘴里道:“兄長過謙了!還請兄長指點指點!”

南宮烈正色道:“賢弟劍法雖然精妙,但內力不足,否則剛才愚兄那一指,也不能輕而易舉地彈開劍鋒!”

朱三黯然神傷道:“兄長所說,正是小弟心中痛楚所在!當年重傷,讓小弟內功修為始終無法提升,所以才……唉!”

南宮烈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沉默了一下道:“賢弟也不必憂慮,來,我們到前面亭子休息一下,愚兄略通醫術,興許能幫得上賢弟!”

朱三怔了一怔,隨同南宮烈到涼亭坐下,伸出右手,讓南宮烈把脈!

南宮烈二指搭在朱三脈搏之上,兩眼微閉,仔細探察著朱三的脈象,不知為何,喜悅和焦慮的神色交替出現在南宮烈的臉上,讓朱三也不由得忐忑起來!

南宮烈緩緩收手,長舒了一口氣道:“奇哉!怪哉!賢弟的脈象之奇藝愚兄從未遇見過,看來確實是愚兄托大了!”

朱三道:“小弟脈象如何奇異,還請兄長明示!”

南宮烈突然抬起頭,眼睛射出兩道精光,望向朱三道:“依照脈象來看,賢弟根本不像是久病之人,你的身體非但一點病都沒有,反而強健得很!”

朱三本就心虛,聽得南宮烈此言,故作鎮定道:“哦?那為何小弟的內功修為始終無法提高呢?”

南宮烈道:“愚兄還沒有說完,怪就怪在,你的脈象過分強健,似有噴薄欲出的感覺,其中又隱含著兩道不明的陰柔真氣。

雖被你自身所壓制,卻并未融會貫通,這也許就是你突破不了的原因!賢弟,你可曾接受過別人施予的真氣?”

朱三見南宮烈如此說,心中稍稍放心。

他裝作努力回憶的樣子,半晌才道:“小弟想起來了!小弟當年身受重傷,是賤內的姐姐輸送真氣給小弟,才幸免于難!”

南宮烈道:“這就對了,不過你身體不止一道陰柔真氣,另一道又是誰的呢?”

朱三道:“是沈女俠的,修羅教偷襲那晚,要不是沈女俠及時趕到,小弟早已名赴黃泉!”

南宮烈點點頭道:“嗯。她們為了救你,也是情急所致,不過你自身真氣過于陽剛,而她們所修的都是陰柔內功,所以相互不能融匯,而且還會互相抵觸!”

朱三心想:“我有內功么?我什么時候練過內功了?難道《陰陽極樂大典》中暗含內功修煉之道?為什么我練了那么久也沒什么變化呢?”

朱三思索良久,未有答案,南宮烈見他默然不語,以為他憂慮此事。

于是寬慰道:“賢弟也不必多慮,依愚兄之見,這兩股真氣甚是微弱,根本無法同你自身抗衡,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自動消失的!”

朱三苦笑了一下道:“也罷,生死有命!小弟此生已經經歷了兩次大難,這些又算得了什么?倒是讓兄長費心了!”

南宮烈笑道:“賢弟果然豁達,今天我們到此為止,愚兄先去處理一些事情,中午你我再好好喝幾杯!”

朱三拱手道:“兄長事務繁忙,就不必為小弟操心了!小弟來府數日,尚未參觀環秀山莊美景,就讓小弟自己到處走走吧!”

南宮烈道:“也好!那愚兄先走一步了!告辭!”

朱三道:“告辭!兄長慢走!”

南宮烈和朱三切磋武藝,沈雪清卻還在纏著南宮天琪,打聽她的秘密。

沈玉清已從下人那里得知比武招親之事,所以笑而不語,任由沈雪清胡鬧!

南宮天琪走在前面,沈雪清緊緊跟著,嚷道:“天琪姐姐,告訴雪兒嘛!到底是什么秘密?”

南宮天琪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急什么?”

沈雪清小跑到前面,攔住南宮天琪道:“不行不行!我現在就要知道!天琪姐姐,你不知道,為了此事,雪兒昨晚都睡不著覺呢?”

南宮天琪道:“我聽說爹爹約了林莊主在前面切磋武藝,咱們去看看吧!”

沈雪清雙手一伸道:“別想岔開話題,天琪姐姐不告訴雪兒,雪兒就不讓天琪姐姐過去!”

沈玉清緩步走來,嗔笑道:“雪兒,別胡鬧了!姐姐已經知道那個秘密了!”

沈雪清立馬跑到沈玉清跟前,拽著沈玉清的衣袖欣喜地道:“真的!快說快說!是什么秘密?”

沈玉清看了看南宮天琪道:“天琪妹妹呀!就快成親了!”

沈雪清又閃到南宮天琪面前,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她,興奮地道:“是么?是么?天琪姐姐要成親了?”

南宮天琪毫不回避,大大方方地道:“是呀!不過玉姐姐也猜對了一半!”

沈雪清道:“那還有一半是什么?”

沈玉清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這比武招親大會勢在必行,莫非天琪妹妹……”

南宮天琪狡黠地一笑:“姐姐猜得沒錯!我的夫婿必定要我真心喜歡才行,否則,就算他比武勝出也是枉然!”

沈雪清道:“天琪姐姐這么美,又這么優秀,什么樣的人才能配得上姐姐呢?”

南宮天琪望向遠處,神情堅毅地道:“我的未來夫君,不求他英俊瀟灑,相貌出眾,也不求他出身高貴,萬貫家財,只愿他是一個頂天立地,胸懷抱負之人,與我兩情相悅,那就足矣!”

沈雪清不由得想起朱三,喃喃地道:“雪兒的要求更簡單,只要他能真心待我,陪我一生一世就好!”

南宮天琪和沈雪清各自憧憬著自己的夫君,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沈玉清在一旁細心觀看,見雪兒如此,將她的心事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沈玉清輕咳了一聲,將二女的神思拉了回來,疑惑地道:“天琪妹妹有此打算,南宮伯父可曾知曉?”

南宮天琪撇了一下嘴道:“這次之所以舉辦比武招親,就是爹爹逼我的。

他總認為我是女孩子,承繼不了家族大業,所以才天天逼婚,不過爹爹也答應過我,不會強行要求我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

沈玉清道:“天琪妹妹也要體諒南宮伯父的心情。他只是擔心你一個女孩子家,操持這么大的家業會十分辛苦。他自然想妹妹一輩子都能過得幸福快樂!”

南宮天琪點點頭道:“玉姐姐說的是!天琪如今也長大成人了,是該承擔責任的時候了,這次武林大會也不是天琪的緩兵之計,天琪也想借此機會見識下天下的豪杰,如若真的有天琪喜歡的,天琪可是不會放過的!”

沈玉清微笑道:“這就好!看來幾月不見,天琪妹妹真的是懂事了!”

南宮天琪道:“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爹爹和林世叔比武吧!遲些就錯過了!”

沈玉清和沈雪清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從對方眼里看出來深深的擔憂,但事已至此。

她們也只能期盼朱三能靈活應變了!三人向練功場走去,卻望見南宮烈單獨向她們走來。

沈玉清先開口問道:“南宮伯伯,林莊主呢?”

南宮烈指了指后方道:“我們切磋完后,林賢弟想獨自去逛一下,所以只有我一人在此!”

沈玉清本來心里十分擔心,但見南宮烈神情并無異樣,擔憂稍解,南宮天琪卻懊惱道:“這樣呀!真是可惜!錯過欣賞林家紫月劍法的良機了!”

南宮烈笑道:“無妨無妨!以后有的是機會!天琪,等下到書房來一趟,爹爹有事跟你說!”

南宮天琪道:“是!那……玉姐姐、雪兒妹妹,天琪就失陪了!”

沈玉清拱手道:“環秀山莊我已經很熟悉了,可以說這里就像我的家一樣,你們就別再這么客氣了,我帶雪兒到處走走!”

四人就此分別。

書房中,南宮天琪迫不及待地問道:“爹爹,讓天琪來此,有何要事呢?為什么要避開玉姐姐?”

南宮烈踱了兩步道:“為父并不是懷疑玉兒,只是此事事關重大,還是要小心行事!”

南宮天琪疑惑道:“莫非爹爹發現了什么疑點?”

南宮烈搖了搖頭道:“沒有,從為父幾日的觀察來看,林賢弟并無可疑之處,今日為父試探他的武功。

他確實使的是紫月劍法,而且還有一招是紫月劍法中非常精妙的招式,紫月劍法一脈相承,絕不可能傳給外人,所以他身份應該是真的!”

南宮天琪道:“既然他真的是林岳,那他所說之事也肯定是真的了,爹爹還在懷疑什么呢?”

南宮烈道:“天琪,你還是太年輕了!江湖中的事,往往不是表面那么簡單!雖然他身份是真的,但所說之事未必是真,而且他們四人身上還有一些疑點!”

南宮天琪沉默了良久才道:“那要如何才能證實他所言真假?爹爹所說的疑點又是?”

南宮烈道:“紫月山莊發生之事,為父已經派你師兄俊甫去調查了,等他回來,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南宮烈注視著南宮天琪的眼睛,又道:“天琪,難道你沒有發現,雪兒和沈瑤長得極為相似么?”

南宮天琪恍然大悟道:“難道……真是如此!雖然林夫人深居簡出,但爹爹所說,確是屬實,天琪也好幾次想詢問,礙于玉姐姐在場,也就做罷了!”

南宮烈緩緩坐到太師椅上,兩眼微閉,似乎在回憶往事,許久才道:

“當年林沈兩家聯姻,也算是江湖中一件大喜事,沈家二女和林岳在太湖邊神奇失蹤,待到發現時,林岳已經生命垂危,二女更是不知所蹤!

沈家幾乎動用了江湖中所有的關系,也未能找到兩個女兒!幾年過后,失蹤的沈瑤回到了沈家莊,而且還帶著一個未滿周歲的女嬰,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隨行的人居然是臭名昭著的“嶺南瘋丐”!”

南宮天琪驚訝地道:“爹爹,您的意思是說:雪兒是“嶺南瘋丐”和沈瑤所生的女兒?那林莊主呢?他們……”

南宮烈嗟嘆道:“此事也是沈家家門不幸!沈莊主十分氣憤,當場將沈瑤趕出了家門。

后來他念及父女之情,又怕“嶺南瘋丐”對沈瑤不利,為免家丑外揚,所以只邀請了世代交好的幾個朋友,前去阻擊瘋丐,你的爺爺南宮汴就是其中一位!”

南宮天琪對此事十分感興趣,追問道:“后來呢?”

南宮烈道:“幾大高手聯手出擊,瘋丐自然抵擋不住,但讓人實在意想不到的是。

沈瑤居然以自殺相威脅,要大家放瘋丐一條生路!”

南宮天琪聽到這里,氣憤地插嘴道:“無恥!”

南宮烈揚了揚手,示意女兒冷靜,接著道:“沈莊主氣得簡直七竅生煙,差點親手殺了沈瑤。

這時候林岳的父親林泰卻站出來阻止了他,林泰說此事是因為林岳而起,所以勸沈莊主網開一面,而且林泰還表示愿意讓林岳和沈瑤完婚,往事絕不追究!”

南宮天琪感嘆道:“林泰真是大度。沈瑤如此傷風敗俗。他居然還愿意接納她!”

南宮烈道:“紫月山莊林家與我南宮家交往已過四代,林泰與你爺爺更是情同手足。他的為人確實光明磊落,所以為父才更要認真對待紫月山莊之事!”

南宮天琪想了想道:“那玉姐姐呢?她不也是沈家的后代么?”

南宮烈道:“為父先前總認為玉兒就是沈瑤之女,雖然她娘親有辱門風,但她卻是無辜的,沈家莊被滅門以后,玉兒就是沈家唯一的后代,我們南宮家作為沈家的世交,不能不照顧這唯一的骨血!

玉兒這些年孤身在江湖上闖蕩,行俠仗義,人所眾知,也算是重振沈家聲威了!”

南宮烈繼續道:“世事難料,當為父第一眼見到沈瑤和沈雪清的時候,我就知道,以往的推斷有誤,由此產生了許多的問題,讓為父百思不得其解!”

南宮天琪問道:“是玉姐姐的身世問題么?”

南宮烈道:“這只是其中之一,經過為父仔細觀察。沈瑤和沈雪清關系密切,毫無生分,可見她們已經母女相認,但此事她們卻從未提及,而是裝作認識不久!”

南宮天琪道:“也許……她們是裝給林世叔看的?”

南宮烈搖了搖頭道:“以幾天的接觸來看,林賢弟心思縝密,你我都能看透的事情。

他不可能不知情!”

南宮天琪很是困惑:“那他為什么不聞不問呢?”

南宮烈道:“這也是為父不解之一,或許他是擔心家丑外揚,所以才刻意隱瞞,又或許有其它不得已的苦衷!”

南宮天琪突然道:“爹爹,沈家莊滅門一案,究竟是何人所為?”

南宮烈長嘆了一口氣,緩緩地道:“此事乃是武林一大懸案,至今未有定論!沈莊主沈拓為人一向和善,與江湖中人來往也不多,并未與人結仇!依為父推斷,應該跟阻擊瘋丐之事有關!”

南宮天琪道:“爹爹的意思是,瘋丐為了報仇,為了搶回沈瑤,所以滅了沈家滿門?”

南宮烈點點頭道:“此事極有可能,但還是存在很大的疑問,沈家大小五十多人,其中絕大多數都會武功,沈莊主更是武功卓絕。

以瘋丐之能力,最多與沈莊主打個平手,然后沈家全府上下卻未有一人逃出,全部慘死,以現場打斗的痕跡來看,沈莊主未出三十招就已敗北身亡。

他的表面安然無恙,五臟六腑卻全被震碎,匪徒手段之狠辣,武功之高超,世所罕見,絕不是瘋丐能辦到的!”

南宮天琪聽得心神一震,道:“真是殘忍之至!那此事有下落么?”

南宮烈搖了搖頭道:“正因為沒人知道誰是兇手,所以才成為武林一樁懸案!玉兒這些年東奔西走,一直在調查此事,為父也在幫她打探消息!”

南宮天琪道:“爹爹查到一些消息了么?”

南宮烈道:“有是有一些,但都雜亂無章!本來為父一直在追蹤瘋丐的下落,沈家出事前,瘋丐就消失了,直到前幾年才在江湖上出現,所以為父還是覺得他的嫌疑最大!”

南宮天琪道:“瘋丐現在何方?”

南宮烈道:“聽說瘋丐擄走慕容家大小姐慕容嫣之后,被慕容家圍攻,然后負傷逃脫了,如今掐指算來,又有兩年多未在江湖上露面了!”

南宮天琪道:“那線索不是又斷了么?”

南宮烈道:“此事已經過去多年,如今追查起來,確實有些費勁!其實除了瘋丐外,還有一人嫌疑也十分大!”

南宮天琪急問道:“是誰?”

南宮烈正待開口,門卻被敲響了,門外一年輕男人恭敬地道:“師父,徒兒回來了!”

話說朱三比武涉險過關,想起連日來南宮烈若有若無的試探,心中略微有些焦慮,沿著湖邊長長的護欄漫不經心地走著,思索下一步的行動!

“朱……林大哥!”

一聲喜悅的呼喊聲從背后傳來。

朱三回頭一看,只見沈雪清獨自向他走來!為了避嫌。

沈雪清這幾日都沒有跟朱三說過一句話,心里藏不住半句話的她險些又稱呼錯了!

朱三仔細看了看四周,待確定無人跟隨之后,才輕聲道:“雪兒,你怎么獨自一人到此?”

沈雪清不安地拽著自己的衣角,用細如蚊吶的聲音道:“雪兒……雪兒想朱大哥了!”

朱三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低聲道:“乖……現在是非常時期,凡事都需謹慎,苦了雪兒你了!”

沈雪清聽得朱三此言,心頭像吃了蜜一樣甜,嬌羞地道:“雪兒不苦,只要朱大哥在雪兒身邊,雪兒就心滿意足,哪怕是每天能看上朱大哥一眼,雪兒都覺得高興!”

朱三輕咳了一聲道:“走吧!等下被旁人看見就不好了!”

說完,沿原路返回,向練功場走去!

沈雪清點點頭,跟在朱三身后,兩人一前一后,人雖然保持著三尺左右的距離,心卻是牢牢地系在了一起!

兩人不緊不慢地走著,只見上次迎接他們的魯管家快步走來,施禮道:“林莊主,我們南宮莊主請您到“秋水閣”一聚。”

朱三道:“是請林某一人么?”

魯管家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尊夫人和沈女俠已經在那等候了!中午我們莊主將在那里設宴!”

朱三點點頭道:“有勞管家帶路!”

朱三和沈雪清隨著魯管家來到“秋水閣”,發現除了南宮烈父女和沈瑤、沈雪清外,還有幾個陌生人在此,南宮烈正招呼著他們!

秋水閣是環秀山莊另一處待客之所,這里雖然沒有棲水亭優雅別致,地方卻是大了許多倍,如果要設宴的話,足足可以擺下三十余桌。

今天這里只擺了一張圓桌,上面擺放著各式佳肴美酒,圓桌大得離譜,足可以同時坐下二三十人!

南宮烈見朱三已到,大笑著迎上去,拉著朱三的手,邊走邊道:“來來來,愚兄給你介紹介紹,今天到來的武林豪杰!”

朱三其貌不揚,眾人見南宮烈如此對待朱三,甚是詫異,原本都是坐著的眾人紛紛站起身來,只有一位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輕男子,尚且端坐不動!

南宮烈和朱三走到圓桌前,南宮烈瞥了端坐的年輕男子一眼,朗聲道:“各位,今天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我們南宮世家的故交,威震江湖的紫月山莊莊主林岳!”

眾人聽到“紫月山莊”四字,都紛紛動容,連坐著的年輕男子也皺了皺眉頭,似乎有點不情愿地站了起來,多人更是連忙行禮道:“林莊主好!”

南宮烈微微一笑,按照順序逐一介紹,首先指著最近的一個須發皆白,身穿道袍的老者道:“林賢弟,這位就是武林泰斗之一,武當派掌門的師叔靈虛子道長!”

朱三一拱手,恭敬地道:“武當派源遠流長,靈虛子道長德高望重,武學卓越,久仰久仰!”

南宮烈又介紹第二位道:“這一位乃是,九大門派之一的崆峒派掌門薛鴻飛!也是愚兄的妹夫!”

薛鴻飛年約三十五六,身高足有八尺,相貌堂堂,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讓人望而生畏,太陽穴處高高隆起,顯然內家功夫已臻上乘。

他率先開口道:“林莊主之威名,兄長曾多次向在下提及,今日得見,足慰平生,希望來日能討教一下紫月劍法,還望林莊主成全!”

朱三微笑道:“薛掌門過謙了!崆峒派威震武林,劍法精妙,在下跟薛掌門比劍只怕是班門弄斧,讓薛掌門見笑了!”

薛鴻飛哈哈大笑道:“林莊主這就算是答應薛某了!

果然爽快!薛某最喜歡同林莊主這樣的英雄豪杰交朋友,改日林莊主到崆峒山做客,薛某必當焚香齋戒相迎!”

朱三拱手道:“客氣客氣!”

南宮烈笑道:“愚兄這個妹夫,雖然做了掌門,卻還是改不了年輕時的脾氣,喜歡鉆研劍法,遇到劍法高超的就想切磋一下,讓賢弟見笑了!”

朱三道:“哪里哪里!薛掌門性格豪邁直爽,小弟也是十分愿意與之深交!”

南宮烈又道:“這位是白云山莊慕容世家的二公子慕容秋!”

朱三拱手道:“白云山莊享譽海外,慕容公子少年英雄,可喜可賀!”

慕容秋還禮道:“林莊主抬舉了!”

南宮烈目光一轉,特意跳過了方才端坐不動的華衣公子,轉而介紹下一位身穿勁裝的中年漢子道:

“這一位,就是讓黑道中人聞風喪膽的、六扇門三大神捕之一,鐵如風!”

華衣公子見南宮烈無視自己,眉頭一皺,怒氣滿胸,差點當場發作,

但看了看周圍都是身份地位極高之人,又強行忍了下了怒氣,恨恨地坐了下來,在場的諸人看到他如此舉動,紛紛嘆氣!

鐵如風人如其名,臉龐如如刀削般堅毅,不見半點笑容,兩道又粗又濃的眉毛甚是扎眼。

他拱了拱手,并未說話。

朱三也只得回禮道:“久仰久仰!”

沒等南宮烈介紹,坐在鐵如風下首的年輕男子就站起來,自我介紹道:“在下點蒼派洪展麟,見過林莊主!”

南宮烈呵呵笑道:“這位洪賢侄乃是點蒼派掌門師兄洪廣的獨子!”

朱三還禮道:“又是一位少年英雄!”

余下三人見洪展麟自我介紹,贏得夸贊,不約而同地站起身,自我介紹道:“青城派杜環山、昆侖派江俊、華山派祝辛平見過林莊主!”

朱三一一還禮,對著南宮烈道:“兄長,現在少年英雄輩出,你我都落伍咯!”

南宮烈哈哈大笑道:“是啊!所以這次愚兄也希望能招個稱心如意的女婿,愚兄也好退隱江湖了!哈哈哈哈!來!各位坐!”

在場諸人齊聲道:“南宮莊主請!”

南宮烈讓朱三坐在自己下首,緊挨著靈虛子!

朱三明白南宮烈的用意,在場的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九大門派也就只有少林、峨眉、丐幫沒有人在場,此外還有慕容世家、六扇門的重要人物,在這些人面前介紹自己身份,對于接下來在江湖中行走是很有益處的!

而且南宮烈有此一舉,證明他已經完全信任了自己!想到這些,朱三不僅心中負擔驟減,也對南宮世家在武林中的影響力羨慕不已!人逢喜事精神爽。

南宮烈心情極為舒暢,站起身來,舉杯道:“各位武林同道,今日大家遠道而來,在下深感榮幸!在此敬大家一杯,來日比武招親無論勝敗,皆是環秀山莊貴客,希望各位能不虛此行,在下先干為敬!”

對于眾人的敬酒也是來者不拒,豪飲了數十杯也未見醉意。

朱三見狀,立刻就明白在棲水亭時,南宮烈醉倒只是假裝而已!宴會氣氛漸酣。

朱三自然不會錯過結識武林豪杰的大好機會。

他酒量過人,光是與薛鴻飛就互敬了十杯!

在場眾人中,靈虛子身為修道之人,飲酒很少,鐵如風不敬他人酒,對別人的敬酒卻是來者不拒,一口一杯,如同飲水,心懷憤怒的華衣公子則獨自喝著悶酒!

靈虛子突然道:“紫月山莊林家與世隔絕,不在江湖上行走已有數十年之久,不知此次林莊主為何而來?”

朱三呵呵笑道:“我林家與南宮家世代交好,南宮世家辦這么大的好事,林某怎能不到場祝賀呢?”

靈虛子道:“話雖如此,可是在貧道的印象里,南宮世家最近二十年辦過許多大事,為何卻從未見林莊主前來呢?”

朱三心想:“這個牛鼻子為何對南宮世家如此熟絡?要是回答不了你,倒是真會給老子添不少麻煩!”

朱三心里這么想,表面卻仍然鎮定自若地道:

“此事事出有因,林某二十年前曾身受重傷,生命垂危,這些年一直在紫月山莊靜養,即使得到了喜訊,也未能到場祝賀,實為憾事!最近身體有所好轉,所以才攜家帶口,前來恭賀!”

靈虛子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薛鴻飛插話道:“林莊主原來身體有恙?那切磋之事,薛某豈不是強人所難?”

朱三笑道:“劍之道,即是人之道,不是非得拼個你勝我敗,方可論證強弱,薛掌門潛心劍道,當有深刻領悟,劍法練至玄境,劍是劍,手是劍,心亦是劍,你我就算對坐飲酒,也能切磋劍法,又何必在意林某身體是否有恙呢?”

這一段乃是林家紫月劍法當中論劍的一段。

朱三過目不忘,娓娓道來,薛鴻飛聽得連連點頭道:“高見!高見!”

朱三舉起酒杯道:“林某賣弄了,勿怪勿怪!來,喝酒!”

薛鴻飛一飲而盡,兩人對視一笑,相見恨晚。

南宮烈一邊應付眾人,一邊留意朱三,對他的表現也是甚為滿意!

宴會將盡,眾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南宮烈站起身道:“酒菜招待不周,還請各位海涵!比武招親大會后天辰時在練功場正式開始,在下已經安排好了食宿,大家遠道而來,好好休息一天!

在下也不耽誤大家休息的時間了,來!滿飲了此杯!今日宴會到此為止,來日我們再一同暢飲!”

宴會結束后,已經將近傍晚,各人分別回了自己房間,朱三也不例外!

房間里。

沈瑤正臥在床上,自從來到環秀山莊后,沈瑤除了赴宴,幾乎沒出過房門,一是怕南宮烈看出破綻,二是因為她行動不方便!

朱三這幾日夜里,不停地在沈瑤身上征伐,每晚都讓她高潮數十次,胯下蜜穴因為過度征伐已經紅腫不堪,稍稍觸碰就脹痛不已,甚至連兩腿都無法夾緊了,走路更是困難!

朱三索性以沈瑤長途跋涉,勞累過度為由,讓沈瑤臥床休整。

他還從南宮府上討來一些藥材,說是給沈瑤安神,其實是為房事之用!

沈瑤見朱三回來,慌忙爬起身道:“爺回來了,瑤兒給爺請安!”

只見沈瑤身上一絲不掛,渾身赤裸地跪拜在朱三面前。

朱三微微一笑,走到床前坐下道:“起來吧!來侍奉爺寬衣,今天可真是累得慌!”

沈瑤順從地站起身,先幫朱三脫去上衣,再跪坐在朱三腳下,幫他脫去鞋襪和褲子!

朱三褲子一除,那憋了一整天的巨龍就兇神惡煞地殺將出來,一下就彈到沈瑤臉上。

沈瑤急忙張嘴去含。

朱三卻用勁一翹,讓沈瑤未能如愿!

沈瑤急道:“爺,請給瑤兒吧!”

朱三淫笑道:“怎么?這么急著吃爺的寶貝?”

沈瑤顫聲道:“爺,瑤兒已經等了一整天了,瑤兒身體好熱,好癢,還請爺疼惜,給瑤兒吧!”

朱三道:“可是你好像還忘了些什么吧?爺教過你那么多次,這么不長記性?還是將爺的話當作耳旁風?”

沈瑤急道:“不不不!不是的,瑤兒這就說!”

沈瑤咽了一下口水,接著道:“我沈瑤是爺最卑賤的奴婢,瑤奴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為侍奉爺存在的,請爺將您那無比尊貴的肉棒,賜給瑤奴侍奉!”

朱三點點頭道:“這還算不錯!既然這樣,爺就賜給你!舔吧!”

沈瑤如逢大赦般激動,檀口一張,熟練地將碩大的龜頭吞入口中,柔軟的舌頭仔細地舔掃著龜頭上的余垢,細細地品嘗過后,才滿足地吞入腹中,

大片大片的口水順著嘴角淌下,將胸前巨乳打得透濕!

朱三大刺刺地坐在床沿,閉眼享受著沈瑤靈活的口舌侍奉。

沈瑤一邊吸吮,一邊還獻媚地望向朱三。

沈瑤賣力地吸吮了一回,只覺得渾身更加滾燙似火,兩個花生米大小的乳頭早已挺立起來,雙乳更是膨脹得難受至極!

沈瑤將一對巨乳托起,緊緊夾住朱三那粗如兒臂的巨蟒,上下擠壓搓弄著,嘴里依然含著拳頭大小的龜頭!有了口水的潤滑。

沈瑤的動作絲毫未受到阻礙,滑膩的乳肉被那滾燙的肉棒,不斷摩擦著,龜頭上的肉疙瘩,更是頻繁地扎進嬌嫩的乳肉內,將雪白的乳肉都弄出了點點紅印!

沈瑤賣力的侍奉讓朱三舒爽不已。

他鼻息漸漸加重,手也摸向了沈瑤光滑的后背。

朱三頓了頓道:“好!今天你表現得很好,是該到獎勵你的時候了!來,躺下,爺好好獎勵一下你!”

沈瑤聽得此言,心中欣喜不言而喻。

她迅速爬起身來,仰面躺在床上,分開了雙腿,顫聲道:“爺……瑤兒準備好了,快寵幸瑤兒吧!”

沈瑤的花穴早已洪水泛濫。

朱三卻并未將肉棒放到穴口,而是將手指探入了花穴內,只見朱三幾下搗弄下,竟扯出來一個兩頭尖尖,通體圓潤,上有細孔的物事,這物事一經拔出。

沈瑤竟渾身顫抖,一股透明的陰精噴射出來,顯然是達到了絕頂高潮!

朱三淫笑道:“《陰陽極樂大典》記載的果然都是些好東西,爺依法照做的這個“千金魚”居然能讓你這淫婦更加放浪,呵呵!你說,它弄得你爽不爽?”

沈瑤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地道:“爺,這“千金魚”都快將瑤奴折磨死了,爺還笑奴婢……”

朱三呵呵笑道:“這“千金魚”可大有妙用,除了能讓女子更加敏感,卻又無法得到滿足之外,爺精心熬制的藥粉可都在其中。

不僅能滋補你的身子,而且還能非常有效的緩解疼痛和腫脹,不然爺這幾天夜夜寵幸你,你根本承受不了!”

沈瑤道:“爺的關心,瑤奴無以為報,就讓瑤奴這卑賤的身子來侍奉爺吧!”

朱三二話不說,提起沈瑤纖細的腳腂,將她凌空提起,胯下巨蟒,輕車熟路地鉆進,那火熱而又濕潤的花穴,不緊不慢地肏弄起來。

房間內一片春色旖旎。

朱三低沉的吼叫和喘氣聲,配上沈瑤婉轉求饒的呻吟和呼救聲,久久不息……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