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共赴巫山
萬花劫
| 发布:11-04 01:17 | 1833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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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氣已漸漸炎熱,天空中的紅日洋洋得意地俯瞰著眾生,散發出無限的熱量!
沈玉清本欲前行,卻突然勒住了馬,冷冷地道:“你這玉佩從何而來?”
被同伴抬回的馬臉大春聽得此言,愣了一愣,順著沈玉清的視線看下去,才發現原來是系在自己腰間的玉佩吸引了她,慌道:“這……這是偶然間得到的!”
沈玉清俏臉一寒,只聽“嗆”的一聲,腰間寶劍已然出鞘,擱在了馬臉大春的脖子上,這出手迅捷如電,眾人根本沒看清楚,想來大春的手就是如此被斬斷的!
大春被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哆哆嗦嗦地道:
“女……女俠饒命!小……小的說實話,玉佩……玉佩是清理客棧殘骸時找到的,小……小的看挺值錢,就沒……沒上交大王,偷偷帶在身上了!玉佩給您,女俠別殺我!”
沈玉清冷哼一聲,劍尖一挑,玉佩已飛到手里。
她自己辨認過后,確認玉佩就是雪兒隨身攜帶之物,心想:“這玉佩雪兒從不離身,看這小賊也不似說謊,難道雪兒已經……”
沈玉清想到這里,又追問道:“那這玉佩的主人呢?
她怎么樣了?是不是被你們抓走了?”
大春慌忙擺手道:“不……不是……沒有!我們只找到了遺留的東西,委實沒見著人啊!所以我們才在這道上設卡,想堵她來著,這不……女俠,小的說的句句屬實,如有虛假,天打五雷轟!”
從大春的話中。
沈玉清得知雪兒雖然確實遇到了危險,但還是逃脫了,心中稍安,而且雪兒遇險這事與這伙攔路強盜,肯定有莫大關聯,想找到雪兒,就得從他們入手!
沈玉清將劍收回鞘,淡淡地道:“帶本姑娘去見你們頭,本姑娘要找他問話!”
沈玉清語氣雖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辯的魄力,大春左右看了看同伴,見他們個個都噤若寒蟬,只得乖乖點頭!
幾個嘍啰扶著受傷的馬臉大春,一個在前面帶路。
沈玉清則策馬尾隨其后,一起上天虎寨去了!天虎寨中,雄霸天正斜躺在虎皮大椅上,手持酒壺豪飲。
這時,一個嘍啰卻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報告道:“大……大王!不好了!”
雄霸天怒道:“慌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說!”
嘍啰緩了一口氣,接著道:“大春……大春他們又回來了!
而且后面還跟著個女的!大春好像還受了傷!”
雄霸天站起身仰天大笑道:“老子以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來了個女的嗎!大春他們也太沒用了!上次對面人多也就算了,這次連一個小女子都對付不了!讓老子去瞧瞧他那慫樣!哈哈哈哈!”
青鶴不知從哪里走了出來,緩緩地道:“且慢!霸天,此事有些蹊蹺,時隔沒兩天,兄弟們就吃了兩回虧,有可能是同一伙人,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雄霸天見青鶴如此說,頜首道:“先生說得對!你將他們帶上來吧!記得對那姑娘客氣點!”
小嘍啰連連點頭,一路小跑下去了,過了一會,即將沈玉清一行人帶上了大堂!
沈玉清一上大殿,環顧了一下四周,傲然道:“這里誰是頭?站出來說話!”
雄霸天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位姑娘,只見她身材修長,肩若刀削,腰若束素,一頭黑絲長發隨風飄灑,身著大紅色錦緞長裙,腰間束著黑色的系帶,腳踩紅色勁靴,面罩輕紗。
雖然長裙甚是寬松,但挺拔的雙峰和圓翹的肉臀還是凸顯出來,即使看不清她的樣貌,單從身段來說,也絕對是一位絕代佳人!
站在大堂上的眾人,除了雄霸天和青鶴外,其他人都已知曉沈玉清的厲害,所以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她,更別提像雄霸天一樣死死地盯著她瞧了!
雄霸天看得靈魂都仿佛出了竅,傻傻地站著一動不動,臉上表情也凝固了,青鶴見狀,悄悄推了他一把,才讓他清醒過來!
雄霸天抹了抹滿嘴的口水,上前一步道:“老子……本人就是天虎寨寨主雄霸天,姑娘有何事啊?”
沈玉清看都沒看雄霸天一眼,只是冷冷地道:“找的就是你!你們把我妹妹逼到何處去了?速速交代!”
雄霸天被問得有點懵。
他仔細地回想著,青鶴卻接話道:“姑娘找錯地方了吧?令妹丟了,應該報官哪!或者去市集張貼告示,到我們寨中來做甚呢?”
沈玉清瞟了青鶴一眼道:“你是何人?竟敢插話!”
青鶴一拱手道:“不才青鶴,天虎寨軍師!”
沈玉清將玉佩拿了出來,冷笑道:“狗頭軍師!這個是我從這小賊身上搜來的,乃我妹妹隨身佩戴之物,這個你怎么解釋?”
雄霸天一見玉佩,立刻破口大罵道:“好你個兔崽子!竟敢私藏寶貝!看老子等下怎么收拾你!”
雄霸天此舉無疑承認了沈雪清之事與他們有關,青鶴搖了搖頭道:“這個嘛!我們只是在清理一個燒毀的客棧時找到的,那客棧燒得只剩下了一些殘渣,令妹也可能已經香消玉殞了吧!”
沈玉清指了指受傷的大春道:“他已經把事情經過完完整整地告訴本姑娘了!我看你們也是跟他一樣,不見棺材不掉淚!”
雄霸天又欲發怒,青鶴卻使了個眼色道:“姑娘是一個人到此的么?”
沈玉清淡淡地道:“本姑娘向來是獨來獨往,對付你們這些蠢貨,難道還要幫手么?”
雄霸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回身將鬼頭大刀取出,一刀劈了過去,嘴里吼道:“老子先劈了你!”
沈玉清劍未出鞘,甚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迎著大刀伸手一夾,竟然將來勢洶洶的刀刃直接夾住。
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那鬼頭大刀足有四十斤重,常人拿起都很費勁,更何況空手接住雄霸天威猛的這一刀了!
雄霸天驚呆之余,慌忙想把刀抽回來,哪知他渾身力氣用盡,刀身卻紋絲不動!
沈玉清這一手絕技一亮,直接震懾住了眾人,眾人都呆若木雞地干看著她,青鶴率先反應過來,喝道:“你們這些廢物,還不上去救大王!一起上!”
眾人對視了一眼,只得硬著頭皮揮舞兵器上前。
沈玉清站在原地,手仍然夾著刀刃,身子卻騰空而起,嬌喝一聲,玉足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眾人都沒看清楚她是怎么出腳的,就都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了!
雄霸天仍想奪回自己的刀。
他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臉都憋成了豬肝色,卻無可奈何!
見沈玉清身手如此了得,青鶴忙拱手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女俠!剛才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得罪您了!對于令妹的事,小老兒愿意如實稟告!還望女俠高抬貴手!”
沈玉清冷哼一聲,松了手。
雄霸天猝不及防,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
青鶴望了望雄霸天,叩首道:“這實在是一場誤會!令妹先打傷了我們二當家的,我們才冒犯令妹的,我們圍攻客棧,結果令妹憑空消失了,我們在大道上守了有些日子了,都沒見著令妹人影!”
沈玉清點點頭道:“你們這些蟊賊,傷天害理的事情干得多了!這次竟然還敢打我妹妹的主意,姑娘饒不了你們!”
青鶴嚇得渾身一抖,給雄霸天使了個眼色,兩人齊齊跪地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們真沒干什么壞事!都是被逼無奈才落草的呀!
而且我們并沒有傷害令妹呀!女俠饒命呀!”
沈玉清想起一事,突然問道:“本姑娘留你們還有用處,就暫且饒了你們!我問你,這里可有船只出海?”
青鶴忙不迭地點頭道:“山下古田鎮臨近海邊,鎮上居民多以捕魚為生,自然有出海的漁船!女俠此問何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這不用你管!你只需準備一艘船,送本姑娘出海即可,為本姑娘辦成此事,本姑娘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青鶴這才反應過來。
沈雪清和朱三遲遲未出現,肯定是出海了!
他忙道:“此事不難!只是不知女俠想什么時候出海?”
沈玉清目不轉睛地盯著青鶴道:“立刻!”
青鶴被沈玉清盯得有點發毛,戰戰栗栗地回道:“這……女俠……恐怕沒這么快吧?您看這里并無船只,準備船只需要時間,而且出海的話還要看天氣!”
沈玉清冷哼一聲道:“廢話少說!趕緊去給本姑娘準備!”
青鶴點頭如搗蒜道:“是是是!小老兒馬上就叫人去準備!”
他又瞟了一直不吭聲的雄霸天一眼道:“看如今天氣炎熱,女俠先在此歇息片刻,等小老兒準備好了,再來稟告女俠,您看如何?”
沈玉清坐在下首的椅子上,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青鶴忙對雄霸天道:“大王,女俠遠來是客,我們應該拿最好的茶來招待才是,您看……”
雄霸天心領神會道:“啊……對對對!怎么能怠慢呢?麻六,上來!”
聽見雄霸天的呼聲,一個瘦小如猴的漢子跑上殿來,鞠躬道:“大王,有何吩咐?”
雄霸天咳嗽了兩聲道:“你去后院拿咱山寨最好的茶葉沏一壺茶,招待女俠!”
瘦猴麻六應了一聲,一溜煙小跑往后院去了!青鶴看了看瘦猴離去的身影,恭敬地對沈玉清道:“女俠在此稍候片刻,小老兒這就給您去準備船只!”
沈玉清未加考慮地揮了揮手,仿佛在趕蚊子,青鶴得到了沈玉清的首肯,轉身下去了!
少頃,瘦猴麻六端著一個紫砂壺過來,雄霸天接過手,小心翼翼地給沈玉清倒茶,然后恭敬地退在了一邊!
沈玉清端起茶放到鼻下,聞了一聞,而后揭下面紗,輕輕啜了一口,旁邊的雄霸天卻正好偷偷地瞟過去,一望之下,又呆住了。
因為沈玉清美得令人窒息!
沈玉清長著一張精致的瓜子臉,肌膚玲瓏剔透,晶瑩水嫩,眉如春黛,眼似秋月,雙瞳仁剪秋水,瑤鼻秀挺,唇如抹朱,齒若編貝,目光流轉間顧盼生輝,只是臉上神色始終清冷如冰雪,讓人頓生不可褻瀆之感!
雄霸天上次見到沈雪清,已然是驚為天人,如今跟沈玉清一對比,又是更勝許多,怎叫他不目瞪口呆!
雄霸天直覺得口干舌燥,心里暗道:“真是太……太好看了!要是……能……真是值了!”
沈玉清察覺到雄霸天正呆呆地望著自己,心中不免慍怒,將面紗重新帶上,冷冷地道:“看夠了沒有?”
雄霸天瞬間回過神來,慌亂道:“沒……沒……不……女俠,這茶可還好?”
沈玉清又品了一口茶,只是這次沒有揭面紗,回道:“尚可!”
青鶴走的時候,其余人都跟隨去準備了,所以偌大的大堂只剩下了,雄霸天和沈玉清兩人,雄霸天想搭話,卻又懼怕,只得訕訕地站在一旁!
沈玉清卻開口問道:“這段日子,是不是還有人曾經去過鎮上?”
雄霸天驚訝道:“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一個人么?難道你跟他們是一伙的?”
沈玉清不以為然地道:
“本姑娘在山下被那些蠢貨攔住的時候。他們身上都已帶著傷,到此之后,你和那個糟老頭又表現得如此小心翼翼,一再打探本姑娘是否還有同伴,由此得知,你們應該是已經吃了一次苦頭,所以才會對本姑娘這樣的單身女子有所忌憚,本姑娘說得對嗎?”
沈玉清的話句句說到了雄霸天心里。
他只有連連點頭不已,心里欲發惶恐起來,眼睛時不時地望向大堂外,似乎在期盼著什么!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青鶴卻始終未歸,雄霸天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沈雪清卻只管一口口地喝茶,并不作聲!
雄霸天等不及了,拱手道:“女俠,青鶴去了許久,不知為何,小的出去看一下!”
說完,轉身就待走!
沈玉清卻輕咳了一聲,站起身道:“且慢!恐怕那糟老頭根本就沒有去準備船只,而是一直就在堂外吧!對么?”
雄霸天大驚失色道:“你……你怎么……”
沈玉清打斷道:“沒有中毒暈倒是么?你一直在等這一刻吧?你們送上來的茶,本姑娘真會輕易喝下去么?”
雄霸天聽到這里,一個箭步就想往外沖,嘴里喊道:“來人啊!快救我!”
雄霸天才剛跑出去一步,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正待起身,卻又被一腳給蹋住了!
沈玉清腳踩著雄霸天,揚聲道:“你們寨主就在本姑娘手上,還不束手就擒?”
只聽得外面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喊道:“弟兄們,那婊子肯定不會輕饒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按計劃行事!大王,青鶴對不住你了,我和兄弟們都會常去給您上香的!放!”
話音剛落,數十只火箭就射了進來。
沈玉清沒想到這伙亡命之徒,連自己老大的性命都不顧,但青鶴顯然低估了她的實力!
沈玉清嬌喝一聲,拔出寶劍,將飛來的火箭盡數撥開,然后一把提起雄霸天龐大的身軀,閃電般躍出了大堂!只見大堂外幾十個嘍啰都手拿弓箭,正待射第二輪。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
沈玉清居然會如此輕易地逃了出來,慌忙搭箭再射!
雄霸天此時終于反應過來,大喝一聲:“你們這些兔崽子!想造反嗎?”
眾人一下遲鈍下來,不敢再行動,青鶴見狀,拔出佩刀,砍了一個嘍啰道:“不管他,快射!違者下場和他一樣!”
眾人只得聽命,但已經遲了。
沈玉清一個縱躍,跳到了眾人身前。
她如虎入羊群般,瞬間放倒了十多個嘍啰,青鶴見大事不妙,趕緊轉身就跑。
沈玉清哪會那么輕易地讓他走,身形一閃,已經飛到了青鶴跟前,堵住了他的去路!青鶴眼看進退維谷,揮舞著佩刀要跟沈玉清拼命。
沈玉清冷哼一聲,劍尖輕輕地一劃,青鶴就無聲無息地倒在了地上!
沈玉清呸了一聲道:“殺你這種小人,真是污了本姑娘的劍!”
余下眾人見青鶴已經伏法,紛紛丟下兵器,跪地求饒。
剛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的雄霸天怒從心頭起,走過去狠狠地將幾個手下踢翻在地,怒罵道:
“你們這幫吃里扒外的畜生,枉老子一直待你們不薄,居然聽那老家伙的,背叛老子!老子殺了你們!”
說完,拿起一把刀,就待砍去。
沈玉清攔住了他,冷哼一聲道:“你殺了他們有什么用?這一切還不是你自己造成的?”
雄霸天棄刀在地,跪下磕了一個頭道:“多謝女俠救命之恩!我雄霸天這條命從此以后就是你的了!”
接著轉身對后面的嘍啰道:“你們還不謝過女俠?”
眾人紛紛跪拜,一時之間感謝之詞此起彼伏。
沈玉清卻淡淡地道:“謝就不必了!本姑娘也沒想救你,只是順手而已!你還是去給本姑娘準備船只吧!”
雄霸天又磕了個頭才站起來道:“是是是!小的馬上給您去準備船只!狗剩,大牛,你們去鎮上準備一艘大船,手腳麻利點!”
雄霸天轉身對沈玉清道:“女俠,看這天色將晚,您今晚就在這里歇息可好?也好讓小的好好感謝您,這次一定讓您滿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不必了!本姑娘還有要事!你只需準備好船只即可,對了,你會駕船么?”
雄霸天點點頭道:“小的總算是這海邊生人,駕船一事也略懂皮毛,本寨中倒是有駕船能人,要不……”
沈玉清搖搖頭道:“不用別人,本姑娘還有些事要詢問你,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下山去!”
雄霸天連連道:“好好!既然女俠用得上小的,小的定當鞍前馬后,為您效勞!”
沈玉清沒有回答,徑直往山下走去,雄霸天緊緊地跟在身后,也往山下去了。
天,已將近全黑了!東海,紫月山莊上,夜色籠罩著大地,天空中只有微弱的星光,像黑紗上的鉆石般,點綴著無邊的黑暗!
雖是五月,但島上畢竟不同內地,一陣陣的海風吹來,讓人遍體生涼!夜晚是如此清冷,站在朱三門外的沈瑤卻并未感覺到寒冷,反而感覺身體如熊熊燃燒的火焰般炙熱。
因為房中春意盎然的情形感染著她。
房內,沈雪清全身赤裸,跪趴在床邊,雪臀高高舉起,而朱三同樣赤裸著站在床下,雙手扶著沈雪清的纖腰,粗如兒臂的肉棒,正呼嘯著抽插沈雪清的嫩穴。
沈雪清的雪臀被頂得蕩起了層層波浪,花汁一波波地溢了出來,巨大的春袋撞擊在沈雪清的小腹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沈雪清無力地趴在床上,杏眼迷離,嘴里不時呻吟道:
“嗯……嗯……輕點……哦……又頂到了……別……別那么快……啊……雪兒受不了……好美……好美啊……美死雪兒了……唔……來了……”
緊接著沈雪清身體猛然顫動了幾下,同時花穴內涌出大量粘稠的液體,顯然是高潮泄身了。
高潮過后的沈雪清趴在床上,美目微閉,嬌軀輕輕地顫抖著,但朱三卻并不打算讓她休息。
他拍了拍沈雪清的雪臀道:“起來,怎么這么快就不行了?爺還沒爽夠呢!”
沈雪清呵氣如蘭,氣若游絲地道:“朱大哥,你實在是太神勇了,雪兒受不了,讓雪兒休息會……”
朱三此刻卻像變了個人似的,并不憐香惜玉,反而重重地拍了兩下沈雪清的肉臀,
雪白的臀肉上頓現兩個紅色的巴掌印,嘴里還道:“不行!等你休息夠了,天都亮了!趕緊起來,就這樣怎么能做爺的女人!”
朱三大刺刺地坐在床沿上,命令道:“坐到爺腿上來,自己動!”
沈雪清只得掙扎著爬起來,面朝朱三叉開雙腿,將花穴口對準朱三的肉棒,緩緩地坐了下去。
雖然朱三的肉棒,十分粗長,但好在沈雪清已然多次與朱三交歡,方才又剛剛高潮,穴內仍然潤滑無比,所以容納朱三的偉器自然不在話下。
沈雪清坐到一半,又緩緩地起身,再往下坐,如此往復幾次,終于將整個雄偉的肉棒,全部吞入穴內,
火燙的龜頭緊緊抵住花心,那觸感讓沈雪清禁不住渾身顫抖,差點再次泄身。
沈雪清深吸一口氣,輕輕抬起雪臀,讓那火燙的龜頭暫時離開自己的花心,又恐朱三怪責,只得趕緊又往下坐,花心又是一陣酸麻。
沈雪清只覺得這種姿勢甚是舒爽,小穴內何處麻癢就用肉棒刮擦何處,肉棒到處,麻癢頓消,取而代之的是略帶脹痛的暢快之感。
只是肉棒越是刮擦,小穴內麻癢之處反而越多,甚至整個花穴都麻癢不已,讓沈雪清的動作也越來越急促起來,不消片刻。
沈雪清很快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雙手搭在朱三寬闊的肩膀上,雪臀上下起落如飛,啪啪之聲不絕于耳,淫聲艷語也不斷脫口而出。
“……朱大哥……不行了……要飛了……好美……雪兒……雪兒停不下來了……啊……好深……朱大哥……雪兒……雪兒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朱三雙手握住那對跳動不已的大白兔,任由沈雪清在自己身上起落。
沈雪清狂亂的呼喊聲、花穴被兇猛頂肏的咕嘰咕嘰聲,還有肉臀與大腿撞擊的啪啪聲此起彼伏,震動著沈瑤的耳膜,也刺激著她的色欲!
沈瑤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朱三弄得高潮迭起,心里五味雜陳,雖然她早料到女兒已經失身給朱三了,但親眼見到還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而且除了疼惜女兒之情外,還有更多異樣的感情困擾著她,那是一種由失落、嫉妒和抑制不住的渴望交織起來的感情。
沈瑤越是窺視,心中越是渴望,呼吸也愈加急促起來。
她甚至幻想朱三懷中抱著的是自己。
朱三正手抓著自己的豐乳大力揉捏,而那根粗壯的肉棒,正瘋狂地搗入自己騷穴,將自己頂得高潮泄身,失神浪叫。
沈瑤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胯下,卻發現自己的花穴不知何時早已水流成河,不僅將褻褲弄得濕答答的,甚至連外面的羅裙也已然被浸濕。
沈瑤心知自己不能在這里逗留,但身體卻并不聽大腦指揮,纖長的手指一觸到,那溫暖濕潤的花穴,就再也離不開,反而瘋狂地揉搓起來,體內的空虛也暫時緩解了一些。
快感頻生的她禁不住淫哼出聲,嚇得她連忙掩住自己的嘴,往后面退了一步!這一聲微弱的叫喚聲并沒有引起沈雪清注意,但朱三卻聽得真真的。
朱三聽覺何其敏銳,雖然正處交歡之中,耳邊淫聲不斷,卻清晰地感覺到方才那聲并不是來自沈雪清。
他往發聲處一望,心里瞬間明白了,但他并不點破,反而放了沈雪清的一對玉乳,雙手握住沈雪清盈盈一握的纖腰。
同時胯下一聳,突然間加快速度抽插起來!
朱三這突然的動作頂得沈雪清花枝亂顫,玉臂緊緊地抱住朱三的脖子,連聲求饒道:“慢……慢點……朱大哥……太快了……好厲害……雪兒……雪兒不行……要死了……”
朱三并不理會沈雪清的求饒,反而變本加厲地兇猛頂操,口里低聲吼道:“干!干死你這騷貨!說!你是不是騷貨?是不是欠干的騷貨?”
沈雪清感覺花穴都快被朱三搗壞了,那龐大而火熱的龜頭幾乎要沖破自己的花心,直沖那孕育生命的子宮而去,只得再次哀求道:
“是……雪兒是騷貨……是欠干的婊子……朱大哥……您慢點……啊……不行了……雪兒又要泄了……啊……”
沈雪清渾身一陣抽搐,再次高潮泄身,短短的一個時辰,她已經泄了五次了!
沈雪清高潮泄身。
沈瑤也沒閑著。
她一邊看著朱三的勇猛表現,一邊聽著女兒的淫聲浪語,手指也越弄越深,越弄越快。
沈雪清泄身那一刻。
她也到達了一個小高潮,花穴內涌出一大股滾燙的陰精,盡數灑在自己的手上。
沈雪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以為今晚之事終于可以告一段落,誰料朱三卻再次將她抱起,沒等沈雪清反應過來,肉棒已再次頂入她那飽受欺凌的嫩穴,并且快速頂抽起來。
沈雪清被頂得氣都喘不過來,只得勉強抱住朱三脖子,任由朱三擺布,口里發出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別……不行……啊……朱……朱大哥……別……”
朱三雙手握著沈雪清的小蠻腰,將沈雪清凌空抱起,胯下用力,肉棒兇猛地頂撞著沈雪清的花穴,直插得淫水四濺,咕嘰咕嘰之聲和啪啪之聲不絕于耳。
沈雪清氣若游絲地道:“朱大哥,雪兒真的不行了,讓雪兒歇歇吧!”
朱三并沒有停止抽插的動作,嘴里卻道:“今晚你還沒讓爺出過一次精呢!這樣就不行了,以后怎么伺候爺?”
沈雪清犯難了,半晌才抽抽噎噎地回道:“這……像……爺如天神下凡……雪兒……雪兒只是尋常女子……一個人……怎么行?”
朱三兩手抱著沈雪清的大腿,動作放緩道:“那你的意思是,讓爺找別人?”
沈雪清美目微睜,含情脈脈地看著朱三道:“大丈夫有個三妻四妾實屬正常,反正雪兒已經跟定朱大哥了,只要朱大哥心中有雪兒,雪兒就無怨無悔。”
朱三嘿嘿笑道:“好,爺沒有白疼你,不過你真的不在意別的女人,同你分享爺的寵愛嗎?”
沈雪清搖了搖頭道:“雪兒全身心都是朱大哥的,又有什么好顧慮的呢?”
朱三嬉笑道:“那要是爺喜歡的女人,雪兒會幫爺么?”
沈雪清凝望著朱三,溫柔地道:“朱大哥喜歡的就是雪兒喜歡的,自然義不容辭。”
朱三將嘴湊了過去。
沈雪清毫不猶豫地吻了上來,兩人舌頭相互交纏著,盡顯情意綿綿!
朱三摟著沈雪清的纖腰,下體輕柔地聳動著。
沈雪清像樹袋熊一般掛在朱三身上,修長的美腿纏在朱三肌肉結實的大腿上,對比之下,黑白分明,更是讓沈瑤目不能移!
兩人熱烈的擁吻持續了不知多久,只覺時間已經凝固,天地之間唯有你我。
沈雪清頭向后一仰,檀口微張,發出長長的呻吟聲,一頭秀發如瀑布般垂了下來,此情此景,真個是美煞人也!
朱三粗大的舌頭反復舔掃著沈雪清的玉頸,邊舔邊道:“雪兒,你真是迷死爺了,爺想再干你十次!”
沈雪清被舔得咯咯直笑,嬌嗔道:“朱大哥就會欺負雪兒,雪兒不依啦……”
朱三嘆了口氣道:“那如何是好?現在不找你找誰?這島上還有誰值得爺寵愛?難道去找你娘么?”
沈雪清愕然道:“朱大哥……您怎么知道……”
朱三笑道:“爺早就知道了,不僅這些,爺對你的身世也了如指掌,這些都是你娘告訴爺的。”
沈雪清吶吶地道:“娘親她……都跟您說了?”
朱三點點頭道:“你娘命很苦,這些年她都過得很不幸福,你是她的心頭肉。
她不想你不開心,所以很多事都沒有告訴你。
她知道你已經是爺的人了,所以特地來求爺,要爺好好的待你!”
朱三的話半真半假,單純的沈雪清自然沒有懷疑。
她終于明白白天娘親失蹤的緣由,心中豁然了,又想到娘親這么關心自己,自己卻還懷疑娘親,跟娘親置氣,不由得心生愧疚之情,眼眶泛紅!
朱三溫柔地道:“傻丫頭,你娘對你那么好,你該高興才對,哭什么呢?”
沈雪清緊緊抱住朱三的脖子道:“雪兒只是想起自己沒有好好孝順娘才哭的。”
朱三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繼續道:“那你想不想你娘能過得幸福一些,開心一些呢?”
沈雪清忙道:“想!當然想了!只要能讓娘幸福,雪兒做什么都行!”
朱三頓了頓道:“你可能知道,雖然沈瑤是你娘親,林莊主并不是你的生父,但你肯定不知道,其實這十幾年來,你娘和林岳之間的婚姻一直是名存實亡,你娘一直獨守空房。
因為你的緣故,甚至她還飽受虐待,不僅不能離島,就連去看你一眼的機會都不多,所以這些年,你娘親的苦實在是一言難盡,既然你想讓你娘幸福些,那干脆讓她和你一樣,常伴爺左右,如何?”
門外的沈瑤聽著朱三和沈雪清的對話,心里既是感動又是期盼,感動的是朱三輕描淡寫幾句話,不僅化解了母女間的嫌隙,更加深了母女之間的親情,
期盼的是雪兒能聽從朱三之言,讓自己一同服侍朱三,脫離紫月山莊這個牢獄!
沈瑤暗想:“如果雪兒同意的話,真是一大幸事。
朱三為人看似粗狂,卻心細如發,再加上他遠超常人的房事能力,那……”
沈瑤想到這里,禁不住渾身發燙,再次向房中望去,迫不及待想知道沈雪清的答案!只聽沈雪清猶豫地道:“朱大哥的意思是……那林莊主能同意嗎?這樣恐怕不好吧……”
朱三嘿嘿笑道:“只要雪兒同意就好了,林岳那邊爺自有打算!”
沈雪清有點猶豫不決,美目微垂,沉默不語。
朱三正色道:“難道你不想讓你娘親過得幸福一點嗎?就眼睜睜地看你娘親在這大好年華獨守空房?剛才你還說要好好孝順她呢!原來都是說說而已!”
沈雪清急道:“雪兒不是這么想的,只是擔心……”
朱三佯怒道:“有何擔心?爺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莫非爺還會虧待她不成?”
沈雪清見朱三生氣了,連忙撒嬌道:“雪兒錯了,朱大哥當然不會虧待娘親,雪兒是怕娘親不會同意,還有林莊主也不會善罷甘休,只要娘親同意,雪兒歡喜還來不及呢……”
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微弱,細得如蚊蠅之聲一般!
朱三臉色立刻多云轉晴,對著門外道:“雪兒果然明事理,既然如此,你還等什么?趕緊進來吧!”
沈瑤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朱三早就發現了自己,喜的是雪兒同意了朱三的提議。
她咬了咬嘴唇,推門走了進來!
沈雪清也是大驚失色。
她沒想到娘親一直都在門外,想起自己方才的丑態讓娘親盡收眼底,而且自己現在還像個樹袋熊一般,掛在朱三身上。
朱三的肉棒,還深深地插在自己身體里面,羞得滿臉通紅的她只得緊緊抱住朱三脖子,將俏臉埋在朱三懷里!
朱三呵呵一笑,使壞地挺動了一下胯部,弄得沈雪清又是一聲嬌啼,接著道:
“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服侍爺!如此害羞,以后怎么爭得過你的那些姐妹?再說了,你娘也已經服侍過爺了。她服侍人的本事可比你強多了,你可要好好跟你娘學學,正好今天有空,還不趕緊向你娘討教?”
說完又對沈瑤道:“還愣著干啥?趕緊脫了過來服侍爺!也好好教教雪兒!”
雖然已經屢次臣服在朱三胯下,但面對著女兒。
沈瑤還是愣了一下,旋即寬衣解帶,赤條條地走了上去,溫柔地抱住了害羞的沈雪清。
沈雪清只覺一個溫暖柔軟的身軀,緊緊地貼住了自己,后背被那對柔軟的乳峰輕輕摩擦著,硬硬的乳首磨得自己癢癢的,禁不住長舒了一口氣,呻吟道:“娘啊……別這樣弄……雪兒好癢……”
朱三將沈雪清輕輕放下來,走到床邊坐下,命令道:“今天是你們母女一起伺候爺的第一次,先來給爺品品簫吧!”
沈瑤和沈雪清對視了一眼,雙雙走到床沿。
沈瑤率先跪坐在朱三腳下,沈雪清也隨著坐了下來,母女倆一左一右跪坐著,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母女倆相貌相似,身材卻有些差別,歲月的沉積并沒有在沈瑤身上體現,反而讓她更顯成熟嫵媚。
沈瑤就像是大一號的沈雪清,除了身高差不多外,美乳翹臀和大腿都比沈雪清大了一圈,顯得更加凹凸有致,而沈雪清則年輕水嫩,小蠻腰比沈瑤細了不少,皮膚也比沈瑤更加嫩滑!
朱三坐擁雙美,真是艷福無盡了!
沈瑤憐愛地看著女兒,溫柔地道:“雪兒,以后爺就是我們娘倆的夫君了,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沈雪清羞答答地道:“娘……雪兒……雪兒也不想和娘分開……朱大哥待雪兒極好。
他也會對娘親好的……”
沈瑤輕柔地撫了一下沈雪清羞紅的臉道:“乖雪兒,娘知道。我們一起來服侍夫君吧!”
說完,香舌輕吐,溫柔地舔舐起朱三的龜頭!
沈雪清點點頭,如法炮制,也將香舌伸到了朱三大如拳頭的龜頭上,各分一邊舔舐起來。
朱三則端坐在床上,一臉滿足地看著母女二人品簫,一雙大手分別撫摸著兩人光潔嫩滑的美背。
母女倆均不是生手,尤其沈瑤,更是熟諳此道,只見她靈活的舌頭上下翻飛,馬眼、冠狀溝無不照顧周全。
朱三舒爽得發出滿足的嘶嘶聲!
沈瑤含著龜頭舔吮,而沈雪清則低下頭吸吮著朱三的卵蛋,母女倆配合默契,將朱三伺候得無比舒爽。
沈瑤吐出口中的龜頭,用舌尖上下輕掃著棒身。
沈雪清立刻接班,含住朱三的龜頭,細細品嘗。
沈瑤道:“雪兒,你試試將喉嚨打開,讓爺的寶貝再進去一些,那樣爺會更爽!”
朱三贊賞地看了看沈瑤,等待著沈雪清的動作。
沈瑤不知,其實沈雪清已經給朱三深喉口交過幾次了,并不陌生。
只見沈雪清深吸一口氣,愣是將那拳頭大的巨物吞得更深,接近尺許的肉棒,竟然只剩下不到兩寸留在了外面。
沈瑤剛開始還擔心,女兒能不能受得了這么粗壯的巨物,卻未曾想沈雪清輕而易舉地辦到了,心中驚訝之余也瞬間明白,女兒一定早就被朱三調教過了!
沈雪清堅持了一會,才將肉棒吐出來。
她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一大片口水從嘴角淌了下來!
朱三看了看沈瑤,示意她繼續。
沈瑤心領神會,也將肉棒深深地吞了進去,甚至吞得更深,整個肉棒都全部進入她口中。
朱三只覺肉棒在那緊窄的喉腔中被緊緊包裹住。
沈瑤那靈蛇似的的舌頭還不斷地騷擾著棒身,不禁感嘆:“看來姜還是老的辣!”
沈瑤吞了好一會,又將肉棒徐徐吐出,再次深深吞入,老道而熟練的技巧,弄得朱三精關隱隱膨脹起來。
朱三也不忍耐,雙手摟住沈瑤的臻首,胯下用勁,將沈瑤的檀口當做肉穴一般,兇猛而快速地抽插了近百下,將儲存已久的陽精盡數撒入沈瑤口中。
沈瑤一直保持不動,任由朱三瘋狂抽插,但大量熱燙的陽精還是讓她有點忍受不住,渾身一抖,驚啊一聲,少許白濁的陽精從嘴角溢了出來。
但她馬上用力一吸,將溢出的陽精悉數吸回了口中,在口中轉了一圈后,滿足地吞了下去。
朱三對沈瑤的表現十分滿意,贊賞地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龐,輕聲道:“不錯!爺要好好獎賞你!趴到床上去吧!”
沈瑤聞言,立馬起身,依言跪趴在床上,將那肥厚的圓臀高高翹起,等候著朱三臨幸!
沈雪清識趣地站到了一旁,靜靜地看著母親。
朱三也不搭話,將肉棒對準沈瑤那早已泛濫成災的花穴,輕輕磨蹭了兩下,雙手重重地一拍雪臀,下身一聳,肉棒撲哧一聲就全部捅進了花穴,接著不緊不慢地抽送起來!
沈瑤空虛的蜜穴被瞬間填滿,那無比舒爽的飽脹感,讓她禁不住臻首猛地往后一仰,發出漫長而滿足的呻吟聲!平常被朱三的肉棒,抽插時。
沈雪清總是處于欲仙欲死的狀態,根本沒注意到朱三的肉棒,有多暴力,這次這么近距離地看著朱三與母親交歡,讓沈雪清著實又驚又羞。
驚的是那么粗的肉棒,竟然能暢通無阻地進入那小小的花穴,羞的是母親在朱三的攻勢下,放浪的淫呼,讓沈雪清想起自己也是這般,
一被朱三那巨物侵入,就舒爽得什么都忘了,就什么羞恥的話都說得出口了!
想到這些,沈雪清羞愧地垂下臻首,不敢再去看眼前的景象,但羞人的話語卻持續從娘親口中蹦出,讓她忍不住又偷偷瞄了過去!
“啊……好美……爺……好棒……嗯……頂得好深……唔……瑤兒……瑤兒……要飛了……呀……要壞了……騷穴……騷穴被爺……頂壞了……啊……”
朱三喘氣如牛,熊腰猛挺,粗大的肉棒,下下著肉,每一次兇猛的頂撞都直擊沈瑤的花心,讓她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高潮泄身了三次,陰精和淫水混合的黏液沾滿了兩人的大腿!
沈雪清捂著雙眼,卻又忍不住從指縫里偷偷瞄看,看著看著體內那股剛息下去的火焰,又焰騰騰地燒了起來。
她兩腿夾緊廝磨著,花穴內的淫水順著白皙的大腿淌了下來,流成了一條條細細的溪流!
朱三回頭一看,見沈雪清那扭捏樣,忍俊不禁地道:“雪兒,你也過來吧!趴到你娘親身上!”
沈雪清不假思索地走了過去,依言照做,嬌小的身軀趴在了沈瑤背上,母女倆像疊羅漢一樣,四股相疊,將那粉嫩潮濕的花穴暴露在朱三肉棒之下!
朱三拍了拍沈雪清的雪臀,將肉棒從沈瑤花穴中抽了出來,對準沈雪清的花穴插了進去。
沈雪清花穴已經無比滑潤。
朱三并沒碰到多大的阻礙,肉棒就盡根搗進了花穴最深處,隨即快速地抽插起來!
朱三看著身下的兩位美人,心情從未有過的舒暢,肉棒也愈加堅硬,以讓人咋舌的速度進出著沈雪清的花穴,
咕嘰咕嘰的水聲和響亮的啪啪聲響徹整個房間,再加上沈雪清婉轉求饒的嬌吟聲,恰似奏響了十數種樂器似的,分外悅耳!
沈雪清雙手撐在母親兩側,花穴承受著朱三兇猛的攻擊,感覺全身都要融化了一般,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爽到了極點,
大量花蜜淫汁隨著朱三的動作涌出,流到了身下沈瑤的雪臀上,將沈瑤的雪臀也弄得水淋淋的,分外淫靡!
朱三很快將沈雪清又弄得狂瀉不已,整個嬌軀無力地趴在沈瑤身上,微微地顫抖著,盡享高潮帶來的美妙滋味。
或許是今晚初次同享沈瑤母女,經過了數個時辰的鏖戰后,朱三依然絲毫未露疲態,反而更加精神抖擻。見沈雪清已然滿足。
朱三肉棒順勢一滑,又插入了沈瑤穴中,勢頭不減地抽插起來,弄得沈瑤嬌吟一聲,滿足地呻吟起來!
這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母女共赴溫柔鄉!
少頃,朱三終于感覺疲累。
他將肉棒抽出,往床上一趟,嘴里道:“你們自己來,爺休息一會!”
沈瑤和沈雪清對視了一眼。
沈瑤分開雙腿,穴口對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坐了下去,而沈雪清則乖巧地將椒乳送到朱三嘴邊,讓朱三品嘗自己嫩滑的乳肉。
朱三毫不客氣,一口叼住沈雪清一個乳頭,輕輕嚙咬吸吮起來。
沈瑤蹲累了以后,母女倆迅速轉換了位置。
沈雪清坐到了朱三肉棒上。
沈瑤則用自己更加豐滿的雙峰侍奉著朱三,三人瘋狂交媾,變化著各種體位。
沈瑤和沈雪清都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床單都濕透了!
朱三也射出了五回陽精,其中一次在沈瑤口中,另外四次則分別射在沈瑤和沈雪清的花穴內、胸脯上,然后又被母女倆舔進了口中,吞入了腹里,可謂是半點都不浪費!
瘋狂的交媾持續到下半夜,三人并排躺在床上,母女倆緊緊地依偎著朱三,回味著剛才的美妙。
朱三一手摟定一個,五指還不老實地抓揉著母女倆的乳峰。
沈雪清不禁嬌聲道:“哎呀!朱大哥你好壞!還舍不得放過人家,雪兒都快被你弄死了!還欺負人家!”
沈瑤則道:“爺今晚真是威猛,不知道爺是不是還沒有盡興,雪兒尚且年幼,妾身倒是無妨,只要爺愿意,妾身可以繼續服侍爺!”
朱三哈哈笑道:“還是做娘的懂事!不過爺今晚已經很盡興了,以后時間還長著呢,不急,不急!”
突然正色道:“現如今還是商量下如何應付林岳一事,才是首要!”
沈瑤點點頭道:“今天妾身觀林岳所為,確實想對雪兒不利,但如今我們三人武功皆不是他對手,縱使聯手,也并無勝算,更何況還有莊中其他人等,恐怕…”
沈雪清嬌軀如水蛇般扭動,在朱三身上蹭來蹭去道:“娘、朱大哥,你們說什么呢?雪兒怎么一句都聽不懂?為什么要對付林莊主?”
朱三摸了摸沈雪清俏臉道:“乖雪兒,你有所不知,林岳這廝陰險狡詐,這些年不僅百般虐待你娘,現在還對你圖謀不軌。
他還想拉攏爺,讓爺幫他一起對付你,就是看在你是爺的女人份上,借爺之手,讓你和你娘更加傷心!”
沈雪清冷哼了一聲道:“呸!沒想到林岳表面道貌岸然,內心居然如此卑鄙!娘,這些年真是委屈您了,待在這樣的禽獸身邊,肯定受了很多苦吧?”
沈瑤聽得此言,鼻子一酸,兩行清淚忍不住流了出來,正待說話。
朱三卻打斷道:“好了好了,哭哭啼啼的壞了爺的興致,總之今后你們從了爺,這一切都不成問題了!”
沈瑤擦拭了臉上的淚水,溫柔地道:“反正我們母女都是爺的人了,爺有什么就盡管吩咐,瑤兒照做就是了!”
朱三嘿嘿笑道:“還是你機靈,知道爺早已有了良方,對付林岳,爺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沈瑤道:“爺的意思是……用迷藥?”
朱三點點頭道:“沒錯!既然不能力敵,唯有智取才是上策!你不是說這個迷藥是林家特制,無色無味么?”
沈瑤擔憂地道:“這法子對付他人或許可以,對付林岳恐怕不行,林岳為人十分謹慎小心,平常的飲食起居都有專人伺候,旁人根本動不了手腳!”
朱三微笑道:“縱是如此,難道他對你也如此防范么?”
沈瑤苦笑道:
“我和林岳雖名為夫妻,但他大部分時間里總是對我冷冷的,只有在人前的時候,才會假裝對我照顧有加,我本以為,多年的逆來順受,可以融化他那顆冰凍的心,卻不曾想。他的心不曾冰凍,而是堅硬如鐵,任我做再多補償,也不可能讓他改變!”
沈雪清聽到母親如此言講,連忙緊緊地握住了沈瑤的手。
朱三沉思了一會道:“如此說來,瑤兒,只有讓你再委屈一次了!”
沈瑤回應道:“爺,您盡管吩咐吧!”
朱三正色道:“林岳雖然謹慎,但是他始終是男人,男人最脆弱的時候,就是動情的時候,面對女人的柔情。
他也是難以抵擋的,更何況你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爺的想法是,瑤兒你曲意迎合他,勾引他的情欲,然后在他意亂情迷的時候,對付他!”
朱三捏了捏沈瑤的椒乳道:“瑤兒只要充分展示你誘惑男人的本事,此事易如反掌!”
沈瑤點了點頭,問道:“那迷藥什么時候用呢?”
朱三嘿嘿笑道:“這就是計劃的關鍵所在了,你可以先試探林岳,只要他不抗拒你的誘惑,你就將迷藥偷偷含在嘴里,然后親吻他,將迷藥喂進他口中,如此一來,不怕他不中招!”
正在這時,突然想起一陣拍手的聲音,一人高聲道:“好好好!妙妙妙!
果然是好計策!要不是本莊主早留了一手,還真逃不出你的算計!”
朱三和沈瑤母女驚得魂飛天外,瞬間從床上彈起。
沈瑤母女慌忙找自己的衣物,衣物卻是早已散落一地,匆忙之間如何找得齊!
門“砰”的一聲被打開,兩個人走了進來,一個是林岳,另一個竟然就是晚上給朱三送晚餐的侍女,只見她手挽著林岳的胳膊,緊緊依偎著林岳,臉上盡顯得意!
沈瑤驚道:“你……小桃……原來你一直監視我們!”
小桃得意洋洋地道:“是,那又怎么樣?莊主答應奴家,收拾了你們,就迎娶奴家,奴家很快就是紫月山莊的女主人了!”
林岳打量了一番房內的景象,只見三人幾乎都全身赤裸。
朱三一絲不掛。
沈瑤和沈雪清也只是拿了一些衣服,勉強擋住重要部位,林岳一眼就瞧見朱三胯下那耀武揚威的巨物,不由得皺了皺眉,陰陽怪氣地道:
“你們好生辛苦!朱兄,玩得可曾盡興呀?”
朱三看了看沈瑤和沈雪清,將被子扯出來,遮住二女,再將床單撕下一塊,隨意地系在自己腰間,面不改色地回道:
“我想林莊主大駕光臨到此,不只是為了關心朱某夜生活過得愉不愉快吧?”
林岳冷冷地道:“你和林某的妻子行那茍且之事,林某過問一下,不算過分吧?”
朱三道:“廢話少說!你想如何?”
林岳指了指朱三身后的沈雪清道:“其實你也算是個人才,林某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親手將那孽種交給我,之前,的約定還算數!要不然……”
朱三還未回應。
沈雪清先怒道:“林岳!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做夢!休想!姑奶奶就算死也不會讓你侮辱的!”
朱三笑了笑道:“其實你那主意不錯!”
林岳聞言,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神色,但朱三接著道:“不過爺有個不太好的習慣,就是爺可以碰別人的女人,爺的女人卻不許別人碰!”
林岳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兇態畢露道:“那你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那就是死路!”
林岳一把推開小桃,拔劍出鞘道:“亮出你的兵器,林某不殺手無寸鐵之人!”
朱三冷哼一聲道:“朱某雖然是個粗人,卻不似你這般狡詐!朱某不會武功,但絕不會怕你!有種就放馬過來吧!”
林岳不再多言,振臂一躍,劍尖直指朱三胸膛,來勢洶洶,比他練劍時至少快了一倍有余,但朱三并非束手就擒之人。
他屢次觀看林岳練劍,早知他存心隱瞞實力,所以對他劍招的變化也細細留心,見他這一劍刺來,當即拿起旁邊的椅子,用力甩了過去!
朱三雖然未曾練過武,但《陰陽極樂大典》的神奇功效讓他力大無窮,這椅子一甩之下,威力也是不小,
林岳只得變刺為削,將那椅子砍成了兩段,如此一來,他的攻勢也早被化解!
朱三更不打話,拿起房間內一切可以用的東西,不斷向林岳砸去,一時之間,竟然逼得林岳只能防守,無暇進攻!
但房間內空間有限,很快朱三就將東西扔完了!
林岳見朱三已無東西可扔,立即揮劍攻了過來,而且一劍快過一劍。
朱三險象環生。
沈雪清心知朱三快要抵擋不住,一咬銀牙,顧不得自己衣不蔽體,赤手空拳向林岳攻去。
沈雪清從小主學劍法,拳腳并不擅長,但是她為了救朱三,也是豁出去了!
沈瑤見女兒挺身而出,也不再顧忌。
她本身武功不怎么高,又多年未曾習武,因此比之赤手空拳的沈雪清還稍遜一籌,三人之中,現在倒是朱三實力最強!
林岳一心想得到沈雪清,因此招招留力,卻不曾想沈雪清只顧著跟他拼命,讓他大為光火。
沈瑤又從另一旁夾攻而來,讓他更是惱怒!
林岳對著一旁呆若木雞的小桃大叫道:“賤人!你還等什么?還不來幫我!”
那小桃本不會武功,見朱三等人咬牙切齒的兇樣,早就沒了剛開始的威風。
她勉強上前,卻被沈瑤一腳就踹倒在地,哼哼唧唧的再沒起來!
林岳怒罵道:“沒用的廢物!”
他將劍一橫,惡狠狠地道:“本來我還想留著你們的性命,慢慢折磨,現在看來,你們是要逼我痛下殺手了!也罷!先殺后奸也不錯!”
林岳說完,縱身一躍,竟是直取沈雪清而去,眼看沈雪清就要命喪當場。
朱三慌忙推開沈雪清,自己手臂卻被林岳劍尖劃到,開了一道一寸長的口子,頓時血流如注!
沈雪清見朱三受傷,心急如焚,正待查看朱三傷勢,林岳卻并不留情,劍鋒再次朝她而來!
這時,山莊內突然想起一陣喧鬧聲,而且越來越近,林岳仔細一聽,竟然是呼救聲和慘叫聲!
林岳不想離開房間,只得對躺在地上的小桃道:“你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速來稟告!”
小桃慌忙爬起來,剛剛出門,卻被一刀直接貫穿了胸膛。
她慘叫一聲,一命嗚呼!門被一腳踢開,三個黑衣蒙面人闖了進來,人手持刀,刀尖上尚且淌著鮮血,見到林岳和朱三等人,也不打話,拿刀便砍!
林岳方待質問黑衣人身份,對方卻率先發難,林岳惱怒,揮劍迎敵,瞬間就放倒了兩人,余下一人慌忙跑出門外,卻被林岳趕上,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
林岳回身怒道:“島上十余年未曾來過外人,你們一來,就生變故!說!
這些人是不是你們同伙!還有你!
沈瑤!你一定是內應,里應外合,想滅了紫月山莊!對不對?”
朱三等人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沈瑤分辯道:“絕沒有這回事!你不要血口噴人!”
朱三示意沈瑤和沈雪清先穿衣服,然后冷哼一聲道:“林岳,你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這些人肯定是你的仇家,你休想將罪責怪到我們頭上!要動手,爺奉陪到底!”
林岳正待說話,門外卻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找你找得好辛苦!林莊主!原來你在這里呀!”
林岳回頭一看,瞬間面色慘白,驚道:“是你!你怎么?”
只見一個年約三四十歲,身材瘦削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面無表情地道:“怎么?很驚訝么?我們十多年沒見面了吧?不請故人喝杯茶么?”
林岳神情緊張地道:“你今天來到底所為何事?為什么要殺我莊客?”
瘦削男人輕描淡寫地道:“沒別的事!就是來莊中討要一點東西!”
林岳疑惑道:“什么東西?”
“你手中的紫月劍,還有林家的紫月劍譜,獨門迷藥天香露,這莊中的一切,我都想要!包括你的女人!”
“做夢!”
“我看你還是識相點,我可以看在老交情的面子上,給你留個全尸!”
趁著林岳與瘦削男子對峙的空隙。
沈瑤趕緊撕了一塊布條,將朱三手上傷口包扎住!
朱三將沈雪清母女護在身后,冷冷地道:“我們三人不是這島上之人,只是過客,所以你們的恩怨爺管不著,但是你想動爺的女人,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朱三緩步走到林岳身邊,輕聲道:“事態緊急。
他們人多勢眾,我們唯有聯手沖出去,才有生還的可能,待會你對付為首的,我在前面開路,我們一起沖出去!”
林岳默不作聲,微微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朱三大喝一聲,猛沖了過去,一手提著一個黑衣人的尸體,當作盾牌,率先向門口沖去。
沈瑤和沈雪清緊緊跟在朱三身后。
瘦削男子見朱三意欲硬闖,提刀向朱三砍去,林岳斜刺里殺出,接過這一刀,兩人戰在一塊,倉促間分不出勝負!
朱三雖然負傷,但力大無窮,手中尸體像麥稈一般隨意揮舞,黑衣人雖然人數眾多,奈何門口狹窄,不能圍攻,短時間內卻也奈何不了他。
只是朱三帶著沈瑤母女,也闖不出去,雙方陷入僵持!瘦削男子武功似乎在林岳之上,不多時,林岳就只剩下招架之功,沒了還手之力。
朱三見狀大喊道:“你們先去幫林岳,這里有爺在,他們進不來!”
沈瑤聞言,率先施以援手。
沈雪清拿了地上的刀,隨后趕上,三人夾攻瘦削男子,雖解了林岳之危。
朱三卻又頓現困境,門外黑衣人越聚越多,已經從窗戶進來好幾人。
朱三用力過猛,手上傷口再次冒出血跡,如此一來,更是抵敵不住!
沈雪清慌忙回身幫朱三解圍,奈何對方人數眾多,四面受敵,這邊林岳和沈瑤也敵不過瘦削男子,四人同時陷入危難!
瘦削男子見勝利在望,陰笑道:“林岳,別頑抗了!遲早都是死路一條,你身邊這位就是當年未過門的妻子吧!長得還真標致!賈某會幫你照顧好她的,放心去吧!”
林岳怒道:“賈權,當年你偷盜秘籍,圖謀不軌,家父念在你從小與我一起長大,才網開一面,只是廢了你的武功,逐你出島,沒想到你不思悔改,今日還帶了這么多殺手前來,濫殺無辜,我好恨!恨當年沒有讓父親殺了你!”
賈權哈哈大笑道:“不錯!那份恥辱賈某銘記在心,今日特來索債!不過你恐怕說錯了吧!賈某記得,當時賈某偷盜秘籍不成,林老頭并沒有打算趕走賈某,是賈某聽到了他和親家沈拓對話。
他怕家丑外揚,才下的毒手,對吧?”
林岳臉色一白,冷哼一聲道:“隨你怎么想!不知你離島后,投靠了什么歪門邪派,今日林某雖然敵不過你,但是要想拿我林家秘籍,那是做夢,秘籍早已燒毀,只有我林家人才知道口訣!”
賈權一刀猛砍向林岳,嘴里道:“那賈某就先拿下你,到時候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愁你不告訴我口訣!”
林岳先前跟朱三纏斗頗久,后又跟賈權惡戰,已是強弩之末,賈權又來勢兇猛,林岳堪堪躲過一刀,卻沒躲過第二刀,被刀尖劃過背部,背上立即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林岳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林岳負傷倒地,戰況更加兇險,賈權一掌逼開沈瑤,直取朱三而去,眼看朱三就要中招。
沈瑤魂飛天外,脫口驚呼道:“小心!”
朱三聽到沈瑤呼喊,本能地往旁邊一閃,堪堪躲過賈權偷襲的這一刀,驚得一身冷汗!
賈權見偷襲不中,呼喊道:“你們先把林岳那小子綁起來,這個漢子交給我!”
五個殺手圍了上去,想將林岳綁住,林岳身雖負傷,但困獸猶斗,劍尖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瞬間五人都躺在了地上,
賈權見狀,回身一刀,洞穿了林岳腹部,林岳踉踉蹌蹌地倒下,口吐鮮血道:“你……你……”
賈權收拾了林岳,順勢一刀,逼向沈瑤。
沈瑤驚慌間竟忘記了抵抗,賈權刀即將砍中,卻只是輕輕擦過,將沈瑤脖子上衣帶削斷。
沈瑤剛才慌忙,里面并未穿肚兜兜,如此一來,瞬間春光外泄,雪肌豐乳盡現眼前,驚得沈瑤嬌呼一聲,雙手慌忙遮住胸前,無奈乳峰太過高聳,竟是遮擋不住!
賈權一把將驚魂未定的沈瑤摟進懷中,踢了一腳地上還未斷氣的林岳道:“林岳,看,這就是你夫人!現在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哈哈哈哈!”
林岳傷勢嚴重,只有入的氣沒了出的氣,雖然嘴不能言,雙眼卻噴出殺人的火焰!
沈瑤氣急,突然張嘴咬住了賈權持刀的手,這一下用盡全力,賈權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刀差點脫手,一怒之下,將刀一松,另一只手接過,一刀向沈瑤雪頸砍去。
眼看沈瑤就要香消玉殞,一個身影卻擋在了沈瑤身前!那人赫然就是朱三。
他見情況緊急,也顧不得多想,飛身撲了過去,賈權那一刀正砍在他背上,饒是朱三鐵打一般的身軀,也顫了顫,
但他并未倒下,反而伸手抓住了賈權刀柄,大吼道:“你們趕緊跑,爺拖住這狗賊!”
沈雪清哭喊道:“朱大哥!不!”
朱三力氣頗大,賈權竟然掙不開他,只得氣急敗壞地喊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砍了這小子!”
經過剛才惡戰,黑衣殺手只剩下了不到二十個,剛才的驚變讓他們也看呆了!聽到賈權這一吼,才如夢方醒,紛紛提刀向朱三和沈雪清砍去!
朱三身負重傷,手又跟賈權僵持著,根本無暇顧及身后,沈雪清被六個殺手攔住,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殺手偷襲朱三。
沈瑤則仍被賈權制住,脫不開身,看來朱三真的劫數難逃了!生死攸關之刻,夜空中突然響起一聲嬌喝:“惡賊,休得猖狂!”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一聲尖銳的破空之聲響起,偷襲朱三的殺人紛紛倒地,一個秀麗的身影如天仙下凡一般,出現了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