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暗流涌動
萬花劫
| 发布:11-04 01:17 | 1324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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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房間內春色怡人。
沈瑤玉體橫陳,朱三美人在懷,兩人赤身裸體的交纏在一起,一邊親呢,一邊訴說著往事!
朱三右手環抱著沈瑤,捏住那滑膩的玉乳,揉搓個不停,左手則深入那深邃的美穴,攪得水流不止,聽了沈瑤講述的洞中故事。
他興趣盎然,追問道:“那后來呢?你是如何懷上的雪兒,又是何時伺候過我師父呢?”
沈瑤側身躺在朱三懷中,素手勾著朱三的脖頸,俏臉緊緊貼著朱三多毛的胸膛,嬌喘吁吁地道:
“我們在洞中待了一年有余,年尾的時候,姐姐懷上了孩子,我卻一直沒有懷孕。一年之后,人魔似乎膩了,加之姐姐懷孕,不能像從前那般服侍于他,所以人魔終于帶我們出了山洞。
之后我們才發現,原來山洞距離人魔擄走我們之處相隔并不遠,人魔那兩日不停的奔波,只是迷惑別人之舉。”
“哦,看來人魔實在不簡單,好一個最危險之處就是最安全之處。他這一招只怕把那些武林正道人士,耍了個團團轉吧!哈哈!”
朱三言語間透露出對“混世人魔”的仰慕。
沈瑤點頭表示贊同,舌尖舔上了朱三的乳頭,一挑一挑地逗弄著,方式嫻熟,顯然精于此道,舔了半晌繼續道:
“我們出來后,人魔專程去找了那個乞丐,也就是您的恩師“嶺南瘋丐”。由于瘋丐是當時唯一的全程見證者,所以我父親和正道高手多次找過他。
他也為此受了不少苦,正道中人講究光明磊落,瘋丐他老人家當時沒有半點武功。他也確實不知道我們去了哪里,反復逼問下,瘋丐他老人家才得以獲釋。”
朱三似乎對乞丐就是自己的師父毫不意外,只是輕輕點點頭,示意沈瑤繼續。
沈瑤仰起臻首,目光迷離地道:“爺,瑤兒好癢,求您先給瑤兒吧!太難受了!”
朱三目光一緊道:“竟敢跟爺談條件?”
旋即又恢復平靜道:“好吧!你自己坐上來,然后細細的說!”
沈瑤得了旨意,歡叫一聲,站起身來,雙腿分開跨坐在朱三身上,蜜穴對準那擎天之柱,緩緩地坐了下去,嘴里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沈瑤一坐到底,雙臂勾住朱三的脖頸,碩大的玉乳緊緊貼住朱三前胸,上下磨蹭著,纖腰款擺,玉臀輕搖,主動享受起來,身體得到滿足后,方才緩緩地道:
“人魔見瘋丐為了此事受了苦,就收了瘋丐做徒弟。”
朱三雙手捏住沈瑤的臀瓣,抓揉著,道:“這么說來,人魔就是我的師公了!看來我朱某還算是師出名門哪!”
“嗯……唔……”
沈瑤一邊滿足地呻吟,一邊道:“算是吧!但是人魔并未傾心教授,他覺得瘋丐并無天賦,所以只給了他一本書,讓他自行修煉,就帶我們離開了!”
“哦?那然后呢?”
朱三猜想此書必定就是《陰陽極樂大典》,如此曠世奇書,人魔居然給了師父,也算是天大的恩典了!
“一別就是兩年,再見面時已是在第二屆‘萬花節’之上了,瘋丐他老人家當時也成了名,江湖人稱“嶺南瘋丐”,當時,姐姐早已生下了一個女孩,我也有了八個月的身孕!”
“那次大會想必師父應該奪魁了吧?”
朱三憧憬著,很是興奮,手也越發暴力地抓揉起沈瑤的臀肉。
沈瑤痛得眉頭緊皺,卻又不敢違了朱三的意,只得輕輕地道:“瘋丐他老人家位列四王之一,卻沒能奪得淫圣之位!”
“哦?居然另有其人?是誰?”
朱三想起師父曾經說過,天下淫技勝過他的不足五個,那肯定就是其中之一!
沈瑤瘋狂地擺動著雪臀,讓那巨棒更加快速地抽插著自己的花穴,語氣含糊地道:“是……是毒龍真人,他得了淫圣之位!啊……再快點……要去了……”
朱三知道沈瑤又快到了高潮,隨即下身一挺,巨棒陡然抽動起來,飛速地頂插著沈瑤的蜜穴,直頂得沈瑤飛了起來,大量淫水如開閘泄洪一般涌出來!
沈瑤扭動著纖腰,竭力配合著朱三的抽送,雪臀起落在朱三胯上,發出響亮而清脆的撞擊聲。
沈瑤再次到達絕頂高潮,禁不住猛然昂起臻首,高呼道:“啊……又來了……好美啊……美死瑤兒了……哦……泄了……呃”
隨著沈瑤忘我的呼喊聲,一股透明的陰精噴射出來,將本來就濕透了的床單淋得更加水潤,用手一捏就能擰出水來!高潮過后的沈瑤無力地趴在朱三身上。
朱三也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美背,并不催促!
過了好一會兒,沈瑤才回過神來。
她嬌聲道:“自從和瘋丐他老人家分開以后,瑤兒好久沒有像今天這么盡興了,爺!瑤兒……瑤兒喜歡您!”
朱三摸了摸沈瑤緋紅的俏臉,緊盯著她的眼睛道:“是么?你會喜歡爺?喜歡爺什么?”
沈瑤仿佛被朱三盯得有點不好意思,低頭道:“瑤兒……瑤兒喜歡爺的男子氣概……還有爺的勇猛強悍……”
“嘿嘿,原來只是喜歡被爺干哪!”
朱三大笑道:“爺跟你一樣,也喜歡干你,你這股子騷勁爺太喜歡了!”
沈瑤將臉埋進朱三胸膛,吶吶地道:“那瑤兒以后每天都讓爺干,永遠伺候爺……”
朱三懷抱著溫香玉軟,心里卻越發著急起來:“如果不早日處理林岳之事,只怕眼前的溫柔鄉,很快就會變成自己的墳墓了!”
想到這里,朱三正色道:“如此甚好,只是眼前之事還需謹慎,你還是繼續說你的往事吧!”
沈瑤知道朱三顧慮的是林岳。
她悠悠地道:“萬花節后,瑤兒就跟了瘋丐他老人家……”
“什么?”朱三打斷道:“你不是說當時你已經懷了孕,而且是在人魔身邊么?”
沈瑤點點頭,肯定地道:“沒錯!我跟隨瘋丐,是他老人家的要求。他是‘萬花節’四王之一,按照規則他可以要獎勵。他并沒有要金銀珠寶,也沒有要靈丹妙藥。他只要了我!”
朱三突然笑了起來,半晌才道:“人魔竟然會放你走?我師父竟然對你一見鐘情,已是殘花敗柳的你他還念念不忘?這也真是奇了!”
沈瑤探了口氣道:“這個要求,人魔不得不答應。因為這是人魔所立的規矩,人魔并沒有說不可以要他身邊的女人!
瑤兒和瘋丐他老人家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是瑤兒一段難忘的回憶,面對已經懷孕的我,他并不嫌棄,一直悉心照顧我,雪兒出生后,他也對雪兒視如己出。
我被他老人家的真心所感動,下定決心伺候他終身!瑤兒方才已經知道爺確實是他老人家的傳人,所以瑤兒才會將一切如實告知!”
朱三嘖嘖稱奇道:“沒想到師父對你還是真愛,后來又是為何分開呢?”
沈瑤目光望向遠處,略微有點感傷地道:“我們在一起并不長久,很快我父親就知道了此事,并引以為奇恥大辱。
他通知了林岳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公公林泰,兩人聯手伏擊了瘋丐,意欲致瘋丐于死地,我以命相逼,才讓瘋丐得以逃脫,”
朱三道:“家丑不可外揚,我可以理解你父親的做法,但林家還愿意接受你這個未過門的媳婦么?”
沈瑤點頭道:“我并不恨我父親,這一切都是命!禍是因為我夫君而起,公公當然沒有理由拒絕!
但我父親知道,不管雪兒是人魔之女,還是我和瘋丐所生,都是進不了林家家門的,我父親又擔心報復,不敢將雪兒留在家里。
無奈之下,我父親只好將雪兒送到了,我師姐碧云仙子之處,懇請她照顧雪兒,陸師姐和我姐姐情同姐妹,看到雪兒如此可憐,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雪兒也才能有今天!”
朱三心里已經明白得差不多了,但還有一事困擾著他。
他拿起玉佩道:“這‘蚯狽令’僅是參加‘萬花節’的憑證,我師父為何如此珍惜呢?”
沈瑤似乎不敢正視這玉佩,緩緩地道:
“不是這么簡單的!這‘蚯狽令’不僅是憑證,還是人魔的令牌,普通人參加‘萬花節’只會得到木質的‘蚯狽令’,只能進不能出,等‘萬花節’完成之后方可離去。
而這古玉制的‘蚯狽令’只有五塊,分別由淫圣和四位淫王持有,佩戴者不僅可以自由出入大會所在地,而且憑此令可以統管一方黑道。
瘋丐就可以號令南方黑道,只是他閑散慣了,并不熱衷權勢而已!爺,看來您確實對這寶貝的用途不熟悉呢?”
朱三想不到沈瑤冷不丁地來這么一句,嘿嘿笑道:“人魔不是已經被伏擊身亡了么?那這個玉佩還有什么作用?師父只是給我留個紀念而已!”
沈瑤突然長嘆了口氣,正視著朱三道:“瑤兒對爺推心置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沒想到爺始終還是防備著瑤兒,讓瑤兒好生心寒!”
朱三被沈瑤說得有點心虛,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此話怎講?”
沈瑤凝望著朱三,四目對視,滿是哀怨地道:“這‘蚯狽令’是瘋丐費盡千辛萬苦方才得來,不僅代表著他的江湖地位,更是我與他緣分的證明。
當初他跟我說,除非他遭遇大難,否則玉不離身,身不離玉,又怎么會當紀念品送給你呢?要不是我已經證實過,爺確實是他老人家的傳人,早就……”
朱三緊緊摟住沈瑤,吻了她額頭一下道:“江湖險惡,不得不防啊!此事是爺對不住你,不要掛懷!實不相瞞,師父已經駕鶴西去了!”
其實沈瑤早已猜出了七八分,但從朱三口里得知這個消息,還是讓她渾身一震,兩行清淚不自主地流了下來。
她喃喃地道:“想不到那日分開,即是永別!”
沈瑤此舉觸動了朱三心中柔軟的部分,他默然不語,只是溫柔地撫摸著沈瑤的秀發,以示撫慰。
眼見沈瑤仍然沉浸在悲傷中,久久不能自拔。
朱三有點擔心起來,畢竟他現在面臨著險境。
朱三搖了搖沈瑤的肩膀道:“人死不能復生,別傷心了!我們還是商量下如何讓雪兒脫險吧!”
朱三的話一下把沈瑤從悲傷中拉了回來,問道:“你方才所說雪兒有難,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三拿出林岳給他的小瓶子,遞給沈瑤道:“你看看,這是什么?”
沈瑤仔細看了看,又打開瓶塞,聞了聞,詫異地道:“這是林家秘制的禁藥,你怎么會有?”
朱三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問道:“這藥的作用你該知曉吧?”
沈瑤點了點頭道:“此藥是林家祖傳所制,無色無味,能暫時讓人功力盡失,卻不會傷及身體,全莊上下只有我夫君才有,你是說……不……不可能的!”
朱三苦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這就是林岳給我的,而且就是用來對付雪兒的!”
懷疑、心痛、憤怒交織著出現在沈瑤臉上。
她知道朱三來島上時,并未攜帶任何東西,而這迷藥也只有林岳才知道藏于何處,況且朱三已經得到了自己,根本不需要用迷藥,那如此說來,想害雪兒的就必然是夫君林岳了!
沈瑤相信了朱三所言,卻不知林岳動機何在。
她急問道:“我夫君……不!是林岳那個卑鄙小人,為什么給你這藥,他要對雪兒做什么?”
朱三淡淡地道:“你說的沒錯,林岳的確是卑鄙,他知道雪兒是人魔的女兒,他給爺藥的目的,就是要雪兒清楚地意識到是爺出賣了她,而且林岳還要在你我面前凌辱雪兒,以報他當年之仇!”
沈瑤猛地站起來道:“簡直是禽獸不如!那你……那你為什么要答應他?”
朱三眼睛凝視著沈瑤雙眼,徐徐地道:“你認為當時爺有得選擇嗎?爺只有虛與委蛇,先答應他,再做打算!”
沈瑤眼中現出絕望的神色,呆呆地道:“雖然林岳曾經身受重傷,家傳絕學并未精通,但恐怕我們三人聯手,也仍然敵不過他!”
朱三站起身來,雙手搭在沈瑤肩膀上,懇切地道:“天無絕人之路,你不必擔心,既然不能力敵,我們唯有智取!你放心,有爺在,必能保得你和雪兒周全!”
雖然沈瑤不知道朱三到底有多大能耐,但朱三的話還是給了沈瑤莫大信心。
她兩眼噙淚,梗咽地道:“我死又何足惜,只是雪兒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還請爺小心應付,千萬莫讓雪兒落入林岳之手。”
朱三看著沈瑤,用無比堅定的語氣道:“此事不用你說,你和雪兒都是爺的女人,爺自有打算,不過此事還需你配合才行……”
沈瑤聽朱三說自己是他的女人,臉上一熱,羞怯地別過臉去,低低地道:“爺有何打算,盡管吩咐就是了,只是爺已經有了雪兒,還會要我這個殘花敗柳嗎?”
朱三突然攔腰將沈瑤抱起,親了她俏臉一下,嘻笑道:“像瑤兒這么嫵媚動人的標致人兒,爺怎么會不要呢?你不是說,以后天天給爺肏么?
爺答應你,以后天天肏你這淫浪的小穴,而且,雪兒還需要你教呢,不然她怎么伺候好爺?”
沈瑤被嚇得驚叫了一聲,隨即嬌嗔道:“爺,您好沒正經,才說著正事呢,又欺負瑤兒了!”
朱三掐了掐沈瑤的肥臀道:“那你說,要不要爺天天肏你?然后咱再談正事!”
沈瑤吶吶地道:“瑤兒都這樣了,還能怎地?瑤兒以后就跟定爺了,萬事全憑爺做主!”
朱三將嘴湊到沈瑤唇邊,興奮地道:“這才對嘛!來,親爺一下!”
沈瑤不假思索地將唇印了上去,深深地吻了朱三一下,以示回應!
朱三甚是得意,哈哈大笑,頓了頓道:“爺方才所說讓你配合,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林岳想用這迷藥對付雪兒,咱就用這藥對付他!”
沈瑤若有所思地道:“林岳為人謹慎,想對他下藥可不容易,而且這迷藥的解藥也在林岳手上,恐怕對付他適得其反吧?”
朱三笑道:“他難道會將解藥時時刻刻帶在身上么?再謹慎的人總有疏忽之處。他好像有喝茶的習慣吧?”
沈瑤驚訝道:“對!林岳他除了愛好品茗之外,別無他好,這你怎么知道的?”
朱三道:“觀察而已,爺還有一事不明,這迷藥多久可以起效?”
沈瑤回道:“這藥乃林家獨門秘方配制,服下之后,不消半盞茶時間,就會讓人功力盡失,而且中招之人絲毫不能察覺!”
朱三想了想道:“你出來已久,只怕雪兒已等不及了吧?你先去照顧雪兒,要渡過此難關,關鍵在此一舉,所以絕對不能失手!讓爺再好好考慮一下吧!”
沈瑤心里其實一直牽掛著女兒,隨即點點頭,稍微整了整衣服,向朱三鞠了一躬,轉身離去了。
天空中的紅日炙烤著大地,不知不覺沈瑤已經去了兩個時辰,翹首以盼的沈雪清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她自顧自地嘀咕道:“娘啊!雪兒快餓死了!你怎么還不回來呀?”
沈雪清轉念又想:“去這么久,娘一定是精心給我準備好吃的去了,要不,我去廚房看看,興許能幫上點忙呢!”
如此想著,沈雪清立即行動。
她輕輕掩上房門,憑著記憶,往廚房去了!
“咦?這是什么?”
沈雪清突然發現花園的地上掉了個東西。
她隨手撿起來,驚訝道:“這不是娘的簪子么?怎么會掉在這里?難道……娘親遇險了?”
想到這點,沈雪清急得手足無措,該怎么辦呢?對了,去找朱大哥,他一定可以幫得上的!
事不宜遲,沈雪清快步向東廂走去。
沈雪清走到東廂前的花園,卻正好望見一人,從朱三的房中出來,那人風姿綽約,身段窈窕,不是自己的母親沈瑤又是誰?
沈雪清長舒了一口氣:“原來娘親沒事啊!那太好了!”
想想又覺得蹊蹺:“不對啊!娘親不是去給我準備午餐么?怎么會跑到這里來?這里明明跟廚房方向相反哪!再說娘親一直對朱大哥印象不好,又怎么會跑到他房里去呢?”
帶著滿腔疑問,沈雪清向前兩步,呼喊道:“娘,您怎么在這?”
沈雪清的這一聲呼喚猶如驚天巨雷。
沈瑤嚇得幾乎站不住,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的她,覺得整個心都要跳出來了,老半天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哦……是……雪兒呀……”
沈雪清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母親,發現沈瑤眼神飄忽,面色潮紅,鬢發凌亂,衣衫祛皺,很明顯剛發生過什么。
沈瑤終于緩過勁來。
她上前摟住疑惑的沈雪清,解釋道:“方才是朱兄弟有事跟娘商量,娘才到這里來的,不想時間過得這么快,雪兒,你該餓了吧?走,娘親這就給你去做好吃的。”
雖然沈瑤極力掩飾,但憑著女人的直覺,沈雪清知道事情絕不是那么簡單,但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沈雪清一時也想不明白,只好隨著母親往廚房走去。
沈雪清緊緊挨著沈瑤,卻時不時地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而且這種味道還似曾相識。
她仔細嗅了嗅,努力回想這味道的由來!
房內,朱三透過微開的門縫,將方才一幕盡收眼底。
他嘴角微微揚起,意味深長地笑了。
由于各懷心事,母女倆一路無言,腳步也比平常快了不少,很快就到了廚房,廚房的丫頭齊齊施禮道:“夫人,您想吃些什么?奴婢給您做吧?”
沈瑤淡淡地道:“不用了,我親手做,你們都下去吧!”
說完,準備菜品佐料,麻利地開始烹制佳肴。
沈瑤不僅人美,廚藝也頗為不錯,很快就弄出了幾個好菜。
沈雪清站在身后,呆呆地望著母親。
她仍然在回憶那股奇怪的氣味,卻始終想不起來。
沈瑤將菜端出廚房,擺在外面的小廳的桌子上,溫柔地呼喚道:“來,雪兒,快過來吃吧!”
美味佳肴就是有吸引力,更何況沈雪清眼下腹中空空。
她不再糾結于氣味的事情,依言坐在了桌旁,歡快地吃起了飯菜。
沈瑤微笑地看著女兒,時不時地給她夾菜,心中的尷尬已消失不少。
少頃,沈雪清已然將美味佳肴一掃而空,酒足飯飽的她長舒了一口氣,贊道:“娘親,您做的菜實在太好吃了,雪兒恨不得把盤子都給吃了!”
沈瑤用手帕輕輕地擦拭掉女兒嘴角的油漬,寵溺地道:“就屬你嘴甜,好吃的話娘親天天做給你吃!不過以后在人前,可千萬記住,要叫姑姑,娘怕……”
沈雪清道:“娘是不是怕林莊主知道?”
沈瑤搖了搖頭道:“他早已知曉此事,娘只怕其他人多嘴……”
沈雪清突然想起一事。
她拿出玉簪,遞給沈瑤,問道:“這簪子是娘親的么?”
沈瑤方才發覺自己的簪子不見了。
她原以為是掉在了朱三房中,卻不料出現在這里。
她慌道:“是……不是……簪子怎么在這里?你從哪得來的?”
母親異常的反應再次勾起沈雪清的疑心。
她回道:“這是雪兒在花園中找到的,娘親好不小心,簪子遺落了都不知道……”
沈瑤勉強笑道:“哦,是娘不小心丟的,這兩天娘都在找,一直沒找著,沒想到被雪兒你找著了。”
沈雪清詫異地道:“丟失幾天了?這簪子娘早晨的時候,不是還戴著么?怎么會丟失幾天了呢?”
沈瑤大驚失色,心虛的她甚至有點不敢看女兒的眼睛。
沈雪清上前一步,握住沈瑤的手,問道:“娘親有很多的事情瞞著雪兒,對么?您剛才和朱大哥所談何事?竟然談了兩個時辰?娘,你告訴雪兒,好么?”
沈瑤心中波濤起伏,這么多的事情她不知該怎么跟女兒解釋,唯有沉默不語,兩行清淚卻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沈雪清見母親竟然流出了眼淚,也不再追問,母女倆默然對視,場面好不尷尬。
正在此時,一個丫頭走了進來,打破了平靜。
她施禮道:“夫人,莊主請您去龍虎堂……”
沈瑤馬上反應過來,她站起身,對沈雪清道:“雪兒,你先回房間吧!今日之事,姑姑日后慢慢告訴你!”
沈雪清點了點頭,緩緩地站起身,道:“那雪兒先回房了。”
沈瑤對那丫頭道:“你送小姐回房。我自己去龍虎堂就行了。”
沈雪清想了想道:“雪兒自己走吧,現在又不是夜晚,不礙事的!”
說完,轉身離去。
沈瑤望著女兒遠去的身影,輕輕嘆了口氣,直到沈雪清消失在視線里,她才向龍虎堂走去。
龍虎堂中,林岳正高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見沈瑤到來,他屏退左右,緩緩地走下來,輕聲道:“你來了!”
沈瑤施了一禮道:“不知夫君找瑤兒所為何事?”
林岳笑了笑道:“無事,難道無事就不可以找夫人了么?”
他指了指大堂中的座椅道:“坐吧!咱們夫妻聊一聊!”
沈瑤依言坐了下來,回道:“當然可以,只是夫君今天有些反常,瑤兒才有此一問!”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和沈瑤都倒了一杯,道:“瑤兒還在為朱三的事情生氣么?”
沈瑤心中一驚,回道:“夫君此話何意?”
林岳抿了一口茶道:“無它,只是我沒有依瑤兒的意思趕走朱三,瑤兒是否還在為此事生氣?”
沈瑤稍稍心安,勉強笑道:“哪里,瑤兒怎么敢跟夫君生氣,夫君此舉必有夫君的想法,瑤兒聽夫君的。”
林岳臉上透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緩緩地道:“我知道,瑤兒想趕走朱三,是不想雪兒與他在一起,只是如果我依你之言,雪兒會怎么想?她會恨你,其實我這么做,是為夫人好!”
沈瑤沒想到林岳居然把借口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由得暗罵林岳無恥,但她表面并不露聲色,反而溫柔地道:
“原來夫君所考慮的竟是此事,瑤兒真是錯怪夫君了,瑤兒原本以為夫君欣賞朱三,才有此做法,看來瑤兒真是考慮不周,還請夫君原諒瑤兒!”
林岳正色道:“你我本是夫妻,何來原諒不原諒的!我答應你,只要你將雪兒說服,我就讓朱三離開這里!”
沈瑤裝作感動地道:“謝謝夫君,既然如此,還請夫君答應瑤兒一事!!”
林岳疑惑道:“何事?夫人不妨直說!”
沈瑤道:“白天人多眼雜,說話實為不便,再說我們母女倆相處不多,所以今日瑤兒想跟雪兒同寢,以便勸說她回心轉意,還望夫君恩準!”
林岳緊緊盯著沈瑤的眼睛,凝視良久后突然笑道:“母女重聚,徹夜長談此乃人之常情,夫人早說便是,我又怎么會不答應呢?”
沈瑤順勢道:“多謝夫君體諒,事不宜遲,那瑤兒現在就告辭,去找雪兒!”
說罷就要起身,林岳卻握住了沈瑤的手,笑道:“不急不急,現在離天黑尚早,你要徹夜長談也無需急在一時,用過晚餐以后再去也不遲!”
沈瑤實是不想在林岳跟前多待一刻,但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脫身,只好唯唯諾諾地坐下了!
卻說滿腹疑云的沈雪清離了房間,卻沒有直接回房,而是有一步沒一步地在莊子里閑逛著,一大堆問題困擾著她,讓她心緒不寧!
不知走了多久,沈雪清已將偌大一個山莊逛得差不多了,天邊的紅日也失去了神采,靜靜地掛在了遠山之上,滿天的紅霞預示著明天是個好天氣。
沈雪清的心情卻始終好不起來。
她繼續慢慢地踱著步,不知不覺卻又走到了東廂房前的花園里。
沈雪清猶豫了一下,左右望了望,快步走到朱三房前,伸手敲了敲門。
朱三正在盤算該如何對付林岳,卻聽見敲門聲,開門一看,竟是雪兒,不假思索,一把就將雪兒抱了進來,關上了房門!
沈雪清突然被朱三抱住,嚇得驚叫一聲,嬌嗔道:“哎呀!朱大哥,你怎么這樣?討厭!”
朱三嘿嘿笑道:“我的小美人,你不知道爺有多想你!”
說完,低頭咬住沈雪清的紅唇,放肆吸吮起來!
沈雪清身子懸在半空。
她勉強掙扎了兩下,就陷入了朱三熱情的攻勢中,半晌才氣喘吁吁地道:“朱大哥就會欺負雪兒,光天化日之下強吻民女……唔……”
朱三不等沈雪清說完,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抗議都堵在了喉嚨里,舌頭伸進沈雪清的檀口,嫻熟地攪拌著沈雪清的香舌,托住沈雪清臀部的手,還隔著衣服揉捏起臀肉來。
沈雪清拿經得住朱三的上下其手,很快就將擔心和煩惱拋在腦后,她雙手勾住朱三的脖子,熱烈地回吻起來。
兩人的親吻足足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朱三才將沈雪清放下,讓她平躺在床上。
沈雪清的情欲又被朱三挑逗起來。
她俏臉緋紅,渾身滾燙,水汪汪的眼睛誘惑地看著朱三,釋放出熱烈的信號!
朱三笑了笑,俯下身軀,舌頭輕輕地舔掃著沈雪清的雪頸,雙手放在沈雪清胸前,隔著衣服揉搓那對雪白的玉乳,
胯下的巨龍更是悄然挺立,抵住沈雪清的羞處,輕輕挺動著。
沈雪清上中下路同時被朱三攻略,漸漸動情,鼻翼間輕哼出美妙的聲音,小嘴半張著,呵氣如蘭!
朱三輕輕地除去了沈雪清的衣裳,雙手輕柔地撫摸著光潔滑嫩的皮膚,舌頭移到胸前,含住沈雪清含苞欲放的蓓蕾,時而溫柔舔掃,時而用力吮吸,時而輕輕囁咬,盡展口舌之技。
沈雪清舒爽得緊緊抓住床單,媚眼半閉著,貝齒緊咬朱唇,時不時地輕聲囈語道:“啊……好癢……啊……好舒服……嗯……朱大哥……嗯”
朱三隨手將上衣除了,露出筋肉結實的身體,低聲道:“服侍一下爺!”
沈雪清依言坐起身來,主動將朱三的褲子褪下,朱唇輕啟,含住那兇猛的巨龍,吮吸起來!
朱三雙手放在身后,低頭看著沈雪清伺候自己。
沈雪清則口舌翻飛,施展出渾身解數,將朱三的肉棒,舔得油光水亮!
少頃,朱三估摸著快到晚餐時間了,開口道:“好了,等下就有人過來送晚餐了,雪兒,你不回房么?”
已經被挑起欲火的沈雪清此時哪舍得離開。
她繼續吮舔著朱三粗壯的肉棒,含糊不清地答道:“不……不回……”
朱三嘆了口氣,暗道:“真不愧是沈瑤的女兒,母女都一樣騷浪!”
嘴里道:“既然如此,那爺就先把你喂飽再說,躺到床上去!”
沈雪清依言平躺在床上,打開雙腿,只見那股間花穴早已春水潺潺,只等朱三臨幸了!
朱三也不多言,將怒挺的肉棒,放在沈雪清花穴上磨蹭起來,原本已經濕潤的肉棒,沾滿了沈雪清的花汁,變得愈加滑膩。被挑逗的沈雪清鼻翼間,禁不住發出淫蕩的輕哼聲!
朱三雙手按住沈雪清的大腿,肉棒對準沈雪清張開的花穴口,緩緩地推了進去。
沈雪清只覺那根火燙的肉棒,緩緩入侵,花穴內的層層褶皺,被那股排山倒海般的勁力推開,原本空虛的花穴瞬間被填得滿滿當當的。
嬌嫩的花心也被碩大的龜頭死死抵住,那股熱燙的感覺讓沈雪清禁不住輕輕皺眉!
朱三將肉棒緩緩地抽出,只留下龜頭在穴內,頓了頓后又緩緩地插入,感受著沈雪清花徑的緊窄。
同時也讓沈雪清的花穴,更加適應這巨棒的尺寸!
沈雪清杏眼迷離,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她知道朱三輕柔的動作過后,必將是狂風暴雨的攻勢,所以她不安地等待著,纖腰輕輕扭動!
沈雪清猜測的分毫不差,朱三的動作慢慢加速,從輕柔的緩插漸漸變成了快速的頂肏,
火燙的肉棒,呼嘯著插入,又迅速地抽回,直插得淫水飛濺,鮮紅的穴肉,都隨著朱三暴力的動作,被卷進卷出!
沈雪清哪經得起朱三如此瘋狂的攻勢。
她只覺朱三的龜頭如同拳頭一樣,一下下狠狠地擊打著她嬌嫩的花心,仿佛要將她搗碎一般。
沈雪清素手緊緊地抓住床單,低低的呻吟聲也換成了放蕩的呼喊:
“啊……不要……朱大哥……停……停一下……雪兒……雪兒……受不了……唔……別那么……快……啊……要死了……啊……”
隨著沈雪清一聲行將斷氣式的長吟,她嬌軀猛地抖動了幾下,花穴內的陰精如同離弦之箭一樣噴射出來。
朱三未來得及抽出肉棒,那股水柱直直地沖擊著他的龜頭,煞是猛烈。
塞滿花穴的肉棒,竟然擋不住那股熱潮,讓朱三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肉棒也隨之抽了出來,一大股透明的陰精如同開閘般泄了出來!
朱三心里暗嘆道:“好強勁的力道,居然能將爺的肉棒,推出來,單論此點,恐怕世上少有人與雪兒匹敵!”
朱三低頭看了看沈雪清,發現她又因為高潮昏死了過去,禁不住笑道:“力道是強,耐力就差一點了!只是這樣就昏過去了,爺可遠遠未盡興呢!”
正在此時,房外卻響起了腳步聲。
朱三側耳一聽,知道是丫鬟前來送晚餐,那雪兒怎么辦呢?
他四下望了望,發現實在沒地方隱藏,只好將被子往沈雪清身上一蓋,再將羅帳放了下來,自己則坐到床沿,以遮擋視線!
果然,門“咚咚”地響了兩聲之后,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道:“朱公子,奴婢給您送晚餐來了,請您開門!”
朱三朗聲道:“門沒關,你進來吧!”
丫鬟應了一聲,推門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擺放著一小桶米飯,四個菜,兩葷兩素,外加一瓶酒、一副碗筷,施禮道:“朱公子,這是您的晚餐!”
朱三點了點頭道:“勞煩了,放在桌上吧!朱某稍后再吃!”
丫鬟將酒菜放在桌上,向朱三鞠了一躬,帶上房門,離去了!
朱三松了一口氣,將被子掀開,推了推沈雪清道:“雪兒,醒醒!”
沈雪清慢慢蘇醒過來,想起方才竟然興奮到昏死過去,禁不住羞得滿臉通紅,不敢看朱三的眼睛!
朱三將沈雪清的衣服遞給她,笑道:“好了,該用晚餐了,你也快點回房去吧!”
沈雪清將衣服穿好,正待離開,卻突然想起來意,猶豫了一下道:“朱大哥,雪兒有些事情甚是困擾,你能陪雪兒聊聊么?”
朱三略微思考了一下,握住沈雪清的素手,笑道:“雪兒怎么突然客氣起來了,你是爺的女人,有什么話不能跟爺說呢?”
沈雪清想了又想,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放眼島上這么多人,自己親近的就只有娘親和朱大哥,但為什么娘親又對朱大哥如此排斥呢?
自己的羞人身世該不該說給朱大哥聽呢?沈雪清只覺得腦海里如同一團亂麻,怎么也理不清頭緒。
她眉頭緊皺,欲言又止!
朱三看沈雪清如此糾結,知道必定跟今日之事有關,開口道:“雪兒如果不愿意說,那就不說吧!現在天色已黑,你就在這里用點飯菜,稍后爺送你回房!”
一邊說一邊扶著沈雪清坐下,并給她夾菜。
沈雪清下午用過餐,此時并不餓,但朱三的好意她不忍拒絕,只好將朱三夾給她的菜吃掉!
朱三飯量很大,他將碗筷給了沈雪清,自己則用手抓飯,狼吞虎咽起來,不消一會,就將飯菜吃了個干干凈凈,酒也一仰脖全部喝完!
酒足飯飽后,朱三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爺送你回去吧!”
沈雪清一直怔怔地看著朱三用餐,眼前這個男人雖然長得粗丑,仔細看來卻別有一番男子漢的氣概。
雖然偶爾暴戾,但大多數時候卻對自己無比溫柔體貼,自己不僅將身子給了他,如今整個心都屬于他了,那還有什么好隱瞞的呢?
沈雪清想到這里,堅定地道:“朱大哥,雪兒不走!雪兒是你的女人了,就該伺候您歇息!”
朱三很是欣喜,但仍憂慮地道:“雪兒的心意,爺當然明白!只是現在是非常時刻,難道你不怕你娘了么?”
說完,抬眼直盯著沈雪清。
一石激起千層浪,朱三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沈雪清驚訝不已。
她急道:“朱大哥怎么知道她是我娘?”
朱三笑了笑道:“爺不僅知道沈瑤是你娘,對你的身世也非常清楚!這些都是你娘告訴爺的!”
沈雪清疑惑道:“可是……可是娘親不是對您……”
朱三嘿嘿一笑道:“爺知道你娘親那時候對爺有成見,不過今天才找你娘解釋,而經過今天的深入交流。
她對爺的誤會已經解除了,而且她還將自己的往事告訴了爺,就是這么回事!”
沈雪清點點頭,若有所思地道:“難怪今天娘親從您房間出來,而且還跟您談了那么久,原來如此!”
頓了頓又猶疑地道:“可是……朱大哥知道了雪兒的身世,不會嫌棄雪兒嗎?”
朱三走到沈雪清面前,雙手捧著她的俏臉道:“爺怎么會嫌棄雪兒呢?雪兒如此美麗,如此乖巧,床上又如此騷媚動人,爺疼你還來不及呢!爺以后天天疼你!”
沈雪清被朱三的一番調戲說得面紅耳赤,禁不住嬌嗔道:“還說呢,方才都被您欺負得差點死過去了,雪兒身嬌體弱,可經不住您折騰!”
朱三壞笑道:“那雪兒喜不喜歡爺欺負你呢?”
沈雪清羞怯地閉上眼睛,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喜歡……”
朱三閃電般親了沈雪清一口道:“真是爺的乖雪兒,爺也很喜歡你,只是今晚恐怕不行……”
沈雪清吶吶地道:“為何不行?”
朱三嘆了口氣道:“你娘雖然解除了對爺的誤會,卻并未同意你嫁給爺,如果你今晚徹夜不歸,恐怕……”
沈雪清雙手環抱住朱三的熊腰,俏臉緊緊貼在朱三寬厚的胸膛上,聆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嘴里道:“不管娘答不答應,雪兒今生都是爺的人了!”
朱三道:“可是……”
沈雪清輕輕掩住朱三的嘴,溫柔地道:“雪兒知道方才爺沒有盡興,就讓雪兒盡妻子的本份,服侍爺歇息,好么?”
朱三故作猶豫了下,似乎下定決心地道:“好吧!爺也不能辜負了雪兒的一片情意,今晚就歇在這里,讓爺好好疼愛疼愛你!”
說完,一把將沈雪清抱起,向床前走去!
沈瑤陪著林岳用完了晚餐,才找到借口離開了林岳,林岳也并不挽留,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沈瑤離去的背影!
沈瑤滿腦子盡是白天發生之事。
她離了林岳后,徑直向西廂房女兒的房間而去,卻發現沈雪清并不在房中。
沈瑤心急如焚,只道是女兒知曉了自己與朱三之間的奸情,故意避開自己。
沈瑤懊悔了半天,才強逼自己冷靜下來。
她仔細想了想,自言自語道:“女兒不知去了何處,看林岳的反應。
他確實想對女兒圖謀不軌,如此一來,女兒的處境實在危險異常,看來要想救女兒,也只有求助朱三了!現在就去找他,一起先把雪兒找到再說!”
夜幕已經降臨,四周變得一片漆黑,天空中并無明月,只有稀疏的幾個星星點綴著黑夜。
心系女兒安危的沈瑤步履匆忙,很快就到了東廂房前,只見朱三房中燈火通明。
沈瑤緊走幾步,正待敲門,一陣曖昧的聲音卻從里面傳了出來。
沈瑤側耳一聽,分明就是男女交歡時發出的淫靡之音,正在此時,門卻輕輕開了一道縫隙。
沈瑤嚇得往后退了一步,卻沒發現異常,原來門并未栓,方才只是夜風將門吹開了一點而已,房中正瘋狂交媾的男女并未發覺。
沈瑤不禁湊了過去,從小小的門縫里窺視房中的情況,一望之下,沈瑤竟然呆住了!
紫月山莊里一片暗流涌動,而朱三的故鄉古田鎮也并不寂寞!
官道上,一匹白馬如同閃電般奔馳,馬蹄到處,揚起一陣灰塵,卻絲毫沒有粘在身上,可見此馬之速度。
騎白馬的不是王子,也不是唐僧,而是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
她輕紗蒙面,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樣貌,但從玲瓏剔透的身材判斷,必定是一位佳人!
此人是誰呢?又為何到此?不知各位看官是否記得,當日沈雪清在古田鎮鳳來客棧中受難時,曾將白馬放出去報信,而紅衣女子正是白馬的原主人“冰鳳凰”沈玉清!
白馬是沈玉清送給妹妹做生日禮物的,甚有靈性,當日沈玉清曾言:“如遇危險,就放白馬報信,白馬必能尋得歸途,姐姐得信后當速速前來搭救!”
既是如此,為何沈雪清在古田鎮待了數日,也未見姐姐前來呢?
其實一切只怪時間太過倉促,白馬雖然日行千里,但古田鎮離沈玉清居住之處九嶷山何止千里,所以當沈玉清得到信息之時,沈雪清早已隨朱三出了東海,去往紫月山莊了!
白馬疾馳著,大約還有數里地就可以到達古田鎮了。
沈玉清卻一勒韁繩,讓白馬停了下來!
因為官道上竟有人設了卡,阻住了沈玉清的去路!
沈玉清輕輕一躍,從容下馬,真個是滴塵不揚,可見沈玉清之輕功,已到了一等一的水準!
攔路的人見有人前來,紛紛拿著刀槍,來到了官道上。
他們雖然人多,卻并未靠近,而是遠遠地站著,為首一人大聲吼道:“呔!來者是那條路上的,報上名號來!”
沈玉清緩步向前,打量著這伙攔路者,只見為首的長著一張長長的馬臉,不是上次被沈雪清刺傷手腕的大春又是誰?
沈玉清并不理會他的喊叫,只是簡單地道:“讓開!我要過去!”
攔路的眾人一聽,竟然是個嬌滴滴的女子,膽子瞬間大了起來,都嬉笑著走向前來,馬臉大春叫道:“喲!哪里來的小娘子?脾氣不小哇!呵!還戴著面紗,揭開來,讓兄弟們瞧瞧!”
說著,伸手就去揭沈玉清的面紗!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寒光一閃,眾人都沒看清楚,馬臉大春已經倒在地上了!
他的手腕已被齊齊削斷,正血如泉涌,馬臉大春一看,立馬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
其余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紅衣女子,竟是個煞星,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個都不敢上前去救倒在地上的馬臉大春,更別提圍攻沈玉清了!
沈玉清又向前走了幾步,對馬臉大春道:“姑奶奶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種輕薄女子之人,現在你還想看看我的模樣么?”
馬臉大春一邊哀嚎,一邊斷斷續續地道:“女俠……女俠饒命!再……再也不敢了!”
沈玉清又環顧了一下四周道:“那你們呢?還想不想看我的模樣?”
眾人連聲道:“不敢不敢!女俠高抬貴手!女俠高抬貴手!”
沈玉清淡淡地道:“既然這樣,今天就姑且放你們一條生路,這只是一點小小懲戒,還不快將路障撤去?”
眾人惟恐這個女煞星對他們不利,慌忙將路障搬到一邊,然后唯唯諾諾地站到了路旁,讓沈玉清通過!
沈玉清一聲口哨,白馬立即來到身邊。
沈玉清翻身上馬,正待離開,卻又突然停住了,并冷冷地問道:“你那玉佩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