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回 因為所以,科學道理。
老狼
| 发布:11-02 16:27 | 607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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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的什么話?」
小麗不解的看著廖良。
「一整晚啊,我可是很期待的。」
廖良笑嘻嘻的說,仿佛剛才的事都沒發生一樣。
小麗瞪大了眼睛看著廖良,「都這樣了,你還指望我給你干?」
「哪樣了?」
廖良還是一臉微笑,「一碼事是一碼事。你對我不仁,我也對你不義。
但是事情過去了,我們就翻篇吧。」
小麗不禁對面前的男人有些佩服。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不說心有余悸,也要緊張不已。
這位倒好,這個時候還有要和自己共赴巫山的心情。
她被氣樂了:「呵,狼哥,你就痛快點說要怎么解決吧。要錢我也有一些,要……」
廖良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話。
「我今晚本來可以找個小姐好好樂呵樂呵的,畢竟我今晚是頭一次嫖妓。」
廖良看著眼前這位裸體女人,頓了頓,道:「你可倒好,我的第一次是很寶貴的。就這樣給你搞砸了,你說你需不需要負點責任啊?」
「那你想怎么樣?」
小麗對這個人真的是沒辦法,只好耍起無賴。
「很簡單,也不過分。」
廖良還是那副欠揍的笑容,「你只要信守諾言,我們開心一個晚上。明天后,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大森林。」
「一個晚上?就你?」
小麗現在真的是有點迷糊,心想,「這小子莫不是腦子有問題?怎么還走大森林?」
「怎么?不相信?」
廖良揚起了眉毛,說罷走近了幾步。
小麗這時候看見,剛才還軟軟的「搟面杖」這時已經抬起了頭。心里不由一動,嗔道:「你還真是個色狼。」
「我跟你說過了,我憋的太久了。」
廖良說著已經爬上了床,「小麗,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叫這個名字。
但是,我對你真的不討厭。人嘛,總要賺錢,只是你們這回運氣不好,遇到了我。」
說話間,他人已經爬到了小麗身前。一把抓過了小麗的兩只腳丫,拉了過來。
小麗被直接拽到了男人的身下。
她沒辦法抵抗廖良的力氣,只能倔強的死要面子,「好啊,我看你有什么本事。我就陪你一晚,你要是操不舒服我,明天我就去告你強奸。」
「好,你要是把我弄舒服了,我就告訴你我是怎么知道你是」仙人跳「的。」
廖良說完就用大手分開了小麗的雙腿,也不管還在那琢磨他剛才那句話,是否有邏輯矛盾的小麗,挺起看著就很有力量的腰,狠狠的刺了進去。
「啊。」
小麗下面本來就被那個小手機弄得很濕,又剛剛失禁過,現在整個陰道內澀澀的。現在被一個半軟不硬的長家伙一下子殺進來,頓時連痛帶爽的叫了出來。
她趕忙緊緊閉上了嘴巴。
廖良沒有管小麗是痛還是爽,只管抓著她的兩條腿強有力的抽送著。
「啪,啪,啪。」
房間里充斥著肉體碰撞的聲音。
小麗能明顯的感覺到,那個長東西還沒有十分的充血,可上邊的入珠卻還是那么堅硬無比。一下一下的刺激著她的敏感管道的上下壁。
她咬緊了牙,不讓自己的喉嚨發出任何聲音。
可是自己身體里,卻不爭氣的分泌出了,許多黏液來幫助男人的進攻。隨著幾下之后,她又感覺到了里面的東西漸漸的硬了起來。
說實話,對于這種貨色,在平時廖良是絕對不會這么硬的。
可是幾個月的禁欲,現在的他可以說是,看見一頭母豬都會覺得眉清目秀的。
「媽的。」
廖良不自覺的罵了一句。
小麗聽到了男人的粗口,心里不由的緊張了一下,「我表現的不好,他生氣了?」
可是又轉念一想,「去他媽的,老娘就是不配合你,你還不得老老實實的軟下去。看你怎么讓老娘爽。」
想到這,她更是別過頭去,閉上眼睛,死死咬著嘴唇,好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可以取悅身下正在賣力做著,活塞運動男人的聲音。
但是,聲音可以不發出來,身體內向大腦傳輸的快感卻是真實的。
隨著廖良每一次的進入和抽出,他的長肉棒頂端不斷的點擊著她體內最頂點,小麗的氣息,卻不受控制的跟隨著,廖良的一次次的重逢,而不斷加重。
她感覺自己好像一步一步的,漸漸要登上那份快感的頂峰。
廖良罵的不是小麗,他自己知道。
他也漸漸的感覺到自己身下的女人越來越緊,分泌出來的黏液越來越多,早就諳熟人事的他明白,這個女的要迎接她的高潮了。
他加快了速度,早就已經完全充血的棒兒,硬邦邦的。上面的入珠更是讓廖良少了許多敏感的地方,游刃有余的能讓自己,還沒有任何要噴發的跡象。
小麗也算是久經殺場的老兵了,她當然也高潮過。
可是明顯這次來的跟往常的不太一樣。
她忘了,她自己數過的。
在她體內的這跟寶貝上可是有十三顆入珠的,每當一顆入珠劃過她最敏感的凸點之后,馬上就又有另外一顆跟上。
她還從來沒體驗過這么密集的快感來襲。
終于,小麗頂不住了。
突然,她的腰部高高隆起還不住的顫抖著,平坦的小腹像被什么東西向上吸了起來一樣,不受自己控制的頂著。
她張著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既沒有吸氣,也沒有呼氣。
良久,她才夸張的長長的嚎了出來。
「啊!……」
那是一種被快感穿透了骨頭的聲音,繞梁不絕。
其實,小麗如果不刻意控制的話,她的反應或許沒這么大。現在的她快感就像囤積了很久水的水壩,一下子開閘放出來,差一點就把自己爽到休克過去。
好一陣子,她終于挺過了這一大波快感的猛攻。腰部的力氣好像被抽空,重重的摔回到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即便是這樣,癱躺在床上的小麗,還是被這一股股后續涌來的快感,沖擊的身體一抖一抖。嘴角上還掛著剛才,隨著自己殺豬似喊叫,而一起噴出的唾液。
廖良那邊也感受到了,小麗甬道內那一股一股愉悅的收縮。
他冷眼的看著床上幾乎翻著白眼的女人,平靜的喘了幾口氣,等著。
等到小麗的意識恢復過來。
她想要抬起頭,跟廖良說些什么。
可是就在這時,廖良猛地又向更里面沖了一下。
小麗的身體像是被什么東西提醒了,剛剛準備要起來的頭不受控制的又砸了下去。
「呃啊!」
一聲嫵媚徹骨的呻吟聲,回響在這個套間里。
這一刻,小麗知道,身上的男人已經把自己的身體征服了。
廖良也沒有拔出自己的武器,那直直長長的東西就一直留在女人的體內,等待著下個命令。
過了好一會,小麗確定自己不會再被廖良的「把戲」一擊而潰的時候,抬起了頭。
可是她卻看到了兩只大手向她伸來。
她下意識的抬起胳膊想要擋住,卻剛好被兩只鐵鉤子一般的手,緊緊的抓了起來。
她的身體被外力影響,直直的騰空起來。
「摟著我的脖子。」
男人的語氣不容置疑。
小麗也鬼使神差的,十分聽話的死死勾住了廖良的脖子。
她感覺一雙大手,十分有力的托住了她不大的屁股。
廖良深吸了一口氣,雙膝一較勁,抱著小麗站在了床上。
他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感覺好像不夠高,干脆走下床去。
在他懷里的小麗,明白了男人要做什么了。兩條胳膊死死的摟在了這男人的脖子上,乖巧的把頭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廖良走到了床邊,雙手往下用力。
隨著「嗯」的一聲呻吟,他長長的東西又一次直搗在了,小麗的最深處的門戶上,再一次運動了起來。
小麗只感覺,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屁股上的雙手托起,然后突然失控一般的向下方墜落。
然后自己心底深處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撞擊,反彈出來一股股強烈的快感,直沖到大腦皮層。
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張開了嘴,隨著自己身體的上下起伏,痛快的呻吟著。
一時間,房間里再次被愉快的呼喊聲填滿了。
廖良身上漸漸的也出了汗,可是他卻沒有一點想要停下來的意思。自己重重的喘息著,側過頭來看了看緊緊貼在自己肩上的小麗。
這時候,小麗已經喊的有點啞了。
但是聲帶是沒有神經的,她絲毫沒有要停止撕裂自己喉嚨韌帶的意思。其實,她也沒法停止自己的吟唱,她的大腦,現在正在被自己體內的那根寶貝支配著。
每次插入,每次抽出,都有十三次排序不規則的堅硬物,尋找著她肉壁上的敏感點。
很快,那種感覺又來了,她覺得自己花蕊深處正在緊緊的收縮。
她抱的更緊了,她想咬住什么東西,而自己面前剛好是男人的肩膀。
可是她沒有咬它,她的右腦的潛意識在警告她,「不能咬,這男人會疼的」,左邊的也在幫腔,「不能咬,咬了他你會心疼的。」
于是她只能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她沒辦法,她咬得自己很疼,她自己心里也很糾結。
可是這種糾結沒有持續很久,她剛剛已經完全收縮的子宮已經提前繳槍了。一大股極為強烈的快感,又一次沖上了她的大腦。
如果有生物學家可以發明什么機器,來洞察她身體里的變化,那么「精蟲上腦」這個詞就不是男人專屬的了。
廖良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女人的身體,快速的抖動著,甬道內滲透出了更多的黏液。
他趕緊用小臂兜住了小麗的屁股,好騰出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后背上,以防止她胳膊脫力而翻過去。
小麗的大腦正在與這股強烈的快感做著戰斗,所以她沒有發現男人這一貼心的舉動。
這回小麗沒有憋著,她閉著眼睛瘋狂的叫著,「老公,老公,好爽,我來了,我要死了。」
她瘋狂了,她伸出了舌頭,玩命的舔著她能舔到的一切東西。
這下廖良剛被汗濕透的肩膀,瞬間又被小麗的口水洗禮了一遍。
廖良笑了笑,輕輕的把這瘋女人放到了床上。
他的棒兒緩緩的抽離女人的身體,女人的甬道里發出「噗呲」一聲不甘的抗議。
小麗順勢坐在了床上,她睜開了眼睛,剛好看到了挺立在她面前的那根肉棒子。
她想也沒想,一把抓了過來,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這一下輪到廖良嚇了一跳,他知道小麗會錯意了。
但是他「善良」的沒有打斷小麗賣力的服務。
小麗用雙臂環住了廖良的大腿,直直的將男人的寶貝往自己的喉嚨里面插去。
幾下之后,小麗就忍受不住那股干嘔的感覺。
有些不甘心得將東西吐了出來,又契而不舍的在男人的寶貝上親吻著,癲狂般的用舌頭伺候著,迷離的眼睛半睜半閉,卻始終盯著男人的臉。
那種表情及順從又癡狂。
幾分鐘后,小麗終于用完了自己身上的力氣,她的嘴離開了男人的寶貝,身子筆直的向后倒去。
她微瘦的身體深深的陷進了床上厚厚的被子里。
廖良在他身邊坐下。
他翻出一根煙來點著了,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大股煙。
他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小麗。
埋在被子里的小麗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全身上下只有肚子因為呼吸而上下的起伏。
「怎么樣?還來一回合不?」
廖良調侃起來。
小麗沒有回答,她似乎還在消化剛才的感覺。
她自己甚至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下體里源源不斷的流出了,許多羞恥的愛液,弄的她自己的屁股下面濕噠噠的。
過了一會,小麗的眼珠終于又動了動,重啟的大腦想起了廖良剛才的問題,喘著粗氣一語雙關的說:「還來啥啊?你想搞出人命來啊?」
說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有些酸痛。
廖良笑了,「那是你輸了?」
「輸了,我認輸了。」
小麗小聲的說道。
「可是這還沒到一整晚呢?」
廖良不依不饒。
可這句話好像提醒了小麗,她突然緊張起來。
「對了!現在幾點了?」
「一點半了。」
廖良拿起煙灰缸掐掉了煙,看了看墻上的掛鐘。
「已經這么久了?」
小麗猛的坐了起來,看向廖良。
可是先映入她眼簾是,身旁坐著男人的那根硬梆梆,直挺挺的大棒子,「對噢,他還沒射呢。這么久了他還…」。
想到這,她臉紅的轉過頭去,剛好一眼看到了自己放在床頭柜上的皮包。
她一把抓了過來,掏出了手機,在屏幕上快速的按著。
「怎么?還叫人來?」
廖良笑呵呵的說道,「再來也沒用啊,我便宜也占了,而且他們再來也還是找不到我們。」
小麗回頭看了一眼這個男的,有些委屈的說:「我可沒叫人來,我是叫他們回去吧。我說我們吃完飯了,各自回家了。」
說罷,還轉過來亮出手機來給廖良看。
廖良壓根沒往手機上漂上一眼,兀自的站起身來說:「無所謂,你不用給我看。我這就送你回家去。」
說著他就向自己的衣服那走去。
小麗慌了,她趕緊說:「我不回去。」
可是說完她就后悔了,低下了頭,滿臉通紅。
廖良聽了也止住了腳步,有點不理解的轉過身來看著小麗。
「為什么啊?」
「我…我……我我不是還沒兌現諾言呢嘛。」
小麗口不擇言的說。
「哦?什么諾言?」
廖良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說。
「不是說一整晚么?而且,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看出來我是」仙人跳「的呢。」
小麗面紅耳赤,大戰前夕的那份倔強早不知道丟哪去了。
「你不是認輸了么?那還怎么一整晚啊?」
廖良還是不太理解,「而且,我還沒舒服呢。」
男人示威的廷了廷胯下依然威風凜凜的東西。
「天還沒亮呢,還沒算完。」
小麗這會兒也不要什么臉面了,她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抱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好好的睡一覺。
「那你還能來?」
廖良說。
「我現在肯定不行了,你都快操死我了。」
小麗索性放開了,「等我歇一會,讓我吃點東西,今晚我一定把你弄的舒舒服服的。」
「看來我買的零食還是有用的。」
廖良絲毫不肯放過任何可以調侃小麗的機會。
「你也餓了吧?你過來,我喂你吃。」
小麗現在也豁出去了,她現在對這個男人充滿了好奇,和另外一種很奇怪的依賴感。
「也好,既然你有這雅興,我就也不客氣了。」
廖良笑著說。
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變的活躍起來。
廖良坐到了床上,雙手墊在腦后,靠在了床頭。
小麗則是跪坐在他身邊,點燃了一根煙,一口一口的往男人的嘴里面送著薯片。
「你說,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小麗契而不舍的問了起來。
「很簡單」廖良用手摩挲著身旁小妞的大腿,說道:「你開始非叫我去你推薦的旅店,我就起了疑心。后來,當你聽到我身上沒帶很多錢的時候,就有些松口。」
「可是,女孩子不輕易跟人走,或者去自己更熟悉的地方去開房,不是很正常么?」
顯然這個說法并不能說服小麗。
「但是,當你聽到我的錢都在這個旅店的時候,就馬上答應了。」
廖良的目光瞥上了小麗的臉上,「而且,你說的話,跟你做的事,前后有矛盾。」
「什么矛盾?」
小麗趕緊追問。
廖良抓起小麗手上的煙,吸了一口,說道:
「你說你怕公司的人看見我跟你走,可是當你聽到我不愿意去你說的酒店的時候,你卻不管不顧的上來誘惑我。而我們當時距離浴池門口也沒有幾步遠,也非常可能被人看見。這就矛盾了。」
小麗小聲的「噢」了一聲,也吸了一口煙,在煙灰缸里按滅了煙頭若有所思。
「而且你很聰明,你知道我的耳朵很敏感,這是我的弱點。」
廖良的語氣突然變的有點懊惱,接著說:「所以,我沒有讓你再一次接觸到我的耳朵。」
小麗聽出了男人語氣的變化,不敢支聲,趕緊乖巧地點了點頭,順手把煙灰缸放回到了床頭柜上。
可她明白,這男人說的沒錯。
她在按摩室的時候就發現廖良的耳朵很敏感,然后利用這點,常在風塵中的她自然懂得發現,和利用客人們的各種軟肋。
「你早就懷疑了,怎么還肯入局?」
小麗還是有些疑問。
「因為我有辦法破你的局。」
廖良的眼神變的自信起來。
「對啊,我堂哥那些人怎么跑到里面敲門去了?我明明告訴他們……」
小麗覺得很神奇。自己的堂哥雖然不學無術,可是也不至于連房間號都認錯吧。
「你告訴了他們你在哪家旅店,所以你剛下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看了看牌匾,好確認酒店的名字。」
廖良說道,「然后進屋前你記下了房間的號碼,之后就是找機會去衛生間發短信。」
小麗點頭。
「你把小手機藏在了你下面,然后光著身子去衛生間。一般的人,就算之前有所懷疑,翻看到你包里的手機也會放心下來。這是你們用的障眼法。」
廖良不慌不忙的說著。
小麗笑了起來,「你還挺愛顯擺,快告訴我,你是怎么騙過我堂哥他們的?」
廖良撇了她一眼,說:「因為所以,科學道理。就這么簡單。」
這是一句很臭屁的話,一般出自于孩童口中。本地長大的孩子們都知道這句話還有后半句,完整版應該是「因為所以,科學道理。你想知道,不告訴你。」
小麗笑得更歡了,嬌嗔道:「好啦,你不愿說就不說吧。」
廖良也樂了,朝小麗眨了眨眼,指了指自己又在徐徐充血的寶貝。
小麗笑著輕輕的用手打了一下男人的肩膀,什么也沒說,輕輕的跨了過來,伏在了男人的身下,伸出了舌頭。
可能是光著身子太久,身體有些涼。當小麗溫暖又濕潤的舌頭,再一次覆蓋在男人的卵蛋上的時候,廖良爽的直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既然你這么乖巧,我就告訴你吧。」
廖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