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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六章、2

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 发布:07-26 22:28 | 868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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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蓉兒一大早神采奕奕的出現,一家人看我精神不錯,也都放下了心。我將昨晚上和蓉兒分析的結果又說了一遍,所有人聽完都不禁憂心忡忡起來。

沉默半晌,馮默風忽然站起來主動請纓道:"這事交給我吧,如果他們是在制造火藥,必然離不開薪炭和鐵匠,我的身份去最合適。"

這老頭幾天來,被我丈人老頭押著去相親,正不知道該怎么躲,聽我說有正事,他就趕緊跳出來接著。

我微微搖頭道:"這事極度危險,這些人殺人不眨眼,前天晚上,只是有風吹草動他們就炸死了六個自己人,深入敵巢事后一定會被滅口,馮師兄你去不合適。"

遣將不如激將,我就怕他為了躲相親而接了這差事,然后給我應付。

聽我這么說,老馮趕緊承諾,一定小心謹慎行事。我沒理他,扭頭看看我一直不說話的丈人老頭。

黃藥師正心里暗罵自己徒弟多事,又暗恨我連他都敢算計,不過轉念一想,這件事確實關系重大,這么大的責任也只能自己親自出馬才能萬無一失,他點頭說道:"我們跟著走一趟吧,一明一暗也有個照應。"

我聽罷不禁大喜,看來摸準了他的脈求他辦點事也不難。時間緊迫,我們當天就送走了三人,蓉兒也辦好了我交代給她傳信的工作。

為了盡量減少劍冢的暴露的可能性,我封死了各個出口的機關,只留下了吊索一條路,出口也經過了偽裝,不虞有人從外面發現洞口。

我們一家人就安頓了下來,我更是抓緊時間參悟先天神功,畢竟恢復功力才有自保的能力,不然每次弄得一身傷才涉險過關,看著老婆們暗自為我垂淚,我心里極為不是滋味兒。

每天的生活就在安靜的修煉中度過,在我每天練功不輟的同時,我的妻子們為了不拖我后腿,也都積極的展開了對渾天寶鑒的修行。

冷冰冰臨走的時候,已經把十層渾天寶鑒中"白云煙、玫霞蕩、土昆侖、碧雪冰、紫星河,以及玄混沌"的功法整理了出來,并且分別傳授給了眾女,照她的話說,只要修煉到第四層,就連不會武功招式的如是,運用凌波微步也有自保的能力。

初晴、芙妹幾女,等到突破了第六層的玄混沌,就可以憑自己的領悟,去參悟更高的第七層-靛滄海,而悟性最高的蓉兒和潔潔,則有可能突破更高的的第八層-金晨曦。

至于第九層血蒼穹和第十層玄宇宙,如果不是有窮極武道的成仁之心,肯定看不到那個極限,所以她不認為我家里的,會有人選擇繼續修煉下去,甚至連注解都沒有留下。

我這次受傷并不算嚴重,三個月之后,不但那一點震蕩后的內傷不藥而愈,而更可喜的是,我的帶脈的禁制也開始松動,如此神速的進展讓我不禁有些喜出望外。

不過話說回來,我服食的靈藥舉不勝舉,自從我服用了蒼山烙鐵頭蛇的蛇膽,之后我接連吞服了五百年的靈芝、人參、雪蓮、含有石鐘圣乳的輪回丹、肉芝仙,以及兩千多年的蛟蟒肉,加上我精湛的素女功鑄就的先天道體,筑基如此扎實還沒有進步,那真是可以一頭撞死了。

同樣進步神速的還有蓉兒,她同樣擁有和我相同的先天道體為基,加上千年蛟蟒的功效,她已經突破了渾天寶鑒第三層的土昆侖,簡單的說這層功法就是吸取先天五行之氣中的地氣,增強自身防御,同時鍛煉根骨,達到強健體魄的目的。

就這一點來說,和九陰真經里的《易筋鍛骨篇》頗為相似,但是從效果來看,卻遠勝易筋鍛骨篇。

蓉兒現在真氣外放,護體罡氣甚至可以震開飛刀、梭鏢等中型暗器,只是對高手施放的專克內家真氣的碧磷針、牦牛針一類的暗器和火器還不能防御,但是我想隨著她們功力逐漸加深,護體罡氣的防御作用一定會體現的更加明顯。

進度僅次于蓉兒的,還有三娘、初晴、龍兒和潔潔,她們也都修煉到了渾天寶鑒的第二層。

龍兒原本不愿修煉別派武功,但是架不住師姐每天的勸說,又看到大家一起修煉居然頗有樂趣,才被說動一起練功,雖然起步比較晚,但是居然隱隱有后來居上的勢頭。

其他人,包括如是和滿滿,都還停留在第一層白云煙的境界,而她們筑基成功,也都是靠了那怪蛇肉的神效,所以說,這蛇肉還真是寶貝,說它是唐僧肉都不為過,怪不得冷芳魂和我丈人老頭,明知吃過這蛇肉會有尷尬的事發生,還是抵不住功力增進的誘惑。

現在蛇肉吃完了,那十二顆骨珠卻是可以聚集五行靈氣的好東西,也早已每人一顆給了蓉兒她們,又讓我岳父老頭要走一顆,不用猜也知道是要送誰。

林林也已經四歲了,現在跟著三娘練功,但是她小身板兒不能吃蛇肉進補,所以我就把那顆骨珠鑲在她的項圈上。

這一晚上,我心情出奇的好,我終于突破了帶脈的桎梏,打通了奇經八脈中的半數,雖然秘笈中提到,這個過程越往后越加艱辛,但是在短期內我能有如此成就也已經頗為值得驕傲了。

同時,長安的余玠和在江浙沿海的馮默風,同時傳來消息,兩邊都有利好。首先,陳振源詐死,暗渡陳倉出了潼關,現在在太行山內埋伏。

其次,高爆炸藥的配方和機槍都沒有損失,讓我放心。

而馮默風的傳信也證實了這一點,經過他的初步探測,有大量倭人分布在臨安周邊諸縣,他還沒有打入到內部,只是知道他們從事很嚴密的工作,是否和制作火藥有關還需要進一步探查。

倭人的根據地設在吳淞口,雖然比較分散,但是人數居然有上萬之眾。

聽到這個匯報,我也不禁大吃一驚,管中窺豹略見一斑啊,這僅是江浙一省,卻不知蘇北、青州,以及向南的泉州港等地,又有多少鬼子盤踞?我回信請他們分別向南、向北打探,以確定沿海諸省,異族人具體的分布情況。

總之,事情還在可控制范圍之內,但是也已經到了需要所有人增強重視的地步,我在回信中特別的點了出來。

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總算是松了口氣,初晴湊到我身旁,從我背后探出頭來,一邊用柔嫩的小手替我捋著眉頭說道:"小老頭,看你每天皺眉,都有抬頭紋了。"

我服下的輪回丹藥效越來越明顯,相應的我頭發也已經全白了,再配上幾道抬頭紋,難怪初晴調侃我像小老頭。

我哈哈一笑,把她拽到我懷里道:"怎么?晴兒還有這個愛好?是不是現在對年紀大的男人有興趣了?老公來化妝一把倒也無妨,來,叫聲老爹聽聽。"

晴兒被我逗得咯咯直笑,一點我額頭道:"壞小子,想當老娘的爹你還太嫩點,不過今晚上你可真有個閨女在等你呢。"

我一愣,問道:"滿滿?"心說這丫頭等不得了?

初晴壞壞的笑著搖搖頭,示意我猜錯了。我看她這么神神秘秘的,還真是有些摸不到頭腦,做徒弟的當然勉強算的上是女兒,不然還有誰呢?

"傻瓜,是芙妹。"

初晴湊到我耳邊說道。

"哈……那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你可不許當著芙兒和蓉兒的面兒調侃這事。"

"切,知道人家是你心肝寶貝兒,我們惹不起。"

初晴酸溜溜的說道。

"哪有,都寶貝、都寶貝……"我趕緊哄道,初晴這才轉嗔為喜,在我懷里摟著我脖子對我說道:"傻瓜,我今天說動芙妹,讓她晚上好好跟蓉姐一塊兒……"

我一聽這還了得?這簡直就是我的最終幻想了,下身"蹭"的硬了起來。

"吆~瞧你猴急的……死猴子……臭老公!"初晴吃醋的忍不住在我身上又掐又咬。

"哈哈……別鬧,你逗我玩的吧?"看她這么劇烈的反應,我反而感覺被這婆娘給騙了。

"哼……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晴兒覺得無趣,打了我一下徑自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練功的石室中發愣。暗自告誡自己,要矜持些,即便是真的我也不能顯得太猴急。

出于對晴兒她們的了解,我知道她們肯定都在門口埋伏著,就等我出去好看我笑話,所以我決定再等一會兒,只是我心思早都飛了,根本沒辦法靜下心來練功。

悄悄出門一看沒人圍觀,我這才大著膽從甬道南頭往北,向劍湖宮方向移動。通過長長的甬道,我的嬌妻美眷全部堵在甬道頭上,看我果然忍不住沖了過來,都憋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晴兒帶頭說道:"看吧,我就說他忍不住,輸了的快給錢!"

我看三娘、如是、龍兒、潔潔和瑛兒都幽怨的看著我,似乎在控訴我的不爭氣,"怎么這樣啊,我們就賭你能不能撐過一炷香,就這樣都輸了,夫君,你太讓我失望了。"

瑛兒投入我的懷里扭道,但是卻也憋不住笑了出來。

噢,賣糕的,蓉兒和芙兒也有份參與,而且還都是賭我輸。這幫無聊的娘們,居然敢這么拿我開涮,真是叔叔可忍,大爺不可忍。

我剛要發火,潔潔扯扯我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們都怕你練功,又去想那些復雜的事情,萬一出點岔子就不好了,才想出這么個法子來調劑調劑,來,給我們講故事吧,好幾天都沒聽相公你說故事了。"

劍冢里,大家每天都有大把的閑暇時間,最近因為外面不安定,所以我都讓妻子們盡量少出門,連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是后半夜出去搬回來,以至于蘇州城里最近流行起狐仙作祟的傳說。

劍湖宮里的水晶墻大家都看夠了,基本上每晚的娛樂項目就是靠我說書。這些日子來,因為我要策劃幾件重要事情,所以有三天沒有講故事,她們居然想出這么個損招來整我。

但是,氣憤歸氣憤,卻又無可奈何,老是說自己忙,結果一說蓉兒、芙兒叫,跑的比兔子還快,被人抓了個現行犯,我這是茶壺煮餃子,有苦說不出。很無奈的搖搖頭,我被前呼后擁著進了劍湖宮。

今天故事又到了一個小高潮:姬發被飄渺城主擒拿,城主借聯姻為餌,伺機屠戮姬昌以及西岐諸將,以達到吞并姬氏的目的。

"姬昌明顯打不過飄渺城主的,我看這次危險了。"

潔潔和芙妹學的,到間歇時候也喜歡插嘴發表下評論,我正好借機喝口水,聽聽她們的討論,也算是增強互動。

無雙點點頭道:"我說啊,姬昌最多能和青龍打平手,不知道夫君的玄鐵劍法,能不能打敗飄渺城主。"

我哈哈一笑:"這誰說的準,這種提法就像關公戰秦瓊一樣,不是一代人,怎么能相提并論呢?"

三娘也提出自己的看法道:"看樣子是有高人登場了,我猜是姜子牙!"

我們的女兒也在邊上起哄道:"飛熊、飛熊!"原來三娘給丫頭講了姜子牙的故事,聰明的女兒別的沒記住,就記住了飛熊兩個字,那嬌憨的小摸樣,又是把全家逗得歡笑不止。

"好了,今天講到這里,回去分組討論,看看姬昌、姬發父子如何擺脫困境。"

我拍拍手,示意今天故事到此結束,明日請早。

"嗯~不來這樣的,三天沒講了,今天要多補一回!"芙兒帶頭道,無雙和初晴也跟著聒噪起哄,龍兒和如是雖然不說話,但是眼中也露出了懇求之色,我看大家興致都這么高,就繼續把故事講了下去。

"話說,故事發生的五十年前,姬氏的家主古公亶父有個幼子,天生異像,生來就是綠色的皮膚,宗室認為這個孩子是妖孽,所以他出生后,甚至沒有取名就被遺棄到荒野。"

我露出大灰狼的笑說道:"你們幾個不聽話,爹爹也把你們扔到山里喂狼。"

把幾個丫頭都嚇哭了,蓉兒打了我下說道:"不許嚇唬孩子,今晚肯定要尿炕了,哪有你這么當爹的。"

璇兒現在身份比較尷尬,但是在我和蓉兒刻意淡化丫頭的身世下,她管我這個"后爸"叫一聲爹,似乎也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我訕訕一笑繼續講故事:"沒想到這個孩子生命力很頑強,被母狼養大,后來輾轉拜師,投身于雷電門掌門的座下學藝……"后面的故事就簡單了,二十年苦練武功,這個沒有姓名的孩子成長為雷電門四大長老之一的綠毛老祖。

然后,這時候西岐在位的西伯侯已經是古公亶父的孫子-姬昌,論起輩分來,綠毛老祖血統尊貴是姬昌的叔父,加上他武功絕倫、新狠毒辣,綠毛老祖一回到西岐,就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的報復行動,誓要奪得他認為原本應該屬于他的尊位。

我看幾個小的里面,林林和婷兒都在自己母親懷里睡著了,只有璇兒還雙目炯炯的坐在蓉兒懷里,顯然聽得十分高興。

我心說還真是個做女俠的料,好好教這孩子吧,至少讓她從小懂得:"且行好事,莫問前程"的道理。

我洋洋灑灑的講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故事,口水都干了,媳婦們才算饒了我,心滿意足的各自回屋睡覺去了。

蓉兒將睡熟了的璇兒交給了無雙,自己很自覺的留了下來,芙妹本來想跑,但是她自己躊躇間,耐不住初晴她們的推搡,又被推了回來。

我心中暗喜,多年心愿一朝償,今晚的夜色特別的撩人。

我雙手來解芙妹的衣領,芙妹也替我寬衣,她悄悄在我耳邊說道:"都說你最疼娘,今天……不許藏著掖著的了,芙兒要好好學學。"

我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我疼愛蓉兒的時候,總是刻意收斂自己的愛戀,所以我們經常會隔三差五的跑出去打游擊,這件事漸漸成了大家一個心病,芙妹是想在今夜解開這個結,才決定帶著批判性的眼光看我們。

我笑著說道:"你們都是我最親的人,是我一碗水端平的寶貝兒,我怎么會有所偏頗呢,是不是蓉兒?"說著,我把蓉兒也摟到身邊。

"切,娘臉上都笑的開花了,我們晚上陪你的時候,都聽過你喚娘的名字。"芙妹撇著嘴說道。

"我都不知道,我還有說夢話的習慣?"我摸摸鼻子,心想可能是自己和蓉兒關系公開化之后,自己的緊繃的神經就松懈了,所以晚上不由自主的開始說夢話了,扭頭向蓉兒求證道。

蓉兒笑而不語,但是她眼中的笑意明顯的告訴我,這事是真的。

"其實以前我也不知道,不過后來我們睡在一起……我才發現。"

蓉兒笑的很甜,我們的愛情能長久的保鮮,也許就是因為蓉兒每天都知道,我對她有多么的依戀。平日里大家都裝作不知,芙妹在旁人眼前也要裝做堅強,現在關上房門,也就誰也不必裝糊涂了。

蓉兒替我解圍道:"傻丫頭,人和人的關系就是這樣,他對我好,我也想著對他好,我們從來不吵架,也不拌嘴……你爹在世的時候,其實我們也是會有許多意見不協調……你別氣娘,但是,過兒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娘、愛娘的人,娘可以說,也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懂得去愛惜他的人,我的意思你懂嗎?"

芙妹心里深有感觸的點頭,我們經常會吵架,即使事后大家都揭過去了,但是有時候也會因此產生裂痕。

這些怨氣累積多了,就會總的爆發出來,即使自己是真的想掏心窩子對自己的丈夫好,但是,卻始終不得法。

她越想越不服氣,然后又是覺得甚為委屈,怨聲道:"但是,你們居然……爹那時候還在的,你們居然……"

對這件事,芙妹始終不能釋懷,而且,算算日子,自己的弟弟妹妹居然是丈夫的種,這讓一直都被蒙騙的芙妹感到心痛欲裂,人前或許還能強撐歡笑,但是只有我們三人,她卻忍不住的委屈。

蓉兒心里也頗為愧疚,但是還是在女兒耳邊咬耳朵說道:"其實……你爹這些年身子不好……娘最初只是想替郭家留個后,才有了你弟弟。這個秘密,我們原本是想守一輩子的,現在錯有錯著,只當過兒是他們的繼父,也別讓你弟弟妹妹知道他們真正的身世,好嗎?"

芙妹幽怨的看看我,再看看自己的娘,雖然她說的含糊,她卻聽得明白,自己爹生不出孩子,眼看郭家就要斷后了。

她知道這都是借口,不然自己和丈夫生了孩子過繼給郭家,這血統還純正些。

但是,回想起爹傷重醒來時候,抱著弟弟那歡喜的樣子,她又沉默了,至少自己的父親臨終前都以為郭家有后,也算走的安心,她還能忍心說什么?她含著淚,一言不發的起身,打開墓室機關走了出去。

蓉兒伏在我懷里傷心地哭了,她內心最隱晦的傷疤,被自己女兒無情的一把揭開。即使在人后,別人都戳她脊梁骨,詬病我們的戀情,這些我們都可以裝作不知,但是面對女兒當面的質問,蓉兒再也沒法繼續假裝堅強。

"蓉兒,別哭了,一切都會好的,芙妹雖然拗了些,但是其實她心里早就原諒了我們,給她點時間,她會接受這些的。"

我摟著蓉兒輕聲勸慰道。

"我們是不是錯了?打從頭就是錯誤的?一切都是出于我們的私欲,根本沒有真情……你喜歡的是我胸前兩團肉,喜歡我下身的那個洞……我也是……我們只是一對奸夫淫婦、狗男女……"蓉兒一邊捶打我的前胸,一邊撕扯自己的頭發歇斯底里的悲聲叫道。

我也忍不住落下了淚,或許真的錯在我們的貪欲?難道那一時的沖動,帶給我們將是背負一生的悔恨?我舍不得怪蓉兒,更舍不得她這樣自暴自棄的折磨自己。

我雙手緊緊的攥住她的雙手,堅定的對她說道:"我可以背棄我的一切,但是我只要你,昨天、今天、明天,我的心從來沒有變過,蓉兒,你是我的一切,我生命存在的全部價值,我愛你,我無悔!"

"哇……嗚嗚嗚……"蓉兒哭得更傷心了,但是落下的不是屈辱的淚,而是得到關愛,被人呵護的欣慰。

天大的事情,兩個人來分擔,就是被全天下都唾棄,我們依然彼此深愛著對方,那么,即便是受天下人恥笑又有何妨?丈夫常跟自己說:"日子是自己過得,鞋跟不跟腳也只有自己知道。"

現在還有更壞的局面嗎?沒有了,既然已經開誠布公的跟女兒都攤牌了,自己還怕什么?

蓉兒雖然聰明絕頂,但是她卻不是一個有主見的人,這些年來漸漸習慣了對我的依戀,她才發現要自己做出一個決定是多么的困難,但是,聽我那鏗鏘的告白,她的心終于不再動搖。

我幫蓉兒按摩了幾下,讓她哭得有些紅腫的雙眼緩過來一些,蓉兒看我那小心呵護的細致勁兒,忍不住破涕而笑,我看到蓉兒的笑容,忍不住也跟著笑了出來。

"對不起,我剛才說了那么多傷人的話。"

有的時候真話很傷人,我和蓉兒都明白,我對她如此傾倒,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愛她傾城的容貌,為她媚骨天成的美艷胴體深深著迷,這一點我從不否認,如果拋卻一切粉飾,只赤裸裸的將性剝離出來,我們的關系確實很齷齪。

但是,這一點上假設不成立,因為我確實深愛著她,愛的無悔,不管她是否容顏依舊,我都會一生一世愛她。

"傻瓜……我怎么舍得怪你,我們去看看芙兒吧。"

"嗯……"蓉兒本來心里頗為忐忑,但是見我絲毫不怪她,才安心下來。我和蓉兒來到瑛兒和無雙的房間,表姐妹倆作為芙妹最好的朋友,這時候都陪在她身邊。

芙妹的臉色不好看,但是有些話即使最親的姐妹也不能說,她就在屋里悶悶不樂的坐著。

二女看到我和蓉兒來了,瑛兒走上來跟我說道:"芙兒她不開心了,你們吵架了?"我點點頭說道:"是鬧了點不愉快,沒什么。"

無雙還要在說些什么,瑛兒扯扯她,示意她別再問,拉著她出了屋,臨到門口,蓉兒感謝的望了她一眼。

"芙妹……"我從背后摟住這丫頭喚道。她晃晃身子,不肯回頭,我知道她還是跟我別扭。"

好了,事已至此,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就別再生氣了。"

我微微用力,扳過她的身子說道。

芙妹的似乎還是氣不順,一邊哭出聲來,一邊捶打我的肩頭道:"壞蛋,你答應過不騙我的……"

蓉兒也坐下勸道:"這事是娘求過兒瞞著你的,他幾次都想跟你坦白,但是娘……擔心沒法面對你,才不讓他說出來的,芙兒你別怪他了。"

"娘~我說什么你都向著他,他給你灌什么迷藥了,他是不是給你催眠了?"芙妹忽然提高了聲音,晃著蓉兒的身子問道。

"沒……沒的……"蓉兒這才明白,自己越是解釋,這丫頭逆反的心理就越重,自己說一句話,就好比水花見到一鍋滾油中,對我拋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我也有些撓頭,好話說盡,剩下的只有肢體語言了。

我連哄帶騙的賠笑著把芙妹按倒在床上,雖然還有些生氣,但是她又不想真跟我動手,只好狼狽的伸出雙手推拒我:"嗯~不要……別,我不要……"

"來嘛……"

"嗯~不……"

"好妹妹~來嘛……"

"不要、不要……不……要……嗯……"蓉兒看火候差不多了,也跟著加入戰團,惹得芙兒疲于應付,漸漸被我們的柔情攻勢軟化。

我并沒有急著插入,怕引起芙妹的反抗,而是將盤龍槍抵在她的蜜穴口一陣廝磨。

芙妹今夜早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雖然吵了半天架,但是性趣卻一直沒有消退,這時候,她終于忍不住嬌喘道:"大哥……求你別磨了……進來吶……嗯……哼……"聲聲嬌吟之間,她已經忍不住身子湊上前來,想一口將我的長槍吞下肚去。

"來,自己動。"

我看芙妹已經變的乖巧了,索性把主動權交給她。芙妹翻身壓在我身上,自己一手撐開蜜穴,一手抓住我的槍身,慢慢的引導它完全進入緊窄濕滑的花徑。

芙妹的小嘴貼在我的耳邊,輕咬著我的耳垂兒道:"大哥……如果我學著像娘一樣對你好……你會不會更愛芙兒?嗯……"

隨著芙妹漸漸的將我粗壯的分身吞入肚中,她的內心卻更加糾結,這個曾經帶給她母親無數的快樂,又賜予了自己無數個快樂纏綿夜晚的壞東西,她自己真的說不出它究竟是骯臟的、還是甜蜜的,但是她很快就被無邊的快樂所淹沒,一邊擺動著滑膩的腰肢,眼中卻落下了兩行清淚。

"大哥,我愛你……"芙兒親吻著我的面頰,向我傾訴著她對我深刻的愛意。

"娘的心已經被你奪去了,她都不疼芙兒了……所以,你是芙兒所有的依靠,別拋下我……"我微微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聽芙妹的話,好像我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大仇人一般。

不過,我們這真是一場因果糾結的戀情,而芙妹似乎為此飽受折磨,漸漸培養出這陰晴不定的性格,也是她這說變就變的脾氣,又讓我和蓉兒特別的心痛。

蓉兒在女兒背后,大膽的摟著女兒說道:"傻丫頭,娘最疼的是芙兒,娘永遠不會離開你的,永遠都陪著你……"說著,她挑著女兒的下巴,主動的吻上了芙妹的嬌唇。

"娘,真的嗎?嗯……大哥……好脹……嗯……都是你惹的禍,害我們母子反目……"芙妹口中含糊的說道,腰部的動作漸漸大了起來,速度也逐漸加快。

我看得有些呆了,母子唇舌糾纏的淫戲,赤裸的嬌妻散發著驚人氣勢的淫悅騎乘……我不禁開始擔心,是否在無意間開啟了芙妹女王潛質的禁忌之門。

"你們……好討厭……一起欺負人家……嗯……娘,你就是不肯幫女兒……"芙兒滿臉羞紅,那嬌俏的小模樣,又恢復到以往嬌憨的樣子。

我微微放下心,但是剛才驚鴻一瞥著實讓我深深為之冷汗,我不是受虐狂,可不想我家里出現一個施虐者,這種萌芽一定要掐死。雖然芙兒身材高挑,但是她全部重量壓在了我的身上,也不會對我造成太大負擔。

此刻,我需要從氣勢上壓倒她,所以我的雙手拍著她的大屁股說道:"起來,大哥要換個位置。"

芙妹含羞跪倒,像雌獸一般俯臥在我身前,息闔的牝戶收張這吐露著蜜汁和熱氣,"唔……哦……大哥……我要……快……嗯……"

芙妹求索連連,我駕輕就熟的一槍到底,大力的開始抽送起來,強烈的快感讓芙妹忘記了羞恥,情不自禁的昂首呻吟起來:"大哥……你……你好狠心……嗯……怎么那么粗啊……妹妹快……快要……嗯……嗯……受不了了……啊……"

花信少婦陣陣婉轉的嬌啼不斷傳入我的耳中,有如天籟之音般。芙妹正是好年華,既有少女的嬌嫩,又是成熟婦人,知情識趣。

眼見嬌妻雌伏在我胯下婉轉承歡,我心中充滿了成就感,心中的欲火也更盛,一把將在一旁看戲的蓉兒拉了過來。

蓉兒也是性趣高漲,媚眼如絲的凝望著我,我雙手攀上她傲人的雙峰,蓉兒也伸出雙手環在我脖頸之上,一邊和我激情擁吻起來。

另一邊,我也沒忘了繼續挺聳下身,帶給芙兒更多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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