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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五章、3

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 发布:07-26 22:28 | 1062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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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來,久違的旺盛精力又回到我身上,全身赤裸的三娘和潔潔還緊緊的偎在我身邊熟睡,我胯下昂首挺立的盤龍槍浸在一個溫窄濕滑的口腔中,我的小腹卻被頭發絲撩得癢癢的,微微仰起頭往下瞅瞅,是滿滿這丫頭在作怪。

我點她睡穴極淺,過了三個時辰自己就解開了,她今早上睡醒起來看到大姐姐身上都是汁液斑斑,顯然是被我糟蹋了一個遍,羞惱之余就忍不住起了作弄我的心思,抓住清晨自動勃起的盤龍槍,深深淺淺的吞吐起來。

我也沒有轟開她,也沒有對她這三腳貓的品簫功夫點評一二,快感都是心理上的,看一個十五歲的小蘿莉像舔棒棒糖一般,首先這視覺上就是一種享受。

好在我們師徒之間還有君子協定,等到她年滿十八歲,我就收了她,所以滿滿已經真正意義上是我的小未婚妻了,我還能享受幾年小蘿莉的胡鬧,何樂而不為呢?

丫頭昨晚上沒吃到肉,今早上起來只能蹭點剩湯了,她見我醒了,光溜溜像小羊羔一般的身子,翻身跨在我身上,修長的五根玉指依然輕柔的在我盤龍槍上套弄,一邊在我耳邊對我說道:"明明是那么禍害人的大壞蛋,大壞蛋師父,昨晚干嘛點人穴道?"

我面上一囧,我什么時候禍害你了,這話反過來說還差不多……不過,我心中嘖嘖品評道:還真是很青澀,不過也別有一番風味兒,口上、手上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不同于瑛兒,這丫頭身子小巧,體型也還沒發育開,完全是一副孩子的樣子,我血液里最邪惡的部分被慢慢激發出來,甚至有了一點想要嘗嘗小蘿莉味道的沖動。

我微微甩甩頭,心道是不是藥性還沒過,怎么感覺自己有點饑不擇食的味道,只聽見丫頭問我話,雖然很爽,但是我還是輕輕撥開她的小手,才笑著說道:"就許你點我,不許我點回來嗎?"

"嗯……徒弟點師父是勇于實踐,師父點徒弟是以大欺小。"

這丫頭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勒個去,做師父的不發威,你當我是史努比哈……我抽出一只手來摟著小蘿莉,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我們赤裸著,身子嚴絲合縫的緊貼在一起,目光也是針鋒相對的盯著對方的雙眼。

滿滿漸漸敗下陣去,含羞的將頭偏到了一邊逃避開我的目光。

我心中一樂,在她瘦削的肩頭輕輕一吻道:"你這臭丫頭總算還有點兒羞恥之心,還以為你從來都不知道什么叫害臊呢。"

"哼……"丫頭聽我這么說,反駁我道:"有什么樣的師父,就教什么樣的徒弟,我這點能耐都是師父教的,師父沒羞沒臊、徒弟就是恬不知恥。"

臭丫頭還一步不讓,早就醒了的蓉兒、三娘聽我們師徒倆斗嘴,都憋不住噗嗤笑出聲來。丫頭就是在我面前敢放肆一下,看到大姐姐們都起來了,嘿嘿一笑從我腋下鉆了出來,湊到三娘懷里撒嬌。

三娘對這個年紀能做她女兒的丫頭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是含笑撫著這丫頭的長發,母性的光輝一覽無余。

早上起來憋尿,起床撒尿,再躺下也睡不著了,我打開劍湖宮的門,我的大小寶貝兒們也陸陸續續的起來,該準備做飯、收拾床鋪的都忙活起來,我這個一家之主,甩著手到了潭邊老馮的帳篷外,探頭看看老鐵匠不在帳篷里。

再去桃林那邊看看我丈人老頭起來沒有,發現老憤青很風騷的在吹簫,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大清早吹什么簫啊……但是再看看冷冰冰,嗯~?有問題。

往常她梳的都是高頂髻,今天挽的卻是朝天髻,發間還簪了桃花,眉線似乎也和往日有所區別。

"呦~!孩兒來向二老請安了。"

我諂笑著走近前,發現我丈人老頭衣襟上也配了朵花,看看他倆今天都夠風騷的。

我老丈人和冷冰冰,神色間也沒露出什么特殊之色,我稍微有些后悔自己蹦出來的有些冒失,不禁感覺氣氛有些冷場。"

那個,馮師哥沒在帳篷里,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他昨晚從這兒爬出去了。"

我丈人老頭一指通往上方幾十丈的繩索說道。

我一想就明白了,那老家伙昨晚上看來也是憋不住,又開不開墓門,沒辦法爬繩子出去招妓去了,這一晚上還真是熱鬧,正是蛇羹雖好,吃多了床受不了。

話說回來,我就不信這老兩位吃不出蛇羹里加了什么料,想必他們也就差這么一層窗戶紙,昨晚上水到渠成就給捅破了,還順道激情燃燒了一下。

我背地里沖著我丈人老頭挑了挑大拇指,這老頭不識好歹,還給我兩個白眼球……風和日麗,我們一家子大部隊出了劍冢,在蘇州最繁華的觀前街上找了家最大的玉器行,把怪蟒的鱗甲、牙齒和骨珠全部交給掌柜的,托他打磨好我們再回來取。

鱗片和牙齒是打磨好做項鏈佩飾,分給孩子們玩的,珠子打磨好也是交給我妻子們做鏈墜兒的。

掌柜看這骨珠不禁嘖嘖稱奇,于是問道:"敢問客官,這珠子質地非玉非石,卻又晶瑩透亮,卻不知究竟是從何處淘換來的?"

我看他一臉好奇,想必他做這行幾十年,也沒見過這等的奇物,我也懶得和他細解釋,只是說道:"這是猛獸的骨珠,有點類似于有德行人的舍利。正是從別處淘換來的,可不多見的,你小心著點處理,處理好了我多加錢,處理的不好我可砸你招牌。"

掌柜的一臉賠笑,連說不敢。我見他目光閃爍,知道他剛才確實動了壞心眼,不過被我說破了,想來他再想作怪也要掂量掂量。如果他還敢起歹心,那就順手搶他姥姥的。

時至中午,我們在蘇州最著名的酒家-得月樓二樓雅間就座,菜還沒有上來,我岳父忽然對我說道:"小子,你是不是該給我個交待了?"我愣了一下,心說我欠你什么交代了?昨晚上那春……不,補藥的事兒?

老頭看把我說愣了,于是繼續道:"我可給你機會了,你自己不把握,難道你想我東邪之女,這樣一輩子不明不白的跟著你嗎?"

我一聽大喜,也不管旁人的眼光,納頭便拜道:"多謝岳父大人成全!我一定好好疼愛蓉兒,永遠不辜負她。"

三娘帶頭跟蓉兒道喜,蓉兒自然也是喜出望外,看女兒有些扭捏的湊過來跟自己道了聲喜,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謝過,又和我并肩跪了向父親敬酒,我岳父喝了,算是正式認可了我女婿的身份。

忽然樓下聲音嘈雜,然后傳來有人拖著鐵鏈子蹬蹬蹬上樓的聲音。我眉頭微微一皺,心說又是官府的拿差辦案,沒想到他們停在了門外。

小二跑來問道:"張爺,您今兒個這是?"

"少廢話,本捕頭今天是帶著兄弟們抓差辦案的,你們這兒可來了一大幫外鄉人?一個老頭、一個年輕人,帶著一大幫年輕女子。這幫人是江洋大盜,極為危險。"

小二一聽,趕緊說道:"這幾位在這邊,您請!"我一聽是沖著我們來的,止住要拔劍的龍兒,示意她稍安勿躁。

門分左右,十幾個手持鐵尺、鎖鏈的公人堵在門口,把我們包圍了。我微微搖頭,每次遇到這幫披著官皮的狗腿子準沒好事,這次又是。"

不知道幾位差爺有何指教?"我還是先問一句,看看他們是為什么來找我晦氣。

"你們盜竊供品的案子發了,快快束手跟我們回衙門,不然少不了受皮肉之苦。"

那捕頭單鞭往地上一頓,對我喝道。

"我們確都是守法良民,沒憑沒據,你可不能這么誣陷好人。"

我見這人眼神狡黠,進屋之時臉上還露出一絲淫猥,我心里跟明鏡一樣,剛從那玉器行出來,就讓捕快盯上了,這里面怎么回事稍微想想就明白了。不過這玉器行老板還能動用官府勢力,不過他的買賣做得大了,確實難免背后有人支持。

"要憑據,上!拿下你們就能搜出憑據了。"

那姓張的捕頭獰笑著說道。

我心頭火氣,照著他的肥臉飛起一腳,一下把他從門口踹了出去。"

俗話說當面拿賊,捉賊捉贓,你這空口白牙的誣賴好人,我今天倒要教教你,讓你知道下什么是本分。"

我本來就挺火,我的神龍號在北碼頭聽了三天,來了七撥暗殺者,鬧了那么大動靜,你們這些衙差不聞不問,今天倒是把竹杠敲到我頭上來了,我能饒了你們?

"反了!給我上!"張捕頭一呼啦臉,翻身起來,才發現十幾個手下都已經被打翻在地,沒斷胳膊沒斷腿,卻都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眼見我們一行人都是絕頂的高手,知道這次踢到鐵板上了,心里把月波玉器店的李老實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奶奶的,這老小子這不是坑我嗎?說聽這幫人說話,只是路過的客商,運氣好淘換到了稀世之寶,如果獻給知府大人必然獲重用。

還說,這幫人只有一個老頭、一個青年人,其他都是年輕的絕色美女……媽的,什么時候綠林出了這么個硬點子?他現在知道怕了,蹲在地上盤算著脫身之策。

我從懷里取出我的掏出三口官印,一字排開,跟店家要了張紙,將我的印全部蓋上,遞給那捕頭。

他顫巍巍的接過念道:"大宋樞密院副使之印、征西大將軍楊過之印、大宋武鄉侯楊過之印……"

他手一抖,那信紙落在地上,一幫捕快聽了也嚇得篩糠一般。就是三歲小孩子也知道楊過是誰,而我的嫉惡如仇,更是聲名在外。

我本來不想亮出身份,但是轉念想我的神龍號那么騷包,我們的行蹤自然躲不過有心人的探查。所以,干脆拿出身份來嚇嚇這幫狗才。"

今天本官心情好,暫且記下你們這頓打,拿了我這張條子,回去告訴你們知府崔大榮,本官來你們治下七次遇刺,他要不給我個說法,我這次到臨安面圣,可要跟陛下好好說道說道。好了,滾吧!"

張捕頭嚇得磕頭如搗蒜,楊過是什么人?皇帝老兒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他現在只想趕緊帶著人開溜。

我又喊道:"還有,讓那個月波玉器行的老板,讓他自己掂量著,你就告訴他,我吃完飯就去看他。"

他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還不跑,我也算他有膽量。

打發走了掃興的人,我就示意滿滿去盯著點,丫頭乖巧的跳窗戶一溜煙跑了。

沒過多久,店掌柜的趕緊上來替伙計賠禮,我也沒有為難他,很給面子的讓他請我們全家吃了一頓上等酒席。

我們飯吃了一半,這酒店的大東家也乘車趕來,再次向我致歉,反倒把我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的。

不過,我也理解他們的心情,我今時今日的地位,確實不是他敢得罪的,今天也就是碰到我比較好說話,才算他躲過一劫。

這大商戶姓王,他有心跟我套近乎,言詞間暗示有心把家業往江北轉移。我也沒多說什么,只是鼓勵他多往北邊走走,看看江北的變化,總之話說的是不近也不遠。

王大戶也知道初次見面不好太過殷勤,所以也只是跟我淺嘗輒止的接觸。

在這種基調氛圍下,我們談話還算比較愉快融洽,一頓飯吃完,我們也準備去看看我們的首飾加工好了沒。

臨走,我還吩咐王大戶別為難小伙計,讓那個伙計卻也感動不已。如果老板把他這小學徒攆走,只怕真是斷了他的生計,抹著淚把我們一家送了出來。

"大人,小的……"小伙計跟著出來,噗通跪倒地上,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我把他扶起來說道:"好了,男子漢頂天立地,腿彎可不能這么軟。再說,幫助官差抓嫌兇也沒錯,你不用這么在意。"

"只是,蘇州城的衙役……我們老百姓都知道他們就是一群活土匪,小的剛才要是不快點說,他們肯定要打我,我一害怕就說了,小人剛才真的很后悔。"

我拍拍他肩問道:"小哥怎么稱呼?"看這么個半大小子驚慌成這樣,我倒覺得自己好像欺負小孩的壞人一樣。

"我姓林,小名叫掌印。"

"掌印……好名字啊。真正的強者,是心智堅強,而不是靠欺負人表達他的強大,這些衙差不過是些紙老虎。現在,陛下準備征募兵員,北上收復幽云,這是個建立功業的好機會,有機會就去參軍吧。"

"是,小人記住了。"

林掌印狠狠的點頭說道。

我們揮手走遠,蓉兒湊近問我:"都致休了,還做這種政治姿態,放出這個風去,就不怕皇帝老兒找你麻煩嗎?"

我微微苦笑說道:"我就是今兒個高興,多說了兩句罷了,至于把我想的那么功利嗎?"

芙妹說道:"你做事目的性最強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大家都忍不住掩口而笑,顯然是贊同芙兒的意見。我一腦門子黑線,但是她們人多勢眾,我只能準備好,把怨氣撒在那個玉器行老板身上。

我一腳踢開門,我看那胖掌柜被滿滿捆了雙手,像掛臘腸一樣的吊在房梁上,口里塞著破布嗚嗚的叫著,忍不住笑道:"這位掌柜的,你好啊!看樣是知道自己錯了,所以來個懸梁請罪。"

滿滿見我們都來了,就把繩子松開,取出堵在那胖子口中的破布。那掌柜的見我走近,嚇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高喊救命。我眉頭一皺,這里地處鬧市,讓他這么亂叫不好,初晴一躍而上,把他下巴卸了下來。

滿滿把東西都取回,我打開一看,東西沒動,倒是一樣都不少,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罵了句:"MD,在得月樓等這么久,居然還沒動手。"

蓉兒笑道:"讓丫頭把他綁的跟火腿似地,他還怎么動手?"

"二姐姐,本來我也沒想打草驚蛇的嘛,我來的時候,他正在準備卷包逃跑。好像是派了伙計綴在我們身后,看到衙役們被打跑了,就回來給這奸商報信兒。"

滿滿笑嘻嘻的說道,顯然是對自己的身手很是滿意。我看著她那紅艷艷的小嘴兒,不禁想起今早上的旖旎,忍不住心里微微一蕩。

接下來就是我最喜歡的黑吃黑活動,這肥豬想坑我,不能說我沒事先警告他吧?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我這人最公道,說砸你招牌,絕對就砸你招牌。

滿滿這個賊見愁,已經把這店里品相最好的玉器和珠寶首飾全部搜刮出來,這奸商被綁在凳子上,看著他臺面上、暗格里一件件珍品落入我們口袋,真是比殺了他還摧殘人的意志。

當我們滿載而歸,揚長而去之時,玉器行的伙計才鉆出來,把胖掌柜的放了,這胖子嚎啕著跑去府衙報案,那就由崔大榮教訓他去吧。

"師父……弟子昨晚……"我們回劍冢之時,馮默風已經回來了,他慚愧的跪倒請罪道。

"好了,起來吧,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作如此兒女之態,怎配做東邪門徒?"老頭很臭屁的說道。我卻知道,這是因為他今天風騷夠了,心情好的緣故。其次,他這話也是給自己壯膽,昨晚上自己XXOO一宿,才懶得管自己的徒弟,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這也就是趕上他心情好,不然以他喜怒無常的性格,也就是看在蓉兒和芙兒的面子上,對我還客氣點,要是老馮犯他手里,那必須是吊起來往死里打……想想我都汗了。

"哎……"老頭忽然嘆了口氣說道:"雖然你和你曲師哥、陸師哥比算是小的,但是也已經將近知天命之年了,而你師哥們更是已成古人。不過好歹他們也都有后人繼承家業,你是不是也該尋一房媳婦了?"

馮默風被戳到了痛處,低著頭說道:"弟子都已經這把年紀了,一輩子也沒和女人單獨相處過,這些年更是熄了這方面的心了。"

說著,這老家伙還抬頭看我一眼。

我去……你不找女人看我干嗎?難道你對我有想法?還是想找組織幫你解決婚姻問題?你不是戰神嗎?聽說昨晚上包了幾個紅姑娘,直接上演一皇三后的大片。

不過,話說回來,這老頭是挺可憐的,自幼跟著我老丈人上了桃花島,二十歲出頭就被打斷腿趕了出來,落魄又殘疾,加上自己沉默寡言的性格,估計想找一房媳婦難,到勾欄里去找窯姐反倒熟練些。

他這一口氣打了二十年光棍,現在怎么說也掛著個雜牌將軍的稱號,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可說讓他找媳婦,簡直比讓他上戰場輪著錘子殺韃子還費勁,也難怪我老丈人這么灑脫的人,都替他著急起來,看來這件事我還是要上上心。

既然答應了我老丈人,這婚事就開始張羅了,這次又是一出集體婚禮,主角是我和蓉兒、三娘和潔潔三位美婦人。

三娘任勞任怨的跟了我這么多年,我一直都說欠她一個婚禮,潔潔也算是正式進了楊家門,我自然也不能讓她這么含糊著每個身份。

最重要的是,我想把場面搞得大一些,即使沒有人來觀禮,我也希望她們能感受到我的愛意。如果只有蓉兒一個,那么似乎太露痕跡。如果連著來三回,那就光剩下結婚玩了。

我親自張羅辦喜事的用度,照我的意思,三書六禮一樣都不能少,但是蓉兒怕初晴她們吃醋,又怕芙妹心里不高興,所以,私下里跟我說,繁文縟節還是能省則省。

即使蓉兒跟我說一切從簡,但是我卻不允許絲毫馬虎,蓉兒看在眼里,自然甜在心頭。不過,三書就省了,我剛遞了聘書,就讓我丈人老頭撕了,我心說:您還真是破四舊的典范。

問名自然也可以省了,我和蓉兒把對方的生辰八字,記得比自己還熟。我丈人老頭給我們合了一卦,難得我們八字十分和諧,讓我老丈人非常滿意,這納吉之禮,也算是過關了。

納征之禮,我的家當已經全部交給三娘和蓉兒掌管,我岳父也就不為難我再多拿聘禮出來了,只是象征性的收取些吉祥物品,諸如尺子、剪刀、鏡子、龍鳳燭、百果、紅緞等一干婚禮上的應用之物。

婚期定在五月初八,排在端陽節之后三天,這不禁讓我想起了,頭年我跟龍兒成親也是在八月中秋之后……人說每逢佳節倍思親,兒子現在出息了,可惜爸媽卻沒看到的。

我不禁幻想起,如果有可能,我把這么一大幫兒媳婦帶到千年之后,不知道二老是會夸我出息了,還是會埋怨我亂來。

"娶新媳婦也不用這么高興吧,自己躲在這兒偷著樂。"

初晴有些幽怨的從我背后摟住我,一邊在我耳邊吹氣兒道。

"呵呵……我也不至于這么沒出息吧?快到端午了,忽然想起我遠方的爹娘,在想要是把你們都領回去,二老看咱家人丁這么興旺,還不待笑得合不攏嘴啊,可惜這個愿望,怕是今生也無法實現了……"

誠然,不管是后世我的親生爹娘,還是這一世楊過的雙親,都沒有機會再見,我的這個想法,也不過只是寄托了一個美好的愿望。

晴兒聽我這么說,忽然眼前又恍惚看到了,多年前在破窯前落魄卻又不羈的倜儻少年。

她扳過我身子看了又看,然后很溫柔的笑了,心滿意足的埋首在我懷中……人一忙碌起來,時間就過得很快,要做的事情太多,我和馮默風合作,將大量的青石板、實木料、家具、地毯等大件物什運進劍冢,每天都要做各種木工、瓦工的活兒,真是讓我岳父老頭指揮的跟孫子一樣(話說我確實是他外孫女婿……)。

整齊的七間小屋漸漸成型,這片世外桃源也越來越有過日子的味道,在我繁忙的籌備婚禮事宜之余,總能看到蓉兒含笑凝望我的笑臉,每當這個時候,我就忘記了疲勞,再次充滿熱情的投入到建設當中去。

至于當牛做馬替我當了好幾年苦力的馮默風,更是此次建設的主力,有他這個大力魔王級的全能選手在,我確實省了許多的力氣,畢竟我傷勢還未痊愈,有時候還是要悠著點,不然不養好了身子怎么洞房?有了這個摸魚的理由,可憐的馮默風一下子就要承擔起七成的建筑任務。

這老貨當年逼我替他拉風箱,今天我岳父老頭逼著他替我蓋房子。

轉眼就要到端午了,蓉兒帶頭,領著無雙和瑛兒張羅著包粽子,三娘領著滿滿去打酒了,我和芙妹則躲的遠遠的摸魚。

我靠在芙兒膝前,她跪坐著,一邊動手把成熟了的蟠桃剝了皮遞到我嘴邊。

我張口接住,果肉入口即化,汁甜肉美,桃香濃郁,別看這桃樹難堪,結出來的桃兒也不起眼,但是味道卻是異常的甜美。

"馮師叔這次可是遇到克星了,外公一瞪眼,他就沒招了。"

芙妹顯然也沒忘了當年他是怎么折騰我的,這時候也是笑得眼睛都彎了。

我哈哈一笑,將桃核吐出,然后拍拍手道:"所以說啊,惡人還需惡人磨。"

"你說我外公是惡人,讓他老人家聽見了,看饒不饒你。"

芙妹捏著我鼻子說道。我心說,他怎么樣也不會是圣人吧?但是,本來就是玩笑,我們肯定不能為這事兒嗆火。"

大哥,你胸口的傷好了沒?"芙妹在我胸口按了按問道。

"嗯……都沒什么了。"

黑玉斷續膏果然是接續筋骨的圣藥,換了兩次藥,我胸口那點傷就完全愈合了,加上先天神功為我二次洗筋伐髓,現在我身上除了丹田的舊傷難愈,總體上來說,我已經可以算是身強體健了。

芙妹憐愛的撫著我滿頭的白發,我知道她還在擔心我的傷,翻身坐起來,單手托在下巴上擺了一個很風騷的POSE問道:"大哥這個造型是不是很有魅力?還是應該在裝的冷酷點,才比較配我的發型?"

芙兒微微一怔,不知道我這突然發的什么瘋,但是看我自我陶醉的在她眼前賣弄,被我逗得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心情也漸漸好轉起來。

晚上,在一間裝飾華美的雅軒套間中,內室雕梁畫棟的檀木大床上,大紅繡緞棉被里被翻紅浪,讓堅固異常才大床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吱響聲。

不知疲倦的我,在蓉兒身上聳動了幾千下,終于,和蓉兒十指緊扣的我一聲低沉的悶哼,身體不住的顫抖中,我緩緩的倒在了蓉兒身上。

蓉兒略顯較弱的嬌軀被我壓在了身下,此時就顯現出了女性偉大的承載和包容,蓉兒沒有怨我,只是雙目微暝的靠在我胸前聽我加速許多,為她砰然而動的心跳,臉上也滿是安詳的笑容。

我微微側身,從蓉兒身上翻落,但是依然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親吻著蓉兒高潮余韻中,被汗水打濕的臉龐。

"終于,我可以這樣摟著你,再也不用怕被人發現了。"我憐愛的用手撥著蓉兒沾濕成一縷縷的秀發,一邊柔聲說道。劍冢在地下空洞內,又臨水,所以在初夏之夜還很涼爽。

只不過,今晚我們并沒有在山中,而是偷跑進城,在蘇州河畔找了家很有格調的客棧包了一個套院,說白了是在真正成親前出來肆無忌憚的放縱一番……蓉兒微微喘息這對我親吻我的胸膛,每一次我們倆能獨處的時候,蓉兒都格外的投入,顯得十分珍惜這美好的時光。"

呵呵……我們真是糟糕的一對兒,如此貪戀彼此的身體,成婚前見面已然不對,哪有像我們這樣的亂來的。"

"那還有徒弟操師傅,女婿干丈母娘呢,怎么算?"我大著膽子用言語刺激蓉兒道。

蓉兒眉頭微微一皺,但是轉眼又舒展開了,她撫著我的后背說道:"你現在對我越來越不好了……"

我明白蓉兒指的不好是什么,她不喜歡我這樣輕佻的口吻。誰都有底線,我平日里胡說八道她不管,但是提到了她心底最不愿提及的傷處,沒大嘴巴抽我,已經是很客氣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高興的有些原形畢露了。"

我苦笑著解釋道。

蓉兒看我主動認錯,也就不再提這茬兒了,點著我的胸膛問道:"你原形是什么?大灰狼嗎?"

"呵呵……我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我哈哈一笑,又埋首到蓉兒胸前,一面親吻蓉兒飽滿的乳房,一邊將她的右腿抄起,再次刺入牝穴,上下一起動作,奮力的耕耘起來。

"嗯~輕點兒,還說不是毛頭小子……"蓉兒看我猴急的樣子,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我們相戀數載,我愛她一如當年的深情,對此蓉兒對我們今后的生活也充滿了信心。

"蓉兒,再為我生個孩子吧!一個跟著我姓,漂亮的男娃兒,我從來都沒有這么渴望一個兒子,但是你做我孩兒他媽,我要全心全意的培養他,教他讀書識字、教他武功、叫他射擊、教他兵法、教他樂理、教他唱歌、教他講故事……我會的一切的一切,我都想交給他。"

我一連說了二十多樣,我才發現,兩世加起來,我學的東西還這是不少。

蓉兒聽我這樣繁瑣的絮叨,最初時只是覺得好笑,一邊微笑聽著一邊挺腰迎合我的撞擊。但是,漸漸的,她聽出我不是在哄她、不是簡單的說說,卻是深切的期盼著,我們能再誕下一個孩子。

她忽然有些想破虜,這可憐的孩兒因為爹媽的一時沖動和自己固持己見,造成今天他們父子不能相認的局面。七公哪會帶孩子啊,也不知道這孩子現在跟著七公受什么樣的苦呢。

想到了給郭家留點血脈,她自然也想起了郭伯伯,有甜蜜、有苦澀,還有一些無奈,她愣神之間,眼中淚水止不住決堤般落下。

我沒再往下說,只是停下了動作,將蓉兒摟到懷中柔聲的安慰,我猜不透她心里糾結的情緒,但是我知道這不是單純含義的淚水,每當蓉兒毫無征兆的哭泣之時,我知道這淚水,必然是混合著一種叫做百感交集的強烈情緒。

蓉兒漸漸止住了哭泣,對我說道:"沒事兒,讓你哄得開心了……但說起孩子,人家又想起了虜兒,也不知道這孩子現在怎么樣了,七公他老人家自己每天都衣食無著的,孩子晚上尿了褲子怎么辦,每天都吃什么……"打開了話匣子,蓉兒各種各樣的擔心,一下子都涌了出來。

我伸手拭去蓉兒的淚痕勸道:"寶劍鋒自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讓孩子早點開始歷練,反而比十一二歲再開始吃苦要好得多。畢竟這時候孩子還是懵懵懂懂的,等他大點時候,也就習慣了吃苦的生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你就是一點也不關心兒子,七公他老人家一輩子也沒帶過孩子,怎么能不叫我這當娘的擔心呢。"

蓉兒微微提高了聲音和我嗆聲道。

我心里微微一怔,或許蓉兒說的對,女兒讓我改了名字,但是這小子兩個平行時空,都是叫做"郭破虜"這讓我很沒有親近感,仿佛他的誕生是必然的,和我沒有太多的關系,自然有時候下意識的就會忽略他,這些日子我會想起宗洋、宗社,不知道他們這幾個月來好不好,但是惟獨沒有想起破虜……

但是話卻不能這么說,我還是賠著笑勸道:"七公心里是有數的,不然他斷不會領走孩子,俗話說:"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七公不會忍心讓郭伯伯那一支湮滅的。"

蓉兒聽我這么說,還是認同的點點頭,心知我說的有理。

我繼續勸道:"而且他最懂因材施教,做孩子啟蒙的老師最是合適不過,等孩子大點兒,我們把他領回來,我一起教他們,一定讓他們一個個的,都成為全面發展的人才,好不好?"

我也搞不清她這是沖自己發脾氣,還是沖著我發脾氣,總之是一頓許愿之后,蓉兒才喜逐顏開,重新燃起了難以言喻的羞人快感,大紅的桐油巨燭的火光映照她紅紅的臉龐,身子也軟軟的湊在我懷中。

我嘿嘿一笑,把大被兜頭一蒙,撩人的月色中,芙蓉暖帳內又開始了另一段華美的樂章……

第二天,我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我抱著蓉兒到這院落里的浴池去,整座雅軒已經被我包下,平時這不是有錢就能辦得到的,顯然這里的老板已經認出了我而為之-我這一頭白發相當好認,稍微有點勢力的大戶,打聽一下就知道我的身份來歷了,貌似我現在蘇州也是可以橫著走的人物了。

浴池里我和蓉兒自然免不了又是一陣胡天胡帝,等我們穿戴好出從客棧出來,乘船北上,從虎丘附近一個比較隱蔽的入口回了家。

我倆出格的行為,自然引起了大家的不滿。

我丈人老頭不停對我翻白眼不說,三娘眼中的幽怨,初晴她們噘嘴的噘嘴,扭過頭不理我的有之,或是向芙兒將不高興都掛在臉上的……不過,我答應了三娘和潔潔,今、明兩晚,給她們享受同樣的待遇,首先把她倆爭取了過來。

初晴、龍兒和如是那邊,還有芙妹、無雙和瑛兒,我答應等這陣忙完了,抽出時間來單獨陪她們每個人,這才被我插科打諢的蒙混過關。我老丈人那邊,我一本淳佑二年蘇州春季新版征婚必備的寶典《亂點鴛鴦譜》砸到他面前,冷冰冰翻開一看,馮默風的名字赫然在列。

"嗯……當朝從六品鎮遠將軍,老誠穩重、身體健康、私產殷厚、無子無女,求家世般配女子為正房妻室,由官媒院張媒婆、李媒婆、馬媒婆、趙媒婆保送……哈哈……情況倒是基本屬實,老誠穩重最是點睛之筆。"

冷冰冰笑得打跌,忍不住也拿身材矮胖的馮鐵匠開涮道。

老馮已經羞得大紅臉,有些郁悶的瞪了我一眼,低聲跟我嘀咕道:"咱倆關系不錯,你小子怎么這么拿我找樂兒?"

我無奈的聳聳肩,小聲說道:"沒辦法,老丈人安排的任務,我哪敢不執行,死道友不死貧道,你老兄就忍了吧,不過也不是什么壞事,說不好你還落一大胖媳婦兒呢,我可是使了銀子了,讓媒婆兒多往姑蘇七品以上官員家多跑,說不好這兩天就要有回音了。"

我們在這邊嘀咕,我岳父在不遠都聽在耳朵里,老頭心里也挺高興,還覺得我這招劍走偏鋒,效果確是相當理想,不禁撫須微笑起來。

把老憤青哄開心了,自然就不會追究我昨晚上的事兒了,看樣我靈機一動做的這個決定,還是相當英明的。

這些日子以來我心情不錯,最主要的是先天神功的進度,每天都在穩步前進當中,這讓我漸漸拾回了昔日的自信,人也開朗了許多,大家看在眼里,也都暗暗替我高興。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五月初八,這一日早起,芙妹、初晴和瑛兒就幫我披紅掛彩,由我岳父帶領著祭祀天地,又在吳王的棺前告祭一番。

我手中牽著紅緞頭前引路,往大紅地毯另一端的石亭走去,紅緞的另一端分別握在蓋著蓋頭,鳳冠霞帔盛裝打扮的三位嬌妻手中。

芙妹和無雙領頭,攔在路中間要玩過三關,我沒法子,只好隨著她們去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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