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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2

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 发布:07-26 22:28 | 677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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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坊市間傳出督造監失火的消息,百姓們討論眾說紛紜,有的說是蒙古人做的,有的人說是宋廷派來的探子做的,還有的猜到了莫家的頭上,總之籠罩在襄陽城上空的陰云,讓氣氛極為沉悶的局勢,一時間更顯得撲朔迷離。

我卻心情極好,一大早別了我的岳父老頭,我們直接往江濱水軍大營出發。

"什么?"神龍號"沒有登記?瞎了你的狗眼嗎?"我在船塢中明明看到了我親自執筆設計的神龍號,那超越時代的多桅三角、四角帆并用,元寶底微微露尖的龍骨,船首青龍首像聳立于撞角之上,船尾加裝一個航舵,猶如龍尾上翹,當真是無愧神龍之稱。

這么獨特的設計,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他居然敢跟我說沒有?

"放肆!軍管重地,是你這等草民撒野放刁的地方嗎?"

這小子明顯是莫三提拔起來的奴才,居然敢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心道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加菲貓啊,上前"砰"一腳踹在他膝側,那狗材呼痛摔倒,我揪著他脖領子把他拽起,"啪、啪……"連扇他三個耳光,打得他口角流血,腮幫子立刻紅腫一片。

"老子再破落,也是大宋朝廷欽封的武鄉侯、太子少保,我今天打不打得你,嗯?狗東西!"

我把他扔到地上,仍然不解氣,在他屁股上踹了兩腳道:"你個狗材,你莫家不過區區行商賤戶,要不是我拉著他來襄陽,他能有今天?"那主簿被我踢得在地上嗷嗷打滾,周圍的船工見了不但沒人上前幫忙,反而都躲在遠處偷笑,顯然平日里沒少受這狗材的欺壓。

我這兩腳雖然狠,但卻也是沒真想要他命,不然我也不會找屁股這種肉多的地方踢。

我打了那狗奴才一頓,算是出了氣,這邊副職的官員看自己的主管被我踢得滿臉是血,血腥的手段嚇得他噤若寒蟬,趕緊幫我招來一幫艄公,我這才滿意的帶著一家老小登船揚長而去。

等我們揚帆起錨,駛出了軍港,船塢陰影里轉出兩個人影來,正是莫三和失蹤多時的史嵩之。

"子由兄,你看,這小子是不是已經氣急敗壞了?"莫三一臉得色的說道,這些年來他都沒有見我如此吃癟。

史嵩之一笑道:"他剛才打人的動作,明顯是用了真力,但是我見他步伐節奏,都有力不從心的感覺,看來他武功真的廢了。

其實我倒想留著他的性命,讓他看看他一手建立的基業最終卻為他人作嫁,那才是人生的一大快事……不過,這個小狗居然真的和他師娘有一腿,還真是艷福齊天啊,不過咱兄弟福氣也不淺,是不是啊?教主。"

身體重度傷殘的史嵩之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回頭看了眼躲在黑影里,神色復雜的謝婉琴一眼道。

莫三在他身后,見史嵩之得意洋洋的樣子,眼中閃出一絲厲色,哼,想控制我然后進而篡權?就讓你得意些日子,你以為你的毒藥能控制住我?你以為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我就怕你了?

這關系微妙的兩個人,再加上一個心如蛇蝎,卻志大才疏的放蕩女人,如果我知道他們是這樣一個組合,只怕我會當場笑出聲來。

實際上,我還是笑了,不過,我是因為在江上遇到了故人,所以笑了。"

我與君有緣,今逢湘水邊。皆是江湖客,秋水共長天。久違了,對面淮水七寨的朋友,可是韓兄、韓姑娘?楊過在此,不知可否登船一敘?"

我定睛看對面駛來的江船,居然是淮水七寨韓無晦的坐船,當即在船頭朗聲笑道,邀他兄妹二人登船一敘。只是我中氣不足,在寬闊的江面上,未必能將聲音傳到對面船艙里。

"楊兄弟,河南一別,沒想到短短數年,你就還江北百姓一片朗朗乾坤,真是令我等草莽慚愧!"不多時,果然是韓無晦登上船頭,對我喊話。

我聽他對我的稱呼,心說看來他也知道我已然退了下來,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很快,對方的躉船靠近,搭上船板,我一看,在船頭相迎的都不是外人,正是韓無晦、韓無垢兄妹、人廚子,最后一個居然是陳振源。

我喜出望外,自己先跳了過去,蓉兒和三娘緊隨我其后。既然振源在此,必定是想避開莫三的耳目,而我這船上人多眼雜,反而不如他們船上說話方便。

韓無晦一看到我的座駕,馬上就被"神龍號"特立獨行的外形吸引住了。"

好漂亮的船啊,這船橫帆、側帆搭配得當,吃水不深,平穩船速卻快,難道兄弟準備出海?"果然是行家,一下子就把我這艘船的特點說了出來,我禁不住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韓兄,好眼力。我們一家確實是準備出海,準備去尋找蓬萊仙境,看看能不能求得仙藥,治療下我身上的傷。"

我隨意的打了個哈哈說道。

"兄弟說笑了,你我皆知,蓬萊不過鏡花水月的幻境,或許其實并不存在。"

韓無晦跑船的人,或許年少輕狂之時也曾出海去過,但是現在他的性子怕是早就被磨平了。他刻意不提我致休的事,是不清楚我究竟因何退了下來。身體緣故?丑聞?還是權力斗爭的失敗?話多錯多,他還是決定謹言慎行,不多說話招惹是非。

"大帥!末將來遲了。"

我們一邊說著,一邊進了船艙,剛剛進了艙門,陳振源就單膝跪倒,對我拜道。

"兄弟,起來說話。"

我趕緊把他拽起來,他又和蓉兒見禮,不過神色間頗有些扭捏。

我再看韓氏兄妹和人廚子,聽見陳振源叫"幫主"之時,神色都有些不自然、甚至還有些鄙夷之色,我就明白了他們想的是什么,只是他們不說破,我也懶得理他們怎么想,繼續問道:"你怎么會在此地?"

聽我們要說正事,韓氏兄妹和人廚子很自覺的退出船艙,陳振源對我說道:"現在江淮一線,鹽漕轉運,我們都是用淮水七寨的船舶,所以這次大帥您東行,我們認為在江上說話比較方便,所以才在此等您。"

我點點頭,陳振源這些年歷練的做事端是滴水不漏,他辦事是我最放心的。"

你和韓姑娘有那個意思沒?"我擔心他被人設了美人局,讓人拿來當槍使。雖然韓無晦豪俠義氣,韓無垢也是巾幗英雄,但我對他們的了解遠談不上推心置腹,所以不得不提醒陳振源一下。

他微微一愣,當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苦笑著對我說道:"我家里阿寶跟了我二十年,韓姑娘怎么會在她下面做偏房?大帥您說笑了。"

我聽他話里意思,果然韓無晦曾經有嫁妹的想法,"總之,如果你們真有感情,誰也沒權去干涉,但是一定要分清楚公和私。"

陳振源點頭應是。

我又把他下一步應該怎么做,怎么配合長安方面行動的計劃跟他商量了下,他對我說道:"我聽明白了,但是,這么做是否冒險了些?"

我擺擺手道:"無妨,我們帶去西南的三千五百挺馬克沁都在長安,現在襄陽城內,嗯……我得到的報告是五百挺,你只要控制好這一批槍和壓縮火藥的配方,就不怕莫三能反上天去,剩下的,隨他去鬧,等他忘乎所以,就是他變成孤家寡人的時候。"

我伸手入懷,將高爆炸藥的配比和制作工藝的抄件遞給了陳振源。

陳振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正要將那信紙疊好往懷里揣,我說道:"熟記于心,然后燒掉。"

他點點頭,當著我面背熟了,然后點了火折把信紙燒了。

我又對他說道:"我現在傳你三式保命絕招,不到見生死之時,不要輕易露出,不然下次就不靈光了。"

陳振源點點頭,咧嘴笑道:"沒想到老陳今天也要學程咬金的三板斧了,還請大帥賜教。"

我一面伸手演示,一面對他說道:"第一招,霸者屠龍,這一招來自于軍體擒拿的擒腕鎖喉,但是你這樣擒拿……"

我突然左手叼住他右腕,然后右手反扣在他肘部麻穴上,跟身進步,一個過堂腿將他撂倒,跟著五指插向他咽喉。這招原本威力不小的殺招,被我糅合了九陰神爪的功夫,變得更加狠辣,堪稱是見血封喉。

蓉兒在一旁幫我記錄,然后又將九陰神爪的一些鍛煉方法記在了紙上,以供陳振源練習之用。

"第二招,潛龍升天,當你雙腕被敵人所制,就這樣……"我讓陳振源抓住我雙腕,忽的右腿彈起,朝著陳振源襠部踢去,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等他反應過來之時,已經把他嚇得冒了一身冷汗。"

這招陰損,但是有效,記住,這不是江湖會武,也不是戰場廝殺,是關鍵時候保命的招式,只管實用,不講是否體面。"

陳振源點頭記住,心說保命要緊,這一招要是學會了,還真不太好躲,十有八九就把人踢廢了。

"第三招,神龍擺尾……"

"大帥,這三招難道都是降龍十八掌里的功夫?"陳振源忽然想起,丐幫鎮幫的絕學,忍不住激動的心情顫聲問我道。

"咯咯……你別聽他瞎起名字,只有那最后教你的那招神龍擺尾才是,這一招是專門對付身后的敵人的,而且可以轉化為腿法,威力很大,你要慎用。"

蓉兒看陳振源激動的樣子,忍不住替我解釋道。

"是、是……"即便如此,陳振源也是喜不自勝。丐幫弟子歷來只有立了大功才能獲此殊榮,學得一招半式降龍掌。

幫中弟子雖未見得有幾個人會,但是卻早就口口相傳,將這路掌法傳揚的神乎其神。現在,陳振源就覺得自己有那么點武林高手的味道了。

蓉兒又從袖中取出一本書冊、一支竹節道:"這本逍遙游的秘籍,我現在贈于你,這路身法是七公他老人家親傳與我的,我現在將它傳授于你,希望你能勤加練習。你現在是站在風口浪尖上,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進出多帶些侍衛,如果有特殊情況,拿著青竹令去總舵找魯幫主。"

陳振源見我們為他的安全做了這么多準備,特別是他聽說這本冊子是洪老幫主親傳,黃幫主親授的上乘武功,更是歡喜的接過,揣在了懷里。

跟他交代完了一眾事務,日頭已然偏西。我們走出船艙時,見我岳父正在和人廚子"聯絡感情",上前一問,才知道他嘴里不干不凈的調侃蓉兒,讓我岳父聽見了,沒弄死他也還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我岳父自然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口中喝了一句:"下去!"一腳就把全神戒備的人廚子踢到了江中。

韓無晦被老頭盯得心中發毛,避開他雙眼的兇光,扭頭小聲問我道:"不知這位前輩是……?"我低聲跟他說了兩個字-東邪。我只見韓無晦臉都綠了。

大船向東行駛,我老丈人臨江獨立船頭,當真有憑虛御風的仙人風骨。下午的那件事,他并沒有追究我什么,照他的話說:"愛就愛了,只要蓉兒喜歡、芙兒沒意見,他就不管我們。"

我弱弱的問了他一句:"那為什么總是折騰我?"老頭的回答是:"個人興趣。"

一句話,就讓我徹底的無語了。

我們沿江一路游玩,一路向東行駛,途徑江陵、岳陽、洪湖,一路飽覽三峽沿岸的風光,我壓抑的心情居然舒緩了許多,人也漸漸的從失去武功最初的焦慮中走了出來,顯得開朗了許多。

不過,航行中我們也遇到了不小的麻煩,三峽多灘涂暗礁,我們的大船雖然吃水不深,但是也超過了江面上一般的躉船,需要借助灘涂上的絞站推拉,方能涉險過關。就這樣,又二十日我們到了漢口。

而這一天,蓉兒的笑容格外的美,我知道,她回憶起了我們之間的一切開始的那個起點。

"我們今天就在武昌投宿吧!"我吩咐了一句道。蓉兒聽我這么說心中歡喜,那喜悅之情,忍不住都表露在了臉上。

初晴眼睛最賊,瞥見蓉兒眼里忍不住的笑意,湊過來問道:"姐姐,什么事這么開心?說來聽聽?"蓉兒搖搖頭不肯說,晴兒眼珠一轉,就猜了個大概。

我們途徑岳陽之時,那晚上我們也是投宿在和晴兒、瑛兒初夜那一晚的客棧,現在看蓉兒這含羞的樣子,她又怎么能不明白。"

你們就是在這兒好上的啊?"她小聲跟蓉兒咬著耳朵問道。

蓉兒粉面飛霞,卻不知道答是好,還是答否,機智的她居然讓初晴這丫頭給難住了。

我看不過眼了,把蓉兒攬到身邊,一邊對晴兒說道:"不許這么沒大沒小的,沒點規矩。"

晴兒噘著嘴,一屁股坐回到師妹身邊,大家看著她一個人在那作怪,都不禁笑了出來。

"客官您又來了?客官里面請!"我沒想到店小二居然還記得我,不過也是那次我高興賞了他一片金葉子,金子的面子太大,他對我印象不深才怪呢。晴兒在我身后一副果然被我說中了的神情,倒是把蓉兒臊的臉紅不已。

我們又包了一處小院,我們占三間,我岳父、冷芳魂各占一間,老馮同志則住在前院的客房。

吃了飯后,我又講了一章《姬發傳》的故事,這回書講到姬發受困飄渺城,繡衛和燕九妹被拐子拐走,姬發被飄渺城主坐下四大高手中的北玄武打成重傷,卻被城主之女朱雀所救。

芙妹抱怨道:"這飄渺城的人真壞,極北的地方,那必然是蒙古人或者女真人的地方,蠻子就是蠻子。也不知道繡衛和九妹會不會有事,真是急死人了,大哥,你就不肯多講一些。"

說到這兒,芙妹臉上一紅,因為這些日子以來,有我岳父和冷芳魂在的時候,我講得是一個版本;他倆不在的時候,我就穿插點小的葷段兒,倒也能多聽些樂子。

原本我看滿滿賴著不走,還稍有點顧忌,但是后來發現,這丫頭聽了也就是撇撇嘴,我才想起她大概懂得也不少了,所以當她面也就不刻意的回避了。

我老丈人和冷冰冰不知道其中的隱情,聽完故事挺高興,回屋休息去了。我現在是傷病號,每天需要早早休息,所以三娘領著鶯鶯燕燕走了,給我和蓉兒留出了單獨的空間。

蓉兒臉紅紅的正要關門,發現自己的女兒站在房門前沒走。蓉兒還沒說什么,芙兒卻已經進了屋,摟住了自己的娘說道:"娘,實話說,我心里不舒服。"

我和蓉兒都是一愣,不過一轉眼就明白了,芙兒繼續說道:"今天晴姐說的,你們是不是在我和大姐出走的那時,你們兩個人……"原來這丫頭終于察覺到了問題所在,她娘和我確實是一對"奸夫淫婦"。

蓉兒苦笑著看看我,我聳聳肩,有些無奈,終歸是紙里包不住火,我在床上躺著,拍拍床面說道:"來躺下吧,我來講講當時的經過。"

母女倆聽話的爬上了床,我們并肩躺在一起,我和蓉兒把芙妹夾在了中間,讓我恍然有了種錯覺,這溫馨的感覺就像我和蓉兒摟著璇兒和破虜,可是今天夾在我們二人中間的女孩兒,卻是蓉兒的女兒,同時也是我的妻子。

我將自己如何一路追趕三娘到此,如何被蓉兒勸的回轉襄樊的經過,一字不落的說了。

"這間客棧,就是我們往回返時候落腳的第一站。"

我看看這間屋子,也是在同一間院子里,甚至是同一間屋子。

"你和娘吵架了?"芙妹聽說自己娘在到黃岡的官道上截住了我,想想我們那時候的心情,不難想象我們之間對話的語氣,肯定不是那么友好。

"嗯,我當時在官道上就質問她為什么要那么做,當時我以為她都是為了你,可是我錯了……蓉兒一直都很關心我,就像關心你那么關心我。"

我與蓉兒雙手緊握,一面在芙妹額頭上吻了一下。"

我當時就在這間屋子里住,師傅為了哄我開心,還給我做了一次二十四橋明月夜,雖然是偷工減料了。"

"咯咯,有的吃還挑嘴,娘都沒有為我做過,娘好偏心。"芙妹聽我這么說,忍不住抱怨道。

蓉兒微微苦笑,雖然事情過去了很久,但是要向自己親生的女兒剖析,自己如何勾搭上了女婿,她心里還是感覺一陣陣難為情。

"頭幾日,我們說話都比較少,,畢竟彼此心里還有疙瘩,蓉兒為了開解我,加上我心情不好,所以我倆漸漸開始喝點酒,談的話也就多了起來,我們從前就是無話不談。

但是在第五天上,那天蓉兒對我使了移魂大法,想知道我愛的到底是你還是三娘,但是我卻說了不該說的話。

然后,事情就發生了……"我并沒有全部說實話,畢竟我能預見未來只是一個謊言,而且我答應了蓉兒,那將永遠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所以我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

芙妹聽我說完,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話里所謂"不該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惱恨我的不忠誠,又十分不甘的一邊揮動著粉拳,一邊狠狠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道:"我恨死你,為什么芙兒會對你這個花心大蘿卜死心塌地,為什么會為你生兒育女,你卻……"

蓉兒看女兒打我的力道漸漸增強,不禁為我說道:"芙兒,住手,其實……"我捏了捏她的手,把話頭接過去道:"其實是我故意用功力反噬,我還是怨她逼走三娘,所以我是故意的。"

"啪!"芙妹含著淚甩了我一個耳光,狠狠地罵了我一句:"無恥!"掙扎著起身,摔門走了出去。

蓉兒看我臉上一個烏青的手印,我吐了口血痰,心說這丫頭好大的手勁兒。蓉兒淚眼盈盈的對我道:"傻瓜,你為什么要這么胡說八道,為什么不說出真相?"她取出化瘀生肌的藥膏替我擦抹著,一邊埋怨我道。

我搖搖頭道:"我答應你了,那件事再也不提,永遠作為我們心底的小秘密,讓她恨我吧,總好過恨我們兩個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態,但是我知道這一巴掌算是我欠芙妹的,所以我受之頗為坦然。"

你去看看吧,我怕這丫頭又要翹家。"

蓉兒關心則亂,現在聽我這么說,才發現自己那倔強的女兒當真干得出這種事來,才放下手中的藥膏,"你早些睡吧,我去勸勸她。"

"嗯……"蓉兒起身要走,我忽然伸手拽住了她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開始老了,最近我都常常回憶起我們過去的事情……我愛你,蓉兒!"

蓉兒嫣然一笑,想來心里很甜,但是終歸不放心芙妹,她安慰性的吻了我一下,替我滅了燈,掩好門奔向芙妹的屋里去了。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心里有些煩悶,雖然我不怪芙妹打我,但是我也不是賤骨頭,被自己的女人狠狠的賞了一巴掌之后,我確實也笑不出來了,哎,嬌妻滿堂無人陪,蒙頭睡大覺了。

另一間屋里,我岳父和冷芳魂說道:"這小子還真是倔強,寧可被芙兒丫頭暴打一頓,也不肯說出他的秘密,這下連我也有些好奇了。"

"我雖然不知道那會是一個什么秘密,但是從我們整理出來的情報來看,這小子身上,確實藏了一些驚世駭俗的秘密。而你們家蓉兒是唯一知情的人,所以,這小子最后承認的那件事,想來也不是亂說的。"冷芳魂笑道。

"嗯,若非如此,敢讓我家芙兒這么傷心,我豈能饒他,哎……"老頭顯然拿我很沒轍,真要動我,只怕女兒和外孫女都會跟他翻臉,還真是投鼠忌器。

"呵呵……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的做派卻越來越配不上東邪這個稱號了。"

"哎……見到這個邪門小子,我早就想退位讓賢了。"

我岳父老頭搖頭苦笑道。

"呵呵……"冷芳魂心中其實也有同感,聽他這么說,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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