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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三章、5

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 发布:07-26 22:28 | 762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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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族?怎么未見此子與你同來?"丘處機問我道,聽我這么說,他也多半放下了心,言語間又將自己擺在了長輩的位置上。

"周師祖不肯來,他也不敢貿然前來認親,畢竟他也明白自己身份頗為尷尬,所以央我上門先打個招呼。我這三哥異族出身,但是性情純良,文韜武略也頗為了得,希望以后有機會登門,師祖莫要怠慢于他。"

我知道這老頭豪邁有余,但是一身傲骨,老而彌堅,比我那岳父都不逞多讓。

萬一馬鈺真人等不到那天,我這師祖的養氣功夫可不怎么樣,耶律齊行事縝密謹慎,但是他內心的感受力卻強,如果讓他感到自己受了輕視,只怕表面親近,但是心里卻疏遠,那樣反而不美。反正我跟他們沒有什么不能說的,干脆就跟兩位把話挑明了。

馬鈺果然沒跟我計較什么口吻,撫須點點頭。丘處機則沉吟半晌問我道:"此子品性和你相比,如何?"我咧嘴一笑,心說老頭這話問的有學問,就跟他說道:"智不及我,但是孝心略有過之。"

老頭聽我這么一說也放心了,在他看來一個武功弱一些,心眼少一點,孝心多一點的新代言人,應該更好把握一些。

我們又聊了聊我今后的行程打算,我只說去名山大川游歷一番,舒緩下心情,增長下見聞,或許還能找到一二鄉野名醫,替我看看傷病。對此,二老也頗為贊同我的看法。

丘處機道:"好男兒志在四方,你確實應該四處走走,好好看看我們的大好河山,但是,莫要忘了俠義為本,遇到不平之事也要管一管。"

"嗯,弟子省得了。"

我點頭答應。所謂尋訪名醫都是我亂說的,我身邊兩大治療內傷的當世名醫都束手無策,我更不會去信用那些亂開虎狼藥的鄉野郎中。平心而論,我這次傷情極重,甚至遠超我干爹被冷冰冰打傷的那次。

首先,冷冰冰出手極為有數,始終留了一絲余力,但是我這次受傷,卻是挨了我干爹吸了七公部分功力后十二成功力的兩掌。

其次,他還吃了我最后一顆生生造化丹,我雖然吃了鎮心理氣丸、九轉靈寶丸和芝仙等補藥,但是效果卻還是趕不上那逆天的靈藥。

第三,我三府藏氣、藏精的兩府碎裂,要是腦袋再碎了我可真的掛了,可以說我能撿回條命來,已經算是萬幸了。

我既然已經堅定了自己要走的道路,就應該多去體會自然,或許能夠從沒有負擔的游玩的路上得到新的啟發。

我們又聊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到了晚課時間,芙妹在一旁聽得有些困倦,忍不住掩口打了個呵欠。

我坐了一下午,精神也顯得不是那么興旺,丘師祖一看笑道:"倒是聊了許久,連食時都過了,倒是道爺怠慢徒孫了。"

我跟著起身,活動了下微微麻痹的雙腿道:"過兒就是來探望諸位師祖的,又不是來蹭飯的,倒是打亂了師祖的日常規律。"

"一起去吃點飯吧?"丘處機相邀道。

我歉然道:"我還是回古墓吧,還有人在等。"

老道微微不悅嘆道:"哎……龍姑娘還是不肯原諒志平?"

"也沒什么原不原諒一說,她現在終歸是您徒孫媳婦,不過,芙兒她外公也在,所以……"我有些為難的說道。

"那你去吧,本來想多留你住幾日,但是看來你也沒有久留之意。"

丘師祖頗為氣餒的說道。

我微微苦笑,心道誰讓你們彼此不對付的,我夾在中間難做人啊。"

等過兒游歷一番,回來再多住幾日。"

我先這么答應著,至于能不能兌現,就到時候再說了。

"呵……去吧,不過可別一去十年八年,我們這幾把老骨頭可都等不起了,是不是,師哥?"我看著一張張慈祥的笑臉,心里有些難過,是啊,這些真正關心自己的老人們,早晚都會有走的一天,我這是怎么了?

這還是那個玩世不恭、隨遇而安的我嗎?怎么我現在變得這么婆媽?或許是上一世,我還沒有來得及體會父母的慈愛,沒有來得及體驗親情、愛情,但是現在,我有了守護的家人,有了讓自己更堅強的理由,我需要好好活著,為了所有關愛我的人,我一定要再站起來。

我們三人回到古墓之時,天色已然全黑,路過墓口斷龍石旁,想起昔日孫婆婆倒斃于此,我心里還是一陣陣的觸景傷懷。

大家都在主臥室等著我們回來,冷芳魂正盤膝坐于寒玉床之上,聽見石門開啟,她才緩緩睜眼,直覺告訴我,她識得此物,而她和林朝英之間必然有什么特殊的關系。

轉頭看一大家子人都在看我,我微微歉然說道:"山上什么都沒有,車上倒還是備著些干糧,不然我們還要連夜下山趕路吧?"

冷芳魂忽然說道:"我想在此地多留一晚。"

龍兒微微望向我,我微微聳聳肩,表示你說了算,但是她也沒發表什么意見,所以這事就這么定了下來。

這個家我是做不了主了,不但有個太上皇,現在還多了個太皇太后……我不明白冷芳魂為什么要留下來,是因為緬懷林朝英?還是有什么更深層的目的?

我轉念一笑,這幾日一直在考慮盜掘先秦古墓,捎帶著我對"墳"這個字都變得特別敏感,這座活死人墓明明是王重陽建的,會有什么大秘密?

一家人團坐在墓外,原先我們經常說故事的那塊大石頭上。今天我講到脫胎換骨的姬發,被押送前往朝歌覲見紂王,半路上遭遇到白狄魔族的伏擊。"

護送姬發進京的是姬昌的師兄,廣成仙派的掌門人一憂子道人,他的先天乾坤功已經練至化境,先天神功練至最高深境界,可以溝通天地之氣,化無窮自然之力為己用。"

說到這,我心中忽然一動,卻又微微搖頭,這只不過是一種巧合的漫想,并不見得真的存在,我想了解自然之道,還真是有點鉆牛角尖了。

我接著說道:"乾坤七絕有七式:分別是第一式-乾坤無定,第二式-震驚百里,第三式-天火燎原,第四式-天道循環,第五式-雷動九天,第六式-逆轉乾坤,第七式-天驚地動。而第七式又分五擊,除了有毀天滅地的大威能以外,自此招創立以來,每一次施展,都會因為破壞天地間的平衡,而為人間帶來大劫難-山崩、海嘯、洪水、地震,而施術者如果功力不足,也會被磅礴的天地之氣充斥擠壓到爆體而亡。"

所有人都默然了,自打我講述"先天"

"溝通天地"等敏感字眼,我的妻子們就都聚精會神的聽我講故事,希望能找到其中有用的信息來幫助我。此時,她們才明白,原來這其中的過程無比艱險,一個不慎,就會有性命之憂,不禁都擔憂的看著我。

冷芳魂對我說道:"探索武學之路,尋找真正的先天至境,許多前人也做過各種嘗試,但是成功的人至今聞所未聞,或許這也是此類功法失傳的另一個原因吧。終歸,此類功法太過狂爆,非人力可以駕馭。"

她言下之意,還是勸我打消這個念頭。

但是我掌握的信息量,遠較她為多,雖然許多傳言真偽難辨,但是正所謂空穴來風,傳言的誕生自然有它合理的一面,更重要的是,隨著日子一天天的推移,我的傷勢卻依然見不到任何痊愈的希望,我原本淡薄的平常心也開始漸漸消退。病急亂投醫?或許吧,總之我承認,我現在的心態已經開始有些急躁了。

夤夜,墓里令人壓抑的空氣讓我喘不過氣來,蓉兒主動扶著我出來走走。大家都知道,或許只有她才真的勸得住我的瘋狂。

我們慢慢的走到了在我兩世生命里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大片的花叢旁,蓉兒忽然對我說道:"親愛的……別再往這個方向探索了,好嗎?蓉兒總覺得這是一條不歸之路,我們一起想想別的辦法,你看成嗎?"

我沉吟許久,才艱難的說道:"我不想騙你,但是,我想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忍不住這個誘惑。"

"武功對你真的這么重要嗎?我們已經歸隱了,以后只過些平平淡淡的日子,一起慢慢老去,難道這樣不好嗎?"蓉兒想不明白,為什么我這么渴求力量,在她看來,我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我又還在執著什么。

"你不懂,一個男人如果失去力量,會變得多么的無力,我曾經站在武道的最巔峰,我不甘心……是,我打骨子里,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我好強、我有野心,我可以裝得風輕云淡,可以裝得從容不迫,但是那需要實力說話。我不能忍受這種不能把握自己命運的感覺,我可以一天不去想,一個月不去想,但是我不能這樣蹉跎一輩子。"

我心情激蕩,聲音也不禁增高了起來。

"就當是為了我,難道為了我,你也不肯嗎?"蓉兒落下了淚,有些失望的問我道。

我的心微微一顫,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我這么固執、自私,為了一點捕風捉影的事去傷害自己心愛的人。我輕輕將她摟在懷里說道:"親愛的……別哭……是我錯了……"

我輕輕挑起蓉兒的下巴,用手帕替她擦干淚水道:"我不想了,每天為這些虛無縹緲的仙道、武道費神,不如好好的陪著你,現下我們有時間了,我可以每天都好好的陪在你身旁。"

"嗯……"蓉兒見我還像往常一樣,依然肯聽她的勸,又聽我說要天天陪著她,忍不住羞喜起來。

"你會不會恨我固執?似乎我真的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手的人,從小,只要是我定下的目標,我就要想法完成,卻經常忽略了身邊人的感受。為此,這些年來,你們都和我吃了許多的苦。"

我摟著蓉兒的嬌軀,忍不住用心的體會著,這份我忽略了許久的溫馨感覺。

"嗯……有的時候,你霸道的讓人透不過起來,現在想起來都恨不得踢你兩腳。"

蓉兒在我耳邊吹著氣,恨恨的說道。

"那你現在不是找到報仇的機會了?我現在可是真正的人盡可欺。"

我閉著眼笑道,卻不想懷中的嬌軀微微的一顫,顯然是擔心又勾起了我的傷心事。

"為什么這么急切的回復力量?難道是你又閃到了什么?"蓉兒低聲在我耳邊問道。

我聽蓉兒這么問,輕輕的松開了她的身子,然后一屁股坐在泛黃的衰草叢中,雙手枕在腦后,數著天上的星星,一邊想著該如何的措辭。

蓉兒也不催促我,她看得出我在下某種決心,也跟著坐下,靠在了我的身旁,靜等著我的下文。

"自從我受傷醒來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沒有閃到過任何的東西,我似乎失去了預知的能力,我現在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了。"

我還是決定讓那個謊話有個終結,我不想再繼續費神去圓那個謊。

"過兒……"蓉兒發自內心的替我難過,她知道我失去那種能力意味著什么,一個原本無比驕傲的天之驕子,忽然變成如此落拓,而上天還要把他最后的一點天賦也剝奪了去,她只當這才是我每天都顯得非常焦慮的真正原因。"

沒有那種能力也無妨,至少你不會每天顯得那樣身心疲憊了,或許……蓉兒猜想,這是上天為了讓你安心的休息,把一切打擾你心神的外物全部收走了,又或許,如果有一天你需要這些能力,它們又會都回來的……"

我心道:或許蓉兒說的不錯,或許老天爺也是想讓我好好放個假?軟玉在懷,我已經樂得不知身在何處了,更是沒有心思去想這些煩心的事了。"

名望、勢力、武功、天賦,一切的一切離我遠去,我都不在乎。只要我的寶貝兒,只要你永遠在我身邊,我什么都不要。"

我忽然發現自己的語氣已經近乎哀求,心里也漸升起一絲無力的感覺。

蓉兒愛憐的撫摸著我微微泛白的頭發,看著那個曾經叱詫風云、意氣風發的少年在自己懷中顯出如此無力的一面,恍然間,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襄陽大戰前最黑暗的黎明,而這一次,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開我的心結,只是幽幽的說道:"傻瓜,我們都已經這樣了,我哪里還離得開你?蓉兒此生都跟定你了,不管你去哪,蓉兒都不會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那死后呢?是做我楊家的鬼媳婦,還是去做郭家的媳婦?"我嘿嘿笑道。

蓉兒沒好氣的掐了我一下說道:"當然是你楊家的媳婦,我對不起靖哥哥,畢竟我們好上的時候他還在……但是,蓉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信不過蓉兒嗎?"

"當然……不過,這么漂亮的小娘子,誰見誰不是口水肚里吞,吃飯難下咽,夜里睡不著,還不是誰看誰惦記,我哪能放心的下?"我心情正好,忍不住調侃道。

"哼……誰敢惦記,我戳他個透明窟窿。"

蓉兒咬著我耳朵說道。

"老婆~"我一邊柔聲膩膩的喚著蓉兒,手也一面伸向了蓉兒的腰間。哎,我現在可是名副其實的小丈夫了,不過,可以明目張膽的和蓉兒親熱,我也算是別無所求了。

蓉兒知我心意,雖然怕天寒地凍,讓我染上風寒,但是又不忍拂了我的意,一邊伸手將衣服的前襟解開。

雪白挺拔的玉乳呈現在我眼前,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格外的晶瑩圓潤,我忍不住張口噙住,一面笑道:"快一個月了吧,我都沒有見到我的寶貝兒兔兔了,我今天要好好疼疼我的寶貝兒。"

蓉兒有些不放心我的身體,一面微微挺身,讓我從她裙中褪下她的褻褲,一面對我說道:"你傷還沒有全好,悠著點兒。"

我哪管這些,一月不識肉味的我,看到眼前白花花的美肉、聞到陣陣乳香,我的眼睛都快綠了。"

能忍得住?或許等我七十歲之后吧……現在可不行。"

"咯咯咯……你這么多大小寶寶,還想照顧到七十歲?我才不信呢。"

"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蓉兒,你今天是安全的日子嗎?"我在她耳邊輕輕問道。

"嗯……好像正好過去七天……"蓉兒算算日子,卻發現今天不是安全日。

"人家攢了一個月的量,今晚我們造個小人來玩玩好不好?"我現在內力全無,但是素女經鑄就的先天道體猶在,只是控制力不知道還剩了幾成,所以其實我心里頗為忐忑。

"嗯~那人家不是又要受一年的罪,不要嘛~你說的,要和蓉兒多享受下二人世界,不逼人家生的。"

蓉兒對我撒嬌道。

"嗯……我也覺得帶孩子麻煩,家里還有三個閨女跟一個小子,就夠咱們頭疼的了。"我掰著指頭算算,家里還有林兒、婷兒、璇兒和宗洋,宗洋等到了嘉興,甩給他外公,我岳父也答應等婷兒和璇兒大些就親自教導她們。

我則全力教好我的林兒寶貝兒,如果三年后,我依然沒法讓我的武功復原,我就將我生平所學,全部交給我的寶貝徒弟張通,等他來把我的武功發揚光大了。

背脊感覺到冷風陣陣,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身子骨還是弱啊。蓉兒見我的樣子,心里忍著笑,口上去說:"不然我們回去吧,回頭再凍出病來。"

我搖搖頭道:"墓里陰森森的,哪有這里星空為被地為床有情調?準備好了么?我要來了。"

蓉兒雙腿纏繞著我的雙股,小腳丫輕輕在我臀后輕推,催促我快些進入。我甫一插入,充盈的春水就將我包圍住了。"

嗯……"我舒服的閉著眼哼了一聲,那溫暖的感覺,就像是三九天躲在屋里圍爐而坐溫酒暢談,又像三伏天喝冰鎮汽水一般甘之如飴。

蓉兒也動情的微微挺腰相就,顯然是這一個月來,也把她憋壞了。"

老公~"蓉兒喏喏的叫了聲,下身的蜜穴略微使力夾了下。我一面輕慢徐揚的抽送著,一面哈哈一笑道:"怎么?擔心老公我床上功夫也廢了,怕我出丑不敢使勁嗎?"

蓉兒被我說破心思,面上微微一紅道:"哪有……人家不過是擔心你身子禁不住太劇烈的活動,才用補天術來為你助助興嘛,還怪人家。"

我心中暖暖的,蓉兒如花解語,體貼又聰慧的性子,永遠讓人挑不出她有什么缺點,特別是她一顆心都撲在我身是,得妻若此,夫復何求?我歡欣之余,忽然發現我的內視能力又回來了。"

嗯?"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疑問。

蓉兒也察覺到了我的變化,我們許久未見的空運雙靈的境界轉動,心意也開始接通了。"

這是怎么回事?"蓉兒又驚又喜的問我道:"你的傷好了?"我搖搖頭,通過內視自查,我清晰的看見自己的膻中氣海和丹田氣海,傷情依然如故,沒有一絲變化。

蓉兒隨著我們內力的流轉,也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體內,發現內力經過任脈諸穴之時,真氣就會阻斷在膻中穴,上行繞至督脈,再繞回會陰轉到丹田,又是此路不通,不禁又是為我感到一陣難過。

我替她擦去眼淚,一面勸道:"我們修行的道體相連,我還是可以借助你的內力的,說不得,今后有架打的時候,咱們夫妻還要一起上陣呢。"

我心里也有點難受,我借助蓉兒的同源內力,試圖用它點燃我丹田的內息。

但是,只輸入一點,就像在滾油鍋里濺入一滴冷水,丹田欲再次爆裂一般,讓我趕緊收手,看來雙修的功法也無法修補我破損的丹田,我不禁有點心灰意冷。

"咯咯……這樣上陣,嚇也把對手嚇死了。"

蓉兒聽我說的好笑,在看看我倆現在這身影交疊,我在她身上不斷起伏的動作,忍不住輕啐一口笑道。

"嚇死他們最好,你老公我都要活活美死!"沒有內力支持,我只挺聳了十幾分鐘,頭上已經微微見汗,氣息也有點開始急促起來。

"嗯……老公,要來了……嗯~嗯~"蓉兒開始提高聲音呻吟起來,我卻聽出她聲音中有一絲作偽的成分,顯然是想哄我快些出精,心說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

我又豈是常人,即使我內力全失,但是多年來對體魄的鍛煉,卻從來都沒有放松過,雖然不能像以前一般稱王稱霸,但是少說也是了不得的健將。

我開始掌握節奏,時而三淺一深,時而九淺一深的抽插,引得蓉兒婉轉嬌啼,嬌吟之聲不停變換,聽到蓉兒如泣如訴的呻吟聲更加受到了鼓舞的我,挺腰大力的將巨大的本錢使勁向里頂,也不再論深淺,只是每次將盤龍抵在蓉兒花心的嬌嫩龍珠之上。

如此強烈的快感襲來,蓉兒隨著我次次見底的抽插,身體就會像觸電般的連續抖動起來,下身已經泥濘一片,禁不住的泄了身。

"嗯~嗯~嗯……老公、老公……"這一次,蓉兒的嬌吟之聲可是貨真價實的,她四肢緊緊的纏繞著我,蜜穴內的腔肉更是造了反一般的從四面八方大力擠壓著我的盤龍寶槍,那龍珠更是如嬰兒口一般緊緊嘬住我的龜頭,讓我美得幾乎上了天。

我再也忍耐不住的松開精關,抽身從蓉兒體內退了出來,將腥味極濃的灼熱陽精灑滿在蓉兒的小腹之上。

蓉兒喘息著,伸出右手從自己小腹上挑了一點乳白色的濃汁,用食指和拇指輕輕的捻了下,看我很期待的看著她,伸手到口中,把我的精液吞到了肚里。

我看得喉頭一陣跳動,還沒軟下的盤龍再次升溫,漸漸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味道好重……如果射在里面,你真的又要當爹了。"

蓉兒嫵媚的對我一笑,那嬌顏緋紅、羞嗔還喜的萬種風情,讓我忍不住摟住她說道:"我想啊,雖然我這樣說很不公平,但是真的只有破虜和璇兒降生之時,是我最期待,心情最緊張的一刻。"

蓉兒也不怪我又說可過頭話,這里方圓幾里都只有我們兩個人,也不虞被人聽了去,她用手巾拭去自己身上那些白花花的濃汁,將手巾貼身收好,一邊對我說道:"有時候蓉兒也想替你生十個八個孩子,有時候卻也想就這樣一輩子守著你,只有我們在一起,開開心心的過一生……"

激情退去,我身上熱量散發的很快,寒風吹干了我后背貼身的汗,讓我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蓉兒發現了我的不支,取出我懷里的手帕替我擦干凈額頭上的汗,對我說道:"我們回去吧,再這么呆著,非病了不可。"

"嗯。"我答應一聲,才起身跟蓉兒各自整理好衣物,相攜往活死人墓走去。

我和蓉兒先后進的墓道,她并不熟悉這里的構造,所以徑自回了主臥室。我回去的時候,發現停放陵寢的石室還閃爍著燈火,就忍不住湊近偷瞧。

冷芳魂正在重陽祖師和林女俠的畫像前上香,我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原本以為她知道活死人墓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現在看來并不是這么回事。但是,她和林朝英不為人知的關系,這種八卦還是引起了我的興趣。

"出來吧,偷偷摸摸的豈是大丈夫所為?"她在畫像前沉默半晌,忽然背對著我說道。

"我就是有點好奇,過來看看,又怕打擾到你,沒有其他意思。"

我緩緩從陰影里出來對她說道。

"你這小子,倒是個包打聽,怪不得稀奇古怪的事情知道一大堆。"

她瞥了我一眼說道,但是言語中卻沒有不悅的語氣。

我摸摸鼻子說道:"我現在都是個廢人了,多累積點素材,下半輩子還要靠說書養家糊口唻。"

冷芳魂笑盈盈的看著我,顯然是不相信我就這樣放棄了,"如果你就這樣放棄了,我會感到很寂寞的。"

我點點頭,或許,打從她心里,只把我一個人看做對等的對手。而我,雖然曾經幾乎殺死她,卻沒有堂堂正正的擊敗她,這對我來說,同樣是一個遺憾。

她又添了三炷清香,幽幽對我說道:"或許你早就看出來了,我和朝英是早就認識的……"

我點點頭,她卻對我說道:"都是許多年前的故事了,我也記不得了,所以,讓它塵封在往事里吧。"

我心里有些陰郁,這時我才想起,眼前的實際是位耄耋之年的老嫗,她經歷的太多,就像這清香一般,漸漸的消散在空中,最終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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