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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二章、7

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 发布:07-26 22:28 | 1508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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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李天強的死對我觸動很大,在戰場上百死余生的鐵漢,那樣一個親切的人,也會被腐蝕墮落到欺人家小、霸人田地的地步,可見銀子的威力確實比槍炮更可怕。

雖說他是要飯的出身,沒見過錢,但是那幫見過錢的只會比他更貪婪,所以我從來都是對他們小心提防。

我從西南回來之后,莫三極少登門,私下里我們既然如同陌路一般,我暗地里查他,顯然他已經有所察覺,可是我也不能因為懷疑他接觸軍方而動他,莫家在江北迅速擴張,漸漸有了尾大不掉的趨勢。

"在想什么呢?"送走了前來給我拜年的許立言,蓉兒看我憂心忡忡的樣子,忍不住悄悄問我道。

"莫家,它現在漸漸成一個釘子,在我心里楔著,讓我很難受了。"

雖然莫三藏得很深,但是我總嗅出一絲危險的氣息,說是防患于未然,但是這是否會引起莫家人的反擊?說到底,人家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既得利益。"

呵呵……這是不是就是權力斗爭?真的沒有對錯,是不是真的可以同守貧賤,而不能同享富貴?"我有些心灰意懶的嘆道。

芙妹就在我身旁,看我這樣消沉,忍不住拉著我的手問道:"不能坐下談談嗎?你們相識這么多年了。"

我搖搖頭道:"這不是關乎個人的一點榮辱,很難……這樣吧,芙兒,等初三你陪著如是去串串門子,她和馬香蘭多年的姐妹情,這樣……幫我把意思傳達到即可。"

我悄悄跟芙妹咬了陣耳朵,把我的想法說了,芙妹點點頭,表示她明白我的意思了。

"老爺,明教霍教主來拜訪。"

大管家郭海進來稟報道。

"有請!"霍浩來訪,我必要親自接見,他輕車簡從而來,身后只有智慧寶樹王和另一位寶樹王相隨。

"霍教主光臨寒舍,在下有失遠迎,恕罪!"我在門口把他們迎了進來,一面客氣道。

"大統帥客氣了,我等知道今日是新春佳節,本來不想來叨擾,不過又覺得應該來問候一下。"

霍浩跟我打著官腔,我心道看來他們是有事要說。

他們跟著我岳父一幫人,剛到長安三天,我一方面是給他們空出時間來,讓他們自己討論下,另一方面,我也確實沒空搭理他們,所以一直拖到今天,看來明教的人是坐不住了,才親自登門拜訪我。

我們寒暄一陣,我忽然把話題轉入正題問道:"諸位一行月余,不知道在我中原之地的見聞是否有所收獲?"智慧寶樹王請示了一下霍浩,霍浩點點頭,他才轉頭對我說道:"此行我等見聞頗豐,對中原百姓人人得以安居樂業的情景,印象尤為深刻。

這位是平等寶樹王,她對我們教中眾生平等的要義,研習最為透徹深刻,今天,她主動要求隨教主前來,想要向大統帥討教關于平等的真諦。"

我悄悄吞了下口水,藍眼珠、高鼻梁,雅利安人血統的靚妹啊……"好白……嗯……"卻是芙妹在我手上掐了一下,蓉兒在我后腰擰了一把,讓我忍不住"爽"得哼出聲來。

平等寶樹王似乎見慣了男性的驚艷目光,或許明教的教義就是比較開放,總之她對我有些失禮的舉動倒是不以為忤。"

大統帥,請問,在您眼中何謂平等?"我心道:哈,這你可問到點子上了,讓我引經據典有困難,但是讓我白話辯論,還忽悠不到你們幾個波斯人?

我微笑道:"我們中土,在一千二百多年前的上古時代,就有位墨子說過:"兼愛、非攻',即愛人而達到互愛互助,而不是互怨互損,是只為古之仁人總結的平等博愛。"

平等王接著問道:"那在您眼中,何謂平等?"我從容應對道:"自由、博愛、法制、民主。"

霍浩等三人明顯的一愣,體會著我三個詞中的含義。我繼續說道:"所謂自由,即給予百姓們相對寬松的生存環境,百工行業、藝人、農民、社會管理者、軍人,人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才能,去選擇自己想要從事的職業,是只為自由。要達到這個層次,首先需要教育。孔子說過:"如果百姓素質高了,就可以讓他們自己做主,如果百姓的素質低,就需要教化他們,讓他們懂得做主的權利。'所以,教化百姓,讓他們懂得自由的重要性,是平等的第一步。"

在座的,包括蓉兒都認真的思考起我的話來。我見到三哥、四哥和老六也到了我的前院,顯然是也聽見了我剛才的一番言論,也不打擾我,只是在廳中列席旁聽。

我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這話如果在江南說,只怕是要殺頭的。但是,有了自由的思想,我們就可以去思考,去打碎了君權、地權壓在百姓頭上的枷鎖。皇帝老兒也是人,他憑什么就高高在上?百姓也不用再依靠佃租,憑什么白白供養不事稼穡的地主?"在座的聽我這么說,都不禁笑了起來。在這個君權帝制最橫行的年代,在泱泱中原大地,一個軍事獨裁者如是說道。而我,要讓它傳播,變成這個時代的最強音。"

有了自由的思想,或許太自由了,也會導致人們道德品質的墮落,進而演變成為所欲為,這也不是平等的本意,所以要用博愛,來規范自由的范圍;用法律,來限定自由的界限。

超過了這個界限,或者侵害到他人的自由,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所有人享有的權力和義務都是平等的,執法的尺度也是相等的,是只為民主。"

我不想在這里開課講學,畢竟我還有許多會面要繼續進行,沒有時間跟他們在這里扯閑天。另外,民主的內容也不能讓這些洋鬼子白學了去,要看他們怎么表示了。

平等寶樹王忽然單膝跪到霍浩的跟前道:"教主,請允許屬下留在中原,跟隨大統領學習民主之道。"

我聽得心中一樂,心道我現在也終于有了王霸之氣了,隨便一抖,洋妞就打算跟我走,哎……心里美啊,成就感啊。

還沒來得及繼續意淫,如何把這個傻妞騙上床,我就感覺到我的后腰兩側陣陣寒意,顯然是蓉兒和芙兒這對兒母女花對我的表現很不滿,只怕今晚要跪搓板了。

"準!我再派大圣寶樹王、轉輪寶樹王留下,協助平等寶樹王跟隨楊將軍學習民主之道,并且幫助楊將軍傳播民主之道與本教平等、向善的教義,你的身份……就作為中土明教的法王吧,受謝教主的管轄。"

霍浩立即拍板,顯然這個結果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只不過平等寶樹王這次是心甘情愿的留下,而不只是為了單純的傳教。

"是,遵命。"

平等寶樹王起身,然后走到我身前,單膝跪下道:"希望楊將軍傳授我民權平等之道。"

我虛禮一扶,示意她免禮:"我的一些淺見,并不成熟,大家一起探討研究,我或許還要向平等王請教許多問題,大家取長補短才是。"

大過年的我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還是規矩點的好。只是,平等寶樹王被我扶起的時候,臉上微微一紅,猶如白璧點秋棠,紅艷艷的煞是可愛。我心里卻已經是內牛滿面了ioi,你臉紅的的哪門子啊,這下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哎……怒發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傍晚,我獨自跪在搓衣板上,我的嬌妻們就在回瀾閣外的回廊上,依個眺望……我一邊念著岳元帥的《滿江紅》,聊以自慰。

不是那個自慰,是自我安慰,有什么,不就是跪個搓衣板嘛,很丟人嗎?我這不是怕老婆,我這是尊重……還是三娘好,看不過眼過來把我拉了起來道:"好了,別裝相了,真照芙兒說的,夫君真要是有想法我們也攔不住,不過我相信過兒……"

三娘笑得很媚,但是我卻感到脊梁陣陣發冷。

"呃……"我哀嘆一聲,一句話就堵住了我納妾之路,三娘果然是老謀深算啊。

"哼!我看這才真是遂了他的意了,天知道他是不是跟那個西域人串通好了的,這下他是能名正言順的挽留住謝妖婦了。"

芙妹心情極差,謝婉琴還沒送走,霍浩又送來一個身材高挑的狐媚女子,而且看樣子我還很吃這一套,她才忍不住惡語相向。"

姐姐你今天沒看到他的樣子,和那個狐貍精眉來眼去的,我都快氣炸了,不信你問我娘。"

我的眾嬌妻們都知道我連師傅都偷了,聽芙妹這么說,也都紛紛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蓉兒倒是不擔心,她知道我玩心沒有以前那么重了,而且她今天看到平等寶樹王夜嵐伊時候,也略有驚艷的感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時候她還是向著我說道:"過兒或許沒見過胡姬嘛,看兩眼也正常,總體來說,他今天還算是守禮的。"

坐在她邊上的是讓我頭疼不已的小魔頭齊滿滿,丫頭含羞的坐在蓉兒邊上,聽五師娘說的,也似乎讓她又有了一絲期待。

我看到她偷眼脈脈含情的望著我,那嬌滴滴的唇,昨晚上是不是曾經……我一下子又泄了氣了:"你們別管我了,我繼續跪搓衣板思過,今晚我要閉門思過,抄一百遍心經,抄不完我不出來。"

"切!"芙妹和無雙帶著頭走了,還順手拉走了如是和大腹便便的瑛兒。三娘和初晴過來攙我起來,我站起來道:"今晚讓我冷靜下吧,今天我的心真的有些亂了。"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是動了壞心眼了。

三娘和晴兒看看我,微笑著點點頭,敢于承認錯誤,說明我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她們相信我一定會給她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臨走把噘著嘴的滿滿給拉走了,她們也發現了我和這丫頭之間不尋常的氣氛,而且是我有些怕這丫頭。

龍兒也走了,一句話沒說,只是很幽怨的望了我一眼。我心頭暗罵自己,操,藍眼珠有什么稀奇的,又不是買波斯貓,哪有我大小寶貝兒盈盈秋水那么靈動多情。

肌膚白?有我蓉兒和龍兒白嗎?庭院里人都走了,只有蓉兒還陪著我,芙妹正在氣頭上,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三娘她們雖然沒說什么,但是畢竟她不走的話,也沒人會趕她走。

"我的大少,你難道真的沒有察覺到嗎?"蓉兒秀美的小腳,就伸在我跟前晃啊晃,晃得我心里慌慌的。"

啊?察覺到什么?"我一邊敷衍著答道,視線卻沒法離開蓉兒那一雙紅蓮白藕般的小腳。

"你被人下了咒了,小傻瓜。"

她湊近了捏了捏我鼻子道。

我微微一愣,"是啊,我說我怎么今天定力這么差。不過,我什么時候中了她下的套兒的?"終日打雁,今天倒被雁啄了眼,為此我不是一般的不爽。"

還有,剛才怎么不替我解釋下?害我跪了這么久的搓衣板。"

我這才回憶起剛才的情形,果然是有被催眠的痕跡。

"哼,還不是你盯著人家眼睛瞧個沒夠,才讓人家抓住機會的。"

蓉兒有些好笑又好氣的說道。早些時候,其實她也對平等王那異國的妖嬈很感興趣,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就覺得頭有些暈,才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再想救我也來不及了。好在平等王那時全神集中對付我,她又太過托大,沒想到堂上還有位催眠大師,讓蓉兒有間隙脫身。

我無語了,真是個小魔女,就因為我多看人兩眼,就讓我干在這跪了小半個時辰,大過年的,真是無妄之災啊。

貌似對我來說,過年總是能和催眠聯系到一起,那年在嘉興也是鬧出不小的笑話。我從地上爬起來,抖抖長袍上的土,拍拍膝蓋上的灰。

蓉兒看著我磨嘰完了,才問我道:"你現在準備做什么?真要抄經書啊?"我咧嘴一笑道:"咱家也沒本佛經,怎么抄?這幫家伙居然敢設局害我,我豈能饒了他們。"

看來平等,自古就是催眠你,讓你認為公平的華麗外衣啊,說白了不過是朝三暮四的小把戲。

"嘿嘿……我就知道你沉不住氣,我們去探探他們虛實吧。"

蓉兒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聽我心情不好,立即提議去夜探明教駐地。

"嗯……我看可以。"

我們兩個先天內家高手,長安又是我們的地盤,對付一幫土人,還有什么顧慮的。說做就做,換好短打衣服,我們就出了大宅。平等王這個賤人,我想起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所以我提議把她收服了,我要用移魂大法好好整整她。

"你不是在盤算什么壞主意吧?"蓉兒果然敏感,我正要開始意淫,皮鞭還是捆綁來虐她之時,她就覺察出來了。

"哪有,我這么志慮忠純,一心為家拳拳報妻之心,還惹人懷疑,哎……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滿嘴跑火車的瞎對付道。

"哼……"蓉兒也發現了,從我小時候,每次心虛的時候,就會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來搪塞,這樣一看,知道我心里果然有鬼。

我們穿廊過戶,大過年的街上沒有什么行人,我們一路打打鬧鬧到了我給明教諸人安排的宅邸。估計是霍浩自以為得計,院中居然不多加防備,很輕易的就讓我和蓉兒摸到了他們談話的屋頂。蓉兒聽了一會兒覺得氣悶,因為她聽不懂這些波斯土人在說些什么。

"哎,跟我說說,他們在說什么呢?"面對面的情況下,我們是可以不用語言就可以交流的,不知道許多書里描述的傳音入密是不是這種原理,但是這種奇妙的溝通方式,卻只限于我和蓉兒之間。

我回答道:"大體上是霍浩認為我們已經中了圈套了,想要通過控制我,然后控制大權,然后發兵打回波斯,驅走蒙古人。"

"這么說,他們也是為了復國才對你出手的…"蓉兒微微嘆道。

"哼,人心一旦膨脹起來,理想是不會那么容易終止的,我們的終極武力,絕對不能落入野心家的手里。"

我眼中厲色一閃,心中盤算著該怎么敲打他們。

蓉兒扯扯我,我回過神來,看到她露出詢問的眼神,我微微歉然對她傳音道:"剛才在想怎么整治他們,還是該把他們直接殺了,寶貝兒剛才問我什么了?"蓉兒微微噘噘嘴,有些不高興的看我,那微嗔薄怒的嬌俏模樣,讓我忍不住湊到她唇上吻了吻。

蓉兒怕驚動屋子里的人,任由我輕薄也不敢有動作,不過那點微微的抵觸,很快就化作了濃濃的柔情,蓉兒雙手摟著我的脖頸,開始認真的回應起我的熱吻。原本一個惡作劇的的吻,最后演變成了我們兩個人手牽手,在房頂上看星星。"

想到了什么?"我看蓉兒一臉幸福的微笑,忍不住問道。

"不告訴你。"

蓉兒對我吐吐舌頭。"

不說我也猜得到。"

我握著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親了下道。我指指后院亮著燈的臥房道:"去后院看看吧,那個女的沒在下面。"

院內的眾人沒有一絲察覺,我兩個人不知鬼不覺的從三丈房檐上跳下。深宅內院亮著燈火,屋里還有些響動,還沒走近,就看窗戶上"嬲"字型,印了三個人影。

蓉兒在我身后啐了一口道:"這妖婦,你要是敢領回家,我再也不讓你碰我身子。"

我笑嘻嘻的沒說話,這還是我第一次湊到人家窗外聽房,不同于許多年前看歐美系的A片,現在的臨場感可真不是蓋得。我在最靠近床邊的窗紙上戳了個洞,只見牙床上,兩個二十七八的青年漢子正一上一下,夾著一個雪白的洋妞,不停劇烈的賣力挺動。

那女人肌膚雪白,一頭褐發披散在身后,從側臉我認出了,果然是平等寶樹王夜嵐伊,她身材高挑,絕對是傳說中的大洋馬級別的,沒想到脫了衣服,她的身材居然這么火爆,只是她未免顯得太過豐滿,簡直可以說熟透了。

蓉兒也學我,扒著窗沿戳了個小洞,看到一對巨乳碩大豐滿,顫顫巍巍的垂于胸前,被身上和身下的兩個男人頂的上下紛飛。

夜嵐伊半撐著身子伏跪著,一雙白皙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口中咿咿唔唔的快活呻吟我們雖然聽不懂,但是古今中外,叫床的聲音大體上就是那么幾聲,也沒有什么聽得懂聽不懂的一說。

"呵呵……這個平等王果然平等,和男人做這事兒,都要雙穴齊通,還真是不偏不倚啊。"

我靠,3P這種景兒我可有年頭沒見過了,最主要原因是我沒有跟任何人共享的習慣。

這年頭也找不到真人秀,還是吃牛羊肉的猛啊,我目測了下,這兩個精壯大漢尺寸雖然不及我,但是也算碩大的,也虧了夜嵐伊這騷貨吃得住。

"呸……他們真不要臉。那么大……前后一起……不會壞嗎?"蓉兒臉上紅紅的,她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羞人的場面,不禁更是比我還要手足無措,還忍不住替夜嵐伊擔心起來。

我笑著將她摟入懷中,已經熱的要噴火的盤龍隔著多重衣物,頂在蓉兒的翹臀上,雙手更是忍不住在她身上游走起來。倒是蓉兒她雖然罵人不要臉,但是卻饒有興致的偷看著,視線舍不得離開這難得一見的西洋景。

夜嵐伊身下的漢子用力抓住她一把握不住的豪乳,湊上去含入嘴里,口中喘息著含混說著什么。蓉兒示意我快翻譯,我微微聽了一陣說道:"那個男的求夜嵐伊跟他回波斯,別留在中土。"

夜嵐伊的聲音膩膩的很好聽,說起話來也極富韻律感。我笑著替蓉兒翻譯道:"嗯……這騷貨還真是打著譜要舍身飼虎,正在跟他們將對我施美人計的必要性呢。"

我心中不禁嗤之以鼻,要是沒看到今天這出戲,我對這騷妞還真是有點興趣,雖然我現在也有性趣,但是也有心理障礙覺得惡心了,真讓她送到我面前,我也頂多是跟她玩玩,談談心什么的還是算了吧。

我們等了小半個時辰,夜嵐伊終于將兩個人都給擺平了,他倆心滿意足的離開,我和蓉兒正打算推窗而入,沒想到又有兩個人進來,卻是霍浩本人。

而夜嵐伊渾身淫靡的水漬也絲毫不避諱,顯然他們之間也有奸情,果然沒多久,夜嵐伊已經開始幫他脫衣服了。

蓉兒看的有些惡心,已經忍不住要動手了。我卻拉住了她道:"先聽聽他們說什么,現在沒有把握將他們都拿住,再驚動其他人就不好辦了。"

"嘿……我看不單是這個原因吧。"

我言下之意是等他們打一炮累了,沒有防備的時候再下手,蓉兒卻當我是為了看活春宮,忍不住在我后腰擰了一下。

"蓉兒,我也想要。"

娘的,連著看黃片,我都快流鼻血了。此時,夜嵐伊從床上下來,跪在床邊替霍浩吹簫。我也忍不住向蓉兒求助,拉著她的手往我胯下伸去。

"別胡鬧,你一上來勁兒,就非要鬧個小半個時辰,什么事也耽誤了。"

蓉兒臉上也紅紅的,身子軟軟的,還要憋著不敢大聲喘氣,心里更是把霍浩、夜嵐伊罵了個遍。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取出我的手帕,繞著我的面部,在腦后打了一個結,然后又替自己遮住面容,隨時準備出手制敵。

好在霍浩并不算持久,夜嵐伊跪在他腿間起伏了十幾分鐘,霍浩忽然抱住她的頭,"唔唔……"霍浩閉著眼,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我眼睛一亮,心道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我提前就給蓉兒發了信號,我們兩個同時動手,"喀"的捏碎了窗格,因為距離極短,霍浩尚沒來得及警覺,已經被我出手點倒在床。

我擔心他乾坤大挪移真有什么奇異之處,出手極重,用上了九陰真經里面搜魂陰風指的功夫,最后還在他后腦重重斬了一下,保準他一時三刻醒不來。

夜嵐伊看我忽然從窗戶外闖入,嚇得趕緊急退,卻被蓉兒拂穴手點了三五處穴道,一腳踢了回來,我閃身讓她撲到床上,正好壓在霍浩的大肚腩上。

蓉兒看著赤條條的兩個肉蟲,微微厭棄的啐了一口,一面拉過一床被來,將身上瘀痕累累的夜嵐伊的春光和霍浩軟軟的肥蟲蓋住。

夜嵐伊手不能動,口不能言,但是卻微微對蓉兒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蓉兒根本不跟她客氣,又補了兩指,夜嵐伊登時昏死過去。

我先將窗格復位,只要不走近看,倒是看不出來那木榫是斷的。"

接下來怎么辦?"我可沒敢告訴蓉兒,剛才兩人滿嘴的淫詞,其中就有霍浩意淫蓉兒的不少內容。我心道這老淫蟲倒是識貨,不過要是讓蓉兒知道肯定饒不了他,看在他還有用處的份上,我就暫時不揭發他了。

蓉兒已經檢查過門外沒有盯梢的,轉頭對我說道:"嗯……我們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點點頭,又搖搖頭道:"不知道除了這個女的以外,他們里面還有沒有懂此類術法的人,要是讓他們察覺了,反而打草驚蛇。"

"那怎么辦?總不能帶走吧?"

"這樣,我有辦法。"

我從身上摸出一塊碎銀,自己的頭發不夠長,我就讓蓉兒拔了根頭發給我,用我隨身的短刀在上面開了個小孔,然后又將碎銀磨得錚亮,然后用頭發絲穿過小孔,做成一個簡單的媒介。

蓉兒知道我的催眠術和移魂大法不盡相同,饒有興致的看我折騰。

我嘿嘿一笑,拍了霍浩期門穴,讓他醒了過來。

他身體不能動,口不能言,被我一把拽了起來,只見一個蒙面人提著一個亮亮的東西在他面前晃,他本來頭昏腦脹的,一接觸到我蘊含了攝魂大法的眼神和鐘擺媒介,很快的,他就進入了催眠的狀態。

我用極慢的語速用波斯語說道:"你聽到那是什么?是風聲,是故鄉的風嗎?樹葉被吹得沙沙響,草原也起了波浪……這情景,美嗎?"

霍浩雙眼無神的對我說道:"美極了……"

我繼續說道:"風徐徐的吹,你很放松,慢慢的你飛了起來,風帶著你飛了起來。"

"我、我飛了起來。"

霍浩重復著我的話。

"你飛到了云端之上,你飛的很高。"

"我飛的很高。"

"飛回故鄉吧,忘記中原,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霍浩重復道:"忘記中原,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

我惡作劇的道:"如果有人提起中土,就飛不起來了,就會垂直落到地上,摔得粉身碎骨,你的老二也一樣。所以,不許他們提及中土兩個字。"

霍浩面現痛苦之色,跟著我重復道:"不許提及中土。"

"啪!"我打了個響指,霍浩渾身一震,跟著暈了過去。

"呼!大功告成。"

我蓉兒笑道。她見我累的滿頭大汗,知道我虛耗了不少內力,取下我的擋臉的手帕替我擦拭道:"沒想到,移魂大法和你暗示的方法結合,效果增強了這么多,你都和他說了什么了?"

我一五一十的跟她說了,蓉兒聽我說道,只要他手下一提到中土二字,就會不舉,而且為此要嚴格限制對方提及,忍不住笑罵道:"也就是你能想出這種損招。"

我嘿嘿笑道:"如果他手下連著提到'中土'二字,那不單是不舉,而且絕對讓他體會到,從幾百丈自由落體的快感。"

我忽然發現,這一招確實是損透了。"

這是由特定詞來引發的,平時根本無跡可尋,他發現不了的。"

"哦?你有沒有對我動過什么手腳?"蓉兒忽然靠在我身上問道。

"你對我用過一次,我可一次都沒有過,家里所有人我都沒用過。"

我趕緊保證道。

"嘿嘿……看來說的是真的,這次就信你一次,快來,這里還有一個。"

蓉兒把包的像粽子一樣的夜嵐伊推到我面前對我說道。我心里嘀咕了一句:讓我眼睛吃點冰激凌都不肯,有什么稀罕的嘛,剛才都看了半天了。

"不許嘀咕,快干活。"

蓉兒背后戳戳我,監督我快點行動,她聽不懂波斯語,但是她記性極好,我剛才吐字又慢,她聽得清清楚楚,這是她有心試探下我,看看我會不會給夜嵐伊什么其他的暗示。

我也懶得想其他的詞匯,畢竟我的波斯語也是半桶水,照方抓藥,相對于霍浩,只是省略了不舉的部分,同樣是讓她忘了今晚發生的事情,以及不許提及中土的字眼。

蓉兒聽我的詞匯和剛才九成相像,而且沒有多添加任何詞匯,知道我確實只是一心為了公事,反而對她不信任我的做法有些過意不去。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回過頭來對她說道:"好了,暫時先這樣吧,等霍浩他們走了,我們再用移魂大法,將她完全控制起來。"

"嗯……"蓉兒有些心不在焉的答了一聲。我看出她有心事,但是這里不是說話的場所,我拉著她道:"我們走吧,說不定一會兒還會有人來。"

其實我是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好好跟蓉兒親熱一番。

蓉兒臉一紅,卻知道我說的極有可能,所以我們兩個就從門口出來,迅速的離開了明教的駐地。

回到了家宅的后巷,我將蓉兒摟在懷里,小聲對她說道:"蓉兒,我忍不住了,我不管你是不是來事兒了,我要疼你。"

蓉兒輕輕將我推開道:"今晚別……你還是回去陪陪芙兒她們吧,她們都還生著氣呢,我們出去有一個多時辰,只怕她們找不到你更會難過了。"

她見我露出失望的神色,忍不住心軟道:"等可以了,蓉兒再好好補償你,隨你怎么樣……都行,好不好?"我一聽,隨我怎么樣都行,這還是蠻誘人的條件,我當然點頭答應。

蓉兒打發我快走,我轉身準備離開,蓉兒又把我叫住道:"過兒,答應我,別對芙兒用這種手段。"

我這才明白她忽然變得憂心忡忡擔心的是什么事。我轉身對她保證道:"我不會的,我絕對不會對自己心愛的人用這種飲鴆止渴的手段的,我明白這樣做只會誤人誤己。"

"嗯……"蓉兒輕輕撫摸著我認真的面龐,輕輕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我知道你不會,只是擔心萬一你著急了……"

"嗯,我懂你的意思,我保證,不會的。"

我再次保證道。

"嗯,去吧。"

蓉兒輕輕推開了我,她內心很矛盾,其實她剛才一直都在掙扎,如果用移魂大法催眠女兒,或許一直困擾著我們的難題,就此可以解決了,我也就不用每天喊著要退隱了。但是,她又不想這樣傷害自己的女兒,所以她只能讓深愛著她的我做出犧牲了。

蓉兒復雜的心理活動我只揣摩到了一點,確真沒有她想的這么復雜,退隱是我自己做出的決定,我不是一個從政的料,當天下安定之時,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回到正廳,大家都在,包括我的岳父和七公等幾位老人。"

你去哪了?大家都在找你。"

很明顯,芙妹火很大,我不但沒有反省,反而跑出去晃,只是當著這么多老人在,她給我這個一家之主留的面子。

我把今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我當然不會將所見描述一番,只說自己夜探明教的駐地,并且已經用移魂大法和催眠術埋下了暗樁。

大家沒想到內里還有這番曲折,都不禁半信半疑,我索性躲回書房練字去了,臨走前扔下句話:"不信明日見分曉。"

我在書房里寫了三幅字條,兩幅是為了應景的練筆之作,我選了辛稼軒的《青玉案?元夕》和東坡居士的《江城子?密州出獵》,感覺總算調整好了心氣,才又寫了一幅,選了主席的《沁園春?雪》,寫完后我覺得氣韻筆法甚為貫通,字的間架布局也頗為工整,對我來說實在是一篇滿意的作品。

就在這時,三娘端著碗盞推門進來,看我神情頗有喜色,就將托盤放到了外間的桌上,對我招呼道:"什么事這么高興?來吃點東西吧,今晚上還沒吃呢吧?"我放下字幅,用鎮紙壓好,才走了過來。

"嗯,餓壞我了。"

三娘替我盛好了湯,又替我添好了飯,把筷子遞到我手中說道:"新年第一天可不能餓肚子,來,這是我剛給你做的。"

我心中一暖,心說最關心我的,始終還是三娘。"

對了,蓉兒她也沒吃……"

"知道的,剛才我在廚下,她跑去找吃的,神神秘秘的,也不明說你們是一起出去了,不過我跟她對好口徑了,不用擔心說漏了。"

三娘沒好氣的對我說道,顯然是怨我有事瞞著她。

我嘿嘿一笑道:"你沒去,今天真是……"我把今晚所見,都跟三娘描述一遍,夜嵐伊的人肉三明治,還有夜嵐伊和霍浩的小游戲,反正是要多八卦就有多八卦,我都發現老婆多了,弄得我都愛串閑話了。"

嘿嘿……我們一起蹲在那看了半個時辰的春宮,這要是回來說了我還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或許蓉兒信得過你,所以才沒瞞你。"

"嗯,其實我剛才也想明白了,不過還是跟蓉兒說了下,省的她回頭說漏了。"

三娘點點頭,對我說道。

我甚是感激三娘做事滴水不漏,這些年來她在我身后默默的為我做了許多,幫我補了許多的疏漏,卻從來沒有跟我邀過功,這點才是我最感激的。

我吃了兩碗飯,又把菜全部打掃干凈,三娘看我這么捧場,心情也是格外高興。

她想要把碗筷收拾起來,我卻一把攔住了她,"不急,放那兒吧,跟我來看看我寫的字。"

三娘無奈一笑,她家雖然算不上書香門第,但是這些年來被我熏陶的,大略上也能鑒別出字的好壞,只不過她也是為了迎合我的興趣,至于她自己卻并不愛好書法。

她瞅了兩眼,對我說道:"這幅好,看的比較順眼,感覺線條比較流暢。"

她指著我最后寫的那幅沁園春說道。

我挑挑大拇指道:"不錯,娘子越來越識貨了。"

三娘靠在我肩頭道:"我說好有什么值得高興的,我這外行人說好,可能就是因為看不懂才瞎說的呢。"

"你說好,對我來說,它就是真好。"

我微笑著,但是眼神很堅定的凝望著愛妻的眼睛,淡淡的對她說道。

"嗯,今天看出是過年來了,嘴真甜。"

三娘笑著摟住我的脖子說道。

"嗯?這兒都聞到甜味兒了?來,嘗嘗……"我笑著調侃道,一面湊過去噙住嬌妻的朱唇。

許久,我們從甜蜜熱吻中緩過氣來,三娘輕輕的推開了我道:"好了,我們回去吧,姐妹們都還等著你呢,哪有像你這樣的,大過年一不高興了就躲到書房里來了。"

我一想也是,大過年的,總不能躲在書房里,就把東西歸置一下,三娘也將空了的碗盤收拾好,才陪著我從書房里走了出來。

回到我們的臥房,推門進屋,挑簾入帳,我的大小寶貝兒們都跪坐在帳內,見我回來,都端起酒杯來對我敬酒。我心中一樂,心說這又是哪一出?大過年的跟我玩起舉案齊眉來了。

三娘在我背后道:"幫你訓過她們了,這是讓她們過年跟老爺請安呢,你也別怪她們了。"

"都起來吧,我沒生氣,就是忽然想寫寫字,才跑到書房去,大過年的做了掃大家興的事,倒是我的不是。"

我一邊說道,一邊扶著六女起來。

到了芙妹跟前,她對我道:"大哥,我這兩天又惹你生了不少氣,你不生我氣吧?"

我被這傻丫頭逗樂了,忍不住把她摟到了懷里道:"傻丫頭,大哥根本沒往心里去,大哥今天也在反省,我們也都大了,都是當爹媽的人了,心卻漸漸有些遠了,以后大哥什么事都不瞞著芙妹,都和你商量,好不好?"

曾經我們也是兩小無猜,只是現在,我卻有不少的事情瞞她,這讓我深感愧疚。當然,我說話也留了余地,"以后"不瞞著她,以前的我也沒打算跟她說。

"嗯!大哥,你真好。"

芙妹心思單純,居然就這樣輕巧的信了我,我心中的負罪感不禁更加深了。"

大哥永遠都對芙兒好。"

我摟著她,在她耳邊輕輕低喃道。

我兩天沒好好休息,今晚又大費周折的催眠了兩個高手,加上虛耗了不少真氣,我居然靠在三娘懷里睡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的大小寶貝兒們都靠在我的身邊,在她們自己商量好的,我身上劃定好的區域,還好我身材魁梧,不然還真不夠分的。

其實我覺得這樣脖子挺累,但是說了兩次她們不聽,我也就隨她們了。我見如是瑟縮在一角,她總是把自己擺在最不起眼的位置,也從來不會跟我提任何要求,這讓我心中不禁更是憐惜。

我輕輕起身,以免驚醒熟睡的妻子們,然后又鉆進了如是的絨毯里。如是微微驚醒,借著微弱燈光看見是我才安下心來。

"怎么睡得這么不實稱,有心事睡不著嗎?"我摟著她瘦削的雙肩道:"哎,怎么雙手這么冷,是不是病了?"

"好像吧,頭疼腦熱的小毛病,只是趕上過年,不想讓您替我擔心。"

如是往我懷里靠靠說道。

"瓜娘子,病了還不知道說,病能養著好玩嗎?"我說著就感覺自己語氣又略微有些重了,看著如是被我訓的淚盈雙目,我握著她的手道:"我不是有心要訓斥你,只是真的擔心你的健康,話說的有些重了,你別不高興。"

"沒,妾身高興還來不及……"如是在我胸前畫圈圈說道,讓我心里癢癢的。"

高興就是要笑嘛,我最愛看如是的笑臉。"

我挑起如是的下巴,吻去她落下的淚痕說道。

聽我這么說,這傻媳婦臉上才擠出了點笑模樣,我哈哈一笑道:"比哭還難看。"

"呵……討厭,這么說人家。"

我這一句話,才把如是逗得破涕為笑。"

好好睡覺,明兒早上起來,吩咐廚下給你煎點藥,燉一鍋羊湯補補。"

我替她歸攏了下秀發,一面細細的嘀咕著。

"魚湯好不好?妾身還是不喜歡羊肉的膻味兒。"

"嗯,也好……"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忍不住問道:"如是?"

"嗯?"

"如果,我們家以后,我要是從現在的位子上退下來,不再是這樣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你心里會不會有失落感?"

"嗯……或許會吧,不過妾身倒不是貪戀這廣廈千棟、錦衣玉食,只是覺得看自己的夫君受萬人朝拜,感覺很自豪。嘿嘿……妾身是不是有些虛榮了?"如是對我笑道。

"嘿嘿……其實你夫君我是個大大的沽名釣譽之輩。"

我悄悄在如是耳邊笑道。

"咯咯……其實妾身早就發現了。"

我們兩個人摟在一起了起來。"

笑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如是對我說道。

"呵呵,那不逗你笑了,還是要睡會兒,相公鐵打的身子,還有累的時候,剛才睡的憨憨的,還真是很解乏。"

我輕撫著愛妻的后背,同時輸給她一道真氣,如是很快就感覺到身上暖洋洋的,眼皮子也漸漸往一塊兒碰了。"

如是,你說以后我們去哪里定居好?是回襄陽的山里面種田呢?還是去東海海邊垂釣?"

"妾身喜歡看海。"

如是窩在我懷里對我說道。

"嗯,我們就定居在能夠看到海的地方,每日里我們就坐在海邊,為夫陪你看日出,帶著孩子們一起撿貝殼,一起出海打漁……"

我一邊輕輕的說著,看如是已經沉沉的睡著了,而她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的甜美微笑,那純真的美讓我的心砰然而動……

另一邊,我早就聽到芙妹在我身后翻騰,知道她也并沒有睡著,等如是睡踏實了,我又爬到芙妹身邊。

"好妹妹~"我酸酸的叫了一聲。

"嗯~大哥,做什么?"這丫頭顯然是在朦朧間聽見我喚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聲答了我一句。

我也不答話,掀開她的肚兜,噙住了她翹挺的乳珠。

"好哥哥,輕一點……"芙兒看大家都睡著了,忍不住輕輕的壓了下我的頭,小聲對我說道。

"我們去書房?"我小聲的征求了下嬌妻的意見。

"嗯……"芙妹也希望能和我單獨相處,有點說體己話的空間。我們悄悄起身,聽見芙妹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然后她輕輕扯了我下道:"好了,我們走吧?"

剛一出屋,我就打橫著把芙妹抱了起來。芙妹笑著橫躺在我胸前,雙手直接摟住了我的脖頸。我看著這個在我生命中充滿了糾結,又和我恩愛無比的小女人,一時間真是數不清我們的恩怨情仇。

前世的斷肢之仇,今生的百年之約,她溫婉賢良,已經漸漸有了大婦的風范,但是有時候卻善妒小氣,脾氣壞的我都忍不住想要在她屁股上抽兩下,是典型的雙子座的極端性格。

芙妹卻沒注意我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一邊問我道:"大哥,我們今年初幾去驪山?還有,我想回襄陽給我爹掃墓。還有……"

我微笑而不答,就這樣徑自走到了我書房的門前,芙妹替我推開門,我把她放到了榻上,我還沒來得及上榻,芙妹就撲到我身上,和我擁吻起來。

我一邊替她解開衣帶,一邊和芙妹做著唇舌交纏的游戲。

因為很少能晚上陪我,所以我府上防守最為嚴密的書房,就成了我和蓉兒絕佳的偷歡場所,就在這同一張榻上,經常在我胯下婉轉承歡、抵死纏綿的蓉兒的身影,此刻和芙兒重合到了一起,這讓我心里的欲火不禁更為高漲。

我雙手探到芙妹柔嫩的菊花蕾,拇指輕推,緩緩刺入了芙妹的腸道內。"

嗯……"芙妹沒有料到我的動作,不自覺的收縮菊蕾,口中的動作微微一窒,忍不住嬌哼出聲來。

我示意她先替我吹吹簫,芙妹今晚有意讓我滿意,雙手握住槍身,開始認真的吞吐起來。我捧著芙妹羞紅的臉,看著她將粗大的龜頭完全的吞入口中,她的香腮被撐得鼓起,芙妹見我笑著看她,羞得連脖頸都紅透了。

"嗯……好妹妹,很舒服的,再用力點。"

芙妹聽我褒獎,于是更是盡力的想將我的長槍往自己口腔深處送去,直到抵在喉間,讓她麻癢難當,反復試了幾次,她的嬌顏都憋紅了,我才微微止住她。

芙妹怕我掃興,嘴里賣力吞吐,一只溫暖的小手不時輔助套弄著,又用舌頭努力的在我棒身上舔舐。

我被她舔弄的很是舒服,她細心的連龜頭和棒身間的溝回都照顧到了,那對我的寶貝迷戀的程度,已經可以和蓉兒、三娘、如是和初晴比肩了。

等盤龍槍充分濕潤了,我示意芙妹面對著我躺下,她乖巧的照著我的指示做了。

我將枕頭墊在她腰后,將她身子微微提高,盤龍的尖端一寸一寸地推進,芙妹的菊蕾內灼熱的感覺包裹著槍身,我慢慢的抽送起來,那緊實溫熱的感覺,讓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盤龍的血脈在快速的流動著。"

啊……啊……"芙妹小聲嬌吟著,我胯下的盤龍也順利的整根沒入她的后庭。

"嗯!好大,脹死了……"芙妹摟著我的脖頸,還不時忍不住低頭看著我們嚴密結合的部分,盤龍在她后門進進出出的動作。

芙妹是除了初晴以外,我的眾嬌妻中最不排斥肛交的女子,此時她喏喏的嬌嗔,禁不住讓我心頭一蕩,忍不住開始新一輪猛力抽插。

"芙妹,哥哥的好妹妹,大哥好好看看我的好妹妹。"

我俯下身酸酸的說道。

"好大哥,好哥哥,別離開芙兒,永遠別拋下芙兒。"

芙妹似乎也意識到了我們之間存在著問題,雖然她上來一陣特別沖動,但是她對我用情極深,每次跟我制氣之后又都特別的后悔,所以又更好、更聽話的表現來補償我,也因此造成了她漸漸兩極分化的性格。

我直著上半身跪坐著,芙妹身子懸空的掛在我身上和我熱吻,她身子的全部重量集中在了摟著我的雙臂和我們下身結合著的兩點。

我下身加大了力量,芙妹就這樣在我身上蕩來蕩去,借著她自身的體重,她日漸豐滿的小屁股啪啪的擊打在我的雙股之上,引得芙妹陣陣歡愉的哼唱:"嗯~嗯~好……哥哥……好……嗯~"

我如此賣弄的挺動了近千下,反倒是芙妹稍稍感覺有些體力不支,雙手摟著我的力量漸漸消失,我才將她放了下來,將芙妹的白皙的左腿架在肩上,腰部繼續發力挺動,盤龍在芙妹的后庭中繼續鬧天宮的好戲。

只是芙妹已經在后庭異樣的刺激下來了一次高潮,我們結合的下腹被她蜜穴里流出的愛液打的濕濕的,連我們的毛發都開始粘連在一起。

我見她開始低聲嬌嘆,動作也開始趨向于溫柔舒緩的節奏,讓她可以緩下一口氣來。

此時,芙妹盡量把身體放松下來,讓自己直腸內的軟肉造反一般的蠕動,讓我得到更高的享受。

"嗯~老公~舒服嗎?"香汗淋漓的芙妹喘著氣問我道,那急切的嬌俏模樣,讓我心中愛憐叢生。"

好緊,芙妹,你真的好美……我愛你!"這樣回答,我心中卻還有一絲疼惜。芙妹的神情完全專注于我的臉上,她一切的行動都是為了取悅我。"

哥哥喜歡……芙兒好高興……"此時聽我發自內心的贊美她,她更是喜上眉梢,更賣力的挺腰相送。我心中再一次的對自己說,一定要好好疼愛芙妹,只是我知道總有一天,一定還會讓她受傷,我心里不禁更是糾結。

"芙妹……"我有沖動,想跟她攤牌,因為這熟悉的場景,總是讓我走神,幻想著我身下的嬌兒是蓉兒,我心中的負罪感,幾乎讓我將真像和盤托出。

"嗯?"芙妹見我沉吟不語,不禁應了我一聲。

"哦,沒事……"話到嘴邊,我又退縮了。

"說嘛,你不是答應芙兒了,有事我們好好溝通嘛。"

"我身心都很疲憊,我想退下來,你支持我嗎?"我只好拋出退隱的話題。

"嗯……其實芙兒也不喜歡拋頭露面。"

"我們回桃花島好嗎?我們可以每天在沙灘上看日出。"

我輕輕聳動著,一邊問道。

"嗯……"芙妹忽然想起我們小時候,一起坐在山上看日出、下海挖海蚌,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忽然想起爹爹已經不在了,她心中又是一陣難受,又不太想靠近那座留下太多回憶的寶島。

我看出芙妹心中的顧慮,于是又說道:"再不然,我們找一塊兒水秀山青的鄉間定居,我耕田來你織布,我們養一群小雞、小鴨、小鵝、小狗,陪著我們的孩子們一起玩……"

"咯咯……我們的幾個小寶貝兒還不夠老爺子們瓜分的呢,老頑童最近老是跟我嘀咕,要婷婷給他做徒弟呢。"

芙妹笑著說道。

"那我們就使勁生,再生個十個、八個,每天開飯就像是喂小豬一般……"

"咯咯……壞哥哥,哪有當爹的這么說自己的孩子的,不許你胡說。"

芙妹光滑的小腳丫突然離開我的肩頭,細嫩的小腳掌在我胸前踩著,白玉般的腳趾還挑逗著我胸前的凸起。這算是調戲嗎?好你個調皮的丫頭。

我一手抄起芙妹的小腳丫,吻著她微微放汗的腳掌,可惜芙妹有些隨郭伯伯的粗手大腳,這雙小腳丫和蓉兒完美的玉足一比,卻相去很遠。

"哦……好哥哥~不要……咯咯……癢……"芙兒嬌笑聲中,我腰部加速了抽送,芙兒往回抽動玉足,后庭的吸力卻陣陣增強。

我們的性戲充滿了歡笑嬉鬧的相互挑逗,在芙妹到達第三次高潮之時,我也抽出我的長槍,快速的套弄了幾十下,將濃稠的精液滿滿的射在芙妹豐挺的胸腹之間。

這是我們玩的最瘋的一次,恍然間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兩小無猜,偷著在床上蒙著頭腳玩親親的年代,但是現在我們做著的事情,卻是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但是,這種充滿懷舊溫情的性交,卻令我和芙妹都久久沉醉不已。

我哄著芙妹睡了,自己起身抻抻懶腰,看天色還早,就替芙妹掖好了被子,又將暖爐挪近了些,才從書房里走了出來。

心里想著,卻不知道去哪好?回華帳陪陪無雙和龍兒她們?還是去看看潔潔?但是我心中更想的是……我還是情難自禁的走向了蓉兒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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