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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2

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 发布:07-26 22:28 | 557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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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白天不是屬于蓉兒的,她知道我和三娘有話要說,所以她識趣的招呼下就走開了。

我牽著三娘的手,拉她坐下問道:"路上順利嗎?"三娘面色有些復雜,但是還是點點頭說道:"嗯,還好,我們在長安聽說了這邊的事……關于蒙古人屠城的事。"

我知道她心中所念的不是成都的事,而是小武,我撫著她的秀發說道:"對不起,這次我真的幫不了他。"

三娘知我意所指,不禁潸然淚下道:"為什么?為什么不?是不能還是不肯?"我搖搖頭道:"真的不是我招惹他,是他自尋死路。"

三娘道:"為什么?就是因為他背叛了大宋?他本來就是大理的百姓,于你們的國家無所謂忠誠不忠誠,但是他是你的師弟啊……"我將失聲痛哭的妻子摟入懷中道:"但是他無時無刻的想致我于死地,而且他是在蒙古軍中被處死的,我們都救不了他。"

我又將我們如何被拒之于梓潼城外,幾乎被二十萬蒙古士兵包圍,和小武又如何指引蒙古人攻打劍閣,被闊端的手下斬首于陣前的事情說了。但是,我只說是闊端懷疑他故意指錯路,卻沒說我使得離間計,也難免三娘內心怨我。

三娘聽得樁樁件件都有頭有尾,又有眾多將官士兵為我佐證,絕非是我杜撰出來的,她又從極度的悲傷轉化為深深的羞慚。"

過兒……我……"她不知該怎么對我表述,她是想道歉,但是卻說不出口。她是怨,但是她卻不知道怨誰……自己改嫁多年,對前夫的兩個兒子關心的不夠,致使他們俱都死于非命,這怎么能不讓她悲痛欲絕?

我摟著愛妻說道:"別說那個詞,你沒有虧欠我什么。世事就是如此,不管小武是否知道我們相親相愛,他即便再不喜歡我,我也不希望眼睜睜看著他……畢竟他也是你最親的家人。"

"嗯……"三娘聽我這么說,微微感到了一絲解脫。

"對了……"我扶起三娘的肩膀,看著她的雙眼道:"小武還有一個兒子,但是他的娘卻也不在了,我們把他撫養長大吧。"

我沒有告訴三娘,小武的媳婦是被蒙古人逼奸致死的,省的她又難過,"真的?是男孩子嗎?孩子叫什么名字?"驚聞自己做了奶奶,三娘不禁又是歡喜又是難過。

我說道:"孩子現在在晴兒身邊,才一歲多,只有一個小名叫鈺兒,卻還沒有大名。"我不知這是不是西南的習俗,但是問了許多人,確實沒人知道這孩子的大名。

三娘點點頭,卻又作了難,孩子該跟誰姓?怎么稱呼自己一家人?我看出她的顧慮,我們只說是小武的師兄,讓他稱我為伯父,另外我為他取了一名為耀,小字弘揚,你說是否可行?

三娘想想,知道現在也只能如此了,或許這樣做,對孩子的將來是最好的選擇,于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蓉兒她們是帶著糧食和過冬的棉衣來的,這當真是雪中送炭般的及時。

劍閣的十萬戰俘也都開始向漢中和襄陽方向分別押解,其中挑選出來三十七名蒙古貴族,也按照他們各自報上來的身份,派人去草原的部落商量贖金去了。

她笑我這招太損,我卻覺得這是一招神來之筆,能讓這些浪費糧食的換回些牛羊、馬匹,為什么不換呢?但是說起換俘,就讓我想起了縱部屠城的八都魯,這個人渣實在是罪無可恕,所以我必須要整死他。

當晚我也沒留在蓉兒房里,雖然我著實想她,但是柯鎮惡就在附近,他耳朵靈得很,我實在不敢造次。三娘正在抱著小武的兒子和姐妹們聊著天,眾女正在一起跟大姐吐苦水,埋怨我不疼人。

三娘聽了只是一個勁兒的笑,但是笑完之后還是替我辯解了兩句。短短三月,敵我雙方傷亡人數加起來超過七十萬,西南戰事之慘烈,幾乎是所有人都沒有預見到的,我心里不好受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說實話,這也分是誰,就比如說,現在蓉兒來了,我的心也跟著飛了……

第二天,正是我們和城內百姓,一起為遇難同胞舉行了悼念活動,成都的慘案,再次為我們敲響了警鐘,雖然我軍掌握了尖端的武器,但是在我們面前的是兇殘的頑敵,只有徹底將他們打垮、打怕,才能確保百姓的生命安全。

也在這一日,我將三名敢將手伸到我軍火庫里的當地官員,一起提出公審。其實我沒有任何證據,但是我只給他們按上了叛國罪的罪名,罪證就是他們是替蒙古人偷竊我們的先進武器。

這三人,連同他們的直系親屬,一起被高臺下群情激奮的百姓,用石塊活活打死。我不管你是替誰服務,我也不說濫用刑罰。

但是,我利用民憤,將矛盾引向階級對立、民族對立的激化層面,變相的誅滅了這些人的三族,這種雷霆手段也震懾了許多心存不軌之人,明確的向他們表明,別想打我的主意。

從會場回來,我又迎來了幾位大神,我干爹,我老丈人他們從南邊回來了,也帶回了大理那邊戰事的最新消息。

"哈哈……原來是您幾位在忽必烈軍中搞的鬼啊?"歐賣糕的……他們七個人,我干爹負責下毒,他的蛇毒獨步天下,能夠通過血液傳播,當年老頑童和七公可是領教過的。

老頑童、冷芳魂負責裝神弄鬼嚇唬人。我丈人老頭,他知天時曉地理,帶領著大家避開瘴氣的范圍,又負責用移魂大法催眠少數士兵,讓他們產生幻覺傳播恐懼。

還有七公,他會說蒙語,經常偷偷混入營盤去傳謠,肆意夸大瘴氣的恐怖性,就這樣他們五個人,把二十萬大軍鬧得雞飛狗跳。

還有瑛姑和完顏萍,她倆負責后勤工作,大家每日的飲食和裝鬼的道具,都是出自她倆之手,同樣功不可沒。這么豪華的特工隊陣容,絕對是世上絕無僅有的。

"有沒有撞見金輪法王?還有他那個什么狗屁師兄。"我好奇的問了句。

"有的,但是我們為了拖延敵人的行軍速度,所以盡量避免在他們面前露面。"七公笑著說道。

老頑童撇著大嘴說道:"那個什么明王也就那么回事,我看他手里拿著的那個撥浪鼓挺好玩,給偷了回來,氣得他在軍營里面罵了三天人,也找不到是誰干的。"

我和蓉兒暗笑,這老爺子把人家的法輪說成是撥浪鼓,還給人家偷了走。不過也難怪,他最喜歡這些小孩子的玩意,要是我絕對雙手奉送,被賊偷總好過一直被賊惦記。

我干爹卻指著他鼻子罵道:"還不是你,為了個小玩意兒,差點讓大家都陷入被動。"老頑童被我干爹罵了也不還嘴,只是憨憨一笑,顯然是做了虧心事,倒是勾起了我和蓉兒的好奇心。"

不過,金輪法王他們見識不廣,確實也頗為不足道。"

老爸并沒有說老頑童的是非,只是略作了總結發言,讓我和蓉兒微微有些失望。

"那忽必烈的軍隊,現在什么位置?"我急著問起當下我最關心的問題。老爹向我指了指西方。我恍有所無悟道:"藏邊!"

"嗯,忽必烈這小子確實有些眼光,他聽說你從正面徹底擊敗了蒙古的三路大軍,知道事不能為,就干脆的撤軍了,還真是殺伐決斷啊。"

我丈人老頭贊道,他續又說道:"不過,我真沒想到,你小子居然手這么黑,三個月屠兵百萬,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搖搖頭道:"都是謠傳,也就是五十萬人左右。"

眾老聽我親口承認其事,都不禁咂舌。他們沒一個,一生至多參加過幾千人的戰斗,卻沒有像我這樣,出道短短數年間,就帶領大軍屠殺幾十萬蒙古人,當真配得上煞星的稱號。

"怕是忽必烈這小子被你徹底打怕了,在襄陽時候已經被你殺得膽寒,這次你一舉殲滅五十萬蒙古兵,估計他是就此退走了。"柯公公笑道。

"沒有那么簡單,我了解此人的性格,不戰而走,絕對不是他的性格。更何況,此番蒙古人八十萬大軍南征,只有他帶著軍馬回歸,他如何解釋?"

"難道他還敢派兵攻城?"我說道:"那他肯定不敢,我們城堅炮利,他來至多是送死。切斷我軍后路,的話,只能攻打梓潼,但是他們沒有后勤補給的保障,是一步死棋。"

我一步步的推敲道。

歐陽老爹順著我的思路往下說道:"那么忽必烈會不會趁長安空虛,前去偷襲呢?"蓉兒說道:"這可能性也小,忽必烈有雄主之才,戰略眼光獨到,恐怕不會只為爭一地得失,而大動干戈。"然后她看著我微微一笑。

我也默契的沖她一笑,知道我們又猜到一塊兒去了。我說道:"干爹說的也在理,長安交通四通八達,又是西北前沿的重要門戶,但是還不足以打動忽必烈這饑餓的野狼。我猜他應該是會請高手突襲成都,將我一舉擒殺,就能一勞永逸了。"

"嗯……"眾老點頭,都認為我說的在理。

我繼續說道:"因為您老幾位,都沒有公開在軍中露面。

所以,如果我是忽必烈,一定趁著成都城內沒有高手,派他手下的能人圍殺我,然后趁我軍混亂之際,揮師北上,搶占關中要地,堵死我們北歸的道路,同時打開蒙古人從西北進軍的門戶。"

好一招一石三鳥的毒計,如果真是這樣,忽必烈派出的絕對不止金輪法王師兄弟二人,必然有更為令他放心的后手。

想到這一點,蓉兒忍不住替我擔心的多問了句:"難不成,在忽必烈帳下,還有其他能人?"

冷芳魂對我們倆說道:"旁的人我不識得,但是前些日,我在蒙古軍中見到了明教波斯總壇的教主。"

我弱弱的問道:"乾坤大挪移?"冷芳魂似笑非笑的道:"我真想打開你的腦瓜看看,里面是怎么長的,是不是天下沒有你不知道的事?不過現在我終于確信,你不是我逍遙派的弟子了,你只是見聞比較廣。"

我微微一笑,卻并不否認。在我所處的信息爆炸的年代,只有想不到,沒有查不到的。這種先天的優勢,你是做夢也想不到的。

蓉兒心中一痛,我至今都沒敢說破我騙過她的那點小把戲,所以她始終認為我還在被腦海中數不盡的幻象所折磨,不過,她更關心的是我的人身安全,忍不住問道:"冷宮主,這明教教主不是謝王妃嗎?怎么又有一個總壇的教主?這乾坤大挪移是怎么回事?"

冷芳魂又看了我一眼,見我示意她說,又看了看我岳父,黃藥師微笑著點頭,她才說道:"這乾坤大挪移神功,是波斯傳入中原的一門極為高深的武功,修煉極為艱難,由每一代明教教主所掌管,此事記載于明教的教典之中。"

作為中土明教真正的幕后宗家,冷芳魂自然有權翻閱明教的最高機密檔案。

"那魔教,原稱摩尼教,乃是波斯拜火教的音譯。乾坤大挪移神功乃是波斯的一位武學奇才,山中老人霍山所創,后傳入中土,是一門極為玄奧的四兩撥千斤的功夫。"

我補充的說道。

"嗯……"對于我的博學,在座的諸老都已經感到麻木了,冷芳魂繼續說道:"說它玄奧也不盡然,它每修煉一層,就需要極為深厚的內功心法輔之,稍有疏失,輕者筋脈逆轉,重者,當場暴血身亡。"

我干爹聽到筋脈逆轉四個字,眼中微微一亮,我知道他肯定心說筋脈逆轉算得了什么事……冷芳魂還在繼續說道:"不過,有些小巧的近身招式,確是很值得借鑒。"

我這才想起,她那支玉如意上的功夫,于是問道:"原來您玉如意的功夫并不是從天山折梅手演化出來的,而是借鑒于這門功法。"

冷芳魂微微一笑道:"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只有不斷地充實自己,才能始終站在巔峰。"

她的一番話讓所有人都不禁動容,四老自從數次和我印證武功,被我啟發和完善,自覺又進入了另一個全新的境界。

但是,自從冷芳魂的出現,他們才真的放下了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子,暗暗的又都偷著下功夫完善自己的武學理論,但是,卻沒想到人家站得更高,看的更遠。

我眼前一亮,笑嘻嘻的說道:"這可是您說的,我要學凌波微步,您這有容人之仁的大家,可不會拒絕一個末學后輩的請求吧?"冷芳魂沒想到我打蛇隨棍上,微微一怔就笑道:"那也好,不過我教學的方法可是有些特殊的,你要是不怕死,就來跟我學好了。"

我微微一曬,切,小氣,還是變相不肯教就是了,有什么了不起。蓉兒背后打了我一下道:"臭小子,想叛逃師門啊?你師傅我可就在這兒呢。"

"對啊,七公和師傅都在,我們也有逍遙游,那招叫什么?蝶燕穿花?"我笑嘻嘻的說道。

冷芳魂微笑著看我們打鬧,她心里自然是跟明鏡一樣,知道我這套保命的步法是為誰求的。

當晚,我吩咐加強了四門的警戒,老規矩,安排了四十挺機槍架在我家宅院的四腳。誠然,我打譜跟冷芳魂學凌波微步不是為了自己,我的四海宛騰身法足以應對一切危局。

但是,我的妻子們卻學不了,因為這牽涉到一系列武學境界的問題,沒法像成型的秘笈那樣準確的表達出來。不過說冷老婆子還真是夠意思,現在對我幾乎是有求必應,不但將凌波微步的陣圖和口訣扔給了我,還親自登門輔導我的嬌妻們。

看著我四位嬌妻,每日里在庭院里練習,當真漸漸有了凌波微步,羅襪生塵的美感,讓我看的心里熱熱的,蓉兒還是要避避嫌疑,不過我有陣圖在手,等有機會我倆好親親密密的單獨研究一下。

話說被賊惦記的滋味確實不好受,這么等了七八天,就在我漸漸失去了耐性,想要回師北上的時候,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

金輪法王派人下書,邀我當晚子時,在城南郊外的武侯祠敘敘舊交。不過,他指明是要我一個人前往,不準帶武器、不準帶部隊,不然就有人要性命不保。

隨信附送兩束長發,一束黑發、一束白發……我放下信,第一反應就是,這孫子腦子被驢踢了吧?拿了這么兩把頭發來,我知道是誰的?這不僅讓我想起了一個笑話:某天考生物,其中有一題是看鳥的腿猜是什么鳥。

某考生實在不懂,生氣地把考卷一撕,準備離開考場。

監考老師很生氣,于是問他:"你是哪個班的!叫什么名字!"考生把褲腿一掀,說:"你猜啊,你猜啊!"

我莞爾一笑,又轉念想到,這白發就更離譜了,我老娘早喪,家里上點年紀的長輩不論男女都在這兒,這白頭發的又是誰呢?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把家里的太上皇們都請出來一起商議。

還是冷芳魂見多識廣,她看完信對我說道:"是婉琴和潔潔的……"我一下愣住了,那段白發到底是誰的呢?冷芳魂看出了我眼中的疑問,幽幽嘆道:"是潔潔的……"

"為什么是這樣?"我有些心痛的再次捧起那束斷發,潔潔,為什么你會變成這樣?冷芳魂并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直覺告訴我,此事和她有密切的關系,現在她卻什么也不肯說。

冷芳魂曾經告訴我,潔潔已死,而之后,又露出口風說她未死,但是卻一直不肯讓我見潔潔,我實在是猜不透其中的玄機。

不過,總算有了些眉目,謝婉琴我可以不管,但是潔潔……想到這支心地高潔的百合花,如同無聲細雨一般,漸漸的進占我的心田,她的音容笑貌依然縈繞我的眼前,我怎么能對她的安危不聞不問?"我去!"

冷芳魂眼中露出一絲贊許,但是卻沒有急著表態。我干爹問我道:"那我們怎么辦?"

我想了半天,這個問題真的很棘手,金輪法王點名要我去,自然是不弄死我不罷休的,就是我一個人扛著玄鐵劍,端著機關槍,去了不也是要被人下家伙?靠……這還真是讓我想不出個辦法來。噯?等等,這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地,腦筋一轉,我又想到了一條計策。"

沒事,我有辦法了。"我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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