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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2

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 发布:07-26 22:28 | 834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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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依言各自捧了一把泉水,池水果然是清澈見底,入口清冽甘甜,讓我的眾嬌妻都歡喜不已。

晴兒偷偷用手肘碰了一下瑛兒,二女對了個眼色,就笑嘻嘻的開始寬衣了,只有龍兒還遲疑著沒有動作。

我眼見她的為難,心想也不要太過分的逼她,對她說道:"這雨沒下透,天還是悶悶的,寶貝兒你也下水吧,不然回去也又是一身汗,我在岸上替你們把風,順道幫你們把衣服烘干,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吧?"

小龍女聽我這么說,才放下心來,微微側過身,背著我解開了外衣和裙子,將有些潮濕的衣服地給了我。

我笑道:"都脫了吧,不然一會兒,里面穿了濕衣服更難受。"

龍兒還是覺得,這樣將身子袒露在自然界中有些別扭。

不過,她看到師姐和程瑛,都大大方方的除了內外衣拋給我,脫得光溜溜的下了水,也就不再矯情,反正深更半夜的也不虞碰到人來,就將內衣褲脫下遞給了我。

我跟身進步,一下子將她赤裸的玉體摟入了懷里,嘿嘿笑著說道:"相公真想在這兒就吃了你。"

"嗯~親愛的,不要鬧了……"龍兒急著下水躲避我們幾個的視線,雙手捂著自己的雙乳和私處,在我懷里不依的扭動著說道。

"嘿嘿……"我借勢后退了半步,松開了摟著龍兒的雙手,只是又順手在她日漸圓起來的小屁股蛋兒上捏了一把。

"呀……壞蛋……"龍兒媚眼橫嗔的笑罵了句,轉身下水去找師姐去了。

這下倒好,娘子們一面戲水,一面說笑,我還要在岸上烤火。

這雨沒有下透,天不但悶熱,而且濕氣也大,我就支起火堆,將衣服都搭在架子上烘烤,等我忙活完這一堆,自己也是累得滿頭都是汗,也是覺得渾身有些刺癢。

"老公,別忙活了,你也來嘛!"晴兒出聲呼喚我道。

我扭頭一看,原來我的寶貝兒大老婆,見我可憐兮兮的蹲在岸上一陣忙活,于是從水中站起來,揮手對我招呼道。

伊人矗立水中,柔聲喚我,豈有推拒之理?我也將衣物支了起來,跟著跳下了水。

"哎,還以為跟你出來會很好玩呢,一連十幾天不沾人家身子,沒有好酒好菜,連洗澡都沒有地方,早知道還不如躲在家享清福呢。"

將人整個浸在水中的初晴,噗的鉆出水面,橫著仰浮在潭水中笑道。

泉水涼颼颼的,泉眼汩汩冒出的水流打在身上很舒服,我背靠在池邊,靜聽她對我的抱怨。

行軍打仗嘛,條件是艱苦了些,這十幾日,她們也都是趁夜深無人之時,用濕布擦拭下身子,才能睡得安穩點。

軍中本來就不是女人呆的地方,要不是她們纏著我,我也不想帶她們來。"

現在知道苦了?不過晴兒汗腳,每晚上在榻上,我都能聞到臭臭的味道。"

我促狹的在鼻前做了個扇風的動作道。

"嗯~才不是人家呢,是師妹,你看她平時香香的,其實師妹最怕熱了,一熱身子就出汗,從小就是這樣。"

初晴趕緊拉出龍兒來當擋箭牌。

"不是不是,人家身上才沒味兒呢,師姐你又欺負人。"

龍兒老是吃這種暗虧,礙于嘴拙,只能哭著到我身邊讓我做主。

"嘿嘿,我聞著就不是我們龍兒身上的味道,我來聞聞……"說著,我從水里抄起龍兒的一只小腳丫,捧到嘴前在她的腳背兒上吻了下道:"嗯,白白凈凈還香香的,一點也不味兒。"

"嗯!"龍兒雖然羞紅了臉,但是既然師姐說過,自己需要適應這種和人分享的游戲,這時聽見我夸獎她,還是強忍著羞意認真的點了點頭。

"哈哈……"晴兒忍不住摟著瑛兒,兩個人抱在一起笑得直打跌。初晴忍不住笑道:"師妹啊,你真是單純的可愛極了。"

"我又做錯什么了嗎?"龍兒似乎也明白自己似乎鬧了什么笑話,但是又沒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對,不禁問我道。

"沒啊,這樣挺好的,老公最喜歡寶貝兒這樣純真坦誠。"

我笑著說道。

"師妹啊……這個時候,怎么這個時候卻這么坦白了呢?你應該要稍稍露出一點羞意,比如說:臉紅一紅、脈脈含情、盈盈不語,露出欲拒還迎的姿態,這樣老公肯定更喜歡你,不信你試試。"

初晴忍不住笑著提示道。

"是嗎?但是孫婆婆和我說過,如果我愛上一個人,就應該對他實心實意的,應該坦誠的將自己的心里話告訴對方,難道不是嗎?"龍兒天真的問道。

一番話,把初晴和瑛兒都說愣了,她倆都是心事重的人,平日里嘻嘻哈哈時候也不多表露出自己真實心意,現在想想,或許自己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說,才是真的傻子呢。

我見她倆一下不說不笑,開始在那愣神了,知道她倆又開始鉆牛角尖了,于是說道:"好了,別胡尋思了,自打娶你們進門,我就深刻的了解你們每個人的性格,也清楚你們對我的深情……不過,我不奢望你們為我徹底改變成另外一個人,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果強行要把自己扭曲,不但是學不成別人,更會失去原屬于自己的本色,我就喜歡你們用自己的方式來愛我。"

說著,我就把二女摟在了懷里,左邊親一下,右邊摸一把,引得二女一陣嬌笑,真是上下其手不亦樂乎。

"夫君,賤妾謝謝你……"瑛兒在我耳邊悄悄的說道,心中有千言萬語,但是話到嘴邊卻只能說出一句感謝的話,程瑛的聲音不禁有些哽咽了。

"傻瓜,兩公婆之間,有什么好謝來謝去的。"

我輕輕吻了下瑛兒的額頭笑道。

"嗯~不許說悄悄話的。"

晴兒不干了,一個勁兒的往我懷里鉆。她用了閏年丸之后效果也甚是顯著,她傲人的上圍一點都沒有縮小,而且肌膚也更加緊實、白皙,在水中摸上去更是膩滑的不沾手。

那天她還很驕傲的對我說,她十五年前胸脯就有這么大了,聽得我忍不住直吞口水,這真是兇器天成啊……我忍不住張口噙住了晴兒胸前深紅的蓓蕾。

晴兒嬌軀一震,卻還是含笑將我摟入懷中,同時,調皮的雙腿盤繞在我的腰間,不依的嗔道:"你別來招引我,把人弄得不上不下的,人家可不干。"

我嘿嘿一笑道:"老公什么時候讓你失望過?"

我和晴兒旁若無人的激情擁吻,連月亮都羞得躲到云彩后面,更不用說平素就容易害羞的龍兒。倒是瑛兒顯得特別的大膽,也全身赤裸的迎著我撲來,摟住了我的后背。

跟二女一番胡天胡地,初晴和瑛兒雖然體力不錯,但也被我弄得泄身不止,舉了白旗,在水邊微微喘息著休息。

而我依然精力旺盛,此時,我正緊緊抱著龍兒,生怕害羞的她逃了。

而在我懷里的龍兒,雖然羞意難平,但是見到我和她師姐的激情碰撞,也漸漸有了感覺……

二次觀瞧我們相好,又和那次不小心撞見的感覺不同,龍兒不禁有些驚訝于師姐的開放和性技的嫻熟,也才真的明白夫妻行房并不是簡單的男上女下,施與受的關系。

小龍女還發現,在歡潮之中的師姐,展現出來的快樂神情和放蕩的媚態,讓她迷迷糊糊的就被吸引了過來,也加入了我們之中,等她回過神來,我熾熱的盤龍寶槍早已深入她緊湊的花房中,前后挺動上百次了。

"嗯……嗯……"龍兒試著輕輕的呻吟著,清涼的池水和我們火熱的體溫想比,讓龍兒感覺自己身上一半是火、一半是冰,二者卻又漸漸的消融,最后只剩下,令她渾身通泰的愉悅的身體和心靈的完美交流。"

嗯……親愛的……好……你真好……"

"嗯……龍兒……寶貝兒……嗯……"我已經射了兩次,身體的敏感程度和體力也都有所下降,所以我一邊喘息著,額頭上也漸漸見了汗水。

瑛兒體貼的在我背后,輕輕扶著我的腰,幫我助力,在水中有些浮力,加上瑛兒的推波助瀾,我頓時覺得這樣省了不少力氣。

而龍兒快要到高潮之際,已經顧不得推拒,在她嬌美胴體上上下其手的作惡師姐了。

終于,龍兒嬌吟一聲,在潭邊的白沙上雙手后撐地面,腰部彎曲成一道優美的弧線,飽滿的胸脯用力的向前挺著,緊窄的蜜穴蠕動不止,一雙小腳丫也扒著水中的泥沙,用力的陷入了泥沙當中……

我放開還在高潮余韻中的龍兒,她現在和初晴頗為親密,我就摟住了瑛兒,她單薄的小身板兒,看了都讓我心痛不已。

我把她拉到身前,挑著她的下巴說道:"鶴兒,你怎么就是不長肉呢?看你這么瘦瘦弱弱的,老是讓我擔心你哪天會生病。"

我這一番話,卻不小心觸動了瑛兒比較敏感的神經。她胃口也不錯,就是干吃不胖,雖然這種體質羨煞旁人,但是她自己卻又很苦惱。

這時候聽我有些抱怨的語氣,她心里也不禁有些委屈,眼看著又要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瑛兒身體挺好的,吃得好睡得好,老公每天也都看得到,說瑛兒干吃不胖,人家羨慕還來不及呢,你不還總是笑人家臉比以前圓了呢。肥了不行,瘦了不行,最難伺候的就是你。"

初晴出面替瑛兒解圍,還捎帶著打擊了我一下。

我呵呵笑道:"也不是嫌,就是擔心她身子弱了容易生病,這不也是關心我的愛人嘛。"

"有心的話,好好替瑛兒檢查一下,好好請個大夫,跟著你這么多年了,也沒見……"晴兒突然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有些不中聽了,識趣的沒再往下說。

但是,她話里的意思我聽明白了,是啊,說明我對她關心的真是不夠。我運起內視之力,替瑛兒檢查了一番,還真是讓我瞅出了些問題,但是在這里沒法解決。

眼看天已經蒙蒙亮,大概有四點鐘左右了,我和心滿意足的嬌妻開始上岸,準備穿衣服回駐地了。

但是上岸的時候,我傻了眼,"這是怎么回事?"

原本掛的好好的衣服,已經東倒西歪的散落一地,好幾件鋪到了柴火上,燒得焦黑一片,或是被燙出了一個黑洞,卻都沒法再穿了。

"都是你……不把衣服支好了就下水,現在怎么辦呢?"晴兒不禁對我埋怨道。

我心想:這不對啊,我明明都安排的很妥當才下水的,不過剛才只顧著玩樂,也沒注意到這邊有什么動靜,只能自認倒霉說道:"是是……都是我不好,那這樣吧,好在你們幾件內衣還都完好,先穿上別受了涼,我去弄兩件衣服回來。"

我還將沒有完全燒毀的半幅長衫圍到了下身,樣子卻是說不出的狼狽。

三女本來還都有氣,但是聽我這么說,想象著我-朝廷欽封的樞密院副使、征北將軍、武鄉侯大人光著屁股去農家偷衣服,想想都可樂。

我到山下村里轉了一圈,才偷齊了所需的衣物,銀子不會燒化,我也給每家人家擺了些碎銀。

不過,這來回一路上,我就琢磨這事情蹊蹺,這種惡作劇的手段,加上齊滿滿就在眼面前,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十有八九是這個死丫頭做的好事,我心里一頓罵。

但是,對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我是打也打不得,罵了她也不聽,還會招致更嚴厲的報復……頭疼啊,真是我命中的克星,還是趕緊找個人家把她嫁出去吧,最不濟也頂給人家做個童養媳。

就這樣,當清晨我們一家四口打扮的跟要飯的似的回到駐地門口之時,崗哨把我們攔下問道:"來者何人?軍營重地,不得擅闖。"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連我都不認識了嗎?本帥剛剛走訪回來。"

兩個衛兵一看是我,趕緊跪倒參拜,"大帥!小的無知,沖撞了大帥……"

我揮揮手說道:"免禮,你們能嚴格執行軍紀,早上第一班崗精氣神都不錯,值得表揚。"

我們進了軍營,晴兒就在我身后吃吃笑道:"那兩個小兵還在那嘀咕呢,說你貼近百姓,一到南鄭,一大早就出去微服私訪。"

我一臉晦氣的回頭說道:"這事不對,我怎么都覺得是滿滿那個死丫頭干的好事。"

"那你能拿她怎么樣?一沒憑二沒據的,空口白牙就把人孩子打一頓啊?"初晴還在慣她,都快把這小惡魔慣得沒人樣了,我現在都后悔當初為什么要收這個倒霉孩子了。

"那怎么辦?我著實咽不下這口氣。"

我氣哼哼的說道。

"再狡猾的狐貍,也斗不過好獵手,咱們先回屋。"

晴兒微微一笑,和瑛兒前呼后擁的把我拽進了屋里。

當天,我借口身體微恙,需要休養。三軍原地休整,讓眾將去處理水土病帶來的疫情。我自家小院里的崗哨都撤走了,只留下我們一家四口。

"哦~哦~用力……用力點……哦~哦……"隔著兩套院,都能隱約的聽見我們的聲音傳出,大門口的守衛都不禁交頭接耳起來。"

哥哥,我說咱們大帥這么猛啊?"

另一個淫笑著說道:"要我說,這娘們兒真騷,是不是大帥在城里找的窯姐兒啊?"

"不是~聽說這次大帥可是帶著三夫人、四夫人和七夫人出來的,明是護衛,但是咱們江北,誰不知道大帥武功蓋世,還不是他娘的晚上閑不住……操,不過說,我猜肯定是三夫人,那小婦人長得是真夠味兒的,要奶有奶,要屁股有屁股……"

"我說,還是七夫人美,白白嫩嫩的,我跟你說,越是這樣的女人,在床上越他媽騷……"兩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發出了會心的微笑,不禁也開始意淫起來。

"啊!"

"哎呀!"兩聲,兩個口花花的家伙,連人影都沒看到,就被人從背后打倒,被拖進了大門,扔在了門房里。

我們屋里的聲響還在繼續著,一道瘦小的身影躲在廊柱后面,一直聽著房內的聲音,不用問也知道,是小丫頭齊滿滿。

她一直蹲在墻根上聽了半個小時,聽著我和初晴、龍兒和瑛兒都在屋里睡下,她才起身,準備推窗偷摸進屋。

她正要推窗,忽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你干嘛呢?"她驟然受驚,嚇得回頭一看,是程師母站在她身后。

"四師娘,沒事、沒事,我聽說師父生病了,來看看……"她倒是撒謊都不帶眨眼臉紅的。

窗子突然推開了,滿滿見到我和她師娘都穿戴整齊的盯著她,不禁心虛的低下了頭。

我沉著臉說道:"是來偷聽吧?怎么樣,在外面蹲了這么久,是不是腿都麻了,來,師父給你活動活動筋骨。"

"哇~"這個死丫頭先發制人,來一招嚎啕大哭。我根本不為所動,把她抓起來就要賞她一頓毛竹炒肉,板子還沒落下,卻又下不去手了。

這丫頭現在也有十五了,也是大姑娘了,傳出去好說不好聽,還真是棘手的問題。

我哼了一聲,放開了她,喝了聲:"跪下!"丫頭被我嚇了一跳,她從來沒有見過平時都和顏悅色的我這么嚴厲過,雙膝一軟,跪在堂上瑟瑟發抖。

初晴本想攙起她,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也是坐在我身側聽我的發落。

"你真是本事了,你說,昨晚上是不是你在潭邊偷看,還燒了我們衣服?"我一拍桌子問道。滿滿嚇得噤若寒蟬,低著頭不說話。

我接著問道:"你不是一貫好漢做事好漢當嗎?怎么今天慫了?真反了你了,就看為師從來沒打過你,你就蹬鼻子上臉是不是?"

我訓了她半天,感覺氣消了些,也沒有再要動手打人的沖動,打孩子不好,打女孩子更不好,要不說這都說傳藝是傳兒不傳女,就是我沒有好好教她該守的本分,一次次的縱容,導致今天的局面。

"我就說這天底下沒有你不敢干的事兒,十五歲的姑娘,一天之內,連躲在師父、師娘身邊,偷聽偷看,成何體統?你下一步想做什么?是不是等我們睡著了,就進來提刀殺人了?"

想想我又來氣了,一激動碰翻一個茶碗,嚇得徒弟跪在地上哆嗦一下。

"不,徒兒不敢……"滿滿嚇得趕緊跪著說道。

"你以前還不敢作弄師父呢,你現在怎么就敢了?你今天不敢,你是不是明天就敢了,嗯?"我的語氣越來越嚴厲,就連邊上的龍兒和瑛兒都被我嚇得臉色有些發白。

晴兒看見了,握著她倆的手,示意別擔心,不會出亂子。

"不,弟子真不敢了,師父……"滿滿嚇得又哭了起來。我看得出,這次她是真哭,不是在那干嚎,但是我這邪火上來了,是真的壓不下去了,她跟我搗亂的樁樁件件,都一下子映入腦海。

"沒下次了,我的為人你也清楚,我不止一次的跟你說過,再一、再二,不再三,今天我就要廢了你的武功,逐你出師門。"

其實我說這話也虧心,這丫頭跟著我就學了些監聽、潛行的偵察手段,功夫還是龍兒教得多些,至于我最上乘的功夫,她是一樣也沒學去,她最擅長的"技術"活,我更是一竅不通,不然也不能每次都讓她得手了。

"師父,你廢了我武功,我沒話說,你別趕我走……"滿滿跪著地上求道。

"哼,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我留一個賊婆在家做什么?還嫌你惹我惹得不夠多嗎?"我看她可憐小模樣,有些不忍,揮手說道:"你去收拾行李吧,我這師父也不那么稱職,你的功夫,多也不是我指點的,我沒有資格取走。以后,我不是你師父,你也不是我徒弟。你也大了,有了自保的能力,自己好好過你的日子去吧。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對我們一家子起什么歹心,我要殺你是易如反掌……"

"老公……"初晴覺得我這話過了,趕緊拽著我。

滿滿倔強的起身,轉身就要出門,她走到門口,突然把手伸到門縫里,把門用力一關……

"啊……"緊跟著一聲凄厲的慘叫,我們趕緊搶上,我見她的右手整個都腫了起來,四根手指無力的垂下,豆大的汗珠從她額上滾落,下唇已經被她自己咬破了。

"師父……這樣你可以原諒我了吧……?"滿滿疼的小臉煞白,但是還是忍不住問我道。

"你傻了?十指連心,你怎么這不不愛惜自己呢?"丫頭右手指節都碎了,就是接好了骨頭,筋脈也全都亂了,她這右手上的功夫算是全廢了。

"沒有……師父不要我了,我死的心都有,還管什么手……我……"

"好了,不說了,我先幫你接骨。"

她還要說,我趕緊阻止她出聲,一邊封了她右手上三條筋脈,一邊吩咐瑛兒取來黑玉斷續膏。

"你看你把孩子逼得,有你這么當師父的嗎?"晴兒一個勁兒的數落我,龍兒也是有些幽怨的看著我。

瑛兒找出藥膏,遞給已經把丫頭抱到床上躺著的我。我知道她心細手巧,囑咐她小心點替滿滿包扎好,我自己則退到了一邊。

一邊看我一邊想,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一點心理準備沒有,這丫頭是膽大妄為,天王老子都敢作弄,雖然給我帶來了許多天大的麻煩,但是也給我們帶來了許多的歡樂。

她隔三岔五的就來偷聽偷看,這早已超過了徒弟對師父的感情,我的眾妻子都在觀望,看我到底究竟如何把握此事。

這次自己借題發揮,就是想趁她未對我有更出格的舉動,讓她打消這個念頭,卻沒想到她直接就給我發瘋了,這次是用門掩了自己的手,下次不知道是不是直接用刀架著脖子逼婚了,想起來我就陣陣的頭疼。

這之后,我每天就多了兩個任務。其一,每天幫著瑛兒打蟲,我檢查出的結果是,她肚里有蟲,所以消化太旺盛。她從小就就沒了爹娘,在華山和魔教總壇那些年也沒人照顧,這個時代的人也缺乏這種知識,所以我才會這么晚才發現。

我每天幫她做按摩,催出蛔蟲的時候,我都沒讓她看,怕她心里接受不了會有陰影,不過現在也都過去了,這兩天就見她下巴稍微的圓起來一點兒了。

滿滿丫頭的傷是比較嚴重,我每天都要幫她打通受傷的經脈,這就不免肢體上的觸碰,難得這個不知羞,每天偷著來聽房的臭丫頭還知道臉紅,不過每當這個時候,她總是傻兮兮的對著我笑。

"看什么?還有臉笑。"

我恨恨的瞪了她一眼道。

"嘿嘿……徒兒只是覺得難得師父對我這么好,我是不是應該再把左手擠一下。嗯~"她疼的微微一皺眉,卻是我故意收束真氣成細縷,用力的刺激了下她的勞宮穴。

"哼,不用那么麻煩,你再自己不愛惜自己,師父才懶得管你,也不給你上這么貴重的藥了,讓你的手……腫的像小棒頭,看你到時候哭不哭。"

小棒頭是吳晴手下一個小伙子,也是打探消息的一把好手。

人長得挺精神,只有一個缺陷,他小時候手被石頭砸過,手是殘的,所以我故意這么說道。

丫頭想起小棒頭的那雙慘絕人寰的手,不禁嚇得一哆嗦,然后她又笑道:"我才不信,師父忍心讓我變成像小棒頭那樣呢,師父最疼我了。"

"打住!我牙都快酸倒了,你說說,我憑什么就非要救你,我救你的次數還少嗎?"我笑罵道。

"是啊,就是因為師父救過我那么多次……那次我把五師娘的寶貝兒打破了,你不救我,我鐵定被我爹打死。那次在大勝關,你不救我,我鐵定被老和尚砸死。在天中山,你不救我,我肯定被壞人燒死。師父比我爹爹還要親……師父……"

滿滿的目光迷離,顯然是想起了往昔的點滴,心里涌出千般滋味,只輕輕的喚了我一聲。那嬌滴滴的一聲呼喚之中,卻包含著太多的感情,讓我一時有些感慨。

我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沒法再和她生氣了,我憐惜的摸著她的頭說道:"滿滿,你跟師父說說,你為什么總是要來和師父作對?為什么總是來偷看師父、師娘?"

是因為好奇?以孩子的眼光來看待;還是以一個女人的眼光來看待……滿滿臉紅紅的低頭不語,可能是怕我責怪她。我柔聲說道:"師父答應不怪你,但是師父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我……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只是……師父……我……喜……"她眼中盈盈的淚水將要奪眶而出,讓我深刻的理解到,丫頭真的對我情根深種,不能自拔了。這絕對不是我自我感覺良好,我也不是不解風情的木頭。

但是一個十五歲的丫頭,她的未來不應該由我替她創造,我的心也被妻子們裝滿,再也沒有地方容納其他人了。

"滿滿,把這顆藥服下,這藥可以散瘀止痛,我昨天才配出來的。"

我趕緊隨便從懷里掏出一顆血參丸,自己也不知道我在說什么,只為了把她的話題岔開。

這丫頭精似鬼,自然知道我這樣做代表了什么,賭氣的拉過鋪蓋,把頭蒙在被里雙肩顫顫,顯然是強忍著不在我面前哭出來。

我也懶得理她,起身替她蓋好了被,轉身準備出門了。她突然一個藤枕扔過來,摔到我的頭上,"我恨你、我恨你!"我拾起枕頭,扔回床上,一句話沒說的推門出來。

到了屋外,聽見滿滿在屋里的抽泣聲音,我才嘆了口氣,心說:希望她能領悟吧……不過,我也要小心提防,這丫頭隨之而來的報復,霎時間,我明白了這孩子一次次惡作劇的心理。

三天的休整期很快過去了,留下了五千步軍守衛,大軍開拔繼續向南推進。

打破了重兵扼守漢中的北大門陽平關,十日之內,我們極為順利的接連拿下天蕩山、定軍山,以及葭萌關等要地。

又十日,因為天降大雨,道路不通,我們行進的速度被延緩了許多,原本五天的路程,我們走了十天,眼看前方就是我軍最后一個攻略目標-劍閣。

"報!大帥,前方回報,劍閣只有三千蒙古守軍。"

"劍閣是天下知名的險關,吩咐前軍不可掉以輕心,再探。"

我吩咐道。

"是!"探馬退下,回前軍去跟耶律三哥稟報去了。

我扭頭對邊上的余玠說道:"這些日子,所過之處道路泥濘,棧道又年深日久,輜重營已經掉隊了,吩咐中軍依山下寨,等待后軍。將那片竹林砍光,以防有敵人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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