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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秋風賭場,借你三尺秋風;香水沒了?大哥來想辦法。

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 发布:07-26 22:28 | 433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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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走了七天,我每天掰著指頭算,恨不得把日子掰成秒算,我知道自己真的成為三娘的俘虜了。不過好在還有郭芙陪伴,日子倒也過得舒心愜意。

這幾天我都老實在家,莫三忙著刊印,發行《金瓶梅》,沒時間來騷擾我。師傅被大小武纏住了脫不開身,也只每天晚上一家人吃晚飯后,才跟我叫苦不迭的抱怨兩句,大小武是如何、如何的笨。

我百無聊賴中,只有認真的練習郭靖傳給我的降龍十五掌。照郭靖的原話是,七公當年就是這么傳授給他的,所以他也堅持執行。

我心里已經翻騰了幾百次,忍著想要問候他祖宗三代的沖動。七公當年傳你十五掌,是因為你愚得跟塊木頭一樣,不想認你這個徒弟。

小爺我可是天縱奇才,你現在只傳我個二半吊子的十五掌,算TMD怎么回事。

也不怪我氣悶,我現在就好比一個光溜溜的大美人躺在眼前,卻被郭大木頭給她穿了個貞操褲,鑰匙就在郭大木的手里,就是不給你,你說氣不氣人。

罵歸罵,我還是決定先把這十五掌練習純熟,以后再將后面威力最大的三式融會貫通。我發現,將降龍十八掌歸納為外門功夫是極為不恰當的。

因為這套掌法,變化簡單,所有的奧妙盡在如何調動全身勁力的法門,以點破面,七分剛勁中帶有三分陰柔的回力,就單說一式亢龍有悔,就是整套掌法最經典的詮釋。

"如何抵消物體反震時候產生的波動,從而達到同頻振幅,從而達到最大的殺傷力。"我喃喃自語,用我所掌握的知識,來解釋掌法中的奧妙。

"這里面的原理就像交變電流一樣,陰極陽極不斷變化,讓功力的輸出形成自己的一個震蕩頻率。如果再延伸一步,我們可以大膽的假設,糅合陰陽性內力同時輸出,真的有可能產生寇仲、徐子陵的那種螺旋勁。相比之下,石破天的玄冰烈火內力就初級的多了。"

"怪不得喬峰的掌法要高于七公年輕時,也難怪在練了九陰真經在總決的眾人中,七公恢復功力的速度最快。"

我估計在第二次華山論劍之時,七公的戰斗技巧已經可以和喬峰的巔峰時期媲美了,可能所欠的就是喬峰永不言敗和一往無前的豪情,也正是那種豪邁性格,才鑄就了喬峰的神話。

"我現在缺乏的就是實戰經驗啊,不然那次出手也不會被武三通壓制住。"

我知道,自從穿越以來,即便是每日下苦功鍛煉,即使保持了前世刻苦的學習勁頭,我擁有的時間也太少了。跟同輩比,跟老一輩的二流比,自己都算不錯,甚至和原著中比,自己比他強的也不是一星半點。

但是,一次和丘處機比劍,一次和武三通拼命,我還是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之處。還有兩年多啊,大勝關的武林大會。

自己是否能續寫不敗的神話呢?沒有了小龍女的雙劍合璧,自己能否斗得過金輪法王?只怕以自己現在的功力,對付霍都都吃力,對付達爾巴就更玄,對上金輪法王只有死翹翹,要趕緊騙來九陰真經的總綱啊。

"大哥、大哥。"

正在我YY九陰真經的時候,郭芙哭著跑來。

"芙妹,怎么了?"我牽著郭芙的手問道。

"別哭哈,有什么話跟大哥說,天大的事我頂著,要有誰欺負我媳婦,我讓他好看。"

"嗚嗚……芙兒對不起大哥。那瓶香水……"郭芙眼睛都有點哭腫了,抽泣的說道。

我聽了半天才聽明白,不由感到有些頭疼。原來這兩天郭芙都把那香水當寶貝一般,收在香囊里隨身攜帶,出門隨時和好姐妹們炫耀。今天一群姑娘出門游玩。

在朝陽集上郭芙就感覺被人撞了一下,警覺的一摸腰間,卻發現自己的香囊不見了。但是人海茫茫,她又根本找不到那個小偷。

哎,丟死人了。"

丐幫幫主的女兒被小偷扒走香囊……"明天的《襄陽時報》只怕頭版頭條會刊登出這么一篇不署名文章……

"沒事,大哥有辦法。"

我拉著郭芙騎馬出門。我倆共乘一騎的來到了城外土地廟,這里正是丐幫分舵的堂口。郭芙剛才一直惦記著她的香水,現在才發現自己和他的位置太過曖昧,不禁有些扭捏起來。

"來者何人?"一個二袋弟子喝問道。

"我是楊過,魯長老在嗎?"我朗聲道。

魯有腳在廟里聽到我的聲音,趕緊迎接出來。"

少幫主來了,你怎么找到這來了?咦,你是小芙兒?"魯有腳跟我見過幾次面,但卻不算熟識,看我倆今天聯袂而來,不禁猜測起我們的來意。

"魯大叔,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還是叫過兒吧。從師傅那算我也該叫你一聲師伯。"

我還是蠻佩服這個干練的花子。我知道自己必須走仕途之路,所以魯有腳才是丐幫幫主的接班人,自然跟他套套近乎,以后見面也好說話。更主要的是,我不想被人啐一身唾沫。

"呵呵……好。過兒和小芙兒今天來找我這臟花子做什么呢?"我有些尷尬,好像魯有腳對我有些意見?怎么說話有些沖?"是這樣,今天,芙兒在朝陽集上被人扒了件重要東西,是個香囊,想找兄弟們幫著打聽一下。"

"好,你們稍坐。我馬上派人去打聽。"

魯有腳說做就做,馬上吩咐人手去打聽。

"我給眾家兄弟帶了點好酒,雖然知道我們兄弟出外要討食,不過兄弟間就不用這么多忌諱了吧?"我來的路上,在酒樓買了兩壇子三溝大曲。求人,總不能空手上門不是。

"哈哈,好,來來坐。"

魯有腳招呼我坐下,外面的眾兄弟也圍攏,院子里一下子聚集了十幾個人。郭芙看了半天,還是沒坐下去,只是蹲下說話。

"哈哈,小芙兒還是跟你娘一樣,都那么愛干凈,來我們這群邋遢人中間真是委屈你了。"

魯有腳到后堂取了個干凈點的蒲團,交給郭芙。

"謝謝魯大叔。"

郭芙笑嘻嘻的接過才坐下。

"且慢!"魯有腳不客氣的就要拍開酒壇,我卻攔住了他。

"怎么?這酒不給你辦完事,還不給我們喝啊?"魯有腳笑道。堂外的丐幫弟子也哄堂大笑起來。

"那是給兄弟們準備的,這才是孝敬魯大叔的。"

我又從衣襟底下取出一個酒葫蘆來。

"嗯,香!是瀘州老窖。老花子可是有年頭沒見到你了。"

魯有腳開心的道。

"長老,也賞兄弟一口吧。"

"是啊,魯長老,小六子還沒見過啥叫瀘州老窖呢。"下面的丐幫弟子跟著起哄道。

"哈哈,幫著你們楊兄弟找到東西的,就賞他一口。"

魯有腳笑罵道。"

過兒,你倒是貼心那,這幾壇子酒也花了不少銀兩吧?"

"呵呵,小侄剛從桃花島出來,還不是很懂為人。師傅都跟我說了咱們污衣的規矩,今天要是不出這檔子事,也還找不到來拜會您老的由頭呢。"

我拱拱手道。

"哈哈,也沒那么嚴格,這些年來,幫主一視同仁,污衣、凈衣之間也緩和了不少,條條框框的,也少了很多,下次你來就好,隨時歡迎。"

魯有腳笑道。

我湊近了說道:"好,下次我給魯大叔和眾家兄弟帶點好酒好菜,咱們喝個痛快。今天不行,我這師妹在這兒,多有不便。"

"好、好,那我們可等著吃你的大席了。"

"回稟長老,弟子打探到,今天上午在朝陽集活動的是城南竹花幫的一群小痞子,不是咱自己的弟兄。"

一個低輩弟子進來報告道。

"嗯,知道了,下去吧。"

魯有腳揮退來人說道:"那竹花幫是城南的一個小團體,平時做些偷雞摸狗的事,他們也沒有什么大錯,所以一直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此事需要我出面嗎?"

"不用了,是城南?"

"嗯,快到城門的三元坊一個小賭檔,秋風賭場。"

"那我們今天就去打打秋風。"

我笑道。

"呵呵,你們去玩吧,天大的事老花子幫你兜著。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魯有腳笑道。

"是啊,楊少俠需要咱盡管說,咱去幫你掀了他的檔口。"

"謝謝兄弟們的厚誼,這點事就不勞煩大家出馬了。我們去看看,能不起沖突最好。"

我拱拱手笑道。

"嗯,能不起沖突最好……"魯有腳也說了句。

城南,三元坊"秋風賭檔"。"公子里面請。"

我和郭芙一同出現在了秋風賭檔里,我臨來時吩咐過了,讓郭芙別沖動,不然讓對方來個玉石俱焚就不好了。

我取出一千兩銀票,來到大小的桌前。"

來來來,買大買小買大開大,買小賠小……開一三四八點小"我面前的籌碼變成了兩堆。

"再買買大買小買大開大,買小賠小……開三四五十二點大。"

我面前籌碼變成了四千兩。

莊家的手心已經放汗了。"

買大開大,買小賠小……"莊家押完盅,等我落了一千兩在大上。我手指輕輕撥了下骰盅的邊。

我笑道:"且慢!"剩下的三千兩籌碼全部壓到了三個一上。

周圍的賭客本來都想跟著押注,但是聰明機靈都看出來我是來找碴的,都悄悄往后靠了靠,只有幾個潑皮閑漢叫囂著押注,直接被看場子的架了出去。

莊家已經汗流浹背,無奈開盅:"三個、三個一豹子,通賠!"

我沒去拿錢,說道:"我接著押三個一,一萬兩。"

莊家嚇得腿都發顫了,再輸,就是三十六萬兩,老大肯定把我剁了喂狗,這小子太邪門了,撥骰子他都能聽見,他不禁猶豫的不敢應聲。

"我們老大請公子上樓一敘。"

一個人過來道。

"好!這個莊家,你手法不錯。但是記住,下次撥頭發絲時候要等所有人都落了注。"我留下一句話,揣起銀票,領著郭芙上了賭檔的二樓。

賭檔的管理人是一個瘦削的中年漢子,八字胡不像是爭兇斗狠的角色。"

小兄弟來小廟,不知道到底為了什么?"看樣他自覺沒有什么得罪我們的地方,怎么會碰到這么個年輕人來砸場子,從我和郭芙衣著能看出我們有背景,才出言試探道。

"一句話,我師妹在朝陽集丟得東西,交出來。我們丐幫可以當沒事發生。"

我一招亢龍有悔,我面前的一張硬木桌子輕描淡寫的被我拍成了木頭渣子。

賭檔老板恨得牙根癢癢:"滿滿,你給我滾出來。"

"啪。"

"啊,爹你嚇死我了,我的琉璃瓶都失手打碎了。"

一個嬌嫩的聲音傳出來。

我臉色狂變,因為濃郁的香氣已經從內室傳了出來。

"大哥!!!"郭芙只覺眼前一黑,快要氣得暈厥,大聲不依的跟我撒嬌道。

中年人臉色又黑轉紅,又由紅轉綠。我看他哆嗦的說不出一句話,擔心他怕是連苦膽都給嚇破了。

"死丫頭,你闖大禍了!"中年人喝罵道。

"不就是一瓶香香的水嗎?有什么大不了。"

那個被稱為滿滿的女孩,挑門簾出來說道。是一個嘟著嘴的可愛小女孩,也就是十一二歲上下,扎著個小沖天辮,額頭正中還點了一顆痣。她這時才看清,還有兩個人在屋里。

郭芙一把推開那個女孩,進屋查看,發現一地碎玻璃。還有滿屋熏人的香氣……"少俠,請你不要殺我們父女,不管多少錢,我們愿意照價賠償。"

中年人嚇得跪下求饒道。

我很是無奈,這事也太難辦了,總不能為瓶香水殺人吧?怎么說我也自詡為正派人士。再說,"一巴"把這么個粉雕玉砌的小丫頭拍死?大哥,太不人道了吧?

"芙妹,算了吧,我們再去找莫三哥問問。"

我勸道。

郭芙恨恨的瞪了跟她爹跪在地上的小姑娘一眼,看她眼睛大大的,有些驚恐的望著自己,卻也是有火發不出來。"

算了、算了,真倒霉……大哥我們走。"

郭芙說完不回頭,蹬蹬蹬……的下了樓梯。

我看了那一對父女,怕這中年人再責罰女兒。我從懷中取出贏來的銀票扔給中年人道:"不許打罵這孩子,這事就算了,以后招子放亮點。"

說著也跟著下了樓。

兩個人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醉生樓。

"啊?三哥你說那商人,還要經行高麗、扶桑國,然后再按原路返回,要兩年時間才能來一次?就沒有其他途徑得到嗎?你的那份也分完了?"我沒問一句,莫三就點一下頭,表情也越來越難看。

郭芙不依的哭道:"嗯~我不要,大哥你別拉著我,我要回去抽那壞丫頭一頓,不然我會憋死的,嗚嗚……"

我被郭芙鬧得頭疼,喝道:"別哭了,不就是香水,我給你做……"

"什么?"郭芙和莫三同時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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