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4章 你是我的
獨占東周群芳
| 发布:10-17 20:09 | 402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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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退下?!”
看到兩名小宮女呆愣著不動,奚齊冷聲喝道。
“怎么,寡人的話不管用?不想活了?”
“國君饒命。”小蓮俏臉嚇得煞白,連忙拉走了反應遲鈍的小荷。
走出好遠,小荷才傻乎乎地問小蓮:“你干嘛拉我走啊,夫人在喊救命呢?”
“夫人那么美,你覺得國君會舍得殺夫人么?”小蓮比小荷年長一些,對男女之事多少有點了解,不像小荷那樣懵懵懂懂。
“那夫人和國君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打架啊?”小荷不解了。
“你不懂!”小蓮沒好氣地道。
小蓮很清楚清夫人現在面臨的處境,但她也是無能為力,對于她們這些從小就被灌輸君權至上的宮人來說,國君的命令是不容許忤逆的,她根本不敢去阻止。再說了,奚齊可是國君,阻得了這一次,難道還能阻止得了一世嗎。
一行清淚,驀然在虞清臉頰上滑了下來。
而且虞清也放棄了抵抗,一副認命的姿態。
“看著我。”奚齊松開了抓住虞清的手,心中慍惱:“你這個獻公姬妾根本就是有名無實,你哭什么?”
“看著我,難道你就喜歡一輩子孤老宮中?”奚齊扳過虞清的臉頰,讓她倔強的眼睛對著自己,“寡人明天就封你為寡人的清夫人,你不嫁也得嫁!”
“昏君!”虞清羞怒地瞪著他。
“這宮中女子,都屬于寡人,任取任奪,寡人哪里昏了,你倒是說說。”
“以子納母,違逆人倫。”虞清咬牙道。
“先君獻公納武公之妾齊姜,生下太子申生,何曾有人說過半句?早有先例在前,更何況,各國諸侯之中這種事還少?”奚齊振振有詞,“再說了,你這個清夫人說不定是你自封的吧,你既未受過先君寵幸,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先君姬妾?”
這句話說出之后,奚齊眼睛一亮,對,就是抓著她未受過寵幸這條,死不承認她是獻公的姬妾,你連姬妾的本份都沒盡過,也好意思說自己是獻公的姬妾。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虞清氣結,這個家伙果然是昏君,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分明還是處子,怎么可能會是先君姬妾?”其實宮中女子進宮多年都沒有被寵幸并不少見,畢竟后宮女子太多君主忙不過來是常有的事,現在奚齊便是抓住這一點,死不承認。
“你……昏君!”虞清氣道。
“你是我的!”奚齊緊緊地盯著虞清堅決地道,“寡人要納你為夫人。”
“你若要女人,絳宮里處處都是,你為什么非要找我?”虞清悲憤地瞪著奚齊,“你們晉國人,難道做事從來都這么隨心所欲,不顧旁人的嗎?”
“我父縱然貪財,但收了你們的寶馬玉壁,卻也如約借道,讓你們攻伐虢國,可是你們晉人無恥,竟然滅虢襲虞,囚禁我父,更將我擄入宮中……”
看到滿臉悲苦的虞清,奚齊心中一軟,原來這才是虞清的心結。
此時乃是春秋時節,有不絕人宗廟祭祀的傳統,因此當初晉獻公為了安定虞國人心,并沒有大肆殺戮,只是將虞君押回晉國囚禁在某個小邑中,讓虞君可以每年祭祀祖先。
“如果你想見你父親,過段時間寡人可以命人把他接來絳都,寡人一定優待。”虞國這種小國,連晉國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一個已經亡國的小國國君而已,奚齊并不是很在意,當然,肯定不是現在,至少也要等到控制了絳都局勢才行。
虞清卻是身體一僵,死死地瞪著奚齊,她誤會了,還以為奚齊是打算用自己的父親脅迫自己。
晉國人,都是這樣無恥的嗎?為了得到自己,竟然要用自己的親人逼迫自己就范。
虞清不知道,這其實只是誤會,奚齊根本就沒有威脅的意思,可是虞清一直對晉國成見很深,認為晉人都只會威逼欺詐、巧取豪奪,這種偏見,導致了誤會的產生。
鉆牛角尖不可怕,可怕的是美女鉆牛角尖。
“這就是我的命嗎?”
緊緊地抿著唇,虞清一動不動,眼中流露出迷惘、憤憤、委屈的神色,但最后還是選擇了屈服。
奚齊本來是打算哄虞清開心,出于好意,可是卻產生了出人意料的后果。
虞清心中屈辱,但卻強迫自己不哭出來,忽然雙臂一伸,攬住了奚齊的腰。
“嗯?”眼見玉人態度大改,奚齊有些懵了,怎么回事?
軟玉溫香,伊人美貌,奚齊怎么把持得住,頓時血氣涌動,對著虞清誘人的雙唇吻了下去。
虞清如遭電擊,身體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腦海中一片空白,瞪大了美麗的眼睛,胸口如遭千鈞重擊,又如天旋地轉,忘記了推拒,也忘記了呼吸,剎那間喘不過氣來。
如饑似渴地吸吮著芳甜的津液,奚齊輕輕撬開虞清的晶瑩貝齒,將舌頭貪婪地伸了進去,虞清一驚,頓時回過神來,使勁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可是身體無力,手臂酸軟只能是徒勞而又軟弱的掙扎。
更糟糕的是,奚齊身上的火熱似乎會傳染一般,壓在她的身上,竟然讓虞清身體深處也是生出一種躁熱,只有扭動身軀時才能稍微得到緩解。
良久,唇分。
“真美!”奚齊緊緊凝視著身下的絕色佳人,冰肌雪膚光潤如玉,瑤鼻秀美,檀口紅潤,精致的鵝蛋臉簡直完美無暇,明艷動人,不施粉黛,卻如清水芙蓉般出凡脫俗,彎而濃密的長睫籠蓋著氤氳著霧氣的秋眸,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目瞪著自己,似是慍怒自己的輕薄。
如此傾城絕色,若是能夠擁有,絕對是每個男人莫大的福氣。假如讓這么一位天人般的清冷仙子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奉迎而侍,那更是一種極大的征服和成就感。
兩人的臉龐此刻相隔極近,甚至彼此呼吸間的溫熱氣息都互相噴到了對方的臉上。
緊壓在虞清身上,奚齊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下少女那火熱嬌軀的驚人彈性,線條優美的脖頸泛著晶瑩水靈的玉澤,筆直雪白渾圓,修長細致的美腿觸感柔滑,窈窕纖腰盈盈不堪一握,玲瓏浮凸,豐滿高聳的酥胸被奚齊的胸膛擠壓,隱隱感覺到兩粒小巧嬌挺的硬點,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奚齊怦然心動,小腹處的巨蟒也是堅硬如鐵,死死地抵在虞清微微隆起的陰阜上。
或許是知道再怎么掙扎也沒有作用,虞清似是認命了,默許了奚齊對自己的非禮輕薄。
奚齊在虞清嬌艷欲滴的嘴唇輕吻一下,然后起身抱著虞清去了她的閨床。
木床上掛著透明的紗簾,繡花被子和枕頭擺放在床頭,干凈整潔。
奚齊火熱地盯著虞清,伸手卻解她的衣服,虞清身軀顫動了一下,不過沒有抗拒,而是閉上了眼睛。
片刻后,虞清的絕美嬌軀便出現在奚齊眼前,裸裎畢露。
這簡直是上天的杰作,男人的恩物,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恰到好處,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尤其是一對剪水清瞳似幽似怨,如泣如訴,玉腿修長,肌膚美韻膩人,那峰巒起伏的胸前軟玉,嬌挺渾圓,兩點嫣紅奪人心魄,還有那小腹下的一蓬黑色,若隱若現,使得奚齊欲望熾烈,渾身火熱,獸血沸騰。
可惜羞怯的虞清緊緊并攏雙腿,讓奚齊未能盡覽那美妙的神秘叢林。
飽滿而上翹的胸型很美,奚齊俯低身子,吮吸撫摸著虞清一雙傲人聳立的雪嫩玉峰,女性的乳尖乃是重要的敏感部位,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虞清身體明顯一震,但卻強忍著不哼出聲,抿著唇,雙手死死地捏緊床單。
淡淡的如蘭似麝的處子清香,徹底激起了奚齊的情欲,他壓在虞清的胴體上,沿著精致的鎖骨吻上她的側臉和耳垂,甚至連眼睛、額頭、脖頸也不放過,舌頭用力地挑逗和吸吮,留下一處處的吻痕。同時奚齊的一雙色手也是游走在那對雪白嬌嫩豐滿挺立的乳房上面,不停地撫摸、揉捏、撮弄。
漸漸地,在酥麻的感覺侵襲下,虞清再也控制不住,鼻間發出了輕哼,光滑潔白的肌膚上也開始泛起了誘惑的緋色。
這時,奚齊的一只大手不安份地沿著小腹滑了下來,觸碰到了那芳草萋萋禁地。
“不要!”虞清渾身一震,大羞之下想要伸手制止,可是卻遲了一步,盡管她已夾緊雙腿,可是奚齊的右手食指還是找出空隙擠了進去,作惡的手指一彎,探入了兩片陰唇內。“啊!”虞清驚呼,如蛇般扭動著,強烈的奇異感覺讓她很不適應,可是芳心深處,又隱隱地似乎在渴望著什么。
因為虞清雙腿夾得太緊,奚齊的手指無法靈活自如地探索幽谷,只好讓彎起的半截手指尋到洞口,然后進入了蜜穴內,指甲還輕輕地刮了一下腔壁上的嫩肉。
“不!”虞清一臉慌亂,嬌俏的胴體顫栗不已,私密之處也連連的抽搐收縮,然后噴射出了一道道晶瑩誘人的乳白色香液。
不是吧?這么一下就高潮了?這,也太敏感了吧……奚齊驚得目瞪口呆。
虞清臉蛋一陣發燙,羞得沒臉見人,扭過頭不敢面對奚齊,十足的駝鳥心態。
此時床單已經被大量的液體沾濕,因為雙腿并攏緊夾,導致了虞清的股溝和大腿內側濕淋淋一片,泛濫成災,奚齊抽出手指,帶起了一根閃著晶瑩光澤的長長的粘稠細絲,這淫靡的一幕看得奚齊血流加速,胯下巨蟒堅若鋼鐵,脹熱得嚇人。
不能忍了!
奚齊猛地用力分開虞清的如玉長腿,呈大字型,頓時讓虞清感到無比羞恥,想要合緊雙腿,可是卻被奚齊抓住大腿,動彈不得,然后一根灼熱堅挺的東西擠進了她的下身。
“清兒,我要全部進去了!會有點痛,不過別怕,很快就會過去的。”奚齊在虞清耳邊溫柔低語。
“不要,不要……”虞清懇求似地呢喃著,可是隨即下身驀然劇痛,被奚齊的巨蟒捅進了汪洋一片的蜜穴。
“啊!”虞清眼角淌下兩行清淚,守了近二十年的貞操,如今終于還是失守了。唯一的慶幸是破了她身子的不是老邁的晉獻公,而是一個年輕力壯的男子。雖然這個男人也是晉國人,但至少,他懂得詩賦,不算是不學無術。
好緊,好舒服。
奚齊壓在虞清身上頂撞挺送,只覺得里面緊窄溫暖,讓人流連忘返。而且隨著抽插的動作,美妙的甬道內不斷分泌出大量的液體,混合了處子鮮血,隨著粗肉棒的連續抽插,帶出了白白紅紅的淫液。
虞清起先還在強自壓抑自己的呻吟,可是她的身體太敏感了,不到十分鐘就又來了兩次高潮,嘗到了那銷魂蝕骨的快感,頓時陷在情欲的漩渦中沉淪,滿頭如云的烏黑秀發凌亂不堪,秀美的桃腮暈紅如火,香汗淋漓,忘我地嬌啼著,如泣如訴。
就在這時,虞清又是承受不住強烈至極的肉欲刺激,雙臂死死攬住奚齊的后背,玉體一陣顫抖,花房深處又是涌出一大股的春水,再一次攀上了欲死欲仙的極樂巔峰。
以虞清如此敏感的特殊體質,估計就算是強暴,也會連續產生快感吧,單是這么一段不算長的時間內,虞清已經泄了四次身子,神智都變得迷亂起來,半昏半醒。
“難道是春水穴?”奚齊有些激動,這可是名器,男人夢寐以求的極品,尤其是虞清還擁有著絕色傾城的容顏,以及完美比例的傲人身姿,這就更加難能可貴了。
春水穴的女人非常敏感,天生就很容易出水,而且一出就特別多,入口滑滑的很容易進入,抽動時,無論男女都會領略到麻痹般的快感,不過會像虞清這樣敏感的也實在是太少見了。
一番云雨過后,奚齊擁著虞清倦極而眠,睡夢中的虞清,人比花嬌,眉目間猶殘存著一絲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