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男女

自從薪火學校宣講會后已經過去兩個星期，時間已經來到十一月，自那一天后顧建萍母女就再也沒聯系過郭燁，郭燁打電話發信息過去找她們，兩人都避而不見，倒是師娘周小釵對他越發熱情了，兩人時常會乘著吳建華夫妻不在家時偷情，而小姨趙媛也時常會留在郭燁家過夜，小姨與母親一起，其中妙處自是不必多說。

紡織廠的成衣車間，在唐學謙的幫助下很承包合同快簽了下來，只是第一年的承包費只打過去一半，服裝廠那邊已經正式投入生產，兩家公司也已經注冊下來了，吳建華任職服裝廠廠長，許思擔任M.J服裝品牌公司副總經理，郭燁擔任總經理，師娘周小釵也耐不住寂寞，在郭燁的說動下擔任了財務經理，

劉胖子的母親周姨擔任了市場部經理，只有服裝設計部的經理是郭燁花大價錢招聘來的，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紐約大學畢業，畢業后留在了紐約，家里親人病重才放棄了那邊的工作回國。

11月5日清晨，鬧鐘響起的時候，四片柔軟的嘴唇輕輕地碰在了一起，隨后，一條小香舌濕潤膩滑地向著另一邊前進。

“早安……小燁……唔……”趙鶯從迷迷糊糊中睜開眼，才看清楚眼前那張是屬于趙媛的嬌俏面孔，對方的舌頭不安分地在自己口腔里蠕動著。無奈地將她的臉推開，趙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隨后再望了望鬧鐘：六點。

“今天怎么這么早……”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趙鶯方才想起今天是五味樓分店開業的日子，昨天晚上三個人玩得太瘋了，所以一向早起的她也變得有些迷糊。

薄薄的毯子只是搭了一角在兩個美熟女一絲不掛的乳房上，兩人大半晶瑩雪白的肌膚都裸露在空氣中，還是秋天，并不會讓人感覺寒冷，趙鶯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妹妹趙媛如同八爪魚一般箍住她身體的手腳推開，趙鶯揉著眼睛坐了起來，隨后搖了搖旁邊的趙媛：“起來啦，今天你的分店開業。”

“唔，不要。”趙媛一向有賴床的惡習，再加上之前在家帶孩子休息慣了，現在公司走上正規，她又有些想放松自己了，創業真的很累，趙鶯也只是隨手一推，并沒有期待她就能醒來。

果然，趙媛只是嘟囔一聲，反倒再次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額頭在她的肌膚擦啊擦的，趙鶯連忙將她推開：“走開，好癢，小燁看到，又要說我們是百合了。”

“那我們就是百合……”趙媛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再次抱過來時，趙鶯已經全身赤裸地跳下了床，隨后收拾著昨晚扔在床邊、床上的胸罩、內褲、裙子、絲襪等東西，順便將趙媛的身體推得翻滾幾周：“讓開啦，你壓住我的內褲了……”

不久之后，主臥室的門被推開，已經穿戴整齊的郭燁走了進來，眼見著在一團糟的大床上全身赤裸，兀自沉睡的小姨，他推開了旁邊浴室虛掩的小門，母親正在蓮蓬頭下仰起頭，感覺有人進來，她退后兩步，隨后掬起一捧清水笑著向兒子揮了出去：“不許偷看啦，小壞蛋。”

“媽…我是想跟你說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何況我要看難道還沒看夠嗎？”郭燁躲避了潑來的水壞笑著對著赤身裸體的母親道，緊接著帶上小門：“我看小姨去。”

“唔，你快把她叫起來吧，每次我叫她，她就抱我。”趙鶯在衛生間里說道。

“你們兩個是百合嘛，當然啦。”

“倒底什么是百合啊，你常常說我們，可又不肯解釋給我們聽……”郭燁心中暗笑，母親在床上雖然已經足漸開放，可是思想還是一如既往的保守，像黃書和雜志她都很少接觸，他當然不會傻傻地解釋出來，否則非要再被打一頓不可：“嗯，百合就是指純潔的好姐妹啦。”

從床上直接將小姨抱起來，少婦也是自然而然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但依然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郭燁抱著她走進浴室，趙鶯一面用毛巾遮住自己的下身，一面笑著在浴缸里放滿水，隨后郭燁便將懷中的少婦放了進去：“交給你啦，把這只懶豬洗干凈，她要是還在睡，就把她直接放到桌子上，我們當成早餐吃掉算了。”

“呸…小壞蛋…你想死啊……小心我告訴你小姨父說你欺負小姨。”被折騰了這么久，趙媛自然不會還在沉睡狀態，從浴缸里將水花踢向郭燁，笑聲之中，郭燁退出了浴室，將門再次掩上。

自從那一次雙飛之后，三人的關系便自然而然地變成了現在的這種狀態，起初還未免有些奇怪，有些尷尬，但當一段日子過去，三人便又重新找到了契合點，兩個美熟女自是食髓知味，再加上郭燁有意的總是將兩人一起接來，兩個女人便從剛開始帶著害羞的輪流找郭燁上床發展成如今的3P，只能說，如果有了說服自己的理由，人的墮落真是很快的。

放在社會上來說，母親小姨兒子組成這樣的一個小圈子，或者并非是一種健康的狀態，然而在三人之間這樣的關系，其中自然有存在的道理，他們之間的感覺，比原本大多數夫妻都來得刺激有激情，也比單獨做愛來的激爽，畢竟三人的血緣關系擺在那里，加上三人一起做愛時四只手在身上蹂虐的感覺遠比兩只手強，也因為這層關系，趙鶯趙媛兩姐妹的感情比過去好了很多。

不多時，兩個女人洗完了澡，趙鶯穿著端莊清爽的白襯衫與藍色長裙，趙媛則是一貫的休閑運動衫，圍在飯桌前吃早餐時，趙鶯有些欲言又止，而趙媛則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她，眼神在母子兩人之間來回打量，直接將趙鶯看得臉色羞紅。

“媽……你到底怎么了？”郭燁在一邊實在想不明白怎么回事，這段時間母親看他的眼神總是怪怪的，老是盯著她若有所思的神游物外，問她也不說，只是有時小姨來了之后便拉著小姨在一邊竊竊私語，郭燁偷聽了一次只聽到母親一個勁的說‘他還小……他還小……’

“姐你就和他說了吧，你現在不說以后他知道了……”趙媛在一邊對著還處于糾結中的趙鶯勸道，見她還是猶豫不決當即開口：“你要是說不出口，我來說！”

“不要……”趙鶯驚叫出聲，然后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對著兒子道：“小燁……媽媽懷孕了！”

“啊！……”郭燁目瞪口呆，他想破腦袋也沒想到是這事，在他年輕的心里，從未想過懷孕的問題，可是母親懷的是自己的還是父親的孩子？這要怎么問？郭燁心思電轉而后問道：“多久了？”

“一個半月了…是你的…媽想問問你想不想要…你……你要是不想要……媽就去……”趙鶯臉色紅的像要滲出血來，心里緊張得都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一個母親對著兒子說自己懷了他的兒子，還問他要不要生下來……趙鶯感覺自己臉都丟盡了，又害怕兒子說不想要，也害怕兒子說想要，此時她的心亂極了……

郭燁的心也亂了，一個半月，那就是父親已經外派那段時間，這確實是自己的，十八歲的他讓母親的子宮孕育了屬于他的孩子，郭燁一時之間都不知怎么說，這時他沒有感覺到刺激和征服感，只有緊張和隱隱約約的害怕和期待，他想要這個孩子…可他害怕近親亂倫生出低能，到時候不止是害了家庭，也害了孩子，不知不覺間郭燁已經懂得了責任。

猶豫了良久，郭燁開口道：“媽…我想要！”

“可是…孩子可能會…”看到兒子的表現趙鶯像是松了一口氣，她害怕兒子什么都不想，一拍腿就做了決定，那不管要不要都是不成熟的。

郭燁不等母親說完就牽著母親放在餐桌上的手，直視著她認真道：“媽…不管孩子生出來是男是女，是不是低能，我都想要，這是我和媽媽的孩子！”

他心里已經想清楚了，母親明顯是想要生的，如果不想要以母親的性格可能誰都不會說，會獨自一人打掉孩子，只有她想生下這個孩子，考慮到自己的感受才會問自己，郭燁想清楚這些，他自然不會讓母親獨自抗下來，這是他的責任，也是他和母親的結晶。

“嗯…那…那媽媽就生下來！”趙鶯臉上露出幸福而又溫暖的微笑，看著兒子的眼神既有看情人的柔情，也有看兒子的慈祥滿足。

“怎么樣……姐，我就說小燁不是那種陳世美吧！”趙媛在一邊看著情意綿綿的母子倆微微有些醋意。

“我可沒說過……”趙鶯立馬回道，心里卻還有些對自己丈夫老郭的愧疚。

“小姨，要不你也給我生一個？”郭燁壞笑著一把摟過小姨的腰肢，往懷里拉。

三人卿卿我我的吃完早餐后，就各自出門了，服裝公司那邊旗艦店的位置已經確定好了，此時正在裝修，員工的招聘也有許思看著，郭燁此時才算空閑下來，而學校請的假也超時了。

半個月沒回學校，郭燁再次回來居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等到回到學校宿舍時，他這才發現宿舍里只剩下三四個人了，開學最初的新鮮感和新環境下的拘束感過去后，幾人都還在睡覺…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郭燁一把將還在睡覺的林建堯拉了起來。

“誰啊…大早上的還…我靠…燁哥你怎么回來了？…”林建堯擦了擦迷蒙的睡眼，待看清來人，睡意瞬間就沒了。

“回來拿課本啊…怎么就剩這幾個人了？”郭燁打量著宿舍里，兩個星期沒來，這里已經充滿了臭襪子的味道，衣服丟得到處都是，地面也好久沒有掃過的樣子。

“都出去租房去了…燁哥你先等等，我去洗把臉一起去上課。”林建堯邊說邊爬起來，拿起洗臉盆牙膏牙刷就出了門。

被兩人的動靜吵醒，老大艾峰也爬了起來道：“老六，聽建堯說你在外面開公司了？”

“嗯，小打小鬧。”郭燁笑著回道。

“你丫，不厚道啊，這么大的事也不叫兄弟們慶祝一下。”艾峰笑罵道，他已經二十歲，要比宿舍里十七八九的少年成熟穩重得多。

“我這不是準備今晚叫你們出去撮一頓么，現在看來是湊不齊人了，怎么都去租房了？”郭燁看著開學不到兩個月，一個宿舍半數以上的人都租房了，難道都這么有錢？

“陳健和余經追蘇怡鬧了矛盾，余經就出去租房了，孔維澤是退學了。”

“啊！退學？”郭燁驚訝出聲，才開學多久就退學，現在上大學可不容易。

“這事估計我不說你也得知道，還記得那個錄像店老板娘么？”艾峰見他點頭才道：“孔維澤和那個老板娘搞在了一起，我們怎么勸也不聽，被那老板發現了，追著他打跑了幾條街，還鬧到學校里來了，孔維澤就被學校勸退了，前天剛走。”

“他和那老板娘…這真沒看出來。”

“那老板娘能開那樣的錄像廳，想來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孔維澤也有心天天過去，一來二去的搞在一起很自然……只是害的他爸媽傷心，唉……”艾峰說到最后想起那對農村夫婦跑到學校來，跪著求情的樣子，嘆了口氣。

郭燁也陷入了沉思，苦讀這么多年，父母勞心勞力，為的不就是讓兒子有個好出路么？現在卻毀了，如果留下心里陰影，自暴自棄毀的可能就是一輩子，可是自己呢，這么混亂的男女關系，郭燁下定決心收收心。

林建堯回來后兩人一同出門，在路上林建堯又把這段時間宿舍里的事說了一遍，蘇怡作為系花，追的人自然不在少數，除了陳健和余經外還有一個外省的官二代向蘇怡發起了瘋狂的追求，傳說這個預科班的官二代從去年軍訓就瘋狂追求一個傳媒學院的女生，但猛攻不下，不久前還讓那個女生在食堂把一盆熱湯扣在了他的頭上。

臉上燙出來的泡剛好，官二代又找到了一個讓他瘋狂的女生——蘇怡，陳建自然很郁悶，雖說經常和蘇怡打電話、一起上自習、逛個街什么的，但他暗示了兩次，蘇怡一直沒明確表態。

蘇怡作為唐婧的閨蜜，郭燁自然熟悉，以他的觀察，這個女生，平時看上去斯斯文文、溫溫婉婉的，不太好接近卻也不難說話，但她外圓內方，心里裝著很多東西，總覺得她有一個很長很細致的人生規劃，但他不知道那個規劃里都有什么。

上一周，官二代開著小轎車、手捧玫瑰第三次站在樓下等蘇怡的時候，蘇怡把電話打到了宿舍，約陳建晚上見面，陳建那好看的嘴角仿佛都掛著等待宣判的悲傷。

下午7點多，當傳媒學院的院花蘇怡手拿一條圍巾，據林建堯說蘇怡審美口味很重，她織圍巾用了兩個顏色，黑和紅，兩個顏色一樣一半，涇渭分明，等她下樓獨自站在宿舍樓門口等人的時候，無數浙大少男的夢碎了。

陳建到門口的時候，蘇怡什么也沒說，走到陳建跟前，把手里的圍巾圍在陳建脖子上，試了試長短，然后把圍巾摘下來，放到陳建手里，跟他說：“我織的。”回身走了。

被巨大幸福擊中的陳建站在原地足足一分多鐘，一直被女生追逐的他第一次體會到天堂向自己開門的感覺，陳建這一生都沒有像那天那樣希望冬天快點到來。

官二代是個執著不服輸的官二代，盡管蘇怡明確表示已經有男朋友了，但官二代認為只要還沒結婚，他就有希望，他甚至找人從中傳話，讓陳建識相點退出，陳建是個斯文人，他沒搭理官二代。

一周后，陳建去于今租的房子，出了點錢，讓林建堯找兩個在本市的校外游民，結果沒幾天，在一個下雨的后半夜，官二代停在學校附近的本田車被人砸了，砸得那叫一個慘。

此事也成了學校里的傳說，而501宿舍也因為這陳健和孔維澤事件，成了男生宿舍樓的明星宿舍。郭燁倒是現在有些佩服起蘇怡起來，在這個含蓄的年代，蘇怡這樣有主見的女孩真不多見，同時他心里也有些失落，因為這個女孩不屬于自己，他心里一直認為蘇怡是暗戀自己的，他也為此沾沾自喜過，每次和唐婧一起去吃飯，蘇怡總是在一邊靜靜的看著自己，那種眼神和感覺猶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