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9章 王母事件
風流無罪
| 发布:04-07 00:12 | 417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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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黑的秀發上掛著晶瑩水珠,雖然王宛如極力的遮擋但也掩不住她那婀娜美妙的曲線,凹凸胴體在水中若隱若現,雪峰高聳,玉腿纖滑修長,胸前盈盈一握,平滑的小腹,修長的玉腿,無一處不美,尤其是胸前我剛剛觸及到的豐潤,此刻蕩著水波,巍巍怒撥,驕傲的向人展示著它們的嬌艷。隨著王宛如的身軀蕩動,一圈圈粉紅誘人的波紋,在水中一搖一晃。
我的目光直視上邊一刻也不得移動,心神不覺全為眼前景象所懾: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來形容王宛如的確一點都不為過,她那潔白晶瑩的皮膚,圓滑豐盈的飽滿,光潤如玉,飽滿脹實,每一處都顯示出女人特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當然此時更加上處女特有的羞澀和惱怒,臉上的表情欲拒還迎,“騰”的讓我剛剛燃燒的欲火又開始升空。不由讓我心跳加速,舌干口渴!
而此時王宛如竟然和我處于一種玄妙的情欲之間,她竟然忘記了催促我出去,也許是太過于緊張后的放松。王宛如眼睜睜的看著我的變化,不知道橫加阻攔。
“轟”好像炮彈業在我的腦海中迸發了一般,根本沒有想過要放手,一直對王宛如壓抑的情欲瞬間爆發,像千里之堤上的白蟻洞穴,經過潮水的浸泡,一下子沖開了一個大洞。
而王母對我的束縛就像是這道大堤,缺口一旦打開,就一發不可收拾,再也沒有任何阻攔,不等王宛如反應過來,我顫抖而興奮的雙手已經抓住王宛如的軀體,猛地把她摟到自己的懷中,頓時激蕩的泡沫四濺。
“噢!”
王宛如此時也看到我的不正常,慌忙掙扎到,玉足不住地在水中踢騰飛濺,把水弄得滿地都是。
可是我把她緊緊地摟抱在懷中,從雙手傳來的快樂音符一次次擊中自己的腦海,王宛如的雪白此時就握在自己手中,充滿質感,我忍不住的雙唇親吻上她的脊背,感受著那份滑膩如酥,好像剛剛用奶油浸泡過一樣,在手中不斷的變換著形狀。
“許建,你干什么!”
王宛如聲色俱厲,但是手中的反抗卻并不是那么堅決。芳心中似乎充滿了期待又恐懼的感覺,我罩住了王宛如的身體,一瞬間的接觸,舌尖反轉過她的頭顱,觸碰到甜美而火辣地香唇,在她敏感的紅唇上輕吮。
王宛如鼻子中發著輕音,臉上早已經紅潤不堪,此情此景,估計只要不是魯男子和柳下惠都會這么做。
我的手撫過她那光滑潤澤的小腹,在上面細細地轉弄幾圈,向下襲取。
“呀”這次輪到我尖叫了,王宛如狠狠地在我的舌頭上一咬。
“你……”
我一個震撼,馬上醒過來。
“快點給我出去……”
王宛如推著我的身體,臉上開始陰云密布,但是上邊的朝霞卻怎么也遮擋不住。
“宛如……”
“好,你不出去我出去,”
王宛如說著對這水龍頭狠狠地一沖,把身體上的泡沫沖干凈,立刻跳出浴盆,迅速的沖了出去。
我這才回過神來,王宛如怎么這個樣子,我也有點惱恨自己的心急,不過說實話,能夠進行到這種程度已經在我的意料之外了。
我所不知道的是王宛如迅速的跑到臥室后,一個人把門關上,赤身裸體的靠在門后,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不過口中不住地小聲嘟囔著:“不能這樣子,不要理會這個混蛋,他有什么好的,他什么也給不了你……”
王宛如不會生氣了吧,這次偷香不成我也草草的把自己的身上沖洗了一下,用毛巾擦干凈后穿上衣服。
將錯就錯,我還以為是王母呢,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種結果。
等身體干了之后,我才穿好衣服,然后走出浴室,屋里邊一個人也沒有,看樣子王宛如在浴室中,我本來想悄悄地走,畢竟一會兒王宛如的朋友還要回來的。
但是想了想這樣走好像有點不地道,就靈機一動,沖著臥室門口大聲喊道:“宛如,我走了!”
“……”
屋里沒有回答。
“宛如,我真的走了!”
“走吧,你快點走吧,”
王宛如高聲叫道,忽然覺得自己的口氣有點像情人的撒嬌,忙用嚴肅的語氣說道:“許建,快點滾!”
我頓時覺得有些好笑,故意把門開了一下,有關上,然后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混蛋,說走就走,真是的。”
果然不到三分鐘,王宛如已經從臥室中走了出來,她身上穿上一件白色得衣服,別有一番風情。
“許建你怎么還沒有走?”
王宛如看到我好端端的坐在沙發上,這才明白上了我的當。
“還沒有給你道歉呢我怎么能走呢?”
“道什么歉,你要是敢說出去看不給你好看。”
她有看了看門外有點心虛的說到:“你還是走吧,一會兒我朋友回來看到我們這個樣子……”
“怕什么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就在這里聊天,即使你那個同事看到了也沒有什么話可說的。”
我得意的笑了笑,仿佛剛才在衛生間的那個人不是我。
“真佩服你的臉皮,這么說話臉竟然一點都不紅。”
王宛如換上衣服,臉上的靦腆總算消失的一干二凈。
“騙人先騙己,我這也是一種境界。”
我心安理得的望了她一眼。
“真是服了你了,我越來越看不透你,明明已經是一個大人物了,怎么說話一點風度都沒有,像個無賴。”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如果我見到人都裝得像大尾巴狼一樣,那還有什么意思。”
“說得也是,你要是成天正正經經的就不是許建了。”
“什么意思,我哪天不正經,我可是正經人呀。”
我忙捂住自己的襯衫領子。
“真是服你了……”
王宛如看到我的情態頓時大笑起來。
“對了,雪薇什么時候回來?”
我想了想奇怪的問道,沒有想到王宛如竟然和自己的同時住在這里,而王母卻不在,這算什么。我隱隱約約覺得有些異常,這大概是我與生俱來的直覺,不知道為什么,我的直覺一向非常準。
“不知道,也許要幾個月吧?”
王宛如突然有些低沉,情緒也沒有剛才的激昂,甚至不再看我。
“什么,你是說……”
我幾乎是馬上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我剛才以為王宛如剛才說的是王母只是有事情出去一下而已,聽她現在的口氣:“你不是在開玩笑?”
“對呀,開玩笑,呵呵”王宛如明顯的情緒不高。
“她怎么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王母出去這么長時間一定會和我說得,絕對不會無聲無息的搞消失。
“我媽出去旅游了,心情有點亂所以就一個人出去散散心,怎么不可以?”
她的語氣有點冷。
“我怎么不知道?”
“她為什么要告訴你,你是她什么人?”
王宛如一連串的反問。
這個丫頭吃錯什么藥了,這么沖,我都有點招架不住,剛才以為她是對剛才我的無理給我難堪而已,現在看來不像,難道是大姨媽來了,我惡意的推測,聽說女人這幾天都很煩躁的。
“她到底怎么了?”
我還是著急的問道,王母這次出去沒有跟我說肯定有什么事情隱瞞。
“給你說了有怎么樣,她心情煩躁,你能幫助解決嗎,你能讓她面對你的那些女人嗎?”
我實在沒有想到我們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討論這個問題,這還是王宛如第一次這么嚴肅的給我提起,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怎么不說了?”
王宛如冷冷的看著我。
“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老老實實的回答,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的規矩,我沒有想用輕松的語調緩解我們的氣氛,因為這一刻我非常的認真。
“你……”
王宛如也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這個樣子,她認為我會閃爍其詞呢。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以前認識沒有這么深刻,直到話從王宛如的嘴中說出來我才明白,的確,我相信雪薇和我一樣的困惑,也許她更比我清醒,早早的認識到這一點所以才沒有通知我自己一個人悄然的走開。
“假如我有一天消失了你會想我嗎?”
“也許你回來的時候已經見不到我了……”
“許建,給我一個孩子吧”……
現在想想我真的是一個蠢貨,我早就應該覺察到,可是當時我根本沒有多想,或許女兒香就是最后的訣別吧。
她就這樣走了,也許她也看不到結果吧,我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對不起雪薇,在最困難的時候沒有陪她度過。
也許這樣才是理智之舉,她一個人的離去給我了進退的空間,可是有時候理智并不能解決一切問題,愛也沒有理智可言。我絕對不放手的,不管如何我都不會。
我早知道我在玩火,這也是我心頭始終有一個心病的原因,人生苦不足,貪心不足恐怕是我先自最大的毛病。
可是面對這些女人想要一下子解決卻是有很大的難度,只能一個一個的來,我知道只要這些問題解決了,我自然可以享盡齊人之富,過上美滿的生活,也許到那個時候我才真正的滿足,但是我也知道萬一出現什么差錯后果都是我所不希望看到的,我不知道要是黃燕他們知道我自在外邊這么荒唐會怎么樣,還能有幾個人跟著我,無論哪一個離我而去,都是我所不希望看到的,我不想失去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這也是我畏首畏尾的原因,到這一步,我需要考慮的實在是太多了,一步不小心我可能走進萬丈深淵,永不能翻身。
不破不立,可是這一關如何破還是個問題,今天王宛如的話讓我感到了迫在眉際。是呀,她們還能夠隱瞞多長時間,越是這樣下去我越是對不起她們。
“呀——”
我猛然大吼一聲,震得玻璃上的雨水嘩啦啦的作響。
我突然之間壓抑感大增,想做一首詩發泄一下郁悶的情緒。
樓啊,真他媽高!
雨啊,真他媽大!
做人啊,真***難!
做一個無恥之人呀,真他媽難上加難!
我幾乎是扯著嗓子在陽臺上大叫,活脫脫的一個瘋子,喊聲穿過雨幕極度囂張……
“哈哈,三哥,你這是在作詩嗎?真難聽。”
江紅不住地嬌笑。
“他呀,又在發瘋,肯定是顯得無聊。”
黃燕在我的背后哼了一句說到。黃燕說對了,我確實是在發瘋,這樣的日子過下去我真的要瘋掉。其實我的還有一句沒有喊出來:做一個無恥又花心的人啊,真***更是難上加難!
“怎么,你們不覺得我這是一首好詩嗎?通俗易懂,連沒有上過學的七八十歲的老奶奶都能夠聽得懂,不是唐朝有個詩人叫白居易嗎,他的詩老太太也能夠聽得懂,從這個角度說我們的詩都是永垂不朽的。”
我轉過頭,臉色已經恢復正常。
“酸了,我牙齒要酸掉了。”
張靜宜不住地拍著兒子的小手說道:“一鳴,看看你爸,臉皮真厚……”
當著兒子的面也不說我好話,我看著這個小家伙懵懵懂懂的樣子,一把把他抱過來,靠在窗前,小家伙不知道愁字是怎么寫的,不住地用小手拍打著玻璃咿咿呀呀的哼個不停。
看著這個家伙我突然有些嫉妒,他的生活太滋潤了,我和他簡直沒有可比性。
“我真嫉妒咱們的兒子”不由自主的我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什么?”
張靜宜沒有聽清楚。
“這個小家伙剛剛出生就有個在暗勢力中響當當的外公,自己也有將近幾億的身價,估計他應該是年紀最小的一個億萬富翁了吧,還有一個漂亮的母親,幾個如花似玉的阿姨。”
“怎么,你還不知足呀?”
黃燕湊上前去,把手中剝好的葡萄遞給一鳴一小片,小家伙酸的手舞足蹈。
“怎么不知足,一鳴有個這么帥的老爸,長大后肯定迷死女生了。”
“酸——”
黃燕拉著長腔,接著故意的解釋道:“我說得是葡萄。”
“他敢,我非打斷他的腿。”
張靜宜已經惡狠狠起來,也站起身子,一把把一鳴搶抱在懷中:“兒子,離你爸爸遠一點,別讓他教壞你。”
不知道這個小家伙聽懂了沒有,竟然忙點了點頭,惹得眾女一陣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