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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50)

不倫親情

| 发布:03-12 12:21 | 1143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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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樣子,應該楊靜跟高姐交底了。我答非所問地問了句說,楊靜你沒約嗎?高姐看了下表說我也約了她了,不過時間晚20分鐘,我先要問問你,你的打算是什么?

我撓撓頭說,我和她算是戀愛關系吧。

高姐夸張地哼了一聲,說哈,戀愛關系。我知道你們倆是有點意思的,但我沒想到你們出去一趟,連床都上好了,是不是已經拜過天地,私定終身了啊。

我苦笑說,現代人了,你說的那套不是那么回事。高姐盯著我說,那你又是準備做渣男,玩弄了人家姑娘就想脫手了?

我深吸一口氣說,我覺得感情這東西,就自然地發生,自然地發展,然后有什么緣分就結什么果,不是很正常嗎?

高姐瞪著眼睛說,你不知道自己是做特殊任務的嗎?你做特情,卻和自己的內勤調度產生感情,還發生關系,有你這樣的嗎?組織性紀律性你還有沒有,三令五申不許把個人感情帶到工作中,你不知道嗎?

我看著她的眼睛說,這個我真不知道,我是借調到貴單位的,沒人跟我申明過這些還要管家長里短的紀律。

高姐嘆了口氣說,這都是我的錯,當初楊靜跟我說那個,我就應該硬起心腸打報告把她調離,話說她也準備調離了啊,就出這次任務,惹出桃色事件來了,你讓我怎么向上級匯報啊。

我平靜地說,那事已至此,你說怎么辦呢……高姐說怎么辦,當然是如實匯報,你是特情香餑餑,最多給你個警告,但上級一定會處分并調離楊靜,這輩子你見不到她了。

我驚訝地說,當初你們也說了,我和她可以以情侶身份為掩護開展工作。高姐說讓你們身份做掩護而已,沒讓你們真做。我說那潛伏里孫紅雷和那個翠屏也掩護著掩護著成了真了啊。高姐說那你咋不說他們倆一搞在一起就馬上分開了呢。

我說那我退出還不行嗎?你們別處分楊靜,她想留在這兒就留著,調走就調走。高姐說你又胡來,你現在身份,是說退出就退出的嗎?難道你想死心塌地到敵人那邊去工作了?

場面有點僵了,這時楊靜到了,她看到我倆都不說話僵持著,坐下要了一杯水,也沉默著。

高姐轉過去對楊靜說,你也是個傻子,你就不能別向我匯報這個?只要你不是大了肚子要生個娃下來,你和小一發生的事誰知道啊。我現在都不能假裝不知道,不能不向上匯報了。

楊靜說這沒什么了不起的,我跟你匯報是想確認后面的工作怎么做,如果還能干就干著,如果不行了,我服從組織安排,該處分處分,該調離調離,我都接受。我不喜歡藏著掖著,假裝沒事人一樣地欺騙組織,欺騙領導。

高姐說你厲害呀,把我的話都說了,其實組織上處理結果不會有意外,現狀是回不去了,你倆要分手了,還繼續搭檔工作,效果更糟,所以你肯定得準備調離了,至于調離原因我另想辦法,總之我能做的,是讓你不吃那個處分,免得影響你的未來。

楊靜看著高姐說,行吧,我也不后悔。我想了想說能不能這樣,敵人其實也意識到我和楊隊長的關系了,是不是可以將計就計,把她包裝成被我拉下水的干部,我倆唱個雙簧忽悠敵人。

高姐冷笑了一聲,問說你們倆就只是上了幾次床,還是真的已經非她莫娶,非他莫嫁了,這我倒是要問問清楚。

楊靜說嗯,只要周一愿意娶我,我就嫁。高姐又轉過來問我說,那你呢,你有這決心嗎?

我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好。高姐嘿嘿笑了,對楊靜說,看見了吧,這就是男人。

楊靜一點也不惱火生氣,她只是淡淡地說,既然我愿意跟他,難道會不了解他嗎?他本來就是個優柔寡斷下不了決心的男人,他的心意無論怎么樣,我的心意不變。如果有天他跟我說他不喜歡我,或者什么借口不能和我在一起,我也不為今天的決定后悔。

高姐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說你真的對不起楊靜的一片心。好吧,這事先放著,今天找你們來是談工作的。

我說那楊靜還調走不調走。高姐皺眉說,她要調走,你們倆還能成嗎?

被這么質問半天,我也有點惱火了,說愛誰誰吧,談個戀愛后面比殺了人都費勁,大不了辭職不干了,還能把我咋滴,至于我和楊靜,雖然說未必最后能在一起,就算不行,也是我們倆自己不好下去了,而不是靠你們這種不靠譜的給拆散的。

店里雖然人不多,我們也坐在角落里,但我的說話聲音還是讓遠處的客人們安靜了一下,目光都投射到這里。

我起身要走,高姐不動聲色地看著楊靜,楊靜拉了我一下衣袖說輕點聲,把人家吵到了。我沒有坐下的意思,說既然這樣,也沒什么談頭了,先散了吧。

高姐站起身說,這里說話如果不方便,你們到我家坐坐吧。我還想說什么,楊靜捏了一下我的手,我們帶著打包的菜,跟著高姐走了。

這是我第二次來高姐家,面積不大裝修得簡潔明快,所有東西都收拾得整整齊齊,說好聽點是北歐風情,說難聽點這讓我多少感覺更像連鎖酒店的感覺。

高姐從柜子里拿了一瓶五糧液出來,笑著說,甭管對我有多大意見,飯還是要吃的。既然在家了,喝點酒也沒關系,不破壞紀律,就當是給你倆接風了。

一邊吃一邊高姐聊起了云南省廳發文來,希望通過楊靜說服我,能配合他們誘李大上鉤抓捕的事。我說你答應了嗎?我可不想答應,說不定明天我就不是組織的人了,我何苦跑去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去給他人做嫁衣。

高姐笑著說,人家并不知道你是我們的人,所以發函來還是很客氣的,希望我們能動員你支持,并承諾保障你的絕對安全。

我有點賭氣地說這事我沒想好,回頭再說吧。高姐知道我在氣頭上,笑笑沒作聲,敬了我一杯酒。

喝了沒多一會兒,我發現我有點不勝酒量了,我懷疑地看著那個酒瓶,一瓶三人還沒見底,正常情況下我一般是一斤左右的量,這一瓶也就夠我一個的,但今天她倆沒比我少多少,怎么我就不行了呢。

我起身去洗手間,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倒在楊靜身上,楊靜趕緊扶了我一把。高姐不知道是關切還是奚落的口吻說,怎么這就醉了?

我內心很不服,心想前面大概狀態不好,甩開楊靜扶我的手,自己向衛生間走去,看到楊靜的臉色很奇怪,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步子走得不穩,開衛生間的門時候把拖鞋給夾在門底下了。我開關了兩下才把鞋拿出來,卻聽到餐廳里楊靜不知道低聲說了句什么,高姐也壓低聲音說,“沒事的,他只會覺得自己喝醉了,不會發現的。”

我暈乎乎的腦子馬上清醒了一下,意識到他們以為我已經進去了,我趕緊輕手輕腳地進去把門帶上,腦子里很亂,第一反應就是,難道高姐在給我下藥?更可怕的是楊靜竟然還知情?我覺得身上一陣冷,但時間有限,我一邊想她們的動機究竟是什么,一邊趕緊看浴室里有什么醒酒的東西。我有點后悔沒把上次朱明給我的藥帶在身上,現在只能因地制宜了。

我咬了咬牙,把沐浴液倒出來一點,摻了點水,往喉嚨里吞了一點進去,然后伸手進喉嚨,一陣惡心襲來,我捂著嘴盡量不發出聲音,在馬桶上吐了一會兒,媽的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我的嘔吐反射感覺都減弱了,完全沒有達到預期。

我不想待太久,努力了幾下,趕緊漱口洗臉出來,高姐關切地看著我說,不會是喝吐了吧。我搖頭說,頭暈想吐,卻吐不出來。高姐微笑了下,我卻從那微笑里讀出一種如釋重負的異樣。

后面我象征性地喝了點,在嘴巴里轉轉就偷偷吐在毛巾或水杯里。酒意,也許是藥勁越來越厲害,我開始神情恍惚,有點坐不穩了。

我昏昏沉沉地在她們倆的攙扶下被送到了高姐家的主臥……為啥是主臥呢,對了,我剛才上廁所路過他們的一個小房間的時候,發現里面只有一張折疊式沙發,房間很小,估計這時候放床下來把我扔上去難度有點大了吧。

躺在床上,身體的麻痹感一陣陣襲來,但大腦始終保持清醒,我心想這什么事啊。

過了一會兒,高姐進來了,她叫了我兩聲,我已經完全沒有能力應聲了,高姐上來翻了下我的眼皮,老實說我連動眼皮和轉眼珠的力量都沒有,任由她撥弄了兩下。

我現在眼皮留了個縫,我的視角就好像一個被定死了位置和角度的低清攝像頭,完全沒任何效果,只有聽力還行,但感覺像在一個空曠的空間里聽別人說話那種。

高姐接下來做出一個差點嚇死我的動作,她一邊喊楊靜過來,坐在我腰旁邊的位置,手竟然伸到了我的腰間,放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只聽到楊靜進來的聲音,看不到人。只聽她有點擔心地說,姐啊,他不會有什么事吧。

高姐說我不怕你找我報仇嗎,我要真想毒死他,就把你一起毒死。楊靜笑了一聲,說你可太厲害了,不過他不會發現嗎?高姐說這不是有你在呢嗎,他醒來應該是啥都不知道。就算萬一感覺到了啥,有你頂缸不就是了嘛。

這時候楊靜的手似乎伸上了我的褲腰,開始往下拉我的褲子。

我此刻的內心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想這他媽是怎么一回事啊。難道高姐心理變態,要看我和楊靜辦事?我癱成這樣,也辦不了什么事啊。

這種狀態下沒有什么時間觀念,不知道過了一分鐘還是一個小時,我的褲子和內褲都被拉下去了,我真恨不得我的觸覺神經都失靈了算了,受這種煎熬。

聽到高姐低聲說了一句,“呀,這么大”。楊靜沒吭聲。高姐又說,小靜你先把它弄……弄起來吧。聽上去高姐有點不淡定,竟然結巴了。

楊靜有點害羞地說,高姐還是你來吧。高姐說我只是,要他的……他的那個而已。你們情侶間的事情還是你自己來。姐又不是和你爭男人。

我終于有點明白了,高姐要借種?媽的,我雖然也不是個什么剛烈兇猛的男人,但如此玩弄擺布我,我心里一萬個不爽,雖然之前多少對高姐有點YY,但此時此刻癱在床上不能動的我,恨不得自己就是個太監,那玩意兒就一直軟下去,氣死她。

楊靜開始用手撫摸我的下身,我努力去想些煞風景的事情,讓自己分心,再加上楊靜這個手法是真不怎么樣,楊靜摸了一會兒,我下面還是半軟不硬,我心里特得意。

高姐有點奇怪地問,他這個人難道是空心蠟燭嗎?楊靜說才不是,摟摟抱抱一下他就起來了,脫了衣服下面會硬得像根鐵棍一樣,今天是你的藥的問題吧。

高姐說不會,這個藥不作用他那方面神經的,看來還是刺激不夠強烈。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快點,藥效過了就麻煩了。

楊靜繼續摸,我繼續反應不大,高姐大概急了,說你不會吃一下嘛,女人的嘴和下面對男人感覺是差不多的,你可真是個雛,我都懷疑你們倆有沒一腿了。

楊靜停下手說我不來了,我每次吃之前,他都已經硬撅撅了,我又不知道我會不會把它吃硬,姐你自己來吧。高姐說我來你真不介意,楊靜說不介意,你快點的吧,他這個人從硬起來到射還好久呢,再不快來不及了。

我的雞巴馬上進入了一個溫熱濕潤的嘴巴里,高姐的手攥著我的雞巴,用力在我的龜頭上吮吸和舔舐著,不得不說她的舌頭真的很靈巧也很貼心,我的龜頭,龜頭下的冠狀溝,所有的角落和細節她都舔到了,我的雞巴違背我本心地快速勃起變硬,然后高姐又用舌頭沿著我的陰莖下端從頭舔到根部舔了幾個來回,過程中一直用手撫摸著我的蛋蛋。我不可控制地高高挺起。

我只聽到楊靜贊嘆了一聲說,姐你可真厲害。高姐輕輕笑了一聲,這是我到現在第一次聽到高姐以驕傲而不那么正經的聲音對楊靜說,你可以學著點,以后你家小一愛死你。

楊靜卻吃吃笑了,姐你趕緊繼續吧,還早著呢。高姐好像也放飛了自己了,她哼了一聲說,那是你們小女孩不會,這種初哥能扛得住啥。

似乎到高姐在悉悉索索地脫衣服,楊靜說姐你再多吃一會兒吧,現在那個太著急了。高姐沒理她,大概是嫌楊靜實在太初級,我的下身感覺到女人肌膚的觸感,然后應該是光著屁股的高姐坐在了我的腿間。然后這個柔軟的屁股很快抬起,那只溫柔的手握住了我的雞巴,雞巴的尖端頂在了一簇毛茸茸下的柔軟嫩肉上,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什么,覺得那里并沒有濕潤。

我的雞巴被比劃著對準了肉洞,龜頭已經開始開始往一處火熱的肉洞往進限了。高姐輕輕嘆息了下,像是自言自語地說好像有點太大了。旁邊的楊靜撲哧笑了。

高姐有點惱火地說,你要么別看,要么別笑,一直笑一直笑我都有點緊張了。楊靜柔聲說,你是本來就緊張,又不能怪我。

高姐大概放不下這過來人的架子,雖然騎虎難下,但還是堅決地把我的肉棒對準了她的小蜜洞,然后腰身用力,努力地坐了進去。

雖然她的陰道內壁也有點濕潤了,但這一下還是讓她近乎慘叫了一聲,然后一下倒在了我的身上。好在她上身衣服還是整齊的,只是感覺到胸前兩塊柔軟一下擠壓在了我的胸前。

高姐的頭發垂在我的臉上和鼻子上,十分的癢,但我偏偏動也動不了,難受死了。好在高姐也沒趴太久,她勻了口氣,又坐了起來,她的下身非常緊致,把我的肉棒夾得緊緊的,似乎毫無空隙。高姐也不敢動作太大,扭動著屁股轉了一會兒,似乎想要讓下面被攪得松一點再說。

楊靜小聲說我去下洗手間,高姐嗯了一聲,大概楊靜已經出去了,高姐開始慢慢地上下套動我的雞巴,只要雞巴充分地活動起來,高姐陰道里的愛液就開始源源不斷地涌出了,高姐開始習慣了這個溫柔濕滑,動作開始幅度大了起來。

這種半昏迷狀態讓我沒有時間概念,不知道高姐動了多久,也不知道楊靜回來沒有,只是覺得高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下身的顫抖和痙攣也越來越厲害。終于在高姐一頓快速的上下搖動之后,我聽到她直攀巔峰的浪叫聲,陰道里仿佛開閘放水般涌出一股浪潮,看來她是高潮了。

高潮后的高姐喘息著,用手撐著床,頭發垂在我的胸前,自言自語說,這小子,竟然沒射啊。

楊靜插嘴說,我跟你說了他還早著呢,你不聽。高姐顫抖著聲音說可是我已經先不行了。你怎么不早說。

楊靜說哎呀我說得夠清楚了,我怎么好意思主動說,你要來好幾次他才會出來呢,現在他不清醒,搞不好更久呢。

高姐說不會的,男人想做得久都是靠強忍住不射的,現在他睡著了,下面單純是刺激,不會太慢的。楊靜淡淡地說,那我就不知道了。

高姐動了下下身,又呻吟了一聲說,不行,我要再弄一次就徹底沒勁了,小靜你幫幫我,你幫我刺激刺激他的乳頭啊嘴唇這些敏感部位,一定要讓他趕緊射出來。

楊靜聽話地上來把我的T恤卷起,輕輕地撫摸我的乳頭,一邊輕輕啄著我的嘴唇,說高姐你快點吧,我真怕他忽然醒了。

高姐又開始用力聳動她的下身套弄我的雞巴,少婦的技巧真的是強過少女很多,讓我的雞巴舒爽無比,但確實確實不是我故意,這樣的刺激要讓我立刻射那還是差了很多。

高姐動作越來越快,她開始一邊喘息一邊淫言浪語,“小一的雞巴好大好硬”“我好舒服”“太硬了,頂到里面了”楊靜一邊繼續親吻我,一邊說,你說那個有什么用,他又聽不見。高姐說哎,我又不是說給他聽,是我確實被弄得太舒服了,小靜你的命真好,有這么好的男人給你用。

楊靜哼了一聲說你應該想姐夫去,高姐斷斷續續說,他快得很,根本等不到我高潮就先完事了,啊啊,我從來沒有這么舒服過,都要高潮好幾次了。

高姐動作越來越瘋狂一邊扭動一邊用力挺著下身,陰道里已是汪洋大海,這種排山倒海來的高潮讓她完全無法自控,她拉起我的手緊緊捂在了她的腰臀部位,用力扭動著腰身,又高喊著泄身了,我感覺她這次高潮的強度比上次還厲害,陰道里不停地握緊我的陰莖,肥嫩的屁股拼命地扭動著,愛液噴涌而出,把我的下身全打濕了,陰毛都被澆得濕漉漉的。

高姐這次趴在我身上喘息了半天,秀發全撲在我的臉上,我的鼻子癢得受不了,打噴嚏的反應是無法控制的,我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高姐和楊靜嚇了一跳,楊靜說怎么辦,高姐呼吸還急促著,喘息著不管怎么辦,先這樣吧,這死家伙,現在還不出來,硬硬的在里面頂著,我真恨不得躺下讓他再狠狠操我一通。

楊靜聽高姐說得肆無忌憚,嘆氣說,那也是沒辦法的,他快醒了,快點吧。

高姐顫顫巍巍地起身,把我的雞巴從她的秘洞里拔出來,拔出來的瞬間感覺又有好多水流出來,熱乎乎地沿著我的陰莖向下流著。高姐顫抖著說你看能不能用手給他打打看,他快射精了我再上去。

楊靜有點賭氣地說,你別怪我沒跟你說,確實還早著呢,別讓他醒過來最重要吧。

她們兩個手忙腳亂地給我清洗擦拭下身,把我翻過來翻過去地把身下床單換了,把我的褲子拉上去。

做好這一切,楊靜幽幽地說,高姐你非要找小一借種嗎?難道你和姐夫不再試試嗎?

高姐疲憊地說,我和你姐夫做試管做了一年了,總是他的質量不太好,上次受精的幾顆質量很一般,沒多久就流了。這次剩下的里面醫生說質量還不如上次,估計受孕更難。

楊靜說那不行就不行了,領養一個吧。高姐說哎你不知道你姐夫多愛面子,而且他全家幾代單傳,就等著抱孩子呢,一直逼著我們做試管。他不行的事我已經盡量瞞著了,他也對這次抱很大很大的希望。哎,說什么好呢,沒那個命。

楊靜沉默了一會兒,說那下次要么你和小一商量下。高姐說你說什么呢,你覺得這么荒唐的事他能答應嗎?以后還怎么相處啊。只是可惜這次是最好的機會了,你姐夫出差不在。等他出差回來了,就拉著我去做植入了,想做手腳也做不了了。說到這里,高姐的聲音低沉了下去。

她們倆邊聊邊走出房間去了,我又不知道睡了多久,終于覺得身體能動彈了,但頭還是很疼,覺得四肢身體很沉重,感覺特別口渴,我似乎用盡力氣才能發生聲音,大聲地哼哼了一聲。

楊靜手忙腳亂地進來,說小一你怎么了,我只能喃喃地說我渴,楊靜飛快地拿了一瓶礦泉水回來,給我喂了幾口,我感覺才緩過來,慢慢地坐起身。

楊靜有點緊張地說,你喝得好醉啊,動都不動的。我撓撓頭說,下意識地說我感覺像是夢魘一樣,被壓住了動不了。楊靜啊了一聲,滿臉驚慌。我想壞了差點說漏嘴,趕緊說我一直做噩夢,卻什么也看不見也聽不見,各種妖魔鬼怪在腦海里打架。

楊靜跟我說你手機一直在響,我們也沒敢接,我拿來一看,有舅媽的,也有欣雯的。舅媽在電話前發了好幾段語音,我轉文字看了說她今天有多忙多忙,人很累,讓我有空早點去接她。然后是幾個未接電話,后面就都是焦急地詢問我在哪兒,怎么了。我看了下還好時間不算久,就回復說同事家喝酒喝多了,小睡了會兒,馬上去接她。舅媽秒回說喝醉了還怎么開車,我讓司機過去開你的車帶你回來吧。我說不用了,我自己想辦法。舅媽說你不是想再喝一頓吧,給我滾回來,速度地。

我和楊靜告別高姐出來,舅媽的司機給我打了電話,說還20分鐘到。我還是有點累,楊靜把我扶上車,主動地摟著我的脖子親了我一下。我開玩笑說你怎么這么主動,不會我喝醉后和高姐談判不順利吧。楊靜淡淡地說,恰恰相反,高姐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她是默許了,但不允許我們公開高調行事,更不允許談婚論嫁,打報告要結婚的那種,一定要那樣就先調離了再提。

我說你很厲害啊,看不出來平時你少言寡語,竟然能說動高姐。楊靜只是低頭嗯了一下,也沒有很欣喜的樣子,勉強笑了笑說,你歇會兒吧,人家司機馬上來了,我先自己回去了,我住得也不遠,我說一起送送你吧,她微笑著勾了下我的鼻子說,都說了不許高調行事的,我沒喝多,自己走回去了。

路上我給欣雯回微信說家里有事先住兩天,禮拜一就回來上班,欣雯也是勉強回應說好吧,早知道那天的話劇排練就不去了。

回家喝了點粥,李媽直接就把我帶到舅媽房間去躺著了,說我的房間在打掃整理。于媽媽關心地來看了看我,看到我只是酒醉乏力才有點放心。她有點害羞地問我說要不要喝點奶解解酒,我說啊那寶寶怎么辦,寶寶不是夜游神晚上特別精神要吃要玩的嘛。于媽媽一邊解開自己的哺乳胸罩一邊說,寶寶現在也是奶粉和輔食量上來了,不差這一點。我趕緊說不用不用,睡一覺就好了,不用這么麻煩。于媽媽坐在我身邊,扶著圓滾滾的奶子,把漲卜卜的乳頭塞到我嘴里說不許跟我客氣,人奶最養胃了,我只好禮貌地各吃了幾口,確實這個奶香味感覺很好,下到肚子里暖洋洋的很舒服。

舅媽回來得算挺早,感覺雖然忙和累,但看上去神采奕奕,人也很滋潤的樣子。我有點累,她弄了毛巾幫我擦了擦身體,摟著我睡下了,我笑著說你今天看上去比昨天精神好多啊。舅媽含羞地摟著我說,那是因為你對我好呀,女人總是需要滋潤的,心情和身體都舒暢了。

舅媽穿了一件特別保守,哪兒都沒露的睡衣。她輕輕摸了一下我的下身說,今天老實點,好好養一養。我嗯了一聲說,喝多了而已,睡一晚就好。舅媽在我的胸前畫著圈說,你要好好積蓄下力量,我其實真的很想給菁菁再添個弟弟。

我說你不是在創業很忙嗎?再說了,你怎么知道是弟弟。舅媽害羞地笑了笑說,工作的事你不用擔心,該開的班請的老師我都安排好了,教務方面有張姐,我只要做做講座就行了,大著肚子也一樣干活。生寶寶的事趁現在年輕身體好早點生,至于男女嘛,都說那個事做得越舒服越容易生男孩,你每次都把我折騰得舒服得不行,肯定生男孩。

星期一一早我趕到單位的時候,意外地看到Cathy已經在了,正在和白秘書在辦公室談事,我在自己辦公室坐了一會兒,看到白秘書情緒低落地回來了,這讓我有點吃驚,印象中白秘書永遠是撲克牌臉,無喜無悲,情緒永遠是淡定的,但這次好像馬上要哭了的樣子。我禮貌地關心了下,白秘書強打精神沖我微笑了下說,我沒事,你去找Cathy吧,她在等你。

Cathy正在辦公室炮制她的手磨咖啡,我記得以前這都是白秘書的活兒,打算上前幫忙,她冷漠地擺擺手說不用了,我自己來。今天的Cathy還是一身中規中矩的職業打扮,但一身名牌配她的氣質和精致妝容,顯得高貴典雅。

Cathy看了一眼一身運動裝扮的我,皺眉說不是跟你講過著裝規定了嗎,怎么永遠像個學生。我笑笑說我看了下今天日程沒有接待或者外出任務,就便裝來了,再說我穿慣了運動裝,覺得休閑隨意。Cathy搖頭說白天是沒什么事,如果晚上臨時讓你去參加Party呢,你這樣子門都進不去。

她給我倒了一杯咖啡,看著我的眼睛說,我覺得你好像做事應該更主動一些,我皺了皺眉沒有接茬。她自己倒上,又習慣性地抱著雙臂半倚在我身邊的會議桌邊上說,單龍那邊你還在聯系嗎?

我搖頭說最近沒有,我問問看。Cathy眼睛里掠過一絲怒意,說不用問了,他已經回到S市了,看來你們也是塑料兄弟情,他回來都不帶告訴你的嗎?我說那多半是他老爹不讓他告訴我的。

Cathy皺眉說,做事就要有做事的樣子,又不是沒有讓你拿薪水。你這么消極,可以給我講講原因嗎?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憑空揮了下手,說算了,下一個問題,你和妙娟關系怎么樣?我飛快地回答,關系一般。Cathy冷笑了一聲,說有發生過關系嗎?我點頭說有。Cathy面對面地盯著我的眼睛,漂亮的面孔上似乎有一絲怒火,說感情到什么程度了。

我也直視著她的眼睛,說就是玩玩那種,沒有一毛錢感情。Cathy點點頭說這樣最好,上過床,但沒有瓜葛,那可以很好地共事啊,我打算把她配備給你去做事,你覺得怎樣呢。

我裝作吃驚地說,她也是組織的人嗎?Cathy搖頭說當然不是,但她是給錢就替你辦事的那種,有些事如果你作為一個男人搞不定,可以用女人啊,你自己把握好不要透露不該透露的消息給她,Cathy頓了一下說,當然她也是職業槍手,不會多問為什么的。

我說她跟裕子是一類人嗎?Cathy說差不多,但裕子主要靠拳頭,妙娟主要靠枕頭。但她們都是自由執業,誰給錢給誰干。不過妙娟以前是有組織的,但他們組織滲透不進大陸,鞭長莫及,她待在這里其實和基地的聯系很不緊密,她就隨便用自己的身體去搞點人脈,換點情報咯。

我哦了一聲,說不對,妙娟以前給單龍做過女朋友,就我所知,單龍是玩膩了妙娟的,用她對付單龍,可能不是很好的人選。

Cathy點了一根煙,說不一定對單龍,對付其他男人就行了,需要她做什么,給她明確目標,讓她去弄。如果她失手了,一旦暴露我會安排滅她的口。

我坦白說上次有關部門找過我,打聽妙娟和我爸的事情,該不是已經上了名單了吧。Cathy說就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最多把她當成一個四處勾搭男人混點錢花的高級雞而已,她在大陸背后沒有人沒有組織,查不出什么的。

我可能表露出不太情愿的樣子,Cathy微笑著對我說,那你覺得工作該怎么做呢,畢竟是情報工作,非同一般啊。我說我也不知道,我只看過諜戰電視劇,各種斗智斗勇。

Cathy靠近了我,我都能聞到她身上那種清冽的香水味,不由心里贊嘆其實Cathy品味可以,氣味很高雅,但也很勾人。Cathy的玉手撫上了我的肩膀說,現實中哪有什么狗屁斗智斗勇,主要是靠錢和色兩個字。說著她的手指輕輕地拂過我的脖子,說給你一筆巨款,你動心嗎?如果美女投懷送抱呢,你能把持嗎?

我略微側了下身體,像是用身體語言say了no。Cathy冷笑了下,卻俯身在我耳邊,說我們要拉下水那些人,都中老年了,能有什么性魅力,不管是不是身居高位,日理萬機,平時都是道貌岸然端著的吧。身邊的女人他不敢玩,找妓女沒成就感,找情人費時費力還怕敗露、逼宮。只有我們去了很簡單,拿情報換錢,稍帶隨便玩的女人,兩邊都不會揭破,他放心得很。

我苦笑了下說,那你弄幾個妖艷女特務不就行了嘛,何必找我這種男人呢。

Cathy卻一下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把我嚇一跳,她按住我想站起來的肩膀,眼睛看著我說,其實在很多時候,目標的弱點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家人,老婆,兒子,女兒。她伸手輕輕沿著自己的乳房外沿和腰身輕輕掠過一道優美的曲線,說女人需要起男人來,這個念頭是有如烈火烹油,你只要解決了她們的欲望,就沒有搞不定的事。

Cathy站了起來,沖我擠了擠眼睛走開來說,所以我需要你這樣訓練有素的肌肉男,既能勾引得良家人妻神魂顛倒,又能搞定情報,還有辦法能夠自保脫身。

我十分想說你干脆去白馬會所找幾只鴨子來訓練下得了,Cathy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說培養你自然因為有你的優秀特質,不是什么器大活好的小白臉就能勝任的,你若是聰明人,就不需要我再多說什么了吧。

此刻的Cathy,看上去冷艷和嫵媚并存,我也不知道她前面有沒那個必要坐我的大腿現身說法,但總覺得她的表現有點過,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我想刺一刺她,就隨口問道,Cathy姐你也是前輩了,你說的也都經歷了嗎?

Cathy怒目圓睜,把手里的咖啡向我潑來,我及時閃過,除了袖子上沾了點,大部分都躲過去了。Cathy忍不住笑了一聲,說小樣還反應挺快的,連這也能躲過去。

我一邊用紙巾擦胸前和袖子上的水跡,一邊嘆氣說,好好回答個沒有不就是了,干嗎這么兇呢。

Cathy走過來看了下說別擦了,買件新的換上吧。喂,有醬對上司說話的嗎?

我心想你都往我腿上坐過了,怎么翻臉比翻書還快,說哦,那我道歉,對不起……

Cathy放下手機說,我服完役就留在軍隊里了,不過一直在做文職。后來香港那里缺人,我上司就帶我過去,不過我一直是做內勤,做調度,直到有一天上司被內鬼出賣,在香港街頭被人用車撞死。

我心想你原來干的是高姐的活兒啊,插嘴說,人家怎么不把你上司抓起來干嗎要撞死呢。

Cathy瞥了我一眼說,他是因為別的事,他自己干點走私之類的勾當,濫用職權,得罪了道上的人。我當時雖然是內勤,但我對所有人都很熟悉,我通過查檔案資料和同事的人脈,來往,把內鬼抓出來立功了,被提拔到二把手的位置。但一把手遲遲派不來人,就是我一直頂著在做。

我笑著說你這也算是最早的人肉AI大數據了。Cathy點點頭說,我雖然沒有外勤去打打殺殺勾兌的經驗,但我一樣可以做好工作啊。組織上派我到內地來,也是知道這里的公安厲害,不像香港國外可以渾水摸魚的,完全靠做隱蔽工作的。

我說你公開身份干得也不賴啊,蔡家并不知道你是臺灣的人。Cathy笑了笑,沒有作聲。

正說著,還是黑著臉的白秘書敲門進來了,拿著一件大概樓下商場新買的T恤。我告退說去衛生間換,Cathy扭過頭看著窗外說何必那么麻煩,我又不要偷看你。

我換好衣服問Cathy白秘書今天有點不對勁哦,Cathy身體抖了一下說,白秘書遇到一個變態。我說白秘書我能看出來是有功力的,難道會被人欺負不成?Cathy說,那人是目標,她又不能打啊殺的。我說那既然是變態,給打一頓說不定還爽的要死呢。Cathy皺著眉說,白秘書只是個小女孩又不是那種……怎么會有你這個老,老司機懂那么多。

我覺得好像今天聊天也漫無目標,既然無話了便要告辭。Cathy說,我還有兩句話,首先你要不要辦一個外國身份,然后和欣雯結婚,這事做還是不做都有利弊,想讓你考慮下;第二,我前面跟你說的事,你從單龍開始吧。單龍家老爺子是個正派人,但你可以用單龍的事要挾他的家人。昨天給你看的資料里還有一個人也要去對接,等我想好了和你談。

我回到辦公室,白秘書雖然還是有點郁郁寡歡,但已經盡量表現得和平常一樣。我想交淺不能言深,就客套了幾句,沒有多說。

下午欣雯又過來了,看上去是精心打扮過的,顯得青春可愛。她很興奮地說今晚她排的劇要上演了,讓我一定要陪她去看。這時候Cathy正好過來,她又去拉Cathy,Cathy笑著說你那些都是鬧著玩的,你們年輕人去看就好,拉我干嗎。

欣雯神秘地說,我的劇只算前菜,今晚有外國的一個先鋒劇團演出,小范圍演出不公開的,她的任務也是拉人去參加。Cathy搖搖頭說我有事去不了,你缺人把Wendy叫上吧。欣雯又去拉白秘書,Wendy姐長Wendy姐短的,白秘書看了Cathy一眼,Cathy很平靜地說你正好把你朋友帶上一起哈,和周一欣雯一起很好啊。白秘書點了點頭。

我和欣雯提前一個小時到了劇場,欣雯去化妝去了,我坐在場邊陪看劇場的大爺聊天,大爺感慨現在看舞臺劇的人少了,常年坐不滿,劇場效益太差,也看不懂現在年輕人都在演些什么。

這時候Cathy給我發來了微信,說白秘書的“男友”是個官二代,今晚你也認識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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