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3回施妙計義嫂春情為誰動
書劍恩仇錄外傳
| 发布:02-26 14:11 | 601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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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谷子遠去,忙施展輕功緊隨其后,李谷子沒察覺到后面有個人跟隨,徑自來到了郊外一條小溪旁,從懷中掏出什么東西來,就著水在臉上揉擦一陣后,便見他從臉上撕下了一張臉膜。
陳家洛大奇道:「原來方才那張不是他的真面目,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是怎么樣的?」
卻見他回過身來,陳家洛方始看到這人真面目,見他年約四十左右,長相普通,陳家洛自忖這家伙武功平平,正要出手將他制住,可想到他似是在七哥兒子身上動了什么手腳,所以周綺才就范于他,倒也不能就此出手,總該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便忍住氣繼續跟了下去,只見李谷子來到市內后,閃入一間民房,陳家洛思索一陣后,敲了敲門。不一會,便見李谷子出來開門,他看到是一個陌生的青年,一臉疑慮的問道:「你是?」
陳家洛一笑道:「大哥,小生有禮了。我找江老伯,他在嗎?」
李谷子道:「這兒沒有姓江的,你找錯了吧?」
陳家洛「哦」一聲道:「我幾年前曾隨家父到此,得過江伯幫助,今日特來此道謝。難不成他已遷移別處?」
李谷子道:「我來此也不久,這屋子原住的是姓伍的,他到別處做生意,幫把屋子轉給我,可沒有你說的姓江。」
陳家洛道:「如此這般,那可打擾你了!」
李谷子不說話,正要轉身把門關上,陳家洛道:「敢問兄臺如何稱呼?」
李谷子道:「姓李,你若沒別的事情,我可要睡覺了!」
陳家洛道:「李兄,你看眼下天色已晚,可否借宿一晚,我可付你銀子!」
說完,拿出一綻金子。
李谷子眼前一亮,說話口氣也變得好多了:「如此,請進吧!」
陳家洛入得屋來,凝神一聽,屋里沒得其它人,便問道:「李兄,你來此地多久了?」
李谷子道:「也才一年。」
陳家洛道:「看李兄相貌堂堂,何以跑到這窮鄉僻壤之處,想我中土眼下在圣上的治理下,國泰民安,豈不比這里好的多?」
李谷子道:「中原雖好,沒有我的立足之地。」
陳家洛道:「如若李兄有意思,兄弟可代為引薦。」
李谷子「哦」了一聲:「你我素味平生,怎么敢勞煩!」
陳家洛道:「李兄有所不知,這也是我份內之事。」
李谷子不明陳家洛話中之意,陳家洛繼續道:「我受命當今圣上,專訪于江湖之上,網羅各式人才,為我大清效力,此行原是想找江老去,不曾想他已遷居他處,我看李兄氣宇不凡,也是個人才,只不知李兄有無此意?」
說完,拿出當年乾隆賜給的金牌在李谷子面前晃了一下,李谷子一看這牌是御賜金牌,非王公大臣不能用,大驚之下,道:「草民有眼不識大人,尚請恕罪!」
陳家洛笑道:「你我這番也算有緣,何必多禮!只是不知李兄在那方面有特長?」
李谷子想了一下道:「我自問除了對藥石頗有所知,別的實在不通。」
陳家洛道:「如此說來,李谷子對毒物這塊應該有所研究了?」
李谷子道:「平時也曾涉獵,只不深。」
陳家洛問:「我聽聞江湖中有一種藥可讓人吃后不立刻死去,卻能留于人的體內,控制著其人,李兄對這種藥物可有解救之法?」
李谷子說道:「這種藥江湖的多的是,他不同藥物可有不同制法,要根據下方料才能斷定用何藥治療。現下實不敢斷下妄語。」
陳家洛道:「如此說來,李兄對這塊知之甚深了?」
李谷子道:「說不得深。」
陳家洛道:「如若讓你制出這種毒藥,你可能制出?」
李谷子看了陳家洛一眼,臉現一絲懷疑,陳家洛道:「現下,江湖有一群江湖人士,處處與朝庭作對,圣上對這群人甚為可恨。可這群人武功甚強,急切間滅不得,所以我想能不能制出這樣一種藥物控制他們,待摸出他們底細后,將他們一網打盡!」
李谷子這才道:「大人這可問對人了,這下手上就有這么一種藥,是不久才研制出來,吃時才無色無味,吃后除了每日晚上身子發庠如蚊子叮過一般外又沒別的癥壯,若七日沒有解藥,便死去。」
陳家洛道:「此事當真?」
李谷子道:「確實,在下前不久用在一個江湖強盜之上。」
陳家洛一笑道:「李谷子不曾入得皇門,便立的此大功,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谷子也是一笑道:「還望大人提攜!」
陳家洛含笑不語,李谷子入得里屋拿出一瓶藥道:「便是這些,只因這藥才制出不久,解藥還不曾制出幾顆。」
陳家洛道:「這藥原是拿來毒人的,如果制出解藥,那可就沒用了!」
李谷子一怔道:「是,是,大人英明。」
心里卻想這大人年紀輕輕,心腸可也毒辣得很。陳家洛又問道:「你制的解藥呢?」
李谷子從懷里拿出一個瓶子道:「在此,只有二顆。」
陳家洛道:「解藥先放在我這。」
李谷子有些為難,陳家洛道:「你是不放心我,還是你自己留著私用?」
李谷子忙把藥瓶遞了過來,說道:「不敢。」
陳家洛拿過藥瓶,又裝作不經意的問:「聽聞紅花會賊子來到這地方,你可有聽聞?」
李谷子道:「在下來此,久不聞江湖之事,不知紅花會之事!」
陳家洛哦了一聲,心想:此人看來也是個平常盜花賊,看他也不其它那奸滑之人,雖有心放過他,可想到他盜的是七嫂,一股怒火又壓不住,心想:這解藥應該是我要找的應該不錯,眼下天色不早,不跟他廢話了,于是,出手如電,點了李谷子的昏睡屄,正欲補上一掌結果了他,可想到這解藥畢竟不知對不對,便收了手,從他懷中摸出那張臉皮,連同解藥一起放入懷中,返回住所一日無事暫且不提。
到了第二日入夜,陳家洛換了件衣裳,帶上那李谷子的面具后,來到周綺房中,輕敲了四下門,便看見周綺出來開門將陳家洛迎入了屋內后問:「解藥可曾帶來?」
陳家洛自懷中掏出解藥遞了過去,周綺似是沒想到李谷子這么干脆便把解藥拿了出來,拿著解藥,左看右看問道:「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陳家洛答道。
周綺拿著解藥向里屋行去,陳家洛嘴上說的利落,心里也唯恐這藥是假,便跟了進去,只見周綺拿著解藥喂了孩子服下后,正獨坐床頭,看見陳家洛進來道:「此時離那毒藥發作尚有二個時辰,到了那時,如果我孩兒尚不好,可別怪我不客氣。」
陳家洛點頭在周綺旁邊找了張椅子從坐下,唯恐言多有失,也不說話,一時之間,氣氛異常奇怪。
如此過了一會,陳家洛的眼光便落在了周綺身上,往日他也抱著非禮勿視的念頭,對周綺也沒多瞧,此時見她眉清目秀,身材豐腴迷人,飽滿的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突然一股強烈的占有欲從心里冒出來。連他自己都感到吃驚。周綺似是感受到了陳家洛的異樣,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回過頭去看著孩兒,陳家洛忽然泛過一個念頭:「我此時身份是李谷子,要裝的像些,反正只此一次」其實陳家洛自己都覺得說這個理由未免牽強,然而卻足以讓陳家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只見他站起身來快步來到周綺旁邊,伸出雙手,輕輕搭在那纖細的嫩腰上,觸手處只感柔滑如絲綢。感覺身體被陳家洛輕輕撫摩著,周綺轉身怒道:「你這無賴,放開我。」
陳家洛道:「娘子,你就從了我吧,讓我們共效了人間之樂。」
周綺不說話,身子卻在掙扎,陳家洛嗅著她身上誘人的成熟味道,心中欲火更是冒出三丈。
陳家洛笑道:「你拿了解藥,便不記得我的好處了?我告訴你,那解藥是我昨晚急切間配制出來的,可不知道那個方子份量少,那個方子份量多了……」
周綺一怔,問道:「你什么意思?」
陳家洛道:「沒什么意思。如果娘子不允,我這不告辭了。」
周綺忙喊道:「慢!」
陳家洛回頭道:「娘子還有何事?」
周綺俏臉漲得通紅,低聲道:「我從了你,還不成嗎?」
說完,俯下身給孩兒披上被子后,緩緩走出房門,來到另一間屋子,徑自躺到了床上,陳家洛上得床來,輕輕撩去她額頭的一縷秀發。滾燙的嘴唇也貼了上去,在她臉上,脖子上吻著。
周綺初時只是靜靜地仰臥在床,像個死人般由得陳家洛親吻,直到陳家洛的手攀上那對高峰揉捏著,她才哼哼出聲。身子一下變得火熱起來。
陳家洛怕遲則生變,心想速戰速決。
于是雙手迅速脫去了周綺的衣物,一只大白羊就這樣出現在陳家洛面前,看著眼前的麗人那如牛奶般雪白的肌膚,飽滿豐碩的乳房,以及神秘誘人的三角地帶,陳家洛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匆匆脫去了身上的遮掩物,壓在了周綺柔若無骨的胴體上,那是一種柔軟,仿佛躺在棉花堆上的感覺。兩只手在兩個乳房上捏弄著,嘴巴則是輪流著親吻吮吸著,直到鮮紅色的奶頭被吸得充脹聳立,這才滑過柔順光潔的肌膚探進了茂密的森林,找到了埋藏于其中的小溝,手指先是在外面撫摸著,感覺到溪水橫流了才把食指擠了進去。摳挖著,周綺再也受不住了,櫻唇大張,哼聲漸強,一雙大腿夾住了陳家洛在她肉屄活動的手不自覺摩擦著。
陳家洛覺得時候到了,便挺著雞巴抵著二片大陰唇插了進去,習慣了霍青桐的處子小道后來到周綺的「陽關大道」剛開始尚有許多不適應,直到將整只雞巴插了進去后,才感覺到周綺的陰道雖然不如霍青桐緊湊,但卻更滑膩,更利于做動作。
陳家洛于是用力捅著那肉屄,周綺媚眼含春,兩只手不知不覺抱住了陳家洛的虎背,身子也開始扭動著去迎合陳家洛的抽插……
過了片刻,陳家洛感覺到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感慢慢從龜頭向全身蔓延,越來越強烈,終于,陳家洛只感到龜頭一松,再也控制不住的精液洶涌噴向周綺……
陳家洛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氣喘息息的周綺,只覺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雖然自己也和霍青桐云雨風度,周綺相貌也遠遠不如霍青桐,然而這其中快感卻遠勝于同霍青桐之時。或許這就是所謂偷情帶來的快感的刺激吧,尤其偷的是自己兄弟的妻子,陳家洛雖然心里有一種負疚感,可是得到的快感很快就掩蓋住了心中的罪惡!
陳家洛想著這身下的人過此一晚,只怕以后再也無福消受了。不由地欲火再起,一挺身又把雞巴插了進去,慢慢地挺動著,周綺媚眼輕睜,輕聲說道:「別弄了……我受不了了」陳家洛手中用手地揉著那渾圓的奶子,笑道:「除非你答應以后也讓我干,否則別想我停手。」
說罷,挺動力度漸漸加大,周綺再不說話,只是尖叫著,陳家洛興奮之下,暗運勁力,加大了抽插力度,直插得周綺上氣不接下氣,說道:「你饒了我吧,以后我也讓你……」
陳家洛聞言得意之下,又是一串攻擊,又一次在周綺體內射入了精子……這才抱住周綺享受著高潮后的快感。
周綺待得平靜下來后,問道:「你不是李谷子,你到底是誰?」
陳家洛大驚失色,卻仍平靜地道:「娘子說笑了,我不是李谷子卻又是誰來著,莫非我還是你的夫君來逗你玩不成?」
周綺冷笑道:「休得瞞我,你臉雖長得和他一樣,可是聲音不同,我初始只道你感冒,可方才在……在床上,你跟他可不一樣!」
陳家洛笑道:「莫非娘子對我今日的表現不滿意?」
周綺不說話,只是打量著陳家洛,陳家洛正自心虛,還在想什么法子走的時候,忽覺臉上一涼,面具已被周綺掀去,露出本來面目,周綺卻是比他還是吃驚,怔了好一會兒才紅著眼睛道:「總舵主!沒想到你也是一個衣冠禽獸!」
陳家洛心里直打鼓,正待說什么的時候,隔屋的孩子哭了出來,周綺一聽也顧不上陳家洛了,披著衣服跑到那邊哄著孩子,陳家洛穿起衣服走過去時,孩子已經止住了哭聲,便問:「解藥沒錯吧?」
周綺冷冷地「嗯」了一聲:「你是何是知道此事的?」
陳家洛便把那日的之事告訴了周綺。
周綺聽了說道:「我知道紙包不住火,只是不知道陳總舵主你也是這般人,你這樣做,可對得起青桐妹妹,對得起七哥?」
陳家洛萬念俱灰,長嘆一聲道:「大錯已鑄,我也不想多說,你如若恨我,便請賜我一劍!」
周綺慘然一笑道:「罷了,我反正已是不潔之身,此事就此了斷,總舵主可明白?」
陳家洛道:「多謝七嫂不殺之恩,我以后自會謹守本份,那李谷子如何如置,便請七嫂告知。」
周綺冷笑道:「你難道還想留著他不成?」
陳家洛道:「我明白了,我等下就去處理。如果七嫂沒別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周綺不說話,陳家洛知她現在心情很亂,便自出去了,周綺看著陳家洛離去的影子,轉頭看著懷里沉沉睡去的孩子,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眼淚只是直往掉……
陳家洛出得房門,略想一下,便來到李谷子房中,不曾想李谷子已經不在,再在他房中看了一下,發現他房中已經衣物及其它物品已經不見。不由心想自己點了他的睡屄,已用七分力道,平常也等得四五的時辰才自動解開,他怎么不見了,料想是他的朋友過來把他救走了,不住在心里暗叫不妙:「這下可留下后患了!幸好他尚不知七嫂身份,也罷,此事也暫瞞著七嫂了,免得她擔心!」
這日,陳家洛正在和霍青桐聊天,忽見文泰來興沖沖地跑過來道:「總舵主,七弟來信了。」
陳家洛也是一喜道:「他已經過了十余日,我估摸著這幾天他也該有消息了,怎么樣,信中說什么來著?」
文泰來把信交給陳家洛道:「我剛接到,就來這了,信倒未曾找開來看。」
陳家洛把信一展,看了一遍后道:「七哥已經和十三弟聯系上,現在已把許多兄弟召集了,現在兄弟們士氣也很高漲。」
文泰來也興奮地道:「好家伙,總舵主,咱們什么時候回去?」
陳家洛笑問:「怎么,呆不住了?」
文泰來嘿道「我這人平生坐不住,一閑下來骨頭就發軟,直想回去揍死幾個韃子!」
陳家洛道:「我看咱們是該回去了,只是一起大家一起回去目標太大,這可得好好合計。」
文泰來笑道:「那是,我這就去找其它兄弟商量」待人一到齊,陳家洛把徐天宏的信念了之后,說道:「眼下四哥說他呆不住了,其它兄弟怎么說?」
眾人一聽說陳家洛言下之意是可回中原,禁不住個個興奮不已,卻聽文泰來叫道:「不管你們怎么安排,反正這第一撥我是去定了,不服的手下見真章。」
眾人一笑,陳家洛道:「那這樣,四哥,你先和四嫂先行一步。」
李沅芷在旁叫道:「我想我爹娘了,我也要回去。」
陳家洛道:「七哥信中也說了,朝延眼下對你爹娘盯得緊,你現在可先別急著回去。」
余魚同也說道:「是啊,如今你可算是紅花會的人,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爹娘著想啊。」
李沅芷道:「那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啊?我可不想天天呆在這鬼地方,悶也悶死了。」
陳家洛道:「弟妹放心,我估計再過陣子,那些官府也就放松了。」
李沅芷嘟著嘴不說話了,陳家洛又道:「諸位兄弟沒別的事情,都散了吧。」
說完來到周綺房中,自那晚后,陳家洛還是第一次與周綺單獨一起,陳家洛道:「七哥來信了,他一切安好,你盡可放心!」
周綺嗯了一聲道:「我剛聽說了,總舵主,咱們難不成一輩子呆在這嗎?」
陳家洛道:「我們已商議過了,過段時間就回去。」
周綺問:「還是過那種東躲西藏的日子?」
陳家洛一怔說道:「你什么意思?」
周綺道:「其實大家好好的生活有什么不好?非得漢人坐這江山才好嗎?」
陳家洛笑道:「是誰這般和你說的?」
周綺道:「難道這非得要人教嗎?難不成我不會想嗎?在滿人的統治下,我們一家可活得好好的,偏偏就是你們來把我一家搞得現在這樣。紅花會那么多兄弟也無端為了你所謂的漢人治漢累死了。其實大家都看得出來,你們不能成功。」
陳家洛道:「七嫂想想,咱漢人活得好好的,他滿人入關而來殘害咱們同胞,占了我們土地,奴役咱們兄弟姐妹,這對嗎?」
周綺道:「別跟我說這些,我可不懂。我只知道不論是滿人還是漢人,只要能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就是好皇帝,總舵主,似人這般人,如若他日當上皇帝,只怕也是個荒淫無恥的昏君,比你哥哥只怕遠遠不如。」
陳家洛苦笑道:「我自知不是當皇帝的料,他日事成,自當由兄弟們另擇明君,只怕以七哥的文才武略,是他當皇帝也說不定。」
周綺道:「我只盼他能平平安安就行,總舵主,不瞞你說,我以前也是爭強好勝,舞刀弄槍,可有了孩子后,卻盼著能過上安穩的日子,有時候啊,我總在想,盼不得你們紅花會兄弟散了才好,這樣可了斷七哥的念頭,一心過上太平日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