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4章:做女人的滋味兒
后出軌時代
| 发布:10-20 13:48 | 1241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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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發軟的小羅薇靠在門上,無比清晰的聽到了那聲一腳踏空似的叫喚。
遠遠不及眼前繡榻上的婧姐姐歡快響亮,又隔著一層門板,叫聲其實已經輕到難以捕捉,卻猝不及防的鉆進了身子,一把揪緊了她的心。
雖說是在叫,卻急促而飄忽,深邃而空靈,大半源自深喘呼出的氣音。
全憑本能壓抑的聲調里滿滿的情不自禁,讓未經人事的她第一時間,領悟到門板背后發生的故事。
然而明察秋毫的同時,又陷入了難以名狀的迷茫——
她聽不懂那叫聲里的輕顫,究竟代表著凄苦還是歡暢,深入肺腑的憋悶是在拼命隱忍還是滿懷期待?
就連那幾乎聽不見的尾音都那么意味深長,仿佛帶著剎那花開的贊嘆,又藏著時光易老的惆悵……
時間太短,根本容不得她細品,第二聲,第三聲已接踵而來。
依舊無法分辨是喜是嗔是苦是樂,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跟著那越來越高的聲調,陣陣緊繃,漸漸麻痹。
在她年輕的認知里,每一聲叫喚都是那么的陌生而突兀,沒有什么事能在帶來如此驚悚共鳴的同時,還能揪住她的心尖兒,激發她炸裂般的想象,蠱惑著,勾引著,催促著她一聲接一聲的聽下去。
背后的門板上傳來沉悶而持續的撞擊,她知道那是因為大部分力量,都被一具如花似玉的身子緩沖掉了,才不至于太過鏗鏘。
或者說,是他們倆一起在往門上撞。
她想要躲開,可惜,身體根本動不了。
不僅僅因為腰酸腿軟提不起一絲力氣,更因為不便打擾那一幕,實力派激情水陸兩棲大戲——
就在距她三五七步的那個,比雙人床小不了多少的錦榻上,兩條巨大的肉蟲子正抵死糾纏在一起,哪怕稍微靠戲臺近一些,都會被汗水淫汁濺上頭臉。
而更糟糕的,其中特別巨大的那條,居然是她新拜的老師兼老板。
就在大約一個小時之前,她還端坐在隔壁,一邊聽他講解人體解剖學的一個重要知識點,一邊在筆記本上認真記錄著。
是一聲男人怪異的吼叫打斷了他們。
師父交代她先自行消化,便自己出去了。知識點她其實已經完全理解掌握,還是聽話的重新復習了一遍,才壓不住好奇跟出去看看的。
沒想到,剛推開門,就看到了陳京玉略顯踉蹌的出來,像個落荒的賊一樣扶著墻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都說他移民國外了,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的?
等趴在門板上聽見婧姐姐的聲音,疑惑被解開了一半,可曾經演過對手戲的兩人,如此蹊蹺的成對兒出現,卻讓她更加心跳加速胡思亂想起來。
在骨科醫院當護士的時候,聽她們無比露骨的描述某個「黑美人」怎樣在粗黑大屌下放浪墮落,只覺得那是幸災樂禍的惡趣味,根本當不得真。
即便后來坐實了空穴來風,她也無從想象一個好好的女人,怎么會被那東西折磨得,欲罷不能不成人形。
與其相信別有用心的人窮極無聊夸大其詞,不如嘗試著去理解一個女人被花言巧語欺騙后,誤入歧途的身不由己。
雖然并非所有的身不由己都值得原諒,她還是愿意在一份真誠的善意面前,放下道德評判的尺子。
論立場,她一直都站在許哥這邊。
而要講道理,同樣作為女人,難道不明白,總是愿意去相信憧憬中的各種美好,被精致如羽毛的小細節打動,迷失于虛幻的暢想,從來都是她們最容易犯的錯誤么?
不過是一時糊涂罷了,知道回頭總是好的。
就拿自己來說,沒跟小毛做過,不是一樣沉浸在結婚生子的幻想中,不能自拔么?單憑那種事,怎么可能讓人身不由己?
然而,自從那個傾訴煩憂的電話,突然變成龍鳳呈祥的現場直播,從頭到尾聽了一次跌宕起伏,欲仙欲死的奪命交歡,「身不由己」四個字似乎一下變得不再那么單純了。
那種場面,她也不是一次都沒見識過。光是抓弟弟羅剛偷看小電影的包,就不止一兩次。
那些一絲不掛的女人擺著不知羞恥的姿勢,發出無比夸張做作的叫聲,拙劣的表演只會讓她感到一陣陣惡心。
唯一一次接近真實的做愛現場,是小升初那年暑假里一個溽熱的午后。
爸爸出車,羅剛一大早就跑出去瘋了,家里只有她和媽媽。
正在午睡的羅薇被熱醒了,迷迷糊糊中聽到奇怪的聲音,就悄悄下了床。
聲音是從媽媽的房間傳出來的,第一時間她就緊張了起來。
因為又是爸爸在罵,媽媽在哭,可是越仔細聽越覺得不對勁。
平時吵架,爸爸從來不會壓著嗓門兒,而媽媽就算被打也不敢叫出聲,可今天罵罵咧咧和噼噼啪啪的聲音不斷,媽媽居然在哼哼,偶爾還會忍不住的叫出聲來。
每叫一次,爸爸就罵得更大聲,打得也更狠,然后就聽見媽媽捂住嘴巴「嗚嗚嗚」的哭。哭聲里還帶著奇怪的起伏震顫……
羅薇雖然很快意識到了他們在做那種事,卻仍忍不住心驚膽戰,偷偷躲回床上裝睡。
直到外面關門聲傳來,爸爸再次出門去了,才慢慢恢復了正常的呼吸。
那不是一段新奇而懵懂的青春記憶,卻印象極其深刻。
怦然的心跳被莫名的恐懼之鞭抽中脊背,悚然縮緊,僅存的一絲對男女之事的好奇,卻纏繞著母親的哭聲。
無論怎樣辯解,在羅薇的印象中,那也不可能是一件值得享受的事。跟電話里聽到的嬉笑怒罵郎情妾意完全不同。
可是婧姐雖然喜歡表演,沒道理跟自個兒老公一起犧牲隱私,故意做戲吧!
那必定是他們放浪形骸的性福日常。即便有做戲的成分,也讓她無從回避的觸碰到了,男歡女愛的鮮活真相。
如果一個男人可以讓一個女人,發出比丟了小命還揪心的叫聲,一邊哭一邊笑,一邊告饒一邊咒罵……興許,少說幾句花言巧語也……也沒關系吧?
「當然,那個男人一定要是她的丈夫……」她曾心懷惴惴的這樣念叨。
「武器霸氣流散巫妖起!」
隔著用料考究的房門,這是能聽得清的唯一一句話。羅薇猜不到究竟發生了或者發生著什么,只被那粘絲絲浪丟丟的腔調,刺激得氣都喘不勻了。
腦子里再次晃動著陳京玉的背影,各種不可描述的記憶接連閃現,按著噗噗直跳的胸脯,她強迫自己回到了工作室。
「陳京玉是專門來找她的,還是被領到這里來的?」
「他們倆是藕斷絲連,還是碰巧遇到?」
「她說她想男人了,當然是在跟師父說話。那……那究竟是抗辯還是撒嬌?還有,他們倆能說這樣的話,又是什么關系?」
問出這些問題的同時,羅薇發現自己臉皮兒又熱又干,而那里竟然已經濕了。
曾經的那些風言風語,好像被剛剛窺破的私隱證實了似的,在她的身體里掀起巨浪——女人一旦嘗過了,大雞巴的滋味兒,就一輩子都忘不了,一有機會就……
「……真的可以做到那樣么?」羅薇仍舊不敢相信。
電話聽床的那天晚上,挨不住可依的戲弄故意裝睡,她比現在濕得更加一塌糊涂。
睡意被身體里莫可名狀的躁動,不安一次又一次驅散,不可遏制的想起小毛的毛手毛腳,幾經輾轉,甚至有好幾次躍躍欲試,想干脆爬起來去找他。
后來,終于沒能鼓起勇氣,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又被各種各樣的春夢捉住,身陷一個又一個離奇而倉促的場景。
夢中的小毛把她脫得一絲不掛,急吼吼的進入,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可那里一點兒也不痛,除了異樣的鼓脹燥熱之外,只有蚯蚓蠕動般難以透出的絲癢,裹著黏糊糊的失望。
沒錯,是失望!
即使把被子的邊角塞入腿心,用力夾緊,也難以在昏昏沉沉如夢似幻的煎熬中,獲得真正的慰藉,整整一夜,她都連滾帶爬的于焦躁的夢境邊緣奔跑,半睡半醒,未得片刻安穩。
第二天,是在又羞又怕的糾結中度過的。
腦子里一遍一遍的排演著,再次見到小毛時的應對方案,為生平第一遭的跨越集聚不可描述的勇氣。
只可惜,還未等她集聚更多,所有的幻想戛然而止。在門診樓門口等她下班的小毛是來提分手的,根本沒給她大膽嘗試的機會。
世事總愛捉弄人,說的就是這種感覺吧?
你正準備奮不顧身的向他邁出最關鍵的一步,卻發現剛好擦肩而過。
要命的是,分手之后,那樣的夢隔三差五就來騷擾她,本就不夠的睡眠,好像冥冥之中有人故意捉弄她一樣。
每次汗津津濕漉漉的醒來,意識到終究無法回到那毫不真實的夢里,那個人已經越走越遠了,都會被懊喪與灰心包圍,甚至憎恨自己無法控制的身體。
「哪怕稍稍重溫一次他兩眼放光的樣子,回味一絲絲讓人心慌的縹緲溫存也好啊!」這是她無論如何也羞于出口,卻無比真實的內心獨白。
然而越是求之不得,心里的那份焦躁就越急迫似的,有時候甚至會冒出一些奇怪的念頭。
「或許有一天小毛會突然回來……就像那次從設備間突然竄出來,一把拉了進去……當時火急火燎的讓人害怕……現在怎么反而有點期待了呢?」
「即使……即使不再是男女朋友了,他如果要,也可以試一試的,就算白白給了他……也一點兒都不后悔!」
如此荒唐的想法,不禁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病了。病到任何人的話都不想再聽,任何將來的事,都不愿再做打算。
也許,這就是有人剛剛說的「想男人」的感覺吧!無限的惆悵中,怎么也無法忽視,那哽在喉嚨里的憾恨。
不過,一旦想到結婚,羅薇的立場立馬就變了。
「沒錯,她結婚了,有老公,結婚跟沒結婚總是不一樣的,況且……總之……無論如何,改邪歸正之后還要那樣,可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躊躇了好久,小羅薇還是壓下了給許哥打電話的沖動,她并不喜歡總是扮演告密者的角色。再說,陳京玉都已經走了。現在,只有師父跟她在一起。
不管剛剛發生了什么,有師父在應該就沒事了。
師父是大學教授,醫大最厲害的醫生,而且人很好,平時說話都特別隨和,比程主任還要平易近人……
羅薇手里捏著筆記本在房間里轉悠,不停的默默念叨,卻怎么也無法驅散那股說不出的心慌。
那句「我想男人了」一遍一遍的在耳邊回響著,越琢磨越不對頭。
終于,沒能管住自己的腿,她再次回到隔壁門外。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她聽到了許博的聲音。
房間里的對話聽不真切,女人說得更多,男人只是偶爾應答,氣氛似乎很融洽。
按理說,人家老公到了,總該松上一口氣了,可說不清是哪里不對勁,就是沒辦法把耳朵從門板上挪開,以至于可依姐都走到了身后都未曾察覺。
兩只耳朵同時貼到門上,羅薇就在可依姐的眼睛里,發現了漸漸亮起的星光。
然而,星光再亮,也沒有接下來門里傳來的浪語歡聲震蕩神魂,更萬萬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被強行拉入那個肉欲戰場。
坐上高腳凳的那一刻起,羅薇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動都不敢動了。
呈現在眼前的一切,她都不敢去看,打量著師父在聚精會神的作畫,可依心無旁騖的斗嘴,才忍不住連連偷瞟。
位于視野中心的按摩床上,兩具緊密交合的肉體,吸附了本就不夠充足的燈光,好像他們才是房間里唯一的光源。
不要說,依傍著按摩床邊那對癡男怨女的奇異姿勢,清脆而激越的肉響,大奶子沒命的畫著圈兒搖晃。
屁股上的肉浪被撞得一波一波的翻滾,就連現場空曠而淫靡的氛圍,暗暗浮動的玫瑰幽香,都是她做夢也想不到的。
而最初讓她一下子陷入心驚肉跳,渾身上下難以自持的,是瞟向婧姐的第一眼就被她叼住了。
雖然難以描述的尷尬讓兩人同時躲閃開去,那一瞬間的羞赧與迷狂,仍舊差點兒鼓爆她的心臟。
他們結婚了,是合法夫妻,好得如膠似漆的兩口子。可是,合理合法不偷不搶,就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尋歡做愛么?
如果不是躲在角落里沒人留意,羅薇的腦子早就燒糊了,根本無法觸及這樣的困惑。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這份困惑,還沒成形就已經被那絕美的畫面,反襯得毫無意義。
是的,即使再執迷不悟,患得患失的小孩子,也無法拒絕迎面撲來的郎情妾意里,蘊藏的幸福快樂與美好。
他們好像根本沒有害臊的覺悟,所知所感全是靈與肉的陪伴,情與愛的糾纏,即使背對著背,也能心貼著心。
那本該羞于示人的器官,正在用最驚心動魄的方式鏈接彼此,溝通靈魂。
她是愛他的,愛他就大大方方的給他,無論多羞恥多難堪,都不拒絕,不逃避,不害怕。
他也是愛她的,無論有多少人圍觀,眼睛里也只有她的快樂,她的風情,她柔腸百轉酣暢淋漓的騷浪!
這世間還有什么比無視眾人的目光,用自己的身體把愛人送上高潮,更直接到位的表白么?而且,還接連表白了兩次!
每一次驚心動魄的時刻,他們都四目相交,忘情的親吻。那是比緊緊糾纏的裸體和激情滿滿的抽動,更讓小羅薇忘我癡迷的瞬間。
此情此景中,她終于弄懂了,電話里的叫床聲為什么那么銷魂,那么震撼,那么讓人欲罷不能了。
因為,他們從頭到尾,都在心心念念含情脈脈的取悅著對方,貪戀著彼此,把另一半的快樂當成自己的快樂。
原來這樣,才能稱為做愛!跟自己所愛的人,做喜歡的事……旁若無人。
然而,房間里的情勢瞬息萬變,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還沒等她理清那幾句對答里面深藏的邏輯,婧姐姐已經被師父扛進了里面的更衣室,沒過多久就淫聲大作,而剩下的孤男寡女居然好像蓄謀已久的慣犯,三言兩語之后就一拍即合躍躍欲試了!
「該不會……又是一場無比荒唐的夢吧?!她不是剛剛才訂了婚,怎么就……難道這房間里的人都中邪了么?」
那一聲咳嗽,并不是故意的,實在是羅薇同學感覺到,干燥的空氣中,有一種無形的壓力逼迫著她,心慌氣短嗓子眼兒發干,沒想到正咳在了褃節兒上。
看到可依暈著小臉兒撲過來拽她,小羅薇清醒了,也糊涂了。她有些害怕,有些擔心,更多的卻是不知所措的尷尬,和莫名其妙的難過。
可是,五感知覺分明在告訴她,所有人都很開心,很興奮,很情不自禁,很迫不及待。
拉扯著她的兩個人紅頭脹臉,很不好意思,眼睛里卻又藏著陰險狡詐的笑意,把她當成了一只礙事兒的毛熊玩具,毫不猶豫的丟進了儲物間。
毛熊玩具這個比喻確實很恰當,因為她自己都覺得蠢蠢笨笨的,而且根本不會動,肯定到哪兒礙哪兒的事兒。
開門的一瞬間,繡榻上的兩個人都朝她看過來。婧姐姐明顯害羞了,搬著男人的肩膀把臉往她懷里鉆。師父也尷尬了,隔著鏡片也看得出來,眼珠子有點兒不知該往哪里放。
可惜,那只不過是眨眼間的事。
很快,他們的眼睛里就只剩下對方,沒皮沒臉的笑著,喘息的頻率都是一樣的,緊接著就像通了電的磁鐵般吻到了一起。
「啪啪啪」的皮肉撞擊聲,和壓抑在鼻子眼兒里的哼唱,重新點燃了淫蕩的空氣。
閉上眼睛,身后的劇喘沖擊好像直接砸在她的心上,可睜開眼睛,繡榻上的激烈肉搏就會奪走她的呼吸。
門里門外,沒人管她呼吸是否困難,心跳是否過速,即將沸騰的血液能否維持最后的清明。
身陷淫窟煉獄一般,不知煎熬了多久,就聽有人忍住了叫喚,上氣不接下氣的抱怨:
「誒呀不行……我腿麻了!抱我去那邊……」
終于,背后的沖撞停了下來,伴著一聲吊著嗓門兒的嚶嚀歡叫倏然遠去。
羅薇松了口氣,閉起雙眼,以為壓力會稍稍消減。
可惜,今晚本就為了捉弄她安排的好戲,怎么可能突發善心,輕易饒過呢?
沒了背后的干擾,心神不可抑制的集中到了繡榻上。那兩個大妖怪的每一個小動作,都逃不過聽覺的捕捉。
婧姐姐抻著脖子不歇氣兒的叫喚,被那砸夯似的撞擊,截成了一段一段,每到幾乎全是氣音的尾聲。
那無比歡快的「啪啪」肉響里就會摻進特別明顯的「咕嘰咕嘰咕嘰……」
而在那淫靡的水聲潺潺里,她的整個身子一定抖得像根琴弦,不然嗓子眼兒里的嘶鳴不會那么歇斯底里。
閉目堅持了不到一分鐘,羅薇已經快被自己的想象逼瘋了,索性睜開眼睛,仗著膽子朝秀塌望去。
雖然擔驚受怕,但她真想知道,跟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干那種事,為什么能叫得更加不要臉,那個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兩人依舊維持著進門時看到的姿勢,不得不說,跟書上畫的體位圖示嚴絲合縫。
羅薇即便從未實踐,也覺得那種天鋪地展的姿勢,簡直是造物設計好了的,比任何的花里胡哨都舒服。當然,也看得人銷魂蝕骨,浮想聯翩。
眼前的情景自然根本不需要她再聯想,聲息可聞,肌膚可觸,還在和著無比快樂的韻律一刻不停的運動著。
酣暢歡愉的撞擊和迎湊無疑是,兩人共同執著的核心,沉迷而專注的配合,連淋漓的汗水,都顧不得擦一下。
然而,羅薇關切的焦點,并不在那個觸目驚心的極樂漩渦里。
她的目光被兩個人的表情牢牢的鎖住了。
一個是自己新拜的師父,只聽他正兒八經的講過幾次零散的理論知識,平時慈眉善目溫文爾雅,對她這個女弟子連句不客氣的話都沒說過。
現在,他卻光著身子居高臨下,像個神威凜凜的天兵天將,眼睛里的火光說不清是癡狂還是憤怒。
而在他身下的那個,本來剛剛還是個可親又可愛的好姐姐來著,就是……就是膽子確實大了點兒,可此刻再看,活脫脫一個修煉千年的絕色蛇妖!
從仰面朝天嗷嗷叫喚的姿勢也不難判斷,馬上就要被天神馴服了,可她為什么還在笑?
在男人不斷的沖擊下,那笑意是失神的,是忘情的,掛在倏然挑起的眉梢上,藏在嚶嚶哼唱的唇瓣間,亮在被男人狠狠懟散的瞳孔里,雖然支離破碎,斷斷續續,卻發自肺腑,化入激情。
她不僅僅要笑,還要把激蕩在身子里的快樂,撒著狠兒的叫出來,叫給那個男人聽。
臀波乳浪如急速翻滾的潮水般,淹沒她脖子的剎那,就是她贊美高歌的巔峰時刻。
雖然自從有人進了房間,兩個人就沒再說一個字了,可小羅薇依然從她紅撲撲的臉上,苦樂嗔癡瞬息萬變的表情里,讀出炸裂般的喜悅。
沒有一刻,她不是看著他的,那水汪汪又火辣辣的眼睛里,不僅僅溢滿了望外的歡喜,還蕩漾著無盡的求索,欣然的鼓勵,甚至愛慕的波光。
羅薇說不出為什么,光從她的表情變化,就能直接聯想到,男根挺刺的深淺,更分辨不清,那鎖鏈一樣糾纏在一起的眼神交流,跟之前合法夫妻那里看到的,有什么不一樣。
鬼使神差的,她無比清晰的意識到,有幾個燒紅的字句在心里滾來滾去:
「干我!狠狠的干我!我喜歡你干我!」
「她在野男人的床上從來都是這樣放浪形骸沒羞沒臊的么?」
陳京玉的金絲眼鏡再次浮現在羅薇眼前,卻怎么也無法跟羅教授的玳瑁鏡框重合在一起。
憑著本能的好惡,她自然無法接受那個陰鷙猥瑣的嘴臉。
然而,讓她深深困惑的是,不僅不敢想象,婧姐姐在陳醫生身下的執迷不悟,有多么自甘墮落淫穢不堪,更理解不來敬愛的羅教授,壓著別人老婆為什么就能那么的,理直氣壯氣勢洶洶。
難道……難道是因為正牌老公婧姐夫,就在一門之隔的另一個房間么?
正暈淘淘的納悶兒,只見婧姐姐眉頭緊蹙,眼含驚懼,本就銷魂的表情變得更加迷茫糾結了。
羅薇這才意識到「啪啪」作響的肏干聲不再那么清脆,而繡榻的搖晃也越來越快。
「嗯嗯嗯嗯——老羅……」
婧姐姐終于說話了,「啊啊啊——你好棒……這樣真的好棒……嗯嗯嗯嗯滿滿的……再快點兒不要……不要停……啊哈啊哈啊哈啊——我……你這個啊——啊——啊——」
突然拔高的引吭高歌一連爬上了七八級臺階,把羅薇叫得脊梁骨發麻渾身發軟,卻沒等來后面的控訴。
只見掛在男人臂彎里的小腿,猛然間蹬向天花板,兩只纖纖素手在粗壯的肩膀上緊緊搬住,駭人肉緊的叫聲戛然而止。
繡榻上的身子腰背懸空開始了不受控制的痙攣,肥碩飽滿的臀股像通上了高壓電,瞬間繃緊的同時抖成了一個。
「嗷——」
這一聲比狼嗥還嚇人的長長鳴叫,是跟著兩人緊密結合的腰腿之間,那白濁水花一起噴薄而出的,標志著第一次高潮到達了頂峰。
而這時候,天神已然放開了兩條美腿俯下身子,把那只妖精完全攬進了懷里,屁股以極快的速度小幅度的聳動,好像要將巨大的身體生生擠進那個銷魂洞口。
那最后的鳴叫,似乎直接被這馬達一樣的聳動,不斷飆高,無限拉長,搖搖顫顫,幽幽怨怨,直到耗光了所有力氣。
羅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堆坐在地上的,只覺得身子跟著婧姐姐一起在發抖,癱軟,僵硬,麻木,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沒用的永遠只有她自己而已。
繡榻上的兩人抱在一起喘了一會兒,也不知嬉笑著說了句什么,婧姐姐酥媚已極的幽怨呻吟,纏繞上了男人撐起的身子。
隨著「啵」的一聲輕響,兩個人分開了。
一條美腿無比靈活的邁過男人的胸膛,扭腰撅臀,居然趴跪在了繡榻上。
也就在兩人短暫的分離間隙中,羅薇終于看清了那根可怕的大家伙。
身為護士的她,也不知備過多少次皮了,長的短的軟的硬的,男人的性器官并不陌生,可是……天吶!眼前的這一根也太嚇人了!
如果一定要拿,另一件為人熟知的物件兒,形容比較,羅薇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犀牛角。
羅教授的家伙當然不可能,銳利到輕易剖開野獸的肚皮,但無比傳神的是那昂揚的姿態,彎翹的弧度,還有又粗又壯的黝黑根基,再拖著兩顆碩大的卵袋,從亂糟糟的毛發里拔地而起,簡直可以用兇神惡煞來形容。
整個家伙,只有張牙舞爪的菇頭傘冠是肉紅色的,比半個咸鴨蛋還大,掛著濃稠透明的粘絲。
而更加觸目驚心的,是完全不在乎被騷水裹滿全身,油光錚亮的巨大肉莖,乍一看去簡直像生了兩排肋骨,把整根家伙撐得蠻橫不講理,不可一世的昂揚姿態,極具野性的突兀形狀,根本不像人類所有。
極其應景的,兩人接下來,迫不及待的交合體位,也更像是發情的野獸。
婧姐姐四腳著地似乎心有余悸,一邊撅臀塌腰擺好姿勢,一邊不停的試圖往屁股后面看。怎奈臀圍實在太過壯觀了,根本不可能監視那根犀牛角的動向。
微微帶喘的不安中,忽然汗水密布的小肚皮一塌一縮,壓抑難言的鳴叫脫口而出。
整個大屁股雖然被兩只大手牢牢箍住,男人雄健的腰胯山一樣貼了上來,仍給人一種被肏得向外翻開的錯覺,細潤油滑的液響,一絲不漏的鉆進了羅薇的耳朵。
在她看來,婧姐姐活像一只被射中的母鹿,挺胸昂首,檀口大張,極似哀鳴的叫聲末尾,已經變成了無比舒爽的嘆息:
「哈——好……好深……」
羅薇好像被她夸張的表情催眠了,坐在地上愣了好半天,才意識到婧姐姐在望著她笑,而身后的犀牛角,顯然已經開始耕耘,那副早已汗津津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比之前響亮數倍的歡叫完全壓抑不住,響徹整個房間。
此時此刻,除了這單調的音節,沒有任何一種語言,能夠形容祁婧身體里,如巨浪滔天的極致快美,更無法判斷自己叫喚得有多不要臉,表情有多嚇人。
但是,她還是給自己找到了一面,最最生動逼真的鏡子,就是眼前女孩那幾乎燒紅了,也嚇壞了的圓圓臉蛋兒。
從那驚恐無助的大眼睛里,祁婧知道,她一定是被羅教授過于夸張的大雞巴,給唬住了。別說是她,就是自己也被狠狠的嚇了一跳。
那東西,如果按照身型比例評估,應該算不上過分夸張。可是握在手里的一瞬間,立馬衡量出了無比真實的震撼。
跟陳京玉那根橡皮管子比較,長度或有不足,但悍然脹手的三圍,和觸手驚心的硬度,絕對碾壓!
「不行……這家伙如果……一定……一定會被他剖成兩半的!」不由自主的心慌,喚醒了腿心里泥濘不堪的覺悟,可是一轉念,她就想到了可依。
「這么大的家伙,那個小浪蹄子居然早就嘗過了,怪不得……她都能受得住,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荒腔走板的邏輯的確合理自洽,鼓舞得許太太豪情滿懷,可是,真正被捅進了腔子里,差點兒沒把她肏昏過去。
整個下體都被撐裂的錯覺,直接接管了神經中樞,四仰八叉的姿勢卻讓她只剩下任命的絕望。
而剛剛被高潮洗禮過的敏感花谷,僅僅在第一波次不到十下毫無花俏的進攻中,就再次達到了不可救藥的高潮。
難道,是上天對她挽回愛情,卻又不思悔改的惡意補償么?
剛打跑了一個陳大雞巴,就巴巴的送來個羅大雞巴!
「蒼天啊!你壓根就沒想著把我往好女人的道上領啊!這么拙劣露骨的安排,簡直喪盡天良!」
「只可惜,你TMD打錯了算盤,不管是許太太,婧主子,麗麗姐還是剛剛挨罵的那個騷婊子,都不是什么好女人。雞巴越大,她越喜歡!」
懷著沒臉沒皮的奇葩心思,祁婧扯著嗓子叫喚,讓門外的那個奇葩男人,第一時間聽到這個好消息,然后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跟羅大雞巴如火如荼的對抗中。
大猩猩不僅家伙像野獸,身板更像,勢大力沉的進攻把她懟得像浪尖兒上的羽毛,騷洞洞里的肉褶褶都被熨平了。
又熱又麻的騷水水,隨著一波波的顫栗快感,越聚愈多,卻根本噴不出去,只能趁著他偶爾抽過了勁兒,讓開洞口,才嘩啦啦的流滿一屁股。
「我……我肯定被你……被你肏松了……」
見縫插針的一句埋怨,惹來了大猩猩滿臉胡子的親吻,「傻丫頭,怎么可能呢!你是活的……死人才不會往回縮呢!就算你愿意被我肏死,我也舍不得呀!」
這TM還是那個守禮君子羅教授么?這就是個如假包換的大淫棍!不過——「你真的……真的好厲害!我好喜歡!把我肏死算了……我情愿現在就被你肏死!」
類似的瘋話,祁婧也曾跟陳京玉說過,說得情真意切心驚肉跳。然而,如今換了一個男人一根雞巴,她竟然絲毫不覺得羞恥。
曾經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呲出獠牙的那個小婦人不見了。如今,她不僅可以從容面對那根橡皮管子,更有本事把身子里,這根猙獰巨獸調理得,服服帖帖順順當當。
后入的姿勢比正面交鋒要干得深,也是許太太最愛的體位之一,不僅僅因為像極了小母狗的羞恥體態,更是因為許先生曾經說過,從后面來要不了多久就想射了。
是的,讓男人神魂顛倒欲罷不能,把他們的生命精華吸出來,不管用什么樣的姿勢,那種成就感才是最讓她癡迷的。
只是這個姿勢有一個缺點,就是無法看著他的眼睛。
更讓人欣然絕望的是,不管什么姿勢,那個巨獸級別的家伙都是無法硬剛的。
電涌般的快感一波緊似一波的掠過每一根神經,足以撞碎每一段思考。
祁婧于兵荒馬亂中,突然感覺到,男人越發堅挺而急躁。
而令她心驚肉跳的,不僅是身子抽筋拔骨被抽空了一般體力不支,還有那個騷浪不堪的地方,如此迅速就再次傳來,讓人心慌的緊迫,預示著下一波高潮即將到來。
就在這時,大猩猩突然停下了動作,搬起她的一條腿。
祁婧不明狀況,強忍著酸麻回頭,胳膊被他拉住,腰背在他另一條臂膀的承托中轉了個身,居然在那里保持連接的情形下,被面對面攬進了大猩猩的懷里。
忽悠一下,大猩猩把她抱起來站在了地毯上。而那個彎翹的弧度,頂著菇頭在身子里轉了半圈兒,直接逼出了她難以自持的一聲浪叫。
「我喜歡把你捧在手心兒里肏!」老譯制片里磁性的嗓音,說起流氓話來更讓人春心蕩漾。
當祁婧再次對上他的玳瑁眼鏡,終于心有靈犀,柔情滿懷。
男人在做愛的時候,除了滿足征服的欲望,關鍵時刻也是要用情的。
最懂得用情的當然是眼睛。
他真正想說的其實是:我要看著你的眼睛肏你!
可是,這樣的姿勢能堅持多久呢?許太太豐乳肥臀,腰深腿長,可不是嬌小玲瓏那一款的……許先生不是沒嘗試過,每次都是不過三五個回合就累得原形畢露。
「等下……你就抱不動我了,會累的……啊哈!嗯嗯嗯……」
沒等說完,又深又狠的沖擊,像拆房子的震動棒一樣啟動了,許太太下意識的摟緊男人的脖子,小嘴巴再也合不攏。
「喜歡么?」
「……喜歡!嗯嗯嗯……」
「喜歡什么?」
「……你的大……雞巴啊啊啊……」
「誰喜歡大雞巴?」
「……我……我好喜歡……你的大……啊啊啊……」
「你是誰啊?」
「……我是……我是許太太……嗯嗯……是個騷婊子!」
「武器霸氣流散巫妖起?」
聽到這一問,快被干散了架的許太太,仿佛看到了鏡片背后,最深沉的渴望,化骨柔情剎那之間匯入了散亂而迷離的眼波,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老羅!我喜歡……喜歡你……快……快來……快把你的……射進來……用你的……好好愛我!」
沒人再提出任何問題,空前猛烈的沖擊把整個屁股都撞碎了,同時碎裂的還有許太太的浪叫。
她忽然覺得腰后,臀下腹股之間有幾處又酸又癢的地方,被一股大力揉按著。
霎時間,渾身的熱力都被強力引導向了那個地方,膣腔里的大雞巴立時現出了猙獰本相,無限脹大。
而身體深處的一道門被沖破了,莫可名狀的巨力猛的一吸一吐,毫無預兆的巨大痙攣頃刻箍緊了整個腰身。
就在那驚恐萬分無限迷茫的一刻,濃稠無比的熱流激射而出,把穴心子里憋足了的浪水沖得七零八落,燙得她樹袋熊一樣吊在男人身上,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而已經發狂的巨獸一點兒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沒頭沒腦的撞進身體最深處,一注接一注的射進去,射進去……射進幾乎無限的虛空里,卻燙得她直打冷戰。
「怎么跟消防車似的,射起來沒完啊!滿了……滿了……被他灌滿了!」
腦袋直發暈的許太太不可救藥的感到了害怕,身體卻完全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抖成了一個。如果不是屁股下面插著跟管子,一雙大手有力的承托,肯定像一團爛泥似的拍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屁股才落在了軟軟的墊子上,接著是腰背,頭頸。
脫力的雙腿像兩根面條從男人腰里抽出來,腿心里粘滑的液體汩涌而出,也只能聽之任之的在股間流淌。
接收到大猩猩關切的目光,許太太勉強回他一個散裝的媚笑,順便把眼睛瞥向地上的小護士。
那小東西估計已經出離了震驚,徹底放棄了思考,目光仍憑著本能刻意躲閃著某些關鍵部位。可惜,婧姐姐還遠遠不想就這么放過她呢!
一伸手,尚未完全起身的羅教授就被捉住了把柄。那根逞罷了兇頑的家伙半軟不硬的正好欺負。
祁婧拼著雙乳搖蕩,勉力欠了欠身子,便把那臟兮兮的大家伙吞下了一個頭,靈舌卷動,無比香甜的清理起來。
小羅薇本就即將崩壞的心神,再次遭受了一波精準打擊,櫻紅色的小嘴兒居然不由自主的跟著張開,把婧姐姐看得心花怒放。
「老羅,你剛剛是不是……搗鬼了?」
把所有的臟東西都清理完畢吞進肚里,祁婧才媚眼如絲的發問。
究竟搗的什么鬼,她確信彼此都心知肚明——剛剛的高潮,如果不是在穴位上用了手法,憑她現在的體質,不可能爽到渾身虛脫幾乎斷片兒的程度。
羅翰朝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從地上撿起內褲套在身上。正要再去找休閑褲的時候,被祁婧拉住,趴著耳朵一陣低語。
羅薇看婧姐姐吃得津津有味,自己的唾沫卻咽不下去,正不知所措,忽然看到師父笑瞇瞇的湊了過來,不由得一陣緊張。
掙扎的力氣還未匯聚一成,身子已經被輕飄飄的抱了起來,嚇得她蚊子似的只叫了聲「師父」就任命的閉上了眼睛。
被放在軟軟的錦榻上,渾身跟打擺子似的忽冷忽熱,護士服是被誰褪去的,她根本不知道,只聽見耳邊有一個妖媚的聲音在嘻嘻輕笑:
「哇!你個小鬼頭居然這么大!別害怕,放松點兒,你師父有一招特別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吧?今兒個就讓你嘗嘗做女人是什么滋味兒,咯咯……」
落在一個真正的女魔頭手里,小羔羊選擇放棄反抗也是情有可原的。況且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那是個心情不錯的女魔頭,應該不會把她一口吃掉。
門開了,有人出去又進來。玫瑰花香混合著濃烈的腥臊鉆進鼻腔,一雙大手按在了赤裸的脊背上,又熱又麻,力氣大得嚇人。
雖說是來跟師父學按摩的,卻一次也沒享受過,更何況是在這樣荒淫而尷尬的情形之下。每一次撫揉捏按都足以讓她心驚肉跳,靈魂出竅。
呼吸越來越艱難,力氣越來越提不起來,在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手心里,癱軟的不僅僅是身子,還有腦子。
尤其當那雙大手毫不吝惜的掌握了她的雙乳……那可是她穿著衣服照鏡子時,都忍不住覺得過于羞恥的地方啊!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里,小羅薇徹底完蛋了。
身子像墜入油鍋般莫名其妙的顫抖,出竅的靈魂仿佛在異世界里不斷輪回重生。
唯有不知怎么就破嗓而出的哼叫,才能偶爾把她拉回現實,卻又因此而羞的沒臉見爹娘……
終于,腰臀被一雙大手緊緊掐住,數道刁鉆而強悍的力量透進了盆腔。
多少個糾結迷惘的曾經,躲藏在身體里蚯蚓般的癢癢,被無比清晰的困住了!
她說不出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慌意亂,極致的酸癢被嚇得戰戰兢兢乖乖束手,幾根手指稍稍一動,驕傲的雪山就崩塌融化,一瀉千里,像飛墜的瀑布般透體而出,在那個雙腿大開的地方綻放成了灼熱的煙花……
她好害怕,好害怕,卻似壓不住身體里的噴薄而出的狂喜,能感覺到自己在叫喊,卻怎么也聽不見聲音。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一條柔軟干爽的浴巾,房間里依舊飄著濃重的玫瑰荷爾蒙氣味,那兩個大妖怪已經不見蹤影。
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出來,外間也不見人影,忍不住看了看吧臺上的小鬧鐘,還不到九點。
回想著一晚上的驚心動魄,摸了摸臉頰,又去鏡子里照了照全身,忽然發現,鏡子里的女孩兒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這難道真的是一場夢么?好像是,又肯定不是……
懷著莫名舒暢,還帶著點兒雀躍的心情,回到工作室,一進門,就給愣住了。
不過,這次沒有嚇得不敢動,而是放輕了腳步,去桌子上拿了自己的手包,又退了出來。
最長的那個沙發上,臥著兩個赤條條的身子,男的頎長俊朗,女的鮮妍明媚。
仰臥著的家伙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著看她,有點兒尷尬也有點兒頑皮,趴在他身上的女孩兒明顯睡著了,凄美的亂發卻沒能遮住眼角殘落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