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二章 合歡
后出軌時代
| 发布:06-11 18:03 | 1602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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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博這邊打著心跳的如意算盤,徐筠喬根本沒空搭理。她不怕事兒大的小心思此刻全在小鐵和程姑媽身上。
雖然猜不透她跟黑小子究竟什么關系,許博卻也能從一些小動作里感受到某種不太尋常的親昵。只見她跳過去雙手抵住黑小子的后背,直把他推到了程桂琴面前。
“別害羞啦,叫姐姐!”
“姐姐……”
這一聲姐姐叫出口,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屋子里原本緊張氣悶甚至怨聲載道的氛圍忽然間就變了。變得有點兒像鬧洞房似的充滿了沒大沒小的羞澀和飽含喜感的曖昧,連溫度都升高了兩度不止。
說起來難以置信,反正給許博的直覺感受確實如此。
他完全沒料到這黑小子怎么看都是個不茍言笑的狠角色,一見到雪潤豐腴的程姑媽居然成了害羞的乖弟弟。而且一聲姐姐喊得誠懇中帶著親昵,毫不矯揉造作,還真TMD挺討人喜歡。
夠不夠打動人心,最有力的證明就是程桂琴的應激反應。
聽到“姐姐”的剎那,她別過去的頭不由自主的轉了回來。臉上沒憋住的笑意雖然轉瞬即逝,重新繃住后卻根本無法恢復原樣。羞澀遠遠多過了尷尬,之前的敢怒不敢言已經全無蹤跡。
徐筠喬見狀“咭”的一下笑出聲來,手指連戳小鐵肩膀,起勁兒的慫恿著:“快呀!快把你的大寶貝給姐姐顯擺顯擺呀!”
“二小姐……這……”
小鐵面露難色。不過,只一秒,就變成了痛苦之色,大驚失色繼而面無人色!
沒錯,一言不合就挨電!挨電誰都一樣抖。
至少這小丫頭片子不是裝瘋賣傻,而是真的六親不認。執行游戲規則一點不含糊,讓許博不得不心服口服。
——玩游戲,人家是認真的。
即便有人故意裝成少女模樣,在場的也都是貨真價實的成年人,那“大寶貝”是什么,根本不用注釋。
就連床上相依為命的大小美女也在直勾勾的往這邊看,四只大眼睛里閃閃爍爍的,把許博想暴起傷人的士氣都整頹廢了,只好裝作好奇寶寶,暫時當一把吃瓜群眾。
“唰”的一下,黑色工裝褲的拉鏈兒被蘭花小手拉開了。一條黑龍“撲楞楞”彈了出來。
程桂琴的臉首當其沖,離那東西不過二尺,即便不敢直視,終究躲不掉整個不屈不撓的變形過程。一雙妙目聚焦的剎那,許博清清楚楚的聽見她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非洲裔兄弟們嚴重比例失調的尺寸,他在各種類型的影視作品中見識過。
小鐵的家伙雖然不像長反了的猴子尾巴那么夸張,可跟鐵柱大叔甚至陳京玉之流相比,簡直就是巴雷特重狙對上了駁殼槍,根本不在一個量級上。
那黑黝黝的家伙尚未完全勃起,油亮的菇頭似乎已經泛著金屬般的光澤。也許是被程姑媽夸張的表情刺激到了,正蟒蛇般緩緩抬頭。
“啊啊啊……天吶!快看!它起來了它起來了,快看!快看吶!”
徐筠喬像放孔明燈似的拍手歡叫,生怕眾人看不到,一邊伸手指點一邊繞到了程桂琴身后,趴在她肩上咯咯嬌笑。
程桂琴不知是否真的被嚇到了,直到那家伙快戳到鼻尖兒了才想起來躲避,連脖子都泛起嬌紅。
似乎呼應著程姑媽的慌亂驚羞,隨著那突變茶葉蛋似的大龜頭初露鋒芒,冠狀溝后面包皮迅速退縮,居然露出一圈兒鮮明參差的肉紅色,仿佛給即將上陣的將軍戴上了花環,顯得既猙獰詭異,又氣勢昂揚!
“小鐵,你也不問問姐姐,喜不喜歡啊?”
本來跟小鐵說話,徐筠喬卻趴在程桂琴的耳朵邊兒上,薄薄的嘴唇每一開合都像是在念咒,呵得她雙目發呆,直縮脖子。
“姐姐……喜……你喜歡嗎?”小鐵乖乖學舌,大雞巴對著程姑媽的臉晃晃悠悠。
程桂琴身子往后縮了又縮,無路可逃,表情像對著老君的煉丹爐,被烤得睜不開眼。正不知所措,就聽耳邊傳來魔音:
“想不想嘗一口?”
“不……徐小姐你別……別這樣……大家多不好……”
沒等程桂琴說完,徐筠喬冷笑一聲:“你不要——我可給別人了。你看,雁姐姐正眼巴巴的看著呢!”說著,晃了晃手里的“手電筒”朝程歸雁眨巴起了大眼睛。
“啊?別……不是……這……徐小姐,咱們都是朋友,你看……”
這下不僅程桂琴語無倫次,許博心頭也跟著一顫,不由自主的轉過頭。只見程歸雁桃花粉靨剎那羞紅,慌忙扭頭轉臉,下意識的握住了姜露的小手。
鐵柱大叔的山驢雞巴沒能得逞,這下禍起蕭墻,來了個在國際上都超標的型號,真可謂才出狼窩又入虎穴。
程歸雁雖然有搧那個老色狼一巴掌的決絕,卻無論如何鼓不起拯救姑媽于水火的勇氣。
況且,房間里的氛圍被徐筠喬攪和得不倫不類卻淫而不亂。眾目睽睽之下玩兒蟒蛇的戲碼,似乎并不怎么招人反感。
“哦,我知道啦!你是被小鐵嚇到了,一時忘了怎么弄吧!”徐筠喬作恍然大悟狀,自顧自笑得花枝亂顫,“這好辦啊!潔寶寶,去蠟油哥那兒給阿姨示范一下。”
“是,主人!”
許博還沒反應過來“潔寶寶”是何許人,歐陽潔乖順的應答和動作已經明確了之前猜測的主仆關系。
只見她毫不猶豫的上前一步,跪在了“蠟油哥”雙腿之間,褲鏈兒“唰”的一下就被拉開了。
許博連忙按住她的手,回頭盯向徐筠喬的目光已經隱現怒火。可惜,再盛的怒火也抵擋不住高壓電流。
“手電筒”戳在肩頭的前一秒,歐陽潔小手一抽,掙脫了他的掌握。抬起的水眸中燃起異樣興奮的火苗。
許博根本沒來得及詫異她興奮什么,那火苗已經炸開,化作了滿眼金星。一瞬間,世界安靜了。
從渾身麻痹中緩過來,他才意識到自己是被電暈了。
首先恢復知覺的是許大將軍。堅不可摧的頭部正陷入溫暖濕潤的包裹,別提多安逸了。
許博再次抬起雙手,摸到的是“潔寶寶”的發頂。那位親兄弟早已丟人現眼的鉆了出來,正被圈在兩只小手中間,露在上邊的一截被吸吮得粘濕紅亮。
從被迷藥放倒醒來到現在,許大將軍一直都硬邦邦的,經歷了冰火兩重天的考驗也沒屈服過。此刻苦盡甘來,享受美人口舌服務,終于明白為什么治愈系總讓宅男那么舒服了。
第一時間,他心虛的朝程歸雁的方向望去,撞上的卻是程姐姐無比關切的目光。程歸雁眉頭緊蹙,一只手扶著肩膀坐在床頭,位置已經與之前不同。
從她脹紅的小臉上尚未消退的怒容不難看出,剛剛吃過“手電筒”的苦頭,顯然自己被電暈的時候,她曾經勇敢的向強權挑戰過。
看出這些端倪的許博心頭淌過甜甜的溪流,目光剎那溫柔,更添尷尬歉意。
程歸雁跟他對望無言,柔情尚未盈滿,已經無法忽視男人胯間的勾當,慌忙望向別處。
許博悻悻收回視線,旁邊可疑的聲響已經讓他無法忽視,用余光瞟向另一個沙發,差點兒驚掉了下巴,同時也對徐筠喬的手段佩服得五體投地。
無論是殺雞儆猴的威懾有效,還是“教學演示”生動到位,反正程桂琴變得跟歐陽潔一樣乖,學得又快又好。這會兒正雙手捧著巨炮緩緩吞吐。即便嘴巴被撐到最大,也僅僅能吞下一顆龜頭而已。
許博在她濃睫低垂的眼中看不出什么,只聽徐筠喬在頭頂上得意的叫喚:“我就說嘛!只是暈過去而已,不會受傷的!”
肏,不會受傷就放心電咯!
許博心中暗罵,正想回嘴,眼睛卻條件反射般去搜尋那“手電筒”的戰略位置。不巧正對上徐筠喬歪著小腦袋,既可氣又可愛的小丸子臉。
“如果你還想讓雁姐姐好好的,繼續做她的秦夫人,就要乖乖的哦!”聲音雖輕,卻足以讓程歸雁聽清了。
硬的用過又來軟的,許博怒火中燒卻無計可施,無言以對。
人家救了你兄弟的命,更談笑間御強敵于門外。不但掌握雷霆手段還掐著你們這對野鴛鴦的把柄,不過想跟大家玩兒個游戲而已,你TM怎么那么不識相呢?
難道美女乘務長舔得你還不夠爽么?
越是天人交戰,許博越覺得自己沾上給臉不要臉的嫌疑了。這一恍神兒,突然發現特意俯下身的小丸子胸前掛著個亮閃閃的金鑰匙。
那鑰匙雖然是金色的,卻并非一枚做工精巧的掛飾,如果沒猜錯,應該跟開手銬用的鑰匙一模一樣!
怪不得她變魔術似的就把人家警察叔叔的法寶給打開了呢!原來有專用工具。
當然不會有人無聊到把警用器具鍍成金色,但不難想見,某些情趣用品的內部結構跟真家伙本就是異曲同工。
許博心中解謎,瞇著眼睛看她,卻發現這個小魔女居然在盯向自己的下半身,小嘴兒圈成了O形。
一時間,只覺得胯下的兄弟被舒爽無比的包裹,低頭一看,歐陽潔把許大將軍吞下大半,賣力的玩兒起了深喉。
其實,被蠟油滴過之后,許大將軍已經給燙傷了。即使用冰敷過,表皮上一直火辣辣的難受。被“潔寶寶”大口吞入,受到唾液的浸潤滋養,即便沒有類似交合的誘人快感,也是格外舒服的。
“她為什么要喊你主人?”
許博嬉皮笑臉的發問,借著明知故問的裝傻充愣,也算委婉的服從了游戲規則。
徐筠喬被問得一愣,眨了眨大眼睛,小嘴兒驕傲的一抿,“哼,要你管!”直起身子的同時,神情異樣的瞥了歐陽潔一眼,走開了。
“好啦,現在我要宣布下一個游戲項目啦——哎哎哎!你們倆不許停下!”
許博被超高分貝的呵斥鉆得耳朵直發麻,借機偷瞟了一眼程歸雁,恰巧她也在望著自己……不對,她是在望著自己的兄弟!
或許是感應到許博的視線,程表姐眸光微抬,終究再次跟性福表弟對上了。
那一瞬間的嬌羞埋怨是許博有生以來見過最動人的一次。雖然只是短短一剎就別過臉去,已經足以烙印在男人的心坎兒上。
原來,她竟然也對這項活動感興趣!
而趴在她腰腿之間的另一個小美人兒,則目不轉睛的盯著另一張沙發。不用說,那里的表演無論演員還是道具都更精彩。
這個天生好熱鬧的“小姜老師”今兒個可算見了世面了。
女人到底要的是什么?鐵柱大叔把蛋蛋玩丟了恐怕也TM沒弄明白。是理解和尊重嗎?是武器級的家伙事兒嗎?是情調,是才華,是溫柔體貼嗎?是傳說中最神秘莫測的安全感嗎?
在惡作劇小丸子導演的這場鬧劇里什么都有,又似乎除了任性胡鬧什么都沒有。許博有點兒學術性懵逼。
不過,他仍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跟視頻里的群戲不同,正因為一個看似心智未熟的搗蛋鬼帶來的不確定性,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種突破尺度的“游戲”,不管是對參與者和旁觀者,才都是心理上的一大挑戰。
即便“小姜老師”見識過大場面,此刻眼珠子也有些不夠用,更不要說程歸雁了。她分明連徐筠喬說什么都沒聽見。
而“被迫”奉獻口舌的兩位受到的刺激就更強烈了。
對,就是刺激!女人同樣喜歡刺激,某些時候,甚至可能為它著迷!
許博扭頭望去,程桂琴紅頭脹臉的吞吞吐吐,動作雖然不大,躲閃的目光還是會時不時的瞟一眼小鐵。
而小鐵這個黑小子則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姐弟”之間的眼神交流簡直要放射出電焊般的弧光,效率極高。
趴跪在自己身前的“潔寶寶”就更直截了當了,偶爾抬起的眼眸里像下了燒紅的鉤子,熱燙的鼻息噴在胯間,偶爾帶出微顫的輕吟。
從另一個房間里皮鞭下的蠟油飛濺,到這會子“手電筒”助威的無厘頭游戲,許博對這位工作上的妖精前輩,生活中的冰山美人已然有了更細微深入的窺探。
顯而易見,她這樣賣力的討好是為接下來的大動作做著準備。在既有陪練又有觀眾的現場,這份肆無忌憚仿佛更讓她興奮莫名。
對暴力強迫下荒淫放浪的那份著迷,像是刻在她骨子里的。小丸子下的每道命令,每個花樣兒,她幾乎都在迫不及待的執行,眼睛里興奮的光芒根本不像個任人作踐的性奴。
徐筠喬站在兩個沙發中間,左右監督一陣,滿意得直扇動翅膀:“下面一個項目叫——有問必答!”
說著,把“手電筒”當麥克風遞到許博身前,眼睛亮晶晶,臉蛋兒紅撲撲的問:“蠟油哥,你想不想要啊?”
一縷青春逼人的燥熱馨香撲面而來,這么直接的問題從一個小姑娘嘴里說出來,天生就帶著誘惑。
然而許博看到的卻是那個近在咫尺的手電筒。
——現在還不是時候!
小鐵就站在徐筠喬的身后,再說,自己身上還趴個“潔寶寶”呢!行動不便。遲疑片刻,許博嬉皮笑臉的一呲牙:“想要啥呀?”
“想……”
萬沒想到,徐筠喬居然卡殼了。不但達摩克利斯之手電筒并未落下,小丸子臉上還閃過一抹不可言狀的嬌羞,一咬嘴唇:“哼,不問你了,我先問程阿姨去!”
“程阿姨——你想要了么?”
程桂琴這會兒估計都缺氧了,一張白嫩嫩的俏臉云蒸霞蔚,四鬢汗流,卻不敢放開巨根,聞言神情一緊,可憐巴巴的搖頭。
“撒謊!程阿姨不乖!”
話音未落,“啵”的一聲,大龜頭脫出,程姑媽嚇得直往后躲。
許博以為這下程姑媽要吃苦頭了,沒想到徐筠喬笑瞇瞇的轉過臉,“潔寶寶,告訴我,你想要了么?”
歐陽潔正吃得起勁兒,吐出許大將軍,“奴奴好想要了,主人!”
“是嗎,怎么證明你很想呢,我的潔寶寶?”接連受挫的小丸子眼睛一下亮了。
“奴奴濕了,主人!”
歐陽潔極不自然的抬起下巴,假扮無辜的臉上升起霞光。許博感覺她說話的時候,扶住自己膝蓋的胳膊在發抖。
“咯咯……有多濕啊?讓我們看看!”徐筠喬回到許博的沙發靠背上。
“可是主人……這怎么看啊?”
許博歪著頭,從頭到尾的欣賞著她如何享受這份羞恥入骨的表演。
“把衣服脫了,讓——讓蠟油哥檢查一下!”徐筠喬圍著兩人轉圈兒,把指令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出來,明顯是臨時起意,小丸子臉隨之羞色可餐。
“是,主人!”
這一番主仆對話嚴格遵守有問必答的規則,把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傻了。許博卻在歐陽潔起身時完美的接住了她一個電力十足的眼神兒。
“美女乘務長,真的要當著眾人脫光衣服?”
也許其他觀眾會這么想,而許博卻居高臨下咬住一絲淫笑暗罵:“你個小騷屄!”
歐陽潔今天穿的是一條深V領的赭紅色包臀裙,下身穿的不是褲襪,而是一條黑色的彈力打底褲,配一雙跟裙子同色系的高跟鞋。
在許博的記憶中,歐陽潔的衣著一直都是簡約素雅的職場精英風格。即使昨天在機場見到的休閑裝扮,也是走的低調路線。
然而,今天這身,卻頗有“婧主子”的嫵媚之風。
當然,她的身材明顯縮了一碼,屬于苗條修長的類型,從前到后,不但不如祁婧那樣野性兇險,就連跟程歸雁,姜露相比,都纖薄了些。
不過,瘦歸瘦,即便穿了這么曲線畢露的裙子,身上的線條依然順滑柔美,絲毫不顯骨感。可見該長肉的地方,一點兒都沒偷工減料。
不知是現場氛圍使然,還是許博的錯覺。最讓他蠢蠢欲動的,是歐陽潔裙子的顏色。
那赭紅色的針織面料里似乎特意加了紅金絲線,看上去直與剛剛噴涌而出,尚未完全冷卻的巖漿類似,再加上她身上絞扭起伏帶來的暗流涌動,就更讓人生出灼灼炙烤之感了。
“貌似從海飛絲戴上戒指開始,她就熱起來了!”
看著歐陽潔婀娜起身,許博跟著呼吸一促,只因兩人之間用目光死死的鎖著一條燒紅的鋼絲,那若有似無的媚笑更讓人不可捉摸。
歐陽潔的動作毫不拖泥帶水,手上捧著銬子,依然利落的掀起自己的裙子。那裙子也不知是什么面料做的,彈性極佳,像靈蛇蛻皮似的脫了下來。
耀眼的霜月白代替了巖漿紅,卻更讓男人渾身燥熱了。似乎為了讓他更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喘息,周遭陷入了時間停滯般的寧靜。
然而,歐陽潔并未停下,開始繼續脫起了緊身褲。
她雙手被縛,動作不便,卻絲毫不畏艱難。左邊褪下一點,又去忙活右邊,褲腰一寸寸下落,居然連內褲都沒留。扭擺欲折的蜂腰下陡然突兀,兩瓣又圓又翹的屁股漸漸顯露。
許博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視線忍不住沿著歐陽潔的頸項酥胸向下移動。
純黑色的真絲文胸把兩只肥嫩的和平鴿承托得嚴絲合縫。只需目光稍一觸碰,陣陣溫甜的乳香已然撲面而來。
再往下,大片雪潤的肌膚宛若絲綿云錦流瀉而下,在小巧的臍窩里打了個漩兒,大半繃上渾圓的臀丘,只有一束迅速收窄,滑入深谷,撞上了一小片神秘叢林。
“潔寶寶”的陰毛明顯修剪過,只有濃密烏亮的一小撮,活像日本鬼子的衛生胡。
而只憑這一叢遮擋,幽谷中的細節也難以看清,只留下模糊的桃形輪廓,使得雙腿無法完全并攏。
“難道,她要的,不過是一個放浪的借口,一個可以呈給自尊心的合理交代而已?”
許博目不轉睛的惦念。不知為什么,直覺告訴他,從今以后,歐陽潔激情燃燒的身子再也不會拒絕自己,只要……換個不一樣的姿勢……
思忖間,歐陽潔的緊身褲已經褪至膝彎,再難維持站立,身子一扭碎步頻挪,一屁股坐在了許博的沙發扶手上。
兩腳連踢兩下,高跟鞋掉在了地板上,美腿一縮,終于把褲子全脫下來。
許博被大片亮眼的瑩瑩肌膚晃花了眼,特殊的醇厚氣味一吸鼻子就能聞到。即使雙腿并攏,也不難想象是什么在潮熱的私密處玩兒命的揮發著。
歐陽潔扔掉褲子,腳不沾地,直接踩上對面扶手,在沙發上搭了一座美腿拱橋。那粉橘色的膝蓋差點兒頂到許博下巴。兩只腳丫貓爪一樣蜷縮著,抿嘴含羞看著男人。
“蠟油哥,該你啦!”徐筠喬笑對兩人。
“關我啥事啊?”許博恍然意識到自己的任務,攝于“手電筒”的淫威,趕緊找補一句:“嘿嘿,你是裁判,還是你來吧!”
并未見徐筠喬有什么動作,就聽歐陽潔“啊”的一聲尖叫,靠近許博的那條大腿彈上了半空。本就懸空的姿態一下失去平衡,屁股一出溜就坐在了許博的腿上。
然而,平衡已失,身子還是往外倒去。許博下意識的伸手去扶,一動才發現自己雙手不得解脫,根本幫不上忙。
好在他隨機應變,雙臂順勢一舉,直接從她頭上套落,把整個人圈在懷里。而那條抬起的長腿此刻已經邁到了另一側,兩人剛好有驚無險的擺正了對面騎乘的姿勢。
許博這邊驚異于“潔寶寶”也算資深孩子媽了,居然有如此好的柔韌性,身側響起了徐筠喬一蹦三尺高的叫喚:
“哇哈哈……我的蠟油哥,你可真機靈,咯咯……”
也不知道歐陽潔的飛腿表演有幾分真假,反正最尷尬的姿勢已經擺好。這一下兔起鶻落,腿心里的蚌珠雪蛤毫無遮擋的迎湊,把蜜汁蹭得許大將軍滿頭滿臉都是。
“壞主人,奴奴的腿好麻!”
歐陽潔嬌滴滴的埋怨里帶著哼唱,腿股微微抖動。唯有許博明白,她根本不是嚇的,而是借此聳動下身,正把許大將軍騎在身下忘情摩擦。
徐筠喬眼尖,一下就發現了不對,把頭探在兩人之間盯了好一會兒才小嘴兒一瞥,眉毛擰在了一起,卻怎么也藏不住大眼睛里興奮的光亮:
“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去,聽見了嗎?”
歐陽潔趴在男人肩頭,仿佛沒臉見人,連連點頭:“奴奴……知道了,奴奴不進去……嗚——”
滑溜溜的蛤口越來越濕熱難當,許大將軍被吮得直激靈,許博卻為這場半真半假的鬧劇哭笑不得。
美人在抱,他不禁再次把目光投向大床。
這回跟他對視的不是程歸雁,而是姜露。兩人目光接觸的同時,“小姜老師”的表情亮了。下藥之前兩人的對手戲還熱乎著,情緒的對接簡直心有靈犀。
“那時賣力表演的是她,現在出盡洋相的是自己。難怪她在一旁看得那么解恨呢!”許博恨恨的默念著,不過,他此刻真正關心的還是程姐姐。
這回程歸雁似乎早有準備,沒給他捕捉視線的機會。只見她面無表情的低著頭,看不出一絲喜怒,好像把眼前的色情戲碼完全屏蔽了,只有一只小手還跟姜露握在一起忘了松開。
這時姜露不失時機的撓了一下程歸雁的手心,立馬被她打了一下。許博把這一套小動作看在眼里,暗暗松了口氣。
“哇!我的潔寶寶,你的證據原來在這里!”
隨著一聲嬌喚,歐陽潔的小內褲被拎了出來。徐筠喬捏著蘭花指,把那輕薄的織物舉得老高,明亮的燈光里,巴掌大的濕痕無所遁形。
“程——阿——姨,你來看啊,潔寶寶真的很想要了!你呢?咯咯……”
一條內褲幾乎把小丸子樂顛了餡兒,兩步竄到另一個沙發旁邊,搖晃起了程桂琴的胳膊:“好阿姨,您也脫下來啊!咱們比一比。”
游戲尺度大到這個程度,程桂琴如果再幻想自己能逃過一劫,就TM白活一把歲數了。
可是,這張老臉還是得要不是么?
聽了“徐小姐”天真又邪惡的央求,程桂琴立時滿面悲涼,怯生生的望了小鐵一眼,無比哀怨的別過了臉。
即使是個鐵憨憨也能看懂這一眼的深意,何況一番看似扭捏實則孟浪的操作之后,許博早發現這黑小子并非不解風情的中二少年。
又粗又長的巨炮從程姑媽的手中緩緩抽出。小鐵單膝跪地,把手伸向了“姐姐”的胸口。一旁的小丸子雙手握拳,激動得小花貓似的直跺腳。
霎時間,房間里響起了厚重而激越的心跳……
恍然回神,許博才發現,那心跳聲來自歐陽潔的胸脯。她已經停下蠕動,正抱著男人的腦袋,一眨不眨的盯著那雙黑手,一顆一顆的解開程姑媽的襯衫紐扣。
程桂琴今天穿了件寶石藍的繡花襯衫,配米白色的西服半裙,整個人其實更顯高貴素雅。
可是,不知為何,被堵在寬大的酒紅色沙發里,顧盼之間這位艷婦董事長只會讓人心生辣手摧花的渴望!
繡在胸口的兩朵月白牡丹,剛好與豐挺的胸脯相輔相成。小鐵粗壯的手指還沒觸碰到衣襟,已經浪涌般劇烈起伏。
隨著領口漸漸敞開,酥白如凝脂的沃乳擠出一條細銳的深溝,腴潤得難描難繪,乳肉尚在隨著打顫兒的呼吸微微抖動。
程姑媽的文胸是嬌艷的枚紅色,上邊繁花錦簇錯綜復雜。許博看不出名堂,只覺得尺碼不是一般的大!
“婧主子”是F杯,已經夠瞧的了。咱老姑至少是G!
“人家小丸子要的是小內內,你TM先把襯衫給解了,是何道理?”
許先生剛想揭發舉報,就聽程姑媽鼻孔里發出一聲輕促的哼哼,兩只大黑手十指箕張,牢牢捧住了一對奶子,揉搓起來。
“太TM欺負人了!”
無聲的怒吼在胸中激蕩,許博的視線卻怎么也收不回來。身下的許將軍還跟著添亂,神經質的跳了幾跳,把“潔寶寶”都給驚動了,低頭捧起他的臉,吃吃輕笑。
小鐵揉著揉著,腦袋就湊了上去,寬大的鼻翼呼哧呼哧的接近乳溝,終于奮不顧身的拱了上去。
“嗯——”
程桂琴終于發出一聲正兒八經的抗議,聽著卻與呻吟無異。按說,什么陣仗咱姑媽沒見識過?就因為面前是個外族異種,才如此不爭氣么?
作為剛剛在“潔寶寶”那里有了最新體悟的許先生當然不會這樣以為。女人首先是人,是人就有尊嚴,懂得羞恥。
大伙都光著屁股的趴體上可以不要臉,可在一眾陌生人前,尤其是自己親侄女的注視下,遮羞的衣物就成了救命稻草,一旦失去,簡直跟剝了皮一樣難受!
如果讓她主動脫衣配合,寧死不屈自是毫無疑問,可眼下的情勢恰恰給了這份羞恥一個足夠給力卻又不傷臟腑的電擊!
“我……我是被迫的……”
至于被迫做什么?麻煩你先別問,問了我也只能告訴你,我是被欺負了,根本……根本就不能怪我!
小丸子撅著屁股跪在了地毯上,扒著沙發扶手,一聲不響的盯著看。
蕾絲文胸莫名其妙的就松開了,兩只大白兔忽悠一下跳了出來。
畢竟是小五十歲的女人了,雖未生養過,那么大的乳量也難以抗拒地心引力的執著,巨乳蕩悠悠的沉墜胸前。
不過,也正因果實巨碩,絲毫不影響她飽滿誘人的形狀,尤其是兩個酥紅的乳頭,足以令每個吃過奶的孩子回想起童年的幸福時光。
小鐵毫不客氣的叼住一邊奶頭,嘖嘖有聲的吸吮起來。
程桂琴被吸得咬住下唇一臉悲戚,雙手無措的按住男孩的腦袋。不自覺挺起的胸脯帶動腰身,在沙發里不可抑制的打挺兒。
正上演母慈子孝予取予求的好戲,許博腮幫子上忽然壓力倍增,一抬頭,正對上歐陽潔微張小嘴兒,無限渴望的大眼睛。
到這時候,讓他怎么忍心拒絕呢?雙手本就摟在她背后,搭扣觸手可及,轉念間便解除了束縛。
歐陽潔的奶子雖然不如咱老姑偉大,勝在豐挺殷實,彈性極佳。許博伸出舌尖兒稍一勾撩,懷中的身子便像上了岸的鯉魚精,打著挺兒喘息起來。
酥媚的呻吟如春潮流瀉,較著勁兒的鉆進耳朵。下面的那張小嘴也恢復了動作,繼續苦練品蕭絕技。
已經到了如此熾烈的火候,還想壓制焚天欲焰,除非活佛轉世。
許博本就是率真不羈的性子,到嘴的美肉肉怎能浪費?于是,雙手摟著無限嬌嫩的軟玉溫香,上下撫摸。
是為了配合小主子胡鬧,還是在這荒誕的場景中難以抑制淫蕩的天性?對許博來說,歐陽潔從來就是一個迷。
可是,分辨個究竟又能怎樣呢?
如此萬里挑一的美人,平時都以冷若冰霜的面目示人,好不容易跟喝了春藥似的,怎好別別扭扭的辜負了她?
不說別的,這男歡女愛的美事兒,連那個小粉紅都趴在那兒一動不動,托著下巴看傻了。
“別……不要……”
程桂琴更加慌亂的哀求傳來,再次吸引了許博的目光。一邊叼著奶子一邊看戲,脖子的負擔的確不小,可他還是看得足夠真切。
沒錯,小鐵開始脫他“姐姐”的西服裙了!
程桂琴雙手揪住裙腰,咬著嘴唇搖頭。兩只被吃得亮晶晶的大奶子擠在雙臂中間,能活活把唐三藏勾得精蟲上腦。
正在僵持,一只小手抓住手銬中間的連桿兒,把程姑媽的雙手拎了起來,高高別上頭頂。
“程阿姨,你再不乖,我會直接電你的大妞妞呦!”
徐筠喬小臉兒泛著少兒不宜的紅暈,晃了晃“手電筒”,怎么看都像個正在玩火的熊孩子。
程桂琴的裙子被褪了下來,露出同樣枚紅色的丁字褲。光是那艷麗的顏色就足以讓在場的左右人嗅到色情的腥味兒,更不要說那如酥如膏的赤裸腰身了。
畢竟上了年紀,程姑媽腰上的軟肉不似年輕人緊致,卻散發著一股熟透了的豐腴美感,而那兩瓣滾圓滾圓的屁股居然大得令人咋舌。
顛簸中肉浪乍起,活像色欲吹鼓的白色風帆,滿當當的裝著男人的夢想,絕對是尋常小姑娘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擁有的。
細心的小鐵是連同褲襪一起脫掉的,留下丁字褲這個小小的細節讓許博意識到,他絕不是個生瓜蛋子。
膝蓋被男孩的黑手扶住,緩緩打開,程桂琴劇烈的喘息著,把臉別到一邊。那腿間的溝壑深到了極點,只勉強露出一叢野火似的黑毛。
小鐵雙膝跪地欺身向前,用腰部擋住大腿避免合攏,手指探向僅剩一層防御的腿心。
一勾,一挑……
伴著程桂琴突然間吊高了嗓門兒的一聲嗚咽,一根手指升了起來,指尖上分明拉著透亮的粘絲。
“哇——”徐筠喬輕聲驚嘆,又大又亮的眸子跟小鐵對視。
是的,程阿姨也想要了!
小鐵似乎收到了無聲的許可,并未多話,伸出粉紅色的舌頭把手指上的汁液舔了個干凈。緊接著,雙手捉住程姑媽的腳踝一拎,兩條大腿便穿過臂圍,扛上肩膀。屁股后撅身子一壓,腦袋已經埋進了程姑媽的雙腿之間。
霎時,程桂琴像是被按下了播放鍵,怎么也壓抑不住的呻吟悠悠斷斷驚顫迭起,響徹整個房間。即使音量并不算高,也聽得所有人心驚肉跳。
許博放開了口中乳頭,雙手卻不自覺的摸上了歐陽潔的屁股,暗暗用力。
這片刻之間,許大將軍早已把幽谷內外的地形探了個明白,膩滑的蜜潤把兩個錢糧袋子都欺負得油光滾亮。去山洞探險的欲望頻頻縮緊,幾乎壓抑不住。
如果換個時間地點,許博斷然不會猶豫這么久。
可是這會子,他心里還存著個顧忌。雖然一直不敢往大床那邊看,余光里程歸雁那張即便模糊也依然動人的面龐始終未移出視野。
屋子里應該沒人不知道他們是假扮夫妻,甚至表姐弟也是冒充的。可程姐姐是否介意他肏別的女人,仍然是他希望明確答案的問題。
“嗯啊——哼哼哼……啊哈!啊不……嗯——”
突然間,程姑媽的叫聲拔高了好幾度,但凡經歷過女人,都不難聽出,她瀕臨崩潰已然不遠。
可是,小鐵的頭剛好在歡聲將要拉長的關口抬了起來。
程姑媽肥嘟嘟的小肚子一陣劇烈的起伏,鼻子里哼出尾音分明壓著埋怨和不舍。目光跟男孩一碰,立馬又別過臉去。
連小丸子都看明白了,談判失敗!小鐵的頭又低了下去。
歡聲再起,遠比剛才響亮婉轉,含羞帶怨,如泣如訴。很快,高音又被截斷在半空,小鐵抬頭。
這回,程姑媽沒跟他對視,卻也沒有扭頭,無比糾結的低著頭,臉上的表情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
為了討“姐姐”一個答應,小鐵還真有耐心,粉紅舌頭再次舔了下去……
事不過三。當他再次抬起頭來,程姑媽終于不躲了。粗濃的呼吸讓對望中的沉默更加激動人心。接下來要發生什么,在場的每個人都在心跳中期盼著!
小鐵雙臂本就摟著程桂琴的大腿,一直身子,順勢把她向外一拖,那肥碩的屁股便有一半懸空在沙發之外。粗長得嚇人的黑鐵柱就在屁股下邊晃悠著。
程姑媽雙腿掛在男孩臂彎,隨著他緩緩起身,膝蓋漸漸抵進胸乳,屁股徹底暴露在攻擊范圍之內。
由于帶著手銬,小鐵也不便將巨炮扶正,可那家伙像是長了眼睛,一下就戳在了花唇之上,把程姑媽頂得一聲尖叫。
“啊!不……不行,我不……你實在太……”
那個“大”字根本沒發出聲音,只剩下一個越長越大的口型。大黑雞巴緩慢而不可阻擋的頂了進去。
程姑媽吊著雙手,被肏得整個身子都拱了起來,卻完全發不出聲音。
令人窒息的插入過程無比漫長,卻淫靡而順滑。還剩足堪一握的距離留在外面的時候,小鐵終于停了下來——到底了!
也就在這時,一聲明顯只剩下后半段氣息的尖叫沖破了凝固的空氣,程姑媽像一只離體的孤魂從死亡降臨的顫抖中緩過勁兒來,開始不要錢似的急速喘息。
然而,沒喘兩下,小鐵的屁股猛的抽出,再次不可抵擋的一插到底,開始了蔑視一切的征伐。
這下程姑媽徹底放開了嗓門兒,比看恐怖片兒還驚悚的嚎叫穿透屋頂:“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太大啊哈哈……太大啦啊啊……嗷——嗷——嗷——吼吼吼……”
目睹如此驚心動魄的廝殺,許博再也坐不住了,越過歐陽潔的肩膀朝程歸雁望去。
程歸雁正像個嚇傻的小女孩兒似的朝這邊望過來,目光幾乎隨著小鐵的屁股跌宕起伏,忘情迷亂。冷不丁碰觸到許博的視線,四只眼睛牢牢黏在了一起。
剎那之間,程姐姐的驚詫羞赧就被心領神會取代,臉紅到不能再紅,嬌狠的扎了男人一眼,轉向一旁。
許博心頭劇跳,正在她不置可否的態度中不知所措,忽見昂揚的側臉上驕傲的嘴角撩起一抹勾人的媚笑,心懷登時大暢,竟看得癡了。
雖然并非貨真價實的夫妻,這幾天,兩人的關系卻時刻都在發生著變化。情意癡纏中,都深切的明白對方的心。
是愛嗎?許博雖不敢想,卻又莫名的渴望著。
承認抑或相信,似乎都是多余的動作,更無需言辭鑿鑿,信誓旦旦。唯有默默放在心里,借以偶爾不經意的眼神權當微妙的表達。
此時此刻,在如此淫亂荒唐的情勢下,那一抹笑意比什么都含義豐富,又帶著純粹以極的殺傷力!
許博正發愣,額頭被人吻住。收回視線,正好對上歐陽潔早已燒紅了的小臉。
難道,她不等主人的命令了嗎?
去他媽的主人吧!一挺身,許博就抱著美人從沙發里站了起來。
這一站,他幾乎要笑出聲來,原本沒什么力氣的腰背四肢竟然跟褲襠外面的兄弟一樣堅強有力。
歐陽潔摟住男人的脖子,一雙妙目大放異彩,跟程姑媽一樣被放躺在了沙發里。
一雙巧手拂花摘葉,男人的褲子就落在了地上。燒紅的菇頭和泛濫的穴口剛剛對接,兩人同時被燙得一激靈。
許博瞥了一眼旁邊沙發里鬼哭狼嚎的程桂琴,突然冒出一個令人心跳的念頭。壓住沖動趴在歐陽潔耳朵上低聲詢問:
“你被那根大雞巴肏過嗎?”
歐陽潔聽得一愣,不禁扭頭看了一眼。那懸出沙發的大白屁股被黝黑的巨炮肏干,直如青龍穿云,帶出春雷花雨,光看著就說不出的爽利快美。
轉回頭美眸一眨,貝齒欺唇,邪邪的笑望:“你覺得呢?”話沒說完,熱燙的呼吸先噴了男人一臉……
許博話問出口已經后悔,見她這般神情,更被激起一波酸汁邪火,狼腰一弓,許大將軍直挺挺的排闥而入。
歐陽潔被插得星眸擴散,醉眼流觴,一聲極細極長的哼唱從鼻子里無比滿足的逼出,雙腿緊緊的纏上男人的腰背。
許博知道她早就浪得不要不要的,沒想到騷穴里居然熱到這種程度。簡直像是一個猛子扎進了煮沸的蜜罐子里,毫無阻力的一下到底不說,一股子浪汁直接被擠了出來,熱乎乎的噴到了卵蛋上。那股子舒爽酣暢難以用語言形容。
“浪壞了吧?”
許博堅挺的抵住花心,不無諷刺的笑話她。歐陽潔雙腿夾著他的腰,屁股滿足得又縮又顛,卻沒心思跟他斗嘴,氣息顫亂的哀求:
“快肏我,狠狠的肏我……我喜歡……那什么……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了。弄疼你個騷婊子是么?”
許博狠笑著盯住她的眼睛,心中不住暗罵,“可這好幾個月,裝得跟沒事人似的是誰?把那天晚上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凈的那個人又是誰啊!沒個交待就想讓老子伺候你,想得美!”
然而,那浪透了的騷屄里濕熱的包裹實在太要命了,頃刻間就要從四面八方把他活埋了似的。如果一點兒不動,尾巴尖兒都要癢出一棵仙人掌來!
許大將軍耐著性子開始不緊不慢的抽動挺刺,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花心上,間隔拉得足夠長,既保證讓她嘗到滋味,又無法解渴。
“你喜歡什么?”許大將軍緩緩抽出。
“就跟那天一樣,求你了!”歐陽潔連忙送胯,貪戀不舍。
“那天,那天是哪天?我不記得了。”許博狠狠的盡根送入。
“就是嗯哼……就是主人把我送給你玩兒的……那天……求求你!”
“哼,主人?”
許博滿滿占據著膣腔里的每一寸空間,停住不動了,“她憑什么做你的主人,哼!你們倆到底誰才是主人?”
一絲驚慌掠過歐陽潔焦渴的眼底,瞬間被滿臉凄苦和委屈掩過,兩條細眉似乎都被欲火燒歪,張口欲吻,卻被男人躲開了。
“主人就是主人,什么也不憑……”推托之詞終究掩飾不了心虛,“潔寶寶”說著話,不禁往旁邊瞟了一眼。
那邊的戰況不用看也能聽出如火如荼的熱烈,小鐵的動作無需迅猛,光憑尺寸優勢就足以讓程姑媽哭爹喊娘。徐筠喬跟另外兩位觀眾一樣,完全沉浸其中,一聲不吭。
見許博一臉不信的表情,歐陽潔遲疑片刻,咬著下唇遞出一個眼神,湊近男人的耳朵:“她捉住我跟她爸爸……還拿了我的婚……嗯——好爽!就是……就是這樣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
只聽了她說的前半句,許博就受不了了。
許大將軍像燒紅了的鐵塞子沒命的狂抽猛砸起來。每一下都狠狠的戳在最深處的嫩蕊芯子里,“啪啪啪”的肉響一下緊似一下。
歐陽潔暴起的歡叫并不足以引人注意,可這“啪啪”的掌聲卻異軍突起,小丸子一下就竄了過來!
“誒呦喂,是誰允許你們……這樣的,啊?”
許博正挺著屁股狠狠捅到底,冷不丁屁股上“嗞啦”一下,一股電流竄了進來,整個腰胯跟著一頓哆嗦。
就聽“嗷——”的一嗓子,整根發木的許大將軍被狠狠箍住,一股滾燙的熱流澆了下來——“潔寶寶”受到池魚之殃,竟然瞬間被電上了高潮!
許博從未享受過這么猛烈的包夾澆灌,內麻外暖舒服得雞巴差點兒爆炸,趴在那無力起身,可心頭怒火卻勃然而起。
“你TM干雞巴啥啊!容易整陽痿了知道嗎?”
徐筠喬被吼懵了,“手電筒”抱在胸前,眨著大眼睛,小嘴兒張了幾張,居然沒敢犟嘴。
“主人……好爽,奴奴還想要!”
上氣不接下氣給小主子解圍的當然是歐陽潔。
徐筠喬似乎被一語道破主人的身份,繞到沙發后邊隔著靠背朝許博“哼”了一聲,“喂,你聾啦!沒聽見潔寶寶說話啊?”
正在這時,另一邊的程姑媽忽然飚了個長長的高音。
許博扭頭看去,小鐵雖然跪在地上,卻做仰天長嘯狀,身子像標槍一樣挺直。那粗黑的巨炮露在外邊的一截油光閃亮,正插在雪白的屁股溝里奇異的蠕動!
除了程桂琴打著哆嗦嚶嚶倒氣兒,房間里再沒了其它聲音。許博甚至連唾沫都不敢吞咽,生怕某種可疑的液體太過濃稠,趁機充滿自己的食道。
過了好久,那東西才開始緩緩抽退,脫出穴口時,“咕嚕”的一下,一大股濁白汁水涌了出來,稀里嘩啦流了一地。
“這小子居然內射了程姑媽!不過,這才幾分鐘,意志不夠堅定啊!”
看著那根漸漸垂頭的大家伙,許博有點兒幸災樂禍,然而,接下來的情景又讓他羨慕起來。
只見小鐵迅速脫掉褲子,重新站在沙發前面。軟倒在沙發里的程桂琴立時會意,居然掙扎著出溜到地上,跪在黑小子面前,再次捧起了大黑雞巴。
“稀溜溜”的口舌舔吮重新響起,這回她居然毫不介意,吞入將近一半,爽得小鐵一手掐腰,摸著她頭發直吸氣。
沒過一會兒,那黑家伙已經重新恢復了硬邦邦的野獸面目。小鐵抽出雞巴,扶著程姑媽的肩膀略微一搬。
程桂琴經驗何等豐富,立時領會,站起轉身之后,還怯怯的回望一眼,認命一般爬上沙發,撅起了屁股。
“等一下!”
大雞巴剛剛對準穴口,徐筠喬叫了起來:“現在進行下一個游戲項目!看誰先讓自己的……自己的搭檔達到高潮!”
這丫頭又來攪和,分明又是過家家似的臨時起意,非要說是游戲項目。不過這“搭檔”一詞用得真是匠心獨具,別開生面,為宣淫的現場蒙上了一層不一樣的意味。
許博不禁嗤之以鼻,譏諷之詞脫口而出:“主人又有新項目啦?不知道這回有沒有獎品啊?”
“有啊!”
徐筠喬一抬下巴,滿臉的不服氣,左右顧盼間眼珠一轉,“贏的那個,可以在她們兩個里邊兒選一個新搭檔!”說著,指向床頭的程歸雁和姜露。
“沃肏,這TM可真是自作孽了……”
許博暗暗搧了自己一打兒嘴巴子。抽出雞巴站起身,他甚至不敢往大床那邊看上一眼。
歐陽潔似乎只對肏屄感興趣,穴穴里還往外流水也顧不得擦,率先翻身撅臀擺好了姿勢,不忘回頭羞羞的勾男人一眼,還沒挨肏尾巴先卷了起來。
許博不無惱火的看了徐筠喬一眼。
小丸子一身粉紅,俏生生的躲在沙發背后,雙手緊緊握著大號手電筒,大眼睛里只有一句話:“不服氣就電你沒商量!”
片刻之后,房間里不約而同的響起兩聲舒爽的長吟,不同聲線卻同樣騷情婉轉。
許博和小鐵用同一個姿勢把住女人的腰臀,把雞巴送進了身前的騷屄。不同的是,一個盡根而沒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一個還TM剩一截在外面。
讓許博勉強找回面子的是,這小子看著嚇人,不管是年輕人經驗少還是程姑媽功夫深,反正從剛才的表現來看,不怎么有韌勁兒。
而自己這邊,剛才毫不留力,一直硬邦邦的,一點兒想要射精的意思都沒有。有些發疼的硬度連“潔寶寶”都有些受不了,被捅得昂首尖叫,頻頻驚奇又狂熱的回頭探望。
不過,現在要緊的不是持久,而是盡快把女人肏上高潮。
從程姑媽剛剛的叫喚判斷,攀上巔峰的次數絕對不少于三次。超大號的工具帶來的刺激強度對許先生這個中人之姿來說,根本就是碾壓。
無論徐筠喬這個魔鬼少女接下來出什么幺蛾子,都絕對脫不開肏屄這個核心環節,一旦讓他選擇了程歸雁……
不行!她剛剛才……未必受得了那么大刺激!
想到這些,仗著很有可能藥性帶來的堅挺,許博一開始就發動了猛攻。
后入本來就肏得深,再加上絲毫不留余地的硬懟,每一下都擊中要害。歐陽潔立時給出了反應,腰桿繃得比剛剛僵硬許多,發出的叫聲也更加凄厲悲慘。
“這就是她想要的!肏疼她,肏穿她!肏死她!”
然而,等小鐵發現他這邊的進攻節奏,努力把頻率加上來之后,程姑媽的嗓門兒頃刻間逼近了聲嘶力竭!
作為莫黎校長的高材生,久經沙場的許先生來說,深知女人的高潮并非如宅男們經歷的那樣遙不可及。只要情緒到位,欲火夠熱,抵達巔峰的速度直可驚心動魄。
今天雖然看似胡鬧,在氛圍的烘托和情緒的煽動上來說,火候已經足夠,需要的就是一輪高飽和度的物理攻擊。
不知是因為之前來了太多次還是怎么,程姑媽趴在沙發靠背上被干得腦袋亂晃,卻遲遲沒有高潮的跡象。
許博一邊奮力挺動屁股一邊心驚肉跳的觀察著。
難道,她是怕……
對啊,一定是!
想到此處再去看程桂琴的臉色,心下已經了然。她分明在咬牙苦忍!無論肏得多爽,做姑姑的也不希望侄女在被強迫的情形下開這種洋葷的。
一陣莫名的激動竄進胸腔,許博更加賣力的沖刺起來,握住纖腰的雙手暗暗用力。
“加油啊小鐵!加油啊!”
徐筠喬連蹦帶跳的叫起來,“你不是最想玩兒母女雙飛嗎?今天只要你贏了,就能嘗到姑姑和侄女的滋味兒了,跟母女差不多哦!”
一邊亂叫,一邊咬牙切齒,用目光回擊著許博的怒目而視,活像一個蛇蝎心腸惡毒跋扈的小婦人。
也不知這番叫囂刺激到了誰,程桂琴的叫聲漸漸變了。雖然聲高開始走低,可誰都聽得出,那是在用身子里最后的力氣在頑抗,墜入深淵只是頃刻之間的事。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打我……快打我許博!”
是歐陽潔在跟他說話,聲音雖然不高,卻一語點醒夢中人!許博聽了不假思索,一咬牙巴掌就拍了下去。
“啊——好爽,再來!”歐陽潔一聲痛呼,騷屄里猛的縮緊。
“啪啪啪……”
“再來……再來……再來……啊啊啊啊……親愛的我要……我喜歡啊——再來!”歐陽潔叫得像個挨鞭子的小毛驢,穴穴里越來越燙也越來越緊,離高潮只差一線!
“潔寶寶,你不乖哦!主人要懲罰你!”
徐筠喬的大手電筒出現在許博的視野中,不過,并未往歐陽潔的屁股上戳,而是在半空中猶豫。
當然,她不是心疼“潔寶寶”而是怕這一下把她電上高潮。那樣豈不弄巧成拙?
就在這時,程姑媽終于堅持不住了。“嗷——”的一嗓子穿透欲望的深淵,把嘗嘗的尾音播撒在顫抖的潮噴中。
這一下高潮比剛剛猛烈得多,可以清晰的看到騷水破開陰唇與雞巴貼合的縫隙激射而出,噴在小鐵的大腿上,濺出亮白的水花。
小鐵也被這激烈到極點的高潮逼到了極限,狠狠挺刺了七八下之后雙腿微微踉蹌發出壓抑的悶哼。眼見著屁股上的肌肉提縮出巨大的凹坑,開始了第二次噴射。
小丸子歡呼著轉過身去時,歐陽潔正挨受著最關鍵的幾下。
周圍發生了什么,她其實并不知道。只覺得花心里幾乎被最后一下狠搗撞碎了,瞬間炸成了奇異的真空。膣腔完全不受控制的抽緊,渾身的騷癢就在她吶喊出聲的一剎那全部呼嘯著沖了出去……
而在這時,許博已經讓開了激射的水流,閃至徐筠喬身側,劈手奪過手電筒。肩膀順勢一搡,小丸子就跟正在表演噴泉的“潔寶寶”撞在一起,雙雙滾翻在了沙發里。
許博的目標當然不是這個小丫頭片子,而是她真正倚重的武膽——小鐵。
“手電筒”到手的下一秒,就直截了當的杵到了還在不停收縮的屁股蛋子上。
程姑媽必定同樣感受到了高壓電流的助攻,剛剛回落的叫聲回光返照似的一揚,暈倒在沙發里。而黑小子的顫抖無縫銜接了射精的抽搐,下意識的掙扎兩下,倒在地毯上。
趁你病要你命,許博從來不是什么君子。
“你……你混蛋!”
身后傳來小丸子的尖叫,許博一回頭,把她嚇得后退了半步。氣炸了的胸脯上給人一推,乖乖跌回歐陽潔身上,脖子上的鑰匙卻到了許博手里。
“哥!哥!我服了哥!”
當許博再次把“手電筒”對準半身發麻的小鐵,這小子雙手高舉果斷告饒,顯然不想再挨第二下。這份識時務者為俊杰的氣度,著實讓許博意外了一把。
他把手上的銬子解開扔給小鐵,看著他戴到腳脖子上,才挺著根雞巴站起身,來到小丸子面前,露出一臉淫笑:
“海飛絲,告訴哥哥,你想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