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再見,李秀玲
| 发布:01-23 16:01 | 623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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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男孩又來了。李秀玲到的時候,正好看見盧玉和男孩一前一后的從舞池里走出來。盧玉微笑著,男孩則臉紅紅的。
李秀玲嚇了一跳,她已經知道,盧玉有時候是接“大活兒”的,雖然不像張曉芬那么“專業”。男孩看見她愣了一下,她嘆了口氣,走到近前看著男孩的眼睛,男孩有些尷尬。
一旁的盧玉看見倆人臉色都不自然,笑著問:“咋,你倆認識啊?”
李秀玲點點頭,盧玉接著說:“哎呀,行啊你,啥時候勾上的小帥哥啊?”
李秀玲朝她虛拍了一下:“看見帥的你就勾搭是不,讓我老弟搓搓的舒服不?”
盧玉笑著躲開:“媽呀,你弟老厲害了,這給我搓搓的呀……”李秀玲回過目光看了男孩一眼,后者正訕訕的想要拉她的手。她一把拽住,牽著男孩的手走進了舞池。
“剛才你和她都干啥了!”倆人摟在一起,李秀玲在男孩耳邊問到。
“沒干啥……”男孩語氣里有些心虛。
“小色鬼,嘗著味兒了是吧,告訴你不讓你老來,這才一天都堅持不住?”
“我是……想你……來了沒看著你……”
“所以就被別人勾搭走了,是吧?”李秀玲其實并不吃盧玉的醋,都是吃這口飯的,面對的都是客人,自己在男孩那里,和盧玉其實一樣,都只值五塊錢。
但她卻是對男孩有點情緒,說不上來什么感覺,只是因為對方不聽話,而略有些不滿。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對一個自己動了情,也確實發生了什么的男人,會有一定的占有欲,未必很多,但很可能會產生依賴感。
男孩沉默著,手卻開始不老實的游走起來。她沒阻攔,卻也沒配合。
男孩一手搭在她的屁股上,一手伸進她的衣服攀上胸罩。她就那么靜靜的晃動著身體,感覺著那只手先是想從胸罩下邊伸進去,卻怎么也不得章法,后又摸上來,想從上面翻進去,也沒奏效,急得在露出來的那一小部分乳房皮膚上亂摸。
最后那只手順著她的肋骨開始向后滑去,看來目標是后背的胸罩扣子。她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這小子短短兩天時間就開始自來熟,將來也不怕處對像時心理扭曲了,笑的是他笨拙的動作,證明確實是個情竇初開沒什么實際經驗的少年。
昨天自己還是主動勾引的他呢……也不知剛才他和盧玉都干了些什么……她偏了偏身子,讓那只手的目的落空。
男孩靠在她肩頭說:“姐……我想……”
“不許想!讓你好色,這是對你的懲罰!”男孩的手尷尬的停在她的后背上,頓了頓,就那么摟著不再動彈。
一曲將歇,她微微嘆了口氣,問到:“告訴我,你剛才和她都干什么了……”
男孩回答:“沒……沒干什么……我就是摸了摸……”“摸哪了?”
“……哪都摸了……”
“還有呢?”
“……沒了。”她停頓了一下,把手伸下去解男孩褲口的拉鏈,然后伸手進去,越過內褲,輕輕握住他的陰莖,在上面捻了捻。
夏天,陰莖上有些潮濕感,但她確定只是汗,而不是那種粘手的觸覺。又抽出手,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淡淡的香皂味道,以及混雜在一起的男性氣味。
她終于放下心來,卻也被雄性激素熏得心跳加速。
男孩沒動,任由她這樣做。
之后她抬起頭來,微笑著看他:“那你告訴姐,她和我比,哪個好?”
男孩飛快的答道:“你好!”
“為啥?”
“你……身材比她好,長得也比她漂亮……”
“小色鬼,就知道油嘴滑舌……”她抿嘴笑了笑。
男孩因為她笑,似乎也放松了些:“那……你讓我摸摸行么?”
“不行,都說了這是對你的懲罰!”
“我……我給錢!”聽到這句話,她臉色暗淡下來,是啊,他給錢,他是客人,來這里花錢的目的就是為了摸女人。自己在干什么呢?自己不就是為了賺這份錢才站在這里嗎?
她嘆了口氣,把手伸進衣服里開始掀胸罩。男孩看見她的表情變了,忽然摟住她說道:“姐,我不摸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她一瞬間忽然有種沖動,眼淚不爭氣的溢出來:“沒事,姐不對,上個曲不算,姐讓你好好摸。”手上一使勁,胸罩整個被她推了上去。
她把男孩的手拽進衣服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后把頭靠在男孩肩膀上,不再說話。男孩的手僵在那里,沒有動,也沒有收回去。
兩個人就這么靜靜的站在人群里,不時被周圍靠上來的人碰撞著。又是一曲結束,舞廳里悠悠揚揚的響起了鄧麗君的一首《我只在乎你》。
男孩走了,臨走塞給李秀玲十元錢。李秀玲眼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舞廳,心里一片沉重。她在心里想著,男孩也許再也不會來這樣的地方,不知怎的,卻涌起一陣失落。
她失魂落魄的走回去,盧玉笑嘻嘻的上來和她答話:“小帥哥走啦?”卻看見她一臉不開心的表情。“喲,怎么了這是,沒給錢?”
李秀玲搖搖頭,問她:“小玉,你在這賺錢,開心么?”
“廢話!”盧玉有點氣惱:“誰他媽有病啊,愛賺這份錢!這不是逼得沒辦法么!”也對,她點了點頭,她自己不也是逼的沒辦法么,這操蛋的生活……她抹抹眼睛,對著盧玉笑了笑:“別生氣,小玉,我就是還有點沒轉過彎來。”
盧玉雖然有些莫名其妙,卻也沒生她的氣,反而勸她:“玲兒啊,你得想開點。但凡有點別的出路,誰能愿意上這地方來糟踐自己。別合計那么多了,反正咱們也不是黃花大閨女,好歹在這能混口飯吃,咬著牙,忍忍就過去了。”
李秀玲知道,是這么個道理,她只是心里還多少有些邁不過這道檻而已。她又望了望舞廳的出口,那里的門簾不時被人掀起來,漏進一線光明,映得自己所站的位置,愈發黑暗。是啊,忍忍就過去了。
幾天過去了,轉眼就是周末。每個周末都是賺錢的好時候,舞廳里幾乎爆滿,尤其是夜場。形形色色的男人匯聚到這里,站在這些女人面前,像在商店選擇商品一樣上下打量她們,在心里衡量自己的需求,然后伸出手,把她們一個個的拽進舞池。
那個黑暗的環境里,每時每刻都有女人被撫摸,被玩弄,甚至在墻邊給男人做“大活兒”。鈔票被掏出來,從一只手交到另一只手里,然后又被裝進錢包。
乳房從被胸罩包裹著,到被解開束縛,再到被揉捏,最后又被重新包裹起來,像一個精致的禮物,等待著下一次被開啟。
墻角的避孕套越積越多,散場之后被人打掃起來,倒進后面胡同的垃圾箱里。
人聲匯合了音樂聲,煙味混合了汗味,新的客人代替了已經滿足的客人……李秀玲麻木的站著,聽盧玉講某某客人做了什么可笑的舉動,聽張曉芬講“大活兒”分為幾種,聽別人講二樓休閑包廂是個什么環境,進去的人又都在里面做些什么。
大約是七點鐘左右,盧玉有手表,李秀玲沒有,盧玉不在的時候,她就只能靠猜的。她正站在那里,忽然一只手伸了過來。
她想也不想的抓著這只手扭頭往里走,卻又感覺哪不對勁,轉過頭一看,男孩正呲牙在沖著她笑。她愣了愣,一言不發的拽著男孩進了舞池。
剛進人群,男孩就用力的摟住了她。她借勢輕輕靠在他的懷里,幽幽的說:“你怎么又來了?”
男孩把臉貼在她的臉上,對著她的耳朵輕輕地說:“姐,你別生氣了,聽我說。我想過了,你指著做這個賺錢的,所以我得給錢。但是我來找你,不是為了給你錢就得摸你……我……我喜歡抱著你的感覺。以后我哪也不摸了,我來,你能這樣抱著我,和我在一起說說話就行……”
李秀玲瞬間就感覺眼眶濕潤了,嘴上卻還氣鼓鼓的說:“你上這地方來,就是花錢來玩的。我憑什么白要你的錢……我雖然干這個行當,也不是昧著良心的人……”
“我……我知道,我知道姐,我就是喜歡你……你別生我氣了……”李秀玲再也繃不住了,噗呲一聲笑出來:“凈騙人,看你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就算你不摸我,轉過頭去你也會找別人。再說了,那么多女人,憑什么你就得喜歡我……”
“因為……因為你最漂亮……還溫柔……還有……”
“還有你在我這兒舒服過……是吧!”李秀玲抬起頭看著他的臉:“姐不生你氣。你說的沒錯,姐就是指著這個賺錢的。姐也喜歡你,姐比你大這么多,你能看上姐,是姐的福氣。姐在這里,和那些男人們跳舞,是為了活著。但是和你跳……姐樂意……”
男孩再一次把她摟緊,輕輕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李秀玲從衣服下面掏進去,把半邊胸罩推到上面,又抓起男孩的一只手塞進去,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摸吧……姐就喜歡讓你摸……”
男孩小心翼翼的開始揉動起來,像抓著一件稀世珍寶。李秀玲又抓過他的另一只手,塞進后面的褲腰里,從內褲邊緣直接塞進去,讓它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男孩呼吸又開始粗重起來。她笑著說:“瞅你那個呆樣兒……你老實告訴我,究竟多大了?”
“我十七……”男孩老老實實的回答。
李秀玲嘆了口氣,自己猜的果然沒錯。“你個小色鬼,十七就知道來摸女人的屁股……使點勁,沒事……”
男孩加重了一點手勁,她的乳房漸漸開始隨著對方的揉捏變換著形狀。她的乳頭又開始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是很強烈,卻分分秒秒撓著她的心。
“那你……應該是念高中啊,快考大學了吧,不好好讀書,怎么有時間跑這地方來?”
“呃……我不念高中的……”男孩解釋著。他在一所鐵路技術學校里讀書,那是一個鐵路部門內部創辦的學校,專門招收鐵路子弟,三年學滿,就發給證書,然后根據專業直接進鐵路各站段去上班。
說白了,就算在變相的為鐵路職工謀福利,反正鐵路每年都要大量招收新工人,這鐵飯碗與其讓別人捧上,還不如便宜了自家人。
李秀玲知道,這個鐵飯碗,可比自己之前的那個飯碗結實多了,捧好了,差不多就是一輩子。在目前的社會狀況下來看,作為一個普通老百姓,這真值得人羨慕甚至是嫉妒。
轉念一想,這就是什么人什么命,自己這輩子就不可能攤上這樣的事。
學校是寄宿式的,但管理并不十分嚴格,一群正值青春期的小伙子聚在一起,時間長了會悶出病的。所以平時下課后只要熄燈時間前回宿舍,就沒有人過問每個人的行蹤。到了周末,一部分家離得近的學生要回家,不走的學生就更是自由自在,晚上即使不回去也沒有人管。
當然,不能惹禍,這是底限。男孩的專業比較特殊,只需要在校學滿兩年,之后進入系統再實習一年,因此為了滿足教學要求課時,沒有寒暑假。
這個時候,滿校園就只有他們兩個班,除了上課,這幫學生就滿S市的游蕩以打發時間。
好巧不巧的,偶爾一次他剛好路過這間舞廳門口,聽見幾個老爺們站在那里抽煙吹牛,于是得知了里面的情況。正是荷爾蒙爆炸的年紀,每月家里給的生活費又多少有些剩余,他就找了個時間,避開其他同學,偷偷溜了進來。
后面發生的事情李秀玲都知道,她還能記住那滿手溫熱粘滑的感覺。想到這里,她的乳頭又開始不爭氣的挺立起來,硬硬的戳著男孩的掌心。
男孩也算有點經驗了,就將那個越脹越長的乳頭輕輕摁住劃著圈的揉動,享受這個越來越長也越來越熱的小東西在掌心里來回滾動的感覺。
倆人這么摟著,在舞池里慢慢的挪動著腳步,不知不覺間,被人群擠到了深處。男孩忽然停住了腳步,愣在那里。李秀玲抬起頭,看見他正扭著頭看向另一邊。
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張曉芬正在窗臺那里,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動作著。那男人的褲子拉到了腳踝,兩腿成菱形支開,張曉芬彎著腰,手撐在自己膝蓋上,屁股向后撅著屈膝站在那個菱形中間。
她的體型微胖,要是像李秀玲之前看到的那個女人那樣大張著腿騎在別人身上,會有點困難。現在這個姿勢,雖然也很費力,卻可以讓兩人交合的更緊密些。此刻她正上下擺著腰,用屁股在男人的胯間套弄。
李秀玲看男孩的目光都凝住了,氣的輕輕在他褲襠上掐了一把,這小子看的都勃起了。“咋的,沒見過啊!”
“見過……啊,在錄像里看見過……”男孩尷尬的解釋著,慌亂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讓你不學好,還敢去看那種亂七八糟的錄像!”李秀玲又在他褲襠上掐了一把,真硬啊……話說完她自己也樂了,這壞小子連女人的奶子都摸上了,還有什么不敢的。她又看了看正賣力干活的張曉芬。
實際上從她倆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男人兩條光著的腿。然而這個場景本身就夠具有沖擊力的了,她自己都受不了,更何況年輕氣盛的男孩呢。
她輕輕的撫摸著男孩硬邦邦支起來的褲襠,感覺男孩揉捏她的手勁漸漸變大。
她挨著他的耳朵說:“你……是不是也想……”男孩沒說話,越來越重的鼻息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姐……不做這個的……”
李秀玲軟弱無力的說到,一邊把男孩捂在屁股上的手挪到前面,隔著內褲撫摸自己的陰部。她的下身此刻已經開始有了泥濘的感覺,內褲最中間被腿夾住的部分都濕透了。
倆人互相撫摸著下身,很難說此刻究竟是誰在給誰消火。
摸著男孩越支越鼓的褲襠,李秀玲猶豫著問到:“要不……姐再給你擼擼?”
男孩重重的“嗯”了兩聲,眼睛里滿滿的期待。她嘆了口氣,用余光在四周覷著,很快發現一個沒人的墻角。她摟著男孩挪過去,讓他面向墻站好,穩了穩心神,自己稍微側過一點點身子,伸手拉開男孩的褲子拉鏈,扒開內褲把他的陰莖掏了出來。
這一次她清楚的看見了這根長長的家伙。男孩的陰莖筆直的向上翹著,上面隱約浮現著膨起扭曲的血管,包皮環繞在龜頭末端,她輕輕往下擼了擼,膨大的龜頭后面就露出一道環形的溝。
他的陰莖的確挺長,不算褲子里的部分,自己的手握在上面,前面還露出一節來。她感覺到從這根陰莖上散發出來的熱量,在燙著她的掌心,燙得她的臉和乳頭都開始發燒,下身的淫水也涌了出來。
男孩下意識的挺了挺,陰莖就在她手里利用皮下的筋膜滑動了一下。
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輕輕的擼動起來。“舒服么?”她問。
男孩含糊著回答到:“嗯……舒服……姐……我想……摸你里邊……”
她猶豫了一下,隨后自己用手拉開了內褲的上沿:“來吧……伸進來……”
男孩的手急切的鉆了進去,手指準確的按在她的大陰唇上,手掌摩擦著陰毛。那里已經滿是溢出的淫水了,男孩的中指毫不費力的滑進了那道縫隙。
“別往里摳啊……就摸外邊吧……”她忍耐著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輕輕的說,手上來回擼動著男孩的陰莖,看那個紅紅的龜頭,在她擼動的時候,不斷從包皮里探出又縮回。最頂端的尿道口上,漸漸被擠出一滴晶瑩透亮的水珠,反射著微弱的光。
男孩的呼吸越來越重,反復捻著她那粒長長的乳頭,中指在她的陰部飛快的抽動起來。她能感覺到,他的指尖每一次都劃過她的陰道口,但他很聽話,那根手指始終伸的直直的。
她感覺著那條陰莖在她的手里越來越熱,脈搏般跳動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終于,男孩突然用力的向前一挺,把她的乳房大力的捏住并僵在那里,下邊的手卻越發快速的使勁在她的陰蒂上摩擦。她急忙一側身,稍微用力把陰莖撥向另一邊,就看見從他的尿道口里,突然沖出一股乳白色的液體,緊接著又是一股。
那股液體破空而去,射在她身旁的墻上,隱約有聲。一連射了五六次,液體才停止噴發,整根陰莖還在有節奏的不住的抽動。她配合著繼續輕輕擼動,直到又有幾滴液體從尿道口被擠出來才停下。這個場景深深的刺激了她的心。
感覺到男孩磨蹭她陰蒂的手動作放緩,她喘息著說:“別停……再動動……啊……再動動……”那只手就又加快了速度,乳房上的手也開始用力的揉捏起來。
于是隨即她也被潮水一樣涌上來的快感吞沒了,手里還握著那條只是略有些疲態的陰莖。
匆匆整理了一下,兩人又抱在一起,互相枕著對方的肩頭。
她看向窗臺的方向,張曉芬已經走了,那里換了別人。
她問男孩:“姐好不?”
男孩輕輕的“嗯”了一聲:“姐,你舒服不?”。
她回答:“你是個小壞蛋……姐都舒服的要死了……”
男孩吃吃的笑了:“那我以后還來讓姐舒服……”
她嗔怒的拍了一下他健實的后背:“就知道欺負我……我跟你說,不許老往這兒跑……嗯……只能禮拜天來……姐是為你好,你年輕,沒節制,身體就垮了……也不許你找別的女人……不是不讓你摸……你摸誰姐都不管……別笑……我是說不許你和別的女人到墻邊來……她們和誰都弄……不干凈……”
“嗯,我聽姐的……”
李秀玲拍了在自己屁股上摩挲的那只手一下:“我說認真的,你到底記住沒有!”
“我記住了,姐。”男孩笑著回答。
“你叫啥名字啊,能告訴我么?”李秀玲想了想,試探的問。
“我叫張晉午,我朋友都叫我小午。”男孩爽快的回答到:“你呢,姐?”
“你就叫我玲姐吧,或者直接叫姐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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